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9.13 [苍赭主]齐人之福 1-40 479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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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0樓發表於: 2009-07-09 0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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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

小小的一间房，竟似山雨欲来之前的气氛般，空气凝重的让人透不过气来。

对峙的两人，面上皆没有半点儿笑容，墨尘音一脸冰冷的望着赭杉军，望着这个他曾经深爱多年的人，却从来都未曾真正属于过他的人，心里是满满的气苦与不谅解。

  好不容易美梦成真，让他答应了婚事，好不容易让他归了自己，没有想到，没有想到他却在自己最志得意满的时候，狠狠的伤害了自己。

赭杉军眉紧紧的蹙着，全身透着一股扎心的寒冷，墨尘音的心机一向颇深，也有手段，可那都是对别人而言，绝不会用在自己身上，自幼至今，那人的感情只对他一个人，将所有的心思尽数给了他一个人，如今……

一想起昨晚墨尘音带着微笑的说这件事情算了，带着微笑的说不想伤害他腹中的孩子，这些体贴入微的话只是为了让他不再警觉，只觉一阵阵刺骨的冷风从窗外冒了进来，让他冻的颤抖不已、抓紧了外衣，也感受不到到丝毫的温暖。

  那言语犹在耳边回应着，可转眼之间便将他打入万丈深渊，至于死地。

  墨尘音明明知道，自己现在唯一在乎的就是父亲的颜面，父亲的名声，纵使自己再受百般的苦，也不愿伤到父亲声望分毫，可是他就这么冷冷的抛出一纸休书来，将自己，将父亲，置入这么难堪尴尬的境地里。

  “尘音，虽然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但那是在你我成婚之前，我也已经下了决心，不再与苍丝毫的牵连，我绝没有想过你会……”哑着喉咙，赭杉军几乎无法将话说话，仍是勉强支撑着自己的精神，不愿让他看出自己内心的恐慌怯懦，“如果你恨我，何不在洞房里便写下休书，何苦要当着众家长辈的面前给我难堪，你知道的，我爹他身子不好，被你这么一闹，万一……万一有什么不测，你于心何忍？”

  “你说到现在也该够了吧！”墨尘音越听越怒，原本不愿意再与他对话，仍是忍不住，听他这话的意思是将罪过尽数推至自己身上，真是让人难以容忍，“你还好意思在这里数落我，你自己做了这种无耻的勾当，就算姨父他有什么不测，那也是被你气的！！”

  赭杉军见他脸色愈来愈怒，心下微惊，不禁的退了一小步，却听他又继续道：“我给你难堪？说这种话你不觉得内疚自愧么？有哪个男人能够在新房里便知道自己绿云罩顶而态然自若的？赭杉军我告诉你，我绝不会原谅你，绝不会！！”

  天气再冷，也比不上内心的冻结，赭杉军望着一脸倔犟的墨尘音，心头的痛简直无法形容，眼前缓缓渗出透明的水雾，腹中一阵刀绞似的锐利痛意涌起，他一手抚上腹部，一手按着桌面，过了片刻，疼痛越来越大，他知道，自己这一惊一怒，两下的折腾，只怕是伤了元气了。肚子里的东西作怪似的凌虐着他的痛感神经，赭杉军唇被自己咬出血丝来，他不愿意让墨尘音见到如此窝囊的自己，收拾自己破碎的情绪，一步一步支撑着，走了出去。

  “嗯……”强忍着，也没能阻止呻吟声溢出唇去，赭杉军出了墨尘音的院子不久，人便因那剧烈的痛弄的跌到地上，重重的摔倒。

  因为第二波的痛意再度袭上身来，他简直无法忍受的住，在地上翻滚着，不停的颤抖着身体。

  赭杉军好想眼前会过来一个人，救救自己，他不知道自己这种痛的情况究竟是怎么了，但是隐约中也担心会不会连累到腹中的孩子，或者根本就是动了胎气，他没有力气去喊别人，又不愿意被墨尘音看到，只能枯等着别人来救自己。

“赭杉，赭杉你怎么了？”

  痛了好久，意识渐渐模糊，就在绝望之刻，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赭杉军张眼迷迷糊糊的望了一眼，看到一道人影对着自己蹲了下来，随即身体被凌空托起，然后，他便什么也不清楚了。

………………………………………………………………………………………………

  “这回你满意了，让你看到笑话了吧！！”

