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09.03 鏡花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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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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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050)

樓主發表於: 2006-09-03 08:06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9.03 鏡花水月

從剛剛開始，他就發現身邊的人眼神有點不對勁。當一個只要沒外人在，就可以睜眼說夢話的人，忽然很努力很努力地睜大一雙眼睛瞪著他看，當白衣儒者一邊吃著點心，一邊瞪著他時，連坐在一邊盛點心的管家都有點犯疑了。

「素還真，你眼睛發直看著葉小釵的碗幹什麼？」

他看看自己的碗，裡面還有三顆芝麻湯圓，看看鍋裡，還剩下一些紅紅白白的小湯圓、紅豆湯圓、花生湯圓、就是沒有芝麻湯圓，看看從剛剛就沒有眨過一次眼睛、直勾勾地看著自己的大眼睛……..

他默默地把碗遞出去。

白衣儒者生氣地瞪了屈世途一眼。

旁邊黑衣儒者則是不客氣地大笑起來：「我看八成又是看到了什麼怪裡怪氣的東西，想學起來又東施效顰吧！」說畢又是一陣大笑，一邊笑還一邊斜睨著他。

「素還真啊，我知道你看到什麼都想學，但是需要學人家瞪人嗎？」一雙愛睡貓兒眼瞪成瞳鈴眼，不覺得累嗎？

「難道你以為這樣就可以讓你的臉看起來小一點嗎？」毫不留情的黑衣儒者，顯然很滿意他那瘦削的臉龐，以及高起的顴骨造成的清俊感。

「談兄，這就是你看起來比素某老的原因啊。」白衣儒者只回了一句，然後就繃著臉，把臉埋進碗裡，咕嚕咕嚕地喝著甜湯。

談無欲說得也有道理啊……….你一天吃三餐加點心宵夜，要不是整天被人追殺有在運動，早就變成一團球了…………屈世途一邊叨念，其實還是攪著鍋著企圖看看還有沒有幾顆黏在鍋底的芝麻湯圓。

坐在對面的他看著那人臉蛋，心想著最近一時無事，白衣儒者的臉真的越來越圓潤了，想著想著他忽然笑了。

『很像。』他用手在桌上畫字，『很像這湯圓。』

黑衣儒者挖苦道：「真的很像，外面白的，裡面黑的。」一邊說，一邊喝著，鍋裡最後一碗甜湯，他其實飯量也頗大，只是吃不胖才這樣有恃無恐。

他橫了黑衣儒者一眼，雖然知道這個人遇上白髮儒者就是嘴毒，但看到白髮儒者嘟著嘴露出受傷的神色，還是一筆一畫寫下：「看似無奇，實則妙在口中。」

白髮儒者這下可露出勝利表情，還不忘靠坐過來巴著他，還不忘示威性地看了看一邊的師弟。

黑衣儒者翻了個白眼：「我可不是在羨慕你！」

「不是羨慕，是嫉妒吧！」某人得意洋洋：「反正你那張刻薄的嘴，真吐出好話也會遭天打雷劈，我能諒解的。」

似乎是對白髮儒者的厚顏無恥感到無言以對，屈世途抱起見底的鍋子搖著頭離開了，黑衣儒者也站起來，嘴上唸唸有詞：「唉，這湯圓真是皮薄餡多，跟那皮厚的不一樣，屈世途你能做得來不容易啊我同情你……….」一邊端著碗跟著去廚房了。

白衣儒者倒在他懷裡，撒嬌著說：「你看，他們欺負我，你看到囉。」

他看著一沒人在就沒骨頭似地倒在自己懷裡的儒者，眼裡閃出笑意：「誰叫你要學妖姬？」

從他從回來後一直努力、努力瞪著他看的白衣儒者第一次轉移了視線，有點心虛：「沒、沒有啊……….」

今天兩人去笑蓬萊探查，樓主妖姬自然是殷勤款待，不過可能見慣白髮儒者，所以他今天難得跟從，妖姬自他一進門便雙眼放光直纏著他不放，冷落了白髮儒者，當時他看著白髮儒者臉上還笑著，兩眼卻幾乎要噴出火來，手一直抓著拂塵，彷彿一放開就會忍不住伸手拖開她，然後一腳踹到牆角！

然後，等他好不容易擺脫了妖姬後，白髮儒者就開始有模有樣地學人家拋媚眼，只是人家一雙桃花眼魅光四射，白髮儒者一雙瞪成銅鈴大眼的貓兒眼，只會讓他覺得難得白髮儒者走路忘記要補眠。

