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01.10 《雙子殊夢》槐/殊 (主樓上集,5F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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琦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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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11)

樓主發表於: 2012-01-07 21:10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1.10 《雙子殊夢》槐/殊 (主樓上集,5F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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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子殊夢》

滿月之夜，明月如同一個大玉盤，高高掛在佈滿星子的夜空。

槐破夢抱著琵琶倚靠樹旁，隨意撫著琴弦，撥彈出不成調的音色。

這幾日在胤天皇朝享受尊榮，開始的確讓槐破夢無比滿足，但逐漸他愈來愈感到空虛，像是失去什麼似的，加上與明巒的戰役處處碰壁，棋一每每逼他正視皇朝缺乏主將，要求請殊十二入朝為帥，這可正踩著他的痛處，他知道君主不可一日無將的道理，但為何軍師獨獨只求殊十二一人，建立皇朝不就是為了證明他槐破夢之能為，若求殊十二入朝他顏面何存。

但是，自上次與殊十二一戰過後，他亦明白殊十二之武學不在話下，的確是皇朝主將不二人選，可惜為何偏偏是他呢……

心中思緒百般複雜，趁今夜正逢滿月之刻，來到舊居附近的樹林中賞月，賞著賞著不知怎麼又回想起了母親。

仰望星空，月色皎潔明朗，灑下無數銀光在眼前，屢屢光絲好像母親的白紗披風，想伸手觸摸，卻什麼也摸不到，如同他與母親之間，縱使如何想念，也阻止不了母子生離死別的缺憾。

「哈！」輕笑一聲，槐破夢呀槐破夢，今夜你為何執著過往回憶呢？

是夜色太美……一定是。

下意識摸到藏在內裡的護子巾，遭到撕裂的衣巾上面全都是怵目驚心的紅豔，照理說血跡乾涸後，該是呈現暗紅甚至深棕紅色，但是自母親過世到現今，這護子巾上頭的血跡仍像新潑灑般，彷彿停留在戢武王遭逢惡劫的那一刻。

母親，這看似未乾的血跡，是否代表您有話想對孩兒說呢？您有多少未完成的遺願，孩兒豁盡生命都願意幫您達成。

此時，一抹烏雲飄來遮掩住月亮半邊臉頰，月光頓時減去一半，陰影籠罩在破夢身上，怒意漫上心頭。

「遠風兮，飄搖故土，一年聲，三年破夢。定目兮，撥絃夭夭，數裂帛，吁嘆命薄。」揮舞象牙撥子，忽雷奏出哀婉悽涼琴聲。

「槐破夢以此曲祭母，必完成母親生前之願，報仇血恨、逐鹿中原。」堅定的誓言，隨一曲終了，忽雷化出一道勁氣，穿透雲霄。

烏雲被這突如其來的氣勁化消，天際恢復一片舒朗，溫暖月色再度回到人間。

再望明月，槐破夢看著看著好像看到一面明鏡，鏡子裡的人不是他，而是另外一名與他同母體而出的雙胞兄弟。

「吾無緣的小弟呀！今夜你想起母親了嗎？」

歷經無數大小戰役的碎島玄舸，安靜地停在半空之中，巨大玄舸外觀滿目斑白瘡痍痕跡，在夜色之中，竟然頗有幾分迷離詭異之感。

殊十二獨立於船頭甲板，身穿戢武王留下的銀甲戰袍，頭戴銀白頭盔，但是那與戢武王極為相似的美麗容顏，仔細觀察還是能找到細微的差別，眉目間俊秀許多，眼神中清逸神采，也透露年紀尚輕未有磨練的青澀。

