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金光論壇九脈峰 01.19 【劍牛】 The road less traveled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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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talieu084

阿文_劍牛_空燕_俏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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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45)

樓主發表於: 2015-01-19 2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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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9 【劍牛】 The road less traveled 完

【劍牛】《世有名花》《黎明之後》出本調查！連結按我 `N8O"UcoBo

五十五。

五十六。

五十七。

五十八。

五十九——

晚上七時正。

雞公啼叫的鬧鐘大作，劍無極有氣無力的伸手往茶几摸了摸，找個空之後又轉過頭來，用盡力氣才撐起身來拿到床頭茶几上的藥盒。

正直隆冬，天氣冷得要命，他一直天窩在被子裡卻是摁出了一身臭汗味，尤其是藥力已散盡卻又未到服藥時候的下午，他就像是被困在火爐裡般五內俱焚，他又不敢踢被子，醫生千叮萬囑這皮膚上對溫度的錯覺，就像是一雙蒙著他的眼的魔鬼之手，順其而行就只會被引導到懸崖去。

所以，

熱的時候要穿厚衣服。

餓的時候不要吃。

痛的時候要忍。

累的時候不可以睡覺。

偶爾記憶空白時……都不要用力回想。

他含住藥丸，拿著水杯，兩手抖得利害，水杯裡只裝了一半水，就是怕他會因為手顫而潑到滿身濕淋，他混著水吞了藥，心理上才感覺好一點。

筋疲力盡地癱在軟綿的床褥上，劍無極只看到頭頂上的天花板，上頭還留了一些斑駁的香檳酒漬，上年銀燕生日的時候，他們拿香檳玩，被搖得充滿汽泡的酒液「砰」的一聲彈出了樽蓋，全都噴到天花板上去，事後他倆打掃了兩天才把一屋垃圾清理掉。

想到這裡劍無極就不自覺地笑起來。

X

今天因為領導下來開會訓話，銀燕遲了一時才下班，一聽到領導說散會他就像支火箭般搶先奪門而出，把銀包和今晚要準備的文件雜七雜八的都掃入公事包然後就走了，出了門口才想到自己剛才的行為應該又會惹來上司的一頓責罵，但他也顧不了這麼多，乘小巴到菜巿場買菜，那些賣魚賣菜的大嬸才看見他就笑得眼也要瞇成一線，招招手要他過去。

「今天好遲啊，好東西都快要被人家買走了，不過我替你留了一條最足斤的桂花魚，清蒸最好吃！」

大嬸撈起在發泡膠箱裡游著的魚兒給他看，銀燕還沒來得及答，身後又有大嬸要招呼他，最初來菜巿場受到這種熱情招待，他是極尷尬無措的，後來他就把這些好意歸類為「大媽們的豪爽性情」，誰不知大嬸們都是看他這個西裝革履的年輕小生下班後竟然還親自買菜下廚，心想一定是個一百分的好男人，才給他百般好處，銀燕買了一條桂花魚和菜芹，本想再買點豬頸肉，但這時電話響起來，他知道是醫生打來提醒他今天的約診，於是又急急忙忙的走了。

X

杏花聽到敲門聲，放下了手上的病人檔案。

「進來吧。」

一個銀色頭髮的年輕人推開了門，男子身穿西裝，卻把袖子都捋起來，領帶歪歪的，一手拿著公事包和西裝外套，一手揪著幾隻紅膠袋，袋子裡的魚還在不停的彈動。

男子對桌坐下來，一雙精亮的黑眼睛掩不住焦慮。

杏花抿嘴輕笑，「放輕鬆啦，劍無極的情況已經好很多了，現在只剩下戒掉毒癮，儘量不要刺激到他，會復發的機會其實不大。」

男子聞言明顯神色放緩了許多，杏花繼續說：「倒是你，不要劍無極才剛好起來，你就要累倒自己啊。」

男子認真地點點頭，杏花抽出劍無極的化驗報告開始跟他簡述劍無極現在的病況，並針對他精神紊亂的後遺症而提出多種可輔助治療的建議，男子都細細地用筆記本記錄下來，生怕自己聽錯，又覆述一次讓醫生確認。

