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3.11 《學海龍捲風》更新第7回‧送行，33F (太絃、月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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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i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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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48)

10樓發表於: 2009-02-24 2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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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秋宵君 :

感謝你來踩太絃文~並且謝謝您的小花~呃嗯，我覺得我好像在我的其他文有看過你的回文?(如果沒有大概是我記錯了說~呵呵)~既然喜歡重鹹就來吧......(相信本文的外傳全都會鹹到讓你滿意~鹽燒版)~本傳是清的~外傳是(外傳不是髒的XD 要注意~不要接的那麼順啊!)......是比較"不清"的~如上所述是加鹽又加辣......(?) 外傳不會那麼早出生啦XD 至少要等我本文完封唄XDXDXD

豪情義中取，劍心俠中求，問天下何處風雲，英雄當曰今朝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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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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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53)

11樓發表於: 2009-02-24 2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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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喔喔喔____！！！
終於又看到一篇太x佛文啦～＞＜（感動）
好喜歡這兩個人啊，太史侯啊，趕快去找佛公子吧！
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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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i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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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48)

12樓發表於: 2009-02-25 0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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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LOCA君：

這個嘛，我覺得太史侯可能會撲個空（？）
但他總有一天會成的～會成的（謎之音）

太史侯：請大家要相信我！

不過啊，這部文章要寫上一段時間了，可能無法跟原劇與時俱進啊＝　＝
我的故事會拉的稍長一些，歡迎收看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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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p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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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13樓發表於: 2009-02-25 1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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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02.24 《學海龍捲風》更新第2回，9F (太絃+月曲，逸→曲)

啊啊,好萌!!
太史居然背包袱去找佛公子XDDDDDD这包袱好萌~~(喂,你萌错了吧!)
更萌的是佛公子居然不见他!XDDDDD(太史暴青筋中~:你到底是支持还是来拆配对!)
咳,偷偷关注很久了.这两人的相关故事里大多是太史别扭佛公子包容,难得看某人反过来放一次鸽子,实在是非常的有趣.

期待下文
----------------------------------------------

于是搬回复过来OTL其实真的很希望能再更一章,就算不回覆我也无所谓啊……被天上掉下的便当砸晕（某:人间又污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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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i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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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48)

14樓發表於: 2009-02-25 1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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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02.24 《學海龍捲風》更新第2回，9F (太絃+月曲，逸→曲)

《學海龍捲風》第三回．回首

「這位先生，算命否？」路旁一位老者叫住太史侯。
「……不用。」太史侯停下腳步回望，似是想起了什麼，頓了頓，歉笑地說。
「哦──那也沒關係。」老丈撂著花白雪鬚：「桃花樹下，有你等的人。」
「……。」太史侯平生鐵齒自負，坊間術數於他來說不值一晒，但對於學海裡的數部，因是發揚聖人論著，他亦不好發表反論。
「呵──我是不是信口雌黃呢？先生若信得過，再來找我，我可以幫上先生一事。」老者言罷拄著拐杖慢慢往街角踱去。

太史侯蠻不理會地趕路，他記得那人曾說過，如要離開學海，會住在學海以西，儘管不知確實地點，憑著以往相處的回憶總是會找到，至少上一次給找到了，不過那人又迅速搬離原地，同一個地點總找不著第二次。

──笑話！秋天哪來的桃花！

*  *  *  *  *  *

佛公子端坐蒲團輕拂箏絃，有個孩童聲音在喊他。

「請問是無佛寺的雅僧佛公子大師嗎？」
「正是。有什麼事是貧僧可以幫忙施主的呢？」佛公子微笑道。
「我家先生要我給大師送信。」
「哦？入來吧！」佛公子輕拂香煙，四周出現牆垣，几旁站了一位藍衣少年。
「先生出遠門，這是我家先生要交給大師的信。」少年自袖中取出信封，十分尊敬地兩手平托交予佛公子。
「嗯、嗯～」佛公子接過信，以穿雲眼簡要地觀畢，略有所思地笑著說：「吾知道了，讓吾送施主一程，來！」單掌輕推，便將藍衣少年送出百丈之外。

啜了口茶，佛公子拆信細看，多是久不面見、懷念師徒昔日的問安，內容尚記敘了修補神州斷層之未來籌劃等事。

「嗯？這段話不似懷觴的口氣……」哦！大概是懷觴信裡提到的，暫寄他體內的好友，與他合作共謀斷層接合、武林中素有盛名之清香白蓮吧！這個素未謀面的晚輩寫些甚麼呢？「嗯，是在滅境所遇到的事……唔，這『千程如夢，一枕悠然』十分熟悉……，不知道在哪裡聽過？」佛公子偏著頭想了想，想不出什麼頭緒。

──娑婆呼吸生滅，分分合合是無常，倒是千程如夢這話端的是真呀！

「千程如夢……這一程，不知是否就是最後？如果這一程是最後一程，能遇見知己如你，是吾之幸運。」望向身旁那株死樹，枝椏乾裂，數年前還在春日吐出新綠的梢頭，現在結上一層薄薄清霜，肅涼金風鼓動雲霞袍袖翻騰著，佛公子伸掌接住枯枝抖落的寒意，大概是想起了什麼吧！原本溫柔和煦的面容上，閃過一絲霜輝。

