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1.26 【雙飛翼】（十‧完結）　凰ｘ雙　　‧11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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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帆煙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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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道: 殊槐、歲天；蝶月、水地。
牆頭: 說太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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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右銘: 情深不壽，慧極必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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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登錄: 2024-0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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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12-01-23 23:15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1.26 【雙飛翼】（十‧完結）　凰ｘ雙　　‧11F

　　
這篇是有點久之前的作品了，
貼上來請大家指教^^"

第一次在這裡發文
若有不妥請告訴我，謝謝：）

*****

（一）

　　
　　英雄總問：何謂江湖？；梟雄則問：何謂天下？
　　王者呢？所追求的是江湖還是天下？
　　或者是……王者之路。
　　
　　--
　　
　　西之界，天之界限。
　　
　　宏偉寬敞的廳內，往常總是翳流部眾聚集討論大事與教主接待賓客之處。而在入夜後，是一片比沉靜更甚沉靜的氣氛籠罩。
　　
　　大廳正中央，深藍色帷幄在晚風吹拂下恣肆的飛揚撩起，將帷幔後的偉岸身形若有似無地展現在金黃色的月光下。灑上身的金色月光，加添了王者尊貴的氣息。
　　
　　北辰元凰，原北嵎皇朝一朝之主，在北嵎皇朝紛紛嚷嚷了數年終至覆滅後，現今的他，是翳流一派之教皇，亦是他第三度站上所謂頂峰的王者之位。
　　
　　該如何將翳流帶上頂峰？如何讓自己一步登上武林的首位？
　　
　　如今已身負純厚龍氣的北辰元凰，有著更大的野心。
　　
　　原本就工於心計的他，在心機、實力與手段上都早已比北嵎皇朝的那個皇帝更加精深，更遑論從前那個善良有禮的太子，在短短的時間裡，太多生命中的巨變已讓他跟從前相去太遠，而今，一點溫和的影子都沒留下。
　　
　　現在的他，是個讓人望之心生畏懼的王者，從前那些與朋友聊天談笑、與情人在月下吟詩的日子，也已相去太遠，無從於現在的日子裡再去尋找對昨日熟悉的歡樂。
　　
　　沒有人能洞悉一個王者，再怎麼想在別人的眼裡尋求一個被了解的訊息也只是徒然。
　　
　　而防備的武裝，也無從卸下。
　　
　　王者，是一個成功的悲劇角色。自古到今，誰能不踏過遍野屍骸而為王？
　　
　　一個王者，在如此暗沉的夜下，在如此難以透視的深帳後，靜靜佇立。
　　
　　驀地，一聲輕微至無人能聞的嘆息輕溢出唇齒，而迅速的沒散在靜謐中。
　　
　　帳外，一個不過高亢也不低沉的嗓音平板地打破了無聲的沉靜。
　　
　　「教皇，怎麼晚了您還不歇息嗎？」
　　
　　帳內的王者微微一訝，但依舊沉穩的身形一絲也沒將他的驚動透露。
　　
　　「是你，姬小雙……」望著眼前的部屬，北辰元凰在此時卻拿不出平時的威嚴，他的心裡有著不應該的紛亂，剛剛靜夜中的思緒，來不及卸下。
　　
　　不想洩露自己的此時的無措，他一擺手，「這麼晚了，你早點去休息吧，明日還要隨本皇到鬼沒河一趟，養足體力吧。」
　　
　　「遵命。」姬小雙微微彎身領命，而後緩緩退出了大廳。
　　
　　他不可能告訴北辰元凰，其實他一直立身於大殿的柱後，從入夜、月出一直至現在的三更時分。忠心如他，教皇未就寢，他也不可能逕自休息睡下，原本只是想靜靜的隨侍在大廳一側，以防教皇隨時需要什麼服侍或是幫助，或是在這敏感的時機有人夜闖天之界限時，得以隨時防備，儘管有功力深不可測的教皇在，他的保護好似多餘。
　　
　　但卻不意讓他撞見，平常高高在上、嚴肅凌厲的教皇，在這般深夜竟也會如常人釋出那略顯無助的嘆息。
　　
　　

[ 此帖被半帆煙雨在2012-01-29 23:57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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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子】《花開並蒂》‧【歲天】《天歲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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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帆煙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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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發表於: 2012-01-23 2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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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飛翼】（二）　凰ｘ雙