他們聊至七時許，男子要回家做晚飯，離開前杏花又叫住他。

他從抽屜裡拿出一盒精致包裝的巧克力禮盒，說：「今天是白色情人節啊。」

男子有點不自在地瞥了瞥他，似乎只是半知半曉，「哦……情人節快樂。」

「唉你應該對你家那位說啦對我說幹嘛！」

臉皮薄的銀髮男子煞時紅了臉，吱吱唔唔就是說不出話來，杏花擺出醫生的威嚴，招招手要他走過來，「精神支柱對於病患來說是很重要的，尤其是劍無極所受的主要是精神創傷，咳咳……如果啊，這時候能有點愛情滋潤，說不定能好得更快呢。」

杏花說完之後也覺得自己太不像樣了，心裡後悔沒有好好雕琢自己的腹稿就說出來，銀髮男子瞠大了眼睛望他，好像是在斟酌著這個方法的可行性，杏花心裡歎了口氣，既然也替劍無極醫了半年，不差在再幫他一把了，「把這盒東西也拿回去吧。」

X

坐在巴士上，銀燕接到劍無極的電話。

「今天怎麼了，這麼晚也不回來，悶死我了！」

「今天公司開會，見冥醫，看了你的報告。」

「哎哎這些你回來才慢慢說啦，我跟你說我剛才看了一套韓劇，平均一集男女主角都要哭一次！韓星的演技真不是蓋的，眼淚說流就流，還哭得眼紅鼻子腫，肯定沒有用眼藥水呢，大部份劇情都是嚶嚶嚶男主角你為甚麼不要我，男二就是嚶嚶嚶女主角怎麼不要我，然後是男主角嚶嚶嚶男二為甚麼要拆散我們，糾結很跟你的腦回路可以拼一下，不過女主角可美了，我最喜歡這類型的……」

銀燕聽著劍無極喋喋不休，一天下來他最安心也就是這個時候，早上要上班，處理他最不擅長的文書工作，這是他頭一次穿西裝上辦公室，所有事情都要從頭學起，下班後要買菜，然後就乘巴士回家。

他想到在幾個月之前，劍無極還痴痴呆呆地躺在病榻上，手臂上插著喉管，嘴裡只會喃喃地唸著阿始阿始，除此之外甚麼都認不出來，他那時家裡剛破產，警方又在查明劍無極被毒害的事情，每天幾乎是醫院警局和律師樓三點一線來回奔走，忙得他到現在也記不起那時候的自己是怎樣吃飯睡覺洗澡的。

原來這就是生活，福禍無常。醒來睜開眼，父親失蹤，大哥二哥反目成仇，總以為有個人可以陪他吃一頓午飯，然而原來那個人正被插著針管灌毒，自身難保了。

他這才知道人生裡有一樣東西是他媽的重要：錢。

沒有錢別想要查案買消息找真相，沒有錢別想要買藥買麵包看醫生，沒有錢別想請律師跟那群早就覬覦他家的公司資產的老股東打官司。

他好像整個人被老天倒轉了甩了甩，把擁有的東西都倒了出來，把堅持的信念的扭曲過來，把看見的希望反轉過來。

一整個暈頭浪向的，一片茫然，倒下來不是，站著又不是。

他想，如果不是這些破事，他大概是死活也不肯呆在會議室裡三小時聽著那個滿肚肥腸的老男人說廢話的。

如果是劍無極，大概會皺著眉頭一臉痛苦的說慘無人道，然後用他的小點子悄悄翹掉，可惜銀燕不曉得，也就只能開會時發發呆，想一下晚飯煮甚麼，想一下飯後跟劍無極玩撲克好還是一起看電視好，默默地催眠自己，這就是生活呀。

