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5.28 (赭墨）月到帘櫳　應援+端午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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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09-05-28 21:39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5.28 (赭墨）月到帘櫳　應援+端午賀文

零九年，棕子節賀文，順道替小墨做應援文。
月到帘櫳

仿佛聽到了蟬鳴聲。

繞過一條彎曲石板路，會來到每天做早課的經堂。
經堂面積不大，但書櫃卻很多。大概是為了方便初來的新弟子，裡頭藏了不少入門書籍，種類從禮樂到術法，無一不齊。
當年，剛入道門的赭杉軍曾經這在浸泡過數年，方才包攬了所有內容進那木頭腦袋。

離開經堂越到後山，是一處山間小溪。
小溪清澈，即使潺潺水流下遊走著小魚，也能清楚看見。
溪邊長著幾棵千年松樹，居住上頭的蟬大概數量不小，午間時會聽到響亮的鳴聲，把飯後醺意隨風飄走。
松樹蔭下，也曾是赭杉軍包裹一札經書就地而坐便閱讀的好地點。

赭杉軍踱步而走時，緩緩想道。
偏山獨林，水光溪澗，曾經是他剛進玄宗，往封雲山峰的總壇前進時，所走過的景色。
那時候，自己還只是半大的孩子，抱著娘親臨離開前交付自己的乾糧，在曲折山間小路裡轉折前進著。

這是個很遙遠的記憶，赭杉軍一時間也無法記起清楚。
只記得懷內那包乾糧很沉重，當時自己運上雙手也無法把它抱緊，後來正式在封雲山住下，竟也足夠食用兩週左右。

娘親一直陪著他到山腳後就離開，他回望的時候只見娘親的背影，那青色衣裳隨風飄揚。
赭杉軍已經忘了當時娘親的表情，不竟那是個很久以前的記憶；只記得，那衣裳一直飄遠，直至離開他的視線。

算算日子，當年他登上玄宗拜師的時節，也是個有蟬嗚的日子。

晡時澄黃打照在赭紅髮絲上，形成一環環光圈。
揮一揮暗紅衣袖，袖口擺動間瞧見路上的石板隙縫中萌生起的小草，頓時微微一笑，不著聲色把身子偏差一點。

口

「嘖.....」
摸起扇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擺動著，紫荊衣水藍衣袍也隨他那扇子般，一直在墨塵音眼前左右移動著。
起初觀望著也別有一番趣味，過了一陣子卻感覺長期觀看會有礙視力，乾脆閉上雙眼，眼不見為淨。

可惜，雙目閉上不等於耳邊清靜。

「可惡....那兩根木頭，都把吾說話當成耳邊吹過的風矣？」
「再過一刻也不見人影，咱就不等了！！」

墨塵音不動聲色坐在廳間的凳子，心裡暗自向無量天尊為未歸的兩人祈福。
金鎏影似乎也忘了天亮臨出門前的提醒，把紫荊衣預設門禁時辰拋之腦後，直到黃昏連蹤影都沒個。

「荊衣，咱們先裹不就好。」
「這種節日，為何吾還要為他倆準備？明明就該四人一起做的！」
「但是....」

「怎麼了？」
照射在地面上的澄黃倏然漸出個黑影，視線往上移動，那身赭紅道袍大刺刺從道舍門外踏進來。
墨塵音啊了一聲，皺起眉，手腕捂額，似乎現在提醒已經是陡然。

「你還真敢問！」紫荊衣一時氣結，連扇子都舉高，過了半晌才又慢慢撂下，「你若不是大師兄，吾定要讓你開個滿面桃花！」

赭杉軍愣了愣，先是望向滿臉無奈的墨塵音，像是瞭然了什麼，才一面認真瞧向紫荊衣。

「抱歉，吾剛才去後山，一時忘了時辰....」往袖子一掀開，取出了什麼。
定眼一看，原來是一小扎用紅繩紮起的艾葉和菖蒲。
這兩種草葉本身帶有奇特芳香，即使只有一小扎，坐於廳裡也漸漸閒到一縷幽香。

「哎喲，吾倒忘了這個！」墨塵音雙手一合共，他到總壇幫忙了個下午，倒忘了自己道舍也需掛艾葉菖蒲。

早幾天宗主下喻六絃的翠山行跟四奇的墨塵音兩人到總壇幫忙指揮佈置，又要了赭杉軍跟金鎏影兩人下山為鎮上百姓拜祭祈福，結果端午節當天只留下紫荊衣等其餘三人回來。
誰知預定回來時辰都過了，某兩木頭卻好像腦被敲一般忘了時分。這種種情況下導致紫荊衣情緒爆發，也實在怪不得他。

