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4.15【微殤書】黑暗尽头(4F,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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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zin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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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11-04-13 1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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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5【微殤書】黑暗尽头(4F,第2节)

配对：基本无（微殇书）
分级：NC13（因其背景设定比较极端）
警告：
1）ＡＵ（alternative univers，slummer版!一页书，海殇打酱油）。不长，很快会结束。
2）这篇文我写得很踌躇，因为是写起文来就会有点失控的人，但平常帮我审文的朋友又比较忙，而这篇文的设定又有些极端和尖锐，所以如果大家觉得不妥，请告诉我，我会修改或删文。故事里的年龄设定有点乱，请大家海涵，有些人物是我的怨念，希望能在我的文里遭报应所以带了出来，和剧里的实际年龄并不符。
3）文中有个起trigger作用的人物，我没有给他安上名字，因为在文里他的身世和遭遇比较坎坷，希望不会引起反感，因为我真的带着爱去写那些段落，在最黑暗的人生里也会有希望和温情的存在。如果你看出了那是谁，那就是谁，如果你没看出来，就当他是个天使般的original male character。
4）故事的大背景地参考圣保罗的贫民区和维多利亚时代的伦敦east end，一些细节则是南非和莫桑比克的贫民区，因为我没去过巴西，也没能穿越去维多利亚时代。

***正文***
（1）
一页书离开案发现场两个街区后才脱下棒球帽，随意甩开墨黑的长发，带着冷漠得不似十七岁少年的表情加快了脚步。

他在大都会东部占地数十平方公里的贫民区里干黑吃黑的行当也有不少日子，一来天生神力速度惊人，二来在这诸恶横行的区域里土生土长地形烂熟于胸，三来久不久才打砸抢一次加上伪装技术过硬，虽然头上挂着好几个势力的悬赏，但由于赏金低微，也没几人在认真围捕他。

一页书的据点之一在贫民区北部山头上。二十年前，控制贫民区命脉的大佬与商家和政府合伙在这里发展工业，为当地居民留下破落的厂房、严重污染的水源空气和极其恶劣的卫生环境。很多年来东区里畸胎率居高不下，能出生的正常婴儿存活率也只有30%，而在人口最密集污染最严重的北部，抵抗力远逊成人的孩子能在这样恶劣条件下活到5岁以上的，只有不到10%的比例。

没人知道一页书从哪里来身世如何师从何人或是是否还有家人，事实上也没人关心这个。如果你已习惯了从污水垃圾排泄物横流的小巷内大步踏过，转头就看见几只野狗在泛着油腻血光的沟渠里撕咬着不知名不具型的肉块，那这世上大概再没什么能令你动容，或让你真正操心。

生活对大部分东区居民来说，仅只是因为生命在延续且没理由也懒得亲手终结它便活一日算一日。有些侥幸活下来的年轻一代甚至如洞穴人一般，知道有另一个世界存在却不知道那个世界的具体模样。有物理条件的便加入黑势力，百分之九十九在不知为何争斗的火拼中殒命，剩下那百分之一也在怀抱着离开这地狱泥沼的希望中慢慢绝望，慢慢老去。