「喂，喂，你究竟有沒有在聽？」

「……沒有。」

「我嚓……怎麼了，很累嗎？吵著你睡覺？」

「不，不累。」銀燕拉了拉領帶，不知道要說甚麼，隨便接著道：「今晚清蒸桂花魚。」

電話裡頭那人輕輕一笑，「銀燕你越來越老媽子了。」

「那你不就是我兒子了？」

「當你老公不行嗎？甜心快回來煮飯給我吃，我快餓死了啦。」

「劍無極……你看太多韓劇了！」

X

終於聽到開門鎖的聲音，劍無極立馬下床跑到門前去。

卡嚓。

「歡迎回來！」

劍無極掛著燦爛的笑花拉開門，銀燕抬眼望望他，病後劍無極整個人瘦了一圈，看上去很單薄，銀燕見他只穿著睡衣，皺了皺眉頭，「快去多穿一件外套。」

劍無極有點掃興地收斂了笑容，翻翻白眼，拿走他手上的公事包和外套，轉身走去沙發抄起外套，「是啦是啦，不穿兩分鐘會死啦。」

銀燕抿了抿嘴脾氣沒有發作，想到剛才劍無極在電話裡說肚子餓，也不換衣服，就直接進廚房先煮飯，劍無極見他不理會自己，又顛屁顛屁的跟上去，剛好看見銀燕在穿圍裙。

自從回家休養之後，劍無極看見銀燕很多不同的模樣，之前他從沒有見過銀燕穿西裝，他原本感覺銀燕這種高佻的身材，穿上西裝應該會是英俊迷人的公子哥，但當他早上看見銀燕趕忙地套上揉成一團的襯衣和西褲，感覺他就跟外面任何一個上班族一樣，再平凡又狼狽不過了。

但當銀燕他戴上那條花綠的圍裙時，又全然不是這回事，從後面看上去，一個束著銀髮馬尾的挺拔男人正在剖魚刮鱗，儼然一副住家男人的模樣，他是做夢也想不到銀燕有這一面。

反而從前赤膊穿拖鞋的宅男造型，他已經好久沒見過。

劍無極心裡五味陳雜，走上後自後摟住了銀燕，頭在他頸窩上蹭了蹭，「你好冷漠啊，冷漠得師兄快不認得你了。」

銀燕的手頓了頓，然後刀子就利落地剖開了魚肚子，「今天感覺怎樣？冥醫跟我說，你的身體有起色，接下來可以多下床走走，不過還不能出門。」

「知道啦，都聽你的。我很好啊，就是愛犯睏了點。」

「冥醫說這是正常的。」

「你呢，工作怎麼樣？」

「剛才開了會，上司有新工作給我，一會吃完飯可能要忙一下。」

「還有呢？」

「還有甚麼？」

劍無極翻翻白眼，但銀燕看不到，他瞟了瞟流理台上的紅膠袋，發現一隻顯眼的紫藍盒子，他伸手把它掏出來。

劍無極目光一沉，「喂，這個是你買的？」

「不是，冥醫送我的。」

「他怎麼要送你這種東西？」

銀燕聽得到劍無極刻意地壓低了聲音，環在腰上的手箍緊了幾分，想到冥醫剛才說的話，他的腦袋就空白一片，「我不知道！」

見他似乎是惱怒了，劍無極卻是更加高興，嘴唇有意無意地廝磨著他的耳珠，「老婆，你知不知道別人送的巧克力不能胡亂收下來？」

「劍無極，你今晚還想吃飯的話就給我滾出去！」

X

吃完晚飯，劍無極在銀燕的催促下去洗澡，泡了大約十五分鐘出來，飯桌上的碟子已經被收拾好，大廳裡沒有人，他用毛巾擦了擦濕膩的頭髮，順手牽了桌上的禮盒，轉進銀燕的睡房。

