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09.22 [素師/師素]相離（主樓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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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嵐銀緋

佳人難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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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83)

樓主發表於: 2013-09-22 0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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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2 [素師/師素]相離（主樓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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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素/素師】相離

　　本來是明天要發的悼文，但因為明日有事情所以只得今天發。
　　一樣，祝無衣師尹，仙山上，一切安好。

　　＊內引用了EDIQ大作詞丟子作曲的『哪吒』裡頭副歌的台詞，實在是，我想到了素素。

　　＊＊＊

　　綿密細雨淅瀝，落在了葉上，敲在了枝上，纏人的惹了滿林翠竹渾身濕，亂了夜色一片嫻靜安好的闃無人聲，窸窸窣窣的彈奏一曲清歌，惱了月，驚了星。

　　有歌聲飄揚而來，和著細雨打葉聲在耳邊低吟，如泣如訴，在淺寐的人耳邊唱著陽關三疊，層層鋪層層，雖是好聽，但在這樣清冷的夜色中卻只透了森森的鬼魅之氣，扣在了心上，響在了心中，他輾轉反側，最後承受不住那樣哀婉的樂曲，披了一身單衣而起。

　　屋外夜雨不停，夜正涼，露水沾濕了他單薄的衣，而他腳步停在了軒窗前，視線穿越了小窗，深紫的艷色染著濃重的黑籠罩了整片天空，雨嘩啦，耳邊歌聲唱得更亮。

　　轉身，於案上點了盞紅燭，昏黃燈光曳曳閃爍，多少洗去了一點不詳的暗光，他看著，翠竹折了腰彼此叩歌，在耳邊勾出了越是完整的曲調，然而竹韻少了清雅，更顯得唱聲若鬼。

　　「耶，但不知是哪方朋友？在這樣的夜裡前來。」

　　已經許久沒有人會來拜訪自己了，他想，自是該好生款待一番的，但這樣的夜他能如何款待呢？瞇著眼，大概是被歌聲蠱惑了，他指尖滑過蒼白無血色的唇，然後勾笑，眉目間染著說不清的媚惑，卻更襯得耳邊曲調悲涼。

