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4.19 Distance（吞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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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ejiancao

我的霹靂之路斷在了刀龍時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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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25)

樓主發表於: 2009-04-19 14:53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4.19 Distance（吞禅）

第一次写这个配对，我也想不到我会写这个配对......

    吞佛睁开眼，周围一片碧海蓝天。
    有海浪轻微晃荡，吞佛坐起身，躺着让他很不舒服，尤其是受伤时，会很让他想晕船。
    可问题是，自己为什么会在船上呢？
    吞佛努力回想了一下，终于记起来自己本来是在海边的，然后遇到了个怪大叔从海上来，然后自己就晕了。
    现在看来，自己乘坐的这船，似乎就是怪大叔的船？他把船送了自己，然后就上岸了？
    算了不想了，脑子里一片混乱！
    当务之急，还是想想这船要漂到哪里去吧......看这风向，难道是去东瀛？
    开玩笑，吞佛看了看自己的装束，他一点都不想去那里，然后被叫成巫女！
    不过，与太极国相比......吞佛权衡了一下利害关系，还是去东瀛吧，反正船上的粮食清水也足够。

    这么漂了几天，吞佛渐渐地开始觉得无聊了，虽然习惯独来独往，但每天看着一成不变的光景，是个人都会烦，是个魔也会烦的。
    但吞佛没有同伴可言。吞佛叹了一口气，继续坐下来调息，几天下来他的伤已经好一点，虽然还是很严重，但不会致死了。
    于是要解决的问题就是如何打发这无聊光景了，吞佛靠着船壁想了想，忽然想起自己的师尊袭灭曾经提过，一步莲华是怎么残忍地狠心地活生生地把他分出去的事情......
    其实不止提过一次，他那严肃冷酷的师尊一说到这事情就会变得特别愤慨，说到吞佛耳根子都起茧了还没说完。久而久之吞佛也习惯了，甚至还会跟着附和几句。
    后来他被一步莲华抓走后，袭灭就没和他说过这些了......
    现在吞佛又回忆起了这些，当然不是刻意怀念他家师尊的唠叨，而是要回忆袭灭说起过的莲华施行的分裂方法。
    他忽然很想学一学。

    吞佛闭起眼睛，开始默默念诵口诀，其实更加需要的是自己的意志力。吞佛不担心这个，他的意志力超出所有人的想象。
    所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吞佛再次睁开眼时，就看见对面和自己保持一致姿势的褐发青颜的男子，正面带愠色地瞪着自己。
   “哟，好久不见了。”吞佛打招呼说，实际上吞佛从来没有面对面看过封禅，或者说是看过自己。不过，竟然能拼命将这潜伏在意识深处的他给找出来，吞佛觉得自己还真厉害。
   “哼！”面对吞佛，封禅只是哼了一声就转过了头。
   “汝的反应真是冷淡。”吞佛并不介意地笑了一笑，“不是曾经那么想杀掉吾么？现在吾就在汝面前。”
    封禅索性闭上眼睛。
   “不过也没什么好打，这是在船上，翻掉就不好了。”吞佛看了看天空，“是说，一剑封禅，汝都不打算和吾说上几句话么？”
    没有回答，封禅似乎打定了主意不理吞佛。
   “算了，”吞佛转身走开，想了想又回头，“吾就在那边，汝随时可来找吾。”

    今天是第几天了？吞佛靠在船壁上想，自他分离出封禅，好象是第六天了吧？
    这六天来封禅没和他说过一句话，甚至除了吃饭和睡觉，其余时间就只是坐着发呆，吞佛有时去找他说话，封禅也只当没有听见。
    这和自己一个人在船上有什么区别啊？吞佛想，虽然本来就是一个人......不过，虽然不说话，但还是可以混个心安吧，至少看起来，还有“第二个人”的存在------说来，看着封禅坐在那里，吞佛有时候真的怀疑他是否真实存在。
    这样想着，吞佛站起身准备去想办法让封禅开口，吞佛的磨人功力其实也不差。
    但今天，吞佛还没走近，封禅却已经抬起头来，眼神灼灼地看着他，让吞佛不禁站住。
   “你又来了。”封禅冷冷地说，有些嫌恶地皱起眉。
   “汝终于愿意开口了，”吞佛笑笑地回答，“吾还以为，吾之半身是个哑巴呢。”
   “吞佛童子，你......！”封禅愤怒起身，吞佛则轻轻挡住，“别乱来，吾说了这里是船上，不是打架的适宜地方。”
    封禅别过头，不再理睬吞佛，吞佛试着再让他开口，却都徒劳无功，只好转身离开了。
    至少还是有进展，吞佛想，哈。