  卧佛铁青着脸靠在床榻上，脸色有些憔悴，但仍装出怒意来撑着自己的气势，不肯示弱分毫。

  虽然在过去的岁月里，脾气就是被这么一点一点的被磨碎，但听到这种话，仍不免有些怒意，凤凰鸣原本给他诊脉的手停了停，“看笑话？怎么，在你的眼里，我便是这种浅显之人么？我看你什么笑话？”

   卧佛总是想要将手缩回来，无奈那人死按着不放，只能作罢，“我将杉儿嫁给尘音，没嫁给你儿子，如今出了这么个天大的丑事，可不让你笑话怎的？”

  “你怎么这么不讲道理呢？杉儿是你儿子，不也等于是我的侄儿么？我看我侄儿的笑话做什么？再说了，做人要凭点良心，你儿子嫁到我家去，我什么时候把他当外人看过？不错，我是非常气恼你做出这种不顾后果的决定，但是只要是你所做的决定的，我又什么时候说过半个不字的？苍儿和杉儿到底还有没有缘份在一起，这是他们两的事情，我无法管，但是我可从来没有把自己的想法硬塞给你！”

   卧佛一听大怒，他一向便压在凤凰鸣头上欺负惯了的，现在看到那人胆子竟然长了起来，还敢讽刺自己，心头的气哪能释怀的了，用力一拍枕头，“够了！我不想听你再唠叨了，反正笑话也让你看够了，没事就请吧！”

  凤凰鸣不想跟他一般见识，淡淡道：“把你的身体疗养好之后，不用你请我也会走，现在你是病人，就该老老实实的听大夫的话，不可动气，不可像现在这么蛮不讲理的！”

  听他居然这么不客气的批评自己，还说自己蛮不讲理，卧佛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狠狠一个字出来道：“滚！”

  凤凰鸣就是再好的脾气也禁不起这般的撩拨，也气坏了，冷冷道：“这房子虽是你的产业，但到底是用我的钱买的，我偏不滚你能奈我何？”

  这一句话出口，卧佛倒愣住了，凤凰鸣从来就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他也知道他的性格，所以平时拿捏惯了，没想到他竟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气的全身发抖，厉声道：“你现在跟我计较这个了是不是？好，反正我原本也是身无长物，这都是你给的，你就拿回去吧！！”

  凤凰鸣听那语调颇为伤感，心下担心真把他气个好歹来，亏损了身子不是开玩笑的，便又转了态度，温言款款的道：“我跟你说笑的。都几十岁的人了，怎么还跟个毛头小子似的不稳重，动不动就大发雷霆呢！”

“说笑？洒醉尚有三分醒，何况如你这般精明的人，凤凰鸣！！你是在后悔放我从你家出来么？”

“我当然后悔，我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答应你爹的要求，硬着一口气搞到如今这种局面，不过，你走了之后，我也没有婚配，就养了苍这么个儿子，我对得起你了。”

“如果不是这样子，我怎么会继续和你来往？”卧佛听他说起往事，心头一热，语气也不知不觉的放缓了几分，定定神，轻道：“我对不起杉儿的娘，如果不是因为我，她也不会年纪轻轻便郁郁而终了，你说，我又怎么能不把尘音看重要一点儿，可是没想到，我这么苦心的栽培他成全他，还把我最重要的儿子交给他，最后他还是辜负我的希望，可能，这是我的报应也说不定，我怕杉儿步我的后尘，所以才拼命的压制他的性格，在他偷偷服下孕子药时痛责于他，就是不要他像我这样。却没有想到反而害了他。”

   那天，墨尘音当着本家长辈的面前，当众休妻，并且还不说明理由，卧佛当时非常气恼，凤凰鸣担心他受刺激过重，也不敢就此离去，一直待在他身边温言劝告，好不容易才将他的情绪稳定下来。

“你想的太多了。”凤凰鸣听他将话题越说越远，甚至扯到了年轻那时的旧事来，便咳了一声，轻轻拨开愁绪，“儿孙自有儿孙福，正如你所见的，苍儿平素做人做事我从来未曾强加干预过，他不也好好的么？你就是放心不下杉儿，也得看到他如今已是成年人了，行事自有尺度，我们做长辈的，不必太过苛刻了。”

   卧佛被他劝说的倒暂时没了怒意，倚在褥子上有些倦倦的、再度开了口，“虽然苍不是你亲生的，但是自幼便得你管教的勤勉，可是杉儿却半点儿也不像我，真不知道，他这柔软的性子到底像谁。”

