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5.06 【宵箫|宵x箫中剑】不值一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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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22-05-06 2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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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6 【宵箫|宵x箫中剑】不值一提的故事

建设一下我产品，没有饭我要饿死了
含一点月箫，醉箫
ooc

宵向箫中剑表白的时候，箫中剑刚刚挂了冷霜城的电话。
宵像以往每一次和箫中剑见面时那样，穿着一板一眼的正装，说话也十分一板一眼。学生坦诚地、认真地、一丝不苟地盯着箫中剑的眼睛，他的语气也和平常一样无波无澜，以至于箫中剑几乎要认为宵在进行的并不是该称之为表白的行为。
宵说，箫中剑，前两个月我和教授去外地实地考察，经历了很多事情，让我学习了很多。
箫中剑想，嗯，这听起来好像是什么结课报告。于是他打算顺着宵的话题继续下去，问问宵最近去了哪里，又遇到了什么事云云，可在他准备开口前，宵又继续说了下去。
宵说，箫中剑，我想和你说，这两个月我一直在想你。
箫中剑开始觉得事情有些不妙。
宵说，有很多事我想和你说，可是你却不在我的身边，我总会想你在哪里，和谁在一起，在干什么。见不到你让我的心很焦虑，没见到你的时候我很想见你，这是不是姥无艳说的思念？
箫中剑问他，你觉得你现在是什么心情？
宵说，我很确定这是思念的心情，姥无艳和我说，思念，是有恋慕的意思。
箫中剑觉得有些头疼，他再问，宵，你觉得你对我是有恋慕的心情吗？
宵似乎被这个问题梗住了，于是他垂下眼眸，沉默不语的思考起来，一副想不出答案就绝不离开的样子。箫中剑看着认真的学生，心里不知是该觉得高兴还是苦恼。他收拾了一下东西，起身拍了拍宵的肩膀，道，那你认为今后应该怎么办呢？还是说一定要我现在给你一个确切的答案？
宵摇了摇头，似乎有些不理解箫中剑所说的是什么意思，他回答道，以前有人告诉我，有什么事不应该憋在心里，说出来才能解决问题。箫中剑，我只是将我的问题告诉你，需要你给我什么答案吗？
好吧，箫中剑想，宵果然还只是个孩子而已，自己不应该太认真。
他拍了拍宵的脑袋，说，没什么，走吧，好久没见，我请你吃个饭，把你去考察的事和我说说吧。
宵点了点头说好。

箫中剑有两个情人，或者说，箫中剑曾经有过两个情人。
第一个是月漩涡，他的义弟。
箫中剑不得不承认，忘残年当时知道两个弟弟有苟且的时候骂他的话有一部分是对的——一是两人一起连带着骂了，骂好歹也是兄弟相称一块儿长大的，怎么就滚到床上了，回头被萧振岳知道了要家主怎么处理云云；二是单骂箫中剑了，忘残年苦口婆心对箫中剑说，老二啊，老三再怎么说也是个未成年，你，你你你，你再怎么和老三关系好好歹也等老三成年吧，老三小孩子哪受得了这。
忘残年还说了很多很多，箫中剑月漩涡二人知道忘残年是为他俩好，但那时二人正是情浓时候，半敷衍半认真地听了就揭过去，又一块厮混去了。忘残年后来听月漩涡不经意间提起箫中剑才是被走后门的那个时候的表情，箫中剑虽觉得对不起大哥，但是偶尔回想起来还是觉得好笑的厉害。
他和月漩涡掰了有两个原因，月漩涡占一个他占一个。正如忘残年所说，他和月漩涡算是被忘残年和萧振岳看着长大的，月漩涡一向敬重他父亲，甚至敬重程度有些过分病态了，月漩涡怕萧振岳伤心，就慢慢不和箫中剑做那事了。而箫中剑，则是因为年少轻狂，为了追求理想做自由青年，不想依靠家里，险些进了传销组织，也因此险些和家里断绝关系，把萧振岳气得在床上躺了好几天。这事算是导火索了，自此之后，直到几年前，月漩涡对箫中剑的态度才终于软和下来。
箫中剑的第二个情人是冷醉，他一见如故的朋友。
冷醉是箫中剑孤身去某个小村庄实地考察的时候认识的朋友。箫中剑上山的时候险些跌落山崖，是冷醉恰巧来到救了他。两人一见如故，很快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好友。冷醉和他父亲冷霜城同住，冷霜城和冷醉不同，箫中剑第一次见到冷霜城时，只觉得父子二人并不相像，冷霜城看着十分阴郁，冷醉却只和箫中剑说他父亲面冷心热，叫箫中剑不要太在意。
小村庄气候寒冷，冷醉偏爱喝酒暖身，某次二人把酒言欢，喝到最后意乱神秘之下，就做了那最能暖身的事。事后两个人挤在冷醉小小的床上裹着同一床小小的被子，对望的时候两个人都笑了，而后又吻到一块儿去了。
箫中剑觉得和冷醉在一起的那段时间快乐无比，如果可能，也许他和冷醉可以往比情人更深的关系上发展一下。可惜没有如果。箫中剑一开始也不知道他和冷醉的事是哪里露了馅，是哪里的蛛丝马迹被冷霜城发现，某次箫中剑和冷醉接吻的时候，冷霜城破门而入，脸上阴郁不再，反而狰狞无比。
后面的事箫中剑不愿再回想，有觉得难堪，也有愧疚，总而言之，他和冷醉身体很贴合，也许世上再也找不到比冷醉更贴合他身体的人了，但是他们两人之间的感情没有深到冷醉能为了他抗拒冷霜城的程度，箫中剑也不需要冷醉为他这样做。
可往后的日子却好像噩梦一样。从此之后箫中剑没见过冷醉，或者只是远远瞟到过一眼，更多的时候是和冷霜城见面。冷霜城在那个村庄好像鬼影一样无处不在，见面的时候他会冷笑着说出不堪入耳的话讽刺箫中剑，又或是把箫中剑堵在住处门口，好几次意图登门入室，手都摸上箫中剑胸口，又好几次被箫中剑打开。箫中剑实在不愿意把冷醉的父亲往最不好最龌龊的那方面去想，但是某次冷霜城直把箫中剑抱在怀里，粗粝的舌头舔上箫中剑的脸颊，粗声说着淫猥的话，他说他第一次见到箫中剑的时候就想狠狠把箫中剑给办了，说他儿子算什么，凭什么比他先一步占有箫中剑的身体，说冷醉你都可以接受，那我没有理由不行吧？
那段时间箫中剑恨不得一头撞死，想找人倾诉又难以启齿，也是在这个时候，箫中剑遇见了宵。

