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文學創作同人文學 11.08 【進擊/利艾】Befo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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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神魔的世界裡，安心的潛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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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29)

樓主發表於: 2013-11-08 2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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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8 【進擊/利艾】Before

＊原作向
＊最近在36竟然都不是發布文...有點感慨啊...

~~~~~~~~~~~~

利威爾在深夜裡突然清醒過來。

他從床上坐起，仔細地聽著動靜，果然從房間底下的地下室有小小的聲響傳來。

是艾倫。

這個結論一確定後，他立即下床披了件外套，提起桌上的煤油燈，在推開房門準備出去時，回頭瞄了一眼自己的刀，之後他輕聲關上房門，頭也不回的往地下室方向走去。

一接近地下室，淡淡的的霉味以及陰涼的潮濕感迎面襲來，令利威爾有些不悅地皺起眉頭。他舉著燈不疾不徐地拾階而下，但被燈火映照在斑駁牆上的細長影子隨著往下前進的步伐而上下跳動，像是相當焦急的樣子。

來到艾倫的房門前，利威爾一把推開，室內一片漆黑，只有從角落的小窗透進來的一抹月光，點亮了一小塊的地面，而艾倫就背對著門站在那兒。

利威爾將煤油燈掛在牆上，讓火光驅散了部分的黑。他環視著房內，這裡的東西並不多，看過去是一目了然，凌亂的被褥、翻倒的椅子、破碎的水瓶和流了滿地的水。

這是怎麼回事？

利威爾再看向艾倫，後者依然背對著他，似乎完全沒察覺有人進來，且他還注意到，這個即使在睡眠時間也不讓他省心的少年，竟然光著腳沒有穿鞋的站在不知哪裡還有碎玻璃的地板上。

不對勁。

「艾倫。」

聽到聲音，艾倫像是受到驚嚇一般的雙肩顫抖了一下，隨即轉過身面對利威爾。他閉著雙眼，卻哭得滿臉是淚，似乎是從利威爾還未進房前就已經在哭了。他搖搖晃晃的走向利威爾，或者該說只是單純的往前走，雙手還不斷亂揮舞，邊哭邊說著斷斷續續的話，但雙眼依然緊閉著。

利威爾這下終於明白，原來從頭到尾艾倫根本沒有醒。
他是在夢遊。

這麻煩的小鬼。

正打算過去把人叫醒，利威爾忽然聽見帶著怒意的、憤恨的，一句清楚完整的話自艾倫的嘴裡吐出：「不能原諒…殺了你…一定要殺了你！」下一秒即是抬起右手要咬。

那是艾倫準備巨人化的動作。

「該死的！」利威爾一個箭步衝上去，拉下艾倫的右手，腳用力往他後腳踝一勾，艾倫隨即失了平衡往後倒下，利威爾順勢跨坐在拼命掙扎的少年身上，用自身重量壓著他，右膝同時壓住他的左手，以防他攻擊或自殘。

這所有的動作都不過是一瞬間的事而已。

但少年還不罷休。
他勉強撐起上身張口打算咬人，被利威爾險險避過，左手用力一壓，這個不安分的少年馬上又被壓倒躺下。

「給我適可而止！」

隨著利威爾的低吼，艾倫瞬間睜開眼睛，一雙曾在審議庭地牢見過的金色雙眼，正帶著當初利威爾欣賞的神情，怒視著壓在他上方的人，似乎是把夢境延伸到了現實來。

「殺了─唔哼─嗯唔！」

「小聲點。」利威爾在他準備大吼大叫前摀住他的嘴。「以為現在幾點了。」他俯下身，改捏住艾倫的下巴抬起他的臉，強迫這儼然已經發狂的少年與自己對視，溫熱的吐息全噴灑在彼此的臉上。「還不清醒？」語調雖輕，卻明顯已經藏不住這當中的不耐。

這股怒意似乎順利傳達了，艾倫原本繃緊的身體漸漸鬆懈下來，瞳色也恢復成原本的湖水綠。他眨了眨濕潤的雙眼，似乎終於清醒過來，帶著疑惑看著和他貼得相當近的利威爾，以飽含著濃濃哭腔的低啞嗓音，遲疑的喊了聲兵長。

利威爾瞇起眼，仔細觀察身下人的精神狀況，確定沒有問題才鬆開對艾倫的壓制。