（二）

　　
　　一個迷離的夜晚，能容下多少人孤獨的嘆息？能納盡多少盈滿思緒的獨白？
　　
　　「姬小雙，你去休息吧，今晚別在守在殿上了。」自鬼沒河歸來後，教主北辰元凰便這麼對姬小雙下令。
　　
　　姬小雙不敢違令，回到了屬於自己的寢間。
　　
　　半臥在床榻上，對姬小雙來說，這似乎是個難眠的夜。不由得憶起方才的鬼沒河探勘之行，擔任教皇隨從的他，照理說應該是保護教皇的那一個，但在今日受困於重重陣法中時，卻是教皇一再地護他免於喪命在詭變的陣法中，於此，對於自己的不濟事，姬小雙有著深深的羞愧與自責。
　　
　　對姬小雙而言，教皇的豁命相護，或許只是因為純粹的惜將之心，但卻在姬小雙心裡翻起了陣陣波瀾，就連前教主南宮神翳，都沒有這麼待過他。
　　
　　教皇現在可否還是如昨日般獨自在大殿沉思？
　　
　　姬小雙不禁這樣猜測，但教皇已下令，要他別守在殿上，儘管如此，姬小雙還是想再去探一探，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有如此想法，教皇那偉岸背影，是如此叫他崇敬且嚮往。
　　
　　於是，姬小雙悄悄下了床，歛住氣息，踩著細微至幾近無聲的腳步，來到大殿的柱子旁。
　　
　　晚風徐徐地一波波吹送著，將深藍色的帷幕一次次的掀起，依舊月光灑落的大殿，空無一人，連被吹擺的帷幕，掀開後都是一片蕩然的空虛。
　　
　　姬小雙輕輕嘆了口氣，像是釋然卻又像是失落。本欲離開大殿回房的，眼光卻無法自制的硬是停留在那深藍色掛帘後方，那個教皇習慣被身負手凜然而立之處。
　　
　　「姬小雙。」
　　
　　姬小雙背後一陣冷冷的叫喚聲憑空在萬籟無聲的夜裡迸出，那嗓音，冷漠且有壓迫感，衝擊得姬小雙趕緊轉向聲音來處。
　　
　　「教、教皇……」姬小雙被突然出現在身後的北辰元凰一驚，一股竄上的心虛讓他不自主的單膝落地，跪對著北辰元凰。
　　
　　「起來吧，本皇沒要你跪。」北辰元凰伸出手扶起跪著的姬小雙。
　　
　　「姬小雙擅自離開寢間，違背教皇命令，姬小雙願接受處罰。」姬小雙低垂著頭，等著教皇的降罪或是責罵。
　　
　　「姬小雙，你真是死性子……」北辰元凰望著姬小雙垂下的頭，吁了口氣，「你隨我來吧，莫要驚動了其他部眾。」
　　
　　北辰元凰領著姬小雙，繞過大殿，到了教皇的起居室。
　　
　　「帶上門。」北辰元凰向身後的姬小雙吩咐道。「坐著。」
　　
　　「教皇……您……要懲罰我嗎？」
　　
　　「你沒犯錯，何來懲處？」北辰元凰慵懶地倚著有靠背的長椅，一手解下了頭飾與髮帶。
　　
　　「可是……我違背了教皇的命令，教皇要我別再過去大殿的。」姬小雙微微怯懦的抬起頭，不經意地望見北辰元凰鬆開的橘紅色如焰長髮，飄飛在自半開的木窗吹送進來的晚風中。
　　
　　「姬小雙，我希望你知道，」北辰元凰頓了下，「我不是軟弱到時刻都需要被保護的人。」
　　
　　北辰元凰心裡在意的，仍舊是昨夜不經意洩漏的那聲嘆息。
　　
　　不該被人窺得的，王者的無奈。
　　
　　

[ 此帖被奉絕華在2012-01-24 18:04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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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子】《花開並蒂》‧【歲天】《天歲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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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12-01-24 1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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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飛翼】（三）　凰ｘ雙

