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6.02 能-伯犬（下）完 3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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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篦

若有人兮山之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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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364)

樓主發表於: 2008-05-31 08:00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6.02 能-伯犬（下）完 3F

贈星曦雅瞳>///<
雖然拖了很久很久，但我還是有在寫的喔喔喔~~
（因為廢話太多，為了避免讓篇幅太長，所以決定先把前面貼出來><"）
是說我第一次嚐試這種寫法啊啊啊~~~（逃）

有人在彈琴。

那是犬若丸完成了在中原開疆的任務後，回東瀛接任白狐國第六十五代君宇，復又前往夜叉洞尋找劍聖歸還劍招途中的故事。

有人在彈琴。
解下腰間的九火虹劍，旅人靠在河提旁的一株楊柳下休息，細細的流水聲中挾雜著隨風送來的絲竹，如晨鐘暮鼓，旅人閉上雙目，側耳傾聽。

夕照昏黃，微涼的晚風在血染的天際挑動層層輕紗，於九天之上揭開絢爛的晚景。
旅人將九火虹劍的劍身卡於彎曲的手肘內側並靠在肩頭，以雙手抱胸的姿勢。他的指尖不自覺隨著音律打起拍子，修長而佈滿粗繭的指腹有一下沒一下的敲在金屬製的劍鞘上，無聲，只有不遠處傳來的琴音悠揚。
似乎是頗為熟悉的曲子，他聽的痴迷。

驀地，琴聲停了。

不動聲色的將目光落向聲音消失之處，旅人起身，將九火虹劍重新繫在腰間，然後拍了拍衣袖上的塵土，朝幽深不見天日的竹林走去。

記憶中有間廢棄的廟宇。
旅人跨過年久失修的門檻，伸手撥開樑上結著的蛛網，然後眼尖的發現半塌的神龕旁躺了一個人，背對著的身影前擱了一張琴，看來，方才的琴聲是那人所發出的了。

是與他一樣來此休息的旅人嗎？

心思到此，便無興致往想下猜想。揀了一個不算太髒的角落，閉目養神，他必須儘早完成此行的目的，然後以最短的時間回到白狐國。

然後天色便暗了下來。
誰也沒意圖升火，只有屋外清亮的月色灑入，落了一地潔白的光。

錚───

突兀的，有一道極沉的音劃破黑夜，在偌大的破敗廟中回蕩。
心中莫名一顫。
有種說不出的空靈淒涼。

錚───

那人又撥了一個音節，這次是略高的，不帶任何弦律，就只是單純的撥弄罷了。
他目不轉睛看著那人以一掌支頸，側身躺著，用另一手勾弄琴弦，毫不在意的任褐底滾著金線的長袖，隨著動作而在地上拖行。

高貴的織物。
他突然產生了興趣。

「旅人，你欲往何方？」

以最低的音作為開場白，粗長的弦在耳邊留下沉重的餘韻。那人問道，背對的身影始終沒有轉過來。

原來是名男人。
他只是微動了動耳，不答反問：「你又欲往何方？」

似乎是在猶豫，又像在思索著該如何回答，最後那人應道：「我在等一個人。」

喔？!在這荒山不著村店的破敗寺廟中等人？
他挑眉，於是興趣又大了幾分。

「我乃犬若丸，是路經此地的旅人，因天色已晚，故不得不在此稍作休憩。出門在外，今日你我相逢自是有緣，犬若丸有意請教閣下名諱可好？」興許是覺得冷，興許是為了拉近彼此的距離，犬若丸升起了火。

頓時，溫暖的火光照亮了屋子，卻照不清那人的思緒。
儘管犬若丸貴為一國之主，閱人無數，卻仍看不出那人中心所想。

此人不簡單。

他看著光影在那人隱約可見的頰上造成閃爍的迷離，不時游移的亮光與黑暗在近乎蒼白的臉上追逐，有種說不出的陰鬱。
在心中下了定論後，雙方沒有人再說話，破敗的寺廟中只剩下晚風灌進的呼嘯聲響，在吹過燃起的火堆時，產生了劇烈爆炸，霹靂啪啦的在靜謐的夜裡顯得更為突兀。

