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11.25 藍兔子 (玄宗現代) 05，26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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赩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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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45)

10樓發表於: 2009-10-20 2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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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0 藍兔子 (玄宗現代) 03

三

從慕少艾住處漫步回家，金鎏影提議在路上順便買晚餐。

其實兩人住的地方並沒有限制開伙，不過兩人會的也就那幾樣能維持不餓死但吃兩天就膩死的菜色，從小讓家裡養得很好的金鎏影也就不肯每天吃的這麼簡易。赭杉軍自己雖然不介意菜色，但兩人每日行程和吃飯時間常常不一致，很難處理。他想想金鎏影絕對不愛這樣吃，所以兩人平時吃的問題還是以外食解決為主。

既然照舊決定外食，乾脆就吃完晚餐再回去，可以少點垃圾。他們在一間小餐館點了餛飩麵、燙青菜和一些滷味，雖然也是平凡無奇的食物，至少變化遠比兩人能做的加起來還多。

回到家中的兩人一如往常各做各的事。
金鎏影伸手開了暖氣後就先進了浴室洗澡。赭杉軍坐在客廳的茶几前，開著筆電上網搜尋一些跟兔子有關的飼育基本知識。網路雖然方便，但其中的資訊卻也不見得全然可靠。他是個講求踏實的人，全神貫注的截取了不同來源的資訊，打算整理好以後過幾天再請教慕少艾。

過沒多久，金鎏影只圍著一條浴巾就從浴室走出來，一邊擦著還在滴水的及肩金髮，湊到赭杉軍旁邊看著螢幕上一大串一大串的資料。

「怕出錯的話怎麼不去買本書看就好？這種書又沒多少錢。」

「整理資料也是一種學習，再說書上寫的也不見得絕對正確。」赭杉軍把手上的工作告一段落，注意力轉移到一旁的金鎏影身上：「金鎏影，我知道你身材很好，但是在家裡現沒人會看見。還有身體常常不擦乾會得風濕。」

「拜託，又不是老人，你是在嘮叨個甚麼勁兒？」

明白赭杉軍這個多年老友兼表哥一向是這性子，金鎏影嘴裡嘟囔了幾句，還是進房去把身體再擦乾。他本來就沒打算跟赭杉軍唱反調，只是因為浴室裡濕氣重，剛擦過的地方很快又一層水氣積在皮膚上，不如就回房間去再擦。赭杉軍也沒再跟他扯下去，逕自回房拿了換洗衣服走進浴室。

金鎏影套上橙色T恤和牛仔褲，開了音響，到廚房從冰箱摸出一罐啤酒。(開著暖氣喝冰啤酒，金同學你也太享受了)

搖滾樂帶來的震動從虛掩的房門縫隙滲出，幾乎要蓋過了浴室的水聲。他躺在柔軟的床鋪，不自覺又想起今日那雙保持警戒瞪著他看的眼睛，還有幾年前蒼在赤雲染和白雪飄的病房前，默默注視他的那雙看似平靜無波，實如狂瀾怒濤的眼神。

= = =

星期二下午，蒼很悠閒的窩在客廳沙發上，泡茶聽電視看書。偶爾伸手摸摸在旁邊坐墊上打盹的一隻黑白兔，這時黑白兔會動動耳朵。

黑白兔的耳朵忽然晃了一下，然後牠睜開紅眼抬頭望向桌面。接著，桌上蒼的手機開始震動，傳出正氣沛然的鈴聲。
蒼又摸摸黑白兔，然後把電視機調成靜音模式，接起了手機。

「我是蒼。」

「好久不見。知道我是誰嗎？」手機的那一頭，傳來久違卻依舊的聲音。雖然鈴聲響起時就知道來電者是誰，聽到聲音的瞬間心中的喜悅還是忍不住浮在臉上。

「赭杉，好啊你，竟然這麼多年都沒跟我聯絡，我還以為你另結新歡了。」他笑著調侃電話那頭的赭杉軍。

「我？甚麼新歡？」

赭杉軍被蒼忽然冒出這麼一句，愣了一愣，聽到蒼不小心噴笑出聲，才反應過來。也是，都這麼久沒連絡了，一下子還真不太習慣蒼跟他開玩笑。他抬頭看著窗外漸漸染紅的雲彩苦笑著。

