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1.09 【什岛广诛X棘岛玄觉】无题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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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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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90)

樓主發表於: 2011-01-09 2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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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9 【什岛广诛X棘岛玄觉】无题 END

想不出名字了，整篇大概比较像通过一个人去描写另一个人

无题

同什岛广诛的针锋相对，不是一天两天，每每见到那人怒气冲冲一转身，身上帽子上的珠子稀里哗啦响成一片，棘岛玄觉半握着拳头在嘴边轻咳一声，暗地里都是忍不住微笑的，袍袖拂落，一张脸仍旧温文从容，参照当天的心情晴雨表或嘲或讽，轻描淡写补上几句狠话，显见是想逼的对方吐血。

本来么，两军交锋扬长避短，这是再浅显不过的道理，奈何太丞大人的执着心令人感动，多年来一直热衷于同当朝首席文官斗嘴皮子，虽然日久天长口才见长，但最后吃瘪的一方仍旧是他，屡败屡战固然精神可嘉，但屡战屡败就颇令人冷汗了。

广诛，执着是苦……有意无意的，雅狄王看不下去提点过几次，招手示意侍从奉上擦汗的巾帕，再去瞧瞧垂帘后随堂听政的太子有没有什么不适。暑天正热，沁凉的井水已经换过三遍，连午膳时间都误了，但底下的争执仍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太宫大人之前设的套子已经收网，正引导着太丞大人兜圈子。

有完没完了，都坐下。雅狄王拍桌子，坐！

于是喝茶润喉，听王总结性发言，一左一右，一文一武，都是碎岛重臣，都是肱骨栋梁，望着便令人十分感慨。朝堂是个大染缸，能混到风生水起位高权重的，大抵无非两种，非狐即虎，上位者相当于驯兽师，领导是门艺术，要恩威并施要善于平衡，还要保持自身良好的心态，即使内心狂草，表面也要镇静的波澜不惊。

太宫曰，此乃王者风范。略笑着，眼神若有若无看向垂帘之后。

年幼的太子戢武冰着一张脸，内心默默掀翻一张茶几，杯具散落，无人问津。

众所周知的事情是，棘岛玄觉是文官，什岛广诛是悍将，心照不宣的事情是，前者还是权臣，后者……后者依旧悍将。

并非讽刺太丞大人头脑简单，在这清白难辨的染缸里混过许久，一颗赤子般纯然的心相当难得，稀缺的几乎可以裱起来以供后世瞻仰。太丞大人对碎岛的忠心不须王树殿鉴定，天日昭昭，但王树殿同样不对棘岛玄觉做鉴定，这里面的原因更简单——围桌打牌三缺一，太宫大人是最合长老们心意的搭档，牌桌上培养出来的战斗友情，不比太丞大人千军万马里拼杀出来的热血逊色半分。

如此算下来，有资历，有地位，有功勋，有手腕，有后台，说他不是权臣，你信？这个么……八卦传到当事人耳边，太宫大人不发表任何评论，只略笑着，这微笑很好看，很耐人寻味，但到底是什么滋味，很久以后才有人品评出来。

早年间太宫大人身体还好，通宵鏖战不算稀奇，玩到天色发白略洗漱过，整理衣冠，卯时上宫辰时见驾，一点不误事。朝会上摆的糕饼果品不能吃，但偶尔可以蹭太丞大人的早点。太丞大人没有家室，多年来过惯了军营生活，性情爽直不拘小节，雅狄王准他入宫免去繁琐礼数，也没人说什么。

某年某日，朝会时间略微延后，百无聊赖的等待中，太宫大人主动走来，小心翼翼的用手指了指，这个点心，是什么名字？太丞大人抬头，又低头，反复观察后确定那人是说自己正在啃的一张饼。

军营里的大锅饭。于是敷衍道。

好吃吗。那人看了一眼，目光饱含深意。

唔。

看起来真不错。那人点头。

也就一般般……

那是什么名字啊。那人又道，闻着挺香。

韭、韭菜鸡蛋盒子……

那人居高临下的站着，锲而不舍的问着，太丞大人颇觉压力，不知如何是好，正在此时，那人又举起手，用袖子碰了碰他的额头，广诛，你流冷汗了。

在几乎是毛骨悚然的心境里，什岛广诛手忙脚乱的闪躲开，你是不是饿了，吾分你一半。
不要。那人缓缓摇头，转身走回自己座位，但双眼始终流连着太丞大人，准确一点来讲，是太丞大人手里的饼，目光温柔又炽热，一手捂着胃，就那么望着，望着……

