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10.30 歸處（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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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嵐

即便是身染紅塵，也要並肩無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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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753)

樓主發表於: 2010-10-30 14:49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10.30 歸處（天地）

閱前注意：
＊死國家庭設定，大家都是把拔馬麻的孩子～
＊平行世界（架空）設定
＊原劇走向，嗯。（？）

感謝親友們給我把這篇貼過來36的勇氣=w=
－－－－－－－－－－－－－－－－－－－－

【歸處】

天者將行李箱攤在床上，打開衣櫥開始把東西往裡頭扔。具體扔了什麼，他看也沒看，只是整疊抄起就順著一次次的拋物線將東西往箱子所在的方向丟。最後衣櫥差不多空了，他轉身看有一些落到了箱外，嘆口氣，把那幾件隨便揉進箱子裡，然後順手將蓋子掀上。
他的衣物總是被熨折的整整齊齊，分類有序地擺放在一定的位子；該穿什麼配什麼，也從來不勞他費心，除了那件從未離身的白色長外套，天者其實不太清楚自己有些什麼衣服。
他鎖上箱旁鐵扣，提著起身，四處看了下，拉好窗簾，扯扯床單，才總算是放下了心似地扭開房門。
──親愛的，你忘了領帶。
似有若無的柔軟嗓音在空氣中輕輕迴盪，天者提著行李箱的手微弱地震了一下。
然後繃緊的臉瞬間放軟下來，看見他常繫的那幾條領帶就掛在門板後面，一條一條垂掛地如同展品。

幾個孩子依照吩咐站在大門口，臉色有些惶然地望著他們的父親提著箱子走來。
天者將行李箱擱下，開始一件一件交代，從瑣碎的家裡事，到對他們而言有些過於沉重的財務、房產。天者說得有些慢，畢竟不是很習慣、也並不熟悉這些事務，不過倒是讓孩子們有了能夠好好記下的時間。
事情雖然多，也總是能說完。見父親不再說話，孩子們互看一眼，九妖一胳膊將貪狼拐了出去，貪狼於是踉蹌著跌撞到父親面前。
感受到天者注視的目光，貪狼只好開口：
「爸…您真的要離開？」
等了一會兒，天者仍沒答腔，貪狼忍不住偷偷抬眼。
臨近傍晚的夕日從敞開的大門灑進來，落在他們身上，貪狼驚訝的發現，父親那頭與母親烏黑細絲相映成趣的銀白長髮，竟已成了暗淡的灰白色。
然而令他更驚訝的，是甚少有什麼表情的父親臉上揚起的微笑。
天者帶著沉靜且疲憊的笑，一一摸過他們的頭，就像他們的母親以往常做的那樣。
「我走了，好好照顧自己和弟妹。」
九妖看著父親的身影從門口消失，半晌終於沒忍住，趴在貪狼肩頭哭起來。

天者把地者娶到手的時候，兩人名下連一棟房產都沒有，而地者還懷上了他的孩子。
那時他們剛成家，天者事業的發展快得嚇人，地者坐在他50c.c的小綿羊後座，中間夾著出生不久還是個奶娃兒的阿修羅，隨著他東奔西跑，在不同的城市受不同的風吹日曬。算起來，他們親生的孩子，其實只有阿修羅和夜神兩個，夾在這最大與最小兩個兒子中間的幾個，就是在那四處奔波的幾年中一個一個領回來養的。
鬼獄是眷村老人臨終前的託付。
貪狼是少年感化院出來的孤兒。
九妖是貧窮人家養不起的么女。
冷爵是被生母丟在警局的棄嬰。
每撿一個，天者的眉頭就皺一次。不是養不起，只是自己忙於工作，擔心地者照顧不來，也不想他太過勞累。
地者卻總是以與微笑同樣柔軟的聲音輕輕地對他說，沒問題的，照顧得來。
他明白妻子放不下這些孩子，每每也就嘆口氣，任幾個小毛頭嘰嘰喳喳跑來跑去，實在被吵得受不了，就偶爾起來揮幾下家法做做樣子。
直到地者生下了夜神，天者又抱回了意外喪生的友人的遺腹子，家中的人口才總算是固定下來，天者的事業也發展得很穩定，一切就像是童話故事裡所描寫的，大家一起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

