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4.21 (吞佛相關，惡趣味) 花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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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guip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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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樓主發表於: 2008-04-21 20:55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4.21 (吞佛相關，惡趣味) 花田事

吞佛被朱武下了封口咒。
此後人生不能再開口表達——當然，吞佛不懷疑這種報復手段是基於朱武對自己說謊騙人的天賦的妒嫉。
不管怎麼樣，我們要相信，傑出的心機魔人吞佛童子是真的不能再開口騙人了——不用懷疑，他也一直努力地尋找別種方式突破咒術的束縛。
但始終不得其法——朱武從伏嬰那裏學到的這一手很有效，技術含量相當高，導致吞佛從魔界離休以後的相當長時間內無所事事。

九峰蓮潃的路走得很熟，卷著包袱皮暫時也沒地方可去的吞佛在大路上負著手橫著橫著走，也就走到了。
路熟就繼續走。
直到看見討厭的洞和討厭的池子。

討厭的洞裏有一蓮托生老頭的骷髏頭。
吞佛站在那骷髏的面前，盯著它空空的眼窩拼命地回想一蓮托生長什麼樣。
可惜，就算是吞佛，也沒有本事從枯骨上面看出皮肉來。
吞佛只能相當無聊地判斷：老頭，長得不高，到自己肩膀那麼高就不錯了；一定長得很老，死到骨頭都可以打鼓的情況下，胡子和眉毛都長長地頑固地粘在枯骨上以強調年高德劭；根據骷髏上的孔來數，兩只眼睛兩個鼻孔兩只耳朵；根據骨頭的生長情況，沒有被人打斷過手腳，沒有骨質增生老寒腿五十肩——咦，老頭身體狀況不差的嘛。
好吧，老頭是什麼長相，與他能騙到精明強幹的吞佛，把好好的面如傅粉的吞佛生生地染成青臉皮的封禪，全然沒有什麼相幹。
吞佛只是郁悶。
怎麼能讓人這樣拐到——當時這老頭是用了怎樣的語氣能騙走朱厭，當時是組織了怎樣的圈套讓自己老實往下跳？
沒有這老頭的多事，就沒有後來的多事——魔界依舊是魔界，苦境依舊是苦境，如同素還真依舊是素還真，吞佛童子始終是吞佛童子一般，大家各自相安，各自相殺，死死活活，順順當當，不帶拐彎抹角，不帶遲疑進退，不帶對與錯的思考——而且，就沒有骷髏旁邊空空如也的蓮池——老實說，它現在不過是個空池子，之所以還被吞佛視為蓮池，不過是因為他自己看到過這個空水池裏長出的一支妖異的墨色蓮蕾，第一印象真是深不可測的強大。

吞佛很無聊，無聊到與一蓮托生惡狠狠地對瞪了若幹天的眼神——好吧好吧，是吞佛惡狠狠地瞪一蓮托生的空眼窩，之後，他把一蓮托生拿去埋了。
按說，是仇人吶——一個聲音在他耳邊唱：阿吞啊阿吞，他是你仇人，他騙你洗了腦，他騙你青了臉，他騙你做善人，他騙你……
吞佛意味深長地哼了哼，如他一貫的心機重重的哼哼聲，讓那個旁白聲音感覺到了恐慌。他就這麼把那聲音掐碎了。
埋了一蓮托生，吞佛給自己的解釋是：他和一步蓮華是好友——那不是更該放把火麼，阿吞啊阿吞，一步蓮華也是你仇人，他對你用酷刑，他逼你殺師尊，他讓你被迫鬼上身……
哼哼——
行此善舉的動機？吞佛只是覺得放一把火燒掉一蓮托生未必是什麼正確的事——此時世間，可有別的正確的事？