  “不像你，肯定是像他母亲，”凤凰鸣见他神情回复镇定，心里放了大半的石头，笑道：“或者也未必定是要像父母的，你看苍，就一点也不像我的姐姐姐夫，你的儿子，也不一定要像你么，该像谁就像谁呗。”

   卧佛头痛起来，一听到这话更痛了几分，儿子的性格不像他这一点让他很受打击，但是凤凰鸣这几句话却也安慰的不是地方，赭杉军的性格应该像谁他自己比谁都清楚，但是这清楚的原因，也无法宣之于口，停了好半天，都没有想到要说下一句话。

   凤凰鸣见他脸色稍霁，心里暗暗欢喜，又道：“其实吧，有时候我倒觉得杉儿倒有些像我儿子才对，否则为什么我第一次见到他，就这么喜欢他呢？”

  这话说的原也没错，他第一眼见到赭杉军的时候，的确是有些惊讶，因为那时候赭杉军因为服了孕子药已经让容貌完全改变，与小时候所见到的模样全然不同，但是在惊讶之余，又有一股说不出的心悸与冲动，就仿佛那孩子天生便是他的晚辈一样，但那时候却不便将这话说出来，因为当时他认为是自己太久未见赭杉军了，所以才导致有这种情绪的产生，况且赭杉军幼年之时曾与苍同出同进，那时候自己也没觉得有什么异常的感受。

  卧佛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笑容略带涩意，想是因为想到赭杉军曾因为一心要与苍相好，不惜违背自己的话服下禁药，才导致日后种种烦恼困苦纷至沓来，一时感慨而已。

  “杉儿呢？”卧佛整整一天多没有见到儿子，有些不习惯，再者说赭杉军一向孝顺，这次自己卧床如此之久也未见他前来服侍，这可不像他的性格。

  凤凰鸣将摁在他脉搏上的手轻轻移开，替他放好袖子，方道：“见你一直怒气冲冲的，没敢告诉你，杉儿病了，躺在床上起不来，我已经开了药，让天草小心侍候着，你要过去看看他么？”

  思忖良久，仍不是敢将赭杉军真实情况尽数转告卧佛，免得招他心烦，是以只是淡淡的一言带过。

  卧佛一听儿子病倒，不用想也知道墨尘音当庭休妻之事让他受的打击甚巨，心里那怨怼之意也尽数转成了疼惜怜恤，便点了点头。

  凤凰鸣便起身将他衣服拿来，小心翼翼的给他披在身上。

…………………………………………………………………………………………………………

过了不知道多久，赭杉军自沉睡之中醒来，一眼望见的，便是自己床顶上那顶熟悉的青纱帐尖。

头有些疼，四肢也酸酸木木的，他费力的张着眼睛，想要弄清楚眼下的处境，转动头颈，却发现丝毫动弹不得。

“太好了，少爷，你醒来，没事了没事了。”

天草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一下子冒出来，似是想趴到他身上详细的看，但是却又小心翼翼的将手绕过来，那副模样让赭杉军心下一愣。

天草自幼便与他玩弄惯了，就算是偶有冒犯也没什么要紧的，此时却如此专注怕碰到的模样，到底是为什么？

“天草，我怎么了？”

赭杉军又试了试，仍没有丝毫力气，心下大骇，问道。

天草拿过一条沾热水的小巾，在他脸上轻抹了几把，“没什么，你就是身体有些不舒服的，亲家老爷帮你扎了针，你好好休息就行了。”

赭杉军突然想起自己刚刚在尘音院子外面昏倒，迷糊之中听到有人在轻唤着自己，那声音好耳熟，似乎是苍的，却又不能十分的确定，“我刚刚昏睡的时候，是谁救我了呢？”

“什么？刚刚？你说刚刚？”天草擦抹的动作顿时顿住，一脸的不可思议，不过一会又笑了，“也是的，你昏迷了不知道时间，我跟你说，可不是刚刚，你是早上躺倒的，现在是晚上，已经一天了。可不是刚刚。”

   “那，那老爷呢？”赭杉军一听到自己居然昏迷了这么久，顿时担心起来，担心父亲在那件事上是否生自己的气，“老爷他现在在哪里？”

   天草又给他擦了擦手，赭杉军丝毫没有感觉，可能是昏迷过久，身体僵硬了，天草又道：“别担了，表少爷悔婚，老爷气的可不是一点半点，他可是气昏了！偏巧那时候你又追了过去，之后昏倒，我没办法，只能请亲家老爷暂时不要离开，和姑爷一起照顾你们。”

