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4.11 （袭苍）我本善良（05 22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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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uyimolin

冬会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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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樓發表於: 2008-04-03 1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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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三

这个妖孽辈出的时代，以良民为毕生理想的人真是稀罕了。

袭灭天来毕生热衷的一件事，正是消消停停地过日子。

一步莲华的形容里，这个外表酷狠性格冷僻的家伙，归根结底还是感情内向。他觉得袭灭天来的青春期可能还没过，需要点爱情之类的启发启发他。

拉拢苍跟袭灭天来，该说是一步莲华蓄谋已久的计划。苍当事人在疗养院，精神不好兴趣缺缺，他索性跟苍开赌局。

赌什么呢？一步莲华领袭灭天来往玄宗总部“相亲”一遭，随后苍开了一卦。

苍是个“听天由命”的人，听说他平生的大小事情都用开卦来决定。苍开出了这一卦是上上大吉，他也不是没跟人相亲过，开出这样的卦象倒是从来没有过。

于是他觉得，可能自己的天命到来了。身在二十一世纪，他有这样的想法还真是诡异而荒谬。

其实，你知道算命是什么么？

后来的后来的后来，苍跟袭灭天来聊起算命的真正奥义。

苍以为，算命，其实就是统计学。于是聊起大数定理和小概率事件之类的话题，袭灭天来觉得苍的说话还头头是道的。

常说的命数命数，命其实就是数。天命是数，人的命运也是如此。

袭灭天来心想，我就听你鬼扯就是了。但有些现实的确诡异到叫人难以无视，苍的预言从来就那么准，跟苍逆着赌什么他都总是输。

看清了过去，会知道现在。看清了现在，也就知道了未来。所谓佛家的因果也是这个道理，其实也不是什么很神奇的事。

听起来，这种观想天机的能力还挺不错的，是吧？

但也有它不好的一面，比如说，你要把过去的事情都记着，不能忘掉。

好事如此，坏事也如此。坏事不可以忘了，好事也是同样。

袭灭天来入算命协会的第二天，苍家的老猫心血来潮出门散步，走出巷子口给车撞死了。

这冥冥之中的天命，苍完全顺其自然。他已经推算出来，袭灭天来跟他家的猫命里相克，所谓“火逼金行凤凰泣血”，于是苍家的猫便死在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苍对那葬送的猫的感情实在淡漠，让人觉得他顺天应命到了几乎变态的程度。

另外一件让袭灭天来觉得冷酷的事，起因于八卦报纸。

大概是说，家境贫穷的几个儿女为身患绝症的父亲筹医药费，亲朋好友都接过了，卖血卖肾还有卖身的，还差了小小的一笔无论如何也弄不到。报道写得耸人听闻催人泪下，感动于亲情之外还呼唤社会的良知。

几乎用不着什么专业知识就能判断，那位身患绝症的父亲余生的意义只在烧钱和等死。安乐死在这个国家还没有合法化，所以只要还有钱送进医院，医生就得尽力维持着这一口气。

初中学生物的时候解剖兔子跟鱼，袭灭天来切动物的感觉跟切蔬菜没什么大区别，料想切人也大概如此。所谓人死如灯灭，灵魂天堂之类的是否存在，不在他关心的范围。

也许他天生适合做医生，也许还适合去做杀手，结果都没有。但他从没将自己极其淡薄的生死观向任何人表露过，他不期望跟人争论或者解释。

苍怎么看这件事呢？尤其是从设身处地的角度？

如果想尽了一切办法筹钱治病，却只差一万块钱了，该怎么办？

那，他就该死。

苍的声音平静而淡漠，袭灭天来不免看他一眼。

节假日打发时间，苍家的小院真是个不错的地方。尤其有那套发烧音响的缘故，苍家对袭灭天来还蛮有吸引力。

袭灭天来没跟苍深交的打算。是一步莲华觉得他这辈子再宅下去就没前途了，袭灭天来不想反驳“宅下去的人生也有前途”之类的，他实在是怕麻烦的一个人，如果他不跟苍道长交往一下，一步莲华能念经一样地烦死他。

大多数时间，苍在起居室看书。跟袭灭天来一样，他对大部头的书没胃口。

也许是在看书，也许根本是在走神。苍对着书本的眼神睡迷迷的，真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在睡了。

