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金光論壇九脈峰 04.20 【缜砚】All I want for Christmas is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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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drewra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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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63)

樓主發表於: 2019-04-20 1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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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0 【缜砚】All I want for Christmas is You

.我TM也不知道我在写什么鬼，都是游a怂恿我的，她说要看两个人给小孩子发糖，然后就变成了这样。 K/,y"DUN&
前情走wb >VQP,J{
.反正就是砂糖瞎JB甜甜甜，圣诞给我闭着眼睛吃糖就行了 3++}4%w
.圣诞节文搬运。
————————————————————

1.

几乎所有人都以为砚寒清和北冥缜已经在一起了，以至于当北冥缜有些迟疑地来询问梦虬孙到底怎样表白比较好的时候，梦虬孙差点被黑森林蛋糕的奶油糊住喉咙。

他咳了大半天，指了指北冥缜，又点了点外头，好容易才让声音冲破那层奶油。

“草，你们还没在一起呢？”

北冥缜不比上头两个活泼的哥哥，也不比下面那个精通察言观色的小弟，他的性格一向沉稳，甚至有时还显得有几分木讷，此时被龙子点了半日，脸上鲜有地露出了几分无奈和焦急。

2.

他是在接送误芭蕉的时候偶然碰到砚寒清的。北冥缜只知道误芭蕉有个不爱露面的表哥，听误芭蕉的口气，她很是欣赏这位亲戚口中的宅男表哥，可惜性格有些内向，迟迟谈不下对象，逢年过节都得遭到一堆亲戚惨无人道的节日三问，这几年索性逃难似的跑到福利院来当义工，好叫耳根也清净些。

误芭蕉对那些亲戚好一顿吐槽，边说着便轻快地踏进那家福利院，开心地喊了声表哥。

砚寒清正拿着绘本同几个孩子讲着故事，见到误芭蕉，脸上泛起温柔的笑容。

这是北冥缜见到他的第一眼，而就是这一眼，让他就此相信世间真的有一见钟情这回事。

北冥缜本打算放下误芭蕉便回家的，因而离得远了些，砚寒清走近几步这才发现后面还跟了一个陌生人，脸上的笑容不由一僵，行动显得也有几分拘束起来。

“啊，啊……这位是？”

“啊，北冥缜，”北冥缜从不知道自我介绍是件这么困难的事情，结巴了大半天，这才憋出第二句，“叫北冥缜就好。”

砚寒清点了点头，两个人冷场了大半天，最后还是误芭蕉出来解围，推着砚寒清往里头走，随后她像是察觉了什么一般，停了脚步，眨眨眼看向后背。

“你要不要一起进来坐会儿？”她的嘴角往上愉悦地扬起了一个弧度，“反正回家也没事做，不如来帮帮忙？”

“表妹！这怎么……”砚寒清慌乱地摆了摆手，“说不定他还有别的……”

“不，我没事！”北冥缜当机立断地回复道，随后又像是察觉脱口而出的这句话过于突兀，赶紧缓了语气，“那就打扰了。”

3.

第一次会面的结局可谓惨不忍睹，纵然误芭蕉已经努力为两人营造单独相处的环境，可气氛还是一如既往地同外头的天气一样冷淡。

几个孩子对着新来的陌生人有几分好奇，但见他绷着脸不言不语的模样，又有几分害怕，只看了两眼便又围去了砚寒清的身边。北冥缜看着冷冰冰的四周忽然有些垂头丧气起来。

他的其他几个兄弟那张嘴的善谈程度完全够支撑一个德云社，又都是喜好交友，开朗的性格，便衬托得自己实在格格不入。他不善言辞，也就不比其他几个兄弟更讨父亲喜欢，纵然是自己家，对着那些总是热热闹闹嘻嘻哈哈的一帮人，莫名总感觉有几分被隔开的意味。

他只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条同其他人不同频率的鲸，只能孤独地徘徊在北冰洋上，发出微弱的呼喊，却又总没有回应，每年如此。