而更重要的一個理由是：沒了一蓮托生的洞穴，只有一個空池子，卻執著無比地提醒著吞佛，裏面曾經長過一支墨蓮，墨蓮還沒有來得及開放就消失了。

洞子比吞佛預料的大，最初來取朱厭時，因為工作在身，取了劍嘲笑了幾句劍雪，也就是唯一的工作外的雜事了。而後來被一步蓮華拖來來觀光的時候，只在一蓮托生老頭的骨頭面前聽一步蓮華碎碎念了一陣，那人卻沒有盡到旅行團導遊的義務帶他出處走走看看留個影之類，這次既然是獨自旅行，細看一下這個對吞佛童子來說具有特殊意義的洞也不是不可以。
洞子大，有很多的相連的水池。
沒有魚蝦之類，看來是水質特殊，吞佛開始覺得這種池子長那種具有反動意味不合群的墨蓮是當然的。

墨蓮，似乎有點關聯的東西，似乎和什麼人聯著。
但問題在於，這關聯並非是吞佛想要的。
在洞口燒烤的時候，在洞口沈默的時候，在不願意想什麼卻有什麼總要闖進腦袋裏的時候，吞佛總是被一朵小小的蓮蕾不情不願地糾纏著。
花瓣緊緊閉合，但拼命地搖晃著，象是要拼命地說些什麼卻說不出來。
現在的吞佛很能體會這種欲辯難言的痛苦，忍不住想起葉小釵在魔界與自己共事的時候，臉龐上那種沈靜，唔，想來也就是象自己或這朵墨蓮一樣口不能言許多許多年以後修煉出來的無可奈何。
但是，吞佛一想到日後倘與葉小釵舊同僚聚舊，兩人對坐“啊！”“啊！”的場景，忍不住一陣哆嗦，

被格式化了的吞佛靠著讀戒神寶典這本寶書找回了一些主要的記憶，甚至包括封禪的歷史。
但不能不說畢竟是魔界的史書，而且是本沒品格的史書，看看作者戒神老者就知道多麼的沒有品格——他甚至連朱武與九禍的八卦事件都事無巨細地進行了記述。
如果朱武知道吞佛居然是那本八卦史的前一名忠實讀者，對他們魔界王族的狗血情史了如指掌，定然會後悔沒有將吞佛銼骨揚灰，轟到渣都不剩——當然，作為八卦的忠實記錄者和泄密者，戒神老者的下場諒來也是難看得很。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啊！吞佛感嘆地哼哼一兩聲。
然後想起封禪的事情。

戒神寶典裏對封禪沒說什麼好話，綜合起來，無非就是幾條：一劍封禪者，精神病患者，燒烤愛好者，青椒臉，話少事多。但是！他是魔界當代戰神精英中的精英吞佛童子誤入歧途精神分裂時的另一個人格。
雖然對自己名字前面加的那段亮閃閃的定語讓吞佛作為一個讀者感到滿意，然而，多疑的本性卻使他對戒神老者寫這段歷史時的心情和表情頗為懷疑。
關於封禪的敘述不多，然而除了其人其事之外，另有寥寥數語提及：好友劍邪，本名無，封禪贈名劍雪。死於吞佛童子朱厭劍下，以其血開魔界赦道。
吞佛當時看那句話時心下有些迷茫。
卻不知迷茫為何。

封禪是誰？吞佛與封禪是什麼關系？劍雪於吞佛又是什麼關系？
每每思考至此，吞佛便覺得畢生的理性思維模式就出現斷檔。
吾即吞佛，吞佛即封禪，劍雪即封禪至友，吾手刃劍雪。
那是什麼關系？

有些東西就是象眼睛裏的砂子一樣堵住郁悶的出口，讓人煩躁。

在決定離開的時候，吞佛看見蓮池邊上隱約的生出水生植物的細芽。
忽然有點不情願的期待。
過了些日子，發現那只不過是普通的浮萍而已，老實說，吞佛有些遺憾。
退休生活，比較適合養點花花草草度日，吞佛想了想，決定去找點什麼植物來養。
有一大池子水，有不錯的氣候，哈，加上與某類水生植物有點交情。
想想就知道，種蓮花的花農，其實有點適合一個被迫退休的戰士。