但一页书不同，虽然没人能真正认识这个冷淡瘦高的男孩，可见过他的人总感到这少年冰霜一般感情缺失的眼中，隐藏着微弱跳跃的火光。

鲜活的、灼热的、坚定不移的、充满生命力的希望之光。

一页书背着行李包回到蜗居的不知名工厂大楼，进门前抬头一望，不出意料地看到四楼防火梯上坐着个三岁大的孩子，双手趴着栏杆向外张望，两条小腿悬空着一晃一晃。

一页书冲那孩子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但那孩子一如既往，没有任何回应。

回到四楼，几百平方的厂房被居民们各自用木板或纸箱格成单间，也没有任何卫生设施，能占到一方片瓦遮头之地窝着，已算幸运之极。

一页书的小窝在最靠近防火梯的小通道上，因为几根梁柱错落着，还环绕着破落的落地窗，北风呼啸的冬日里这条走廊上就只隔着两个单间，离主要人群大约二十几米远。

回到小屋才放下行李，突然木制隔板被重重一击，伴随着几声溺死猫般的尖叫呻吟，狭小的空间里便充斥着肉体互博的淫邪之音。

一页书暗叹一声，左右没事做，便盘起腿来打坐。

不知过了多久，隔壁的响动才伴着几声低吼平静下来。接着是一些含糊不清的耳语和调笑，门板开合，一个沉重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一页书刚以为今晚终于能有一觉好睡时，却听到几下懒洋洋的敲门声。

“小子，来开门。”

门外的女声因为方才的激烈运动而略显低哑，却也让一页书收回了掌中的冷兵器。

他冷着脸打开门，只见隔壁那位同样未脱去少女雏形的女子略显疲惫地靠在一边，即使面目浮肿也不难看出原本秀丽的大眼睛里，涣散而放大的瞳孔。

她呼吸清浅，长发散乱的额角冒着虚汗，见一页书开了门，就颇不耐烦地用脚将身边的小孩往里拱了拱：“我听到你回来了，帮我看下儿子吧，待会儿我还有事。”

话毕打个大大的哈欠，令一页书的目光瞬间飘到她裸露的两臂之上。

那女子大笑两声：“你在找什么呢？现在针头都往脚趾间打，毕竟即使大家心照不宣，装成个没毒瘾的妓女可比满手臂都是针孔好接客得多。”

她甚至不隐瞒要同药贩子会面的事，只一把将儿子推了进门：“舍得的话就给点东西他吃，没有就放着我明早再喂他，反正他不说话也不闹，当个摆设就好。”

说完自顾自地回隔壁屋去了，只剩一页书与那三岁大的孩子大眼瞪小眼。

那孩子因为是早产儿，出生时母亲也才十四五岁，加上营养不足先天缺失，天生便是一头白发。说不上是患了孤独症还是后天吃坏东西哑了嗓子，刚生下时还哭了一阵，接着就永远沉默下来，既不爱动面部表情也不丰富，给吃就吃，叫睡就睡，没人管时常坐在防火梯上晃着两条腿看远方，也无需担心会一不小心跌下去。

一页书不会照顾孩子，但也被迫接纳了他几次，说不得只好拉着他坐到屋内还算暖和的草垫上，这才发现那孩子上身穿着破旧的连帽绒衫，下身却还穿着夏天的短裤，连着一双人字拖，两条小腿冻得青紫，嘴唇也不停颤抖着，却表现得全无感觉一般。

拿毯子给那孩子包上时，本非多话之人的一页书突然说：“你知道444没在虐待你，对吧？”

444是一页书给隔壁女子起的代号，工厂四楼从门口数过来一共43间，再隔开二十多米不能住人的地方，他们这里还有444和445两户。

孩子的听力完全没问题，也知道444指的是谁，他暖过来后打了几个喷嚏抖了几抖，还是那副面瘫模样地看了看一页书，乖巧地点点头。

在打胎也需要钱和风险的贫民区里，许多如444般的雏妓，与其花钱去打胎还有可能死在手术台上，不如生下来或许等孩子长大了还能再送去当雏妓换钱，或是光顾器官买卖黑市、以及婴儿买卖，怎么都不吃亏。但就一页书看来，444虽然不是位合格的母亲，却也不算人性泯灭。她把儿子当自主性极高的猫来养，连个名字也没给，一天一到两餐，花不了多少钱，可最少，她一没拿他来虐待出气，二没因为毒瘾把歪主意达到他身上，除了言语不能，这孩子能无病无痛长到三岁，在这种环境下已算难能可贵了。

没过多久天色便暗下来，444屋里再度响起靡靡之音，一页书从隐秘的角落拿出个古旧的磁带随身听，将耳机给孩子带上，再放出梵乐，一瞬间，孩子的面部表情还是没多大变化，但却眼神却明显松下来。一页书递了块冷硬的煎饼过去，一大一小在连电力也无的小小空间里被黑暗慢慢吞没。