宵和这里实在是太格格不入了。
箫中剑见到宵的第一眼的感受就是这。彼时他在某个小山丘上望着一片银白的景色，也不知是为了浇愁还是为了暖身在喝酒，却听到身后有人正踩着雪靠近的声音，那个人很快站定了，箫中剑正自暴自弃地想是不是又是冷霜城的时候，身后的人开口了，语气和正在下的这雪一样冷淡。
他说话一字一顿，有些淡淡的呆板意味。
对方说，请问，你是箫中剑吗？
于是箫中剑回身，看到了一片银白之中最突兀的存在，宵没有穿任何御寒的衣物，只是穿着一身正装，脚上的鞋沾着雪水和泥水痕迹，略显得有些狼狈，其他看起来却都是整整齐齐一丝不苟。他长着一张十分秀气的脸，看着年纪和月漩涡差不多大，可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那双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箫中剑。

宵勉强算是箫中剑的师弟——不知道隔了几个辈分转了几个弯的那种，被他的导师忽悠过来帮助箫中剑实地考察的。箫中剑把人领回自己的住处，简单和他介绍了一下现在的研究进度，完了之后箫中剑问宵，这里冷，我给你热点酒？
宵看着箫中剑，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箫中剑给宵热酒的时候冷霜城又来了，他听到敲门声为时已晚，宵已经开了门，冷着一张脸和外面错愕的冷霜城面面相对。冷霜城错愕半晌，最后只是嗤笑一声，说没见过这么贱的，竟然还能勾引男人上床。
箫中剑觉得很尴尬，甚至有些无地自容，可宵只是捧着那杯温暖的酒问箫中剑，刚才那个人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的脸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声音也没有哪怕半点的起伏，就好像在问箫中剑明天早上吃什么一样。于是箫中剑这时才发现，宵穿着一身正装，学业上也比同龄人有更多的成就，可说他心智上好似个孩子一般却半分都不为过。