  “什么？我爹他也……”

  “可不是，话说表少爷这个人也真是……怎么说老爷也养了他一场，你又和他自小长大的情谊，真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过份，真气死人了！！”

  赭杉军现在一想起墨尘音，心就是一阵阵的揪着痛，只能暂时不去想杂事，“对了，我爹那边，可好些了？”

  天草回他一个微笑，“放心吧，老爷那边有人照顾呢，对了，你肚子饿不饿？我端碗粥来喂你。”

  赭杉军肚子里传来一阵阵打鼓的声音，不用吩咐天草也知道去了。

  闭上眼睛欲待养养精神，却不料偏不得消停，当门被自外轻轻推开的时候，那动作，那动静，让赭杉军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人进来了。

  “赭杉，你睡了吗？”小心的问了一句，看那闭目之人丝毫不抬眉眼，苍心下有愧，尴尬的咳了一声，“如果你睡了的话，那我就出去吧。”

  “我没睡。”赭杉军微微将眼睁开，原本他是不想理睬他的，但是又无法狠下心来。

  苍听那语气淡淡薄薄的，不含丝毫情绪掺杂，心里真不是滋味。

  他知道，若非自己把持不住自己，赭杉军如今也不会与墨尘音弄成这样子，而当初卧佛决定要他与墨尘音公平竞争之时，要不是他做了个错误的决定，赭杉军也不会……

  赭杉军再次见到苍的时候，情绪极为复杂的，说实话，他心里自始至终也从未忘记过苍，之所以要与墨尘音成婚，也有一半的原因是要麻痹自己不去想苍，这卑劣的想法，已经让他受到了报应，所以对于墨尘音的悔婚，他并不怨恨，相反的冷静下来为人设身处地的想想，他觉得自己很对不起墨尘音，而对于苍，他却无法以言语来形容此时的内心的感受。

   与苍那一次缠绵，是他心甘情愿的，可是就在他已经痛下心来决定要与苍彻底分手时，却遭到这般沉重的打击，任是铁石心肝的人，也无法不崩溃。

   两人这么默不吭声的静静相对着，许久之后，苍复又轻咳一声，坐到了床沿上，手轻轻抚到褥上，“赭杉，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你现在什么都不要多想了，养养精神才是最主要的，其他的也不要想太多。”

“还能想什么呢？”赭杉军苦涩的回了一句，定定的望着自己的帐子顶上，那串着碎珠的流苏，“被人弃去两次，让家门蒙受天大的羞辱，你告诉我，我还能想什么？”

   言语之间，流露无比疲惫之意，全身的酸涩一齐涌上心头来，叹息声沉重的让人窒息。

   “赭杉！你不要想太多，听我的。”苍下意识的捏住了他的手，顿了顿，见他没有反应，又握的深了一些，“赭杉，这不是你的错，我爹已经开导岳父好久，让他和缓情绪，他到底是你亲生父亲，万万没有嫌弃你的道理，他不会怪你的。”

   见赭杉军仍是不想回他这句话，整个人都没有精神、懒洋洋的，苍将手滑入被褥，轻托起对方身体抱在怀里，“赭杉，我知道在现在这种时候提这个要求是不太合适的，但是，我仍然要对你说，不如……”

  “你不必往下说了，苍，”赭杉军在他话一出口，便已经知道他的打算，将头摇了摇，语气坚定的道：“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是，请见谅我无法答应你的要求。”

  苍已经将话推至咽喉，正待启唇说出来，被这么生硬的一句话给堵了回去，有些沮丧，“赭杉，你真的不肯答应么？”

  赭杉军缓缓摇头，过了好半晌，方才道：“我与你，是不可能了，所以，请你不用白费口舌了。”

  纵然他再如何的想着苍，念着苍，经过这件事情的打击之后，他已经对婚姻完全失去了信心，他不想，也不能再蹈一次复辙了。

  苍听他语气坚定，不禁将手抱的紧了几分，怀中的躯体却毫无反应，“赭杉，别这个样子好么？”

  赭杉军没有拒绝他亲妮的举动，或许也是没有力气来拒绝，只是疲惫的闭着眼睛，对于苍的话，却是淡淡的听了，淡淡的过了，不留丝毫涟漪。

[ 此帖被WWXXJJ在2009-07-12 23:02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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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t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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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36)