種子何處尋。
首選清香白蓮家。琉璃仙境對於吞佛來說是去過不少次的舊地，有舊相識素還真，素還真家裏有碩大蓮花池，素賢人為保證自己的名號實至名歸，努力地養了一池子常開不敗的蓮花，還怕人不知道，見人就自稱“清香白蓮素還真”，加上充分壓榨管家公屈世途，所以，找他要幾個種子應該是挺方便的。
然而，吞佛想到面對素賢人招牌式的喋喋不休無止說教，自己卻不能奉還同樣的禮節，不禁有些遲疑。
忽然轉念又想起葉小釵，不禁心驚肉跳：那種“啊！”“啊！”的對話方式要提早開場了麼？
不！

現成的選擇只有一個了。
當年吞佛將自己反復消滅不掉的那株黑蓮送到了傲峰交給宵保藏，現在有暇，不妨去討回來。
繞一大圈，終究回到原點。

傲峰十三巔的長年住戶之一已經化作了灰敗墓碑，碑上字跡吞佛認得，那是魔界有史以來最多情最有趣最具言情天份最癡情的種子朱武的筆跡。送葬簫中劍，對朱武來說，想必是這多情魔人兒的錐心之痛，哈。
哼哼哼。
吞佛嘴角微牽，哦，魔界戰神精神分裂的病史原來是由來已久，吾道不孤。
欣賞完前上司的墨寶後，微一轉頭，看見宵。

吞佛瞬間察覺到自己行錯路差錯步，離休之路，延伸向哪裏都好，最不該把自己這有口不能言又工傷病休的病人送來的，便是這指向永遠的為什麼自動問答機。
宵靜靜地看著他，他靜靜地看著宵。
這青年，不，這少年，不，這兒童，嗯，似乎過得不算差，至少沒被人在身上劃出個十道八道的傷痕來，臉也幹凈，衣服也整齊，連雪梟那頭呆鳥都還雪白肥美。
吞佛很欣慰。
這是吞佛的朋友，是他費盡心機保存下來的人造奇跡。
但是，時境變遷，吞佛已經確定自己無法再指導這兒童的人生迷津。

但所幸的是，宵對吞佛的處境有所認知，提出很多的為什麼，但卻善解人意地並不逼他回答。
在聽完了傲峰流水帳之後，吞佛幾乎差點改變當個花農的初衷，考慮回魔界去申請第二份職業，將傲峰血與愛交織的血淋淋的三角，四角，五角，六角，七角故事寫成戒神寶典續篇，以替《朱武大帝傳》補上關鍵性的章節。
所幸理智仍存，於是提著黑蓮回到他的水田洞裏。
因為保存在至寒之處，所以墨蓮保存的質量很好，枯萎了，卻並未死去。
扔進池子裏，完成了花農生涯的初步。

墨蓮的恢復和生長速度之佳，讓人稱奇。
吞佛也漸漸琢磨出養花之道，當然，以他的智慧來說，這根本是小事一樁。
漸漸地，池中蓮花不斷增殖，蓮葉田田，花蕾亭亭，不知哪裏來的青蛙也混在了池中，蹦上蓮葉呱噪幾聲，偶爾陽光斜照進洞中，竟有幾分水鄉之意。
斜倚洞口，觀賞奇景，吞佛覺得這樣的退休生活不壞，有事情做，就不會想太多。
武林如何了？魔界如何了？家鄉在何地？去向在何地？要站向哪一邊？是背叛？是恪守？是烈火紛飛？是冷眼觀瞧？
似乎都遠離。
吞佛人生中似乎沒有過這樣的閑散時光，在人生暫無去路的時候，也算是中途停留休息。
沒有什麼不好。