　　那歌他聽不明白，卻有著洗不盡的年華擱淺在其中。

　　烏鵲悲鳴，風泣泣，有人嗚咽著於雨中漫步而來，一枝烏黑的絹傘襯得佳人身上紅妝更是淒厲，然後他聽得女子口中珠圓玉潤，在耳邊碎成了缺，直要人肝腸寸斷。

　　粉衣翩翩，暈了女子滿身的溫柔，他恍惚以為自己夢了，但定睛一看，哪來的夢，女子娉婷身姿那般優雅，柳眉細細，鳳眼勾人，唇絳眉翠，胭脂輕點，那是一身的勾人樣態。

　　他淡笑，只看著女子，等著對方的開口。

　　「怎奈何，如花美眷，終不敵，似水流年。」歌聲收了尾，最後的一句，在他耳邊響徹，凝眸望去，女子笑得溫柔，眸色間卻是一片曖曖冷光。

　　「寒煙翠。」

　　「呵。吾欠人一個情，於是替人家捎口信而來。素還真病危，你們若再不回去，就來不及了。」烏色絹傘在女子手中輕轉，丟出了這樣的話後，粉衣的麗人迴身而去。

　　他笑。雨中歌聲再次迴盪在他耳邊，抬頭，卻是不知何時風雨已經散去。鴉色的夜空被洗淨後，綴了繁星點點爭輝的艷景。

　　哎呀，夜半三更，怎生得有人於此時說這些胡話呢。但他沒看見，有晶瑩玉珠，在一片黯淡的夜中，於臉上閃爍。

　　歌聲還沒有停止，哀婉而溫柔、纏綿而悱惻，要人斷腸，又要人心醉，他閉起了眼睛，眼中心中，想來只有說不出口的情思曲折，曲折的，他都忘了什麼是真，又什麼是假了。

　　「病危……。」

　　繁華寂寞過眼，原來，他已經離開了這般時間，他以為不會倒下的人，也傳來了這樣的訊息。哎呀，只得抽空去看一下，那位許久未見的故人。

　　風蕭蕭，鴉鳴悽悽，滴水穿葉聲，染了那，徹夜未眠的人滿耳。

　　＊＊＊

　　千般澀，萬般苦。原來，風雨皆是夢，卻憐他夢初醒，默對，韶華過。

　　那年青山空雨中，他笑著對容貌相仿的另外那人開口，只一句沒料過會成真的戲語，那時江湖還沒有那般平靜無波，他自負的想著自己還沒有結局，卻是被蒼天開了個大玩笑。

　　若素還真有結局，那必然是天誅地滅，永不得超生。

　　幾年前的戲語如今一語成讖，還真沒辦法簡單的說清楚內心感受，但本來也就不是拘泥於這樣事情的人，於是素還真泰然自得的面對著由他自己預告的結局，淨顯一代神人風骨。

　　雖然以熟知他的人看來，就是個做作二字。

　　但不得不說，那人一身白衣，綴滿身蓮香，只站在那就是遺世而獨立的仙人姿態確實要人心折，天塌下來了有那樣一個人頂著，於是許多人，都忘了素還真到頭，也就一屆凡人。

　　初時，只以為是染了風寒才有咳嗽，等到這嗽聲一直未停，甚至咳出了血還時，素還真才真正靜下心來為自己診斷一番，卻探不出個所以然來，嗽聲未停，咳血未盡。

　　不消半月，他便消瘦得無法行動，只得窩在了床上，連抬手都是困難。

　　就是身染重病的時候他才有時間去想一些被忽略了很久的兒女私情，坐在床上的素還真笑著想，他這一生遇過太多人，看過太多悲歡，走過太多離合，隱世許久的親朋好友、久遠以前的一代才女、日月同天的同修師弟、續來生緣的至親獨子，蓮葉相隨的刀劍雙修、一路護航的佛門前輩……等。

　　素還真這一生倒是不枉了，沒有虛走一遭人生路。

　　他求不了轉世，盼不了來生，抓著那些記憶裡頭最美好的東西，素還真這一生，若有結局，怎麼的他都只想得到煙消雲散，煙消雲散也好啊，無法給他人造成困擾。

　　他還有辦法這樣調侃自己，大概也沒事。

　　「素還真啊，都什麼狀況了你還笑得出口！你你你──真要急死我們你才甘願？」屈世途端著藥進來就看到自己拌嘴一生的好友兼損友笑得一臉開心，彷彿將死之人不是自己而是他人，沒忍住的就是開口著急。

　　所謂皇帝不急急死太監，也就如此。

　　「哎呀，吾這不是為好友你分擔一些操心嗎，吾這身病來得這麼突然，又完全找不出病因，吾就是想要救治也無法啊。既然如此，也就順其自然了。」

　　「你素還真找不出的病因這世上還有多少人找得出嗎？」將藥放到了桌上，沒有來得及收好的力道讓烏黑的藥汁濺了一些出來，屈世途看得那是心痛，這都是要給素還真喝的，少了一點誰知道會不會少了藥效。

　　關心則亂，關心則亂啊，素還真看著這樣的屈世途，只得內心這樣說著。

　　「好友，這世上能人偌多，怎麼會沒有人找得出。現在不過是暫時還沒有發現病因，你再著急，也是沒有辦法的。」聳肩，不是不懂屈世途的擔心，但這一身病，素還真掐著自己脈門再探。

　　他找不出任何的可能，想來思去，這江湖已經漸趨太平，就是偶有魔道組織出現要鬧事，也會有三教中人平息，這般看來，他大概也知道原因了。

　　素還真的天命是天下靖平，而那天若到，清香白蓮素還真，也就沒有必要了。

　　不過嘛……「好友。」素還真眉目間勾了一抹極深的笑，儒雅的謙謙君子那般，屈世途一時被晃了滿眼，直想素還真還真是越活越年輕，卻是停下了抱怨，聽素還真意欲說什麼。

　　「反正最近這麼平靜，吾有點想要拜訪一下曾經的同修好友了。不如這樣吧，趁此機會來辦很久沒辦的聚會了，詳情如此……」他湊在了屈世途耳邊說自己的計畫，想著那些人到時候到來的表情，臉上的笑容就更大了。