那一年，他們不過束髮，初入學海無涯三年。很多事都發生在那一年。

*  *  *  *  *  *

那是個溫暖的春天。

「──吶吶、太史侯，你在嗎？」少年扛著一隻大木桶出現在學海無涯後頭火房院落牆邊隔窗喊著，高束黑髮，一襲繡上金梅紋的雪白儒衣，金濤藍玉為帶，足踏鹿皮紫靴。
「幹什麼？你穿的不正是冠禮的裝束嗎？又還不是時候！」太史侯穿著獵裝，揮汗如雨地砍柴，好不容易砍足了一綑份量，對儒生而言，體力亦是讀書報國的資本，鍛鍊自是不可或缺，學海無涯會給而立以下的儒生安排各種雜役與庶務，有時候工作分配和學年成績有關聯，也接受學生自願請求服重役，太史侯就是眾人眼中自討苦吃的例子。
「又沒關係！偷穿一下嘛！我們還要五年才能穿耶！」少年放下大木桶，奮力撈著過長的袖子。
「挑水穿布衣就可以了，你是哪裡借來的？這套尺寸對你來說太大了。柴房髒亂、你還是快點出去吧！弄髒了學長的裝束，你就要挨罵。」
「跟東方學長借的。」少年整了整腰帶，「那件玄色禮服會拖地，所以我沒借來穿。」
「那拜託你快點還給他吧！」太史侯沒好氣地說：「換成布衣回來快點把水挑完，可以嗎？」那個學長一臉笑裏藏刀、口蜜腹劍的樣子，每次見到他就不知道打那來的一陣寒意，偏偏就有人是沒感覺的……
「好啦！」少年露出惡作劇般的微笑：「你真囉嗦！」

少年漫不經心地離開現場，不小心踢到一旁給劈柴者用的洗手水桶，一桶子水灑上了太史侯辛苦劈好的柴薪上……「混帳東西！」太史侯沒好氣地撿起那些柴片，「這些要曬乾才能用了……」收拾完畢之後，看到旁邊還有個裝滿水的大木桶，「唉，算了！」索性就幫他把水倒進大缸罷！豈料一扛之下，太史侯乍驚：這等重量……？

看似弱不禁風，他竟有單頂千斤的脅力？

「汝體力真差！」

太史侯突覺木桶輕了，是有人在身後接著扛吧？「你是……？」
「太史侯，聽說汝是這屆『第二名』的儒生，和吾交個朋友如何？」紫髮少年笑著說。
「你為什麼要穿女人的衣服？」太史侯當場傻眼，他認為如果是前程遠大的男子漢就是要穿……穿玄衣砥礪自己要登大雅之堂。（穿的黑壓壓！）
「嗯？」有什麼不對嗎？紫髮少年張望了一下自己繡滿珍珠寶玉的長袍，故作高音扁嘴地說：「唉呀！身為『第二名』，修為品味果然夠差，難怪只能屈居人後！」
「四下無人、孤男寡女，男女授受不親，請出去！」太史侯義正詞嚴地說。
「汝說甚麼？」紫髮少年差點氣得破口大罵：「汝是不是誤會什麼？吾是今日才轉學來此的儒生，是貨真價實的美男子，汝真無禮！」好個令人不悅的傲慢傢伙！
「……」太史侯緊握雙拳，牙關咬的老緊。
「吾看汝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瞧汝一身筋肉，去做打手比讀書容易吧！」紫髮少年有意無意地笑著。
「我看你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看你……」太史侯向是一根腸子通到了底，雖然個性剛硬，卻不愛拐彎抹角：「哼！道不同不相為謀！」

太史侯做為優秀的儒家子弟，其實是頗善機鋒的，不過沒有他的某位同學來得辯才無礙，當然是那位「第一名」了。

──竟然一直指吾為「第二名」，好像還說吾長的不夠玉樹臨風？也對，其實吾的目標是要長的雄壯威武、氣宇軒昂，但這傢伙真討人厭！

一邊廂，換好衣服回到柴房的少年穿過長廊時也遇到了這位紫髮儒生。

「汝是……」
「看你的打扮不是學海無涯的服色，你是師尊今天提到的轉學生嗎？」
「正是，吾名龍宿。」
「絃知音。初次見面，你好。」少年微笑道。
「聽說月草坡桃華正盛，正是好景緻，吾來學海途中已見過了，汝可前往賞花。」
「多謝你，我還有事，再見！」絃知音報以太陽般溫柔燦爛的笑容並揮手道別，隨即以爽朗清脆的聲音向柴房奔去：「太史侯──」

*  *  *  *  *  *

無佛寺裡的秋天，同外面一樣肅殺。

「大師，我做了一些豆沙素餅，拙劣手藝還望大師不棄，剛出爐有些燙，請慢用。」樓無痕端來一碟淡黃色的餅，剛出爐的酥餅，蒸騰的香味在空氣中飄散。
「多謝夫人美意，非常精巧的手藝，只是貧僧現在還不餓。」佛公子搖了搖手，嚥了嚥口水，卻沒有欲食之意。
「在此借住，這是該然。」樓無痕順手將几上的茶水換過，並重新點燃薰香。
「柳生先生用過了嗎？」佛公子兀自低頭捏捻著掌心的霜華。
「在他的家鄉，這個時節應景的是別項東西，等一會兒我們會離開無佛寺另外準備。」
「嗯，你們去吧！」
「我將餅放在几上，大師餓了就自取，好嗎？」樓無痕小心翼翼地用紙裹好碟子，欠了身後便離開。