只是，青蛙的繁殖能力略強了點，偶爾的蛙鳴變得有些象齊聲的高唱。這勉強算是花農生涯中的一絲煩惱。
當然，第二個煩惱是，墨蓮，不，該用墨蓮們來稱呼了，它們分殖出許多朵，卻沒有一朵開放。
就好象吃飯沒能吃到飽的那一口，畫龍沒有點上睛一樣，使得養花人的心情略微有些悵然。
吞佛站在密密得忘不見頭的蓮池邊上，盯著最初的那一朵蓮蕾，看它緊緊收攏花瓣，似如緊閉雙唇死活不開腔的誰，心下不由有些悻悻然，忍不住在心裏默念：餵，某傻子，你不至於一世人，不，一世花都不打算跟我說一個字了麼？
等發現自己心下念到的某個名字，是不該踩到的尖刀時，已經為時略晚。
吞佛一陣震驚：劍雪無名，他與吾是什麼關系？吾為何要與他對話？
吾非封禪！封禪非吾！
忽然一腔怨怒地想起一步蓮華——也許就是和他同行的時候受到過多的幹擾，那人完全不顧當事人的感受，指著吞佛的臉完全胡說八道地叫封禪的名。
我的命，憑什麼是你的名？

一夜之後，吞佛似盼望似抗拒的事情發生了。
數千朵墨蕾一夜全綻。
蛙們齊聲高唱，似在歌頌。

數千黑蓮美麗耀眼地浮於蓮葉間，這場景，就算是再怎麼鐵石心腸全無審美情趣的花農都會忍不住目瞪口呆。
吞佛就算是那最鐵石心腸最缺乏浪漫想象的花農。
只有不祥的感覺浮上心頭。
因為在雄壯的蛙聲裏，吞佛似乎聽到了一絲細聲細氣的“為什麼？”
又陌生又熟悉的語調。令人厭惡。
令人心悸。

吞佛開始領會素還真在遭遇打擊時手捂胸口倒退三步的實際用途——捂胸口，可以強行壓制心臟的不正常運行；退三步，是為了減震。
來不及捂胸口退三步，吞佛的噩夢開場了——
整個蓮池上空，不，整個蓮洞，不，整個九峰蓮潃，不，吞佛完全相信現在整個世界裏，都飄浮著那萬不該期待的——
為什麼？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青蛙們在這片輝煌的“為什麼”大交響中，不甘心地群體合唱，妄圖壓過這片陌生的聲音。
這同樣的一句“為什麼”，從宵口中出來和從……這個人……這支花蕾裏出來，根本是兩回事。
宵是安全的，純潔的，簡單的，探尋答案的。
而，現在這個聲音，卻是危險的，質疑的，悲憫的，不需要答案的。
有違吞佛理智本能的錯誤的提示。

聽取蛙聲一片，加上“為什麼”一片，田園風光，的確令人放松——如果放松指的是手足發軟四肢無力的話，花農吞佛已經深深體驗到了這種生活的本質。

三天之後，吞佛才從震驚之中醒來。
精明如他，發現最值得欣慰的事情是：青蛙們銷聲匿跡了。
大概是找更安靜更合適蛙鳴的地方棲居去了。吞佛不能不稱贊它們聰明。

素還真最近有空，難得真的當回閑人。
遠遠地在客廳裏聽到後園蛙鳴，心情有些愉快，於是信步走到玉波池，放松兼檢查屈世途與青衣夫婦的園藝成果。
讓他有些訝異的是，白蓮清香如故，然而，總有些異樣。
細看來，竟然是青蛙——說起來，平常玉波池也有不少青蛙，屈世途曾經精確地計算過，平均一只青蛙有六片蓮葉加一朵蓮花的勢力範圍，這個結果曾經得到過青衣的肯定。
這一對理工專業的天才夫婦，以精密的科學角度證明了琉璃仙境的天然環境之美好。
然而，這一次素還真覺得不能太相信屈世途的計算了——以素賢人的眼睛目測，平均一片蓮葉有六只青蛙的勢力範圍才是真的——青蛙們密密麻麻地爬滿了荷葉，大聲亢奮地吼叫著，似乎在抒發心中的郁悶。