殊十二手上拿著一只酒杯，腳邊小桌几放了一瓶華麗酒瓶，裡面裝著深紅色液體，散發濃濃醉人酒氣。

此酒是殊十二整理全舸內部而發現，印象中，隱約記得這是母親最愛之酒飲，葡萄果香中帶著酸澀的口感，初飲略有一絲甜味，不久酒氣在嘴中發酵，接踵而來是滿滿的酸楚。

可惜，母親不知通往中原的路徑被人截斷，所帶之酒存庫不多，連同他今晚開飲的部分，總共也約莫下十瓶而已，扣除上回被那隻小豹子喝去的部分，如今只剩下五瓶了。

我思念的母親呀！您對這個苦境又愛又恨，直到魂喪異鄉，留下了我們兄弟倆，如今在天上是否能笑著看著十二，我能使您感到驕傲嗎？

雙子天生奇異，自母體發育之始便有意識，尤其受母親心緒影響最甚，又出生後甫與母親離別，對於戢武王的遭遇總是縈掛心上不能忘懷。

看著天上圓月，被一抹烏雲遮住大半部分，這不正是母親生前寫照，想到此處十二不禁潸然落淚。

正兀自悲傷，倏忽一道強勁之氣直衝上天，連玄舸亦受影響而晃動不已。

殊十二發動氣旋穩定玄舸，往勁氣源頭查詢，那熟悉的感覺，莫非是他那心高氣傲的同胞兄弟。

「呵呵。」慧心一笑，所謂雙子連心，即使兩人無論觀念不投緣，對於某一件事情一定都是相同的。

明知槐破夢不喜歡他的存在，但殊十二心中仍舊希望世間唯一的手足接受他，心念一轉，駛著玄舸往破夢的方向開去。

樹下，槐破夢沐浴在月光下，閉目養神，忽然週遭氣氛變異，好像有一股強大的壓力朝他前進，樹林中正好眠的鳥兒驚醒，受到驚嚇紛紛竄逃飛離，慌亂的鳥鳴聲不絕於耳，其中還有古怪的嗡嗡聲音越來越大聲。

「想不到，竟引來了你。」槐破夢猛然睜眼，大半天空已被玄舸佔去，陰影覆蓋住槐破夢半張臉，一時看不清他的表情。

「吾之小弟，夜深造訪，莫非是怕黑得睡不著嗎？」槐破夢一出口，滿是酸味，對這名兄弟他向來不留情面。

殊十二不以為意，從玄舸跳落下來，站在面貌與自己極度相似的雙胞兄弟面前。

「為兄遠處發現你以霸氣震散烏雲，料是在這無月光照射之下，害怕得難以入眠，為兄才特別來關心你，別想太多了。」殊十二的酸度亦不惶多讓，

「可笑，說別人想太多之人，才是真正想太多了。」冷然駁斥，槐破夢再道：「這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小弟呀！需要吾教你一回嗎？」手中忽雷琴轉動，撥子架在琴弦上面，殺氣隱而不發。

「裝腔作勢，為兄今夜並非找為了你相殺，況且……」殊十二停頓一下，才又言：「吾已敗過你一回。」

「一時失敗不代表永遠失敗，你與吾之武力在伯仲之間，再戰一次，小弟你未必再有機會勝吾。」回想起那段恥辱，槐破夢巴不得現在就打敗殊十二，證明他不比較差勁。

「今夜相逢，緣於皆是思念母親，此刻動手，非母親願意見到，暫時收下你的殺意吧！」隨手一揮，殊十二手上多了一只酒瓶。

槐破夢聞言，見對方連母親都搬出來說嘴了，只得吶吶收下忽雷，這時殊十二將酒瓶丟給他，接住後打開一飲，美酒滋味立即溫潤滿嘴。

「好酒，這也是母親所遺下之物嗎？」擦擦嘴邊流出的酒液，問道。

「嗯。」殊十二席地而坐，手上又多一瓶酒，陪著槐破夢一同飲著。

「穿一身母親的戰袍，再給吾喝母親的酒，你到底想向吾證明什麼？」對於殊十二的造型，他是怎麼看怎麼刺眼。

「想多了，吾繼承玄舸，自是留有母親不少遺物，你若想要儘管拿去，吾不在乎。」

「吾不需要你的施捨，若吾想要，你留不住。」

「不必羨慕吾，這都是母親遺物，正確來說都不是我們的，更何況，我們擁有母親最重要的遺物，就是血緣。」殊十二抬頭看著月亮，想起了母親，他有點後悔當初為了母仇而與槐破夢發生爭執，要是當時他多體貼寬心一點，就不會弄得如今兄弟反目相爭的局面。

槐破夢想要反駁什麼，卻不知道要說什麼，所有嘲諷妒忌的話，堵在嘴邊硬是吞了下去。

也許他不是真的討厭殊十二，而是看到比自己更酷似母親的兄弟，無時無刻提醒著自己，在母親體內兩人互相爭奪瓜分母親功體，雖然這是為了生存的本能，卻也害慘母親好幾次在關鍵戰役慘敗，他將過錯推給殊十二只是不想承擔罪名，但是槐破夢自己明白，他沒少吸取母親功體，躲在山洞時也因為他的嚎啕哭聲引來追兵……