餅……中秋了啊！太史侯，現在你在做什麼呢？以往囉嗦的你，現在是否在指揮學海上下籌備過節？恐怕又有好些人要給你挑剔的欲哭無淚吧！比起秋天，我還是比較喜歡春天的氣氛，天地甦醒，草木向榮，執掌刑儀就如秋殺一般，包括其衍生出來的氣氛與紛爭，都令吾厭惡。

為什麼你總是不肯放手呢？

*  *  *  *  *  *

將火房院落的雜務打理好，太史侯與絃知音換了簡便行裝，離開學海無涯。

「太史侯，我們到月草坡去賞花，好嗎？」
「喔……可以。」太史侯還是一貫的黑色袍服。
「你為什麼總是要穿黑色的衣服？這樣晚上根本看不到你耶！」
「會嗎？」太史侯皺了皺眉頭：「玄袍乃古制禮服，吾是勉勵自己要作棟樑之才。」
「你別那麼嚴肅好不？」絃知音穿了件白緞押紅線的儒服。

兩人往離學海不遠的月草坡前進，穿過市集時，被一名道士裝扮的人叫住。

「這位學子請留步。」
「咦？」絃知音聞言遂停下腳步：「先生，您喊我嗎？」
「正是。」
「哼！江湖術士怕是要胡說八道吧！絃知音、我們走！」太史侯朝那小攤子瞄了眼，擺的是籤桶、點痣圖、風水盤、掛了件大書「鐵口直斷」的幛子，他平生最是痛恨丹藥玄術，這些江湖郎中就是會誆騙無知鄉井市民，殊不知子不語怪力亂神？
「欸、太史侯，你不要那麼兇，頂多要他算不準確便不付錢就是啦！」絃知音拉了拉太史候的袖子。
「對您，小道是不收錢的，您可以放心，對於小道說的話，聽聽便罷，不信也可！從事這行以來，頭一次見到像您面相殊異之人。」
「是喔～」絃知音偏了偏頭，好像大家都這麼說耶！可是又沒人說過奇在哪裡，大家都只是說很奇特而已嘛！「那……是如何殊異呢？」
「這個……小道也說不出來，只能說您可能有重大天命在身，所以天授異人之相，是為將來需要您的時候，容易將您找到的緣故。」
「還不就是滿篇廢話？絃知音，你不要給他誆了！」太史候更沒好氣地說。
「沒關係，謝謝您！不然請您為我占一事好嗎？」絃知音掏出數枚銅錢。
「喂！」太史侯眼看阻止不了，自己又不喜歡那種氣氛，索性移步近處買糕餅去了，等會兒賞花喝春酒總是要點心水酒之類的。
「您別理他，文王制易，孔丘為經，術數有道，原也是聖賢家學。」絃知音對算命先生笑了笑，自顧自地開始問起事來。

傾刻，絃知音便往太史侯那裡走去，拍了下他的肩！

「好囉！你買什麼？」
「走了那麼久，你不餓嗎？」太史侯對那般恬淡笑容沒有絲毫抵抗力，隨即將一包點心扔給絃知音：「你的份，拿去。」
「我不餓！不過我幫你提，謝謝！」絃知音搖了搖頭，微笑地接過兩罐水酒。

桃花樹下，兩人並肩而坐，倚著同一棵桃樹。

「你說不餓，結果你連吾的份也吃了！」太史侯沒料到絃知音那麼會吃，只好自己開始喝起酒了。
「誰叫你買的點心那麼好吃？」絃知音把那罐水酒推給太史侯：「好啦！這跟你交換，我不喝酒的。」
「……」太史侯默默地接過來放在腿邊：「方才你跟算命先生問什麼事？」
「你不是沒興趣嗎？」風吹過絃知音的臉龐，黑色長髮飄盪著，輕掃太史侯的肩。
「就當吾是隨便問吧！」太史侯這回灌的大口些，吐息滿是酒氣。
「我只是請他隨意為我斷一事，他說：『你會在永遠的枯樹底下等人。』，就這樣囉！」
「就這樣？」太史侯忍不住嗤之以鼻：「那跟詐財有什麼兩樣？這你也相信！」
「說不定嘛！不過是有一天會發生的事呀！」絃知音了解太史侯向來對甚麼宿命、天命論的都聽不進，是個十成十的鐵齒、標準的人定勝天主義者，所以也不多說，就輕描淡寫地帶過去。
「算我服了你了！」太史侯嘆了一聲：「還是喝一口吧？」這傢伙說什麼不喝酒，其實春節酒宴上還不是虛應地喝了幾杯？
「好啦，就一口。」絃知音提起酒瓶輕啜一口：「你滿意了吧？」
「酒量那麼差！你欠訓練。」太史侯語畢又喝了幾口，望向遠方。