正當犬若丸幾乎認定得不到回答時，那人開口了。他說，如果你願意聽我說一個故事，我就告訴你我的名字。

於是琴聲又起。
這次，是華麗的浮音。（註）

他始終沒有轉過身來。
看著向來倨傲又自尊的那人忍辱負重穿上女子的衣裳，紅豔的輕紗揚起，任狂風在那襲慘白的水袖穿梭擺盪，像招魂的白幡，也像他們此刻的危難。
低首，道不盡的是對這世間的無聲控訴。
男子相戀，不見容於世的愛情，他們這一路走得坎坷。
拋棄君儲之位，拋棄仁義道德，他們丟下了一切一切可以放手的身外之物，只求能夠逃離那座美麗的牢籠，逃離人心深處的鄙夷。

只要擁有彼此就夠了。

褐底滾著金邊的衣袖早已和紅色的織物交疊著扔至一旁，頭上的冠也已卸下，九火虹劍與琴擱在一塊，就如同他們彼此心領神會的軀體───火熱，從最敏感脆弱的要害往上漫延成焚天的大火。

澆不熄的是彼此顫抖的心。

「為這等兒女私情放棄君儲之位，你後悔嗎？」前半夜還在身下抵死纏綿的人兒，現在看來竟有如月下仙子般清冷，他失笑，自己果然還是太怯懦了啊!

遲遲等不到回應，那人顯然是有些沉不住氣了。明明平素並不是這樣性急的人，但在這種危難的時刻，什麼理智沉穩早已被拋至腦後。雖然知道是自己的態度讓對方不安，所以才有意提出那些與其說是回答，聽起來更像承諾的問題。
但，即便是在這樣早已下定決心的現在，他仍是無法給予諾言。他無法確信自己能夠安然的保全他，然後讓倆人全身而退，父親只有他們這兩個兒子，不可能輕易放過的。

於是只好每一步都像如履薄冰，走得顫顫兢兢。

原來所謂的無殼蝸牛也不過如此───

正因為太清楚這之間的重要性，所以他選擇不回答，只是拉過自己淺褐的外衣緊緊裹住那人赤裸的身子，用盡全力的抱在懷中，包覆在外頭那雙微微顫抖的手透露的非是不安，而是終於得以逃離的喜悅。
答案，盡在不言中。

未來不可強求，所以……他們只能珍惜現在……

將下巴頂在那人頭頂，他說得信誓旦旦，可語氣卻摻雜著彷彿沒有明天的惶恐。

「待明日翻過這座山，我們就能真正遠離鄙視我們的人群，真正的過自己想要的生活。」

真正的……

驀地，琴弦斷了。
無人演奏而自斷。
犬若丸聽見了一聲很長的嘆息，卻猶如無視般，思緒似乎隨著那個故事飄遠了。

「後來呢？他們逃了嗎？」過很久很久，直到溫暖的篝火只剩下微弱的光芒時，犬若丸才開口問道。那時，照明的光亮已不足以看清他微低的神色，只有冰冷生硬的嗓音還在聲帶顫抖。

那人不答，只是說道我累了，然後再無動靜。

於是破廟裡的火光，漸漸熄滅了───

-------------------------------

註：浮音：不知道其他人是怎麼稱呼，但是教古箏的學姐說那是從低撥到高，或從高撥到低的音。（類似隨手劃過那樣><

最近一直處於忙碌的狀態，不曉得什麼時候才會更新><"

其實這篇文的結構是參考日本能劇中的”夢幻能”
………
………
……我就知道完全看不出來!!!!!!!（淚奔）

[ 此貼被雲篦在2008-06-02 12:10重新編輯 ]

該該人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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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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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發表於: 2008-05-31 11:2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好喜欢这篇OTL

从伯藏主在庙里闲闲拨琴的部分开始，就觉得这文的结构真是好，一张一驰，楼主果然是用了心的。

文字的感觉也是，不会太飘忽也绝不拖冗，字里行间的过渡又十分巧妙，看起来舒服得不得了。

描述音乐的字句不多，本身却是乐感十足的一篇文。情节也很抓人。膜拜并期待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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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篦

若有人兮山之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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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364)

2樓發表於: 2008-06-01 02:2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引用
下面是引用一曲千里於2008-05-31 03:22發表的: >v\t>[9t
好喜欢这篇OTL Jw-?7O
从伯藏主在庙里闲闲拨琴的部分开始，就觉得这文的结构真是好，一张一驰，楼主果然是用了心的。 ^}VAH#c
文字的感觉也是，不会太飘忽也绝不拖冗，字里行间的过渡又十分巧妙，看起来舒服得不得了。 x~;1CB
.......