可是童話故事和現實，終究不會有相同的結局。

地者清楚每一個孩子的性格、喜惡、專長、一切，他很早就察覺夜神和他的小堂妹感情異常地好，幼小的時候，還能說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但隨著兩人漸漸長大，夜神與月聲黏在一起的時間只增不減，地者終於無法再勉強說服自己。
他有些擔心地向天者提起這件事，希望天者讓夜神到國外念書，分開他們一段時間。可天者認為沒什麼大不了，加上他其實對夜神的天資聰穎實在有些偏心，因此沒把這事放心上。
後來，剛上初中的夜神帶著月聲趁夜私奔，在兩家炸開不小的波瀾，天者才想起地者的提醒，轉頭看他時，妻子臉上依舊是溫柔的神情，只是那眼神顯得落寞，彷彿心裡失落了無法補回的一角。
天者將地者摟進懷裡，腦中突然就浮現不知道是誰曾經說過的話。
──孩子長大總是一瞬間的事，父母面對這個事實卻要花上長久的時間來調適。

不久，神子也夭折了。
因為是早產兒的緣故，神子死的時候仍只是小小的一個，好像只填了一點棉絮的布娃娃，那麼小那麼輕。天者初次抱他時，其實就有了神子活不長的預感，只是沒想到，他的生命會如此短暫。
地者抱著小小的神子，輕輕地說，神子最喜歡聽月聲彈鋼琴了，只要聽到琴聲，他就會手舞足蹈。現在月聲走了，他一定很傷心吧。
說的時候，卻沒有半點責怪的意思。
天者只是沉默地將已失去的溫度的嬰孩從妻子手中接過來，放入訂製的小小棺木裡，然後兩人並肩看著火葬場的人將那小小的棺木推進火裡。
地者隨身帶著孩子們的照片，神子的就換成了裝著一點點骨灰的護身符。

家中的成員一下少了好幾個，孩子們敏銳地感受到氣氛的轉變。處在青春期的幾個男孩受不住這種沉悶，開始出現叛逆的舉動。
天者因為工作的關係，回家的時間一向很晚，推門進去卻總是看見地者還坐在沙發上，等著還沒回家的鬼獄或是貪狼，幾次想發作都被地者攔了下來。最後有一次他終於忍不住，將偷跑出去玩的三個孩子一起叫來，家法一揮，站得最近的冷爵就被打了個皮開肉綻，九妖嚇得大哭，原本一臉不馴的貪狼也瞬間臉色慘白。
地者聞聲從廚房趕過來，見狀一愣。天者對自己失控的舉動也有些歉意，但又拉不下臉，正想說幾句辯駁的話，地者卻一句話也沒說，只是又垂著長睫露出了那種，安靜著落寞的神情。
天者一下子什麼都說不出口，默默幫著妻子將冷爵抬上沙發，然後讓位給抽噎著抱醫藥箱過來的九妖。
那天以後，再沒有任何人晚歸，包括天者；卻也再看不到誰調皮搗蛋的模樣，像是被調快了時間一樣，孩子們忽然就成了穩重的大人，一切的活潑與笑鬧都消失在了空氣中。
天者偶爾還能看見九妖靠著地者撒嬌，幾個男孩圍著母親說話。他明白自己一旦靠近，氣氛便會沉重下來，因此就只遠遠看著，等到晚上睡前，地者枕著他的手臂一件一件說給他聽。
他本意如此，可是間接導致的卻是他與兒女們漸行漸遠。也許是出自補償心裡，在阿修羅大學畢業後，天者將他送出了國外進修。
怎奈長子帶回來的不只是學識與經驗，還有與天者幾乎反其道而行的理念。天者認為兒子見識不足，阿修羅則對父親強勢的作風感到不滿，父子倆三天兩頭在公司裡吵架，吵得連待在家裡的地者也知道了這事。
──讓那孩子自己出去闖闖吧？
──不行。他若是不從現在開始熟悉，到我退休前他都沒辦法掌握大局。
──可是…
──別再說了！你一天到晚待在家裡能知道什麼！
話一出口，天者馬上就後悔了。轉頭想道歉，地者卻已低下了臉，專注地熨著他的襯衫，好像天者那句傷人的話，只是他自己的錯覺。
天者伸出去想觸碰地者的手頓在半空，最後還是縮回了身畔。