好多好多年後，當他面對摯愛好友的「天命」，他也不願相信，卻不知能否靠一己之力挽回戰勝什麼，可為了這一生一世的知己，哪怕要上天下地，太史侯也無話可說。

「時候不早，該回去了！絃知音……」太史侯想起火房備膳後，自己和絃知音還得去做清掃的工作：「絃知音？」
「……呼。」均勻的呼息聲，絃知音早已倚著大樹睡著了。桃瓣跌落雪白衣袂，在他的髮上、肩上，醉飲桃花滿面春，一身馨香自可人。
「唉……」太史侯伸手撥去絃知音髮間的桃華，不禁覺得，假若桃木有精，該要生成這樣子罷？
「太史……」輕聲囈語，絃知音是睡得沉了。
「唔……」太史侯一瞬間似乎看到絃知音的黑髮全部化為白色，有如披著銀河，好似還穿著袈裟，他不禁顫抖了手：「這……！」

──不，吾是不語怪力亂神的，一定是吾喝多所以昏眼了，滿頭白髮豈不是老年的絃知音？還穿著奇異的彩色袈裟？這怎有可能？可笑！太史侯怎會信鬼神之說？吾與絃知音將來是高升學海要職，發揚儒聖直到終老，哈哈，吾一定是喝醉了，倒是一點薄酒就讓他醉了？

「嘿咻！」眼見是搖不醒了，太史侯揹起睡著的絃知音，緩緩往學海方向步去。

*  *  *  *  *  *

夕陽西下，即將入夜的無佛寺，溢著淡淡的悲涼。

「秋天，是桂花酒開始製作的日子。」佛公子想起從前。

──『可惜春天的市集沒有桂花酒，春節前大多都賣完了吧！吾特愛丹桂的芬芳，因君子應如丹桂。』
──『所以你才選擇這間全學海裡唯一有丹桂樹的書齋嗎？不過我跟你不同，吾喜歡梅花。』

溫柔的太史侯已不在了，現在的太史侯只是權欲薰心之輩！終是形同陌路了啊！我們。

「……」佛公子張開掌心，在月光下，方才被他以掌溫融去的霜中，隱約可看見幾朵細膩的桂花，「這是最後的幾朵了。」

這株死去的桂樹，貧僧不是不能將它復活，而是這像過去潔身自愛、志存高遠的你已經死了，已經死去了呀！那個令人仰慕尊敬的太史侯，已經不在了啊！可你還是正直的，我始終看得見骨子裡的那個你，不屈不撓、傾力維護學海的你，為什麼你不願意再做那個一心只為學海而不計地位的太史侯呢？

那才像我認識的太史侯。

「欲說還休，卻道天涼好個秋！」佛公子將桂花拂進桌上茶杯中，拾起茶盞喝那冷卻的茶。冷茶，夾有苦澀的味道，佛公子輕啜，眉頭微鎖：「……酒不醉人人自醉，紅塵不迷人自迷啊！」

冷冷地泛起記憶中的酒味，就好像那一年春天的酒，迷了你我，這是遙遠以前的夢。

一身玄衣的太史侯正巧步至無佛寺近郊，在佛公子內力所及之處，一株本不應在秋天開放的桃花，謝了幾許花瓣，飄落在太史侯融入夜色的背影中。

──────

學海大哉問：
（一）為啥東方羿後來都要穿白金色的衣服？　
佛公子：他是永遠的二十歲！
東方羿：馭日神箭～＃！
（二）後來的無佛寺怎麼了呢？
　樓無痕：柳生劍影，是你把餅吃光的嗎？
　劍聖：我？不是。
　樓無痕：我明明烤了五十個呀！
　佛公子正端坐禪房中，「呼～要吃飽了才能運動無定三絕。」
（三）央森會吃月餅嗎？
　央森：喔YEAH～這是MOONCAKE，我喜歡。（拍照上傳部落格）
　司徒偃：你又在做奇怪的事了。
　央森：怎麼會？司徒偃你這台286做的不錯！不過水管8M有卡慢！

-------------------

應觀眾要求送上大包滴~請收看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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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48)

15樓發表於: 2009-02-25 19:3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TO YAPOO君:

因為我是太絃唷>D<~不過我不喜歡太史侯受~所以他是正攻君(弱攻君吧我看XDXD 龍宿汝說是吧?)
基本上太史侯的確是彆扭~而且老把話悶在心頭不說實話~要說他表裏不一倒也對不起他了~他不是那樣的人
他只是"害羞" XDDDD 但我的絃知音是過去溫柔現下冷情的硬受(爆

