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7.13 【意綺】片段，之二。1F〔贈－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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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楓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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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963)

樓主發表於: 2013-01-21 15:34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7.13 【意綺】片段，之二。1F〔贈－鴨〕

純腦補不一定是跟劇情走向相同，零碎片段給收文的人一點治癒：）

－－－－－

「綺羅生！」在闖入漂血孤島終找到狼嚎鬼谷的意琦行，發現剛走出洞穴的熟悉身影。

強撐意志突破艱難重重關卡許久，好不容易保住性命走出的綺羅生，見到洞外光線後便難掩臉上的疲憊，然後再見到那原以為短時間內不可能會見到的人，身心幾乎是反射性的安定和鬆懈下來，但還掛記著自己模樣是多麼的狼狽不堪。

「兄弟，」綺羅生低頭想拍去自己身上灰塵，不過伸手看到自己衣袖是鮮豔與乾涸混在一塊的血色，輕細一嘆便也不再多做整潔儀容的掙扎，而先把身上不多的力氣都用在想讓人放心的唇角上，「看你沒邊含著淚邊找吾，有點遺憾啊。」

意琦行聽到明是虛弱卻又硬撐的愉快，不禁直瞪幾乎搖搖欲墜的染血白衣人，「你還有力氣說這…綺羅生！綺羅生！」
瞬間闔眼往前倒下的綺羅生立即被意琦行三步併一步的接住，意琦行心一提的抱緊人直欲探脈，卻被對方虛乏阻止，「吾只是睏了，沒聾…太陽下山時再這樣大聲叫我。」說完，意琦行便感受到對方身體是全全放心的倒靠在自己身上了。

「就當做給你這隻狗的獎勵吧。」遠方崖上，半面狗面具的人勾唇輕哼的遙望道。
　
＊＊＊＊＊＊
　
整片山林隨時間一日的流逝開始染上昏黃淡橘，惟意琦行沒有如綺羅生陷入昏睡前的要求般叫醒對方，只是神色緊繃的盯著懷裡人沉睡表情的每分變化。

火堆裡斷續發出火花聲響，但燃燒襲來的熱度彷彿暖和不了隱隱微顫的昏迷人，意琦行抬手撫上綺羅生額頭，感受到對方因渾身傷勢所引發的高熱，雖已將人全身上下大大小小傷口都做過緊急處理，也在附近找了退熱藥草讓人吃下，但緊閉雙眼不斷冒冷汗的綺羅生還是讓意琦行的胸口直發疼，將人抱在懷的雙手力度也不由漸大。

失而復得，失而再得。

這一得、再得，是意琦行只能想，也只敢想的奢望，絕代劍宿的自信與驕傲，在每每失去綺羅生時，總顯得如此渺小。

同時重重打擊這站在頂端俾倪一切的人，也只不過是個同會失去的普通人。

意琦行體會了，懂了，卻更難捨下再相遇的懷中人，因為當懂了那握不住抓不著的滋味，就越不可能輕易放開唯一的執著。

「意琦行…」

綺羅生的虛弱低喚落入意琦行耳裡，意琦行看對方夾帶幾分痛苦的表情，未鬆懈的眉頭又蹙的更緊。

「吾在。」意琦行抬手抹去綺羅生額上冷汗，然後輕挪身體把人抱穩，再緩緩用自己的內力暖和對方，盯著睡不安穩的綺羅生，意琦行難得的對人自言自語起來。

「你三番兩次用不同的方式和理由離開，但吾想你也清楚，你的理由跟做法若吾事先知道，是絕不苟同，甚至吾會阻止你。」

「就算…」見綺羅生臉色漸漸沒那麼蒼白，但不時輕顫的眼睫仍透露著正在惡夢中的反應，意琦行摟環對方肩背上的右手攏緊，將對方額頭抵在自己的下顎，「就算這方法是換做是吾，吾也亦然的方法，吾意琦行也絕不讓你去做。」

視線放在燃燒的火焰上，但意琦行的心思都在懷裡人的氣息和體溫，天色已黑，夜晚寒意漸濃，週遭不遠處開始有動物行走聲，不過意琦行早已設下結界，且能破絕代劍宿結界的人即使有，也不會在這時出現。

慢慢平穩起來的呼吸，以及開始退下的高熱，讓意琦行總算稍能安下心，只是雙手仍把綺羅生抱的緊穩。

僅因自己怕到怕了。

「等明天天亮，就帶你離開。」打從綺羅生倒進他懷裡，意琦行就下定決心要把人拽在身邊不讓人再輕易離開自己，就算之後對方堅持要住在船上他也會隨同住下。

「…偉哉劍宿，吾雖然現在是條狗，但狗也是有自己的意見啊。」

聽到略濃睡音和幾分病後的氣虛，意琦行低頭看向淡揚唇線可唇色還是微微發白的病人，除了曾經在棺裡看到的那番死白，映進這般虛弱的藍眸是更加不動搖自己決定的堅定，「吾帶你回去後再聽你意見。」回答後是一覽無遺的不悅，「還有，不許說你自己是狗。」