再後來，天者商場上的敵手的女兒看上了阿修羅，猛烈的倒追與挖角攻勢令他難以招架；一句「待在你爸的公司有什麼前途呢？他會正視你的理想改變他的作法嗎？」更是說中要害。
阿修羅心中千頭萬緒，天者一直以來的否定像巨浪般摧殘著他的信心。長久積累的鬱悶與對方所說的話不停在心中碰撞，在強烈的情緒洶湧下，他一口就答應了對方。
阿修羅其實並不是個衝動的傢伙，但他更不是個背信的人，所以儘管他理智清醒後對自己的輕率感到後悔不已，他仍然決定遵守自己的承諾。
孩子的一切母親都看在眼裡，阿修羅異常的舉動終究瞞不過地者。為了勸阻他，地者在門口攔住了拎著公事包準備偷偷出門的阿修羅，兩人拉扯間阿修羅不小心推了母親一把，地者跌到了路中央，一台疾駛而來的貨車就這樣迎面撞上…

天者趕到的時候，地者全身被蓋上了白布，貪狼和九妖安靜地伏在床邊，臉上都是殘餘未乾的淚痕。
醫護人員將白布掀開一點，露出地者蒼白的臉龐。血跡什麼的都已經擦去了，看上去，好像只是睡著而已，那麼安祥。
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你做錯了什麼，我又做錯了什麼？
天者愣怔地看著，連抬手摸摸他的力氣都沒有。
他突然覺察到自己是那麼的疲憊，一直以來所堅持的努力的，剎那間都失去了意義。

──媽說，希望你不要怪大哥，大哥不是故意的。
貪狼哽咽著，說話說得斷斷續續，天者像是聽進去了，又好像什麼也沒聽到。
──大哥也很難過，他跟警察去做筆錄，然後那個尚家的大小姐把他帶走了…
九妖將一個有些破損的公事包遞給天者，上面沾滿了血跡，卻都已經乾了。
──這個是媽咪一直抱著的…
天者麻木地拎過來，裡面的紙張頓時嘩啦啦掉了一地，他彎腰去檢，發現那一份一份的，都是公司裡的重要機密。
有生以來的第一滴淚水於是狠狠打到了紙面上。

兩個孩子僵住了身子，呆呆地看著他們的父親跪倒在母親冰冷的屍首前，難以遏止地無聲慟哭。

處理完地者的後事，天者去找了尊皇。
自從發生夜神與月聲的事，兄弟兩家的關係就一直處於尷尬的狀態。尊皇開門看見是他，有些錯愕。
天者坐在沙發上，直接說了他要離開的事，尊皇端著過來的咖啡於是潑了一大半在托盤上。
「哥，你說認真的嗎？」
天者淡淡地看著弟弟手忙腳亂地擦拭。他弟媳鬼薄英是個薄命紅顏，生下月聲不久就離世，留下這個跟天者一樣毫無生活自理能力的丈夫，以致月聲基本是在天者家讓地者照顧大的。
「尊皇，我這一生，除了地者之外不曾真正得到過什麼。」
他所驕傲而期待的孩子接連離開，反倒是與地者一起領回來的那些，都長成了讓人放心的好孩子。
「而地者得到的，卻一一失去了。」
但如果問地者，他肯定無所怨尤。即使知道孩子終究會以不同形式離他而去，而他自己也終究會為孩子犧牲…
「到現在，我也不想再多求什麼了。」
天者從包裡掏出一個檔案夾，攤開在尊皇面前。
「這個，簽了。」
尊皇紮實地被那文件上頭的財團產權移轉標目嚇到了。
「這…哥，我不能…」
「你是我弟弟，我知道你能。簽了。」
天者收了尊皇抖著手簽下的合約，逕自開了大門出去。走前頓了一下，慢慢道：「有空的話，記得幫我照看那些孩子們…夜神和月聲，你應該知道他們在哪裡。」
「哥…」
尊皇站著，看自家大門在他眼前穩穩的闔上。

