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06.25 【西宮X宮無後】別時芳菲（1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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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蘭斯菲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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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19)

樓主發表於: 2013-06-25 0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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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5 【西宮X宮無後】別時芳菲（1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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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時芳菲

宮無後從夢中醒來，窗外有潺潺水聲，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下起了雨。

屋點著宮燈，他下意識看向桌面，水晶瓶還剩下一只蝴蝶還在飛，其他的也不知是睡了，還是死了。

他靜靜地看著那瓶子，看了許久許久，直到那最後一只也逐漸飛不起來，落到了瓶底。

明明都死了的。

窗外雨聲不斷，淅淅瀝瀝的，似乎只要推開窗，就能聞到草木的腥味，隱約還夾雜著杏花的香氣，春天的雨就是這樣，溫柔又多情，打在臉上絲絲縷縷，側耳一聽，仿佛有泉水流過耳側，柔情蜜意。

白日還晴好的天色，陽光打在臉上好像能把人融化，到了夜，說變就變了，只有西宮弔影，走的是個好時機，楊柳依依，杏花清淺，一春繁蕪。

宮無後的院子種了好幾顆杏樹，是古陵逝煙送他的，那時候他被打磨有一段時間，也逐漸學會了認命，這幾棵杏樹就是他頭一次開口跟古陵逝煙索要的東西。

古陵逝煙說，只要不荒廢了學業，玩些花花草草也無所謂，但以為以他的性格，合該配些茶花，或是罌粟，這才適合他眼底的那顆血淚。

宮無後沉默的，第一次的索求，總讓他有些不知所措，他依著古陵逝煙所希望的，一把打磨鋒利的兵器，他穿起紅衣，塗著紅唇，如豔鬼出沒。

但最終仍是堅持的在院子種滿杏樹。

那不是適合他的植物，他心中卻有著一些旁人無從得知的情愫，有時日，能見一人，明黃色身影，分花拂柳，行於繽紛落英。

他少時進煙都，行宮禮，痛了七天七夜，也是春日纏綿，他在床榻上哭泣著，又發著燒，昏昏沉沉的，偶爾醒來，抬眼見窗外滿園春光，一枝紅杏，有個人忙前忙後的照料自己。

那人得了師令，說是他的師兄，比他也大不了兩歲，名叫西宮弔影。

那之後很多年，宮無後總還記得充滿陽光的些許個時日，他的師兄自那個年歲便喜歡明黃色的衣物，他穿戴整齊，端著盆水從日頭下經過，波光粼粼的水面映得他全身都金燦燦的。

每當這個時侯，宮無後抬頭看到他，從杏花樹下走過，就覺得暖洋洋的，好像那太陽也能照到自己身上似的。

古陵逝煙並未給他很長時間來休養，臨走前他哭著，下身那塊才將將結疤，縱是西宮弔影將他照顧的再好，還是有那麼一兩處有些潰爛，泛著絲絲的疼，西宮弔影每日要給他換兩次藥，修長白皙的手指在他恥辱的地方仔細移動著，一臉專注。

他知道自己要被帶去大宗師那，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趁著換藥的當口，扯著西宮弔影的袖子，說自己不願意走。

西宮就那麼淡淡看著他的下身，給他抹著藥，明明每次上藥都皺著眉為難，卻偏偏比誰都要專注認真，那一次西宮也是那副表情，輕聲與他說著話，只說了一番師尊的好處，又要他不要忤逆了，不然又要吃苦。

宮無後那時候恨透了大宗師，他剝奪了他的一切，卻連這唯一對自己好的人，都去幫他說好話。

但最後他還是不得不聽了西宮的話，為了不吃苦頭，不再忤逆，這個人要幫他最恨的人說話，但他又總是願意當成他是為著自己好的。

那時日他與西宮還住在一處，他並不每日回去，有的時候晚上回去休息下，有的時候隔了一兩天，也有的時候三五天七八天。

他每回回去，身上都帶了深深淺淺的傷，西宮也從來不多問，只是用心照顧著他，只要他在那住處，那人便總是圍著自己團團轉，明明是個潔癖的人，這個時侯照顧人卻比對自己還要專注，髒活累活也不見他在意。