后来箫中剑和宵一起在那个村子里又待了半年，从冬天待到了夏天，两人之间的关系也越发密切。
宵是不受家里待见的孩子，还小的时候就被他爹夜重生丢出来自己生活。宵自小缺乏家庭的爱，加上寡言内向的性格，一直到念了大学才有个朋友，也是到了这个时候，才被人发现宵在感情一事上已经不能用迟钝来形容，甚至该说是一窍不通了。
宵的经历好像一张白纸，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除了念书就是念书，多余的社交几乎一概不做。宵本人却好像不以为意，只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好。
箫中剑想，是没什么不好。有时候他会羡慕宵这样几乎没什么牵绊的状态，可有时候却又觉得自己运气实在是太差了，明明是你情我愿的事，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
冷霜城来的次数几乎就没少过，宵少不了和冷霜城面对面过，状况基本等同于鸡同鸭讲。箫中剑见到过几次，冷霜城觉得宵在嘲讽他，宵却是认认真真地在问为什么。箫中剑觉得，如果不是自己对宵已经有了一定程度的认知，就宵那种冷脸那冷态度，说不准自己也以为宵是在挑衅。
拜冷霜城所赐，宵这种对人际关系处理能力基本为零的人，也算对箫中剑目前为止的生平掌握了大半。他不批判箫中剑的行为也不批判冷霜城，他只是很认真地问箫中剑，为什么。他问得是那么认真，箫中剑也回答得很认真，和宵的相处中，他没有敷衍过哪怕一次。尽管宵的问题很多，尽管宵的问题很多对于箫中剑而言匪夷所思，但是不碍着箫中剑觉得和宵相处十分愉快。
箫中剑问宵，我所说的都是片面之词而已，你相信我吗。
宵说，我相信你。
箫中剑又问，为什么？
宵说，我是不懂得怎么和别人相处，但是不代表我不会看人。
这个时候宵抬起了眼睛，直直和箫中剑对视。
宵说，箫中剑，你的眼睛告诉我，你没有骗我。
箫中剑想，宵是个很好很好的人。箫中剑想，宵是个很好很好的朋友。箫中剑想，其实他和宵也算一见如故结交就不曾后悔的朋友。
箫中剑不敢再想。

后来考察终于结束。两个人分别的时候，宵问箫中剑，以后我们还会再见面吗？
这问题问得，又不是生离死别。箫中剑觉得有些好笑，但是却学着宵的样子回答宵，他说，如果有缘，我们就会再见。
回去之后箫中剑看了宵的朋友圈，干干净净空空白白，什么都没有，背景是一盆并蒂而生的花。箫中剑想起宵对他说过，他最珍爱的就是少年时自己养的花，那时觉得世界上所有东西都不能和他的花相比。
箫中剑问他，那现在呢？
宵说，再认真养的花也总会有凋谢的一天。
箫中剑说，不是问这个，我是问你，现在有东西能让你觉得比你的花更重要吗？
宵没有回答，只是侧过脑袋，用他那双漂亮的眼睛望着箫中剑，直看得箫中剑心惊，匆匆转了一个话题。
此时箫中剑回忆起宵的面容宵的眼睛，还有宵和宵苍白皮肤不同的温暖温度。他心念一转，觉得朋友之间很久没见面，不如约人出来一起吃个饭叙叙旧。

再后来，他们两人之间保持了这种微妙的关系。有时候是箫中剑约宵，有时候反过来，寡言少语的宵约箫中剑——往往是在图书馆，有时候也是在宵自己家。宵的家一如宵这个人，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多的东西一概没有。
宵会拿出他的笔记本，或是一本书，把内容翻给箫中剑看，问他，这里我不懂是什么意思，箫中剑，你可以回答我吗？
内容很杂很乱，有耳熟能详的童话故事，有晦涩难懂的佛经，有烂大街的心灵鸡汤，也有深奥的哲学选录。人的七情六欲，不过于此。箫中剑为宵解答，有时候又觉得，这个孩子怎么想的，是想从自己这里学会人的所有感情吗？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箫中剑和宵这样保持着微妙的关系，度过了一段平静的时间。

打破平静的还是那个让箫中剑觉得苦恼不已的人。
冷霜城好像真得了失心疯，千里迢迢追了过来，追到箫中剑家门口，追到箫中剑学校，哪怕是夜里也要锲而不舍地通过电话骚扰箫中剑，有时候是谩骂，有时候是露骨的求欢，有时候甚至是情动的喘息。箫中剑连换了几个号码依旧躲不过骚扰。
这件事他没告诉宵，他觉得在村子里时，宵帮他的已经够多了，没必要这么久过去了还要让宵卷进他们这烂摊子里。
更何况，现在两人之间，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朋友关系，箫中剑没有任何理由和立场去和宵说这件事。
也就是在箫中剑被冷霜城折磨得最痛苦的时候，宵和箫中剑表白了。

箫中剑看着坐在自己对面一丝不苟地按照菜单所说的涮着羊肉的宵，迟来的纠结包裹住了他。箫中剑忽而有些不知道该如何与宵相处，他明白宵绝对没有对他说谎，也绝不会要求箫中剑给他一个回应。一颗真挚的心摆在箫中剑的面前，对方先戳破了这层窗户纸。
如果没有冷霜城的事，箫中剑想自己说不定会欣然接受。
宵这样认真地对待两人之间的关系，让箫中剑更不想草草揭过从此不再提起便了事。
他低不可闻地苦笑一声。