氣虎虎的樣子好像要吃人似的，其實也很可愛。

儒者繃著臉：「哼，你也知道那妖姬在拋媚眼，怎麼你就對我拋媚眼沒反應？」他從以前什麼都會，他就不信學不來妖姬那一套！就算不對著某人，也可以當作下次化身跑出去玩的參考。

那叫拋媚眼嗎？他寵溺地摸摸那人與自己一樣雪白，卻柔細如貓毛的髮：『你啊…….人總有適合自己的事情和不適合自己的事情啊。』剛剛黑衣儒者一直忍著不笑出來，已經是很給面子啦，要是照平常他刀削般刻薄的嘴，早就笑這人實在有夠幼稚，連這也要學。

涼風習習，這是一個安寧的午後，不能言的他抱著懷裡的人坐在欄杆上，聽到儒者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話，初秋在炎熱悄悄退去，秋菊喚來金風，琉璃仙境難得一片碎金淺黃，難得蓮花謝了泰半。

說到平常，就是不平常。

只要是安靜到沒有人打擾的時候，通常就是兩人又要分離的時候，他明白的。黑衣儒者的縱容、屈世途的不見蹤影、沒有客人的仙境，最重要是白髮儒者莫名的撒嬌和依賴、都在悄悄地告訴他一件事。

又要分離了。

他們常常在分離，不是一次兩次，不是開始也沒有結束。那是一種預感，卻一定會實現。有時候是他得去出任務、卻被過路的愛恨情仇給絆住；有更多時候是儒者自己跳進事情的漩渦，還對岸上的自己招招手，做出一臉燦笑。

有一次他要儒者不要這樣勉強自己時，白髮儒者卻出乎他意料地答道：「不笑又能如何，如果只能哭，反而更要笑。更何況你還看著我，我更要笑著來證明我很好，不然…….你就不讓我去了，不是嘛。」結尾是一種肯定。

『至少讓我幫你。』他在他手掌心這樣寫道。

儒者頑皮地眨眼：「如果素某要你上刀山，下油鍋呢？」

那還算簡單。

儒者沈默一下，忽然問道：「那如果素某要你…….把素某忘掉呢？」

你要我忘掉嗎？他有些驚訝地看著儒者，思索了一下。

『如果，只有一下下的話，也許可以。』

「一下下是多久？」聽到他要忘掉自己，儒者坐起身，一雙貓眼瞇著，似笑非笑。

越是在想哭時，越是要笑，他明白的。

到下一次回眸見你之前，一定想起你。

儒者又問：「小釵，如果有一天連我自己都忘記自己了，你怎麼辦？」

如果「素還真」能忘記素還真，那剩下來的部分應該會幸福一點吧？

『若真如此，行遍青山，不再相見。』

儒者笑了，滿院菊花在金風中搖落一身風姿，淺淺菊香與淡淡蓮香交織成一片夢境，白衣儒者的雲色髮絲在風中翻飛成雪，笑意猶存，卻又一次消失蹤影。

他則行過風雪，直到那火焰之城，卻在夢中始記得著那陣午後的花香。

＊＊＊＊＊＊＊＊＊＊＊
葉小釵無奈地看著那一團黑呼呼的東西。

自從他一踏出異度魔界，這個小東西「叭答」一聲黏上了他，不管葉小釵怎麼樣想推開都沒有用，這黑衣人先是抓著他的衣角，現在乾脆整個人抱住他不讓他走。

好小的刺客，好新鮮的行刺方式。

一身墨色戰衣，肩背大刀，可個子還搆不到他的肩膀，滿頭柔亮黑髮盤在頭頂，幾綹修剪平整的瀏海在額前晃動，輪廓圓潤五官精緻的臉蛋稚氣未脫，看似中等身材，卻從戰衣中伸出的一雙只有他掌一半大的小手，白淨淨的、指尖白裡透紅。

那一團黏在他身上的黑呼呼東西仰起頭看他，眼睛水汪汪的，柔嫩嘴唇緊抿著，隨時好像要泛出淚光。

「葉小釵。」出乎意料的低沈聲音，啞啞地從那柔嫩嘴唇中吐出，那個小東西就只叫了這一句。

葉小釵望著懷中那個抱著自己不放的小東西，不知道為什麼就是無法狠心推開，只好一道劍氣揮向旁處。

『名字。』

「墨蓮，墨淵水蓮。」

『目的。』

「跟我走。」低啞的聲音裡，是一份不容撼搖的堅決。

『為何？」

墨淵水蓮出現一抹困惑，第一次露出茫然神情：「我、我不知道……..」自他有意識以後，他的腦中只有葉小釵三個字，為了這三個字他尋尋覓覓，日夜窺探於異度磨界之外，好不容易抓住了眼前的男子，卻被對方反問後才驚覺，連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要尋找葉小釵的原因。

