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金光論壇九脈峰 04.04 【雁默】乍暖还寒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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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

樓主發表於: 2020-04-04 1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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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4 【雁默】乍暖还寒时

格局很小，有口胡情节，小学生水平见解不要在意。
是糖是刀自由心证。

羽国位处北地，春寒料峭之际，虽不似中原湿寒，春风裹挟着白霜的冷意，终是少不得再多添几层衣裳。

但少年人总归是不畏寒的，上官鸿信一身紧窄劲装，颠簸的马背上发带随着黑红的发羽飘动，抬手挽弓之间带着从容不迫的气度与张扬。松手，一箭正中。

随侍的卫从捡了猎物，上官鸿信正欲再一鼓作气，却是心内如有所感般回了头，只见一抹熟悉的青衫映入眼帘。周围叫好声中，他放下了弓下了马，提早结束了骑射课。

上官鸿信于策天凤面前站定开口非是问安，却是唐突地问：“师尊怎生穿的如此单薄？”他接过周围人给自己递来的外氅，“弟子冒犯了。”告了声罪便给策天凤披了上去。

冥医摇了摇头张口笑话他：“小鸿啊，我观你这般贴心热络倒似心系情郎的小娘子了。”

“冥医前辈说笑了，”上官鸿信退了几步，又重回到师徒间克己守礼的距离，他自晨时起就在马上颠簸，脸上自是本就有一抹红晕，“只是忧心师尊受不得冻罢了。”

他知策天凤曾于九界奔波游历，虽不擅武力却也不是体弱的书生，却难免想到年前师尊教诲自己排兵布阵直至深夜，次日却染上风寒之事。

上官鸿信不着痕迹地觑着策天凤的脸色，唯恐自己稍显放肆的举动恼了师尊。从旁人看来师徒之间关系亲近些也是无妨，然上官鸿信心内却是藏了几分对策天凤不可道为人知的心思。

策天凤只一如既往地平淡道：“我要离开些时日，月后自会回来。已备好马车，你不必相送。”

“……是。”上官鸿信本是想问策天凤要去往何处，却也知晓师尊既然不说自己多问也是无意，如今羽国平静之下内里仍是风云暗涌，身为皇室中人更是不可肆意走动以免当下的局面失衡，心内仍是不免浮起一丝落寞。

策天凤临走前却是提点他：“赏赐不能喜，诛罚不能威，作何解？”

“那便是为王者的无能。御下之道无须时时刻刻洞察人心，赏罚有度亦是足够。……师尊，可是我做错了什么？”

“你为人仁善，重情却又太过重情。赏赐非是过低却是过高，若是所信者不忠又当如何？你要让他人生出不该有的野心吗？”

上官鸿信心下明了，只得苦笑：“是我与比鹏走得太近了。”

策天凤看了他一眼，却是没再说话。他眉目生的柔和，眼眸却冷淡的像是数九寒天里淌过冰河的绯月。

师尊在审视自己。上官鸿信那时只当策天凤是仍觉得自己方才的保证不可信，后来才知策天凤是要自己怀疑他。

那时他却一无所知。上官鸿信并不蠢钝，非是不去怀疑，只是本能的不愿怀疑罢了。后来放下公文闲暇之余，忆起往昔的种种，却是发觉策天凤几番的提点和刻意留下的漏洞，那般直白，杀人诛心。

就像那时见策天凤独自一人远行之际，杏花君的几番欲言又止。

那时上官鸿信不过是差人递上随晨起便携带的汤婆子——他生来体温偏高，平素里自己更是用不惯这些来取暖。上官鸿信面上不动声色地将其塞入策天凤的手中，道了声：“师尊，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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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是人生来就有的劣根性，得不到的东西被最残忍的真相搅碎了，就更是要不择手段、不留情面地占有。年少时小心压抑着不敢轻易示人的恋慕也变了味。

许是有大半个月了，策天凤估算了日子过几日便该是冬至。他披散了头发缺了束发的工具，也只好任由翠绿的长发蜿蜒散落在单薄的衣衫上，又被人撩起一缕细细把玩。羽国冬寒，策天凤虽穿得少却也不觉得冷，偌大的宫殿合紧了窗扉烧足了炭火。许是怕他终日幽禁在这深宫中难熬，特意于香炉中点了瓜果而不是熏香，今日寝殿里弥漫着的是佛手柑与木瓜的清香，暖香熏得人昏昏欲睡。

但他宁愿去凄风寒雪里闻血与尘土交融的味道。

策天凤哪也去不了，他被困在羽国的深宫中，紧锁在有力的臂弯里，被牢牢禁锢在上官鸿信滚烫的胸怀中，倒似凤止阿房。

“放下执念吧。”策天凤淡淡劝道，却是被人箍紧了腰肢。

“放不下，无可解，”上官鸿信侧过脸埋向策天凤的颈弯蹭了蹭，“师尊明知我的执念便是你，当真要如此残忍吗？”

即对他残忍，亦对自己残忍。

策天凤不答，许是知道多言无益，又或是对他早已失望透顶。大概是不满于他的沉默，策天凤被强硬地扳过身搂在怀里，欺师犯上大逆不道的徒弟却是通红了眼尾，道：“你放不下苍生，我又怎能放得下你，我不许你对我失望。”

上官鸿信自策天凤的脚踝开始细细摩挲，自下而上从薄衫之下摸了上去，凸起的踝骨，笔直的小腿，弯起的腿弯，消瘦的腰侧还可以摸到分明的肋骨。他非是在亵玩，倒像是在小心翼翼的一寸寸确认罢了。光是见到策天凤困在这里还不够，非要摸上去仔细确认才肯安心。

策天凤拦不住他，只好阖了眼不置一言。

直到摸上胸/乳了，才平添几分旖旎的味道。胸前的蕊粒被滚烫的掌心搓揉过，却是几分古怪的滋味上泛。

策天凤想拦他，双手却被上官鸿信用手扣住桎梏于头顶，不由他动弹。

“师尊，你要我为自己的每一步负责，如今你没能杀了我，难道不该承受这份后果吗？”

tbc

lofer ID:歌舞伎仙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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