「兵長。」艾倫抬起眼眸，視線迎上依然壓在他上方的長官。「請問，剛才我…」

「你在夢遊。」利威爾從艾倫的身上移開，靠著牆坐在一旁。他看著艾倫嘗試著也要起身，卻似乎沒辦法，只好繼續躺在原地在蒼白的月光下用力喘息，瀏海被沁出的薄汗碎亂得貼在額頭上，雙頰還帶著微微的紅暈，正在試著平復剛才過於激動的情緒。

利威爾沒再繼續看他，移開目光轉而望著房內漆黑的某處接著說：「而且正準備巨人化。」

「真、真的嗎？」知道自己差點闖下大禍，艾倫才剛緩下的情緒又起伏起來了。「非常對不起！給您添麻煩了！可是，我完全沒印象了，甚至也不記得自己到底做了什麼夢，只覺得很難過，很憤怒…似乎還有別的負面情緒…但是到底是什麼，奇怪，已經想不起來了……」

利威爾並沒有回應艾倫，因為說到後面他的聲音越來越小，像是在喃喃低語一般，也不知道到底是在說給誰聽。

「不過，兵長。」艾倫忽然偏過頭看向一旁的利威爾。「您怎麼沒帶刀就下來了？萬一我剛才失控傷了您…」

利威爾垂下雙眸，同樣看著他。一滴還不及落下的眼淚，因艾倫側向一邊而自眼角慢慢滑下，透著一股無助的味道，然後隱沒在艾倫的耳際。
令人心煩。
他沒有回答艾倫的問題，而是站起來朝艾倫的床走去，發現上面已經被水瓶裡的水弄濕了大半。

「兵長？」

「這床不能睡了。」他回過頭，看著已經站起打算走過來的少年。「你今晚先暫時和我一個房間。還有，停下，不准走過來。」

艾倫正準備跨出的腳，馬上又縮了回去。「請問怎麼了？」

「這邊到處都是碎玻璃，你要是受傷再給我惹麻煩，就教訓你。」

利威爾滿意的看到艾倫縮了一下肩膀，乖順的點點頭。他拿起艾倫放在床邊的鞋子，檢查看有無碎玻璃掉在上面，接著把鞋子拋給艾倫，示意他穿上。

「快點。」利威爾拿起掛在牆上的燈。「別磨磨蹭蹭的。」

「是。」艾倫趕緊關上房門，跟上已經走在前頭的長官。

斑駁的牆上，被利威爾的燈映出兩個影子，隨著往上前進的步伐，一下近，一下遠。
一種若即若離，曖昧的樣子。

兩人沉默得走了一會兒，一直走在前面的利威爾突然開口。

「艾倫。」他低沉的聲音，在安靜的走道裡顯得格外輕柔。「夢遊的原因，有部分原因是來自心理因素。」利威爾小幅度的側了一下臉，睨了一眼艾倫。「因為佩特拉他們？還是兩天後的任務？」

「不，和前輩們沒有關係。」艾倫知道利威爾是在指上次他突然部分巨人化而被佩特拉他們拔刀相向的事，他有些著急的解釋。「前輩們後來都有好好向我道歉，他們都是很好的人，我很喜歡他們，而且那件事我早就沒放在心上了，真的。」發覺自己的語氣過於激動，他有些不好意思得低下頭繼續說。「至於任務，說實話的確是有點緊張，怕自己表現不佳會拖累大家，畢竟利威爾班的大家都很優秀。」艾倫抬起頭，笑著看向利威爾。「但是我很期待能和兵長、和前輩們一起出這次的任務。」

利威爾沒說話，只是看了他一會兒，又回過頭繼續往前走，回到自己的房前。一進去，艾倫就有些手足無措得站在原地，不敢隨意亂動，怕惹怒這位極為潔癖的長官。他小心翼翼的打量這個非常整潔的房間，就看見利威爾放在桌上收得好好的刀。

「兵長，以後還是請您帶著刀吧。」

利威爾脫下外套，從櫃子裡拿出另一套被子和枕頭，塞到艾倫的懷裡。

「我的刀，是用來殺巨人的。」說完，就躺回自己的床上，背對著還呆愣在原地的少年。「弄好了就快點關燈躺下。」

聽到長官的催促，艾倫隨即動作起來，然後熄了燈，輕手輕腳的躺好。

「明天一早給我把你的房間掃除乾淨。」
「是。」艾倫側著身，看著背對著他的利威爾，輕輕說了聲謝謝。

到底是謝哪件事，利威爾並沒有問，也不想問。他閉上眼睛，心裡想著，果然是個小鬼。

隔天，利威爾班的人知道了艾倫因為做了噩夢，不僅夢遊，還把自己的房間弄得一團亂這件事，都笑著逗他肯定是在害怕兩天後的任務，艾倫面紅耳赤得反駁說才不是這樣，佩特拉溫柔的摸了摸艾倫的頭，對他說不用害怕，我們會保護你的，而且往後的每次任務也都會如此。

兩天後，他們一起執行了第五十七次的牆外調查任務。

[ 此帖被悠揚在2014-04-28 22:33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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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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