『既然不知，找我何用？』葉小釵搖搖頭，推開墨蓮轉身打算離開。

一隻小手再次拉住了他。

他一回頭，那張似曾相識的小臉幻出一個最陌生的熟人臉龐，黑髮翻飛間小臉上的淚滴顆顆化作劍影水光，落地無聲。

下一次回眸見你前，一定想起你。
＊＊＊＊＊＊＊＊＊

他牽著仍是抽抽搭搭哭個不停的墨蓮走到市集上，找個攤子坐下。

『別哭了，吃湯圓吧。』白色湯圓在透明的湯中滾動著，散著陣陣芝麻香氣，他將碗遞到墨蓮前面。

難得使出水漫平原的大絕招，哭累的墨蓮見有吃的也不哭了，把碗拿過去一口一個吃了起來，孩子氣的他那種吃相讓葉小釵默默地將自己的碗也遞給了墨蓮。

「咿呀兄台好眼熟，風蓮見過你嗎？」一個輕佻的聲音在他身邊響起，搖著羽毛扇的淺青衣衫青年不知道何時坐下，眼巴巴地看著墨蓮手裡的碗。「天氣冷的時候，來碗熱騰騰的甜湯圓再好不過你說是嗎？兄台啊我說萍水相逢自是有緣，請我一碗如何？」才坐下去一個動作，話卻吐了一串。

墨蓮防備地抱緊了葉小釵給他的碗，一雙眼睛望著葉小釵。

被雙面夾殺的葉小釵默默地向店小二招招手。

自稱風蓮的人口齒伶俐神態瀟灑、講話速度和吃湯圓的速度一樣快，最厲害的是兩者並行互不干擾，當風蓮說到眉飛色舞時、墨蓮只是悶頭吃湯圓一句話也不說，彷彿兩人毫不相干，但這毫不相干的兩人卻讓葉小釵有一種想嘆氣的衝動。

還對風蓮講話的速度來不及適應，一陣熱風襲來、紅衣紅髮，彷彿連神情都似燃燒火焰的青年大剌剌地在他對面坐下，其他二人對這個不速之客若無睹，紅衣青年卻瞪著葉小釵看。

三面羅網，葉小釵默默起身，他決定將整桶湯圓搬來，叫攤主準備收攤。

看著三個人埋頭吃湯圓的樣子，葉小釵為自己倒了一杯清茶，一邊想：就不能、少吃一點嗎？
＊＊＊＊＊＊＊＊＊＊

紅蓮吃完了就走人，一句話不說，當然一個子兒也沒付。

「咿呀～吃得七分飽、活得沒煩惱、睡得十分好！」風蓮瀟灑地站起來：「這位很眼熟的兄台，本來風蓮是想自己付帳的，但是既然之前叫你請我一碗，那索性我吃的其他碗都教你一起付了，這才叫做有始有終報應臨頭嘛！！唉呀呀我到底在說什麼？真是的，最近常自己嘴巴溜出奇怪的話啊………」一邊說他一邊走，不久便不見人影。

葉小釵好脾氣地笑笑，也起身打算離開。

一隻手抓住了他。

葉小釵一低頭，墨蓮放下碗，一雙大眼睛看著他，墨黑色瞳孔裡面沒有任何表情、卻逐漸泛起水光，眼看又要哭了。原來從剛剛到現在他吃得專心，一隻手卻始終緊緊拉著葉小釵衣角，彷彿深怕葉小釵趁他一個不注意跑掉似的。