「蒼，當初不知道消失到哪裡去的人是你。」

「呵呵，好了，不逗你了。最近過得好嗎？」蒼仍在心裡笑得亂七八糟，不過好些年沒見的好友免不了要問候一下。

「託你的福，平靜多了。」赭杉軍一邊轉著筆，說出了心底最真實的感覺。

「……原來我是紛擾的起源啊，赭杉……」

「你失蹤之後金鎏影就沒事可鬧了，當然是託你的福。」

電話兩端的兩人，聊著那件事情以後各自的生活。

蒼和赤雲染、白雪飄，還有比蒼小一屆的學弟翠山行，合租一間四房一廳的房子，正好位於這四個人就讀的學校之間。

老家就在本地的蒼家人實在沒有必要再去租房子住。完全是蒼嫌家裡離學校太遠，他不愛在公車上人擠人，也不愛騎著腳踏車閃機車，更怕騎機車會騎到睡著。反正又不是出不起錢---玄宗一脈的本家繼承人可不是開玩笑的。
現在住在這兒，走一點路就到學校，又不會離市區太遠，方便得很。（沒你騎車會睡著，走路就不會睡著？）

幾年前赤雲染和白雪飄出了那場「意外」之後，就跟蒼一起消失了。

就連跟蒼最要好的赭杉軍也沒有他們的消息，手機不管怎麼打都是關機，室內電話也找不到人。透過恨長風問了他的大哥朱武，甚至託他再透過襲滅天來問到一步蓮華那兒去，也是同樣的結果。

考慮到視蒼為死敵的金鎏影，赭杉軍不敢再更大動作的找蒼。加上當時正逢大考逼近，也沒有太多心力能用在這上面。忙了好一陣子，赭杉軍決定順其自然。他知道如果蒼打定主意要搞失蹤，自己是怎麼找都找不到他的。隔了兩個星期，他還是試著再打一次蒼的手機。雖然沒有人接聽，至少肯定蒼沒有連手機號碼都換掉。

蒼在那次事件之後，變得對弟弟妹妹更加掛心。平常雖然看不出來，其實已經讓赤雲染和白雪飄常常暗中OS：「拜託，你是老哥不是老媽！」。
當然，住在一起方便照應，完全是蒼的主意。知道自家老哥此舉完全是出於擔心他們的安危，他們心裡還是很感動的。兩人從小就很黏哥哥，加上老哥雖然會盯人，卻也很尊重他們的隱私，自然就對住在一起這事兒沒有太多堅持。

翠山行跟蒼雖然較晚認識，但對當年的事件略有耳聞，事發當時他也是同校的學生。知道蒼有多重視這兩個寶貝弟弟妹妹，身為孤兒的翠山行，也把兩個學弟妹當成家人一樣。不過翠山行跟蒼之間倒是形成奇妙的互補，還具備絕佳的默契。

其實蒼那時雖然打定了主意要消失在那些人眼前，但也沒有刻意跟好友們隱瞞他的去向。只是剛離開的那陣子實在事情太多，平常與朋友聯絡用的手機關機之後就被他在抽屜裡遺忘了一陣子。等他終於想起那隻手機，也不是沒有想過聯絡赭杉軍，但他知道赭杉軍的性格，肯定還想著要化解金鎏影的陳年怨氣，自己再跟他聯絡怕是會有反效果。後來他看到來自赭杉軍的未接來電，便傳了一則訊息給赭杉軍，告知這個號碼不會換，有他幫得上忙的地方可以儘管開口。

反正時機到了自然會再見面的，他想。

赭杉軍在這次通話中，約了星期四下午去蒼家作客。
他想了一下，要不要特別補充說金鎏影會去？不過還是覺得沒有那個必要。金鎏影已經悔過，事情都這麼久了，相信蒼也不是心胸狹窄的人。
想著等等金鎏影回來再告訴他這回事，赭杉軍把視線拉回到螢幕上的文件檔。

