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12.10 【意綺】糾情（下），4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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檸檸

N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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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71)

樓主發表於: 2012-12-09 02:09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12.10 【意綺】糾情（下），4F

『綺羅生喜歡意琦行！』

綺羅生面無表情的在自己座位前撕了這張紙，似乎已經習慣也早淡然。雪白的身影再空無一人的教室內顯的孤寂，一件保暖的白色羽毛衣不夠，他還是覺得冷；頭髮也因外面的風雪而亮麗雪白。長睫微斂紫眸也在絕顔上添了抹艷麗。

他不回來嗎？好友清都無我曾經問過他。不回來嗎？他回不回來還能怎樣呢？他不想束縛他一輩子、一輩子就只是個責任一個需要在意的牽掛。然後呢？他跟他又可以怎麼樣？所以這答案他記得，當初沒有回答他。

他只能在最底下的姿態，看著在頂峰的他，永遠橫跨不了、而自己也不想突破。

綺羅生將教室巡過一遍後要走出門外卻還是回頭深深望了某個角落的座位一眼，一個明明已經不在、卻還是學校話鋒上最高的人物。他沒想過他什麼時候會回來，甚至自己也暗暗心想不希望他回來。

這樣表面上的平靜就夠了。即使他們再怎麼在背地裡做那些無聊事，但只是暗地……綺羅生握緊在手上的一張字條，用力揉爛、丟棄。

──『綺羅生喜歡男人是個變態！』

綺羅生漫步走在玄關揚起優雅的笑開門，門外那人看了他一眼立刻送他了白眼，說話老是很直的他，就是想把當下的想法說出。你這樣好醜，臉白成這樣，我還想說綺羅生到哪去了。綺羅只是笑了並對門外藍髮的男人說不進來嗎？男人才停止那抱怨。

藍髮男人比他年長，是看他成長的，他、自己與那人……一起成長。在過去。

難得一留衣大師會光顧，我還想說是什麼人呢。綺羅生拂起長長的掩住嘴說著。不是什麼人，正是一留衣。那賞個光喝我最近買回來的茶吧？綺羅生手腳有些慌亂的在椅子旁的茶几拿起杯來，卻頻頻顫抖著。我說，你在逃避什麼？不就是因為你來所以嚇著我了。

兩人一搭一唱的講著，心思卻比這些對話還來的深沉及沉重，但兩個人已經無能為力處理這事了，誰都無法。

喜歡他很累吧，放手吧綺羅生。他很清楚，一留衣喜歡過那人，一留衣這是對他最好的關懷了，因為他很清楚，這麼下去只會讓他更累更沉重。但已經不重要了，都走上了這步。而且已經不是單單的，喜歡了……

跨年的前天一留衣打了通電話給綺羅生邀他一起過完今年迎接新的一年，綺羅生拒絕了。理由是校務太多、抽不出空，一留衣說他一定要他出來，校務方面他可以幫忙，他一定要綺羅生擺脫把自己困在家內的渾噩生活。綺羅生笑著仍然挽拒，道如我你真想幫我就替我買來純酒及食物吧。那刻一留衣便明白說什麼都沒用，因為綺羅生已經看穿他的想法，但其實也是兩人互相明白，一留衣知道綺羅生不會有校務要處理，他是個凡是會先做好、不會延後任何事的人；綺羅生心知一留衣的盤算，他只是不想讓自己一個人胡思亂想罷了。

逼──逼──

綺羅生走向前把微波爐的門打開，下一秒香氣撲鼻，他無神關上，而裡頭一留衣買來的食品被留在內中，始終沒動。

今年吃這個？他那時候的笑鐵定比這時美多了。那人揚起的個淡笑，平常由高處看人的藍色眼眸，那時有著他看不出來的寵溺，不喜歡嗎？他搖頭說著好友買來的跨年食物綺羅生怎會拒絕。

室內安靜的沒半點聲響，外面卻熱鬧的很。他將窗子打開來，看著煙火絢爛的倒數計時。在最後一秒，鑰匙插入鎖的聲響起，綺羅生回過頭，煙火一股惱兒的往上，然後……如同他，一起，消散。

他全身縮往沙發，北部天氣冷他穿的厚，卻又矛盾的覺得室內溫暖而想退下毛衣。清都無我剛走，與他寒喧了幾句說他家的小夢兒正與他鬧著彆扭不與他出來就只好找他，還帶了幾瓶酒，魅笑說雖然還未成年不過你可以吧。好友這不是說廢話嗎？他溫潤的笑著，幾句話隨便帶過，最後說了鑰匙原來他還留著，他說這不是他本來給他打的那把，而是意琦行那傢伙要走之前給他的，又說本來的那把他拿給一留衣了。他呵呵笑了幾句便說自己有些乏了清都無我才離去。