（三）　　

　　
　　「教皇，您在等待什麼呢？」隨侍在側的姬小雙不禁提問。
　　
　　自方才教皇進了大殿起，便一語不發地佇立在帷幕前，凝神閉目。
　　
　　「靜觀吧，姬小雙，等會你就知道了。」北辰元凰輕笑一聲，「歸營的人，能帶來多少助力呢？」
　　
　　正在姬小雙猜想之際，一名持羽扇、背負著以布包覆的劍，一身從容的緩緩步入大廳。
　　
　　「參見教皇。」持著羽扇的來人斯文如書生，但背後的劍卻散發著武人獨有的殺伐氣息。
　　
　　「先生這段時間在武林上奔波，辛苦了。」北辰元凰似乎相當尊敬眼前來人，「等會本皇讓下屬設個宴，恭迎先生歸來，順便與本皇好好討論一下這段期間你在武林中打探的收穫。」
　　
　　「都是自己人，教皇就不必大肆舖張了。吾寰宇奇藏既為翳流人，替翳流效力實屬應當。」羽扇輕輕揮動，寰宇奇藏談笑自若。
　　
　　姬小雙看著眼前熟悉的卻一時無法憶起的臉孔，在他自報姓名時也勾起了姬小雙在回憶裡的認知，「寰宇奇藏？是前教主自斷崖下救回的那名少年？」
　　
　　「正是，在現今這種各個勢力互相以計謀來往的時候，先生的智慧必能為翳流帶來莫大助力。」對於寰宇奇藏，北辰元凰讚以嘉許的口氣。
　　
　　「教皇溢美了，寰宇奇藏當盡己身之力效命於教皇、效命於翳流。」
　　
　　幾番寒暄過後，北辰元凰設宴款待了寰宇奇藏，在杯酒樽俎間兩人一來一往的談論著當今武林局勢，從北辰元凰的臉上，不難看出他對於寰宇奇藏的器重與信任。
　　
　　是夜，一條漆黑卻頎長結實的影悄然的出現，聳立於徹夜難眠的姬小雙房門前。來人無禮地未叩聲即擅自推開房門，兀自出神而未察覺門外黑影的姬小雙這才被細微的門軸轉動聲喚回了散失在迷離夜裡的心神，當然，來人是有理由如此無禮的，翳流上下也只有一人有如此權力得以擅入任何一處，因為這裡屬於他，北辰元凰。
　　
　　「教皇？！」姬小雙有些倉皇的自半臥躺著的床榻上起身下床，連平常熟悉的穿鞋動作也穿的狼狽匆忙。
　　
　　姬小雙單膝著地，低頭向著地板，只因那在黑夜中灼如星華的凌厲瞳眸他向來不敢直視。
　　
　　「姬小雙，汝沒事吧？」自晚宴時臉色就見姬小雙臉色不佳，甚至逕自告退提早離席。
　　
　　這一點事，應當是不需勞動一教之主親駕探問，而且是於夜晚這種一切都如此深沉、也如此靜默的時刻，但不知為何，似乎少來了這一趟，北辰元凰今夜就無法成眠。
　　
　　原已褪下華貴外袍、散下一頭焰髮的他，念頭一轉，踏著無聲的步伐來到姬小雙門前。原本，他打算若姬小雙已入睡便不驚擾他，但卻讓他在未掩緊的門縫間瞧見那熒弱的一小盞燭火映出了一臉未眠的憔悴。
　　
　　姬小雙不明白為何教皇在如此夜深時分到來，卻又如此問，不知如何應答的他只好沉默。
　　
　　「本皇讓汝如此懼怕嗎？連抬起頭來回答本皇的問題都不願？」北辰元凰不許他的沉默，不許他以無言應對，一把抓起姬小雙的手臂，讓他直立至他可以輕易窺見他表情的高度，以便於讓不必以太低的角度俯視他。而這突來的霸氣與力道更是讓姬小雙一驚。
　　
　　「教、教皇……」稱謂語詞甫落，北辰元凰修長的食指勾起姬小雙的下頷，逼著他回答，看著他的眸回答。
　　
　　被迫對上那雙霸氣灼灼的眸，交接瞬間，竟教姬小雙墮入了那比霸氣更深沉的漩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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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帆煙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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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28)

3樓發表於: 2012-01-24 1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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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飛翼】（四）　凰ｘ雙