那時宮無後見他為自己忙著，便也覺得開心，他也曾想過自己不在時，西宮都在做些什麼，但又想像不出來，偶爾他閑在屋，身體好的差不多，西宮便出門去，這時他便一個人留在屋，因著這般，宮無後便開始不再懼怕那些傷痛，就像好朋友的到來一樣，那些傷痛的到來，伴隨著西宮的陪伴，好像上了癮，疼痛似乎也算不得疼痛，若是身體好了，反而希望大宗師趕快把自己召去。

生活在黑暗的人，總是這般如飛蛾撲火，渴望著光明。

宮無後的住所是後來幾年才賜下來的，許是大宗師看出了什麼，又或者是孩子總歸大了，也許是西宮厭倦了這樣的照顧，也可能是宮無後的表現實在優異。

搬走的那一日，大部分事物都是西宮幫他處理的，他這兩年跟著西宮，養著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嬌氣，他喜歡看西宮圍著自己團團轉的樣子，撒嬌的時候，或是要師兄對自己做點什麼，總是特別的滿足，尤其是問了人，為什麼對自己這麼好。

那人便回答，因為對你好，師父才會對我好。

帶了些為難的語氣，想是不太情願說出來，又似乎覺得沒什麼好隱瞞，猶猶豫豫，便還是說了，語氣帶了些無奈，又有些寵溺。

這樣的時候，宮無後便感到一種格外的快意，是一種微妙的感覺，他對大宗師有多恨，這個時侯就帶了多少歡喜。

那以後他便少見西宮了，那人升了主事，搬到了另一處院子，聽說那院子原本種了滿園翠竹，很是清幽，西宮搬去，也沒再動過。

宮無後是初雪時節搬走的，之後便等著大宗師許了自己的滿園杏樹，他並不急著想辦法去見西宮一面，他想等春天，院子讈蚕ｎ園杏花，便能看到明黃色的身影從那嫩粉色的杏花中穿過，那樣的顏色，明快的好像要跳動起來。

宮無後沒等到春天，大雪前後，他的師父挑了個良辰吉日，要人給他備了套豔色紅衣，將他收拾乾淨，便臨幸了他。

古陵逝煙的那話，許久前便割了，但總歸還有個小芽兒，便是那個小芽兒，宮無後每每想起，止不住的噁心。

被那麼個有如小指粗細的東西插入，在後庭淺淺抽插，仿佛放了條直愣愣的小泥鰍在那，直令人作嘔，宮無後反抗不得，被綁在床上，兩只腿高舉著越過頭頂，古陵逝煙不許他閉眼，他便只能眼睜睜看著身上的人，看著那令人作嘔的東西在自己後穴抽插著。

古陵逝煙總是有辦法讓他聽話。

一晚上，那東西在他後穴抽插了許久許久，閹人出不了精，只能出些渾濁的黏液，要出來也要廢好大力氣，古陵逝煙的身上常年染著熏香，卻還是蓋不住下體那股騷臭的氣味，閹人都有那味道，這會抽插了許久，流了很多汗，那味道便愈發濃厚了。

想到自己身上也有那味道，連西宮的身上也是這股作嘔的味道，宮無後心中驀地一陣絕望。

終於古陵逝煙在他身體出來了，那黏液就像稀便一般，在他穴口不遠處，往外緩緩地流著，噁心的要命。

宮無後躺在床上，無聲的，他覺得他下一刻就要哭出來了，但他沒有哭，他就像是死而復生一般，心中那樣疲憊。

西宮走進來，清理滿室髒亂，想是這樣的事即便是大宗師也不願假手他人，一旁大宗師早推開了他，披了衣物懶洋洋坐在椅子上，應該也是累了，這屋子三個人，誰都沒有說話。

他真喜歡師兄給自己清理後穴，那白皙修長的手指插入恬不知恥的地方，每一個指節都能讓他戰慄，明明一臉嫌棄，手下卻又異常溫柔，專注而細緻的看著那噁心的地方，那樣的神情怎樣都看不厭。