他現在只想，好好的跟一個人說，新年快樂。誰都好，拜託……

是他的不對，他沒辦法克制自己，才會如此。

－－『意琦行……』

自己衝動所做的事，只能以被人撞見的結局收場。

我們蹉跎了如此之久，無法得到個好結果，如此，綺羅生還存著何用？綺羅生不就是為了你才出現在你生命的嗎。也或許，只有我蹉跎了這麼久。

意琦行……未來，一起行。如果我們還有，以後。

別回來吧。他明明記得自己曾經這麼希望著的，果然，還是沒辦法對吧。也不會回來了吧，他大概也同校裡人同樣，覺得自己很噁心。才會離去……

那人的藍眸與他的紫瞳彷彿是最令人忌妒的組合，那人高傲，而他總要在後頭替他收尾，他就會對自己說沒必要，那些都是事實你這麼收尾下去只會讓他看不清，只是群三教九流之輩。

一留衣又來尋他了，剛過完新的一年笑嘻嘻的問候一聲，瞥見了他早就想到的事，綺羅生果然沒吃。卻什麼都沒說破。他表示他是要找綺羅生一起在雪中漫步的，綺羅生答應了。一留衣看見了他明顯的黑眼圈，沉住了氣。

他在街區中心替綺羅生買了只手套，替他戴上後自然的摸上他的手摩擦著，綺羅生笑著說這樣是熱不起來的，冷的話你自己先戴吧，一留衣搖頭說不，他喜歡這樣。而他便半開玩笑的說，不會是把我當成意琦行了吧？本來是尷尬的話題，兩人卻同時笑了。

去年冬季，綺羅生記得意琦行也曾這麼做過。並沒有像一留衣般替他戴上後摩擦著，只是單純的買了條圍巾圍上，而他自己縮了縮肩。綺羅生才調侃說自找苦吃。

綺羅生望向在旁的一留衣，讀懂了他口中的唇語。會意後，輕輕點點頭。

－－『與我交往，如何？』

[ 此帖被檸檸在2012-12-10 19:57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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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73)

1樓發表於: 2012-12-09 19:2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所以劍宿到底去了哪裡OAO?!
最後綺羅生和一留衣在一起了嗎O口O!!!!!

Plurk: wn8989567

歡迎同好交流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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檸檸

N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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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71)

2樓發表於: 2012-12-09 2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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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謝謝小花的道友^^

藍蒼///

是沒有在一起的唷。因為這篇主要還是打『意綺』嘛，所以說不會掛羊頭賣狗肉囉～
劍宿的去向什麼的都是浮雲～（欸

謝謝賞文及回文，謝謝道友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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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71)

3樓發表於: 2012-12-09 2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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綺羅生沒有和意琦行在一起。他很訝異。

他們兩個表現的不明顯，他想讓他看出來唯一的破綻應該是那次綺羅生和他一起喝酒，意琦見他臉漲紅的厲害，加上一留衣因為熱而解開了幾顆釦子，意琦行的眼眸比平常還要冷然。綺羅生沒醉，只是茫了，把一留衣叫成意琦行，並笑說一起行、一起行，這些他們兩個互相不知道，只有他清楚。

他以為這兩個形影不離的人會在一起，不管會浪費多久時間，但卻沒想到事情到了這樣的地步，多久時間也修復不了。

意琦行從小驕傲慣了，他是看著他們兩個長大的，自然很清楚這點；他大他們兩歲，一起住在同個巷子，巷子裡的媽媽特別會嘮叨總愛把小孩拿給小孩看。三個人違規的事做多了，便都在一塊了，本來與對方不熟，可卻因撞見對方偷飲酒而互相熟識。

他欣賞意琦行的處世態度、卻又不太滿意，前者是因為他總是不拖泥帶水、後者正是因為他不拖泥帶水所以總是沒有給人解釋的機會。但現在世上便是少了像意琦行這般的人。於是他喜歡與他較勁。

意琦行的驕傲來自他母親，他母親總是嘲諷著他，可他偏生性格就是他人愈激、他便會更加厲。他的母親沒把他寵壞，只能說會變成如今的意琦行是他自己本生造成的，也是他母親一直在意琦行的耳邊叨著你太目中無人了才會如此。後來她離開了，連句話都沒說，但只有他跟綺羅生很清楚，他母親，對綺羅生說請好好照顧意琦。