（四）

　　　
　　「教皇……您這麼晚了還到屬下房裡……有什麼吩咐嗎？」姬小雙說不完整一句話，眼前人教他太緊張，也太過……令人悸動。
　　
　　北辰元凰放開了對姬小雙的牽制，逕自走到窗邊的椅子坐下。
　　
　　「姬小雙你似乎心情不佳？」他半瞇起眼，卻意外地迷人。
　　
　　「屬下沒有。」姬小雙如是回答，卻別開頭，拒絕那對霸氣的眸，也拒絕吐實。
　　
　　「沒有？」他怎會輕信，他愛才惜將，又有誰能比他更了解自己的部下？
　　
　　「當然，今晚教皇迎回軍師寰宇先生，憑其智謀，定可助教皇一統天下，姬小雙替教皇高興，怎會心情不佳。」
　　
　　「好吧，如果這就是你的答案。」銳利如他，怎麼可能察覺不出這番話的言不由衷。
　　
　　姬小雙頭又垂得更低。他怎麼告訴教皇，怎能告訴他自己是因為寰宇奇藏的出現而感到不是滋味？軍師擅於謀畫，又受教皇如此倚重，得此助力，教皇日後必能有所成就；反觀自己，身為教皇的護衛，卻如此不濟事，在不少戰役中，理應保護自己的主上，卻是教皇屢屢出手搭救，若非教皇，姬小雙早已殉身沙場。自己，竟成了教皇霸業途上的累贅。
　　
　　對於自己的無能，教皇一絲責備也不曾。教皇待己如此，而他又拿什麼回報？
　　
　　「教皇……」他鼓起勇氣，聲音卻顫抖。
　　
　　「何事？」
　　
　　「屬下斗膽，不知道教皇在翳流的日子過的順心與否？」為什麼滿心滿懷都是教皇那夜的嘆息，教皇不開心嗎？教皇還有什麼煩惱？
　　
　　「那夜，你聽見了？」他神情嚴肅，而飛髮依舊如焰。
　　
　　「姬小雙……很擔心教皇。」低下頭，不知是懼怕，抑或難為情。
　　
　　擔心他？自北辰胤死了之後，天下間還有誰關心他？滄桑如他，早認清了這殺戮江湖中，只有刀光劍影，只有鮮血無情，只有利益往來，誰還愚昧地企求在這冷漠中能有一絲觸動人心的溫馨？
　　
　　這姬小雙，居然說擔心他，說擔心他呵……
　　
　　他竟不知如何回話了，能言善道如他，竟不知如何回話了。
　　
　　見教皇沉默不語，姬小雙心慌，認為自己觸犯了教皇。
　　
　　「屬下言詞失當，請教皇處置。」單膝一跪。
　　
　　他一句話都還沒說呢。
　　
　　「本皇總是讓下屬如此懼怕嗎？」他失笑。難道自己所樹立的，是這般令人恐懼的形象？
　　
　　「不是的──」姬小雙又慌，教皇不令人恐懼，卻是自己，在教皇面前屢屢失態，屢屢被教皇身上那不凡氣質震懾。
　　
　　他離開座椅，蹲下身面對跪著的姬小雙，看著他慌張無措的眸。
　　
　　這雙眸，曾經在夜裡盈滿擔心，曾經在夜裡注視著他的背影，也是總在他身邊投以敬畏與崇拜的。
　　
　　如今一瞧，卻是如此純真無邪的眸，而眸中只有他──北辰元凰。
　　
　　他伸出手，揉著姬小雙如墨黑髮，「姬小雙……本皇越來越不知道對你是何感覺了……」
　　
　　語畢，離開。留下了滿室的疑惑與曖昧，在月光浸淫下，沉重的教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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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mory26

代理时好时坏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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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12-01-24 1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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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真是好久遠的感覺~~不過我還蠻喜歡這對的~~O(∩_∩)O~~
比起翳流各種稀奇古怪的人物，姬小雙的造型簡直太可愛~！嬌小稚氣~~看起來很惹人憐愛啊~
元凰…貌似已經動心了？(⊙_⊙)期待快點發展~~不然每天讓小雙提心吊膽、相思成災太可憐了啦~