銀燕正坐在書桌前，戴著耳機，一遍又一遍的聽著客人留下的口訊，在把他們的口訊內容分類記錄，以便明天交由不同部門跟進。

劍無極大剌剌的走進去，一屁股坐在書桌旁邊的床上，然後拆開禮盒的包裝紙，打開來拿了一塊巧克力掉進嘴裡去。

銀燕瞟了他一眼，手上的工作沒有停。

劍無極又吃了一顆巧克力。

兩人就這樣默默地呆在一起，工作的工作，擦頭髮的擦頭髮，一室只剩下電視機溫和的鬧響，有些事情他們誰都沒有開口明說，但在此時此刻卻是特別明顯而平靜地存在著，劍無極覺得，如果他們可以一直這樣下去，其實也不錯的。

「喂，劍無極，別吃了，一天不能吃太多。」

耳邊傳來銀燕低沉的聲音，劍無極回神，把手上的巧克力遞到他面前，勾唇笑道：「那你吃。」

昏黃的燈光下，劍無極那雙幽深的鳳眼越顯曖昧的神色，銀燕趕在自己頭腦發熱之前咬去他手上的巧克力，然後又急急低下頭來盯著紙上的字，此時對方忽然把他放上書桌上的手機搶過來，按斷了他正在重播的口訊。

「劍無極，先讓我工作……」銀燕有點像哄孩子般軟著聲氣說。

劍無極沒有聽，按開了錄音摸式，清了清喉嚨，然後問：「銀燕，你今年多大了？」

「廿四。」

「我劍無極廿五。你的夢想是甚麼？」

銀燕皺著眉頭，想把手機搶回來，「你問這些幹甚麼？別玩了，我還有正事要做，等一下才玩。」

「唔，那我先說，我的夢想是當大律師，身張正義儆惡懲奸，而且每年都能和你去一次旅行，第一站捷克、第二站希臘，在三十歲前去一次日本讓你看看我的老鄉——」

「你玩夠沒有！這些我又不是沒聽過！」

銀燕耐不住直接撲到他身上把手機搶回來，劍無極被他壓在床上，把手機還給他，然後繼續平靜地說：「不過冥醫說毒品也許對我造成永久性的傷害，我也感覺到自己的記憶力不及從前的好，之前讀過的法典我大部份都忘光光了。」

「劍無極……」

「但是，我沒想過要放棄。有些事情，你聽過，但現在的你，還有沒有記在心裡？」

劍無極趁他不留神，扯著他的臂膀讓他跌在床上，兩人仰望天花板，誰都沒有望誰，只是緊緊靠在一起。

「我不知道你是怎樣想的，但我清醒過來之後，只是想到人生苦短，想做的事情要趕緊做，因為就算你永遠不冒險，甘願做一個小文職一輩子平平淡淡的過，危險還是會找上你的，那為甚麼不痛痛快快地活一次？」

劍無極回望身旁抿嘴不語的銀燕，撫著他眉心的褶子，「事情都過去了，你還在怕甚麼？」

銀燕緊閉著眼，從前他總能對天對地大聲地說自己要怎樣活著，驕傲天真如任何一個初出茅廬的少年人，但當遇上生命中不可抗力的意外，他就知道其實自己是如此的無力，回想起來就連嘲笑自己的力氣都擠不出來。

那是他頭一次覺得，自己是那麼的一無是處。

他本以為自己已經挺過了這坎子，現在被劍無極這麼一說，這年來所積壓的疲憊便如洪水襲上心頭，他不敢想像現自己臉上的表情有多丟人，拍開劍無極的手想要下床離開，卻被對方拽住衣角拉回床上。

「銀燕，」他哄近仍然閉著眼的銀燕，像個長輩一般溫柔地撫摸他的頭髮，「你學會了順從現實去生活，去受忍，這證明你長大了，但這些都是為了你所堅持的未來，你還是你。我呢，還是比較喜歡你當那隻橫衝直撞的蠻牛，現在的你倒像是隻耕田的老牛，死命的幹活，自己都快頭暈了也不停下來。」