福利院的主题是海洋世界，壁画和摆设大都被刷成了蓝色，北冥缜就这么一脸正气地坐在福利院的小板凳上，高大修长的身材同窄小的板凳形成巨大反差，莫名有些可爱，砚寒清想着，忍不住弯了弯嘴角，多看了人几眼。

北冥缜似有所感，抬头又看了看对方，却见人匆忙回了头，右手忙不迭地将过长的刘海缕到耳背，可许是太慌乱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北冥缜看了几秒，便起身替他将头发拨到了后头。

“谢，谢谢……”砚寒清慌乱地退开，像是被发现偷吃零食的孩童，眼神游离了半天不知放到何处，最后结巴了半日，忽然往北冥缜怀里塞了一堆的糖果。

“你，和我一起发吧。”他快速地嘟囔了一句，后面还不忘解释一句，“他们会喜欢你的。”

北冥缜知晓他是在替自己解围，点头应了一声，抓了把糖果，蹲下身摊给砚寒清背后的几个孩子。

仿若是小兽试探猎物，几个孩童眨巴着眼睛看看糖果，又看看北冥缜，随后似是抵挡不住诱惑，快速地伸出小手抓了几颗塞进了嘴里。

手指就像是被小鱼给轻啄了几下，北冥缜想着，忽然感觉喜悦起来，细长的眼角往上微微翘起，几个胆大的小姑娘走过来也拿了几颗，正准备离开，却又有些犹豫，最后剥了颗棉花糖试探地放在了北冥缜的嘴边。

北冥缜下意识便咬了下去，小女孩像是什么打了胜仗的大英雄般欢呼了一声，随即快速地拢上他的脖颈，往北冥缜的脸上结结实实地吻了一记。

砚寒清在一旁笑了大半天，好容易才敛了笑意，抱歉地抬了抬睫毛，语气里仍带着几分忍俊不禁：“你看，我就说他们会喜欢你。”

北冥缜怔愣地看了他一秒，随后从怀里掏出了颗巧克力也放在了他嘴边。

砚寒清显然是没想到对方会有这个举动，冷不丁地便咬在了嘴里，直到唇角蹭过那有些冰凉的指尖，这才反应过来这个动作对于两个才第一天认识的人有多么不适当。

我去催他们睡觉，砚寒清干咳了几声，迅速起身跑开了。

北冥缜仍半蹲在地上，他用大拇指蹭了蹭食指的边缘，回忆起方才触碰到对方肌肤温度的那一瞬，像是幼苗破开泥土接触到春天的温度，他结结实实地听到了血液重重撞进心脏的声音。

福利院的那帮孩子早就同砚寒清厮混得熟悉，虽然一口一个砚老师，却只将他当做大哥，午休时甚至还有几个调皮鬼仍不肯脱裤子上床睡觉，砚寒清忙得不可开交，北冥缜看了一会儿，直接伸手一边一个将人给强行塞进了被褥，想了想小时候北冥华哄北冥异的方式，沉了脸道：“如果现在不睡，墙上的大鲨鱼就会游过来把你吃掉。”

福利院的孩子大都早熟，早就不信这种托词，只是看着这位明显不好惹的大哥的脸，对视了一下，到底还是讪讪地钻进了被子。

砚寒清松了口气，想要对人道谢，却又不知想起什么，莫名红了耳根，像是为了掩盖自己的窘迫般，抱着本故事书坐到了一个小姑娘的床头。

他讲的是人鱼公主，北冥缜知道这个故事，却还是第一次这样详细地听人讲述。

那头深蓝色的长发闪着阳光，盖过如雪的脸颊，像是小时候他经常从窗口望见的那片大海。冬日，冰蓝色的海上偶尔会飘来几块浮冰，他裹紧了大衣坐在礁石上看着那块冰，海水波涛起伏间偶尔会将那巨大的碎冰送到自己的面前。

