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14 【行者書】〔吞赦第六章天華之章 1-12完全文結束〕，50F| 布布文學 - 三十六雨布袋戲同人論壇

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8.14 【行者書】〔吞赦第六章天華之章 1-12完全文結束〕，50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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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rra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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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樓發表於: 2009-07-27 2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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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版完稿啊，嗯，看下来觉得清晰多了。

要说武者与忍者之别，大抵武者更具尊严和个人奥义上的追求，而忍者更多是执行任务的工具，尤其北野真在夜摩市，更是物化成客人挑中的兵器吧。

他对朱蛾的感情写的很淡，或者说那也未必是一种感情，而是一个处在阴暗中已经放弃了荣耀的人，看着还未凋谢的樱花，会生出的一种向往和感慨吧。

北野真是个细心的人，他比朱蛾老到，察觉到赦生的蛛丝马迹，能够追查到那一步，可见是个有能力的人，虽然他被引入了局。这点来说，的确比朱蛾要更胜任代替者的角色。

最后一笔在我看来还是个遗憾，但是改到这个程度，已经很好了。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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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樓發表於: 2009-07-28 07: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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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引用第30樓lorraine于2009-07-27 23:48發表的 : &L[oQni];2
三版完稿啊，嗯，看下来觉得清晰多了。 iq_y80g`8h
spIkXEK
要说武者与忍者之别，大抵武者更具尊严和个人奥义上的追求，而忍者更多是执行任务的工具，尤其北野真在夜摩市，更是物化成客人挑中的兵器吧。 f>\guuG
cn1UFmT
他对朱蛾的感情写的很淡，或者说那也未必是一种感情，而是一个处在阴暗中已经放弃了荣耀的人，看着还未凋谢的樱花，会生出的一种向往和感慨吧。 +cS%b}O`$
....... ZPHiR4fQli

抱头，虎头蛇尾之嫌，最后那一笔还是要斟酌斟酌，最近忙那个事害我改的心情都没有。
其实北野去追赦生那条线有条伏笔，我只略点了一下，下章剑雪篇会仔细写出来，不然本章还是有些说不过去的。
我同意你的说法啊。在写他的时候没有那么多想法，不知不觉就生出来了。
考虑这个人怎样个处境，朱蛾也好师尊也好武者也好忍者也好，果然是长年下来一种介于茫然与空虚的潜藏状态〔被殴〕当然忍者当到这个份上，也许不能算成功。只是，他大概对一个有千年历史的皇权战战兢兢苟延残喘的存活之态，已经感到失望了……
朱蛾是美好的，起码城楼上那一道瑰丽色泽，给了点切实的什么哪〔继续被殴〕
今天我很废话= =
抱住。

每一段旅行是每一次邂逅…… 再次出发，再次去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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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88)

32樓發表於: 2009-07-31 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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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雪之章

1

我生来不喜欢雪，却又名中带雪，一如我生来不喜欢剑，却又命中带剑。
认识我的人，叫我剑邪。剑是没有感情的活物，却又是通灵的活物，我之邪，实则难瞭。
后来我遇见一个人，狂傲得连天都不放进眼里。他说既然你不喜欢剑与雪，为何不改名。
这个问题太复杂，我从不曾想过。如果不是剑雪，我还可以是谁？
他说其实有名与无名，差别并不大。名字是用来让人叫的，从来不是自己知道。但是人很复杂，往往希望被人叫，好似没有人叫，就不存在了一般。
我想，我还是需要一个名字，一个有别于剑邪的名字。
他说，那你所需要的，就不是为万人所唤的名字那般简单了。名字就像一个咒语，当特定的对象产生，形同缔结契约，这样你还需要吗？为谁所束缚，应该不是你的个性吧。
想一想，仍是点头，不问缘由，也不想深究。后来我渐渐觉得，随性随意之邪，或许就是冥冥中注定的缘分。
于是他给了我一个名字，无名之名，今生只为一人所有。
我说的这个人，外间唤他人邪，他似乎很懂得人性，但他却一点都不了解自己。当他终于了解了自己，却又失去了自己。
而他，是我这一生唯一的伴侣。

风沙之大，无人可以存活。
像这样的地方有很多，只有往北方走，一片茫茫雪原才会代替风沙的酷热，变为极地的酷寒。
我走过许多地方，今年是特殊的一年，必须回北国。说不清如何改变的主意，但我还是决定回去，不巧遇上狂风沙。这变数太突然，有些应接不暇，如果不是遇见了“他”，兴许我早就死了。
但如果我不曾遇见他，是否还在风沙之中游荡此生呢？幸与不幸，也许只有上天知道。