如果沒有槐破夢，母親的生命會不會完全不一樣。

兩人無語對飲，兩種不同的心思，在安靜的夜不斷擺盪。

最後，開口的是槐破夢，他像是自言自語的說：「你覺得，當初若母親沒有懷上我們，命運會就此不同嗎？」

「也許吧……」殊十二也想過這個問題，沒有他們成為母親的絆腳石，今日母親可能就完成夢想，手刃仇家掌握權炳，而非滄涼一身孤單死去。

自然，也不用答應鬼知神覺，以自己換取雙子活路，踏過母親的屍體而活下來，是雙子此生此世的原罪。

但是，雙子不知道的是，就是因為戢武王擁有他們，才能及時悔悟力挽狂瀾，否則來到苦境的戢武王只是為了仇恨而活的軀殼，懷著雙子讓戢武王多了一份夫妻團圓的夢想，也讓戢武王明白什麼才是她最想守護的東西，是雙子的出現救贖了戢武王才對。

令人惋惜的是，這些話戢武王來不及對雙子說，那一刻對母子三人而言如同永恆，時間太短想交代的太多，錯過的事卻已無法挽回。

就這樣，兄弟喝了一整夜，早忘了時間。

清晨時分，天際不過剛露魚肚，陽光正緩緩從雲裡探出頭來。

槐破夢看見他那多愁善感的小弟，趴在樹根上睡得正舒服，不禁啞然失笑，「這麼沒有防備，不怕吾趁機送你去見母親團聚。」

按住殊十二背部的某個地方，那裡正是心口弱點處，這大概是自母體而出之後，兩人最靠近的一次機會，槐破夢從手心感受溫熱的體溫，還有規律起伏的呼吸，一瞬間，槐破夢不想放手了，貪婪地撫摸殊十二的背部，比他想像中更柔軟光滑……

槐破夢挑挑眉毛，之前殊十二不是穿著盔甲就是華麗服裝，讓他一度以為殊十二身型魁武強壯，如今這一摸什麼都被他摸出來了，雖然隔層布料但他肯定十二皮膚很好，摸起來舒服滑嫩，十二體型也較嬌小，肩膀也略窄，若說像個位發育成熟的少年不如說十二體型更像是個女孩子，母親該不會給他生個妹妹而不是弟弟吧？

完全忘記當初按住殊十二心口的目的，像是找到新玩具一般，槐破夢趁殊十二酒醉昏睡時，把他翻來覆去徹底摸個透徹，除了身型不一樣外，還發覺弟弟的小小秘密，殊十二的靴子整整墊了四吋之高，恐怕脫下後尚矮他半個頭，這不想輸人的小小心機，就如同自己不想輸給他的心情一般。

現在想來，他與殊十二的模樣猛然一看的確相似非常，但再仔細端視，會發現不少相異之處，眉宇溫和面容秀麗，比他更像母親，而自己鳳眼狹長、臉型也比較銳利，是一張融合父親與母親的面孔。

莫名的不滿又湧上心頭，一樣是雙胞兄弟，憑什麼他擁有母親的部分比較多！又陷入兄弟認同障礙的槐破夢，賭氣般放開懷中之人……

就在此時，殊十二在宿醉中悠悠轉醒，首先見到一張酷似他的臉，更正，是酷似他但是滿臉沒好氣的槐破夢，昨夜不是聊得好好的，為何一早就擺臉色給他看？

罷了罷了，殊十二知道這個同胞兄弟性格就是如此，情緒忽來忽去，難以捉摸，起身稍稍整理一下衣服，對著槐破夢說：「叨擾一夜，吾要回玄舸了。」

「請便，不送。」槐破夢轉身負手，也準備要離開此地，回皇朝去了。

走著走著，總感覺背後有人正凝視著他，回頭看去，殊十二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看什麼？」槐破夢疑惑，這廝在耍什麼花招？