赭杉軍微點了點頭，把那扎香葉掛在道舍門邊，「吾與金鎏影在完成拜祭就後分別了，他說還有物品要在鎮上買。」
意思就是完成宗主交的任務後兩人就分開走，所以赭杉軍也不清楚金鎏影何時回來。

朝赭杉軍撇了下嘴角，紫荊衣兩三步腳路愰到墨塵音旁的凳子坐下，手一甩擱下扇子，表情自然也沒好到哪裡去。
雙眼眨了兩下，墨塵音以手作支力靠桌站起來，「赭杉都回來了，鎏影也該差不要時辰要回來了。」

「嘖，再不回來就把他那份拿去喂松鼠！」那份怒氣因當事人還未回來，一時間沒人發洩便只好繼續衝赭杉軍來。
赭杉軍笑而不語，即使紫荊衣口頭上那麼說，也不會來真的虧待金鎏影就是了。

墨塵音板過手拉起赭杉軍的手臂，不理會赭杉軍雙眼那一絲疑惑，拉他一併走進廚房。
「荊衣，吾跟赭杉先把菰葉清潔乾淨，你開板栗了沒？」剛停步又朝向門前叫道，聽到紫荊衣那聲「嗯」才又往櫃子裡翻箱倒篋。半晌間已經翻出一口袋紅豆跟蓮子，頓一頓，轉頭望後方不禁輕唉，赭杉軍站他的身後，似乎還不清楚自己要幹什麼。
「赭杉，你負責清洗葉子。」語畢，空從水盆取出一疊厚厚的大葉子，往赭杉軍手裡擠。

「嗯。」

紫荊衣似乎終於屁股坐不住了，雙手按到廚房門框前，有點好奇的偷看二人進度。
赭杉軍把葉子都洗好，現在輪到洗紅豆，那籮筐裡豆子的顏色跟赭杉軍有種莫名奇妙的相襯。

「今早吾到大廚房取了肉，要試試裹肉棕嗎？」

「咦，肉啊。」忙著煮泡黍米的墨塵音用勺敲了下鍋邊，為了端午節包角黍以取葷類，不愧是向來我行我素的紫荊衣。
封雲山相比起普通弟子，就四人的伙食來說，已是非一般的豐富，不竟他們能自選菜色來炒煮。
不過四人都習慣平淡，平日伙食均以素類為主，葷類只用作燒炒時的點綴。把肉當為主食除了大過年時也實在難得。

「那吾把要洗的拿到院子處，荊衣你到這邊切肉吧。」
赭杉軍挽起雙袖，把雜七雜八的內容放到大盤子一併抱起，就往門外走。
廚房的重要大事始終交由墨塵音和紫荊衣兩人比較恰當；赭杉軍自覺洗刷盤子還可以，可對廚藝是沒有概念，只能當吃的份。

紫荊衣也不礙他步出，只緩緩叫道「赭杉，記得把垢水儲起來灑花用。」
赭杉軍雙手抱著盤子沒法動作，只好口頭回應一聲好，準備用身子撞開門扇時，大門倏然開啟，害赭杉軍一時也呆了下。
金鎏影兩手擔了兩呈酒，似乎這就是他剛才所說的「未買物品」，衣冠雖然沒亂，但也看得出他曾使力運輕功旦求早點回來。

「啊，赭杉，抱歉，門有撞到你嗎？」
金鎏影一面擔憂地問道，不過究竟是擔憂撞倒赭杉軍，還是擔憂紫荊衣的怒氣就不得而知了。

「沒事....」

「金鎏影！！終於肯回來了啦？敢情吾講過的你都不用記住了！？」
從廚房裡聽到廳外端倪，那搽暫歇的怒氣又火烈烈地燒起來。紫荊衣手裡還握著正要切肉的菜刀，氣勢湧湧走到廳堂，
指著金鎏影一開始就數落。

「.....吾都有銘記於心。」
「天都快全黑，你還敢講自己有記得！？」
「呃.....荊衣，你先放下菜刀再說好嗎？」

此時連廚房裡頭的也發聲，「荊衣！你把醬油收到哪去了！」

口

正事被擾亂了差不多一柱香時間，總算由三人煮切洗陣形，變成四人一起包裹角棕。
或許是四人合拍的關係，一手遞葉，一手撒米，製作棕子的速度不經意間，也跟預定完成時間相差不大。