那是一位与我相形不远的青年，然而面容姣好，倒添了几分少年的柔和。淡金长发束于发后，挑染的墨丝却是那般惹眼。我紧盯他淡然的瞳眸，里面是一无所测的空。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人，他看似好像死了许久，而徒留躯壳在世间行走。他的视线时常穿过我的身躯，落在远方不知名的地方。我不知道那里是否有天堂和地狱，也许仅是一片开满曼妙冶红的曼珠沙华。……就像那垂在耳侧的血琉璃，透着诡异而神秘的光。

我认得它，于是邂逅了他，一切难得缘分。

2

我的旅伴是一个不爱多话的人。言谈间露出的味道，也是那般神秘，似雪山飘渺的层云烟雾，窥不见其后一丝真相。
他上北国之都是为了一件事，内容我不得而知，然而必是极其凝重的事。当他偶尔露出端倪，眉间便微微笼敛，眸内亦更深静。——他这样倒更像一个活人了。
也许我该结束一趟平淡的旅行，在北国之都与他分道扬镳，那样就不会有后来的事。
但我做不到。我单刀直入地询问他，那串血琉璃的由来。
那是一个破口，在惊异从他眼底划过的瞬间，这些事便和我扯上了关系，撇也撇不开了。

那天，我知道了他的名字。

封禅常常说，人是很奇怪的生物，想忘的忘不掉，想记得记不起来。
赦生和那名男子入内密探了半个时辰，对方匆匆离去。
那是一名狱卒，他身上透着强烈的官方味道。那令我彻底厌恶的风沙燥热的气息，饶是冰天雪地的北国，洗也洗不掉。

“剩下的不必陪我了。”赦生从屋内走出，对我说。
“一个人去吗？”
“嗯。”

他修长纤细的指划过耳边那串血琉璃，摘下递给我。

“……什么意思？”
“你要的，是这个吧。”

唇畔一丝自嘲，我定定望向他：“是，但不是你想的那样。”

有的时候就是这样。人和人的想法，在恰如其分的地方重叠，却又在微妙的地方相错。
隐瞒和坦诚，要平衡到怎样的地步，才能彼此了解？
然而“错过”、“误会”、“逃避”，我不想再要。赦生也不想，他的眼睛透露了这些，那里奇妙地渐渐润活起来，滋生了新的生命之源。
他活了，为了不知名的某些缘故。而这些，似乎与我息息相关。

3

许多年前，我遇见一个男人，他狂傲的天地都要变色，却又一生挣扎矛盾，在命运里载沉载浮。
我以为会陪着他终老，共生而往，在未来数不清的日子里，携手相伴。但他突兀地离开了，用意想不到的方式，告诉我何为“梦幻”。
他变成了另一个人……该说他原本就是另一个变的。像偷来的时光，错途的旅行总要回到正确的方向。
于是他死了，而另一个人，一直活到现在，在我憎恶的那座腐朽王城之中，以火焰为力量，征服着他、的、大、陆。

“最后一战……吗。”赦生的瞳眸在雪地像里浮着一潭清浅，波光粼粼，却又深不可测。
“居然能再听见这个词。”我颇为感触。最后一战，多少年没有人这样说了？北隅惊天动地的最后一战，消亡在历史的尘封之中，如今连我都似乎忘却了……
“可是你还记得。”赦生说，淡淡地，事不关己地，却并不让我觉得讨厌。
“也许哪天就忘了吧。”
“会吗？”

分明是轻声的询问，却让人从骨子里起了寒意，又在下一刻陡然无力而萎败。

有故事的人，嗅得出寂寞的味道。

后来我才知道，如果再给他两百年，两千年，也会一如既往地走下去。为了什么，连自己也不知道。人背负得太多，就不容易去死，比如我，比如封禅，比如早已失去共枝的独木为何独自活着。
我们有太多太多的思念，一如飞行在时间长河上的蝴蝶，微渺地散落一身记忆的磷粉，纵然挽留不住，亦不愿离去。
然而总有一天，我会忘了封禅，忘了他的音容笑貌，忘了与他的点滴回忆，模糊得拼命去追也追不回来。只有他的名字，我会一直记得。在没有他的世界，渐渐被黄沙与尘土同化，空气里没有他的味道，而我依然活着。

“你真的很爱他。”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却仅仅说了那样的一句话。
“是啊。”我喃喃自语。