大概有洁癖吧，不愿意跟人分东西。终于被看的吃不下去了，什岛广诛想，什么人啊。下次朝会，鬼使神差的多带了一份早点，太宫大人欣然接受。韭菜盒子吃腻了换换口味，素包，锅贴，葱油卷，这些宫里少见市井寻常的小吃，无一例外受到欢迎。

原来和谐可以这样产生。藏身在大殿的柱子背后，太子殿下若有所思，内心百感交集。

*                                                         *                                                         *

功延在身的百代贵族，同平民阶层通过自身努力爬上来的官员相较，无论如何中间都隔着层纱。棘岛玄觉孤高自诩么，似乎没有，什岛广诛不屑一顾么，也未必。所幸，在由早点衍生出来的温暖下，双方关系的缓和是不争的事实，原来彼此都没有对方想象的那么难接触。那人蹭过太多顿韭菜盒子，心中过意不去，下帖子请他过府吃饭，什岛广诛想了想，去了，席面上摆的酒是宫里都难得的佳酿，喝到昏天黑地，一觉醒来，两人躺在了同一张床上。

摸摸衣服上的束带，很好，很整齐，没有酒后乱性。太丞大人吓出一身冷汗，他知道那人耳力很好，吵醒了只怕彼此都尴尬，于是静躺着，打算就这样挨到天亮。

仲夏的夜间，即使不盖被子，也不会觉得很冷，习习晚风穿过细密竹帘吹进来，还颇为惬意。月白窗纱映出庭中摇曳竹影，淡而又淡，风骨挺秀，朦胧中那拂晓临近的天光，原来不过是很明丽的月色。

还早。正出神的时候，那人似梦似醒的说了句什么。
原来没睡。什岛广诛僵硬着，觉得自己又要流冷汗，是不是吾吵醒你了。

吾一向浅眠。棘岛玄觉慢腾腾翻了个身，言词模糊间酒意未退，语气中透着十二分的慵懒缠绵。什岛广诛略转过目光，那人很随意的躺着，枕头远远推开在一边，散开的长发压在身下，连他的袖子也一并压住，什岛广诛想了想，没有动。

什岛广诛想，传言中那人天生四耳，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总也看不出来。
或者，是像小猫那样，头顶再多支棱起两只小耳朵，平日里被摄论太宫的帽子压住了，藏起来难给人瞧见……
但现在那人就躺在他身边，散着细密乌黑的一头长发，其中并没有‘小动物一般支棱着的耳朵’。
似是觉察到对方的目光，那人仍旧合着眼，嘴角却露出几分笑意，是不是想摸摸看啊……
什岛广诛没说话，默默地翻过身去，想，自己果真疯了……

随意起来的太宫大人，的确是相当随意的，随意到把任何事不当事的境界，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能看进去的人其实少之又少。

那样温和的微笑着，无论是否熟悉，总令人觉得容易相处，但很随意的跟当时看的顺眼的人亲近过了，也不会有什么承诺，同样的，不会对对方有什么要求，仿佛又是淡漠。什岛广诛问他，那人低头思索一番，仍旧只是无所谓的笑，吾也不知道想要什么啊……

与之相反强硬的一面，往往体现在朝堂上，拉拢王树殿同气连枝，争辩中寸步不让，之后还表现的很无辜，总有把握游离于事态之外，义正言辞，仿佛是非不染。这样的虚伪，什岛广诛始终学不会，也始终有几分厌恶。

生活环境的不同，人生理念的不同，平生际遇的不同，这些既是原因，也是结果。淡漠也好，无辜也好，随和也好，固执也好，一时之间，什岛广诛觉得自己似乎是看清那人了，一时之后，距离仿佛变得更远，令人无可奈何。这，是早年的棘岛玄觉。