第二天一页书醒来时发现怀里的孩子睁着双大眼睛小脸憋得通红。他早就醒来，却不知在恐惧还是过往经历的压力下，动也不动地等着大人自然醒，才敢挣扎着要去便溺。

之后听到隔壁有了响动，一页书看那孩子一直拿眼睛往墙上瞟，便指着放食物的小包，叫他拿块饼自己回家。

那孩子蹲着从小包里拿了一块饼，却不站起来，回头无声地看着一页书。

一页书领会到孩子是想为444也带份早餐，咬咬牙，仍点了点头。

[ 此帖被bazinga在2011-04-14 16:51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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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發表於: 2011-04-13 1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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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爪个沙发…………慢慢看文=W=

========

是说我觉得这个地方有些类似流星街。
那种地方……你姓甚名谁你来自何方归往何处师从何人欲做何事，从来不重要。
甚至是否还活着也……并不是那么重要。
活过一天算一天，生命如果还在延续那就让它继续，如果不能继续了，那么死了就死了吧。
没人会在意自己旁边的那个破纸箱里今天住的是谁明天又换成了谁来住，有的吃就吃有的睡就睡，能顺手一把获得点什么利益就不会放过，如果不能，也没什么可惜。
行尸走肉一般的生活【擦我好想说败家太子一样的生活……
并不会因为什么而感到愉悦，也并不会因为什么而感到伤悲，所有的情绪都已经淡漠成了符号，不注重别人的生死甚至连自己的生死也并不在意，有欲望就去发泄——也就这样而已。

所以说这种地方里的，还能有着坚定的充满生命力的目光的一页书同学，那是多么难能可贵的存在。
——话说回来了我觉得那位444姑娘也不算多么糟糕的人，至少如阿八所说，她虽然是个妓女，却至少没有做出某些事来。

至于那个孩子……太懂事了，真的是会让人心疼的啊……

[ 此帖被ref_ac在2011-04-13 18:39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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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11-04-13 2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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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这就是传说中的贫民窟之花啊不对！贫民窟之光的最初吗？
其实刚看个开头就觉得心头一跳，我喜欢这样的描写。感觉就跟看一幅画似的，书书的形象跃然而出，高高瘦瘦的，表情很冷，一头黑色的长发，虽然B姑娘描写的贫民窟感觉是很真实的肮脏不堪，但是书书给我的感觉还是很干净，特别干净，也许他就是那种在这种环境里还会越发显得干净的人。
其实现在的书书还是更像毛躁的少年的，而且看描写他除了努力在这种环境里活下去似乎也做不了其他更多，不过那句眼睛里有光有火的形容让我觉得，他还是有自己的理想信念，甚至会为了这个信念不惜一切的那个一页书。只是不知道以后将如何发展……毕竟要从贫民窟里挣扎出来，真的是很费力的一件事。
那个孩子是阿素吗？这孩子的感觉真好，但是说实话，我更喜欢他那个被书书代称为444的母亲，虽然软弱到把自己交给命运摆弄，但是说实话，她是不错的母亲，而我宁愿相信她对那个孩子有天生的亲情。不过这么小的孩子能理解母亲并非虐待自己，懂事的令人心疼啊！【为什么老想到羽人……】
会考虑到孩子的书书真可爱~捧脸花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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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11-04-14 1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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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待得日头升高，气温略有回升时，一页书拿了些赃款去找黑医净琉璃换药品。才走到那二十多米梁柱交错之处，便见到个高大身影一边笑着一边将444的儿子抛到空中再接住玩乐，444在一旁看着，眼里大概只有致幻剂影响下的幻影重重，而见不到孩子面上惊恐的表情。