411樓發表於: 2009-07-09 0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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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07.09 [苍赭主]齐人之福 1-31 410F (^_^)

從臥佛的語氣
怎麼覺得赭杉是鳳凰鳴兒子的成份很大呢?
赭杉終於對一切死心了
經過這麼多事該是時候放棄一切
也許這樣對三人都好吧

http://www.weibo.com/1872240731/profile?retcode=0

http://blog.webs-tv.net/flydrag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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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飛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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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72)

412樓發表於: 2009-07-09 09:2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07.09 [苍赭主]齐人之福 1-31 410F (^_^)

这只赭杉早就该认清：他该做的，是好好的娶个老婆回家过日子，而不是嫁给别人做老婆。

一周一肖，
可怜我老人家经不起如此折腾了，
于是自己退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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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qb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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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3樓發表於: 2009-07-09 1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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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07.09 [苍赭主]齐人之福 1-31 410F (^_^)

看了这章，于是我可以猜想其实赭杉是卧佛和凤凰鸣的儿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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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ypt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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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9)

414樓發表於: 2009-07-09 10:4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07.09 [苍赭主]齐人之福 1-31 410F (^_^)

老實說看到現在我真的很受不了赭杉了。
他為什麼老是這麼拖泥帶水的，要拒絕也不擺出堅定間持的態度，就是這種我無力拒絕
無法反對隨便你了的態度，才顯得他搖擺不定。
而且看了最新回，我真的對赭杉失望了。他完全把自己定義在受害者，對墨塵音居然也
能說出那一番話，把所有的責任往別人身上推，他是怎樣？從今以後我命由天不由我，
所以一切都是別人的責任，我已經付出最大的代價了，你為什麼不能體諒我？他當跟
墨塵音婚配是在施捨嗎？

墨塵音能如此地快刀斬亂麻也不失為一番見地了，不要再為了一個完全不在乎自己的
人傷心痛苦，沒有再使出我得不到你別人也別想的玉石俱焚，也算是頗有決斷，這個
出來給大家指責的砲灰，最後我反而對他產生一點點好感了。

唉，一雙主角怎麼越看越討人厭啊。也算是奇葩了吧。

P.S.若是再跟著蒼回去，這回赭杉就該變成是二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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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5樓發表於: 2009-07-10 2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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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07.09 [苍赭主]齐人之福 1-31 410F (^_^)

好一個"情深意重"
好一個回報
好一個休書

這一封休書、打擊到的不只赭杉軍
連養育他的臥佛也一併的報復
仇恨果然會讓人矇閉良心

雖說無法接受赭杉的坦白
赭杉可是選擇老實說出，雖然結果不如自己所想
但也比上塵音使用手段得到赭杉來的強
塵音這樣做情況只會越來越糟
說不定見不得赭杉過的好

至於赭杉與蒼
這一對復合之路越來越遠
二人所發生的一切都是妳情我願
在這種情況下回到蒼家
以赭杉的心態是無法接受
希望赭杉肚中的小孩可以幫他們的父母牽起一道橋

頂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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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6樓發表於: 2009-07-14 0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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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管理提醒︰ (晏雪) 請修改主樓標題日期 (2009-07-14 08:43)

…………………………………………………………………………………………………………

苍看到赭杉军那憔悴的脸容，心里真是说不出的心疼，无法以言语来安慰他，此时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只能用双臂紧紧的抱着，借以诉说着自己无法诉诸于口的情感。

    他现在很后悔，非常的后悔，他想要告诉赭杉军，自己是多么的不能失去他，多么的想要和他重归于好，可赭杉军却始终对他摆出冷漠的姿态，让他不知从何说起，或者说出来之后，却没有往下接的话题，反而更加尴尬。

    “你放心，孩子生下来之后，我只留他满月，”赭杉军倚在他的怀抱里，动也懒的动一下，淡淡的道，“之后我会派人送去你家，请你与小翠，好生看待。”

   他心里仍掂记着墨尘音说过的话，若翠山行真如他口中所说的那样，自己的存在便极是不妥当，不如不去做那碍眼之人，只将孩子给他抚养，也算对苍与凤凰鸣有个交待。

  想必翠山行也不是个咄咄相逼的人，只要自己不出现，他许会好好善待这孩子的，已经害了一个墨尘音，不能让别人再受煎熬了。

  苍听着他这么淡淡的安排着将来，一颗心如钻了铁钉进去，愈发的绞痛起来，赭杉军这平静的一言一语，皆是对他无形的逼迫，逼的他快喘不过气来，但仍是勉强自己来回答他的话，“孩子总是要有双亲在身边才行，不然又怎么能在个健全的环境下成长呢？”