若将这些画面放在很多年后，无一不是水中倒影，有几分相似，但又些微的不同。那人随意起来仍旧是随意的，固执起来也仍旧是固执，甚至于冷酷的时候更加冷酷，为了达到目的，没有不能舍弃的东西。

*                                                         *                                                         *

真正见识到那人的冷酷，是在对衡岛出兵的事情上。王树毫无预兆的出现了衰微迹象，太子殿下一夜之间重病垂危，同年禳命女以质子的身份留在火宅佛狱，可以预料到同样严重的后果，但所有人的目光都只停留在东宫。棘岛玄觉以太子太傅的身份前去探望，在寝殿里逗留一夜，第二日王树殿的祭祀同时有了结果，问题出在衡岛的玉珠树上。

知道了病根，那么一切好办，雅狄王颁下密令，摄论太宫外出办事，温文尔雅的一介文臣，任谁也没有想到，数日后衡岛将迎来怎样残酷的一场屠戮。

彼时杀戮碎岛正值多事之秋，什岛广诛驻守婆罗堑，同火宅佛狱已经死磕了半年，对这些事的细节一无所知。听闻太宫大人当日一剑斩断玉珠树，手里的酒盏只是微微一晃，又听闻太宫大人下令，一天一夜屠尽数万平民，豪雨如注，衡岛山河血染，再无一寸生机。

是说……他？什岛广诛问道，低头慢慢喝着酒。
外面都这么传，据说来不及烧掉的尸体都扔进海里，到处都是浮上来吃死人肉的鲨鱼，连港口泊的战船都损毁了一些。
什岛广诛点头，他走出营帐，细密雨丝隐没在暗夜中，又被火把的微光照亮，般咒桥下云海翻腾，隐约可闻汹涌浪涛，看样子，水涨的更厉害了。

什岛广诛望了眼对面桥头的两尊石像，远古流传下的故事里，那石像正是衡岛先民所化，此时静默伫立在茫茫雨幕中，无声无息，并不像传说中的那样，会淌下至悲至痛的血泪。
究竟是砍断玉珠树引发岛民暴动，不得不杀，或者屠杀本身就是计划之一，不杀也得杀？什岛广诛不清楚，但此时清楚也无益，事实摆在眼前，一瞬间脑子里几乎转不过弯了。

这是那人会做的事么，但，或许正是……什岛广诛随手泼掉残酒，以他的身份立场，不需要对衡岛产生什么怜惜愤慨之情，他只是非常想知道，做出这样事情的棘岛玄觉，现在又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

吾不想说这个。意料之外的，没有推三阻四，也没有针锋相对，那人静卧在花园的躺椅上，腿上盖了薄毯，蒙着双眼的布帛拆下来，宫里的御医正给上药。
到底是怎样？什岛广诛皱眉，此时他所在意的，已经是另外一件事了。那人面对着他，很苍白的脸色，黯紫晶石般的双瞳静如深水寒潭，冷漠之外，读不出半点情绪。

听侍从说，同样是突如其来的一场怪病，办完衡岛的事，回程途中却莫名生了眼疾，忽好忽坏，始终诊断不出病因，只能暂时先拖着，用些搞不清名目的药，慢慢再想办法。

好在，不是全然的看不见，自己走路还是可以的，除过看书写字有些勉强。棘岛玄觉道。太子殿下前来探望，他也这么回应，一脸若无其事。

因为要强的性格不愿示弱尚可理解，但因此拒绝接受别人的好意，甚至摆出不屑一顾的表情，孤高冷淡，回头又独自生闷气，那就是活该，完全不值得同情。

吾不需要同情。那人道，没什么事，太丞请回吧，吾想休息了。
你就死撑吧，爱怎么撑怎么撑，吾乐的看戏。仅存的耐心完全被消磨干净，什岛广诛冷笑，他今天不是来吵架的，但那人一脸冷若冰霜，好像旁人欠他几百万银子没还一样，他不想跟病人一般见识，但脾气上来了，又不能不跟他一般见识。

不安，烦躁，甚至于流露脆弱，这样的棘岛玄觉在人前是不存在的。可以做旁人的依靠，而自己不愿依靠任何人，在什岛广诛眼中，原因无非是贵族式的傲慢与自负，而这两点，正令他百般厌恶。