鸳鸳相抱何时了，鸯在一边看热闹~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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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帆煙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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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發表於: 2012-01-25 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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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引用第4樓memory26于2012-01-24 19:33發表的 : (=/%_jj
哎呀~真是好久遠的感覺~~不過我還蠻喜歡這對的~~O(∩_∩)O~~ dTwZ-%
比起翳流各種稀奇古怪的人物，姬小雙的造型簡直太可愛~！嬌小稚氣~~看起來很惹人憐愛啊~ w9c^IS
元凰…貌似已經動心了？(⊙_⊙)期待快點發展~~不然每天讓小雙提心吊膽、相思成災太可憐了啦~ 5J1q]^

謝謝memory26的回應
本來以為這一對說不定沒有人關注的說^^"
這篇文也是當初這個劇情進行的時候寫的啦(有夠久遠的><)
謝謝你支持唷
會快點把後面補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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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子】《花開並蒂》‧【歲天】《天歲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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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帆煙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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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發表於: 2012-01-25 0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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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飛翼】（五）　凰ｘ雙

（五）

　　
　　
　　議事廳外，姬小雙落寞佇立。
　　
　　今日教皇與軍師商議翳流大事，不准任何人打擾。原本教皇要他入廳，他委婉地回絕了。
　　
　　「多謝教皇看重，姬小雙一介武夫，不懂謀略，讓屬下在外顧守即可。」說完，退下。
　　
　　沉重地吐出一口氣，他不想待在議事廳裡，因為他知道，教皇與軍師所商議的武林大事，他不會懂，他沒有軍師的心思縝密，沒有他的計謀深沉，更沒有他運籌帷幄的本事。他所擁有的，只是自小練就的一身武功，為了奉獻翳流而練就的武藝。
　　
　　他成了翳流教主身邊的護衛沒多久，南宮神翳便栽進了認萍生策劃的大陰謀裡。
　　
　　一夕之間，翳流覆滅。
　　
　　那時他初出茅廬，年紀尚輕，卻幸運地逃過一劫。
　　
　　他知道教裡仍有蟄伏未出的兵力，自有人會為教主的復活、翳流的捲土重來在外奔走。
　　
　　而他所做的，只是守護，守護教主的遺軀，漫長的日子，有時連自己都尋不著支撐的動力。他在教主身邊不久，該說，他甚至對莫測的教主沒有一絲了解，就成了如此景況。
　　
　　有時，他甚至不知道翳流與教主是否會有復生的一日，自己，是否還有未來。
　　
　　而那日，他親眼目睹教主的重生，卻是一個截然不同的人。
　　
　　「此後翳流，沒有南宮神翳，僅有吾──北辰元凰。」這聲音如此高傲。
　　
　　姬小雙一抬頭，只有一個挺拔偉岸的身影，髮長似瀑，卻又艷麗似火，在四周不安定的氣流下恣意且霸氣地張揚飛舞，果真如鳳凰浴火！
　　
　　那一個睥睨的眼神，教他臣服。
　　
　　第一次，姬小雙身與心皆義無反顧地臣服翳流，臣服在這不凡王者之下。
　　
　　「喚吾教皇，翳流之主不再是南宮神翳。」
　　
　　再沒有空洞的骷髏與朽爛的屍骸，而是如此威勢凜然的生人；不是教主，而是教皇，以不世之姿自天而降，帶著教主的功體與記憶，自陰間來歸。
　　
　　「屬下姬小雙，參見教皇。」跪地。
　　
　　儘管，翳流舊部屬仍不願服膺，他們不信北辰元凰之能更勝南宮神翳。
　　
　　姬小雙始終曉得，教皇終將憑一己之能，使翳流萬眾拜服。
　　
　　而他真的做到了。
　　
　　眼見他一日比一日更有成就，正一步一步地向著他心心念念的王者之路，但自己還有什麼可以貢獻的？教皇武功見識不凡，如今有了軍師襄助，教派裡高手如雲，自己區區一個貼身護衛，如今還有何用處？
　　
　　至多，賤命一條。
　　
　　不知何時，他竟變得這麼妄自菲薄了？自鬼沒河那回教皇出手護住他時吧。
　　
　　「想什麼如此出神？」低沉的嗓音喚回姬小雙渙散的心思。
　　
　　「教皇，議事結束了？」自己居然大意到渾然不知教皇與軍師何時出了議事廳。
　　
　　「早結束了，本皇見你失神，吾在此地站了這麼久，你一點反應也沒。」隨即，他露出一抹看似溺愛的笑，笑得令姬小雙不解。
　　
　　永遠高高在上且矜貴的教皇竟對著他笑，而且……笑得如此炫惑人心。
　　
　　而自己，竟被這笑迷得痴了，縱容自己在那笑裡就這麼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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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帆煙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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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樓發表於: 2012-01-25 0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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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飛翼】（六）　凰ｘ雙