那你呢？赦生，又是为了什么，这样执着而强烈地活着？

4

我现在的身份，从一个旅伴，到同伴，变成了同犯。
我的好友——现在我终于可以说这一声好友，他要去做一件极其危险的事，那就是：劫囚。
按照时间推算，他的哥哥在他流浪在外的两百年，一直被囚禁在暗无天日的地底。
原来这就是他活过来的原因。
我忽然意识到，人必须为了什么才能活下去。他找到了继续下去的理由，那我又是为了什么执着而生的？对封禅的爱吗，但是年复一年，我却渐渐流失着属于他的回忆，这又是为什么……

“剑雪。”
“嗯？”回过神，是赦生犹豫的表情。
“我想，还是我一个人去。”
“你有把握从他手上抢回人来吗？”

答案是肯定的，有谁能从火焰之城的王者手中营救要犯？一个前朝的皇子，深刻的毒瘤。
赦生摇了摇头，但他不能同我妥协。

“为什么你一定要去火焰之城，还一定要见到吞佛？”但他实在是个聪颖而敏锐的人。
“为了一个给自己的答案，和一个约定。”

我已经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了，如同他在我面前没有任何隐瞒了一样。
赦生不知道北隅双邪的过往，一段他不曾参与的经历，他带着血琉璃，救了我，纯属意外。
我笑着问他，为什么还戴着那枚血琉璃？他避开了话题，却避不开他心中的答案。
悲哀的事为什么总在重复。

“那么，就一起去吧。”

5

事情安排的很顺利，我摸着耳畔的血琉璃，看向一旁沉睡的女忍者。
背叛是什么？被背叛的人会比背叛的人更加难过和伤心吗，但他们怎么会意识到，那是背叛？
苦笑和冷嘲同时浮出嘴角，我还是不够冷静自持。或许这一路行来，我早失去了冷静自持。
我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想象赦生现在在干什么，是安排好了一切后路带黥武出来，还是正在查看皇城地形？他利用夜摩市的举动，实在是铤而走险。然而不是夜摩市，又有哪个组织可以让火焰之城的王者不那么赶尽杀绝？……这已经是我们的极限了。

时间怎么能忘却恨意呢？

所以，我还是要去。
对不起了，赦生。梅花坞的风景，请一定代我再好好看看。那里的一花一木，都有我和封禅的回忆，只是此生，我不能再踏入那个地方。
那里会是一个绝佳的场所，适合你和黥武生活。
而他也绝对不会再找到你。

踏入皇城的时候，我望了望狱察所的方向。
没有选择预先的手段，我同那名女忍者进到了宫殿。再次见到了，那道恶梦般的火焰幻影。
“久见了，剑雪无名。”
“我为一剑封禅报仇而来！”

我的回答，在雪与焰的风暴中，化为真实的交锋，不再存在梦境，不再存在逃避的过往。

6

火焰般的红，苍雪似的白。
他第一次出现在我眼前，梅花坞起了一场大火，烧毁了一切的过往。从此，再没有人邪，也再没有剑邪。我是无名，无人唤之名，行如漂泊的旅者。
后来，我见到了一名死去的男子，他的眸光看向不知名的虚空，那里或许有开满曼珠沙华的彼岸。
他的名字，是赦生。赦罪而重生，但他赦不了自身的罪孽，只能放逐自己在世界游离。他，也是一名旅者。

我和封禅的羁绊，坚固如河山，纵使沧海桑田，亦留恋如初。但是封禅却死在了那个男人手上。输了，死了，敌不过的意志力，究竟是什么……
然而封禅再也不能告诉我了，他以这样一种无比讽刺的方式，留下令人无法接受的疑惑……
我深爱着他，却又无法不恨他。执着这样的心念，如何勘破。
而赦生，他用一辈子去恨了那个人，却又戴着与他成对的另一枚血琉璃。
我们是如此两极，却又如此……相似。

火焰夹杂风雪，极致力拼的缠斗，我从那个男人眼里看见了旺盛的斗志以及……执着。
我忽然想，两百年前这个男人毁灭了古老王族，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我却在五十年前结识一剑封禅，为何我会遇见一剑封禅？
……我想，我已得到了这个答案。

手中莲谳挥舞更烈，逐渐流失的体力，丝毫不意外对手毫无疲态，愈占上风的局势。
朱厌带着怒火红莲而来，却像遭受了阻碍，一丝停顿。诧异同时划过心底与男人的金眸，顷刻之间，我再不犹豫的剑柄穿透了他的身体。
成、成功了……？
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重伤倒地，体力急剧流失的男人，我欲将莲谳刺入得更深……只一瞬间，恰似光芒流淌，一道熟悉的人影在我眼前出现。

