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6.13 【東瀛NPC】影從•軼事卷（序章）（暂时是服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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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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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樓主發表於: 2008-06-14 0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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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3 【東瀛NPC】影從•軼事卷（序章）（暂时是服御）

烽煙過後，東瀛那建立在沙堡之上的和平，似乎總算有了紮根之處，不再是翻掌之下即可傾覆的危局了。至少在普通人的眼中，那不過是一段雖顯突兀，但也理所當然的權力更替，年事已高的太政大臣巖堂忽然病逝，東瀛軍神敗戰八山柱，遭貶離位，而阪良城一小城領主良峰貞義，則因巖堂遺命，登上了那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高位……至於內中曾有多少謀算，多少掙紮，多少離傷……又豈足爲外人道。而繼源武藏之後的下一任將軍……

軍神時代裏神風營有三中將，狼將京極，鷹將神飛，隱將服部……從來未曾爲人所見其容貌的服部霧藏，東瀛隱者中的第一人，其人幾乎就是神秘的代名詞。

此刻，昏暗的鬥室之內，竹簾之前，跪坐著太政良峰和那位第一次以將軍身份，觐見天皇的隱將。曾經黑暗中的影子，終究踏出他所主宰的，名爲陰暗，虛無的世界，現於人前。

竹簾後的老者再次止不住地咳著，枕邊的白絹，沾染上絲絲不祥的死氣的紅，已顯渾濁的雙目，半眯著打量跪坐的二人，良峰貞義是一貫的穩重守禮，而旁邊的服部霧藏……深藍的毫不起眼的忍服，一張臉隱於覆面之後，隔著竹簾看去，氤氲中更顯迷蒙不清，和老者所見過的所有忍者沒有任何的不同，小小鬥室中，似乎多此一人少此一人，氣氛毫無差別。

“咳咳……服部將軍，在我面前也需要遮掩面貌嗎……咳……”

良峰太政眉目一凜，這看似不經意的好奇，恐怕是這位垂暮的天皇，所需要的效忠之舉，服部將要如何應對？上一輪的政權鬥爭，與其說是巖堂的奸謀，不如說是天皇以傀儡的假像，推波助瀾，造成的新的制衡局面。如何垂垂老矣，終究是王者。

服部卻是絕不遲疑地揭下覆面，露出一張勉強能算清俊的臉容。老者咳意稍減，“很好……很好……”服部卻接著言道：“天皇怎知這是臣真實的容顔，天皇……又怎知這是我？”

“咳咳咳咳……你……”天皇竹簾後的身影蜷成一團，似被噎得說不出話來。竹簾後坐於天皇一旁的，身著紫色狩衣的侍者，立時手捏法咒，按於老皇心臟之處，使其氣血平伏，隨後稍施一禮，退回重簾一角。

趁這當下，服部霧藏鞠身奉上一卷文書，道：“此爲本次進攻中原的正規軍中，戰死者名單，除最高指揮者，京極鬼彥中將外，另有陰陽寮助禦行者，武氏部，清兵衛等高階官員共計一十七人，神風營精銳四百八十六人，兵士四萬五千餘人。請天皇過目。”

對這位隱將無可奈何的老者，讓適才的紫衣侍者跨出簾外，接過文書。

“又一任的御行者嗎……”服部掃了眼前的紫衣侍者一眼，果然，如他的上任般，有著端秀精致的面容。沉疴纏身的老者，總還是喜愛瞧著身邊美麗的事物的，官家貴族不變的喜好。倒是這繼承了陰陽寮術法第一人稱號的人，眉目之間的堆砌而成的謙卑奉行，似是十分自滿於自己作爲天皇近侍的身份呢。

心中，頓時蔓生出一股不明來曆的惱恨，新任將軍不辨真假的眉目，掩蓋了所有翻湧的暗潮，倒是可憐的侍者，雖只一瞬，便被四面八方襲身而來的不明壓力弄得汗濕重衣，端雅的儀容再難維持，慌張退回簾幕之後。

渾然不覺的老者又再不能自抑地咳嗽起來，喘症發作，似乎難讓新將軍的觐見持續下去，只得揮手示意二人退下，改期再見。天之皇者，終也難逃凡人的劫數，禦下之力漸失，性命更不久長了。

月光穿過重重櫻華，斜照在深棕官服的男子身上，月影隨著褲裙下擺拖曳過回廊的石階，發出細碎的聲響，良峰貞義不似一般武家出身的官員般慣於身佩長刀，居於太政之位的他，氣質上，反是更顯超然淡漠了。

“服部，倒是難得見你失態。”

話音甫落，良峰貞義身後地面，忽顯現一條灰色的影子，隨之是只有一人得聞的密音：“良峰太政倒是敏銳，與昔年隨吾族學習扇化的秀泷小姐不遑多讓呢。”

“……恐怕是吧，不過服部將軍，死者已矣，勿多懷想。”

棕衣的太政面色不改，獨自離去。某些秘密，是不能瞞得過一些人的，尤其對於這位立於忍者頂點的逝者舊識。然而，不論是作爲阪良城主，還是東瀛太政，“他”都確是其位置上最適合的一人。

人一生中，總有些曾經刻骨的往事，會在一次次的背身離別後，淡成雲煙。而在更爲漫長的曆史中，在一次錯誤的謀劃，錯誤的戰爭，錯誤的出征中，最後埋骨異鄉的死人，更加是輕如塵埃了。

哈。阿御，你是如愿了。
隱在深影中的人忽然想笑。

紫色，是夜闌虛空的顔色，困於執念，而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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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嗽，應該是服御……下章小御才出來……總言之是自救的產物。
第一次寫文，希望自己能夠控制住方向，合十……

[ 此貼被雪湮在2008-06-14 19:16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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