（六）

　　
　　
　　他越來越不懂教皇了。
　　
　　他以為教皇該是高高在上的，該是倔傲矜貴的，而他在眾人面前確實也是如此，可近日來，教皇越來越令他摸不透。
　　
　　以前的教皇不太笑的，若笑，也只為爭戰的勝利、霸業的功成，且總笑得高傲狂妄。
　　
　　這笑，卻笑得溫柔迷人，卻笑得寵溺。
　　
　　「教皇……」他木訥地開口，不料北辰元凰修長的手指一勾，竟托著他的下頷吻上了他的唇。「唔……」
　　
　　姬小雙先是一愣，卻有一股無形卻巨大的浪潮湧過心胸，席捲了一切思緒。
　　
　　教皇的吻，時而溫柔，時而霸氣，卻一樣的炙熱，緊貼的唇像是要燃燒出火來一般，在每一個吮吻都重重地灼他一次。
　　
　　直到姬小雙幾近窒息，北辰元凰才將自己的雙唇移離他的。
　　
　　臉上的紅暈絕非是因為喘不過氣，而是與教皇的親密接觸令他害臊。
　　
　　兩指摩娑著方才教皇狠狠烙印之處，姬小雙似乎試圖以指尖汲取唇上殘留的餘溫。
　　
　　「教皇你……」腦袋裡一片空白，剛剛的親熱稍稍平息，姬小雙的疑問卻一刻也沒少過，他不懂教皇為何對自己做出這般事情？而自己的心，居然也像回應這溫存似的悸動如此。
　　
　　看著一臉茫然的姬小雙，北辰元凰不禁被這呆滯的傻氣臉龐逗笑。
　　
　　儘管如此，北辰元凰似乎並不打算替那充滿問號的表情解惑，仍是笑著，然後逕自走了。
　　
　　「教、教皇，等等屬下啊。」
　　
　　這一整天，北辰元凰似乎都沐浴在相當愉悅的心情中。
　　
　　由於寰宇奇藏的回歸，許多策略性的行動在經過北辰元凰的示意後就交由軍師全權處理，相較之下，今日的北辰元凰不只心情好，連悠閒時間也稍多了一些，所以他難得踩著閒適的步伐在庭院裡逛著。
　　
　　或許那個吻還使姬小雙羞著，雖亦步亦趨地尾隨在教皇身後，他倒是一聲也不敢吭，但是將問題悶在心裡著實難受。
　　
　　跟在教皇身邊好一段時日了，全翳流上下就屬身為護衛的他最接近教皇，也最有機會了解教皇，可說到對教皇的了解，姬小雙又不免嘆氣，除了公事，私底下教皇有時甚至比在部眾面前更加嚴肅，或許不是嚴肅，而是一種使姬小雙難以臆度的神態，教皇常常陷入自己的沉思之中，臉上無一絲表情，讓人看不出在想些什麼。
　　
　　對於教皇在北嵎皇朝的過去，姬小雙也略有耳聞，雖然對實際情況不太了解，但也多少知道北辰元凰是如何在更迭的政權中勝出，又如何在入侵的勢力裡斷送自己的江山。
　　
　　一路到此，想來十分艱辛。
　　
　　以前，儘管覺得王者之路難行，但看教皇意氣風發，姬小雙也不特別覺得有些什麼難言之苦，但隨著這些日子以來腦海中所縈繞有關教皇的思緒越多，對於那夜裏嘆息的解讀亦越多。
　　
　　想著想著，沒注意到前方的北辰元凰已停下腳步，收不住腳步的姬小雙硬是狠狠地朝北辰元凰的背後撞了上去，不，是胸膛。
　　
　　原本只是疑惑身後的姬小雙怎麼安靜到像是消失了一般，回頭一看卻只看到姬小雙一股腦地朝自己撞了上來，撞得他胸口發疼，他無奈又好笑地看著眼前人，「姬小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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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樓發表於: 2012-01-25 1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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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飛翼】（七）　凰ｘ雙