喔喔，多謝大人的支持呀>///<
這篇是用我不太熟悉的手法寫的
題材也是第一次嚐試使用
下筆的時候才發現，能劇果然是非常難寫的呀呀呀~~

本來是想寫出詭譎的氣氛
但聽大人這麼說，似乎是失敗了呀~~（淚）
>>舒服得不得了嘛....
啊啊~我果然還是適合走溫馨小品路線喔喔喔~~~><

該該人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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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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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364)

3樓發表於: 2008-06-02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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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伯犬（下）完

一夜方過，當犬若丸睜開眼睛時，那人已不知所蹤。

走了嗎？
看著那人原本躺著的地方如今只餘下一層厚厚的灰塵，犬若丸開始懷疑昨夜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夢，內心深處殷殷切切期盼著的夢。
莫名的，他的心中有股連自己也說不出的失落。

正當他打算暫且放下此事，意欲出發前往夜叉洞時，有一名砍柴的山野村夫經過，似乎是發現他一大早出現在這裡，驚嚇不小。

「年輕人啊，你昨夜在此地過夜嗎？」手上拿著斧頭，樵夫瞪著瞳玲般的大眼，語氣微微顫抖。

「是又如何？」

「昨晚可是咱們這村子的百鬼夜行啊!」居然能夠在此地宿經一宿仍舊安然無事，這可是天大的怪事。

「百鬼夜行？」是妖魔鬼怪現世人間的百鬼夜行麼？

犬若丸因為老者的話而皺起眉頭。
莫非昨夜那人是……

「在我還是孩童時，這間小屋曾有一對私奔的男女逃來此地躲藏，說是他倆早已私定終身，不願再受家裡人擺弄。那時村裡的人見他們一身狠狽，衣衫雖然襤褸，但卻是上好的織料，看得出來是富貴人家的子弟，沒人敢藏匿他們。於是他們便很快就被家裡的人找到，逃跑拉扯之間才發現，其中一人男扮女裝就罷了，倆人還是兄弟。」只見那樵夫說著，露出了鄙夷的表情。

「後來呢？」犬若丸覺得喉嚨有些乾澀，只能困難的吐出三個字。

「後來就被他們的父親給抓回去了，而百鬼夜行也是從那之後開始的。村裡的長者說，極有可能是他們心有不甘的怨念遺留在此，所以才招來了百鬼。」

聞言，犬若丸突然像被狠狠打擊的人，搖晃著退了幾步，只覺得好像有什麼在腦海裡炸開，散成千萬塊的碎片，再不復初。
有種莫名的悵然若失。
對於樵夫的話，他沒有心思再想下去，只是匆匆與之告別，一心一意想早日尋得劍聖，早日回到白狐國。
但見日上中天，影子漸短，他在深幽的竹林中打轉了一早上，卻依舊不見出路。

難不成真是遇見了鬼怪？!
犬若丸定了定心神，有意再沿著沒做記號的路前行。
但不知道哪裡來的大風吹彎了竹子，也阻止他繼續往前的雙足。

有人在彈琴。

犬若丸微動了動耳朵，隨著琴聲愈來愈近愈來愈近……他鬆開了本來緊緊搭在九火虹劍上的手。

似乎是聽出了什麼。
跨步，用勾起最沉痛回憶的姿態，他的腳板幾乎沒有離開大地。一步，復又一步───以滑行的方式前進。

有人在彈琴。

獨坐幽篁之中，彈琴復又長嘯。
清風拂起那褐底繡金的高貴織物，額前的兩支銀色短簪隨著那人的動作而微微擺盪，刺痛了犬若丸的眼，也刺痛了犬若丸的心，他繼續前行，卻不覺潸然淚下，只能喃喃道出那以為一輩子都不會再吐出的名字。