「沒什麼，只是有點意外，你沒在吾熟睡時，對吾下手。」微微一笑，殊十二化光飛回玄舸之上。

那一笑說有多俊就多俊，彷彿春風撫過臉龐，槐破夢看得呆了，站在原地，久久不去。

＊＊＊

鄒山棋一發覺槐皇近日心緒異常，時常獨自思考著什麼事，就連辦公到一半居然也會離魂去，此事非比尋常，平日槐皇對皇朝上下公務極度重視，甚至經常親自打點不放心假手他人，能讓槐皇如此不顧朝政而魂不守舍的事，到底是……

莫過是和戢武王或是殊十二有關之事故，除了此二人，天下間恐找不出其他人能讓槐皇糾結不已。

踏入書房，見槐皇坐在書桌前，桌上是攤開著的明巒地圖，人卻閉著眼心思不曉早飛去哪兒了。

「槐皇是累了嗎？」棋一開口了。

槐破夢頓時回神，一見軍事到來馬上起身相迎，「原來是亞父，吾失態了。」

「無妨。」棋一揮揮手，指示槐破夢不必施行禮數，繞過書桌坐在一旁椅榻上，「槐皇近日若有難題纏身，可提出來與吾商量，不必放在心內。」

「哈哈，被先生一眼看穿，該說亞父太過了解吾嗎？」槐破夢笑道，順手拿起侍女遞上的茶杯，輕唊一口，以掩飾尷尬。

要了解你還不簡單，棋一在心中腹俳。

「槐皇不用介意，有什麼話直說便是。」給站在兩旁的侍女一個暗示的眼神，侍女便魚貫退出書房。

馬上，書房只留槐破夢與鄒山棋一，已無其他閒雜人等，「咳，吾想問亞父，知道為何吾始終反對殊十二進入皇朝？」

「回答這個問題前，吾曾聽聞一個故事，槐皇可有興趣聽聽？」

「亞父請儘管說。」

「浮光海市曾出了一對兄弟，兩人皆身懷不世武學，又從父母手中繼承一把武器，但是這兄長總是覺得弟弟的武器比較好，認為父母偏心而心生不滿，沒多久便離家出走，不知去向。」

「此乃人之常情，就不知這兄長後來際遇如何？」槐破夢知曉這兄長指得便是自己。

棋一喝了一口茶潤潤嘴巴，繼續說下去：「多年後，兄長身負重傷回到浮光海市，懇求海世眾人伸出援手，原來這幾年他為某個組織效力，如今這個組織遭到仇家圍剿，他只能回來求援。」

「哦！那浮光海市有答應嗎？」槐破夢內心認為沒有，否則這個故事就不具峰迴路轉的意義了。

「自是沒有，這名兄長連父母之死都未回來奔喪，加上他效力之組織並非正派，非親非故，自當沒有援助的理由。」棋一說的內容，正符合槐破夢的猜測。

「但是這名兄長應該還是得到他想要的幫助了，吾推測關鍵就是他那名弟弟吧。」

「槐皇猜的沒錯，在排山倒海的反對聲浪之中，只有弟弟願意隨兄長回去，最後這對兄弟合力之下，終於殺退仇家，但是弟弟卻在戰場上犧牲了生命，臨終前，弟弟將他的武器交給兄長……」棋一沒再說下去，她相信以槐皇的智慧，明白她用這個故事所傳達的訊息。

「多謝亞父，吾已曉得其中道理。」略為思考半刻，槐皇眼中出現笑意，起身鞠躬向棋一道謝。

「那麼，吾尚有要事在身，先告退了。」棋一行禮後離開書房，她相信明日早朝，槐破夢回做出令她滿意的決策。

聽完棋一說的故事，剎那間，槐破夢茅塞頓開，他通通想明白了，不用忌妒殊十二擁有的一切，無論母親的遺物、武學上的較勁、還有那張酷似母親的容顏，只要他得到殊十二，不就等於擁有這些東西了，還包括那抹令他神魂蕩漾的笑容，都是屬於他的。

第二日胤天皇朝早朝上，槐破夢決定一尋鬼知神覺，有請殊十二入朝為帥。

遠方，正在努力寫日記的殊十二，突然渾身發冷，有如陰風吹過身體，拉拉衣袖又左顧右盼，通常這種不安的直覺都在鬼大叔來訪前發生，但是看這情況，應該與鬼大叔無關，那麼又是什麼事會有這種不安的感覺……