祝賞文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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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16樓發表於: 2009-02-26 00:1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太有爱了!!!
奋力扑上新章~~
大人真好,说更就更(*^__^*)
这一章从头到尾感觉都是好可爱,
先是一本正经对龙宿说男女授受不亲的太史,噗,看人不能只看脸啦,要看胸XDDDD(不过盯着龙宿的胸猛看大概会被扇飞,变成世界上最华丽的流星吧) 晚上出门别穿黑衣服啦,会被花魁撞到哟~~到时候人家让你负责你怎么办啊
牙口好胃口更棒(殴飞)的未来教统大人,空腹喝酒不太好啊,至少给太史留一小块嘛XDD太史难道有预见之眼吗?老实说,你和言倾城有啥血缘关系!严重怀疑当年的铁口小道就是后来的算命老道XD
不过欢乐里也透出离别的意思了,惊,不会这么快就开虐吧?感觉这才开头而已.紧担心啊,太史加油跑啊,不要让神棍溜走了,万一弦知音在你看不见的地方进化成高帽老爷爷可就完喽.
最后的笑话让人深切感受到教统的魅力XD当着白胡子的某人面说你永远二十岁听起来就好欠扁XDD可见练有无定三绝的人果然就是学海里胆子最大的人(误)
原来50个饼才能喂饱佛公子啊,太史,下次请人吃饭可不能只带两人份的点心去了,至少要带50+1份的XDDD是说因为有这么好的胃口才有那么大的力气才能使用无定三绝呢还是因为练了无定三绝才进化出这么好的胃口和这么强大的怪力?
不管是哪种情况都让人想要感叹,无定三绝果然神奇啊,不愧是儒门镇教神功!(被太学主殴飞)
最后,央森你太先进了,居然能上网,不如顺便在部落格里暴一点各部执令的八卦吧.估计点击率会飙到10万以上?XDDDD
大人说弦知音是冷情的硬受,不过,能一口气吃下50个饼的人怎么想都没法觉得他很冷漠啊(囧,这是什么标准)太史侯,别扭也要有限度,一直别扭是不行啦!不拿出点男人的气概来,是没法压过神棍的
(佛:只有气概也不能压过无定三绝=w=)
最后忍不住要喊一声:教统大人,来我家吧,我家的饼也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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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9)

17樓發表於: 2009-02-26 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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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汝一身筋肉”一身筋肉筋肉筋肉ORZ。。。（笑倒ING）原来黑色礼服下掩盖着的身材是这样的咩？难怪和咻咻两看相厌=V=
喜欢把弦知音比做桃木精的比喻，温雅醉人啊~~赶紧扛回去藏起来XD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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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i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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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樓發表於: 2009-02-26 1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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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YAPOO君：

無定三絕正是如此神奇的東西呀XD，不過央森會不會寫部落格這就不得而知了，其實他是會的，
容我後續再推出央森亂爆此一搞笑文章XD，太史侯和絃知音的互動是蠻可愛的說，
長大以後的太史侯就不可愛了(?)，絃知音也變得有點冷冷的(其實是生氣了="=~嗎~?)
心裡已經準備好一段文不過當外傳寫的話，要先把本文趕到可以生外傳的程度，
這表示我可能會開始加速(加速? 加到昏倒比較有可能XD 因為沒那麼快~)
開虐......其實還沒XD 這文還不知道會不會虐的說XD
一口氣吃五十個其實沒有多厲害，緊厲害的是前教統大人(前XD)竟然完全沒飽到不會動，
依舊氣定神閒，連胃都沒有漲起來，也沒變胖來著XD

TO MAJIA001君：

這個呀~太史侯衣下到底是不是一身筋肉咪~龍宿預言的準不準，就要看外傳的H版......
(外傳?外傳在哪?←外傳尚未生成中) 桃木真君現在要變高帽爺爺了，真囧~
其實就算他變了，我相信太史侯永遠都是不變的XD

請繼續收看下文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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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樓發表於: 2009-02-26 2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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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海龍捲風》第四回．竹圍

「學長！」自從上次遇見伏龍，慕歸心每逢有機會便和伏龍攀談。
「嗯？」北窗伏龍平日看似悠閒其實非常忙碌，舉凡武林人士都知道他忙得不可開交是為了補起斷層，恢復神州南北交通。
「對於學長離開學海的理由，我有所耳聞。」慕歸心試探性地說。
「那是過去事了。」伏龍臉上閃過一絲苦笑，「現在還是去找武御使吧！息壤是補起神柱不可或缺的材料。」

在聖獅王朝的大殿上，伏龍語出驚人，非但不懼聖獅主的斬首威嚇，亦當場了斷何必笑的結局，聖獅主尉遲驕雄對伏龍的膽識與智慧賦予相當高的評價，其實心裡也打定主意將息壤贈予伏龍，不過礙於軍師要求與賀蘭前朝之隱憂，仍指示伏龍去找軍師商量，並玩笑地告知虎頭林中有數位軍師，不過能否找到正牌，得看伏龍的本事。

虎頭林的會面，雖然取得交換息壤的條件，卻讓伏龍隱約感覺到有一股暗流。

──玉陽君這個人並不簡單。

回程路上，伏龍和慕歸心交談甚少，被提及他離開學海的理由時，伏龍總是突然頓住，雖然出走學海並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許多學員也曾先後離開學海隱居自修，然而伏龍卻不想被觸及那樁往事。

「學長，為什麼提起你離開的理由，你總是默默不語？還有，在虎頭林時，發生了什麼事嗎？」慕歸心對伏龍十分感興趣，因為他從還在學海的時代就聽過不少這位優秀學長的傳聞軼事，卻苦無機會與之交遊。
「虎頭林中有一位高人，但吾總覺得他在神秘中藏著不為人知的想法。」
「玉陽君乃滅我賀蘭王朝之仇敵，我十二蘭燈兄弟莫不殺之後快，若此人更加為禍於天下，十二蘭燈自願助蒼生一臂。」
「事情未必是這麼僵，不過……」伏龍陷入沉默，為什麼他總覺得玉陽君此人大大地不安好心。