他蜷起身子，将下巴抵在手臂上，垂了眼，像是又听到那片海反复冲刷的声音。

将一干熊孩子哄入梦，两个人便缓缓踱到了外头，砚寒清此时似是终于从方才的尴尬中走脱了出来，两人间仍旧默默无话，中间的空气却好似已经被冬日的阳光给捂暖了。

第一个打破这份沉默的是北冥缜。

他说，我方才看着你，忽然想起一个人。

什么人？砚寒清翻着手头的童话书，状似不意地问。

白熊先生，说到这个人，北冥缜的语气异常地温柔，那是在平安夜，我的家人没能陪我一起过这个节日，他当时只是陪我吃了一个蛋糕，拍了拍我的头，我却觉得再没有收到更好的礼物。

砚寒清的手指顿了顿。

今年的平安夜我本来也打算一个人过的，却没想到被带来了这里，北冥缜斟酌着语气，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曾在那个平安夜意外得到的温暖像是又再次在今年找到了自己，窝进了胸口。

我觉得……很好。北冥缜难得地同意了其他三个兄弟对自己嘴笨的评价，他想说今天他过的很好，想说这次相遇就像是深海女巫的魔法，想说这个地方，这一整天，这一切——是因为你，你很好。

可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能说。

我明年还能来吗？

砚寒清忘记自己是怎么回答的了，似乎只是囫囵地点了点头，便将头埋得更低。

而手中的书页就这样意外地停留在了《辛德瑞拉的水晶鞋》。

4.

这三年，砚寒清风雨无阻，兢兢业业，认真负责，学会从花样繁多的儿童绘本里挑出对方最需要的，学会计算对方哄一个孩子睡午觉所需要的时间，他甚至还不小心被带上了对方特殊的断句方式。

于是，在第三年，他终于成功地——和砚寒清发展成了朋友的关系。

太弱了，误芭蕉恨铁不成钢地如此评价道。

在接到龙子发过来的嘲笑短信后，她忧心忡忡地开始计划着今年到底怎样才能让这两个人的脑回路彻底接上轨道。

对于这样的结果，误芭蕉其实并不意外，一头是她总是顾虑太多的表哥，另一头是时常直球却总在关键时刻磨磨蹭蹭的挚友，这两个人的日常就仿佛是远隔天际飞来的陨石，勇气常常在大气层就被磨了个干净，根本来不及坠落到等待的人眼前。

三年啊，孩子都能打酱油了，误芭蕉搓了搓手，哈了口气，看着一点点消散在空气里的白色烟雾，重重地叹了口气。

5.

这条路现在北冥缜已经很熟悉了，在熟悉的位置停下车，他从后备箱里抱了一大箱的苹果往门口走去，误芭蕉正站在凳子上往窗户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彩条，喷刷着些雪花的图案。几个胆子大的孩子已经摸清了北冥缜外冷内热的性子，拽着他的手叫他也一起来帮忙。

“表哥今天要打工晚些才能过来，麻烦你了。”

“没事。”北冥缜随口回答着，被一帮只到膝盖的孩子使唤得团团转。

“高处那些书记得取下来，不要砸到他们了。”

刚刚在书柜那里贴完圣诞树贴纸的北冥缜听到这句，这才记得抬头望望上面那些图册绘本，砚寒清平时只让他取用中间那格的故事书，上面那层似乎都是些以前的东西，没什么人挪动，书脊到柜子的缝隙里蒙了一层的灰。

“尤其是左边那些相册——”误芭蕉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北冥缜回了一声后，便叫那些围在自己周围的孩子离得远了些，自己则小心地将那一大摞厚厚的本子取了下来。

“以前院长阿姨经常翻这些东西。”从前偷亲他的那个小姑娘踮着脚尖挪了过来，小小的手掌拍开那些灰，点着外头烫金的字体。

北冥缜将那一叠相册摞成一排，并没有想要翻看的样子，小姑娘咬了咬手中的棒棒糖，思索了一会儿，偷偷拽了拽他的衣袖，叫人半蹲下来听她咬耳朵。

“里面有很多砚老师的照片哦。”