一页书皱着眉头走近，那高大男人见有人来，才将孩子放下了。以贫民区标准来说，此人不止俊朗潇洒，一身相对干净的衣物已能令许多女子对他另眼相看。何况他是东区大毒枭的胞弟，虽无甚实际权力，但掌握着北部的毒品供应，背景也硬的不行，平日里被他睡到的女子只觉得幸运。

昨天他显然光临了444，看444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恨不逢出手赐药大约也不算小气。

一页书的目光利刃一般从恨不逢搭在那孩子肩头的手背刮过。恨不逢收到不友好信号，放开手的同时流里流气地笑了声：“哟，这位漂亮的小兄弟，你不会是他老爹吧？”

一页书看那孩子已快速跑到母亲怀里，便一言不发地从他身边走过。

恨不逢在他身后朗声大笑，殊不知一页书瞬间翻涌的杀气早将他包围，若非意识到惹此麻烦极不明智，即使恨不逢手中有枪，少年一页书也有把握将他一举击毙。

这件事并没纠缠一页书许久，走过几条街后他便专心于躲避几个帮派喽啰的盯梢，尽量用最低调的方式甩掉他们。一个十来岁少年在东区北部自由来往，全无靠山，怎么都会引起些注意，何况一页书有几次不得不在毫无掩护的状态下出手，虽未尽全力也令一些霸道的帮派不肯放过这等人物，要不加入要不歼灭，据一页书所知已有至少三个帮派在“关注”他，只在等待动手或征召的时机。

一页书跳上房顶，轻易将盯梢甩掉，眉头却皱得更深。他每一个掩饰身份能维持的时间越来越短，看来回复白发的日子也不远了。

***

比起毫无管制的暴力事件和恶劣环境来，东区的真正恐怖之处在于犹如黑洞。通常外边犯了事的跑进去，警察是不追的，他们只找那些游走于贫民区与市区之间的线人传话，若是挂着悬赏的罪犯自然有人活的死的也带出来，不值几个钱的外来者就那样消失在＂黑洞＂中，不知死活，也难得见到几个再出来犯案的．

同理，一般人想要离开东区也非易事，且不论在污水沟里长大的人除了买体力买身体还有啥求生技能，单是要筹到通行费付给游移在边境的帮派就几乎是不可能任务，加上外边儿的警察也不大愿意有人扰乱城市治安，双方一沟通，出去的稍微犯点事又给抓回来，得不偿失。

黑医净琉璃倒是个例外，没人知道他是否东区人士，或是在外边也有窝点，总有些他能够自由进出的传闻，但也仅是传闻而已，没什么人能真正见着净琉璃，想收保护费的也没几个能闯过定禅天外的机关。

一页书和净琉璃并不熟，但对彼此都算尊敬。其实他们往日还有些交情，但自从一页书马前失蹄得净琉璃舍命相救后，双方都尽量减少了接触。

净琉璃知道一页书背后隐藏着无数秘密，从他处引人注意到一页书绝非好事。一页书也知道若他与净琉璃被定位成朋友，会令对方增加无尽危机。

这次去时净琉璃正在种花，定禅天后院四时花开，春夏两季到来时全不似市里最污秽之处，而能在这浊世里静心种草养花还能养得活的，大抵也就这菩萨似的人物了吧。

一页书照足规矩，从背包里拿了几沓大票，净琉璃也不推辞，从药柜后的暗格里拿了张A3大小的纸给他。

“此图得来不易，你小心使用。”

一页书点点头：“成功与否，我都不会连累你与参与制图的人。”

净琉璃看着少年端丽却坚毅的面孔，为他斟上一杯清茶：“梵天小友，你有必须完成的事务，但听我一句话，你尚年少，磨刀不误砍柴工。”

一页书瞪着茶水，隔了好一阵子才说：“我晓得，我自会打算。”