  “有你和小翠，还不够么？至于我你不必担忧，我会服侍我爹终老，若你能念在曾经夫妻一场的情份上，每年让我见孩子一次，我便心满意足了。”

   直到今时今刻，赭杉军才发现，其实爱情并不比亲情更重要，尤其当他有了身孕之后，更加了解了往日父亲的辛劳，他自幼丧母，是卧佛父兼母职的抚养他成人，如今深恩未报万一，已拖累若此，赭杉军真的觉得自己太不孝顺了。

  至于腹中的骨肉，他自然也是念想的，产下落地以他的性子，也必是疼到骨子里的，但是思来想去，这孩子总是苍家的血脉，不如还给苍，也好了了自己的心事。

  只是他虽是将内心考虑的事情尽数说与苍知晓，以免对方担忧，但苍听了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尤其当他看到赭杉军语气毫无起伏的说着这番话来，更让他猜测着他是否有出世的念头，凡俗之礼皆是男子被夫家休弃之后，被迫出家或者是被幽禁的，那都是毫无出头之日的苦熬岁月，他怎么能眼看着赭杉军步上这种艰难路途？

  “赭杉，你若是念在曾经夫妻一场的情份上，就打消你的这个念头。”

  苍轻轻扳过他的脸，赭杉军仍是不愿望他，只能将脸略微的侧一侧，不使自己与他正眼相视，苍迫近一些，贴近他耳颊轻轻开口，赭杉军登时呼吸一窒，“只有孩子却没有你，那还像一个家么？赭杉，你是故意的对不对，故意的让我为你揪着心，对不对？”

  明明知道他并非这个意思，苍却故意的将话反了说来，目的自是为了逼那人自乱阵脚，露出狼狈来。

  论起心计，赭杉军哪里是苍的对手，急忙为自己分辩，“不是的，苍，我没有你想的那么深刻，你误会了。”

  苍挑起一边的眉毛，拉长了眼部的距离之后，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哦……”

  赭杉军忽然又醒悟到以退为进根本就是苍的看家本事，他这么做就是要逼自己对他妥协，已经上过无数的当，不学乖一点就奇怪了，“算了，不管你怎么想，这是我的决定，请你尊重。又或者说，你不愿意要这个孩子？”

  苍一听这话，竟然是反将了自己一军，很好，在自己的熏染之下，这人终于是黑了一点点了，“你认为我是想要孩子，还是大小一起要？”

“你……当然是想要孩子。”违心的说完一句话，赭杉军便闭上了眼睛。

“难道你对我就这么不信任么，赭杉？”

  极小声的说着，扯着那人的袖子，苍的语气听起来哀怨异常。

  赭杉军仍选择闭眼，一张娃娃脸愈发的凝重，对于这句话未置可否。

  在苍看来，他的不出声、静静的模样，那就是承认了，虽然此时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他看，但那却是无法做到的事情，从未被赭杉军如此冷漠对待过，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

  他这边忧心赭杉军的态度，却不知道赭杉军的心中，也不如表面那么平静，甚至有些情绪紊乱。

  内心深处，他舍不得苍离开自己，可是理智却告诉他不可以再重蹈覆辙，他与墨尘音之间的事情，已经让他明白了是自己的软弱性格才造成的危害，难道他害了墨尘音伤心还不够，还要再这么拖泥带水的继续煎熬下去么？如果是那样子，这一世，只怕再也没有清静的日子过了。

  宁可无人之处独咽悲愁，也不要所爱之人受自己连累，赭杉军已经完全想通了。

  苍握着他一缕头发，轻轻在手心里摩挲，见赭杉军没有挣扎，继而将那红焰之色往自己脸上贴去，以脸颊轻蹭。

“赭杉，你就这么狠心，一点机会都不肯给我么？要知道，我们毕竟是拜过堂的夫妻，一日夫妻尚有百日的恩情，你就真的不念一点儿夫妻之情么？”见温情攻势不起效果，苍改了策略。

  赭杉军原本不想回他这句话，心下仍是不忍，轻道：“小翠才是合适你的人。”