7

杀了吞佛，封禅就会回来。
原来，竟是这样简单的事……有泪面庞坠落，分不清是惊喜还是震撼，抱起那道身躯却是那样的冰冷，体温正逐渐流失着。
“封、封禅……”惊慌地止住他身体的两大要血，血流渐渐止住，封禅对上我的目光，却是微微的苦笑。
“对不起了，剑雪。”他攀住我的双臂，声音虚弱不堪，“如果要伤害你，不如就这样死，也算是解脱。”
“你不会死。”我强作冷静地扶起他，“赦生的医术很棒，他会救你。我们一起回梅花坞，你和黥武都会好起来，这一次你不会再离开。”
“梅花坞吗……”
封禅的身躯忽然一沉，在我抱住他的时候，一种冰冷穿过了我的身体……那竟然是我的莲谳。
而封禅，再度回复了那道火焰嚣狂的身影。
终是镜花水月，一场空。

“在朱厌上下灵缚，也救不了你呢。”他冷冷的目光仿若嘲笑，像嘲笑我的愚昧和执妄。

我看见他提起朱厌血红的长枪，在烈焰之中从容向外走去，那道背影渐渐模糊，消失在一片火海中。

我渐渐失去了意识，脑中依稀晃过封禅的样子。
他低头望着我，那样的悲伤。
我执念我苦，我苦犹谁知。封禅，我与你相同，太多的牵绊和不舍，敌不过执着奢求不到之物的意念。

但愿，赦生与黥武能平安。

〔完〕

[ 此帖被linss在2009-07-31 15:25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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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rra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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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樓發表於: 2009-07-31 1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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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的感觉很忧伤，甚至还带着一丝空虚。突然觉得，就算是吞佛装成一剑封禅的时候，剑雪的快乐也很有限……

那种感觉，算不算是失而复得之后，带来的一种空虚呢。还是说，在进入火焰之城之前的剑雪，就已经因为太过漫长的岁月，而磨灭掉了很多东西吗？

只是，如果给他时间，和那个人的感情慢慢就会活过来。如果一剑封禅在他身边，慢慢，又会升温起来。可惜，吞佛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本该出现的人换成了剑雪，显然剑雪和赦生之间有一种联系。我不奇怪吞佛这么做，我倒奇怪他为什么这么多年不杀了黥武，就为了引赦生回来吗？

赦生和剑雪，喜欢的是同一个人，又不是同一个人。但是注定了不能共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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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36)

34樓發表於: 2009-07-31 1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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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的身份，从一个旅伴，到同伴，变成了共犯”
不知道为啥，看到这句时就想笑，在通篇悲哀里有那么一丝丝喜感

我觉得时间再长，其实并没有磨灭剑雪的什么，他仍是那样傻，那样执着，甚至这执着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
他以为自己可以忘却，然而所有的记忆只是被深深藏了起来，只需那么小小的触动便又全部鲜明
我想小赦也是这样，总在不经意间做着连自己也不明白的事，以为可以恨一辈子，当局者迷啊

话说最后那段原剧改的很巧妙呢，自然而然将故事引了下去，还是因为剑雪太信任封禅才会就这么说漏了

三千繁華為燼，一世愛恨如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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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88)

35樓發表於: 2009-07-31 17: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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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第33樓lorraine于2009-07-31 16:26發表的 : 'qjX$]H
这篇的感觉很忧伤，甚至还带着一丝空虚。突然觉得，就算是吞佛装成一剑封禅的时候，剑雪的快乐也很有限…… _mXs4
\SOeTn+
那种感觉，算不算是失而复得之后，带来的一种空虚呢。还是说，在进入火焰之城之前的剑雪，就已经因为太过漫长的岁月，而磨灭掉了很多东西吗？ [9OSpq
(_K_`5d;QI
只是，如果给他时间，和那个人的感情慢慢就会活过来。如果一剑封禅在他身边，慢慢，又会升温起来。可惜，吞佛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H8&p<=
....... _%{0?|=

仔细看了你的回复，大略有一些东西，解读得出入。

吞佛引出封禅的时候和剑雪相遇，是真正快乐的，他的空虚与忧伤，是在失去了封禅的几十年间，逐渐消磨而形成的。
像他自己说的，为什么失去了共生的另一枝，他这残缺的独木还活着。

吞佛骗他化为封禅的时候，是惊喜，更多的是劫后余生前的意外。
其实是信念支撑他强制冷静，因为要去与赦生和黥武会合……他会想，他们可以继续在梅花坞生活，一切来得真的很快，只是太幻梦了……