净琉璃点点头，再不言语。

喝了两轮茶，一页书收好图纸和药品，被净琉璃塞了些糕点食物，便告辞了。

从北部过来再回去，以一页书的脚程也花了整日，待他到得住处天已经黑透了。

东区自然不会有街灯，有钱有能力的自己弄了发电机和灯胆，条件差点的就靠蜡烛、手电或应急灯。

一页书远远看到444家小孩又坐在防火梯上，干脆直接爬铁梯到四楼，从包里摸出一块糕点递过去。

那孩子背对这一页书坐着，蜷着两条细瘦的小腿抱成一团，闻到食物的香味才略显迟钝地抬起头来，月光下一头白发衬着满面血污不知有多诡异可怖。

一页书瞳孔骤然缩紧，他手指一收几乎将那糕点捏成靡粉，然而那孩子怕是饿得狠了，也不顾头上的伤，只是向食物伸出手去，一贯沉默的嘴里也发出微弱的“啊”声。

许多年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一页书此时也须狠狠咬住下唇才不致怒极攻心，冲进444房去把那挂名母亲的肋骨拍碎。他深呼吸几口平息情绪，蹲下来帮那孩子检查伤口。

万幸之至，那孩子手脚完好，除了胸腹处有些摔出的淤青，连头部伤口都是皮外伤，进食后他目光清澈，对一页书的话也理解清晰，不是有脑震荡的迹象。只是面上那道疑似钢筋划伤的裂口，从左额到右颊，险险避过右眼，皮开肉绽，纵使不会留下后遗症，伤痕却绝不会褪去了。

一页书沉声问：“是那个毒贩？”

孩子摇摇头。

“是你自己跌的？”

孩子还是摇头，眼神却看向手中食物残渣，再看看四楼那边四十多户人家的住所。

一页书明白了，想是这孩子饿得慌，小小年纪去学大孩子觅食，在他第一场弱肉强食之战里败下来，这伤口大抵是被人推搡所致。

而444所有错处，不过是端着母亲的身份，不闻不问不作为。

一页书冷静下来，搂着那孩子若有所思，那孩子顶着条巨大的伤口好似不知道痛，只伸手握着少年夜色般漆黑的鬓发，仿佛救命稻草。

良久，一页书深深叹口气，说：“我知道了。”

他将那孩子抱回小窝里，从背包中拿出各色药品来消毒缝合，无奈不敢给上吗啡麻醉，等处理完毕那孩子已经痛得泪流满面一身冷汗，却坚强倔强地睁着双目，不肯晕过去。

在贫民区内药品有限，像破伤风针这样的高档货连净琉璃也不大弄得到，只能指望这孩子的免疫系统来撑过一场灾祸。

当夜，严格来说都还不算成年人的一大一小歪七倒八地睡着了，一页书左手搂着那孩子，右手在破草垫下紧握着名刀如是我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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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11-04-14 1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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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第1樓ref_ac于2011-04-13 17:59發表的 : u FYQ^
嗯嗯，爪个沙发…………慢慢看文=W= UVBw;V
4\'81"ei
======== 7@y!R
<#x%A0
是说我觉得这个地方有些类似流星街。 !q6V@&
....... ~lalc ^