「伯…藏主……」

記憶中的兄長總是瞇著狹長的鳳眼，表面上像是溫馴的動物，實際上卻是狡猾的狐狸。
當他親眼目睹兄長不費吹灰之力便毀了那曾經意圖謀害君儲的大臣，他的心中當下就明白，原來一切都只是假象。總是溫柔帶笑的兄長，其實並非表面所見的平易近人，而一隻是披著羊皮的狡狐，總能讓他人在不經意中落入他的陷阱裡，永不見天日。
他曾為此而深感恐懼與惡寒。
後來，一直到兄長拉著他的手來到他們最愛的櫻花樹下時，卻告訴他，這一切都是為了他。

我的存在是為了你，我的君儲之位也是為了你，弟弟，你能明白嗎？在你成長到能夠獨當一面之前，你不能得到君儲之位，也不能繼承國主之名，你不能死，你知道嗎？

一直到後來的後來，當他離開東瀛去了中原，又從中原回到東瀛之後，他才明白，原來伯藏主的存在是為了成就他───為了成就犬若丸。

「久見了，弟弟。」那人露出了向來儒雅的笑容，彷彿他們在中原發生的嫌隙不曾有過。

也許是太驚訝了，也可能是因為勾起了深沉不可磨滅的親情天性，他忍不住伸出顫抖的指尖，就在快碰到那白皙的臉龐時，卻又像是驚弓之鳥似的猛然收回。如今，他們倆人跟前只隔了一顆大石，一張琴，而非隔著東瀛與中原間的汪洋大海和那洶湧的波濤。

為何，他的容顏看起來依舊是那麼模糊而不清晰？
為何，他的心中仍然是懷抱著失去的恐懼和疑慮？

是伯藏主穿越生死的邊界來找他了嗎？

「你……究竟是人是鬼？」犬若丸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人，那和煦的笑容…溫暖的胸膛…還有彈琴的手指……曾經給予自己無限慰藉的那些，曾經以為早已消逝的那些……回來了嗎？

真的回來了？

伯藏主只是笑而不答。

正午本該豔陽高照的日光瞬間暗了下來，眼前所見之物也變得矇矓，鼻間傳來淡淡的香味，很像他們孩提最愛的那株櫻樹盛開的時候。在他的記憶中，故鄉那幢大宅院裡的小山是假的、流水是死的，只有櫻花是真的。

只有伯藏主和犬若丸是真的。

他永遠也忘不了兄長立於盛開的櫻樹下，抬首賞花的模樣，那飄然的姿態像極了落入塵世中的仙人，可遇而不可求。所以他在那時候就下定了決心，要牢牢記住這一幕，要牢牢的揪住兄長，絕不讓他飛昇而去。
而多年之後，眾人表面所見的兄弟之爭也不過是他為了追逐兄長腳步的過程，君儲之位又如何？國主之名又如何？他寧可拋棄一切只求他一個回眸。

但他不能。

犬若丸知曉，兄長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包括誅殺曾經謀害君儲的大臣，包括毀掉意圖刺殺皇子的后妃，他們倆人表面裝做不和，可事實上沒有人懂得他們。
連父皇母后都不懂。

然後，漸漸的，就連他也不懂伯藏主了。

在那次私奔不成反被抓後，伯藏主再也沒有正眼瞧過他，彷彿他們之間，除了兄弟二字外，再無其他。
驕傲如犬若丸，自負如犬若丸，怎麼可能容忍這一切的發生。但在他尚未想到解決之法時，伯藏主離開了，從此下落不明。不久，天皇下令詔書，於是他帶著死士遠走他鄉。

然後，中原正道。
然後，異度魔火。
然後，天狩浮閣。

儘管物事已非，但白狐國依舊是白狐國，犬若丸仍然是犬若丸，什麼也沒改變，什麼也帶不走，灰飛煙滅的只有他曾經熾熱的心。
他一直在想，如果伯藏主失了一口刀，一個王位，卻換來一份自在，那麼他換來的是什麼，得到的……又是什麼？