    但说到真正的进展，还是这次。
    忽然起了暴风雨，海浪一个接一个打过来，一个比一个大，吞佛一边在心里诅咒这鬼天气，一边死命拉住船帆，它快被狂风刮跑了。
    但他拉不住，朱武给他的那一下还真够严重的，比吞佛想象的还要严重。吞佛有些无奈地想，还好这大海上没有狗仔队的存在，不然明天报纸头条就是“一代魔界心机战神葬身鱼腹”了。
    忽然，封禅冲过来，帮着拉住了船帆，两人奋力扯住，终于将船维持在了一个相对平稳的状态，再坚持下一阵子，暴风雨终于渐渐平息了。
   “多谢...呃......”吞佛松开手，忽然站立不稳地跪倒在地，是牵动伤口了，血从他的嘴里涌了出来。
    封禅冷冷地看着吞佛，然后伸手，将吞佛拉了起来。
   “汝...？”吞佛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封禅。
    封禅还是冷冷地瞪着吞佛，然后转身走开。
   “吞佛童子，早点好起来吧！那时我们再一决胜负！”风把他的声音远远地送回来。
    嗯？吞佛愣了愣，刚才是他幻听，还是真的听见呢？

    跟着两人的关系似乎就开始缓解，至少，封禅肯和吞佛一起吃饭了，虽然还是不怎么说话。
    吃完饭，两人便坐在桌子边休息。
   “吾们聊聊怎么样呢？”沉默许久，吞佛问。
   “聊什么？”封禅心不在焉地回道，眼睛没看吞佛。
   “聊......”吞佛想了想，“汝在吾的意识深处潜伏了那么久，到底都看见了什么呢？”
    封禅瞟了吞佛一眼，然后伸出手指开始计数。
   “汝在算什么？”吞佛问。
   “算你到底杀了几个人。”封禅回答。
   “呵，是多少呢？”吞佛笑问，他到底杀了多少人，连他自己也不记得了。
    封禅终于转头看着吞佛，却没有回答吞佛的问题，只是说道：“剑雪。”这个名字似乎让他的身体颤了一下。
   “吾与他并无私人恩怨，纯粹是任务。”吞佛淡淡地回答。
   “那么宵呢？袭灭天来也下令要你杀他，为何不杀？”封禅问，“宵似乎对你很重要。”
   “不及剑雪无名对汝的重要。”吞佛不轻不重地刺了回去，“”
   “那么月漩涡呢？”封禅继续问。
   “重蹈吾之覆辙并无好处。”吞佛回答说，“一剑封禅，汝为何对他们两人感兴趣？”
   “吞佛童子，魔界先锋战神，是个忠诚于魔界、任务至上的魔，”封禅说道，“但后期的表现简直让人大跌眼镜......不过，六亲不认，倒也颇符合你的作风。”
   “呵，吾也是身不由己。”吞佛笑笑，他被一步莲华抓去，的确是身不由己。
   “能对你好的人差不多都死绝了，你的生命里到底还剩谁？”封禅倒了一杯酒，却放着没有喝，只是怔怔望着，似乎这个问题也是在问自己。
   “汝算么？”吞佛一笑，这个问题多少带着点调戏的意味，让吞佛不禁觉得好笑。
    封禅一愣，转头望着吞佛。
   “吾说过，要为自己而活，”吞佛索性继续演下去，他探过身子看向封禅，“从今以后，吾就为汝而活，汝可愿意？”
   “收起你的那一套！”封禅厌恶地说，“你到底说过多少真话呢？”
   “汝这样说可就太不公道啦。”吞佛一副受伤样子缩了回去，封禅起身离开了。
    吞佛望着桌子上还没完全冷掉的饭菜，然后默默叹了口气：“就知道他不会洗碗。”

    那一天封禅都没有理会吞佛。
    第二天，吞佛去找封禅，却意外地发现他不见了，找遍了整艘船都没找到他。
    他去哪里了呢？吞佛靠着船沿，望着苍茫的大海愣神。
    该不会落海了吧？哪来那么囧的理由......或者是自己本事没到家，又在受伤的情况下强行召唤，导致不能维持太久？也不太可能......可是，他到底去哪里了呢？
    唯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吧？就是封禅根本不想见到自己，所以他选择了离开？吞佛低下头，但他也说过，等到自己伤好了，他们会一决胜负，他是不会说谎的吧？
    吞佛把手拢在嘴边，小声地说：“从今以后，吾就为汝而活，汝可愿意？”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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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不要问我封禅哪里去了，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犧牲別人的幸福來成就偉大的事業，是非常容易的事情。因為被犧牲的人不是自己，所以這種人永遠可以大義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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綦縭

翻飛月下，青黑色的嫁裳喜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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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發表於: 2009-04-19 19:3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很有趣的文章ˇ
吞佛想學一步大師分出個襲滅天來，可惜他忘了他的半身是那個溫柔的封禪。
所以封禪分出來之後，期待他直接揮劍過來給自己一個痛快(？)的吞佛，似乎是失敗了。
船上生活很無聊，剛開始的封禪比魯賓遜的星期五還無趣；到後來終於有了些反應，船帆是幫忙拉了，可曾經眼看著的殺孽卻一個都沒少數。

半身果然是本尊的鏡子吧。
使用這個術法讓自己得以和鏡子面對面喝茶聊天的感覺，其實很微妙。

「為了自己而活」
這是為了魔界奔波半生的戰神的退休感言。
「就算是為了你」
本尊，半身。
過去，現在。
誰也不能否定誰，缺了誰誰都不存在。
生存的意義啊，至少終於可以不用為了那麼辛苦那麼悲傷的責任與義務而存在。

不過，吞佛的術法似乎沒有成功？又或者他分化出封禪只是玩票性的？
封禪不知去了哪。
或許就在那裡。(哪啊？=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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