──「北窗伏龍，你為中原人勞心勞力，又有幾人感念於你？與吾玉陽君結交者中，獨你氣質出眾，卻要為了俗事奔波。」玉陽君趁酒酣耳熱，在伏龍耳邊說道。
──「不管世人如何，伏龍只做份內當為之事。」手上接著玉陽君一杯接一杯地勸酒，伏龍喝的有些暈了。
──「好個不管世人如何，吾玉陽君欣賞你的孤獨。」玉陽君哈哈大笑：「來，再喝！不醉不歸！」隨手提起一罈烈酒為伏龍斟上。
──「多謝！」

吾北窗伏龍其實是多情之輩，只不過，從未有人能夠令吾失控，除了那人。

「學長、學長！」慕歸心拍了下伏龍的肩：「學長想什麼這麼出神？」
「喔……抱歉。」伏龍換上一貫的微笑：「吾有事要回碧玄草堂，不如我們在此分道吧！若有閒暇，我會去找你。」
「好！學長保重。」慕歸心揮了揮手，往另一個方向離去。

待慕歸心走遠，伏龍亦轉頭往不遠處的湖邊前進。

「又是滿月之日……」伏龍站在湖畔望著水裡倒影的滿月若有所思道：「出來吧！」
「你發現了。」湖邊樹影中走出一名手持折扇的俏公子，順手將一件黑色披掛送至伏龍背上：「披上吧，你不照顧自己的身體，喝了許多酒卻來此處吹冷風。」
「吾說過別偷跟著吾，回去。」秋風頗為透涼，伏龍輕咳了幾聲。
「那你會回去嗎？回去學海。」如玉一般的臉頰上似乎罩上了霜。
「吾……」伏龍搭不上話，索性將披風脫下：「吾用不著。還有很多事待吾處理。」
「這些日子，你好嗎？你比離開學海時瘦了。」
「別管吾，別再和吾扯上關係會比較好。」
「懷觴……」清脆如鈴聲悅耳的聲音裡，流露出冷硬與哀思。

無法言喻的矛盾情緒在兩人之間漫延。

「別了。吾再也不會回去學海。」伏龍丟下這句話後掉頭離開。
「……」來歷不明的那人將黑色披肩披上，轉身亦消失在樹影中。

*  *  *  *  *  *

無佛寺的牆圍外，有個人影獨自徘徊。

──已經是第二日了，離開學海無涯這數天，不知禮部是否有急事？也罷！以逸君辭的才能應當不困難。吾找尋絃知音原本是要詢問曲懷觴的現今何處而已，就當吾是要追查當年學海的不倫緋聞案就是了……為何吾總有種異樣緊張感？

……就好像是他即將離吾而去，好似他就要死去一般！吾感覺到他好似就在附近，卻又感到他正在遠離。

「嘖！一個不理教務、不務正業的教統去死也罷！」太史侯想起當年絃知音離開學海的情景，不禁沒好氣地嘟噥。

「咦？」提著竹籃的樓無痕與柳生劍影相偕自小路漫步而來：「這位先生，您站在這裡等人嗎？」
「……風雲湧動、又時而困頓之心。」劍聖淡淡地說。
「嗯？」太史侯沒注意到樓無痕與柳生劍影出現：「兩位想必是近日曾在中原掀起亂象的東瀛劍聖．柳生劍影及紅樓劍閣宮主。」

太史侯講話就是這麼自負刺耳，令氣氛有些膠著。

「觀先生裝扮應是大派權要，小小賤名不入尊耳，敢問先生在此等人嗎？」樓無痕首先打破太史侯攪黃了的對話。
「吾為公出，目的找人，非是等人。」太史侯懶得與兩人攀談。
「先生既然來到此處，若身心疲累可至寺裡休息，寺裡住著一位圓融無礙的大師，或可指點先生一二。」樓無痕微笑道。
「哼！佛老外道，太史侯豈信之！」太史侯最不信那些求道思想，獨尊儒術、窮盡人尊才是他的終極精神。
「既是尋人，祝先生一路順風，早日遂心。」樓無痕欠了欠身：「再會。」隨後與柳生劍影兩人沒入樹影之中。

太史侯也沒跟兩人搭理，站在一片竹林前面，背後月光清耀。

「太學主亦不理教務多時，學海一片頹靡，如果絃知音還在，吾定要鞭策他履行教統的職責。」誰叫這混蛋東西放著教統不做，做什麼和尚去？佛儒雙修？這真是吾太史侯聽過最可笑的！飽學鴻儒不思振聾發聵之舉，卻要去搞什麼無心寡情！可他卻因此一夜白頭，不復學海第一人的風采。走出教統之間的他，一頭烏黑髮冠頓成雪白銀絲……吾攔不了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沒有正面看見他最後的模樣，只有望著他離開學海的白髮背影憑弔逝去的往日。