　　哎呀。

　　說起來，很久沒有去看無衣了，素還真想，不過對方可能也不想看到自己就是了，畢竟當初說好了以無衣師尹身死換塵歸塵土歸土的四魌界恩怨。但他放不下，素還真這一生失去的東西太多，他自己已經數不清有多少了，明明能夠把握的人卻還握不住，分明要他傷心的事他怎麼捨得。

　　所以他用盡方法救活無衣師尹，卻是那人從此避而不見。

　　許是懷著這樣的心思，他才在後來，做了更改過去的事情吧。不過那些事情與現在比起來，都已經過去了，也沒有那麼多細枝末節可以探究了。

　　若不是現在身體狀況不允許，他就真的去找無衣師尹了。

　　隔日，趁著屈世途按他交代的外出辦事時候，素還真撐著一身病體來到蓮池旁邊，那是江湖風浪稍平時屈世途為他重建的蓮池，白蓮開滿，一湊近就是清香陣陣。

　　無衣師尹的聲音忽然出現在耳邊。

　　四魌恩怨已經過去了。
　　素還真只笑，將無衣師尹留給自己的最後一個東西拋入連池，嘆了一口氣。

　　那是一個錦囊，裡頭有一束髮，艷紫纏白，不知纏了多少情思，直沉入池底，然後裡頭的髮，在他沒能看到的地方，散了，散了他滿腹相思無人知，就那般的，沉入了池底。

　　流年蒼白了多少的蹉跎，素還真望滿池白蓮，只覺這歲月，明媚過分。

　　＊＊＊

　　那年除夕，是素還真一生最美的日子。

　　聚會的時間挑在了除夕夜，圓一個團圓的意思，還能夠湊幾桌麻將，哎呀，非也。是還能夠邀眾人一同賞雪，畢竟那個時節，冬雪早已在苦境大地鋪出了一個銀白的世界，別是一番風景。

　　那一天，他起了個大早，罕見的不用人叫喚，他本來是想要去幫忙準備東西的，但屈世途以及早早回來的素續緣卻是不約而同的將他攔住，要他在一旁看著就好了，一個是用他若不合作就不做年夜菜來威脅他，一個只是拿著一副泫然欲泣的眼神他就棄械投降了。

　　於是他看著兩人忙內忙外的擺設鋪張，就為了來一個最盛大的除夕夜，他一個人卻限制在了座位上，不能妄動。

　　有些無聊，素還真打著哈欠，忽爾有一股淡雅的清香傳入鼻中，他斂了一雙長過分的眼睫，有些意外那人真會來，本來以為跟無衣師尹這輩子沒有機會再見了，哎呀，果然搬出了病危這個藉口就什麼人都會出現了嗎。

　　可這樣只讓他更感到了無奈，他如何捨得這樣就離開。

　　「素還真。」

　　他只含笑，後來經偶然看到那笑的素續緣說，那是他最後一次看到素還真那般真摯的笑靨如花，真正是清香白蓮，連眉梢都是高興的喜悅。

　　「無衣。」不是賢弟，不是師尹，是無衣。

　　這人本就如此，沒有那麼多彎彎繞繞，素還真想，有些東西真的是要事到臨頭才會看清，這人分明眉目如畫，如何曾經被人說得面目可憎，然後又笑啊，無衣、無衣，名於齒間迴蕩，他又開始悲傷春秋了起來。