這便成了綺羅生脫不去的責任。因為她是淌著血，斷斷續續的說完那句話的。但綺羅生卻不覺得這是種壓力，他認為在意琦行的身邊是幸福的。

一留衣欣賞意琦行，對於綺羅生只能以雪白來形容。他很體諒別人、雖然老是與他們兩個人抬槓，但其實對他們的關心總是他最積極。一留衣知道，綺羅生喜歡意琦行，他不認為喜歡男生是錯，因為連他自己也淪陷了，不是嗎。

他問綺羅生交往嗎？他點頭了，只停頓了一秒就答應了，一留衣當下不明白，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麼，也不明白綺羅生答應的原因。把他當成了意琦行嗎？他知道如果問出口，綺羅生會很生氣的。他知道綺羅生的心思，綺羅生認為他喜歡意琦行。

而他沒有向他解釋，任憑綺羅生自個想著。

他真帶他去了那開滿梅花的道路上，綺羅生很感興趣的走著，一留衣只是跟著綺羅生一直說話，可是卻沒有很用心在與他對話上，他只想著，究竟他們走上這步到底是誰的不對。

綺羅生趴在意琦行懷中的畫面、綺羅生說著他想一直與意琦行在一塊。明明這也能當成是好兄弟的玩笑話，卻因他們兩人在學校已做過太多，讓人不由得聯想在一塊的畫面－－

意琦行不是不負責任的人，可是卻離開了。將綺羅生丟下，獨留被新聞社拍到畫面的綺羅生，自己一人，承受著。意琦行離開前跟他聯絡過，只說了句，交換學生。一留衣不禁笑了，交換學生？這理由很好。

他為綺羅生感到不值了，真的。但卻又不明白意琦行到底為什麼要走，若交換學生是真，也不該沒跟綺羅生說。

你想，意琦行知道我們在一起會說什麼？一留衣打趣的問著，將嚴肅的話題用輕鬆的音調講出；然而綺羅生卻沒回答。

意琦行離開多久了，始終，與他有關的人忘不了。

他跟綺羅生牽過手，卻是在一留衣說兩人交往後的一年後才正式碰過。一留衣並不介意，因為他要的不是綺羅生帶給他的物質享受。至少，綺羅生快樂。

生日，那常與綺羅生過的人不在、跨年，那常與綺羅生吃垃圾食物的人不在、學校，一向見到身邊好友受委屈便跳出來說動到他就是惹意琦行的後盾，不在。

一留衣知道這樣是不能維持太久的。與綺羅生在一起的日子不會維持很久，因為他們兩人，無心於對方身上。那為何要說出與他交往？為何綺羅生又要答應？

他們想，只是一種滿足吧。

自欺欺人的滿足。

－－『一留衣，你喜歡意琦行嗎？』半年前綺羅生與他牽手時問著，一留衣顯些失笑，直道現在我不是同你在一塊嗎？綺羅生微點頭，說若沒有他，學校那裡是不會擺平的，一留衣沒回話，只是頓時覺得有些莫名。事情已經過許久了，綺羅生卻提到了。

就連問他是否喜歡意琦行一樣。

他注意到了，綺羅生的眼睛恢復了跟以前一樣的光彩，真正美艷的紫色眼瞳；一留衣笑的得意，綺羅生便問著他笑什麼，綺羅生啊、綺羅生，你現在開心嗎？綺羅生愣著，沒有回話。一留衣卻道，如果你開心，想回到誰的身邊呢？綺羅生手中的吸管停頓了好久，才繼續搖著杯中的飲品依然沒有回話。

－－『如果還掛心他，你見著他了，會如何？』他聽見自己這麼問，卻不想知道綺羅生的答案，但綺羅生卻回答了。

如果見著了，就如同他離去時看見我一般，無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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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12-12-10 1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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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夏季還是帶點微涼，夏季通常在這裡是沒有太陽的。綺羅生兀自走在大街上穿著見長袖的白襯衫處處看著。啊，這裡就是他未來要住下的地方了啊。

記得他與一留衣話別時他就說著以後一定要記得寫信或者是通個電話，他不喜歡郵件用打的感覺沒誠意，懶寫字的話就用講的。那時綺羅生溫和的笑及取笑道你還真不是普通的任性。也許是因為兩人要分隔兩地了，有些話不講或者是不拿來開玩笑也覺無聊，所以一留衣回嘴說著那那個高傲的意琦行不就更任性？兩人相視一笑。