其實吾只是希望……

「算了！」往日已無用矣！該做的是掌握現在，建造吾心中理想的學海！

時候不早，只有頂著夜色繼續前行，荒郊野外沒有客棧可以投宿，太史侯找到一座涼亭休息。涼亭裡有供人飲用的茶水，在鄉野裡十分常見，隨意放上銅錢即可取水飲用，不過他並未取用，從包袱中拿出一只皮囊和一隻包著鹿皮的小瓷杯。

「此等月色，可惜不能在竹雲亭賞月。」太史侯小心翼翼地取下瓷杯外包裹的鹿皮套，打開皮囊栓子倒了些酒在瓷杯中。

──直到你離開學海，酒量也還是那麼差！現在你成了和尚也不可能與你痛飲了。

*  *  *  *  *  *

「今天是中秋吶！東方羿、太史侯，我這兒有餅請你們吃。」司徒偃提著一個木盒走進竹苑院落，這是供學子們談天煮茶之處，有許多桌椅，但是學海中似乎有一種共識，那就是──竹苑是某幾個人的客廳。
「多謝。」東方羿溫吞地從司徒偃手上接過餅，轉頭對好友說道：「太史侯，你有看到絃知音嗎？」
「沒有。」太史侯咬了一口餅，因為太甜而接著大口喝茶：「好燙……！」
「那茶才剛煮好啊！」東方羿拿扇子朝茶壺搧風，連底下泥爐的火頭也跟著大起來。
「誰去喊一下絃知音啊！他喜歡吃甜的不是嗎？」司徒偃看著東方羿的動作不禁有些傻眼，這人究竟是幫忙還是要幫倒忙啊？

司徒偃每年的逢年過節都會從家鄉帶來他母親做給大家吃的點心，端午節是粽子、中秋節則是月餅和柚子，餅的量並不多，所以他只分給比較親近熟識的同學，但因為餅加上柚子的重量讓他一個人扛著回學海的話，走回學海大門都酸掉了，所以他發明木牛流馬（古代版宅配？）來幫他搬運，也因此總能在中秋當天就回到學海。

但是那些餅啊，給絃知音一個人吃都不夠呢！

「太史侯你去叫絃知音來吧，他最喜歡吃餅了。」東方羿推了推太史侯。
「喔……好吧！」太史侯不太甘願地起身，如果絃知音也能在學業上吃丙，讓他偶爾過過第一名的癮他是決計不會介意的，可惜絃知音除了甜食之外最喜歡的是讀書，過目不忘而且日進千里，完全不懂得努力耕耘的辛苦，每逢考試前總是遊手好閒地在他四周晃來晃去，太史侯巴不得能不理他，可是一塊兒讀書長大，總是會在很多事情上想到他。

太史侯離開之後，司徒偃則開始分月餅。

「一人八個餅，就這麼決定了。還有一份是要給書部的外國留學生央森的。」司徒偃分著月餅：「我要到書部去，就這樣啦！柚子你們隨便拿。」
「喔！請代吾等向令堂說謝，餅非常好吃。」東方羿一貫面無表情、溫溫地說。
「她要是聽到啊，又會做一堆讓我拿回來了！我可吃不消！」司徒偃提了要給央森的部份、朝東方羿擺了擺手示意先離開：「我先走囉！」

司徒偃離開之後，東方羿眼睛骨溜地打轉，沒聽見其他腳步聲，便輕手輕腳地打開太史侯的盒子摸走一個月餅吃了，又摸走兩個月餅，再打開絃知音的盒子也摸走三個月餅。

太史侯離開院落來到絃知音所居的雙梅齋，裡面有數棵梅樹，有紅有白，每逢大雪積疊的日子總會看到絃知音站在院中賞梅，絃知音獨鐘院子中心那兩棵老梅，但因秋節時分天氣尚未轉冷，所以梅樹就像枯木般站在院裡，太史侯穿過梅林走到木門前輕敲：「絃知音，你在嗎？」

「什麼事？」隔著窗櫺他早就看到太史侯進來，但也沒有起身相迎的意思。
「今天是中秋、」太史侯話還未畢，便聽到絃知音將書扔在桌上的聲音。
「司徒偃有帶月餅來對吧？」門馬上呀地打開──「你們真過份，竟然瞞著我先開茶食會了！」
「欸，所以我來喊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每年都是這樣。」太史侯沒好氣地說。

兩人回到竹苑院落時，只剩東方羿還坐著煮茶。

「司徒偃人呢？」太史侯四下張望，禮貌上還得向他道聲謝。
「他要去書部找一位學弟，」東方羿提起茶壺給兩位好友斟上解膩的熱茶：「絃知音，吃太快會哽住。」
「……唔。」絃知音已經興奮地打開盒子吃了起來。
「嗯？」太史侯打開盒子：「今年是一人五個？」
「咦？」東方羿哈著茶水的熱氣，熱氣掩住了他的臉：「對啊。你嫌少啊？」
「不。」太史侯心忖不對：『司徒偃慣愛雙數，會給單數？難道有異？』隨即又說：「哪裡話，」瞄了東方羿一眼：「你不吃嗎？」

