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1.07 【步蒼】佛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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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無攸

我願歸于平靜的時候陪你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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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282)

樓主發表於: 2009-01-07 1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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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7 【步蒼】佛禪

蒼。

他捻珠閉目。蒼指尖輕劃琴絃，揚起曲未的尾音，在錚錚聲中一步蓮華柔軟的音質仍是攀揚而上，如是吟唱。

蒼想起一步蓮華梵唄的音調。

蒼擱下指尖，腹心按絃。蒼。一步蓮華輕聲低喚。

「你有心事。」

「好友此言何意？」蒼起身，移步，落坐一步蓮華面前。

一步蓮華微微側首，似乎是望雲，又似乎是聆聽。蒼的語氣輕盈如常，慢的調子裡抑、揚、頓、挫皆皆無辜。

一步蓮華指心。

「心動即意動，意念稍轉，情感起伏皆透露十指之下。」

「哈。」蒼輕笑一聲，挽袖飲茶。「心緒忽動，吾也不知由來。」

「是不知由來，還是不問由來？」一步蓮華輕輕眨睫，話語裡低聲歎息。蒼抿嘴飲茶，靜默了那麼一下，忽而抽起了壺蓋。

「茶焦了。」

一點也不坦白。

一步蓮華眉目微偏，仍是沒有睜眸，只是勾起了笑說，「煮得太過，是失了點味。但是，蒼……」一步蓮華喚著蒼的名字語調輕輕上揚，惹來六弦之首側目。

「失味，卻別有一番滋味。」

「好友，焦茶終究有礙，你又何必非要細細品味？」蒼俊眉輕皺，看著一步蓮華已喝了一半的茶，手掌輕劃，轉眼間茶爐杯壺盡已收起。

一步蓮華見他動作，收了收五指，已空。

「吾不放在心上，蒼，你卻是已顧慮了許多。是因為……天機嘛？」

「……好友，今日的你，處處進逼啊……」蒼忽而一歎，背過身子，望著那悠悠雲海，紫髮輕揚間，似絲似縷。一步蓮華在他身後站起了身，近上前去，未睜眸，卻精確地拉住了那飄揚的紫髮。

「不瞞你說，吾已有心魔。」

===

頭髮的細軟觸感是他最一開始的記憶。

一步蓮華偏首，湛黑的瞳眸望向身邊，初登六弦之首的蒼，正靠著他肩頭睡，鬢邊留下的髮絲撫擦著他的頸項。蒼的側顏，輕抿著笑。

沒有道理的，他就是，真真正正的，動了心。動了凡心。

從此，心魔方生。

蒼聞言一怔。

訝異的是，一步蓮華的坦白。

「……你想要吾如何做？」蒼望著他，他明白一步蓮華的坦白，是一種決定，也是一種要求。

「坦白。」一步蓮華輕聲道，呼吸柔密。

蒼凝眸。「……」

一步蓮華帽沿下的嘴角輕抿著等待。

===

最一開始的記憶是灑在臉上輕綿的呼吸聲。

蒼記得。

他顫著睫，嘴邊抿著的笑意有些掛不住，卻又有更上揚一些的衝動。不該如此，不能如此……怎會如此？

一步蓮華，輕輕地，吻了他的笑。

好友啊……

「吾早明白你的任性……」蒼搖頭輕笑，都是讓旁人寵出來的。蒼輕輕的抬手，輕盈地落入一步蓮華手掌中。

「蒼。」一步蓮華柔軟的音質攀揚而上，如是吟唱。佛心裡的禪。

蒼抿嘴而笑，淡看雲煙。

===
鬱悶…
到處看不到步蒼，於是終於自己動手滿足一下自己＝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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