蒼切斷跟赭杉軍的通話後，一旁的黑白兔跳上他的大腿，前腳扒住他的衣服，眨著紅寶石般的眼睛望著他。

「抱歉，冷落你了。剛才打電話來的是個很久沒見的老朋友。」他抱起黑白兔。

赭杉軍今天下午沒出門，他要金鎏影晚上從書店回來時，繞去自助餐店買些便當菜回來。正想著時間差不多了，就聽到鑰匙開門的聲音。

金鎏影敲了赭杉軍的房門喊人，聽見裡面傳來的回應後，他把兩個自助餐盒放在客廳的桌上，然後進房間去把錢包、鑰匙丟在音響旁邊。再回到客廳，赭杉軍已經把飯和餐具在桌上擺好了。

「我今天下午跟蒼通過電話了。」

赭杉軍說著，邊撈了兩湯匙麻婆豆腐到碗裡，剛扒了兩口飯到嘴裡的金鎏影聽到這名字差點嗆到。

「咳，你動作還真快。」

「這個結，早點解開不是很好？」他停下手邊動作，嚴肅的看著金鎏影說：「你跟蒼，是我的親戚，也是我的好友。」

「……抱歉。」

金鎏影知道赭杉軍的性格，即使他做出那種事，赭杉軍也沒有因此遠離他。他內心是很感謝身邊這名好友的。

「這句話你該留給蒼，我跟他約了星期四下午見面。我知道你那天沒事。」言下之意就是這次你非得把這件事情解決不可，不准有第二句話。

知道他的意思，金鎏影不敢吭聲。說真的要不是有赭杉軍從中牽線，金鎏影會覺得自己這輩子沒膽也沒臉去見蒼。畢竟自己是那件事的罪魁禍首，那可不是說一句年少無知就可以過去的事情。

接下來兩人都沒有再說一句話，就這樣默默的清光兩個紙盒裡的菜。

= = =

星期三的時候，金鎏影用課餘時間到茶葉行去買茶葉。聽赭杉軍說蒼還是跟以前一樣愛喝茶，他覺得他們一個是去跟人家懺悔道歉，一個是好久不見要去作客，總得帶點伴手禮。
本來看到這麼多茶葉種類，還打電話問赭杉軍該買哪一種的，赭杉軍給他的答案卻是心意足了便可。金鎏影對茶葉完全外行，就直接告訴老闆說送禮的對象是個懂茶的人，要老闆針對這項需求推薦。結果老闆講了一大堆完全聽不懂，最後乾脆直接從老闆推薦的項目裡挑最貴的那種，反正他金鎏影不缺錢。

赭杉軍則是去了趟慕少艾家，一方面想看看兩隻小兔子的狀況，也要把整理好的資訊拿去向慕少艾請益，順便問問有哪些需要他們事先準備好的設備。他到的時候兩團藍色兔子睡得正香，赭杉軍沒有去動牠們，只是在院子裡和慕少艾談了兩小時。

「呼呼，過幾天可以抱回去的時候我會請羽仔通知你們。別叫我記手機號碼，老人家記性不太好。」慕少艾呼著煙說，卻馬上引來阿九吐槽：

「少艾明明只是懶得記！」

「唉呀呀！阿九你麥鬧囉，手機號碼這麼長，我看到那一堆數字就頭疼得要命。」他搓了搓阿九的小腦袋瓜接著說：「對囉，紅木同學，下次別隨便答應幫阿九買糖果了。你們每個人每次來都帶一桶糖果，在阿九蛀牙之前我這間老房子就先被螞蟻占領囉！」

「…是，我明白了。」赭杉軍聽到「紅木」這稱呼有點汗顏，只好笑笑對兩人說：「我先告辭了。阿九，再見。」

「赭杉哥哥再見！」

目送赭杉軍離去的阿九，忽然神情有點落寞的拉了拉身旁的暖黃衣袖。

「少艾，紅木哥哥和金哥哥要抱走牠們，阿九以後就看不到牠們了……」

「呼呼，阿九不用擔心啦，這兩個年輕人不錯，你乖一點，也許可以常常去他們家看牠們啊！」

「真的嗎？少艾不可以說謊哦！」

慕少艾沒有說話，微笑的看著赭杉軍離開的方向，好像心情很好。

他又摸了摸阿九的頭，帶著阿九進屋。

= = =

翠山行拎著大包小包的生鮮蔬果開了門。
如果是一般人看到一定會奇怪，他是怎麼提著這麼多東西還能用這麼快的速度拿鑰匙開門，還能迅速的把門關上。但這情形在蒼來說是早就看習慣了，那是他們家小翠的絕技之一。