一留衣說著這地區的大學還不錯，怎偏偏要到那裡？他只說想開開眼界。一留衣嘆了口氣，還真不認為我是你的情人啊？我們可還未說分手。綺羅生踢了他一腳，還算這個？好吧，那看在你跟我是情侶，我不去大學了行吧。一留衣佯裝受驚下的摸了自己的心臟說要是真的可以的話其實也不錯。換來的仍是綺羅生的一腳。

綺羅生也抱著跟一留衣的想法，有些話這時候不說可能就沒有那天可以說清了。他問著一留衣你究竟是抱著什麼樣的想法說出來的？這句話沒頭沒尾，一留衣卻聽懂了，他換上那總是嘻笑著的臉皮，些嚴肅的說綺羅生是個美人，任何人都不該丟下，可惜於你，仍然只是兄弟。綺羅生拍一留衣的肩並輕輕的道了謝，順說他會記得每兩個禮拜寫信給他的。

綺羅生又繞過一條街，抬頭便望了高聳的建築物一眼有些無奈的想著這學校也太招搖了點。校門前有條紅色的布寫著一些歡迎新生的話，門口的一些男女生看見了綺羅生還紛紛走上前打了招呼，原來是在校學長姐來著。

綺羅生只是對他們的熱情回以一個微笑，說明自己不用麻煩他們帶路。他看著學校簡介以及地圖，緩步走在玄關中，卻見一人晃著腦袋表情有些慌張但沒有很明顯的來回踱步，見著綺羅生很開心的像前說他迷路了又丟失了學校給的簡介又不想回去給他那群認識的學長姐笑，看到有人走過來所以想請他帶路。

綺羅生點頭答應了，這個黑色短髮的男孩看起來很純真的模樣，雖然兩人是同齡的。黑髮男孩叫星狼弓，是本來就住在這一區的所以才會與大學在校生熟識。

大禮堂正辦著迎新要求新生都過去，再台上還沒有人的時候很多人開始紛紛的打交道。星狼弓坐到綺羅生的旁邊，與他閒聊著，不是問他本來是哪裡人就是問些有沒有女朋友之類的話題。綺羅生對星狼弓這人的印象還真不差，他為人很和善，雖然他與自己的興趣相差甚遠，可是彼此卻在這段時間交流了自己對喜歡事物的看法。

星狼弓邀了綺羅生一起吃午飯，因為兩人很投緣，綺羅生答應了，原因與星狼弓一樣。走出校外星狼弓介紹了這地區的特色及餐廳給綺羅生就一路走往間小型咖啡廳，很豁達的說能交到個朋友很開心，不如就讓我請客。綺羅生也以相同的話回嘴，最後兩人爭論的結果便是平分。綺羅生說他吃的少，便只點了一盤麵，還把一半給了星狼弓。

他們聊了許多各地文化，好像忘了彼此才認識一日，聊的很盡興沒有冷場過。星狼弓往外看，便很興奮的同綺羅生說這裡出太陽了呢，綺羅生隨著他往外看，也覺心情更開心，突然想到了要與那任性的人說聲自己平安，對星狼弓說聲抱歉等我一會便出咖啡廳打通電話給一留衣。

撥了三聲那邊就被接通了，一留衣先率先說你終於想到我了？我以為你忙著交新朋友呢。唉呀，是綺羅生健忘啊真抱歉。那頭的一留衣嘆氣，知道綺羅生不是那種有了新朋友就忘了故友的人，而且能跟綺羅生搭到話，還聊的開心，這種人也不多。畢竟綺羅生是對於任何話題都保持很中立，而且總是微笑回過的。

綺羅生隨即說著這裡放了個大晴天，不會是好友有保佑吧？一留衣哼哼笑了幾句說高人是不可以被看透的。一留衣問了些瑣事，說那裡風景如何如何的。

綺羅生語氣頓了下來，一留衣再另一頭皺眉問怎麼了，綺羅生只是顫抖，說不出任何句話。當下只想跑，可是卻又不想跑，他想在多看看那人，那人。

意琦行啊……

還是跟以前一樣的視線沒有落在任何一人身上，姿態放的老高還有那個氣勢，彷彿是從行政院走出的大商家一樣。

一留衣，若我說我看見了意琦行你會說什麼？綺羅生有著極力壓抑住的顫音，但語調中還是溫潤聲調。什麼？意……一留衣話還沒說完，綺羅生便將手機放下了。

如果說兩人真的有些什麼，大概就是這點默契了。

「綺羅生？」意琦行的聲音總冷冷的讓人覺得不親切及疏遠，但這刻他平時步拖泥帶水的聲音卻多了點不確定。

意琦行的身影不時的會被來回走的路人給擋住，隨後又看見完整的他，兩人只隔了幾部之遙。綺羅生頻頻往後退，意琦行不為所動，綺羅生沒看清意琦行的表情，意琦行看清了綺羅生往後退的步伐中的含意。