北冥缜耳朵忽地一痒，竟是有些不知所措起来，等回过神的时候小家伙早就跑得没了影子。

“这……”北冥缜无奈地擦了擦鼻子，自己真的有这么明显吗？

如果真的那么明显了，那个人为什么还不知道。

方才看起来厚重的相册，如今就像是装了糖果的玻璃罐，北冥缜回头望了望还在忙碌的误芭蕉，心中一阵忐忑，手指按在相册上竟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仿佛又回到从前一家人的圣诞节，他远远站在楼梯上，总是等着其他兄弟挑选好了自己喜欢的盒子，这才慢吞吞走去挑最后一件。而礼物总是被鲜艳的包装盒掩盖，不扯开那打结的缎带，永远不知道里面是否会有什么惊喜。

他的二哥北冥华总爱偷偷在前一天晚上去看大人们在盒子里塞了些什么，以确保自己总能挑到最喜欢的礼物，偶尔他也会拽上自己一起去，他和二哥两个人紧紧贴在一处，轻手轻脚地坐在楼梯上。他很少做这样的事，违反规则的体验叫他脸涨得通红，可北冥华不肯放跑他，于是一双湿哒哒的小手就这么牵在一处。

晚上他便听到北冥华偷摸爬到自己的床铺，咬着耳朵说：“你不是一直想要新发售的玩具模型吗？明天你就拿那个蓝色的盒子，大哥已经可以骑自行车啦，那个小的信封要留给他，异弟的话……”

第二日他见着那蓝色的盒子，又忍不住去打量坐在沙发上的北冥封宇眼底的笑意，他有些犹豫，指尖摸摸这个又摸摸那个，眼睛却总是盯着二哥给他透露的正确答案。

最后像是实在看不下去了，北冥华从父亲怀里跳下来，夺过那个蓝色的大盒子便塞进了他怀里。

他说，圣诞快乐。

6.

北冥缜的手指动了动，拆开了那个蓝色的盒子，他看到想要的东西了。

7.

砚寒清从前的样子有些青涩，应该是不喜欢被拍照的感觉，姿势很是僵硬，被误芭蕉硬比了个剪刀手的时候甚至不敢抬头。这应该是他刚到福利院的时候，北冥缜又翻了一页，像是听到什么冰雪消融的声音在体内缓缓震荡。

砚寒清似是前几年才摘掉眼镜的，大多数时候他都更乐意用厚厚的镜片和刘海来维持和他人的距离，他的身边并不多人，有几个还分外眼熟。

比如他被龙子扑了一脸面粉的这张，比如被误芭蕉戴了圣诞帽的这张，比如被一帮孩子围得水泄不通的这张，又比如……

北冥缜的手忽然颤了一下，瞳孔缩了缩，竟感觉有些喘不上气来，误芭蕉似乎远远又喊了一声，他下意识地含糊回了一句，却舍不得回头。他紧紧盯着手头相册上那张少有的单人照——在他熟识的那个广场，一位白熊先生拿着七彩的气球，有些为难地被误芭蕉抱成一团。

那一只白色的大熊，就像是他荒芜贫瘠的深海里缓缓游来的一块浮冰。

误芭蕉收拾完天花板上那些装饰的时候，扭头便看见北冥缜向自己走来，像是下了什么巨大的决心一般，问道：“你知道砚寒清在哪里打工吗？”

“他的地点不固定啦，今年的话……”误芭蕉匆忙掏出手机似乎在查找什么信息，好容易才报了一个地点，而几乎是下一秒，北冥缜便抱着本本子快步向门口跑去。

“喂！”误芭蕉有些迷糊了，她看着人的背影，莫名觉得似乎有什么要发生。

但今天是圣诞节啊，她笑了笑，那就一定是好事。

8.