至于黥武的问题，剑雪已经给了答案啊。
他为什么会遇见本该在王城作王的吞佛的另一人格封禅，就是最好的答案。因为察觉了，所以才领悟了，原来自己和封禅相同……才会体谅了封禅赢不了吞佛的事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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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樓發表於: 2009-07-31 1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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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第34樓qlayx于2009-07-31 17:28發表的 : exZLj0kvF
“我现在的身份，从一个旅伴，到同伴，变成了共犯” }mk>!B}=
不知道为啥，看到这句时就想笑，在通篇悲哀里有那么一丝丝喜感 x2W#ROfg
A@$kLex
我觉得时间再长，其实并没有磨灭剑雪的什么，他仍是那样傻，那样执着，甚至这执着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 HBiBv-=,
他以为自己可以忘却，然而所有的记忆只是被深深藏了起来，只需那么小小的触动便又全部鲜明 KX4],B5 +
....... V.=lGhi

在“同犯”和“共犯”中来回斟酌，还是用了共犯XD
虽然的确有一种做坏事的感觉哈>_<

我想，就因为剑雪执着，所以他才会忍受不了封禅的记忆慢慢失去，继而恐惧。其实这很正常的。像一个人回忆某年的年夜饭，说最后吃的是八宝饭还是芋头粥，还是其他甜品，日子久了自然记不住细节。太过熟悉的人也是这样，没有画像和照片，就在脑子里留了影像，面目也不甚清晰了。

剑雪是真的失而复得，那一瞬间是满怀希望的，有一种“一切都结束了，没事了”的感觉。所以透露了吞佛知道——谁知道那个封禅是吞佛假装的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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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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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樓發表於: 2009-07-31 2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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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中,莫名其妙的被吞掉一贴.
我也不知道，趴地~~
剑雪同学我虽然一向都没想法，不过最后那两句话还是虐到我了，我执着我苦，我苦犹谁知。
一剑封蝉已然永不存于人世，那是火焰之城的王者吞佛。
在短暂温暖后，迅速撕下了那层温情脉脉的皮。
这一回，剑雪总该是死心了，摸下巴。
撒花~~
不过小声，这章我比较有印象的是剑雪，关于小宝贝，还是浮在面上，嗯，等着看下文~~

[ 此帖被月莫在2009-07-31 20:50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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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樓發表於: 2009-08-01 0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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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第37樓月莫于2009-07-31 20:42發表的 : KvFMs\o6p
昏迷中,莫名其妙的被吞掉一贴. 5`D-
我也不知道，趴地~~ 8+Llx
剑雪同学我虽然一向都没想法，不过最后那两句话还是虐到我了，我执着我苦，我苦犹谁知。 Fg]?zEa
一剑封蝉已然永不存于人世，那是火焰之城的王者吞佛。 $FTO
在短暂温暖后，迅速撕下了那层温情脉脉的皮。 kS5_&#
....... e.d #wyeX

亲爱的我比你伤心T T
你到底写了什么遭遇了蝴蝶君呀，情绪激动滴打错鸟不少字T T
我要抽打蝴蝶君～又没有欠他钱。
我好想看你对小赦的想法，虽然这篇里也没有写太多的他。
抱住抱住，拜托请再回想一下，真滴好想看那贴>_<
我也在想，死心和心死，哪一种才更贴切，但是……不管是哪种，这样的解脱，还是有点情绪在里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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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樓發表於: 2009-08-05 1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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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叶之章

1

他的眼睛很特别。浅淡的眸子里透着一色琉璃，像一泓清泉。
他的发色很特别。像朝阳镀金的沙漠，美丽而充满了活力。
母皇对我说：“这是你弟弟，赦生。你要好好照顾他。”
我说：“是。”

然而转头的刹那，我看见一个火焰长发的少年走了进来。
赦生看见他，跑过去挨着，陌生而惶恐地盯着我和母皇。
那个少年单膝跪地，说：“参见陛下，参加太子。”
“免礼。”母皇说，“吞佛，既然赦生习惯了，你便与他作陪吧。”
“是。”

我的心里有一丝失落。

因为吞佛的出现，才入皇宫的赦生便不需要我这个兄长作陪。
我听人说，流浪在外的赦生和吞佛一直处一起。
自小的情分吧，任谁也拉不开了。

所幸，我年纪不大，除了失落，也没有其他情绪。倒是赦生看见我，依然叫着“黥武哥哥”。
吞佛跟在后面说：“二殿下，您应该唤太子殿下。”
没来由一阵厌恶，却听见赦生说：“我不要。”
一双浅色琉璃眸子对上一双金色眼瞳。