綺羅生也曾想過，如果真的見著了，一定要以一個最好最好的笑，打趣的問他你到哪去了？把我跟一留衣丟下，可知一留衣多想你？但這時他只是迷惘的看著來回的人群，往後退著。

意琦行也不表態，只是眼神有些沉了。

直到綺羅生退至了咖啡廳正前門才停下，意琦行也在這刻緩緩走向他。綺羅生不想進去，他不想就此真的再也看不見意琦行，但是不走……他們還剩下什麼。他還剩下什麼。他在最後連自己的顏面都沒了，意琦行卻自己走了。綺羅生告訴清都無我和一留衣說他不在意這些，但自己仍是在大片落地窗碎片前悄悄的紅了眼。

「綺羅生……」

綺羅生背過身，而意琦行手碰著了他的肩。他深吸口氣，看著咖啡廳門所投射出來自己的影子，對好自己臉上的笑，才慢慢轉過頭輕聲道了一聲：「好久不見。」

溫潤的口氣、絕美的微笑，在意琦行眼中什麼都不是。

綺羅生見意琦行沒反應，便搖搖頭說真無情啊，不會是還對幾年前的事懷在心上吧，那些都能過去了，當是還不了解的我一個笑話一個過去吧。

「一個笑話？」

綺羅生微微皺眉，他明明在給意琦行還有自己台階下，現在卻又是他自己一個人無法下台。他轉個話題說著一留衣很想你，怎麼不去撥過電話？

「一直都聯絡著。」

綺羅生卻怔住了。下秒，所有被背叛及蒙在鼓裡的心思愈發愈清晰。

「是嗎。」

也許他找不到任何話可說了，他只注視著意琦行的眼瞳，覺得這樣久違的感覺好令人哀傷啊。意琦行的眼瞳看不出任何情緒，只是是欲言又止的想開口卻又沒有。

綺羅生莞爾，對他說著你不是向來有話就說嗎？這麼拖拉我可先走了，內中還有人等我。意琦行放開抓著綺羅生肩彎的手，綺羅生正覺解脫想進內中，卻被意琦行給握住了手。

「意琦行你……」

意琦行拉住綺羅生的手，將他的身子湊近他，在他耳邊柔語說著，「我也同樣。」

綺羅生睜大著眼眸，合理懷疑自己有了幻覺。一個等了幾年的答案，一個從那年就知道沒結果的答案……

－－『意琦行，我等了好久……』

意琦行、綺羅生，意綺意綺，意綺行喔。

- - - - -

後話 ;

我想應該不少人很錯愕這樣的結果。會有在後篇嗎？如果你抱著這樣的期待，那只能鞠躬說抱歉

其實意綺這篇是點到為止的。從頭到尾就一直沒頭沒尾跳來跳去
甚至連為什麼一留衣跟綺羅生說在一起可是最後卻說兩人沒什麼；意琦行到底去哪裡了，還有綺羅生當初到底是對意琦行說了什麼所以導致這些種種
我想，這些還是要留給讀者想像空間的。要說檸懶還是沒有文才沒有鋪成隨便亂寫都好，但是對於這樣的劇情我不解釋，這樣顯的自己在文中的表達能力差所以才在後化解釋種種文中沒說的話。
最後的結尾算結尾嗎？不算，因為沒有結尾。本來，他們就不該有結尾。

最近特別愛這種筆風，有些跳來跳去也有些古怪，但是是隨著自己的感覺走。好友晴晴說，寫文就是讓自己快樂。那麼我想寫這篇真的讓我很快樂。
所以如果對這篇有什麼不滿意的話我真的只能說抱歉。

獻給最近最喜歡的意綺。算是在琢磨如果意綺兩人又在正劇相見時的場景，一定還會有這天。

謝謝道友賞文的小花^^

－－《上》《中》《下》字數共計：6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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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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