袭灭天来上楼一趟，换了音响中的CD，顺便拿条薄毯子搭在苍身上。

飘渺的女声从楼上传来，颇有错觉，好像从天国传来似的。

苍睡迷迷的，忽而冒出一句：如果明天就死了，你今天打算干什么？

这种无聊的问题，你是情窦初开的中学生？袭灭天来淡着表情，他的回答只是“随便”。

苍蜷在椅子上睡得不舒服，索性往卧室去了。窗外的天阴下来，很快下起了雨，噼里啪啦地打着屋檐。

楼上飘渺的女声低回盘旋，阴雨的午后被渲染出种十分灵异的气氛。厚重的木门是关着，沉寂中好像随时会被莫名敲响。

这是什么跟什么……袭灭天来心想着。正在他奇怪自己匪夷所思的情绪的时候，苍的卧室方向传来接连两声沉闷的重响。

袭灭天来出现在卧室门口，眼前的景象让他有身在电视机里的感觉。

对门的窗户被打破了，凌乱堆叠的床被上有一个焦黑的小圆洞。幽暗的光线让对方将误将床被伪装的人形当作了苍。

潜避在床后的苍顺着开枪的方向回敬过去，对方立仆。苍把枪关了保险收起来，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袭灭天来见状，开始帮忙打扫房间。

就在前几天，龙宿开车从郊外返家的路上遭到突袭。如果不是身边有很会玩枪的剑子在，几乎送掉命。

龙宿中的一枪位置还好，只是弹头有毒。剑子及时把他带去慕少艾那里，千钧一发抢回一条性命。

不由得想问，苍还有他的这群好友，都是干什么的。不过袭灭天来也知道，这种事知道多了对他没好处。

袭灭天来心想，这世上还真是有黑社会。苍淡淡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很有点复杂。

苍说，请袭灭天来吃顿饭。刚挨了黑枪就往街上随便走，苍的胆色还真不是盖的。

苍收拾了房间，抓起车钥匙。门被敲响了，进来个行色紧张的粉绿发色的年轻人。

也不是影视剧里常见的那种黑西装加墨镜，翠山行留着中长发，运动衫牛仔裤加旅游鞋，看起来就像随便哪个学校的大学生。

弦首，怎么样了？

看翠山行紧张着神色，苍不免淡淡一笑：

别乱担心。我今天算过了，凶中带吉，随便找个替身就能破煞。对了，想着买两套枕头被子。

不知是不是给确认了凶中带吉，翠山行的紧张缓和了很多。我今天下午办完事就去买，不知道枕头那家还有没有原样的。

大概其就行，没什么太挑剔的。我出去吃个饭。苍淡然地说了个店名。

那让小白开车吧。小白，你跟师兄走一道，我跟云染随后过去。

翠山行一直在对苍说话，空隙间略向袭灭天来看了眼。

不似明灯照，又非暗幕张。朦胧春月夜，美景世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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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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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樓發表於: 2008-04-03 1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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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这篇的背景,是和天作之合相通的吗?

原来是相亲,是相亲啊啊啊捶桌!!

青山青史两凄迷,今古无非一局棋.回首征尘心事涌,听君一曲柳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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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uyimolin

冬会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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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樓發表於: 2008-04-03 1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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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下面是引用青耕於2008-04-03 11:16發表的: ~lQ<#*wl
呃,这篇的背景,是和天作之合相通的吗? [-p?gyl
RG8Ek"D@
原来是相亲,是相亲啊啊啊捶桌!!

没错，两篇的设定是相通的，因为都是长生的番外~~~

写的时候没想到是相亲的格局，不过看起来，还真是挺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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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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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樓發表於: 2008-04-03 1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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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04.03 （曧㮕）我本善良（03 10F）

囧""""實在是過於訝異到下巴又要掉了(喂)

原來哥哥是為了弟弟的下半輩子才讓兩人相親啊!?(所以說那頓飯報酬其實是喜酒!?)
不過就算蒼很會算命賺錢的~但讓像老好人一樣的親弟弟跟蒼一起就不擔心嗎~b
貌似襲大才是真正狀況外的人啊~囧|||