晚霞餘韻飄過，喚來了雲淡月明的夜空。

過了立夏，天氣熱得惱人，沒必要的話墨塵音也懶得留在廚房對著那熱騰騰的蒸氣。
餘下的工序其實單靠紫荊衣一人也能完成，不就蒸煮角黍的活兒，但金鎏影最後還是留在廳陪紫荊衣折騰；
墨塵音嘻嘻一笑，見沒他的事，也就樂得清閒先回寐房撫他的寶貝琴。

留下赭杉軍對著兩人面面相襯，他望了眼紫荊衣，又望了眼金鎏影，停了半晌最終還是跟隨墨塵音的步伐離開了大廳。
不竟，自己作的孽該自己承受啊....

對房的帷幕撒下，發出輕輕的叮咚聲響。
墨塵音先他一步已回到房裡，赭杉軍見狀不特意去打擾他，手背在後，獨自走到院前沉思。

夜間的氣溫較早上涼快多，光是佇足室外，亦已能感受到微風徐徐的氣息。
把身子靠在樹蔭旁，瞧望天空雲端，今夜天空特別亮，原來是雲霧稀薄，所以明玥格外柔亮。

蟬翼震動著空氣，似是鳴笛般與大自然揣動般有著相同的旋律節奏。
攥著袖口邊，舉起右手，那鮮紅的道袍迎著風飄揚，即使此衣不同彼衣，但衣袖隨風飄揚的情景配上這特別的時節，
仍是讓他不禁回憶起昔日舊事。

大概年歷隨之增長，那份悵然再次回憶起已少了一分幽怨，多了一分淡泊。
赭杉軍略思付了一下，須臾往袖子裡摸出一支玉笛，往嘴邊靠，十指靈動熟稔地跳動出腦海浮現的曲調。

口

花了些時間，總算把收藏數年的曲譜從櫃子裡翻出來，輕輕數頁薄紙擱在書案。
墨塵音拍拍雙手灰塵，坐到平日習慣練琴的位置，拉拉手肘舒展筋骨，正打算一展身手。

倏忽，寐房外傳出熟悉的聲調，乍聽下是一把笛子聲，循聲走往窗邊邊格起帘櫳，那一絲絲清音隨著銀光影照到房內。

不由地失笑一聲，難得今夜赭杉軍大有雅致，早在自己練琴前就鳴起笛曲。
笛如主人，一支玉笛玲瓏剔透，落落大方，吹起來的音色也是清新得似是春水漾流。

墨塵音輕步撈起門前帷幕，一臉愜意往院子裡雅興大發的赭杉軍佾佾湊近。
「誰家吹笛畫樓中，斷續聲隨斷續風，」

赭杉軍聞聲轉頭，瞧見墨塵音只穿單衣，淡淡笑意掛在臉龐。
墨塵音緩步走向赭杉軍身畔，那雙神彩飛揚的雙眸帶點三分玩味的瞅望他。

「響遏行雲横碧落，清和冷月到帘櫳。」

赭杉軍當下停了吹奏，左右想了下，良久只說了句，「...小心著涼。」

「這大熱天時，哪有可能穿件單衣走動下便著涼！」沒好氣瞪他一眼。
「倒是赭杉，你難得有這雅致，不會介意我在旁吧？繼續吹奏吧！」

眉目微斂，微微淡笑不語，赭杉軍也不介意墨塵音打斷掉剛才的思緒，倒是萌生了另外的考慮。

「吾有項物品送你，等吾一下。」收起笛子便往自家寐房走去。
「嗯？」微微睜起雙目，疑惑地目送赭杉軍離開視線，最後，墨塵音輕歎一聲，還是乖乖地往大樹旁根靠下等待著。

半晌後，赭杉軍又踏步出來。
這次手裡多了項物品，顏色也是紅噹噹的，跟赭杉軍的長髮互相輝影，反而是，若跟墨塵音那身深藍配搭倒會很點刺眼。
把手將物品交到墨塵音手中，原來個精緻小巧的香包，上頭還繡了幾朵小紅花，一條如意結穿過香包，標準一整個吉祥物。