當一切清理完畢，古陵逝煙給了西宮一巴掌，西宮便垂著頭，溫順而乖巧的拜別了師尊，走了出去。

也是楊柳依依的時日，古陵逝煙自那後時不時便總要用他，漸漸地用完了也不喜歡留在那了，那屋子彌漫著誰都不喜歡的氣味，他急需用他的香爐，好好給自己熏一熏。

那便只剩下他與西宮二人，修長白皙的手指依舊插在他的後穴，深深淺淺的，一進一出，明明是單純的清理，卻似乎又是含情脈脈。

宮無後的呼吸隨著那進出加重，有些時日了，他前面也有個小芽兒，西宮給他清理過那麼多次，修長的手指插到抈，他也知道了要如何去尋找快感。

他紅著臉，只想那手指再快些，對著那人認真的神情，又實在說不出這般羞恥的話。

想是聽到他的呼吸聲，也可能是那穴口的開合有些不對，西宮略略錯愕的抬頭看著床上的人，黑的發，白的膚，紅的唇，血的淚。

那紅衣豔鬼看著他，眼神濕潤，修長的手指終於停了下來。

西宮的眼，五分八分十分，分分都是嫌惡與錯愕，宮無後幽幽看去，是知道的，卻又止不住，他想讓那手指快些，不止一根，他要兩根，三根，四根，五根……

他恨不得這整個人，都是自己的。

他看著西宮，說著自己也覺得下賤的話，他渴求著，沒人知道他多想這個人。

最後那手指還是緩緩地動了，西宮的目光垂下來，便如往日一般溫柔又細緻，明明是冷靜的模樣，偏偏手中越動越快，手指也從一根加到了三根。

高潮的時候，宮無後哆嗦著，猛地哭出來，他叫著師兄，淒淒切切，像多年前，他還小的時候。

西宮緩緩抱著他，那身跳躍的明黃色圍著他，他在那懷哭泣著，他哭得那樣傷心，他求他不要走。

春夏秋冬，宮無後很長時間沒再見到西宮弔影，第二日，大宗師給他派了個貼身的隨從，照顧飲食起居，包括這一類的事情。

那孩子尚小，喜歡說話，說著說著說到煙都的主事西宮大人，不知做錯了什麼事，行了宮刑，這幾日煙都上下都在說，西宮大人被罰得很慘。

宮無後難得踏出軟紅十丈，再見到西宮，是許久以後的事，那人的身上早沒了傷痛，他也不再是床上張著腿等人臨幸的豔鬼。

被他惹了不高興，大宗師還是喜歡發洩在另一個徒兒的身上，他看到西宮被扇了一耳光，臉上紅腫，有些狼狽，便笑得開心。

很多年以後，宮無後不再做夢，春雨綿綿的時日，他喜歡折了杏花，插在屋。

西宮死前那日，來過他的軟紅十丈，他從窗子望出去，見一人明黃色身影，分花拂柳，行於繽紛落英。

那場景同他許多年前幻想過的一模一樣。

嫩的粉，明的黃，在陽光下，像是要跳躍出的顏色。

臨死前，那人在自己懷，還是口口聲聲的幫大宗師說著好話，好像那些話從他嘴說出來，一輩子都說不完。

明黃色的衣服染了血跡，他恍惚以為是自己眼底的血淚終於落了下去。

去歲仍是新晴，杏花疏影，一春繁蕪。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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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嵐銀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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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83)

1樓發表於: 2013-06-25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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