跟貓相剋這點挺絕妙的啊...但也不能說沒這種事...(笑倒)

青陽：可以向我下手，盡量來沒關係。

───節錄自霹靂狂刀第四十一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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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ca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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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樓發表於: 2008-04-03 1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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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仿佛看到了一只孤傲的黑猫，和一只神秘如埃及宫廷宠物的青猫，在一只狐狸一样的白猫的撮合下，进行配种……

醉漾轻舟，信流引到花深处。
尘缘相误，无计花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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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uyimolin

冬会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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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樓發表於: 2008-04-07 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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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四

前几年上演了著名的港片无间道，苍自忖自己在异度魔界卧底的时候，精神比那个陈永仁强悍多了。

任务结束之后，苍交了辞职报告。报告是洁本色戒，没写他跟异度魔界的前领导人那几场惊心动魄的激情戏。

告别无间道的生活，苍并没有些许的喟然感伤。他这一辈子见过的死人不计其数，走过的修罗场比常人走的路都过，可能把自然人的感情都消磨得差不多了。

即便如此，他还有经常吃饭的饭店，经常喝茶的茶馆，倒垃圾经常走的路线，可见还有点人性的火花。

苍去吃饭的那家店，也是袭灭天来觉得不错的一间。火锅酱料味道特别正，外加泡茶的配方和手法相当独到。

吃饭之间，苍接了两个电话。在这两个电话之间，城区西郊发生了起相当规模的黑帮火并。

龙宿中枪的事情，把剑子惹毛了。加上苍刚刚被打坏了一扇玻璃，玄宗和儒门天下两家联手，要给嚣张过头的异度魔界点颜色看看。

苍接了第一个电话，几乎没说话就挂了。真是很烦啊，他好像只是自言自语。

这些人，这些事情……苍从钱包里摸出几张钞票，推开碗碟在桌上摆开算命。

袭灭天来静看着，他料不出苍在这样的情绪下到底想算出个什么。

苍退居天波浩渺，连荣誉职务都卸任了。翠山行是玄宗目前的负责人，他是苍同一警校毕业的师弟，曾经是苍的副手，现在也凑趣在苍的算命协会当个副会长。

退隐天波浩渺的苍，起居安全都在玄宗责任范围内。苍一度不怎么把生死放在心上的性格，着实让玄宗的师弟们苦恼了一阵。

一步莲华觉得，不如安放个人在苍身边好了。翠山行自告奋勇跟苍同住，苍说免了，他余生所望之一是离警察远一点。

苍以为，他下一个同居对象，最好是个纯种的良民。

苍见到袭灭天来之前，甚至还有点结婚的打算。能结个婚什么的最好，即便不能也谈个正常点的恋爱什么的。

护士，幼儿园老师，会计……如此种种，翠山行给他搬来了五公斤以上的档案。苍实在有感于师弟的热情，把婚恋的打算放弃了。

我就这么活着，直到老死，不会对社会造成什么危害吧？

一步莲华以为，放弃不是积极的人生观。他有点在打袭灭天来的主意，但苦于没机遇。

为免无聊，苍申请了个学校去念书。本科成绩不错，一步莲华恭喜他拿到学位还请了顿饭，介绍他转入袭灭天来所在大学的研究所。

一步莲华下了套，苍钻了。也不是糊里糊涂地钻，苍平生久经事故，何况对方是一步莲华。

一步莲华对袭灭天来的推荐，好像广告词：像我弟这样的好人，已经濒临绝种了。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是么？苍微微略笑，你这是跳楼价么？