许久之后，当那人完全失去了视觉，上朝也需要人搀扶时，陪伴在身边的是个容貌清秀的十三岁少年。什岛广诛无话可说，他想，当年发生的事或许真的令那人痛苦，但讲出来很难么，大概因为自己不是适合倾诉的对象，但更大的可能在于，那人从来不曾想过，痛苦是可以与人分担的。

如果是因自负能力而选择淡漠，以为可以独自承受一切，这样的想法着实幼稚。没有人预料到，痛苦的事情不仅发生了，甚至未来还将以另一种方式延续下去，生生死死，因果报应，几乎要令人相信，这世间的确存在冷酷无情的宿命。

*                                                         *                                                         *

将衡岛元别留在身边，这样的选择难以理解。或明或暗，朝中很多人都在议论，发展到最后，还有一些很不堪的说法。
最多是说吾故作姿态，行事虚伪罢了。棘岛玄觉道，如何，太丞也这样认为么。
吾的想法，你不必在意吧。

耳中那人的脚步声渐而远去，棘岛玄觉转身离开，他将手搭在少年肩上，一步步走的很稳，不特别注意，几乎看不出与正常人有什么差别。
双眼病情的加重是一个月前发生的事，至今没有好转迹象，或许，是再也看不见了。

回听思台吧。不知想到什么，直到少年轻轻摇了摇他的手臂，棘岛玄觉才回过神，身边那人心绪波动的很厉害。
太宫——
就是那样的脾气，你不必在意。于是轻笑了声，吾与他同朝为官多年，再了解不过。
有太宫待元别好，元别不在乎别人的看法。
这种傻话……

人前人后，什岛广诛从不掩饰对少年的排斥，甚至刻意的刁难，因为这件事，他与那人的关系恶化到前所未有。唇枪舌战搬道理摆事实么，说不过，没办法，多少年都是这样，在同一个地方摔倒过无数次，无论如何也得长点记性。

棘岛玄觉若无其事的，他并非全然不在意别人的目光，但既然是‘别人’，何必总是放在心上。心思犹疑不定的人，往往是对自己没有信心不敢担当的人，于是，‘养虎是因为有杀虎的能力’这样的说法不胫而走，面对太丞大人的质疑，棘岛玄觉已经懒得解释。

愿意相信，就是说过了，若不信，那——
好像也不关太丞大人什么事吧？
一个回合下来，什岛广诛几乎又要吐血。

又听闻了种种故事，太宫大人和下属之间的亦师亦友，如师如父，桥段各种动人。碎岛子民皆树生，也不代表血管里奔涌的都是叶绿素，是人，便有感情，但一想到当事人是那位，又觉得匪夷所思。

悉心照顾衡岛元别，究竟是歉疚多一些，还是防患于未然的心态多一些，其实分的不是很清楚。就像对棘岛玄觉与摄论太宫的两重身份，是没办法分清楚的，最大的区别，也不过是前者比后者略多一些人情味。然而理智与感性的天平渐渐往后者倾斜了，这样的发展趋势，连那人自己都没有想到。

因歉疚而补偿，因歉疚而纵容，纵然不信任，却也与之并行——
这样的棘岛玄觉令他感到陌生，虽然明明白白在王面前起誓，因私废公也的确不是那人的风格，但也要看另一人肯不肯领情。后来的事实证明，衡岛元别是个熊孩子。

*                                                         *                                                         *

骤雨初歇。

空山寂静，唯有轻轻的脚步声时而响起，肩膀擦过压低的树枝，隔着繁复衣衫，也能觉察到几点冰凉。
听说这一天月色很好，那么记忆之中，会有被雨水洗刷过的石砌长阶，长阶缝中的青苔，青苔簇拥的细小花草，都笼在明明如水的月光里，那样的沉静安然，几乎错觉时间都要凝滞在身边。

弃云峰来往过无数次，原本再熟悉不过，但此刻独自静静的站在悬崖边，忽然又觉得陌生。山岚又起，略侧过耳，他听到意料之外的声音，却也不想回头。

不在听思台，也不在家里，吾猜你是来这边了。什岛广诛道，怎么身边一个人都不带。
吾不会出事。想了想，又补充道，吾像是一副想不开的样子么。
差不多。他应声，那人回过头，略显苍白的面容，沉静一如既往，是看不出什么情绪的。