你不吃是知道司徒偃動過手腳而想算計吾與絃知音嗎？哼！吾倒不覺得司徒偃會做這種事，該不會你有什麼目的吧？

「喔……」東方羿歉笑道：「剛吃完膳房發配的，這盒是司徒伯母的心意，我準備帶回書房慢慢品嘗。」

太史侯不理會旁邊已經將餅吃乾淨還在倒盒子裡餅屑糖粉的絃知音，慢慢地吃起來，他並不特別討厭甜食，只是對甜的東西沒什麼耐受力，看看絃知音一副吃不夠的模樣，他嘆了口氣並將自己剩的四個餅連盒都遞過去：「都給你吧！」

「謝謝！」絃知音開心地接過手。
「吾有事要先回丹心齋，你們慢用。」太史侯起身拍拍身上的餅屑，雙拳略有些緊握，看了一眼絃知音後便離開。
待太史侯走遠之後，東方羿拿出自己的一盒餅：「絃知音，吾的份可以給你。」
「真的嗎？謝謝『學長』！」絃知音開心地拿了餅：「我也要回雙梅齋慢慢吃。」
東方羿繼續喝著茶：「嗯，以後切勿喚吾學長，你與太史侯已經跳升與吾同級了。」
「知道了，學長！」絃知音又順口喊了聲學長，才歉笑道：「東方羿，我先離開了！」

東方羿等到眾人都離開後也熄了茶爐的火，拎著袖裡那包月餅獨自回到射部。

太史侯回到丹心齋後便閉門不出，對於其他同學的邀請也置之不理，他打開抽屜取出一個小紙包放在桌上。

「嗯……」太史侯雙手握拳地坐在桌前發愣。

──今天之前一定要送出去，絃知音喜歡吃梅花糕，好不容易藉著採辦過節用品的公差到市集順手買了。

「就拿去雙梅齋吧！」太史侯一把抓起紙包，緊張之下的力頭差點連上頭的金線都一塊兒捏扁了。

來到雙梅齋，見絃知音門沒闔上，太史侯便大方登堂入室：「絃知音……」
「怎樣？我跟你說、」絃知音快速把月餅吞下去：「東方羿把他那盒送給我耶！」
「嗯？」太史侯聞言不禁皺眉：『不知道是誰說要帶回書房慢用的！』
「太史侯，你怎麼啦？」絃知音察覺太史侯好像心情忽上忽下，不甚安寧。
「沒……沒事！」太史侯拿出一直捏在手心的紙包。
「哇！還有月餅嗎？」絃知音開心地說。
「不……」太史侯將紙包放在桌上：「不是月餅，是其他糕點。趁鮮吃吧！」言罷轉身欲去，深怕看到絃知音失望的樣子。

早知道該買月餅的！

「你不留下來一塊吃嗎？」絃知音說道。
「不了，禮部還有事，師尊在喚吾。再會。」太史侯快步走出房間，離開雙梅齋。

絃知音望著太史侯快速穿過梅林離開的背影，露出落寞的神情。

──「太史侯這個笨蛋。」

*  *  *  *  *  *

「這附近真有什麼寺廟嗎？」太史侯坐在涼亭小酌，他什麼都沒看到呀！「哼！佛家思想太過軟弱，講究人性自覺，儒家教育才是直通人性矯治的大道。」要是『想看到神佛才能看到神佛』，而不是『因為看到神佛才相信神佛』怎麼能有說服力呢？

絃知音怎麼會去走上那條路的！

太史侯獨坐大片竹林之間，他不禁想起當年竹苑中的談笑情景，現在眾人各居要職也漸無連絡，甚也有各奔西東……「到現在吾都還是不懂他在想甚麼！」收起酒囊與酒杯，太史侯起身繼續他的旅程。

到底，絃知音在何處？吾總覺得他好似在近處，又遠得摸不著邊。

「再走段路就有大城可以投宿吧？到人多一點的地方再問問是否有人見過類似絃知音的僧人。」藉著月色趕路，太史侯多少也有些疲憊，空腹喝酒的習慣讓他在深夜裡容易感受到腹饑，從包袱裡取出一個小紙包，裡面有幾塊糕。

──離開學海時從市集買來的，他很喜歡這種糕，到底是什麼味道呢？

太史侯邊走路邊咬了一口。

──此種味道……這是女性才會喜歡吃的東西罷？無怪乎賣點心的大嬸問吾是不是要買給太太吃！曾聽央森說過在他的國家稱「酸酸甜甜」是愛的味道？這種東西……

「好難吃！」

──還有三天，至少……吾想見他一面。

把糕點隨手扔了，太史侯繼續旅行。

──────

學海大哉問之二
（一）    東方羿後來去幹什麼？
東方羿：當然是在書房吃月餅啊，我明明有五個的說。
太史侯：你那五個是哪來的？說！
司徒偃：原來他早已機車成性……會借花獻佛還會A東西
（二）為什麼太史侯三過家門而不入？
太史侯：哪有三？
絃知音：是每次吧（哭），他會迷路
（三）太史侯的包袱裡裝什麼？為什麼他出門連喝酒的道具都有帶～
太史侯：哼哼～不告訴你們
司徒偃：那是我做的四次元空間袋啊！什麼都可以拿出來滴＝　＝！
央　森：他很龜毛又有潔癖，什麼都要自己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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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更文速度似乎變快了= =(茶)

[ 此帖被alexiel在2009-02-26 21:39重新編輯 ]

豪情義中取，劍心俠中求，問天下何處風雲，英雄當曰今朝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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