虽然没有没有看到流星街那里，不过提到富奸，就想用如是我斩给他戳下去啊！！
这个贫民窟对我来说是真实的、亲眼所见的、在我记忆里不停徘徊着希望能够些出来的。
当然有些武力和暴力方面的夸张，但那种泥底的绝望是真实的。
外来的援助根本杯水车薪改变不了什么，能够改变他们只有他们自己。然而抱存着此种希望的人并不多。
大抵在黑暗深处挣扎，是比认命地死去更辛苦的事吧
因此有了这样的一页书。
他的坚韧不拔决不妥协令他也许做一些别人不理解的事情
但他是那样的纯粹地在信念和现实间存活。
他不能算是绝对意义上光明高大的英雄（比如高大全的superman哈哈哈）
但他至少是个不放弃的好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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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發表於: 2011-04-14 1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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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第2樓蟑螂飛來飛去于2011-04-13 21:07發表的 : z'D{:q
哦哦这就是传说中的贫民窟之花啊不对！贫民窟之光的最初吗？ 8+cpNX
其实刚看个开头就觉得心头一跳，我喜欢这样的描写。感觉就跟看一幅画似的，书书的形象跃然而出，高高瘦瘦的，表情很冷，一头黑色的长发，虽然B姑娘描写的贫民窟感觉是很真实的肮脏不堪，但是书书给我的感觉还是很干净，特别干净，也许他就是那种在这种环境里还会越发显得干净的人。 Fj('l
其实现在的书书还是更像毛躁的少年的，而且看描写他除了努力在这种环境里活下去似乎也做不了其他更多，不过那句眼睛里有光有火的形容让我觉得，他还是有自己的理想信念，甚至会为了这个信念不惜一切的那个一页书。只是不知道以后将如何发展……毕竟要从贫民窟里挣扎出来，真的是很费力的一件事。 =(5GU<}
那个孩子是阿素吗？这孩子的感觉真好，但是说实话，我更喜欢他那个被书书代称为444的母亲，虽然软弱到把自己交给命运摆弄，但是说实话，她是不错的母亲，而我宁愿相信她对那个孩子有天生的亲情。不过这么小的孩子能理解母亲并非虐待自己，懂事的令人心疼啊！【为什么老想到羽人……】 eo52X&I
会考虑到孩子的书书真可爱~捧脸花痴~ A.x}%v,E

其实我想写奶爸书好久了哈哈哈~~~
之前自己胡乱写的一些小段子里，书爸已经带了好几回小缘~~（阿素：哈哈哈哈，看到没。这就叫奶娃攻击法，海殇前辈你木有吧~~木有吧~~哈哈哈哈~~）
书爸在这里还是会做些事的，我觉得，书爸虽属于秘密武器类型，但不是那种看着局势不可收拾还坐视不理的人，当然一个少年一页书还不足以改变东区局势，所以我们有了海殇君（啥？）。
没啦，只是会做些事而已……
孩子不是阿素，因为我身边也没有他的粉，我不知道会不会冒犯到，所以用了匿名，不过在这个背景下，一个没有名字没人关心的孩子也没啥奇怪的。
至于444，大概属于很普遍的lower life中的一员，某方面讲，她还能吸毒，还有人愿意为她付钱（或物），算是幸运的一群了。在非洲见过一个被邻居强暴染上艾滋然后当地不允许堕胎所以生下艾滋婴儿的女孩子，强暴这种程度的犯罪警察根本不管，也没钱没好药，她就和父母生活着，有吃就吃有睡就睡，麻木地和婴儿一起等待死亡。
这样千钧之重的黑暗泥沼，怕是拉断层的袭灭天来也担不起吧。（好吧，这本来是个沉重的话题，可是一讲到刺青染发叛逆中二袭灭，我就笑了~~）
如果可以，至少在虚构的故事里，我希望（平民窟之花）书爸能是那一线隐约但确实存在着的光明。
至于说到羽仔……咳……看（2）就知道，我要帮他报仇= =||||||||其实那个角色可以是个妖道角或任何负面角色，不过我就想pia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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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發表於: 2011-04-14 1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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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看到某人。
是说那天刚好跟某几位姑娘说到一个很……不怎么适合正大光明提起的话题，说了很多人，老大、龙宿、西城、少艾，等等等等，说到恨少的时候我温柔笑了。
“切了他，可以吗？”
没人反对。
嗯话题跑远了……

……话说回来恨少如此出现于是我开始怀疑444是不是我想到的某位姑娘然后……打哆嗦，好寒好冷好可怕，脑补神马的果然是要不得的TAT

啊菩萨果然还是强大的出现。

……以及我越发坚持我之前的看法了……那个谁，果然是如同珍珠一般的存在。
或许他现在还只是那一粒砂，但迟早他会有很温润而美妙，足以让任何人都无法挑剔，屏息凝神的静静观视的光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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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04.15【微殤書】黑暗尽头(4F,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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