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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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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
樓主
發表於: 2008-12-04 1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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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4 送給多多的【蒼赭】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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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以此文獻給最近每夜為赭杉哭泣的（欠我蓮吞和吞素的）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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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是屠蘇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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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黃十六銖，白術十五銖，桔梗十五銖，蜀椒十五銖，去目桂心十八銖，去皮烏頭六銖，去皮臍菝葜十二銖，入酒浸製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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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荊衣已然醉了，墨塵音一起哄，當真爬到桌子上跳扇子舞，赤雲染吃吃地笑著，把白雪飄也推了上去，翠山行取了琵琶出來伴奏但是樂音散亂不成調，金鎏影嘛……早就滑到桌子底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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赭杉軍搖搖頭，走到窗邊，把窗子推開一小條縫隙，山風灌進來，帶著新雪的清明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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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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赭杉軍是不會說謊的，於是他沒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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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拉起他的手，從袖子里抄出了一個酒囊：“作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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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不喜飲酒。”不喜飲酒，又不欲拂了眾人的興致，於是，只好耍一點小花招了——飲酒之時，高舉袖子，然後把酒倒入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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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蘇酒是好酒。”倚在窗框上，蒼舉起酒囊，搖一搖，皮囊里酒液晃蕩著：“大黃能排滯濁之氣、推陳致新，白術健胃、利水、解熱，久服能輕身延年，桔梗補血氣、除寒熱、祛風痹、下盅毒，蜀椒解毒、殺蟲、健胃，桂心化瘀、活血、散寒、止痛，烏頭去風痹、去痞、溫養肺腑，菝葜驅毒、防腐、定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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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飲便是了。好友何必拉拉雜雜說這么多。”赭杉軍有點好笑，難得看到蒼這么絮絮叨叨的樣子。大概……也是醉了吧。適才金鎏影拉著他拼酒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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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拿過蒼手裡的酒囊，卻是……拿不動。蒼緊握著酒囊，一點放手的意思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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赭杉軍看著他：“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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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瞇縫著眼睛，又或許是睜大了眼睛，這兩樣表情他做來始終沒有太大分別，狹長的眼睛里藏著狡黠的笑意：“吾教你飲酒如何？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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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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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起酒囊淺啜一口，蒼為他示範：“喝一小口，別急著咽，含在嘴裡，酒液在唇齒間微微搖晃，冰寒轉為溫甜。屠蘇酒是好酒，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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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是醉了。赭杉軍搖頭接過酒囊，抿了一小口，酒液漫過舌尖，味蕾蘇醒——隨體溫徐徐而熱，但他依然不覺得酒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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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不以為然的神情，蒼忽然笑了，傾身，雙唇交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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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里爐火燒得正旺，木頭發出畢畢剝剝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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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邊大雪紛紛落，落進江湖不成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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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場雪，我們曾并肩看過，那口酒，我們分飲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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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邊大雪紛紛落，落進江湖不成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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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上酒囊覆薄薄一層雪沫，六翼雪花凝于指尖旋即融化，有人靠著墓碑，半醉，半醒，喃喃低問：“你學會了飲酒嗎？赭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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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一篇奇怪的東西……好友，吾已經盡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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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知道這篇超過了你對蒼赭的定義，但是！吾寫不出來你喜歡的那種感覺。
實在對蒼赭無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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