「你今天下山時買的？」
仔細觀看也覺得這香包不像是新物，內容有曾加添過的痕跡。

「這是吾當年初拜玄宗前，娘親在臨上山前交付於吾的。」
「嗄！」出乎意料之外的答案把墨塵音嚇了一下，「那，吾就不能收啊，這是項貴重的物品。」

「你收下吧。」赭杉軍頓了頓，「保佑你如意平安。」
愣然仰頭望向赭杉軍，只見他一面認真，似乎是心意已決。

「........」墨塵音皺了下眉頭，良久總算把香包收到袖子裡，站起來緩緩打個欠身，「感謝大師兄。」
赭杉軍點了點頭，又再次轉頭望到天際。

「今年端午節晚空也很漂亮。」
「是啊，上年那月亮也很圓。」

「期望來年也能與好友一起渡過端午。」
半垂眼眸，兀地淡淡一笑，「放心，以後也是跟你一起過端午的。」

願年年歲歲，也是與你同手階行。

還佇在廚房內的紫荊衣總算把一大盤煮好的棕子抬到廳堂的木桌上。
「赭杉軍，墨塵音，都給我回來吃棕子！金鎏影，趕快遞酒，待會吾要喝個痛快！」

口口
後記：

總算寫好了賀文，已經是晚上，跟文中時份差不多啊。
是篇久違的文章，早前課業繁忙，把寫文這項小興趣放下了一段短日子....
因為是久違的文，所以也嘗試了新文風，也不知道文筆有沒有增進了，呃，沒有也不用特意提醒我（小汗）

這次端午剛好碰上連署時間，因此一文二用，也供墨會應援之用喔ＸＤ
感謝各位的觀看。

蜜糖西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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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發表於: 2009-05-29 00:0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推文一下^_^
雖然沒有看過大大以前的文章，
不過這篇的氣氛很不錯哦！
晚風輕徐，明月當空，四奇同心呀！
願年年歲，墨會赭會同手偕行！

我......是否能夠......堅強地......跨越過去的傷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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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7)

2樓發表於: 2009-05-30 20:5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引用
引用第1樓eve2228于2009-05-29 00:07發表的 : 8&wN9tPYZ
推文一下^_^ miUjpXt
雖然沒有看過大大以前的文章， jaL#
不過這篇的氣氛很不錯哦！ LEd@""h
晚風輕徐，明月當空，四奇同心呀！ 3~EPX`#[W
願年年歲，墨會赭會同手偕行！ :>-&

感謝推文啊^^
哈哈,我以前的文章更見不得人啦~
這篇氣氛有達詩裡那種詩意喔?
那就好了~其實我也對這篇抱有期望,文筆有進步點,就會很高興XD

自從赭墨出場,也喜歡了四奇一年多吧?
隨著時間一直在變,我的思緒也不斷在變。

以往對還不叫金紫,叫昭尹雙橋兩人,我是沒什麼感受的,單純玄宗叛徒之類。
可自從赭墨登場後,這段為金紫兩人道歉的場景讓我開始認真思考,四奇那另外二人。

曾經的怨憤，曾經的不解，最後都敵不過這一個字，「情」。
不論彼此都曾經傷害過對方，但這份情誼，這聲「師兄弟」卻是永遠的。
若能重來，我想，阿金和阿紫或許是依然背離玄宗，但他們是絕不願再背離赭墨二人的了。

所以,我深切期望,四奇以後的年年歲歲,都會是同手階行。
因為這份情誼不只是愛情,友情,更是親情。
當然,對於赭墨二人更是如此囉XD

蜜糖西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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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3樓發表於: 2009-05-30 22:3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看到小紫拿刀子出來的樣子
我想不論是誰都會很擔心
更何況是晚歸的阿金呢(笑)
是說我很喜歡這篇的意境
四奇就是該如此才是四奇啊
不管經歷多少風風雨雨
他們還是會同心去面對一切
不過赭杉你送的香包是定情禮物吧
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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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ve2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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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3)

4樓發表於: 2009-05-30 22:4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其實後來發現～
在下之前有看過hunterxku樓主的文章。
您就是比拉莉大大吧？
是〈芸千秋〉的作者。

此篇是古代文，一時沒認出來。
小的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呀><\\
原諒我呀！

話說您的〈芸千秋〉新篇咧？
小的再等您承諾的尺度加大呀～
千萬別棄坑哦～呵呵！

確實～
以前在下對金紫也是只於沒什麼特別感覺的叛徒事實而已。
若不是小墨，
我想我不會對四奇如此有愛，
甚至現在還會回頭觀視六絃與整個玄宗。

[ 此帖被eve2228在2009-05-30 22:54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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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05.28 (赭墨）月到帘櫳　應援+端午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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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05.28 (赭墨）月到帘櫳 應援+端午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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