「那吾是人…就更該尊重人的意見吧？」綺羅生剛醒時發現自己在意琦行懷裡，心裡說不訝異是騙人的，即使知道意琦行並不在乎與自己肢體上的碰觸，但如此牢牢的被抱著可是第一次，且看情形…他應該是被抱很長一段時間了。

「你是綺羅生，所以等明天回去你想說什麼吾自然都聽。」意琦行邊應答邊把自己蓋在綺羅生身上的外掛拉好，再拿過身邊隨時以溫熱好的水，讓人喝下。

綺羅生暗自嘆息，也很自然的不與對方固執之處討價還價，先讓自己身體早些復原才有力氣想辦法避免意琦行再有陷入危險的可能。

伸手欲接過竹筒，卻被意琦行拿開使他接空，疑問眼神過去，沒想到對方竟回答，「吾來。」

「…綺羅生沒那麼偉大讓絕代劍宿代勞，吾還想活久一點，所以讓吾自己來吧。」

話才說完，意琦行驀地微怒低喝，「誰讓你短命吾就除去那些可能！」

突然的言語激動讓綺羅生不由一愣，但也很快回神的安撫怒意被輕易挑起的意琦行，「有偉大的劍宿在吾身邊，吾當然長命百歲，但你再不給我水喝吾真有可能會渴死。」

「哼！」意琦行勉強接受這樣的答案，不過仍堅持自己接下來要的行為，「吾來。」

看意琦行不容拒絕的表情，綺羅生也只能安分讓對方把竹筒湊近。

盯著綺羅生在自己懷裡安分喝水的意琦行，平抿已久的唇線終於軟化微揚。

[ 此帖被小楓綾在2013-07-13 11:28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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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發表於: 2013-07-13 11:2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現代隨興寫]，以前在噗上跟朋友聊天順寫的小品：）

１。
八歲讀小學一年級的那個夏天，綺羅生被三年甲班班長意琦行護在背後，他緊握意琦行幫他從同學搶過來的美術作業，被撕成八片的塗鴉－－我喜歡的植物。

２。
考進市內最有競爭力又嚴格的國中，綺羅生在入學典禮後走逛校園，找到菁英班裡早開始準備學測的意琦行。
意琦行看到綺羅生，走出教室向前給綺羅生一個頂髮上的鼓勵揉髮，平日本就嚴肅的臉稍稍的緩和一點。

３。
再過幾個月便升上國二的綺羅生，捧著一大束花，上面還有一個穿著學士服的小熊玩偶，在意琦行結束畢業典禮後上前塞上。
意琦行第二次揉他的髮頂，這次還多輕搥一次他的右肩。
沒有離別之語，綺羅生只跟意琦行要了平常慣用的自動鉛筆。

４。
綺羅生拖著行李來到學生宿舍，一進門口，便看到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身影，本就帶著溫和微笑的俊臉此時露出發自內心的笑容，開口說，這次是當宿舍自治會會長嗎？
意琦行唇邊揚起淡淡的弧度幫人拿過行李回應，不然怎麼實現高中就答應你有機會要同宿舍的願望？

５。
大二的綺羅生在一次秋颱正吹殘校園的夜晚夜不歸宿，意琦行找了整晚，把綺羅生可能會去的地方都翻過一遍，想討論專題的一留衣因此莫名被當意琦行脾氣上的砲灰。
清晨六點，凝寒著臉一夜的意琦行把手機打到沒電的電池換上新的，打算再撥一次確定是關機狀態的話就動其他人員幫忙時，宿舍房間的門輕輕開啟。
他看到全身濕透還傳來極淡酒味的綺羅生，除了發現他未睡而閃過一瞬怔愣外，之後卻是平靜到令人不安的紫眸。

６。
意琦行不是一個可以把情緒藏好的人，只是能動搖他心緒的事物少得可憐，但這次連走在校園跟他路過的陌生同學都能感受到他的低氣壓。
一留衣誇張的搖頭嘆氣，他自認他解決不來，因解鈴還須繫鈴人，而這個係鈴人似乎不打算跟意琦行解釋為何失蹤幾乎一天，甚至開始與意琦行不再像過往般介入彼此校園生活。同宿的兩人在無解的原因下，如同陌生人住在一間房內。

７。
一留衣終於忍不住在意琦行的壞脾氣下不爽頂嘴，你不知道你現在很像女朋友要把你甩了的模樣嗎？
但在衝口說出這句話時，一留衣馬上反射性的做出防衛動作，但眼前的意琦行卻是難得連火都說不上的呆愣在原地，直到一留衣喊了三次準備想嘗試閃巴掌過去看人會不會清醒時，意琦行已轉過身迅速的消失在他的視線內。