素還真急急去尋屈世途，琉璃仙境變了青蛙仙境可不是什麼有面子的事情。
屈世途不見，青衣亦然。
素還真心裏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好友啊，你這回不至於真的卷包袱皮逃跑了扔下劣者一人生活在此吧……

迎面撞上吞佛童子。
素還真本擬對吞佛被朱武所傷之事報以二萬字左右的同情，然而，家中青蛙成災，如同大火燒了後院一般，使他不及多言，只簡單地講了原計劃的一半以安慰吞佛。
然後匆匆離去。
吞佛用禮貌的眼神優雅的欠身極其平靜的表情目送素賢人的背影離去。
信步走進向來不設防的琉璃仙境。
信步走近蓮池。
手上提著一袋有意思的蓮種。
算是送給素賢人的禮物罷。

出琉璃仙境大門時，吞佛忍不住回望了一眼。
表情深不可測。
心下得意。
袖中還有一袋，唔，接著再去哪裏好呢？
記得天魔池的水質也不錯。

獨郁悶，不如眾郁悶。

[ 此貼被maguipi在2008-04-21 13:01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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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guip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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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發表於: 2008-04-21 21:0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忘了補一句，這篇的部分設定延續了另一篇的部分背景：
http://www.36rain.com/read.php?tid=65847&fpage=2
果然是怨念之下的惡趣味，誰讓我後知後覺才知道那個關於封口的預言，馬上就看到了真劇|||||||||
給暫時退休的阿吞安排個閑逸的退休生活（？），也不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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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lasc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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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08-04-21 21:3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04.21 (吞佛相关，恶趣味) 花田事

其实是一篇很幽默（？黑色幽默）的文，可是为什么我看了想哭……
吞佛真是很会享受悠然自在生活的一个人啊……不，是一只魔……
期待着天魔池蛙声一片，想必天魔像上的莲华之眼会很乐意看朱武抓狂的表情

另外，小小疑问下：九峰莲潃那个自然环境，真的能养青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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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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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08-04-21 21:3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那恐怖的'为什么'攻击,怎么有种全部实体化的感觉,然后铺天盖地的像积木一样的朝人脑袋砸下来...
好抽搐的联想-_-...
是说心机就是心机，口不能言，也能把人整得不得安宁，独郁闷不如众郁闷，恭喜阿吞，这么快就找到了新乐趣，好样的~~~~~

谘诹善道，察纳雅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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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nt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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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08-04-21 21:5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好强大的”微甚么“攻势，心理攻击力大到比实体攻击还可怕的地步
吞吞，如果就能这样退休也不错了。
独郁闷，不如众郁闷。
果然，还是改不了的心机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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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發表於: 2008-04-21 21:5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我想应该到时候天魔池不是蛙声一片吧
应该是剑雪宝宝的为什么为什么一片片吧
这一声声的为什么连青蛙都抵抗不了逃跑了
不知道朱武到时候会不会抓狂
而莲华之眼会不会又欣慰地流出眼泪呢
心机吞心机吞，不会说话的吞佛依然心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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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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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發表於: 2008-04-22 01:2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很有喜感的恶趣味。种下的墨莲高唱为什么的感觉，好像驴耳朵的故事。被那一句“骗你洗了脑，骗你青了脸”笑翻，连故事里藏着的伤感也顾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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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樓夭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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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樓發表於: 2008-04-22 06:1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戰神的心機真是深不可測啊深不可測，青蛙算是生化武器了吧="=
雖然作者老大是吞雪，但是我無良地看到了雪吞…………………………（ -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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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茶不加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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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樓發表於: 2008-04-22 06:1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很可愛的文

尤其那威力十足的”為什麼”連環彈可真是讓我笑趴了呀！（那已經是可怕的地步了吧？）
虧樓主妳想的出’真是天才～～～
怎麼會這麼可愛這麼好笑阿！（拍桌）
不過吞佛不愧是心機魔’在朱武上完就跑無情拋棄後還能迫承受為什麼的疲勞轟炸.........真堅強
嘖嘖～～真是好悲慘好噴飯阿～～～（遠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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