葉小釵一聲嘆息，巧智分了風蓮，剛毅給了紅蓮，卻把眼淚留給了墨蓮嗎？

「不要走。」墨蓮抱住他，軟綿綿的身子執拗地黏著他不願放手，單純到近乎茫然，低啞的聲音堅決地毫無理由：「他…..他可以給你的，我也可以。」

這個提議，美麗地令人心動，淒涼地可以讓人不顧一切，但葉小釵搖搖頭，輕輕推開了墨蓮。

墨蓮墨瞳看著他，眼淚緩緩滑下他的臉龐。

這小人兒真是用水做的啊，用素還真全身上下的水分做的，怎麼能不愛哭？

葉小釵很專注地看著這張小臉，接下來這段時間裡他會記住這張臉，這張美麗又虛幻的鏡花水月，將伴他走過異度魔界那一城寂寞荒涼，絕不會忘記。

個人從來給不起他什麼，說永遠說相伴，都是一種偽善謊言，可是墨蓮這麼說卻表示他的決心和他的諾言一樣義無反顧，絕對會貫徹到底、不會欺騙，即使他只是那個人的一部份，什麼也不懂卻異常執著的一部份。葉小釵不會告訴這個小人兒，他要花多大力氣才能毅然決然轉身離去；還是不由得感到一陣心痛，心痛於墨蓮的偶然出現與必然消失的命運，以及與自己擦肩而過的天長地久。

可是，他和白衣儒者已經先一步說好了。

要遺忘、不相見，直到素還真想起素還真為止。

儘管那不能算是幸福，只能說是一種永無止盡。

一種宿命。

[ 此貼被朧月在2006-09-03 21:34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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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閑

玩世不恭一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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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59)

1樓發表於: 2006-09-03 08:2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小釵真是個好男人阿......
不管如何，都會遵守與素素的約定嗎...
即使墨蓮的提議，是那麼令人心動....
即使墨蓮的執著，是那麼令人不忍....
但是，這種宿命就算永無止境，就算不能算是幸福，
小釵依然會義無反顧的的接受八....
素素快想起來巴~想起有一個人在等你阿~

閑眠草堂(痞客邦)

春城無處不飛花(鮮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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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白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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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2樓發表於: 2006-09-03 17:1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素還真，你眼睛發直看著葉小釵的碗幹什麼？」
笑抽了……
典型的吃着碗里的，看着……呃……别人的碗里的……

不过，小红莲你怎么能那么霸王啦……
吃霸王餐是不对滴啊……
T T

[ 此貼被夜白雲在2006-09-03 09:50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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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oi0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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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5)

3樓發表於: 2006-09-03 18:0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好感動喔~~是治水大的釵素文耶
好喜歡小釵那句"下次回眸見你前，一定想起你。"
原來劇中水蓮跑掉是因為小釵都沒回頭看他
所以一氣之下就............←慘了入文太深
希望素還真能趕快想起素還真
然後
蓮葉再度相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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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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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33)

4樓發表於: 2006-09-03 18:5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无论如何，叶小钗都不会忘记素还真的
哪怕是素还真自己忘了自己~
虽然莲化三千，三个性格不相同的人，但是叶小钗三个字是刻在他们心里的
不论忘记与否，执念，约定，宿命不会变~~~~
所以三人一起来到，因为叶小钗……
水莲或许他是背负了素还真的记忆以及对叶小钗的感情吧
所以执着的守着异度魔界，只想带走叶小钗。
想起剧中，当水莲看到叶小钗的背影时，原本低哑的声音提高了，神情也变了
水莲是俱神凝体的不完全体，可能是素还真最后所化出吧，一直觉得这是为了叶小钗所化~
风莲是为了武林，红莲是守护前辈，而水莲是为了叶小钗~

莲叶之间的约定，莲叶之间的情谊，那份执着与思念会天长地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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闊眼青山幾重深，眠覺耿耿起劫塵，
無邊剎境一點遮掩，自他此際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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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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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1)

5樓發表於: 2006-09-09 12:3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好、好悲啊！！Q口Q
軟軟小小的墨蓮，怎麼也不願放開的小手......唉～

不過，分成三人份的素素還吃這麼多，回來的體重會不會變三倍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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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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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6樓發表於: 2006-09-09 21:4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好可愛的素素~好可愛的水蓮~
好喜歡三蓮的說，可惜他們遲早要被吸收回去...>_<

淡淡的憂傷的感覺...不知道小釵和素素什麽時候才會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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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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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7樓發表於: 2006-09-10 08:5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一開始看文章的時候，還以為是甜蜜文呢～
看著看著，看到最後幾行的時候，眼淚就掉了下來了～

好喜歡兩個人之間的情感羈絆～
也好喜歡兩人對彼此的執著～
可是～為什麼要愛著這樣辛苦呢～
有分離，也有遺忘～
多希望他們兩個可以永遠在一起～
再也沒有分離的一天～然後一輩子幸福下去～

一直都很喜歡大大的文～
也希望大大繼續加油喔^^
小花一朵～不成敬意^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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