天者提著行李箱，站在車站大廳看著時刻表。
他今天穿的依然是萬年不變的那件白色長外套，已經有些舊了，但是洗得很乾淨。很久以前，地者在檯燈下推著借來的裁縫機答答答答地縫，說怕他騎車吹風，特地裁了立領的樣式。
他花了一整個晚上，把裝著地者一小撮骨灰的防水袋與那個小小的護身符一起笨拙地縫在外套夾層裡，一邊縫一邊想起孩子們小時候流行過刺繡，連男孩子都為之瘋狂，他看著有趣也隨便拿了件掉了釦子的衣服跟著玩兒，結果是手拙得被平日從不敢在他面前逾矩的孩子們一陣笑…
我來吧。
地者柔軟的嗓音與雙手從他背後繞來，接過針線和衣服。他看著地者縫補，才終於知道孩子們為什麼總在別人面前炫耀自家母親的巧手。
地者將一切都攬下了，於是他到現在依舊是個生活無能的男人。胸前這一塊，縫得歪歪扭扭，幸好從外面看不到。
但是按上去的話，感受得到…

「抱歉，我連個安身之所都還沒有辦法給你。」
那時，他對地者這樣說過，地者只是彎起雙眸，微笑著望他。
「你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安身之所。」

他把手按上心口。
我一直以為自己一生的努力都給了家庭，如今才知道自己汲汲營營的不過只是個擋風遮雨的外殼，真正重要的，是外殼之中的你。
累了傷了，有你在等待著的那個地方，才能稱為「家」。
所以，地者，只要不與你分離，我就不曾失去方向。
有你相伴的地方，才是我所追求的歸處。

通往不知名所在的列車緩緩開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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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fqrovst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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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1樓發表於: 2010-10-30 15:3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天地才是正確的配對(?)但是卻被虐了一把Q口Q
樓主嫌我正據哭的不夠嗎嗎嗎嗎嗎...

其實我看到劇情原本是溪哩嘩啦的哭著,但是看到天者居然哭的那一幕我的眼淚瞬間凝固了........=_______=||||(喂!!!!

尚風家的大小姐(?)跟阿修羅工程師(?)是我最近新萌上的配對...
貪狼跟九妖也碩配的+ˇ+(閃亮眼

雖然地者掛了挺悲劇的,但是我終於知道天者不是面癱不是沒感情的~
這樣也就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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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fd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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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

2樓發表於: 2010-10-30 16:2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這。。。
樓主你還嫌我最近被虐的不夠嗎？（淚眼望）

還是帶球跑，這才是真相嗎？（遠目）

阿地不可啊啊啊啊！~！~！~！
你把阿天寵成了生活無能怎麼就這麼走了
太任性太任性了啊

看著劇裡阿天那“為地者報仇”的熊熊怨念我。。。。。
某種程度上被治愈了？←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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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45263

誰能喚回當初的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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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84)

3樓發表於: 2010-10-30 18:0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天者阿～～～～～～～
你不可以這麼任性阿～～～
地者一離開你，你就拋棄子女一人旅行去了
你這麼做，重創了九妖和冷爵的心肝阿～～

正劇真的是有夠虐（虐到我差點趴在地上爬不起來＠＠）
天者那一淚也整個是把我嚇傻了
那時我才明白：咦？天者的顏面神經不是全斷了？怎麼淚腺沒有斷？（踹走）

最近去隱遁:)證據都沒有可愛的人呀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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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洛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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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11)

4樓發表於: 2010-10-31 00:1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我來聲援你了>3</~~~wwww(撲

尼看看尼看看~~~大家都說虐Q____Q(戳戳

第一次看到這文,第一段地者的聲音在阿天回憶中想起我就(忍眼淚...

中間跟原劇有些類似,超摧殘心肝的OTZZZ

其實默默覺得最後開往不知名地方的列車很可怕....(覺得把拔會跳軌|||||

與你一同支持天地啦!!!＞Ｗ＜（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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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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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4)

5樓發表於: 2010-10-31 01:4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嗚~~
最愛天地了好友愛呀
為什麼要讓地者這麼早死呀!
我不依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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摯愛劍蹤-爾

卡文於是開坑，連坑都卡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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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2)

6樓發表於: 2010-11-01 17:1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是天地耶(樂)
架空、原劇走向？(沒關係吧)
原劇走向！！！！(噴淚)

嗚喔喔本來劇裡已經很虐了為什麼連看個文都......(啜)
不過這樣拋下一切的任性，才像天者。
總是這麼極端，做好自以為足夠的交代後，將一切拋下，只帶著地者的回聲，走'向遠方。

行在山稜，左望腐海，右見書崖，可歎！一失足成千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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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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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753)

7樓發表於: 2010-11-01 20:3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感謝小花與回文ˇ