（七）

　　
　　
　　看著眼前這個自己所有懸念所繫的男人，姬小雙也被滿腹疑問逼急了，衝口而出，「教皇你剛剛為什麼對屬下……做那種事？」
　　
　　北辰元凰不禁想笑，看起來，姬小雙生命中大部分時間都獻給了翳流，想必未曾經歷過那些兒女情長，身為貼身護衛負責打點自己各項事宜的姬小雙，處理事情一向幹練有手腕，面對這種事，卻首度露出這麼無辜且慌張的表情。
　　
　　但似乎自己也沒好到哪裡去，與美人在月夜裡吟詩談心已是太過遙遠而不復記憶的事，昔日曾有的花前月下盡已湮滅在皇城燃燒的灰燼中，隨風吹散。北辰元凰原以為，被自己親手殺害的枕邊人，會是他生命中最後一個說過愛他的人。
　　
　　愛情是灘惱人的渾水，而他原本打算這輩子不再蹚入。
　　
　　而今，他似乎卻有了想去愛的人。
　　
　　姬小雙著急的問題，他只是笑，並不是不想回答，而是，他已經不曉得該如何回答。
　　
　　他的辭典裡如今寫滿了霸業與江山，找不著一點風花雪月的詞。
　　
　　不說也罷。
　　
　　反正姬小雙早已將命交付翳流，只要他身為翳流教皇的一日，姬小雙就屬於他，他非常滿意這個現況。
　　
　　他看得出來姬小雙自心底對自己的臣服，而姬小雙也曾經表示過對自己的關心。
　　
　　因為他不能確定那是愛，所以他不想冒著任何一點被否定的風險。
　　
　　反正他早已用自己的方式愛著他。
　　
　　所以，不說也罷。
　　
　　走到苑裡的亭子中坐下，由眼角的餘光瞥視姬小雙，只見他很緊張似地緊握著拳頭，便輕聲道，「你也坐下吧。」
　　
　　姬小雙順從地坐到教皇眼神所示意的對面的位置，面對著面，他卻有些心慌，不敢看向教皇，但教皇似乎一直盯著他看，讓他有些手足無措，臉上直發熱。
　　
　　北辰元凰看著姬小雙的害臊與彆扭，臉上雖是沒什麼表情，卻是笑在心底，知道他覺得彆扭，也就索性偏過頭不再直盯著他，他以手支頤，將頭以最舒服的姿勢靠在手上，難得這悠閒時光，清風拂面，外有軍師調度，而這裡有姬小雙陪伴，這是到了翳流之後的第一次，他覺得自己有一刻不那麼緊繃。
　　
　　「真好……」北辰元凰幾個字輕溢出脣齒，隨著涼風飄飄忽忽地逸散。
　　
　　姬小雙看著教皇已不再盯著自己，頓時自在許多，這下卻是換成他直盯著教皇的俊美的側臉，移不開目光了。平常擔任貼身護衛的姬小雙，也沒有這樣的機會好好的端詳教皇的面容，在教皇面前的他，與其說是畢恭畢敬，不如說是教皇身上的逼人英氣使得姬小雙不敢有所踰越，連正眼看著教皇都沒有勇氣。
　　
　　教皇時常擰起的眉，似乎是第一次這麼舒坦，這向來霸氣的眼，原來闔上時也可以如此祥和。姬小雙不禁覺得，那閉著的雙眸在眼角勾勒出的鳳尾弧線格外迷人。
　　
　　良久，姬小雙發現教皇竟一點反應也沒有。
　　
　　「嗯？教皇、教皇？」得不到回應的姬小雙正想站起身查看，身子才一動──
　　
　　倏地，北辰元凰卻像是驚醒般迅速起身抓住姬小雙的，「你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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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樓發表於: 2012-01-25 17: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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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飛翼】（八）　凰ｘ雙　　‧7F

