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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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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樓主發表於: 2007-02-09 0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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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9 回首月明中

馨香飄入，是母親所喜愛的花香，近侍們衣衫也薰以其香。
「少爺」
妙齡女子步入欠身請安。一身簡潔俐落衣裝，顯示方前急促的馬蹄聲正是女子帶來。
「何事？」
「語蝶夫人辭世了。」
「什麼？！」
「夫人已在趕回本家的路上，特派翠娥快馬前來通知少爺回府會合。」
「明白，走吧！」

一刻也不想耽誤！
馬匹奔馳的速度遠不及心跳的急切。這時誰在他身邊陪伴……

當年，過了幼時童蒙階段，便與母親到銀川別府居住，母親的用意在成年後我才真正明白。
雖然與語蝶夫人感情甚好，但母親的感受相信一直不變，身在本府總是有種被迫的不自在。
不自在來自旁人，總是比較兩名子嗣的一切……
在離開本家的那天，只覺得不解與傷心；成年後體會母親與語蝶夫人的用意，瞭解保持一定距離或許真是較好方式……
束髮之年，外祖駕鶴西歸，母親回弼劍門主持一切，門戶相當而以媒妁之言結下的婚姻，感情是有的，但非深刻，所以母親能灑脫以對。

能夠與他見面的機會，總是只在冬宴之時。伴隨年歲增長的是彼此的距離。已經難再回想幼時的無憂情景。
人說若有傷痛、時間可以沖淡；但溫情是否也因時間而失溫……

紅葉開始飄落，春天繁花錦簇的門牆，在秋時曾有豁然的清爽，而今時卻成寂冷。
翻身下馬，不等家丁接過韁繩便快步入內。
蒼白的靈堂讓人停步悲悽。捻香。
本以為會隨侍在側的人兒並不在……

是了，在他母親最喜歡的庭院前，倚著曲橋，目光不知落向何方……

「少爺，天涼了，請進屋吧。」
搖搖頭
「畫老，我還想再待一會兒，我沒事的。」
看著憔悴的臉龐，畫老萬般不忍卻也不想勉強。若非冬季將臨、劍師已先行離府，否則有他在、少爺至少可更有精神些。卻偏偏在劍師離開後過了幾天，夫人竟就因病而逝……
怎不叫人不勝稀吁……
雖然夫人不似尋常習武女子來得健康，但這幾年也平順的迎接少爺成年，應該……本以為是能繼續看著兩位少爺中止血競，然而……

「畫老，您先去休息吧。」
沉穩的聲調，聲音的主人拿著大氅站在身後。
畫老明白大少爺眼中的含義，悄聲退下。

「披上吧……」
暖意隨聲音落在肩頭。
知道站在身後的是誰。
這個時候，該出現的、該回來的都是會出現……但現在的花月曉，不知該如何回應，也不想回應。
細雪落下
今年的第一場雪是如此的寒冷……
抬頭看，雪是從哪兒落下的呢？
問明月，知否？
月依舊，秋離冬臨……
僅是前後距離，但溫暖卻穿不透無形的寒冷，然關懷，不會改變，縱使你不會明白，亦無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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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小小尚未離家前，想必是曾和靜哥見過面的，但母喪與種種隔闔，他是不會對靜哥說心裡話的……

但靜哥，你的關懷，小小後來都知道，已能體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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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靜夜空，一輪明月，足矣……﹞
靜夜兄長，這是花月曉的真心決定。

[ 此貼被小星星在2007-02-11 14:08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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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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