引用
引用第1樓gfqrovst1于2010-10-30 15:36發表的 : sG92XJ
天地才是正確的配對(?)但是卻被虐了一把Q口Q @fl-3q
樓主嫌我正據哭的不夠嗎嗎嗎嗎嗎... 73/P&hT
<4HDZ{"M
其實我看到劇情原本是溪哩嘩啦的哭著,但是看到天者居然哭的那一幕我的眼淚瞬間凝固了........=_______=||||(喂!!!! 1ng!G 7g
@}}$zv6l,
....... ,Y/ g2 4R

唔，我已經被眾親友們砲轟過了（抱頭）
看攻君為受君流下眼淚是我的惡趣味，所以天者他就哭了...（被揍）
原劇這種身邊的人逝去之後才發現他是自己的摯愛的設定太過份了T口T

極道的第二春...（遠）
貪狼和九妖很棒ˇ死國的孩子們都很棒ˇ ＜=廚

引用
引用第2樓gfdh于2010-10-30 16:20發表的 : Nn!+,;ut
這。。。 1H6<[iHW
樓主你還嫌我最近被虐的不夠嗎？（淚眼望） J IUx
)48QBz?
還是帶球跑，這才是真相嗎？（遠目） {zQ8)$CQ
8%A#`)fb
....... u{['<r;I

唔啊（又抱頭）
我也是被虐的其中一個嘛...OTZ

因為依天者的性格應該是"一旦想要就會努力讓他理所當然成為自己專屬的"，所以先上車後補票是有可能的...（咳）
我認真覺得，天者在地者死後那一連串的不正常舉動跟他無法自理生活有關係（拖出去砍）
所以天者燃燒吧！報復社會吧～～

引用
引用第3樓s45263于2010-10-30 18:08發表的 : ,)Me
天者阿～～～～～～～ ?XrQ53
你不可以這麼任性阿～～～ 8']M^|1
地者一離開你，你就拋棄子女一人旅行去了 $'BSH4~|.
你這麼做，重創了九妖和冷爵的心肝阿～～ $rv8K j+
7}f}$1
....... V58wU:li

沒辦法，這傢伙很偏激XDDD
從正劇看來，他從頭到尾在乎過的就只有死國和地者，而且地者的地位明顯比整個死國高（囧）

天者表示：其實我臉上有戴面具，嘿嘿嘿（喂）

引用
引用第4樓獄洛羲于2010-10-31 00:11發表的 : [Dk=? +
我來聲援你了>3</~~~wwww(撲 '\Giv!>
K1mPr^3rC
尼看看尼看看~~~大家都說虐Q____Q(戳戳 S%bCyK%p
i UCXAWP
第一次看到這文,第一段地者的聲音在阿天回憶中想起我就(忍眼淚... "-e \p lKj
....... mHV%I@`Y6

親愛的ˇ（抱）
好啦我知道有虐了啦...創作者通常比較難被自己的東西打動咩...（縮）

第一段其實算治癒，至少我希望的效果是這樣啦XD
住手！把拔你不要跳軌！！（驚嚇）
不會啦我家的天者比較沒那麼神經病（遭小翅膀巴）

天地萬歲！！

引用
引用第5樓凌影于2010-10-31 01:40發表的 : aZ2!i
嗚~~ G,?hp>lj
最愛天地了好友愛呀 10)jsA
為什麼要讓地者這麼早死呀! pWy=W&0~qf
我不依啦! \w/yF4,3<w

還沒發揮實力就被發退場通知書的地者太悲催了（艸）
這孩子被創造出來的意義就是為了天者嘛T＿T

引用
引用第6樓摯愛劍蹤-爾于2010-11-01 17:16發表的 : C"6?bg5N
是天地耶(樂) KC/=TSSXd.
架空、原劇走向？(沒關係吧) _wTOmz%|R
原劇走向！！！！(噴淚) :}5j##N
CnpV:>V=
嗚喔喔本來劇裡已經很虐了為什麼連看個文都......(啜) 4lr(,nPRD
....... _7H7 dV

前三行讓我噴笑了XDDD（喂）

因為這是在下寫來發洩陰暗心情的所以...（艸）
其實孩子都大了不然就逃家了，弟弟也有辦法接手，天者已經算是很理智了...吧（爆）
誰讓他原劇裡就是這麼偏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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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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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10.30 歸處（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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