「咦！？學長你怎麼在家？」

「還用說麼？當然是翹課。」

蒼一臉非常自然的表情，完全不覺得翹課這種事有甚麼稀奇。他抱著黑白兔走到翠山行旁邊。

「這樣好嗎…？堂堂玄宗本家的繼承人……」翠山行一邊把蔬菜放進冰箱下層的保鮮抽屜一邊說。

「翹課不過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小翠你太多心了。」反正學校功課難不倒他，他肯去上課純粹是給老師面子。

「……理所當然？」自己拼死拼活才拼進了理想中的學校，這隻松鼠卻一臉輕輕鬆鬆把翹課當吃飯！？

「對了，小翠，明天下午我朋友要來找我。」看翠山行一臉想把他塞進冰箱鎖起來的表情，他趕緊轉移話題。他的三餐都掌握在翠山行手裡，還是小心為上。

「朋友？」

「嗯，也是親戚。我有跟你提過赭杉軍嗎？」

「赭杉軍？國中那時跟你同班的那個？」

「對，就是他。……雖然他沒說，不過我猜金鎏影也會來。」

「金鎏影！？為什麼？他做了那麼過份的事情還……」

聽到那個名字，翠山行的音調忽然提高，把蒼懷裡的黑白兔嚇了一跳，掙扎著想逃走。

「翠山行。」他放低身子，讓躁動著的黑白兔落地。

黑白兔的腳一踩到地板，就奮力的往客廳跳。

「……抱歉，學長。」

發現自己的失態，翠山行低著頭道歉。蒼微微嘆氣，正色道：

「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金鎏影本質不壞，只是交了太多亂七八糟的朋友，那些人讓他的是非被蒙蔽。」他頓了頓：「金鎏影是個對勝敗高低很執著的人。他陷得太深了，跳不出那個框框。如果不是赭杉一直看著他，只怕那次以後他還會越走越歪。」

「這樣說，金鎏影現在已經改過自新了？」

「好歹也是一起長大的，依赭杉的個性絕對不會放棄他。昨天赭杉主動打電話說要來找我，我想，有一部分也是為了金鎏影吧。好在雲染和小白都平安無事，也不是沒教訓過他。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我也沒打算再跟他計較。」他閉上眼靠著牆。

「不過，我還是不知道他到底為什麼討厭我，討厭到連雲染和小白都不放過。如果只是因為勝負問題，為什麼只針對我？」

翠山行看著蒼的臉。這是他第一次看到蒼露出這種發自內心的困惑神情，他忽然覺得自己可以理解金鎏影當時的心情。
蒼最大的弱點就是對身邊的人極為重視，當時的金鎏影這樣一個對勝敗執著到不分黑白的人，會想對他身邊的人下手來看他痛苦的表情，好像也不是甚麼奇怪的事。就連剛才的自己都有一種想把蒼塞進冰箱裡的衝動，何況是一個腦中已經沒有是非對錯的人？

但是蒼甚麼都沒有做錯。他只是正常發揮他的能力，根本沒有妨礙到誰，也難怪他會有這樣的疑惑。
只是他不知道，金鎏影討厭的就是他應付甚麼事都游刃有餘的淡定樣。相比於赭杉軍的認真、正直、老實，蒼是個太刺眼的存在。

「好啦好啦，學長你去忙你的，我得弄晚餐了。晚上我會再把客廳整理整理。」翠山行拍了拍蒼，然後把他推出廚房。

蒼瞄了一眼廚房，乖乖的窩回客廳逗兔子。

---------------------

有興趣的道友們，可以猜猜阿蒼的兔子叫甚麼名字XD
不過特徵都這麼明顯了應該很好猜吧...(抬頭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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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湮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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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7)

11樓發表於: 2009-10-20 22:3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10.20 藍兔子 (玄宗現代) 03，10F

依舊來搶沙發~~
可惡，你出第3章竟然沒告訴我!!
厚~~不用腦袋想都可以知道那隻兔子是襲滅..嘖，害我不太敢繼續慫恿你把兔子便成人了...
還是我依舊用念力改變蒼的配對好了(喂)

點頭點頭，紅木君就是個謹慎的人啊~~
看到鎏影要和蒼合好好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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緲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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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4)

12樓發表於: 2009-10-21 0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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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猜....黑白兔是藺無雙小朋友....
那個紅眼睛啊.....好可愛XD

能放下，一切都好
期待續章.....