也許，蒼天知道，伯藏主知道，而不知情的自己才是最幸福的。
人生如果喪失了追尋的動力、得失的心情，那還有什麼好值得留戀的呢？

於是，撥開雲霧見嬋娟，柔柔的昏黃灑落大地，犬若丸緩緩睜開眼睛，背倚楊柳，身旁是一彎溪水潺潺。

不知不覺，竟已是月上稍頭。

他微微側首。

入夏的晚風送爽，徐徐迎面而來的涼意中

───安靜，無人彈琴。

---------------------------------------------The end

其實自己覺得結局收得有些突兀
但是實在想不到該寫些什麼
因為想表達的東西都出來了，所以只好再和開題的那句呼應，然後這篇就掰掰了。。

該該人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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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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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08-06-02 23:0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好友，妳這篇真是深深的撼動我的心了阿ＱＱ
其實我對這兩人不算很了解
但是我卻能從妳的文章裡看到濃重的情感抒發

老實說，在看上篇的時候
真的是有點一頭霧水的感覺
直到下篇突然都豁然開朗起來

我很喜歡文裡滑步的那個部份
我確實的感覺到了能裡面的藝術感，我能想像那時候的犬若丸的震驚與許多沉重的回憶一起襲捲過來的模樣
更讓我驚訝的是，妳的句子文詞裡面有很十足的日本風味
很符合妳寫的這個場景
真的能感覺到你下了十足的功夫

雖然有許多人可能更喜愛一個明確的結局
但是這種似是而非的結尾真的很棒！
留給讀者一個很大的想像空間
意猶未竟，就是這種感覺＞／／＜

夢幻能的美感不只是只能表現在舞台上，小說裡其實也可以
那種情境營造出來的想像或許會比實際上看到的更加令人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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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92)

5樓發表於: 2008-06-03 18:0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我說，很有畫面的一部短文啊^___^
清淡的筆法，對話不多，著重在心裡以及景物的描寫，比起很多篇文章很多對話的小說筆法，公子個人偏好這種需要耗費很多心思構寫的小散文小說~

比起月圓人團圓的歡樂大結局，這種似是而非的結局讓人更感欣喜，淡淡的惆悵卻不是遺憾，其實比起「王子公主手牽手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這種不負責任更能感動人心。也許這才是比較符合可能發生的情境吧^ ^

島邊天外。未老身先退。珠淚濺，丹衷碎。聲搖蒼玉佩，色重黃金帶。一萬里，斜陽正與長安對。道遠誰云會。罪大天能。君命重，臣節在。新恩猶可覬，舊學終難改。吾已矣，乘桴且恁浮于海。

未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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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發表於: 2008-06-04 05:3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引用
下面是引用妃茗於2008-06-02 15:05發表的: 6:B[8otQ
好友，妳這篇真是深深的撼動我的心了阿ＱＱ *&B*/HAN
其實我對這兩人不算很了解 sb_>D`>
但是我卻能從妳的文章裡看到濃重的情感抒發 0K,*FdA
老實說，在看上篇的時候 Xt/T0.I
.......

喔喔，好友哇~~（撲）
其實我在寫上篇的時候，也在想會不會讓人看不懂
因為只是描寫他們的相遇，其實沒啥內容
這篇主要是想用動作來替代心人物內心所想的事
把所有複雜的思緒全都簡化成一個個的動作（←沒看過能劇，但這是我想像中的能><"）
上篇勉強還可以做到，但下篇就完全不行了
如果不描寫一些內心的句子，我怕就連我自己都不曉得這篇是啥><"

那個滑步是在查資料的時候看到的
能劇的表演都以那為根本，所以就加上去了
聽了好友一席話，看來總算是出到一點效果了~

是呀，就是情境的營造
沒有一般表演的制式畫面，而是完全想像的空間（我很愛這種喔喔喔~）
在這篇裡面其實還是有很多謎樣的東西沒解（例如犬若丸是真的遇上伯藏主？或著真的見鬼了><）
不過這就要人客倌自由心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