  “你们两在我心里各有各的重要，我不会拿他比你，也不会拿你比他。”见赭杉军提起翠山行，苍惟恐他心中不满被激荡起来，语气又放软下来。

  赭杉军听完了这句话，那对温柔恬静的秀色眼睛张开，就像有片云落在里面一样，清远、幽静，却不见往日的动荡。等内心真正平稳下来，方才认真的道：“各人有各人的命数，或者我这种柔软性情的人并不适合成家也说不定，我爹他要强了一辈子，临到老来却被我这个儿子弄的颜面扫地，你说，我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他伤心担忧么？苍，换作是你，你忍心么？”

  “我是不忍心令父亲难过，但我也不忍心让你孤独终老，我不会做那种始乱终弃的混帐事的。”

  赭杉军终是笑了起来，极涩，但他仍是勉强自己保持微笑的模样，“是啊，是你先招惹我的，你当然会不忍心，你是个肯背负责任的人，自然也不会多我一个。”

  嘴上说着笑，藏在被褥里的手却握的死紧，微微发抖。

“赭杉，你不要这么胡乱的猜想成吗？我哪里说是因为责任才想要留住你的？”苍见无论如何也没办法让他改变心意，烦躁的站了起来，望着那张脸，又不忍心出重言。

  换作从前的他，哪里会有如此耐心的哄着劝着？从小到大，他与翠山行相处，都是他说什么翠山行习惯性的依附，在那帮兄弟之间向来也是一呼众诺的，从来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寸步难行，身旁这个自己一直不肯接受的人，还真正的难倒了他。

  赭杉军已察觉他的烦躁，却仍是不出一声，连望也不望他。

  寂静了好久，苍长长了叹了一口气，将门推开，慢慢的走了出去。

  门缝里钻进一溜冷风进来，烛火摇晃着，赭杉军转过脸来看时，苍已经不在房中。

  心就像是被戳开又灌进醋汁来，又酸又痛，却又有种彻底摆脱的感受，种种数不上的滋味在心头纠结着，赭杉军从床上下地来，走到衣柜前拿出那块仔细包好的石雕塑，打开看了两眼，随即高举起来，欲往地上狠狠一砸，手挥到半空时，又软软的垂了下来。

  算了，一块石头也不占地方，留就留着吧。

  再次将避过一劫的石雕小心翼翼的藏好，赭杉军躺回了床上，眼睛望着遥遥的床顶梅芯帐子看了半晌，拉起厚实的被褥将自己的脸遮挡了起来。

……………………………………………………………………………………………………………

  卧佛在凤凰鸣的陪同下来到儿子院落之外时，正遇上了自赭杉军房中铩羽而归的苍。

  一见他耷拉脸自房中悻悻出来，不用猜也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情，卧佛没有说什么，或者说他根本没有心情，略点了点头，便走了进去。凤凰鸣一脸心疼的望着心事重重的苍，温言道：“见过杉儿了吧，他今天心情定是不好的，你要多担待着他一些。”

  苍勉强打起精神来，望着父亲，过了一会儿方道：“我知道，只是赭杉他不肯再接受我，不管我如何解释哄劝也不肯，这让我无法可想。”

“走了夜路便会怕黑，这是人之常情，受过两次伤害，你怎么能要求他仍以平常心看待你呢？”凤凰鸣微微一叹，他当年和卧佛又何尝不是这样，分分合合，闹的风雨不断，最后痛定思痛的分了手，却仍是抱憾半生，实在不想让儿子步上后程，“有句话，我做爹的不应该在这时候说，但是却不得不说，你真的有为杉儿考虑过将来么？或者，是你们三个人的将来？当初你过来之前我便让你仔细思量过，可是看你这样子，想必也是没有细想过了。”

  “我喜欢小翠，也喜欢赭杉，他们两我都不愿意失去。”苍向来淡定冷静的眼里终于流露出一丝无助，“可是现在闹成这样尴尬的局面，要赭杉强行和我回去，回去之后必是无法自处，赭杉想必也是想到这一点，再加上他已经不愿意夹在我和小翠中间了，他仍是不放心我对他的心意。”

  凤凰鸣背着手听儿子诉苦，听到这里，方才淡淡的点了点头，“你曾经狠狠伤害过他，又怎么能怨他的不放心呢？有些事情，做过了便是做过了，后悔固然无济于事，但是一昧的请求别人谅解也是不明智的行为，你只管继续做你该做的事情就是了，光只是嘴上说说，实际行动一点也没有，凭空的语言是无法让人信任的。”

