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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宁身兼双性在慕容府内并不是个秘密,年少闯荡江湖时有兄姊庇护,就算有个别好事者打听到这一层,也不敢妄动——至于后来,更无闲人能近慕容府当家的身。 s;A]G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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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慕容宁也从未设想过,有一天他会在敌营中如此难堪。 <ioX|.7Z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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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像压了两团打湿的棉花,坐起身还沉甸甸地坠痛,慕容宁解开衣襟,见自己两团胸肉鼓胀如苞,乳尖硬如石子,极其轻微的触碰都能换来一阵刺痛。 iG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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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这副身子的又一个秘密:寻常女子每月有葵水,到他这里便成了泌乳,断续要渗三四日,期间腿间那处也总会湿润柔软,情欲剧增。 |^FDsJ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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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仙岛追剿以来辗转数地根本无法及时处理乳期,慕容宁索性封了穴位,而补药养上这么一段时间,那禁锢早就被冲开,累积已久的恶果反扑上来,饶是他也不禁热汗涔涔,埋在薄毯下两条腿不自然地交叠一处,帐外泄露进来的晨光也觉得燥热过分。 c$p1Sov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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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发现了吗?这是他们感兴趣的东西吗? v5&WW?IB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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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宁蹙起眉头,片刻后还是去推挤胸口的硬块。每月一回,他自己处理的次数却寥寥,此时自己生疏地揉弄不得法,疼得愈发厉害。 MjHeU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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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孔闭合时几乎寻不到方位,更毋论挤出汁液,慕容宁托着掌心一团软肉,忽想起昨日制来防身的草针,枕下摸来一根,捻着乳尖强行刺进乳孔。 }D0j%~&"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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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如浆果大小的乳尖被一举贯穿,本该是纯然疼的,但腿间某处却愈发湿软起来,连带下腹一片潮热,像下半身浸入了热泉。 B3K%V|;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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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针一瞬,一股浅白汁液从开启的细孔迸射,溅在被褥上一道湿痕,一股奶香混着奇异花香钻入鼻腔,慕容宁不禁屏息,虎口卡着胸乳慢慢朝外推压,奶水在殷红的乳尖汇成滴,断断续续沿着肌理没入衣襟。 l.C{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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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乳房终于抒解一空,轻薄寝衣也湿透了贴在肌肤上,大腿内侧也不知不觉糊满一层汁水,性器硬得不合时宜,大有不肯放慕容宁安然离开的架势。 cZ5[A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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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毕竟是在敌营。 T%Z`:m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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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到理智丧失的程度,慕容宁不耐地催干寝衣,勉强整顿仪容后,路过床头那盆花时脚步稍顿,总觉它比前日开得更丰腴些。 Z$2mVRS`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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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祖已经在石桌旁等候了,捧了小半个玉米啃,还依约携了一个棋盘,棋盘边还有一物——竟是慕容宁的铁扇。 vhT9#) 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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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与他交手过,怎会不知着铁扇是他的武器,且他内力仍在,此举无异于给虎添翼,假以时日这看似天衣无缝的囚笼也要被生生撕碎。 ${`\In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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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宁一面思忖,却忽略了药师已在短短时间内无奈地咳了好几下,后知后觉是自己防备与考量的眼神未经掩饰,这才上前拾了扇,在手里掂量。 d`^j\b>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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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先生倒是红光满面,气色不错。”慕容宁本想去后院潦草冲洗一下,如今算是去不成,只得在香祖对面坐下,挑来黑子棋笼。 .2OP>:9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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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逢晨起窘态,慕容宁此番心境着实算不上静,棋路便锋锐无匹,咄咄逼人,而香祖果真也善弈,迂回婉转,每每以柔化刚,一时胶着。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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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逢对手,好胜欲轻易被挑拨起来,慕容宁拈子再封白路,顷刻之间胜负已分——然而慕容宁却投子摇头,颇是惋惜。 CKj3-rc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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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让我两步,这局是我输。” |IZG`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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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祖眼神游移,耳尖可疑地红了,慕容宁稍一愣怔,低头看去只见胸口不知何时又渗出两团湿痕,一左一右,正好缀在乳尖位置,甚至勾勒出一个小弧,透着微微脂红。 }eB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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