兩人沉默了好一晌，銀燕不知道應該回答他甚麼，心裡一股難言的情緒在湧動，他也很想對劍無極說些話，人在經歷劫難後總會傾訴自己的愛與不捨，他卻只抖著唇啞口無言，連呼吸也變得短促，平日劍無極調侃自己時也不覺原來口才這麼重要，現在也只好憋著一腔感念在喉頭裡悶燒。

劍無極看著他一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清的模樣，記起他那內斂隱忍的性子，也許並不想在自己面前顯露脆弱的感情，但卻又怎也捨不得從這親密的依偎中抽離，正當劍無極在頭疼要如何是好時，忽然感到眼前一黑，溫熱的氣息直撲往臉上。

銀燕抓住他的臂膀壓在他身上吻了他，劍無極半睜開眼看，身上的人低垂著眼眸，載著一汪自尚未復元的傷痕裡所流淌出來的內疚和自責，還有破碎無力的傷痛，眉心蹙得更深，鬱結得像個蒼桑老人。

劍無極心理嘆了口氣，他果然不應該睜開眼，他就是看不得這人痛極含淚還要苦苦壓抑。

他扶著銀燕的腦勺加深這個吻，紅舌撬開牙關滑入口腔內恣意舔弄，銀燕敏感地抖顫了一下，似乎是有點疑惑，但也不拒抗，隨即嘗試笨拙地迎合他，張口任由他吮吻，兩人濃重的喘息交融著，反覆勾疊的舌尖越發纏綿，熱吻一直至銀燕開始感到窒息難受而哽咽著聲音低吟，劍無極才放開了他。

銀燕從他身上起來只後急忙擦去臉上的眼淚，愣愣地跟他對望了幾秒，又渾身不自在地移開了目光，依然躺著不動劍無極望去，只覺銀燕紅暈未褪眼有淚光的模樣更誘人，尤其是那雙因吻吮而變很紅艷欲滴的豐軟唇瓣，勾得他心癢難耐，但料想再下一步的行動恐怕只會嚇退銀燕，他深深吸了一口氣，讓冷涼的空氣清醒一下發熱的頭腦，撐起身來摟著銀燕親了一口。

「老婆的初吻果然比巧克力還要甜！」

一句話成功讓銀燕羞恥到極點，他近乎落跑般的推開了劍無極走出了睡房，然後又回頭吼了一句：「劍無極，明天開始不准看韓劇！」

「好啊，我看美劇，美劇床戲多！我要多多學習！」

「劍無極！」

完

[ 此帖被natalieu084在2015-03-28 16:27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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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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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53)

1樓發表於: 2015-01-19 2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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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甜阿XDDDD劍無極不管多大，性子永遠都愛逗銀燕
但不排除銀燕本身也好玩(屁！

看兩人蛻去年少輕狂轉眼到大人的世界，遭遇好與壞的事，影響夢想

但只要身邊有最愛的人陪伴，給予支持不要放棄希望與未來還是能攜手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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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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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8)

2樓發表於: 2015-01-20 22:2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好生活化好真實的文，也好適合劍牛兩人，
在這種被各種現實充滿的生活中，兩人之間的情感更顯珍貴
埋首於工作的銀燕，去市場採買的銀燕，洗手作羹湯的銀燕…不論是哪一個都依然那麼認真迷人>///<
過程看似好多大大小小的困難，有一點點壓抑，卻不沉悶，看到最後只覺得只要兩人的心在一起，所有的一切都算不上「阻礙」了^^

不得不說，杏花真是賢慧又熱心www

一直以來看著阿文的文，愈看愈覺得這真是一篇同人，也不只是一篇同人，
我看到了妳想傳遞的，像是信念一樣的東西，
不同於早期的文，那股傳遞的感覺愈來愈明顯，
我說不上來那是什麼，其實說信念也不是那麼貼切，
或許該說是妳對生活的體認與所想吧，透過妳筆下的故事，也收到了「妳」，我很享受這樣的交流，謝謝妳 :)

不要害怕OOC，致力創造黑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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