冷月凝霜獨飲孤寂一世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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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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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13樓發表於: 2009-10-21 15:2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10.20 藍兔子 (玄宗現代) 03，10F

我看到黑白色只有想到襲滅……
果然是襲蒼文看過太多了捏="=
很可愛的文呀~~~等下文~~~~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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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惜無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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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6)

14樓發表於: 2009-10-21 19: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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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10.20 藍兔子 (玄宗現代) 03，10F

黑白兔...是棄天帝嗎?!(=W=)
感覺應該會很可愛(喂喂)
希望阿金和蒼見面不要太火爆的好...= ="
期待後續喔~ˇ

無念。無想。無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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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小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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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樓發表於: 2009-10-21 2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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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10.20 藍兔子 (玄宗現代) 03，10F

蓝色的兔子嗳!~!

吾只见过蓝色的猫咪要是看见绝对要抱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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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45)

16樓發表於: 2009-10-30 19:5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貼完了萬聖節惡搞圖，繼續來貼兔子...
首先還是感謝各位的回帖和小花~(鞠躬)

先來公佈關於蒼家黑白兔的答案~~藺小兔兔是也！
我還沒有打算確定配對，就算藺小兔兔真的變成人了也不一定要配蒼嘛~阿柚不要反應這麼大咩XD

其實我蠻訝異會出現襲滅和棄總這兩個答案的，畢竟襲滅在文中是人類這點，在赭杉軍尋找蒼的管道這一段有提及。當然如果忽略這一句，那襲滅天來本身是符合這個特徵的...倒是棄總，他沒有紅眼睛啊@@

藍色兔子，我想現實應該是沒有吧......朱小厭道友提到的藍色貓咪好像很稀奇，不知道是人為因素還是天生？我對寵物這個領域是不太有接觸...

寫著寫著，我實在很怕會有一天忽然不知道怎麼接下去。我對我寫文章的能力實在沒甚麼自信，回想從小學到現在所有作文課寫的總字數大概比藍兔子到目前為止的字數還少(望天)
現在有種失控的感覺，因為出場的兔子和人物又增加了......
我是圖坑文坑一起開，又，性格上有一定程度的機車，所以速度慢絕對免不了的。各位支持著的道友們，某羽在這先謝過了(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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赩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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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樓發表於: 2009-10-30 1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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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0 藍兔子 (玄宗現代) 04

四

赴約當日，兩人上午各自的行程結束後，午餐原本是打算在路上的小吃店隨便吃的。不知道金鎏影是哪根筋不對，都已經到小吃店的門口了忽然提議吃義大利麵，而義式餐廳他們倆十分鐘前才經過。

赭杉軍倒也沒說甚麼，他知道金鎏影為了去拜訪蒼的事已經失常好幾天了。原本已經淡忘的事情，從撿到兔子的那天勾起這段記憶，開始有主動跟蒼談合的想法，卻在說出口的隔天就有退卻之意，現在八成心裡還在拉鋸。

心頭有事掛著的人，常常要不就事事心不在焉，要不就淨對著些沒啥意義的小事兒鑽牛角尖。好比說赭杉軍眼前這隻，用叉子捲著侍者端來的墨魚義大利麵努力端詳，嘴裡還一邊小聲唸著「不就是把麵條染得黑黑的，怎麼這樣也能算墨魚？」然後繼續邊唸邊吃的金同學。

不過也不能怪他，畢竟同行夥伴赭同學平日為人以正直老實死腦筋著稱，就是這樣才落了個「紅木」的稱號，自然不可能指望他有甚麼辦法轉移金鎏影的注意力，平復他的焦躁。赭杉軍就放金鎏影在那兒吃兩口唸一句，從墨魚唸到竹炭，一邊搞不懂他的腦袋是怎麼從海產跳躍到植物加工產物去(很單純只是因為兩樣都黑黑的)，一邊攪著自己的焗烤飯。