　　「你……」怎麼變得這般蒼白。

　　那話在無衣師尹舌尖打轉，但他卻只是挑起了素還真胸前髮絲，已經失了光澤的死灰慘白，無衣師尹看著，滿心的、滿身的糾結卻一湧而上。

　　他本來以為素還真是最不會變得那個人，卻又是，自己自作多情了罷，這人分明也就是個人，人啊，自是要隨紅塵轉，染了滿身泥、滿身濘，又怎麼會有人不會變？

　　素還真身上的清香透入他鼻中，曾幾何時，為了這股滌世的清流，他在自己一生最重要的惡夢中停了香，又是曾幾何時，他為了離去的這股清香，又再次的焚香取道。

　　素還真一身於他，是毒是藥，是救是害，卻在那麼多的過往中模糊了，他只想著，這人為什麼當初就要救他呢，為什麼。然後笑，又是無衣師尹那副翩翩公子樣。

　　又是後來的後來，偶然的機會，屈世途跟殢無傷提到了那一日，無衣師尹臉上再無了面具與算計的笑容，但那些他們都看不見，只給了素還真一個人了。

　　原來也沒有人天生就是算計的。

　　「哎呀，無衣你難得過來，不跟吾多說些近來如何嗎？」素還真淡然的將無衣師尹勾走的髮收在耳後，不願無衣師尹再碰了，看著對方笑意染了眼，他不由的也跟著笑。

　　遠遠看去，倒真是一幅如畫美景了。

　　「耶，最近嘛，就是那般的日子，愚弟也不知該從何說起。」拿著不知從哪來的烏木梳，無衣師尹沒有理會素還真的抗拒，只輕柔的幫對方梳著髮。

　　一下、一下，然而每梳下一次髮，就是手中掉了滿的灰白。

　　「哈！那不如就從頭，如何？」拒絕既已無用，不如就順著對方的意了，今天沒有咳血，自己應該感到開心嗎？素還真死掐著扶手，哎呀。

　　「嗯。也是可以。」於是無衣師尹就著手上動作，與素還真就那麼的談天說地起來。

　　時間緩緩流逝，已是薄暮冥冥，遠方忽傳來了訪客到來的聲音，與此同時，他倆的話題正要告一段落，無衣師尹本想素還真該是要去迎接訪客的，卻被對方突然拉住了手。

　　他下意識的忽略了某些問題，沒有講明，就當作不存在了。

　　「無衣。」

　　「嗯？」怎會忽來叫喚？無衣師尹垂頭，看著素還真，那人眼中有淡淡的愁，令人說不出話來的愁，他只輕生回覆，內心卻開始不安了起來。

　　「吾想要看雪，雖然這些年你在苦境應是看了許多次了，但吾尚未能有機會與你一起看雪，就當遂我一場心願，好嗎？」低聲問，彷彿哀求，無衣師尹看了，手中的動作停了下來。

　　自己就不應該懂素還真。

　　「吾有的時候會想，與你結拜，懂了你素還真，是這世，最大的……」

　　「無衣。」

　　「哈！吾多言了。」是，他多言了。將手中梳子收了起來，無衣師尹看著素還真的側臉，只想，這人怎麼就那麼的讓人感到了難堪卻又趕到了憐惜，無端誤了他多少年、多少年。

　　無衣師尹扶著素還真去看了雪，對方無法動彈的腿刺痛了他的眼，但他只是靜靜的，陪著素還真去看那一場，他一生中看過最暖人的雪。

　　落雪紛飛，梅染白，素雅卻是豔麗，無衣師尹看著素還真伸手盛了雪，落白在他手中卻一瞬化成了水，他只上前握住了對方手心，直怕冷了對方，不小心就又加重了身子的病。

　　「你知道嗎？無衣，吾當初救你時，內心的掙扎。一頁書前輩以及小釵一直在阻止吾，但、但……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素還真分明笑著的，但無衣師尹就是感到了苦澀。

　　「素還真，所以吾說，吾不該懂你的。」無衣師尹不該懂素還真，不然現在，他怎麼會為了對方感到痛心。

　　忽然素還真開始了劇烈的咳嗽，無衣師尹驚得想要帶對方回屋內，卻被素還真給阻止了，等到激烈的咳嗽告一段落，素還真看著他，才又開口。

　　「無衣。」

　　「你今日很喜歡叫吾的名字。」

　　「蓮池底下有給你的驚喜，晚點瞞著屈世途好友去挖吧，那池白蓮出了狀況他可是會找你拚命的。」語氣順暢，倒聽不出來剛才還在劇烈咳嗽的與這人是同一人了。

　　無衣師尹腦中卻閃過了迴光返照四字。

　　「那就別給吾找麻煩啊，賢兄。」

　　「哎呀……」素還真依舊對他叨叨絮絮了許多，多是要如何處理後續，他有多掛念素續緣，他有多擔心那些親朋好友，素還真說，若有來生，他必然還是會選擇風采鈴的，他已經負了人家一生，不能不還。無衣師尹聽著，只聽著就感到了心酸，這素還真當真是他的剋星。