纵然是这样寒冷的天气，砚寒清依然被玩偶服给闷出了一身的汗，街上家人情侣来来往往，成双成对，整条街都洋溢着幸福的喜悦，大屏幕上还循环滚动播放着海境著名歌手欲星移的圣诞节MV。

热衷于原创的这位老派歌手今年意外地翻唱了一首英文歌，倒是很应景。

砚寒清早就被这首歌洗脑了好几轮，大半天下来一边分着气球，一边也忍不住哼起来。

——“圣诞佳节里我别无所求，唯有一事让我殷切盼望。”

弯腰将一个粉色气球塞进一对情侣手中，砚寒清回身时却意外看见了个熟悉的身影，静静地坐在广场中心的花坛座椅上，白色围巾如雪花般堆在他墨色的大衣上，同蓝白相间的发丝混杂在一处。

砚寒清愣在了那里，竟觉得这一幕有些过分眼熟。

“嘿，砚寒清，是我。”北冥缜手中拿了一本大大的本子，上面简单地写着些字。

“我知道你现在还在工作中，不能对话。”他慢慢翻了一页，“你就当做这是滚动播放的屏幕。”

“我从前在这里见到过一位白熊先生。”

“大概长这样。”

北冥缜又翻了一页，下一张上正画着一个高大的白色人偶熊，只可惜画技实在简陋，恐怕只到儿童画的水平。

砚寒清忍不住在头套里笑起来了。

“从那天起，我就一直想要再见到他。”

啊，那回只是因为误芭蕉拜托，自己才帮忙替了班。

“现在，我想我找到他了。”

砚寒清心头猛地一跳，耳边的歌声忽然悠扬了起来。

——“我不在乎那些堆在圣诞树下的精美礼物，我只想身边有你陪伴。”

“我有个问题想问他。”

北冥缜抬手看了看手表，又翻了一页。

“白熊先生，能给我一个拥抱吗？”

砚寒清点了点头，走过去轻轻抱了抱现如今已经比自己高大许多的青年，便退了开来。

“还有一分钟你就下班了。”

北冥缜看了看手表，往下翻了一页。

“抱歉，我不擅长说话这种事。”

“更不擅长浪漫。”

“所以。”北冥缜将最后一页纸翻了出来，“我这里还有一个问题是留给砚寒清的。”

什，什么？

北冥缜站起身来，深深吸了口气，一分钟过去，已是下班时间，他走上前将人的头套取了下来。

冷风恰巧吹过，被摘了头套的砚寒清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却仍无法将目光从面前的人身上移开。北冥缜试探地低下头来，慢慢靠近，被冻红的鼻尖蹭过对方布满汗珠的鼻子，炽热的气息渐渐靠拢，混杂在一处。带着糖果的甜腻，又带着些冬雪的气息。

广场上音乐还在播放“能够超乎你所有想象，让我的愿望成真。”

这一吻似乎已经耗尽了全部鼓起的勇气，北冥缜愣愣地看了砚寒清许久，搁在玩偶衣上的手还忘记放开，他涨红了脸，就像是小时候被二哥抓去干了什么坏事。

只是他从未有一刻如此想要因为一件出格的事，进而得到想要的礼物。

“你的回答呢？”

被这一问，砚寒清这才回过神来，左顾右盼了好几回，这才憋出一句：“啊，槲寄生下的吻，我知道……”

“白熊先生并没有想过这些，但是……”北冥缜手微微一紧，却听人低低又笑了两声：“但砚寒清……换完衣服以后应该会同意。”

北冥缜见着人身影消失在店铺之中，心脏像是终于回过劲来一般开始剧烈跳动，他捂着鼻子竟有些忍不住想要小跳几下。

“圣诞佳节我想要的，就是你。”屏幕之上，欲星移拿着话筒，对着镜头偷偷眨了眨右眼。

9.

等砚寒清出来的时候天际不知何时已经下了小雪，北冥缜的肩上都积了些雪花，他匆忙走上前将那些已经有些融化的冰雪掸去，却被人一整个紧紧捉住了手，又缓缓扣在了一处。

如同街上每一对依偎着的情侣一样。

他其实并不喜欢欲星移这个歌手，可如今大屏幕上他的脸看起来竟然也有几分可爱起来。

“紧紧将我拥入怀中，我还能奢求什么呢？”

砚寒清有一搭没一搭地跟着音乐唱着，北冥缜则垂着头耐心地将围巾分了一半系在他脖子上，偷偷抬起眼，却发现面前这人实则并不像所表现得那么淡定，整个耳根都红了一片，砚寒清忍不住笑了起来。

亲爱的，圣诞佳节，我想要的就是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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