苍算了一回，上上大吉，情绪大好。于是收起钞票继续吃火锅，还给袭灭天来挟了一筷子菜。

第二个电话跟着就进来了。翠山行领玄宗的人，会合儒门天下在云路天关小区把异度魔界揍了个残废。

不到一刻钟的工夫，翠山行领着玄宗的几个人赶过来吃火锅了。白雪飘跟赤云染袭灭天来都见过，多出两个身量瘦高的大小孩，二十出头的样子，坐下就吵着要吃肉。

翠山行脱了外套，点菜点饮料，分筷子摆盘子。一团和乐融融的气氛，分明是个普通不过的家庭聚会。

蒜苗和竹叶菜下到火锅里，翠山行随便聊了两句刚才云路天关发生的事。对比异度魔界方面惨重的损失，玄宗方面几乎没有什么伤亡。

剑子他们那边怎么样？苍涮了点蘑菇在锅里。

也没怎样了。剑子师兄亲自带人去灭西蒙，也分不清上次上龙宿的是哪个，索性万引天殊剑归踪把整个阇城给爆了。

哦，苍微微笑，然后呢？

然后……估计是去养生馆买抹茶蛋糕去了吧？他自己开车先走，凤儿领儒门天下的人收拾了现场，然后也就回去了。

吃完了火锅，苍打算去看龙宿。袭灭天来预计他该是顺路买点花，岂知苍顺路扯了好几尺红布。

袭灭天来跟苍坐进车里，天又重新开始下起雨。雨幕将城市的街巷建筑模糊成蒙太奇的画面，袭灭天来心想出现在这个匪夷所思的时间地点的自己，真是“什么跟什么”……

苍进了病房，不觉有点皱眉。对着病床的格架上怎么有镜子，对着龙宿照还不找出个鬼来？

苍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挪走了有碍风水的几样东西。另外让准备三根筷子一碗清水，病房里除了苍跟龙宿之外，全都退了出去。

袭灭天来不由得想知道，这些神神鬼鬼的事情为什么会被这群人当作正经事。他也不是有破除封建迷信的瘾，只不过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大家的言行举止何必这么穿越？

你以为时代变人心就变了么？苍略笑摇头。

所谓的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感情理性未必几百年前的人强到哪里去。

袭灭天来不语。自他认识苍以来，好像也就这句话有点靠谱。

苍看的只有线装书。竖排，人名地名旁边有专名细线，满篇都是句号的那种。

苍一副年轻的样貌，思想性格却好像三叶虫似的古老。袭灭天来也好奇这样的人怎么能在现代社会生存下去，偏偏他就能生存，而且还过得挺好似的。

认真追究，苍对古玩鉴赏还颇有研究。算命协会办公室里的那个收音机之所以还留着，是因为苍打算把它升华作古董，死了陪葬。

提起捐献遗体已为医学研究，苍说那不行。除了死要全尸之外，他还打算土葬。

最好出个热闹的大殡，带扎纸金童玉女，外加扎纸冰箱电视机微波炉的那种。

袭灭天来不由得想建议，要不咱们来个冥婚？

苍说，不用。隔个四五年，烧台新款的笔记本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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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樓發表於: 2008-04-07 2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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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灭的价值，对苍而言比不上新款电脑么。。。掩面，这篇啊。。。可真是越来越有苍袭的趋势。。。
如袭灭这等一等良民，碰上连妖都能收了的道士，想要攻起来大约只有在某些特定的地点了。。。。
恩，好吧，我承认我很不CJ的想看某些不CJ的画面。。。

“上次上龙宿的是哪个”。一口茶喷出去，其实是“伤”不是“上”吧？！！！

兔子吃萝卜，天经地义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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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聽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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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樓發表於: 2008-04-07 21:5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同楼上的，我也喷了，歹林应该没那么衰把！
不过剑子一怒为龙宿，还是看得人心花怒放～
苍好像很淡然，没什么特别的喜好也没什么特别的要求！
不过一步你就太黑了，就这么把袭灭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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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樓發表於: 2008-04-08 0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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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苍果然是最让人拍案叫绝的，钞票算命是我第一次见，下次好好研究研究。

阿来果然是正常的好孩子，知道看病人应该买花，可惜苍老大的思维不是普通人理解的，老大是要去看风水。

洁本色戒，和魔界前领导人惊天动地的激情戏？扑住，要看番外篇！

那个“上”龙宿，难道是笔误？为啥我就没看出问题，我直接连线上长生里面那篇剑龙的走火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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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樓發表於: 2008-04-08 0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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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的眼睛的确是雪亮的……其实贴的时候我也发现了这个错别字，当时一念邪恶居然没打算改。

咱们这样，想当错别字的就当错别字，想当那啥不是错别字的就一念邪恶以下~

发现我这样的作者，还真是挺orz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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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引用

Re:04.03 （曧㮕）我本善良（03 10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