想不通就算了，殊十二低頭繼續寫字，直到鬼知神覺召喚他，並告知槐破夢願意請他入皇朝，殊十二喜不勝收，又不敢在世宰面前表現過於明顯，渾然不覺入皇朝後的遭遇，是他完全想不到的……

＜上篇完＞

--------------------------------

雙子什麼最萌了(喂)
雖然兩只寶寶都很傲嬌
讓我一度分不出誰可以壓誰
最後單純可愛軟軟嫩嫩(?)的十二
可說是兄弟滾床兩相宜(太太用詞自重)
只好讓破夢一口一口把十二吃掉啦XD

另外,放了限制級就一定有肉
(頂鍋蓋)敬請期待下篇......

[ 此帖被琦雲在2012-01-10 17:34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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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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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1)

1樓發表於: 2012-01-07 21:3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哎呀~渾身發冷的十二乖乖
等著下章被吃吧

喜歡這文喜歡看著兩人的互動超可愛阿~~~~
大大加油等下文小花一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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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ynth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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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3)

2樓發表於: 2012-01-07 21:4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期待下文~
破夢要對十二好一點啦:((
不然小心十二離家出走喔XDD

不是只有被傷的那個人會痛
傷人的那個呢....
他連喊痛的資格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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瓔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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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68)

3樓發表於: 2012-01-08 11:2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破夢你這樣不行怎麼可以在十二睡夢中摸來摸去

當然是要在十二清醒時,把十二這個小弟給吃掉的啦

期待有愛的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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琦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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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11)

4樓發表於: 2012-01-10 17:2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琉璃夜月~~

十二寶寶太可口
準備讓破夢一口一口吃掉吧XD
謝謝小花~~感動^^///

cynthin~~

是說~~離家出走也很萌
所謂小別勝新婚(?!)
這是情趣~生活情趣呀XDD

瓔美子~~

摸來摸去只是前菜小品
破夢以媽媽的名義發誓
一定會把可口的小弟吃掉說(喂~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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琦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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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11)

5樓發表於: 2012-01-10 17:3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對不起!您沒有登錄,請先登錄論壇.

[ 此帖被琦雲在2012-01-12 19:27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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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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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1)

6樓發表於: 2012-01-10 17:5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噗...原來棋一的意思是說要將十二去除
我和破夢一樣都搞錯了哈哈~
不過這樣比較好阿~~~

耶~恭喜被吃下腹囉~十二乖乖
不過看到床居然想到鬼大叔!?
該說孝順嗎? 感到一陣發麻阿...

在看到最後一句"不曉得在穿衣還是脫衣的兩兄弟"時又笑了^^
嘻~再來一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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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小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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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7樓發表於: 2012-01-10 18:0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科科
我說棋一啊！你這亞父還真難當
不過破夢太容易吃醋囉！
你這樣......
不過十二還真是可愛呢！
果然喝醉酒的人比較好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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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天玄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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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5)

8樓發表於: 2012-01-10 20:1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破夢你吃醋了~~~

其實這樣的情況都是亞夫汝的錯啊~~不過破夢原本就捨不得十二死才想歪了吧~！

暴雨心奴JP娃开始团购有意者请点击下帖~！

http://www.36rain.com/read.php?tid=116504&page=1&toread=1#tp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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琦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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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11)

9樓發表於: 2012-01-12 14:0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琉璃夜月~~

破夢也不是第一次搞錯亞父的暗示
面對這個任性的小孩子
大概棋一也習慣了吧~XDD

沒辦法~蟲子算是十二最熟悉的人(或蟲?)
希望十二能脫離蟲子的掌控
趕快投入破夢的懷抱呀>W<

這個...最後破夢可能還是沒得逞第二次
否則兄弟倆人就不會一起攻打明鑾了^^bbb

夜小寶~~

當下破夢看到十二跟豹兒滾來滾去的確很生氣
但沒多久破夢就應該想清楚,十二不可能跟豹兒怎麼樣
只是當然要趁著這次吃醋的機會撲倒十二XD

我的設定中,十二酒量不算太差
可惜他碰到的是把酒當水喝的豹兒
十二就變成喝醉的傻寶寶啦XDD

棄天玄妃~~

這對父子(?)的觀念差滿遠的說
不過棋一不知道破夢對十二產生了別的心思
但這樣的結果,對棋一來說可以接受
所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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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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