　　他本是一世無雙，他合眼一世悲傷。（＊）

　　「你說了這麼多，也該換吾了。」

　　「素還真，吾不會作夢。但你可知道，這幾日，我總是在午夜時分被夢境驚醒，夢中，你……哈，沒什麼，也不會有什麼了。素還真，你說你要賠給風采鈴一生，但你可知，你許我這一生繁華似錦，吾允你這一世不離不棄。」

　　無衣師尹細語道，含淚笑著，吻了素還真被眉彩飛揚染了色的眼角，想原來無衣師尹也可以這樣傻，然後催力，破壞了自己用來維生的最後憑仗。

　　那一年的雪下得太白，無衣師尹陪了素還真看了一個晚上的雪，後來素還真親友遍尋兩人不到的時候，卻見那個他們都不熟悉的紫衣人，十指緊扣著懷中之人，靜靜閉目，倚著梅樹。

　　上前一探，卻是沒了氣息的。

　　＊＊＊

　　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

　　許久以後，幾番改朝換代，蓮池下被埋藏許久的錦囊被挖了出來，素色繡了翠竹的錦囊內，兩束纏在了一起的髮散開，一紫一白，無人知那是幾時被放進去的，也無人知那是誰的髮，那錦囊上還繡了七個字──結髮夫妻永不離，配著已散的髮，甚是諷刺。

　　而後那髮被隨意的丟掉了，只那錦囊因其作工而留存下來，這世間花開花落，潮起潮滅，繁華過眼，也不過就兩字虛無，再無人能夠探知本來意了。

　　紅顔悴，相思碎，終不過，流年沒。

　　<全文完>

　　＊＊＊

　　青：

　　所以我說又穿越了啊，這文風，嘖嘖。

　　真心分不出個攻受，有人說這文的無衣師尹太攻，但我左看右看愣是看不出他哪邊攻了，頂多酸了點，其實也就這樣，我每一篇的無衣師尹都有細微的不同，嗯，所以當真走火入魔，卻又不悔了。

　　很愛把雪景用在無衣身上，可能是，對那句慈光之塔從來無雪太殘念吧。

　　然後這文其實感情沒寫的那麼明顯，嗯……因為不想寫得太明白，總覺得這兩人就是默默的什麼也不說，也能夠懂彼此，大概如此，所以不想多做任何的解釋，而且其實我把很多的感情藏在了字裡行間。

　　嘛，不多說明了，倒是可以提個小趣事，這文就是因為我一身怨念而生生改了劇情又改了結局（本來是兩人相伴到老的甜蜜），但我千不該萬不該，去刷了某些東西看到了某些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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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想說，我心中的素還真永遠都是懂無衣師尹的那個人，相對的，無衣師尹也永遠都是懂素還真的，就算沒有在一起，都是一樣。 |)^clkuGX

　　P.S.軟磚好友我覺得這文妳會被虐到但我還是必須跟妳說~~我等你留言~~。
　　P.S.S.黎娘我為了妳這幾日已經爆肝一直線了只希望妳心情好過，但同上。
　　P.S.S.S.我真的很喜歡自找苦吃啊這文寫得我各種糾結，只能說，這是第二年。（崩潰）（我日日夜夜都想他啊QAQ

[ 此帖被青嵐銀緋在2017-04-19 11:10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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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嵐銀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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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83)

1樓發表於: 2013-10-08 1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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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 1樓(軟磚) 的帖子

最近忙到跟什麼一樣ORZ一直抽不出時間回你（掩面

其實這篇當真不算虐啦，我覺得有點悲（？
他對我而言是一種彼此都心知肚明的理解，說不上虐。

喜歡那種回首處，有人靜默的等候的感覺。
無衣師尹懂素還真，素還真懂無衣師尹，如此觀來，這兩個人就是一種最好的圓滿了。
也許是自己又陷入了我執，嘛，祝他幸福。

語無倫次是你的特色啊wwwww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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