吃完饭准备回去的时候，宵忽然开了口，他问箫中剑，你最近是不是遇上了什么事？
箫中剑一惊，却是打定了主意不告诉宵，只说你从哪听来的，我一切都好得很。
宵看着箫中剑，干净地眼好似能看穿箫中剑所有的隐瞒。
箫中剑觉得，如果宵再这样盯着自己，自己兴许就要憋不住说出口了。
可宵只是默默地转回了头，没有再多说什么。箫中剑不知道是否是自己眼花看错，在宵的脸上似乎有某种名为失望的情绪一闪而过。
他们的关系似乎一下子变得尴尬起来。

后来他们许久都没有联系，箫中剑失落之余安慰自己，想自己应该觉得欣慰，宵这不是比从前更学会当人一些了吗，好歹能感受到尴尬而躲避自己了。
后来再见面，还是宵先开口约的人，和宵的信息同时到来的，还有冷霜城的电话。
冷霜城在电话那头狠狠啐了一口，恨恨道，箫中剑，没想到你勾到的男人一个比一个狠，算你这个小贱人厉害。
箫中剑不明所以，又接到了朱闻苍日的电话。电话那头他的挚友不无关心地说，诶呀萧兄啊，碰上这种麻烦怎么没和我说呢？你早点和我说就不用受那么多罪了不是，再说咱俩什么关系啊，这是我还是从吞佛那听到的，你放心我保证让那个姓冷的这辈子都不敢再来找你……
箫中剑从朱闻苍日一长串的念叨里精准捕捉到了吞佛两个字，前后联想了一下，大概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宵给箫中剑开门的时候，穿的还是笔挺笔挺的一身正装，侧脸贴了块纱布。箫中剑有时候真想问问对方，为什么在自己家里还要这么认真地穿正装。但他没有说，也没有问宵脸上的纱布是怎么回事，只是一如往常每一次一样，平平常常地走进了宵的家里。
宵拿出他的笔记本，翻到某一页，指着上面的字段问箫中剑，这是为什么？
箫中剑没有回答，只是望着宵的侧脸，很轻地叹了一口气，好像终于放弃了什么莫名其妙的坚持一样，他伸手很轻很轻地碰了一下宵脸上的纱布，问，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宵说，冷霜城也打电话给我了。
箫中剑虽然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冷霜城，但此时此刻恨不得给冷霜城几拳，问问这个神经病到底在想些什么。
箫中剑长叹一口气，只说，你没必要管这件事的。
宵沉默了一下，把手中的笔记本放到一旁，而后自然而然地牵起箫中剑的手——宵的手很漂亮，手指很长很细，加上本人苍白的皮肤，看起来有些病态，但此刻箫中剑却切实感受到那双手的温暖和力量，被宵牵着的手好像有一点点火焰慢慢地燃烧起来。
宵拉着他的力量不大，可却那么让箫中剑无法拒绝，宵拉着他来到阳台，那里养了几盆花，看起来和宵朋友圈的背景是同一品种的花。
宵蹲了下去，箫中剑也蹲了下去，两人看着同一盆花。
宵说，以前，你问我，有什么能让我觉得比我的花更重要。
箫中剑不由自主地转过脑袋，正好和宵对上了视线，他看见青年的薄唇缓缓张开，说出了他心里早有预料，抑或说是期待已久的话。
宵说，现在我回答你，你比我的花更重要。

箫中剑想，这时他该说些什么呢？他很想答应宵，恨不得抛掉什么矜持什么年长者的从容不迫告诉宵，他同意，他再同意不过，他觉得他们两个人现在就可以进行一个热吻。可箫中剑此时又觉得自己和宵并无不同，他有情人没有恋人，这方面的经验约等于零，又或是惊喜太过叫他不知如何回应是好。
宵不知道又从哪里摸出了什么，他再一次牵起箫中剑的手，又轻又不容拒绝的把东西套上了箫中剑的手指。
他垂着脑袋看自己的动作，只留给箫中剑一个头顶。
宵说，我不知道这个时候应该怎么办才好，姥无艳告诉我，如果思念一个人，就是对那个人怀有恋慕之情。可她没有告诉我，如果对一个人怀有恋慕之情该怎么办……
宵抬起了脑袋，像他过去无数次做过的那样，认真地问箫中剑，我从书上看到，爱一个人，就是要进行这样的行为，箫中剑，你能不能回答我，这是对的吗？
不对，不对，这实在是太快了，好像一下子跳过了恋爱直接到了结婚，从头到脚都不对。
但是，不对就不对吧，谁让他是宵呢，过程省略几步也并无不可。
箫中剑回握住了宵的手，肆无忌惮地感受着那双手上的温度。
对，他说，你做得很对。

是NEyoy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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