我忘了，那时怎么妥协的。
但是赦生依然叫我黥武哥哥。

2

皇城的生活枯燥无味。
每天的课程排得慢慢，教师换来换去。
还记得我第一任教师是名黑袍神官，据说死在千里外的战场。
第二任教师是名蓝袍神官，死在祭祀意外。他有个幼子，作了我的陪读，名唤任沉浮。

赦生有吞佛，我有任沉浮。那个时候的安排，就是这样。
渐渐的，我们成长。我当了太子，任沉浮成了继位的蓝袍神官，吞佛作了火焰之城的大将，而赦生……
他是第一个在战场上建立名望的皇族。
据说，他很像很久以前的战神，那个我幼小年纪便失踪去了他方，不太记得的父亲。

年幼时总是惶然的赦生消失了，变得既勇猛又威武。我常常拿这话逗他，因为他的身形看上去，实在很纤瘦。
配上他的坐骑沙漠角狼，有一种失衡的错觉。但是如果有人在战场上藐视他，可就不好过了。

赦生问我：“黥武哥哥你不上战场吗？”
我摇头。他很疑惑，我不予解释。其实我是很希望能上战场的，但母皇说，火焰之城已经过了戎马天下的年代。
那样的事情，交给忠诚而勇敢的属下吧。于是皇族一脉，彻底封闭在了城中，作他们孤高的王。

赦生是一个例外。为什么例外，我想是因为某一个人。
一个让母皇时常在夜里殿外失神远望的男人。一个在我看来，明明抛妻弃子却不怎么想要恨他的父亲。

这个时代的人，总是没法做太多事。如果像父皇那样能做自己的事，留下来替他做事的，就成了母皇。
总要有人，来做这样的事吧。

3

我喜欢战场上的赦生，他正为了什么拼命而努力。那样意气风发的姿态，肆无忌惮，力挽狂澜的气势，让我非常羡慕。
却也是祝福的。

某天，我在后园看见吞佛和赦生，他们说着什么，没有注意到我。
我不凑巧听见赦生说了一句“战神的荣誉”，吞佛则低头沉思。他们之间，向来是吞佛多话，赦生寡言，这一次反过来了。
直觉，让我有些担忧。
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担忧，大略是夕阳染血，所以吞佛的金眸也带上了血光，令我感到不安罢。
我有些好笑自己的杞人忧天，还忧的不知哪门子事，摇头匆匆离开，去见母皇。

事实证明，我在有意无意间忽略了重要的线索。

那之后，战场上常常有一句话：狼烟赦道，魔焰杀道。
某天我翻开一段历史，上面写着“生灵涂炭，民不聊生”，我去找母皇，什么都还没说，母皇就欣喜地让我看赦生和吞佛的捷报。
征服一个又一个国家，妄图统一整片大陆。
后来我想，那是母皇的梦想，不是父皇的，所以父皇走了，给了母皇最想要的一切。
其中，也包括了我吧……

有些自嘲地，我失神走在殿外，却听见了些流言蜚语。

有关吞佛和赦生的关系，没有人揣测过，但也是没发生正常，发生了也不觉得怪的事。
只是赦生是二皇子，按照母皇的立场，这种事稍微也有关国体吧。我不免为他们担忧，却见庆功宴上母皇一脸平常，没有特别表态。
毕竟也只是流言吧……

4

却不是这样一回事。

母皇封了战神。数十年来，将这个保存完整的封号，交给了后来人。
我以为会是赦生，却没想到，居然是吞佛。
赦生也很震惊。但是功绩而论，的确是吞佛占了优势。
郁闷的赦生来我这里喝酒，醉倒的人说了些心里话，像母皇，像父皇。
原来他一直都知道。
我其实想告诉他，也许父皇并不希望你争夺那个称号，母皇并不期待你走这条路。
但我说不出口。
如果不是，那我又为何在这条路上行走？

我们太需要一个借口，可以一起走下去。
赦生醉得厉害，我扶他回宫，他却吐了我一身。
召唤侍女来清理，怕他们照顾不好，我还是亲自为他褪衣净身。
才卸下武甲，外殿来报，说吞佛来了。没等我传他进来，先自己一路走到了内殿，淡淡地看着我和怀中的赦生。
一瞬间，我错觉他眼里有什么。
然而吞佛只是开口行礼：“夜深了，请太子殿下准许臣带二殿下回宫。”