也許是因為連日的不安在剛才得到了適度的發洩，在往蒼家的路上金鎏影的情緒倒是穩定了很多。他拎著那袋包裝精美的茶葉禮盒，跟著赭杉軍來到一個外觀簡單的社區大樓。管理員用對講機確認過後，要他們在大廳稍等。

大廳的佈置是傾向中式古典風格，算是相當雅緻。兩人坐在木製長椅上四處張望，最後視線都落在不遠處的開飲機。

「為什麼要放外型這麼科技的東西在這破壞畫面啊？」很重視視覺的金鎏影如是說。不過赭杉軍覺得這種事見怪不怪，聳聳肩沒有說話。

坐著乾等的時間感覺總是特別長。以為好像過了十幾分鐘，其實也不過五分鐘而已。

遠遠看見那人一臉愛睏樣的經過中庭往大廳走來，赭杉軍首先站起來向他走去。

「蒼。」

「赭杉，見到你真好。」

蒼走到赭杉軍面前直接來個大大的擁抱。表情雖然看起來沒多大變化，金鎏影卻發現他們抱下去的瞬間蒼的眼睛又更瞇了零點一公分，嘴角也上揚了零點一公分，看起來好像真的很高興。

蒼鬆開手，維持平靜的微笑轉向一旁的金鎏影說：「好久不見了，金鎏影。」

「…哼！真不好意思，打擾你睡覺了。」被蒼看得渾身不自在，金鎏影的臉抽了一下，撇過頭丟出這麼一句。

「才沒有這回事，老友來訪，吾可是特地提早養足了精神恭候的。剛才為了接待您金大爺，特地整理了一番。讓您久候是吾之罪過，蒼在這兒給您賠不是了……」蒼擺出一臉無辜的表情說著就要鞠躬下去，他已經快要憋不住笑了，只好快點給自己找機會偷笑。

「……喂！你……呃……我說的不是那個…….」

本來是嘴硬想嘲諷一下蒼還是那副愛睏臉，沒想到看蒼就這樣真的要鞠躬下去，他可慌了。
今天這趟可是要來道歉的，怎麼能反而讓蒼因為自己一時拉不下臉就跟自己行這麼大禮？他金鎏影可受不起！
蒼低著頭偷瞄到金鎏影慌亂的反應，連偷笑都不管了，直接趴在赭杉軍的肩膀上沒形象的大笑起來，讓金鎏影在旁邊黑線三百條。

「蒼，別再逗他了。」赭杉軍看金鎏影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雖然心底有點想笑，還是出聲替他解圍。

說是替金鎏影解圍，不如說是赭杉軍看見蒼這一笑已經把大樓管理員嚇到下巴快掉下來了。
蒼雖然也算交遊廣闊，卻不是跟甚麼人都能熟。在不熟的人面前他總是那一副自然淡定又高深莫測的氣質，就是在熟人面前，笑得亂七八糟也是極少見，不用說大廳還有外人在了。

為了管理員阿伯的下巴著想，還是讓蒼停下來吧。赭杉軍心裡是這樣想的。

「跟我來吧。」蒼止住了大笑，但他的表情看起來像是心裡還在笑。轉身帶路的動作讓人覺得他像是在掩飾自己的表情。

步出典雅的大廳後，是有山有水的造景中庭。外圍是竹林和一兩座假山，中間有一個大水池，裡面養了些錦鯉。水池上拐了好幾彎的石橋，白色在陽光下像在發亮。那橋通往池中央的中式四角涼亭。涼亭屋頂的角落掛了四個長方型燈籠，上面好像有畫了甚麼，距離太遠看不太出來。水池內和竹林後方似乎還有其他照明設備，看來那四個燈籠只是掛個氣氛來的。亭裡沒有椅子，平常好像沒甚麼人使用。倒是那片觀用竹林下的石桌石椅，還有幾個鄰居老人家穿著汗衫短褲在那下棋泡茶閒嗑牙。