（八）

　　
　　
　　「教、教皇？」姬小雙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著了。「屬下哪裡也沒有要去，您怎麼了？」
　　
　　北辰元凰這才覺得失態，而放開了抓著姬小雙的手，失笑道，「……沒事。」
　　
　　姬小雙卻在教皇動作那瞬間，看見了一種恐懼；又在教皇失笑出聲時，看見一種失落。
　　
　　映入他眼簾的那抹失落，不知為何，竟化作一種無形的重量，甸甸地壓在姬小雙心頭。
　　
　　再度偏過頭，北辰元凰不經意地將眼光停佇在亭邊的那一片湖，看著亭外清風吹皺了一泓水，而他的思緒正如水波上那一陣陣泛開的漣漪般紊亂。
　　
　　「教皇，讓屬下去幫你倒杯茶來吧。」姬小雙看著教皇恍惚的神色，有點擔憂。
　　
　　「嗯。」北辰元凰應允似地一擺手，姬小雙便退出了這一方不算狹窄，但此刻卻予人莫名壓迫感的空間。
　　
　　原來，他仍舊是不能太鬆懈的；原來，卸下了防備的自己竟脆弱至此。
　　
　　他曾站上頂峰，曾一手握有人人稱羨的一切；他也曾落拓，也曾眼睜睜看著屬於自己的人事物，一件件失落，一個個遠去，離開自己。
　　
　　所以，再次樓起的他霸道地想要回一切，卻又戒慎恐懼樓塌時失去的絕望。
　　
　　為他勞心勞力、鞠躬盡瘁而死的太傅玉階飛，最是愛護、支持自己卻與皇城同覆滅的父親北辰胤……其實他早已受夠了有人再想拋下自己，受夠了有人再想轉身離開。
　　
　　即使是姬小雙也一樣，他能留在自己身邊，只能看著自己，也只能奉自己為主。
　　
　　「教皇，茶來了。」姬小雙手裡端著上好的瓷杯，瓷杯上頭有著精緻的釉彩，鳳凰展翼。
　　
　　北辰元凰單手接過瓷杯，修長的手指輕輕掀開杯蓋，濃郁的茶香溢了出來，漫開在他微啟的唇前，茶未沾唇，北辰元凰卻倏地眉頭一蹙。
　　
　　「姬小雙，這茶哪來的？」站在教皇身後的姬小雙看不見他此刻的表情，那冷冽得與方才大不相同的語氣卻讓姬小雙心驚。
　　
　　「屬下在茶房泡的，教皇不喜歡嗎？」雖是這樣問，但姬小雙心知不可能是這個原因，跟在教皇身邊好一陣子了，教皇的口味他是知道的，或許應該說，他是再了解不過的。
　　
　　北辰元凰看著清澈得可見杯底的茶，氣味卻不若其茶色般淺淡，反而是濃郁醉人。但，即便濃郁，向來敏銳的他還是分得出多了些甚麼不該有的味道，更別說他現今可是西苗地區專精蠱蟲毒物的翳流的一教之主。
　　
　　「姬小雙，這茶，賜你吧。」北辰元凰在石桌上放下瓷杯，頭也不回。
　　
　　「這茶是泡給教皇的，屬下不敢。」姬小雙恭敬地推辭。
　　
　　他低下頭，看著教皇擱在桌上的那一杯茶，仍冒著薄薄白色水煙，茶面平靜無波。
　　
　　「吾說要賜你，就是要賜你。」北辰元凰的語氣像是命令。
　　
　　「那姬小雙謝過教皇賞賜。」儘管北辰元凰看不見，姬小雙仍謹守禮儀地鞠了個躬。
　　
　　姬小雙自桌上端起瓷杯，瓷杯與杯座、杯蓋摩擦碰撞出極其細微的清脆聲響，雖然細微，聽在北辰元凰耳中卻是格外刺耳，心裡千迴百轉的心思仍是釐不清地紊亂。
　　
　　在姬小雙細聲地嚥茶下喉時，絲毫沒發現北辰元凰按在桌緣的手，加重了幾分力道，指腹與掌心恁地發白。
　　
　　匡啷──
　　
　　萬籟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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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6 【雙飛翼】（十‧完結）　凰ｘ雙　　‧11F

【雙飛翼】（二）　凰ｘ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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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雙飛翼】（五）　凰ｘ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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