８。
「我要知道，你是不是喜歡我？」
綺羅生像平常一樣笑了一下，不怎麼認真的問，「這次是哪來的傳言？如果是你劍道社裡的學弟妹們，你這偉大榮譽社長應該要好好管一下他們。」
「綺羅生！」
聽入意琦行未曾如此含怒叫他名字，綺羅生暗怔，但唇角的笑意未有一絲變化。
直到他打算暫時離開讓意琦行冷靜時，意琦行打裂了他的衣櫃，拳頭上都是難止的鮮血和刺入的木屑。

９。
這一天是綺羅生嘆氣最多次的一天，陪意琦行從醫院回到宿舍時已是傍晚，但他已沒了晚餐的食慾。
面對眼神堅定要從他口中說出答案的意琦行，他再嘆了一次氣。
「意琦行，你把我當兄弟看對吧？」
「這當然。」意琦行答得毫無猶豫。
「所以，你一直都只把我當兄弟看，是嗎？」
綺羅生的問題讓意琦行完全腦袋一片空白的只能傻看對方，過了半响，綺羅生嘆下最後一次嘆息。
「我明天，就搬離宿舍。」

１０。
綺羅生住在校外後的一個禮拜，意琦行開始每日傍晚便往綺羅生的租處跑，直到宿舍門禁接近時才離開。
與往常無異的相處，讓綺羅生有些頭疼，直到期末考結束準備放寒假，在回鄉的前一晚，意琦行依舊來到他的租處，扯聊寒假計畫，然後如同過去接近宿舍門禁時間時，他開口提醒對方該離開。
意琦行點頭起身，對他說，「陪我走一段路。」
即使閃過一瞬疑問，綺羅生還是不疑有他的點頭陪意琦行走往宿舍路上。

１１。
這一晚，意琦行沒有回去只有獨他一人的宿舍。
這一晚，綺羅生不再是只有一人在半夜時獨酌小酒。

１２。
「綺羅生…」意琦行表情有些痛苦，已不知叫了對方第幾次。
名字主人笑嘆，「意琦行，你醉了，今天就先待我這過夜吧，明天再回宿舍拿行李回鄉。」說著，想脫開被緊握許久的手，卻還是徒勞無功。
意琦行的手用力，將人扯跌進自己懷裡。
「…回來……」意琦行抱緊人的啞聲低道。

回來，再回到以前一樣，在我身邊。

１３。
「那七天，我才明白，習慣是一種可怕的存在。我習慣你的存在已十四年，雖然其中我們相處的時間不到我們認識時間的一半，但過去，一直都是你跟隨在我身邊，我理所當然以為我們會一直這樣下去。我沒去找你的那七天，腦袋裡想的是那颱風天中午，我們在餐廳遇到學弟跟我告白時的事……綺羅生…」
「意琦行，好了。」綺羅生微笑伸手輕拍上意琦行的肩膀要人停口，起身打開窗戶，嘗試讓風吹散兩人微微醉意和凝聚起的點點沉重。
「我們會是好兄弟，一定。」

１４。
『從前從前　有個人愛你很久　但偏偏　風漸漸　把距離吹得好遠　好不容易　又能再多愛一天　但故事的最後你好像還是說了…』

－完－

鴨：
\Q口Q/\Q口Q/\Q口Q/\Q口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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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口Q/\Q口Q/\Q口Q/\Q口Q/

控裡啦QAQ/　（譯：抗議啦QAQ/）

楓：
１５。
「綺羅生，我下學期就住你隔壁。」
「啊？」
…　

－完－/-///////-/

鴨：
太短了…不能滿足小鴨受創嚴重的心了QQ

楓：
１６。
綺羅生其實很喜歡摸意琦行的頭髮，尤其在入睡前，手總要摩娑那柔順溫潤感才容易入睡。

１７。
一日，兩人在看電視劇，廣告時間意琦行想伸手拿雜誌翻閱時，綺羅生的手突然拍了他的手掌，還沒反應過來的他看著對方把另外一直手也抓起來拍，節奏性的擊掌動作很快讓他憶起昨天他們看了一部貓短片。
意會過來的意琦行忍不住對偶爾會起興調皮的綺羅生不由低笑，綺羅生揚唇，輕輕的學了一聲貓叫。

１８。
然後…燈關了。

鴨：
XDDDDDDDDDDDDD
壞蛋小楓T-T////

楓：
１９。
電視還開著。

２０。
往後他們的感情事有有一個叫一留鴨的頻頻關心又頻頻喊眼睛被閃瞎了。

──真的完了（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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