搞失蹤也要選在這種地方，果然是蒼的風格。赭杉軍在心裡對這個中庭下了結論。

從蒼見到自己的反應看來，是不是已經原諒自己？金鎏影沒有心思去看一旁的景致，在後頭看著蒼從容的背影，暗暗鬆了口氣。萬一蒼的氣一直沒消，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蒼，夾在兩人中間的赭杉軍也不會高興的吧。

他們搭電梯上了六樓。這層有兩戶，其中一戶的門口放了一大盆竹子。受到以往對蒼的印象影響，兩人下意識以為有竹子佈置的那戶就是蒼家，沒想到蒼走到沒有放竹子的那戶按了門鈴。

「來了！真是，學長你怎麼不帶鑰匙啊！」開門的人是翠山行。

「唔，我忘記了。」接著他微笑伸手：「兩位貴客請進。」

金鎏影被蒼那副專業的微笑惹得渾身起雞皮疙瘩。

下午的陽光透過落地窗，斜照進一塵不染的客廳，讓寒冷的冬天增加了自然的溫暖色調。
黑色沙發搭配深棕色的木製長桌，液晶電視後方的米色牆面垂掛著兩副字畫，是蒼的一名高中老師所贈，據說這組字畫是出自其好友之手。

蒼家客廳出乎赭杉軍意料。雖然有些中式古典風情，卻一點都不覺得跟時代脫節。印象中小時候去蒼家玩，蒼的房間可是比甚麼都像古裝劇場景，就差人沒有穿著古裝。

「不用客氣，隨意坐吧。」蒼伸手示意二人坐下，自己坐在主座，向兩人介紹：「他是翠山行，我學弟。」

翠山行向赭杉軍點了點頭，面對金鎏影時，神情複雜的猶豫了一下，金鎏影尷尬的笑了笑。

「蒼。」赭杉軍開口。

「嗯？」

「鎏影有東西要給你。」

「哦？」

金鎏影把剛才一直提在手上的禮盒放到蒼跟前，支支吾吾的說：

「這個……我不懂茶，要是選得不好，不要介意……」該死，金鎏影你平常的能言善道都跑哪去了？他在心底自己罵自己。

「甚好，今天就喝這個吧。」蒼打開看了看，轉頭跟一旁的翠山行說：「小翠，麻煩你拿我的茶具組過來。」

敢情蒼這傢伙還把學弟當成管家了？愛使喚人這點還真是一點都沒變。來作客的兩人對望一眼。

翠山行下午還有課，赤雲染和白雪飄都還是高中生，這會兒還沒放學。蒼家就剩蒼、赭杉軍和金鎏影在客廳喝茶。

赭杉軍只是看著主座上那人泡茶，要不是他的手有在動，看起來真的很像在打瞌睡。金鎏影的眼睛像不知道要放哪似的，一下子看著蒼忙著泡茶的手，一下子又盯著字畫看，看來看去就是不敢直視蒼的眼睛。

蒼好像全神貫注在手邊的動作上，其實周遭的變化他一點兒也沒漏看，特別是金鎏影坐立不安的樣子。

「金同學有話想跟我說？」雖然是疑問的語氣，但上揚的唇角一點都不像抱持疑問。他給二人各倒了一杯茶。

人家都這麼開口了，再彆扭下去還是男人麼？金鎏影深吸一口氣，起身鞠躬：

「蒼，我為我當年的惡劣行為向你道歉。」

蒼一改原本輕鬆的表情，忽然嚴肅起來。他緩慢喝了口茶，抬起灰紫色的眼睛看著眼前維持鞠躬姿勢不動的金鎏影。

「我接受你的道歉。」

「你可以不用這麼容易就原諒我。」金鎏影語氣冷靜的說：「我知道我當時做的事情有多過份，要是有點差池，赤雲染和白雪飄就連命都沒了！」

「他們現在還好好的活著。」蒼又喝了一口茶。

「蒼！」這人是在裝甚麼清高？自己做過這種事情，連自己想起來都恨不得掐死自己了……

他忽然憶起當年為什麼那麼討厭蒼。再嚴重的事情，蒼表現出來的永遠是好像輕易就能平息的淡漠。就算知道蒼是真有本事輕鬆擺平，還是讓他看了就很不爽。這情緒一被挑起，倒也真的忘了自己不久之前還在擔心蒼還沒消氣。