赦生醉得很厉害，路上颠簸来去，一定不好受。但是吞佛坚持要带他回去，我想起这是母皇的命令，要他陪同赦生，就没再坚持。
吞佛还是带走了赦生。
我如常就寝，研习，开始接触母皇安排的政务要事。
日子繁忙而琐屑。

等赦生来向我辞行的时候，我才惊觉，好像很久没见了。
赦生笑了笑说：“黥武哥哥，你喜欢鹰吗？我带一只来给你好不好。”
我想起来了。那天晚上喝酒，我对赦生说，幼年在祈雨塔看见一只黑鹰盘旋天空，一直没有忘。
“不用了，自由的生物，让它在该在的地方才好。”我说。

赦生走了，若有所思。

5

入秋，母皇身体抱恙，赦生匆忙回城，我们已经很久没见了。
神官们为母皇治疗，我和赦生在太子殿说话。母皇的病像一场突来的暴风雪，摧折了正直旺年的树木。她一病不起，却又强撑着。
赦生宽慰我：“母皇的身子硬朗，一定能挺过难关。”
他却又犹豫了：“不如，我派人在外寻找父皇？”
我立刻说：“不能。父皇早已不是火焰之城的王者。”自由的人，就该在自由的地方，做自由的事。
“这是他的家事。”赦生反驳。
我犹豫了……依然没答应，而赦生也没有坚持。他有些忧愁，但他尊敬我是兄长，更尊重我是太子。

那天晚上我失眠，一个人在内殿照烛香。赦生因为吞佛的缘故，早早回去了，整座寝宫只我一个人，越发的冷清。
我想，从今以后，也会是我一个人在这过。
于是，我想明白了。

第二天我去找赦生，对他说：“也许，我们要做好准备了。”
赦生惊愕不已，无法反应。他身旁的吞佛却道：“谨遵殿下旨意。”好似闲话家常的口吻。

那个时候，我才判定吞佛此人不简单。
人说心机过于深沉的人，难以打击他的冷静自持，我却觉得，吞佛的心机像是一种全盘的操控，不曾脱出掌握，何来震惊？
那时起，我暗暗防上了他。一半为了火焰之城，一半为了赦生。

母皇的病时好时坏，我开始着手政权。
赦生担心我的身体，又怕大臣们不服我这个新王，于是留在火焰之城内。我劝他回去，他不肯，也就由他了。
出乎意料的，吞佛为了这件事和赦生吵了一架。
他们甚少有口角，一是主臣有别，一是他们之间的感情，很难吵起来。但是这次不同，赦生气的搬来了我的住处。

仔细想想，那时的赦生，其实过于年轻了。

6

国母抱恙，战事也缓了，说是为她祈福积德。
神官们彻夜祈祷，圣水源源不绝，可是母皇依然不甚清醒。
我站在父皇的石像前，第一次感到他是如此高大，也是第一次感到即将踏上的位置，是多么高不可攀的所在。

赦生对我说：“让母皇退位，你登基吧。”
我说时机未到。
这句话一度被母皇提起，说是父皇最爱的说词。如果是这样，今时今日，我稍微能明白父皇的感受了。
我果然是父皇的儿子，而赦生，他也真是母皇的儿子。

抵不过我的坚持，赦生只好无奈地任我代君行职，他回调驻地守军。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青春的骄傲和力量的鲜活也在这条走廊上离我越来越远，消失在光芒的彼端。
我忽然想，赦生怎么会想到让我继位的事？
他的年轻而不谙世事，不该是他会想到的决策……脑中浮现出一道火焰色人影，猛地握紧了拳。

那是我今生最糟糕的败笔。
在赦生离开后不到半个月，宫廷内乱乍起。我作为人质被绑缚在了正殿，为首的人正是任沉浮。
那一天，下着雨。
却远远不如蓝袍神官带来的腥风血雨。
他把神智模糊的母皇推倒在我眼前，狰狞得不像那个温柔文雅的青年。

他说，她是杀他父亲的凶手。
他说，她是他祭天抵命的祭品。

我拼命地反抗，直到身心力竭，鲜血湿透了衣物，鞭伤令我视线模糊，疼痛又在下一刻清晰临至。
“任沉浮！”我怒喝他，“欠债还债，欠恩还恩！”
我救过他，在他闯祸的年头。我待他如亲弟，在他陪伴我的岁月。

任沉浮停了手，像是嘲笑，又是悲哀：“你们银锽家，真是令人憎恶。”