是什么时候……
嗯？
一时有些疑惑，什岛广诛皱眉，从几时开始，他再也不能捉摸到那人的心思，或多或少，丝毫都不能了。

这些年来那人越发持重，越发难以测度，公事之外，冷淡到彼此间不说多余的一句话，纵然有心事，只怕丝丝缕缕也是牵连着碎岛大局，忙过了头，更难匀出时间给别人，甚至于他自己。但……什岛广诛犹豫了一下，依那人的性情，纵然有什么事，只怕也不愿给人瞧见，最多是像眼下，独自默默的待着，想着，至于心里想开想不开，谁也不知道。

这是他眼中的棘岛玄觉，还有旁人眼中的摄论太宫，分明不同的印象，或者还可以加上死去的衡岛元别——
冷静的，冷情的，深沉的，或者温柔的，心软的，种种糅合在一起，直至今天。

有什么值得难过，是他自己选择的路，与你无关。
提起衡岛元别，心里仍然会感到不快，但今天，至少是现在，什岛广诛想，无论那人说什么，他决定不跟他抬杠。
但那人只是摇头，明日，吾会去上朝。
哎，吾找你不是为这个……
说话之间，那人已经转身打算离开，什岛广诛默默看着，方向没有错，但在下第一个台阶的时候，踉跄着差点摔倒，还好一手扶住了旁边的山石，不至于真的摔下去。嘴唇抿着，眉头微微皱起来，却不肯开口。

偶尔，也将就一下吧。实在看不下去了，拉过那人的手搭在自己手臂上，指尖没什么温度，握在手心里，一抹雨水似的凉，看对方有点愣住似的表情，沉默着，但毕竟不是拒绝。

轻轻拂过山林间的微风，仿佛很多年无声无息流过的时光，沿着蜿蜒漫长的石阶拾级而下，山谷中低迷的雾霭将散，红枫如火，苍松如玉，原来深秋时节仍有很好的景致，临风处，依稀送来浅淡花香。

又想什么了。

没有……

的确没有，没有深切眷恋过的，责任之外，不过生命中难再承载，却有难以避免的遗憾，挽回不及的失去，失去之后，静静湮没于过往的记忆里，仍旧不能停步。
一切，终不能停步。

END

[ 此帖被公子襄在2011-01-11 02:02重新編輯 ]

枯木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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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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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發表於: 2011-01-10 23:4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01.09 【什岛广诛X棘岛玄觉】无题 END

很特別的一個配對，很棒的一個故事。

很喜歡年輕時候兩個人的互動，尤其是那韮菜盒子，好像默默牽起緣分。
「廣誅，你流汗了。」那段落有趣。
麻將桌上得權位的設定也很有趣味。

依照劇情來看從來沒想過這對配對可以寫這麼優美，很令人佩服。小花獻上。

拂塵與央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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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hhfwjq

曲荒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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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11-01-11 17:1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01.09 【什岛广诛X棘岛玄觉】无题 END

我又不知道怎么来表达好萌的心情了
带早饭摸耳朵什么的，太丞大人被你写的十分之有爱。
让我突然萌了这俩人的是太丞说“你是冷静还是冷情”，结果太宫果然是足够冷静也足够冷情。不够冷的地方都被他自己盖过去了。于是看他还会彻夜搓麻，调戏完太丞在心里偷笑什么的就觉得太宫又更萌了。
嗯。。。萌点被戳中的赶脚真是美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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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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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11-01-11 23:5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01.09 【什�广�PX棘�玄𣊁】无脴 END

姑娘妳又讓我人生圓滿了一次/////TAT///////
原以為這西皮激冷冷到絕不會有人寫文神馬的....
我也只不過是經他人提點才覺得太丞和太宮或許有點發展...但基於愛護冷西皮之心也差點一時衝動去畫了(唬
在妳筆下他們兩更萌了被戳中萌點的感覺真無法用言語形容/////////
於是我非常阿沙力遺忘正劇啦哇哈哈哈(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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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01.09 【什岛广诛X棘岛玄觉】无题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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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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