   苍一听这话，肃然起敬，对于老爹的这番至理名言正想赞美几句，忽又想到，他自己也是等了卧佛这么多年，没有一点儿进展，难道这就是光说不练的真实写照么？父子同样的处境光景，想想又觉得有些好笑。

  “我要进去看杉儿，顺便给他诊脉，你要一起进去么？”凤凰鸣望着那房里灯影，猜测卧佛和赭杉军的举动，有些担忧，轻声说道。

  苍本来是想要一起进去的，可是想想赭杉军刚才的态度，又有些犹豫不决，凤凰鸣知道他心里的踌躇意思，便将他袖子一扯，“与我一道儿进去吧，杉儿看在我的面子上，不会赶你出来的。”

  苍原本就不想离开的，凤凰鸣这么一说，便顺水推舟的跟在父亲身后，一道儿走了进去。



   房间里的父子两正在倾心谈话，赭杉军却有些心不在焉的，记挂着苍离去之时，那落寞的身影，又怕父亲看出来，只能勉强打起精神，装做仔细听的模样，忽然房门一开，凤凰鸣走进来，后面还跟着高佻的身影，那熟悉的气息让赭杉军心绪微动，忍不住将眼睛望向他，终于还是忍住，随即将头转了过来。

   卧佛一见儿子这样不自然的神态，想也不用就知道他内心的真实情感，父子天性，他自然不舍得儿子也经历一遍自己的苦，心下一叹，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睁算了。

   凤凰鸣见状，轻咳一声，走到父子之间，“杉儿，现在好些了没有，我再给你诊下脉，把手给我。”

   赭杉军将手递了过去，凤凰鸣轻探了探他脉博，又换了另只手，过了半天，道：“没有大碍，苍儿，这几天你要好好照顾杉儿，知道么？”

  “不用了，我这边也没什么的，有天草一人足够了。”赭杉军手腕仍被凤凰鸣握着，不方便强硬的挣脱开，只能轻声拒绝。

   苍望了望父亲，又看看卧佛，最终下了决心，走到床边，轻轻扯着他的衣，“赭杉，我要照顾你。”

   凤凰鸣见儿子与媳妇说话，便退到一边，和卧佛谈话。

  “真的不需要了，苍。”赭杉军不想再和他这么磨菇下去，碍着凤凰鸣在这里，无法用强硬的态度对待他，苍仍是紧紧的拉着他半边衣袖，赭杉军恼了，猛的将袖子一拽，狠狠往自己这边抽，苍没有料到他会下狠劲，一时手上失了准头，两力相扯之下，嘶啦一声，那幅白色绫袖，被苍的手拖着，从赭杉军的衣上硬生生的扯了下来。

   赭杉军又惊又怒，也顾不得别的什么，怒目而视道：“苍，你、你太无理……”

   他用手掩着半边手臂，却不料这一切被卧佛看见，厉声道：“杉儿！将衣袖掩起来，这像什么话！！”

   凤凰鸣见老友发怒，原想带笑调解，顺便替苍掩盖尴尬，不料赭杉军放下另只手去拽被子时，那不曾暴露的臂膀上，闪入他目中的古怪东西，心便是重重一撞，追问道：“杉儿，你手臂上是什么？”

   赭杉军还未见他失态过，吓了一跳，老老实实的回答道：“伯父，这是枚胎记。”

   卧佛脸色一变，压底了嗓子轻斥道：“什么胎记！！这是小时候你爬树刮出的一身伤，忘记了么？”

   说着便拉起被子，往他身上一压。

[ 此帖被WWXXJJ在2009-07-20 00:35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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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72)

417樓發表於: 2009-07-14 09:3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07.13 [苍赭主]齐人之福 1-32 416F (^_^)

现在又是老一辈的纠葛了么？
赭杉大概也是凤凰鸣的孩子了吧，
这真是冤孽啊

一周一肖，
可怜我老人家经不起如此折腾了，
于是自己退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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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8樓發表於: 2009-07-14 10:0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07.13 [苍赭主]齐人之福 1-32 416F (^_^)

啧，啧，啧~！看最后那卧佛的反应可以百分百的确定赭杉是凤凰鸣的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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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9樓發表於: 2009-07-14 16:3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07.13 [苍赭主]齐人之福 1-32 416F (^_^)

囧~~那不是不能和阿蒼在一起了么
那孩子怎麼辦…………
不會吧，要是這樣，臥佛爲什麽會把赭杉嫁過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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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第三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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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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