他就在我眼前，毒杀了母皇。

7

我失去了知觉，仿佛听见雨声，又像是一片血泉汩汩流动的声音。
母皇在我怀里，从来没想过她是这样的羸弱，她的呼吸渐渐停止，身体渐渐冰冷。
我拼命揉着她的身体，替她取暖，亦是徒然。
她走了，带着睡梦中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在这条路上，看了太多，当它临到我身上，忽然天地崩塌，一日之间什么也没有了。
这是什么感觉？想要保护的，一直看着的……以及，一直信任的。
任沉浮面无表情，他始终站在我身边，那样看着。我不知道他想什么，当我看他的时候，他却又露出受伤的样子。
我已经分不清爱憎悲喜。

训练有素，急促的脚步声向正殿逼近。
我在微光中抬头，看见赦生风尘仆仆的身影。
他的惊愕与眼中的疲倦是这样明显，我几乎下意识抱住了母皇的尸身，我想遮盖她，好叫他看不见。
变故来得太突然，赦生愣怔了一秒，错愕与怒意在下一刻席卷而来。他拔出了狼烟，指着任沉浮，目光受伤而仇恨。

“任沉浮！放了我兄长！”

那不是我想看到的赦生，但我确信那是我的写照。

只是下一刻，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流血，倒地。赦生回头，难以置信地看向了身后的人。

吞佛童子淡然地望着他，手中握着一柄朱厌，而枪尖正穿透了赦生的胸膛。

世界，总是在瞬间倾覆。

8

两百年了。
这些年里我常常做着那个噩梦。
午夜梦醒，熟悉的黑暗笼罩了我无法哭喊的悲鸣。仿佛看见那个孩子在我眼前倒下，一个受了伤的，瞬间死去了的灵魂。
而我所能做的，只是抱紧母后的尸体，对着他喊那个名。
没有任何的意义。

我被囚禁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底。
只有一个人，会来看我。
他时常徘徊在牢房外幽暗的地道里，我能感受门那一侧，犹豫而又矛盾的情绪。
多少年了，这样又有什么意义呢？……一如我并不在乎的真相。

后来，我以为没有后来。
然而奇迹总是出现了，在姗姗来迟之后。
那个人出现在我眼前，给了我一碗药。他说：“有人，会来带你走。”
温文尔雅的青年始终不曾改变，他看我的时候，却没有了悲伤，而是一种说不出的温柔神色，令人疑惑而又啼笑皆非。

是补偿吗？
不。
那是什么。
是想要做的事。

那天晚上，我在黑暗中失眠。
而光明造访我的时候，突兀得令人措手不及。
牢房开了，有两个脚步声，一个我习以为常，一个……我以为今生再无缘得见。
他抱着我，声音低哑得不像从前，一遍遍叫我的名字。黥武哥哥，还是黥武哥哥……只是他的黥武哥哥。
那一瞬间，我以为上天眷顾了我，圆了多年前看见父皇石像时我不曾奢望过的梦。

9

我和赦生在风沙之中，雇车向北国急行。
我靠着他，四肢早已残废，声带也退化得几乎不能发声。
他小心抱着我，金色的发丝拂过我的脸，像风一样，很轻很舒服。
他在我耳边说话，声音沙哑不堪，却是我听过最温柔的妙音。

他说，在北国有一个开满梅花的地方，一年四季，美景如常。
他说，有一个叫剑雪无名的人，和我们约好了北国的碰面。
他说，他这几年的旅行，医术又进步了，也认识了很多名医。
他说，他一定会治好我，我们会和剑雪，三人在梅花坞生活，不问世事，不问天下。

他说了很多，像是催眠曲，让我的视线渐渐模糊。
我想好好看他，仔细地看他，但是触目所及是一片点墨淡金，鼻间溢满属于他的味道。
我们明明离得这样近，为什么却又像隔了好远好远。

我的意识在飘离，我的躯体也渐渐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那个夜晚，任沉浮温柔的神色在脑海深处浮现，说着我不甚明了的话语。

原来……是这样……

我掐着大腿，逼自己清醒过来，然后，环抱住了赦生。
他诧异地看着我渐渐靠近，直到一吻落在他的前额。

“……黥武哥哥？”

我在他耳边留下一点气音，不期然看见他睁大的眼眸。
唇畔染了微笑，靠在他的肩头，感受这副纤瘦的躯体传递的温暖。

〔赦生……〕

我终于，闭上了眼睛。

〔完〕

[ 此帖被linss在2009-08-05 17:36重新編輯 ]

每一段旅行是每一次邂逅…… 再次出发，再次去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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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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