赭杉軍看金鎏影臉色不對，盤算著萬一有狀況隨時制止他。

「不然你要我怎麼辦？」蒼站起身，一貫冷靜平淡的語調。

僵持，沉默了一分鐘。

「金鎏影，我已經放下那件事，你不願意放下是你的自由，何必逼我也要跟著你提起？」

「……」

「知錯能改是好事，但是糾結在那麼久遠的錯誤中，你覺得這有意義嗎？」

溫潤的聲音傳到金鎏影耳中，像有魔力似的冷卻了他的激動。

「……抱歉。」

看金鎏影的情緒穩定下來，赭杉軍點了點他的手背。

「坐下喝茶。」

赭杉軍那張娃娃臉，總是讓他一個大學生被誤以為是國中生。但是長久以來的相處，金鎏影覺得赭杉軍的四周總有強勢、不容反抗的氣場。不管自己怎麼暴躁、無賴，赭杉軍一出聲，很自然的就會乖乖照做。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正氣凜然……吧？他一邊想一邊慢慢的坐回原位，拿起茶杯喝起來。

金鎏影看到一團黑黑又白白的東西從其中一個房間跳出來，好像還在四處張望。
他端著茶杯定格，懷疑自己的眼睛有沒有看錯。蒼注意到他的視線，順著看去，嚴肅的表情不復見。他走過去抱起那團黑黑白白的東西回到客廳。

「兔子？」

「嗯，兩年前撿到的，牠叫無雙。」

看著蒼坐下，把兔子放在腿上揉揉捏捏，赭杉軍就想起兩隻還在慕少艾家借住的小傢伙。

「我們前幾天也撿到兩隻兔子，很稀奇，毛是藍色的。」

「哦？」

「現在還放在醫生那邊觀察，過幾天就會抱回來了。」

「聽起來很有趣，改天帶來看看吧。」

……帶來給你捏？還是算了吧。
金鎏影和赭杉軍難得所見略同，看著在蒼的魔爪下一臉無辜又無奈，持續被又揉又捏的無雙兔兔，在心裡決定無論如何都不要帶著兔子來找蒼。

「說起藍色的兔子，不久之前一步蓮華也撿到了一隻，為了養牠，還跟襲滅天來吵了一架。」蒼想起前幾天一步蓮華打電話找他哭訴。

「咦？」奇怪，藍色兔子有這麼普遍麼？

「該不會跟我們撿到的那兩隻是同一窩的吧？我記得那個盒子差不多可以裝三隻…」金鎏影想了一下，向一旁的赭杉軍徵詢意見。

「你這麼一說好像是。那後來呢？蒼，那隻兔子怎麼了？」

「放心！反正說到吵架，襲滅天來哪一次不是屈服在一步蓮華的眼淚攻勢之下？根本就是被吃得死死的。」

蒼把無雙放到地上，讓牠自己跳著玩去。啜了口茶，開始爆起別人家的料。

這對兄弟的事兒，是連翠山行、赤雲染和白雪飄都非常愛聽的茶餘飯後八卦話題。他們曾經見識過這對兄弟吵架時一步蓮華那套，把自家老弟說得沒心沒肝沒肺似的，閃亮亮的眼淚就這麼掛在半閉的眼眶要落不落，袖口掩著根本就在偷笑的嘴唇裝可憐的模樣。一步蓮華整個人就生得白白淨淨水水嫩嫩，要是忽略掉嘴角的偷笑，那畫面真的讓人不心軟都難。最後不用說，退讓的一定是襲滅天來這個可憐的孩子，還一臉認命的把抽抽噎噎的老哥哄到破啼為笑，然後把一步蓮華找的麻煩攬下來自己扛。

「說真的，一步蓮華不去當演員真的太可惜了。有沒有這麼會演的啊！」聽著蒼的描述，金鎏影覺得難怪一步蓮華跟蒼這麼合得來……

「……真是苦了襲滅天來了。」就連赭杉軍都不禁為襲滅天來嘆氣。有這種腹黑老哥，大概他上輩子壞事做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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