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6 善莲短篇系列 44F《归宗》| 布布文學 - 三十六雨布袋戲同人論壇

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2.26 善莲短篇系列 44F《归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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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akasa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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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01)

40樓發表於: 2008-01-21 21:5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6、《成碧》

前注： /j`i/Ha1
1、这篇不是袭善。袭灭的感情是单方面的 -/@|2!d
2、这篇是善莲，虽然莲华根本没出场 CX1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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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背景：初闯风水禁地之后到袭灭天来得魔界代理魔君一位之后 vd2uD2%con
正文如下：

痛。全身骨骼筋脉都像碎了一般的痛。痛着痛着，就痛昏了；再痛着痛着，又似乎痛醒了。迷迷糊糊间，知道有人给自己喂药，有人替自己用功疗伤。就这样，几个简单的知觉一再重复着，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意识真正苏醒了。

善法天子睁着眼，盯着帐顶，什么都做不了；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动动四肢更不可能。门吱呀一声开了，一阵掌风扫进，制住了善法天子的周身大穴；之后，袭灭天来端着药碗走进房，坐到床头，扶起善法天子，将之靠在自己怀里；一手捏着天子的下巴，半强迫地使之张嘴，另一只手端着药碗，慢慢地把烫凉正好的药汁近乎灌地送入天子嘴里。待之全部喝下，用袖子拭净天子的唇，放下药碗，将掌心抵在天子背上，开始用功。一个时辰之后，袭灭天来收功，扶天子躺下，盖好被子，拿着空药碗迈出房门。又是一阵掌风，解开天子被制住的穴道。门依旧是吱呀地一声，合上了。

躺在床上的善法天子，还是盯着帐顶；许久，合眼。似乎睡了。

整个过程里，两个人的目光始终没有相对。

.

这样的事情一再重复着，自从善法天子苏醒以后。没有对视，没有对话。只有天子虽然缓慢地好象没有改变但终究是逐渐好起来的身体在提醒着时间的流逝：似乎已经过了很久；与之相对的自然是袭灭天来送药频率的减少，间隔的时间越来越长了。

这段时间里，善法天子觉得自己好象初生的孩童般，一点一点地找回自己的能为：睁眼，发声，转转头，动动手指，抬抬胳膊，缓缓地坐起来，盘腿，下床，站立，行走。最后，他终于逐渐找回了自己内力修为，虽然到现在也只恢复了两成。善法天子站在屋侧一幅山水写意前，有点自嘲地想着。

善法天子知道这里是异度魔界，知道八成是袭灭天来在风水禁地救了自己，也大概知道袭灭天来这么做是因为什么；不知道的是他怎么救的自己，而自己在这里呆了多久，不知道禁地破了没有，泪阳怎么样了，万圣岩怎么样了，一步莲华怎么样了。这一切的问号自清醒以来，就一直在天子的脑里徘徊，但是他没有开口问。有些事情，彼此为难，不必强求。可该为当为。善法天子紧扣住腰间的法鞭，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该走了。唯一的，是欠个交代。善法天子在等袭灭天来。

.

终于，门又开了，又是一阵掌风，但是扫空了。袭灭天来带着五分戒备踏进房门，看到站在床前的善法天子，直视着自己。

“哦，你起来了。”袭灭天来平平淡淡一句寒暄，走近，单手递来药碗。善法天子接过，仰脖喝下，随手揩去唇边液痕，将碗还给袭灭天来。

袭灭天来伸手去接，使了巧劲，指风一动，药碗从天子手里飞出安然落在丈外的桌上，然后抓住天子的手腕。三个指头按在脉上，袭灭天来略一沉吟，放开天子的手，自己先坐上床，开口：“坐吧，我替你用功。”

天子修长身躯挺立，纹风不动：“我该走了。”
“走？”袭灭天来丝毫不意外，“这里是哪里？”
“异度魔界。”
“你是谁？”
“万圣岩即导师。”
“你现在功力恢复如何？”
“两成。”
“哈。”袭灭天来不由一哂，“就算是功力十成的你，也走不出去。”
“我明白。”
“那也要走？”袭灭天来双眼微眯
“是。”

袭灭天来猛地伸出手，将善法天子拽上床，反身压上，二人近乎鼻尖相贴。“你走不了。”袭灭天来道。

善法天子深深地看进了袭灭天来的双眼，随即闭目又睁开，转移旁视。袭灭天来眉头一皱，目光一定，随后，吻上善法天子的脸颊并随着蔓延至脖颈。本以为会收到一番挣扎，没想到身下的身躯只是轻轻一颤，却没了继续的动作。袭灭天来颇感意外，抬头正视天子，只见善法天子看着帐顶，眼中有些空。袭灭天来冷冷一笑，附在天子的耳边：“你不反抗么？”说着，一只手已然抚上天子的领口；说完，袭灭的唇齿已然印上天子的耳廓。

善法天子双手揪住了身下的床单，开口：“袭灭天来。你我之间，事到如今。你求什么，我已明白；我能给什么，你应该也已明白。”

善法天子一句话，冻住了袭灭天来的所有动作：“无论我为你做什么事？”

“你所做的早就足够，我能给的也已是极限。”
“那其他的呢？你的心呢？给一步莲华？”袭灭天来起语气平淡，却有一丝苦意。
“不。”很简单的回答
“不？”有点意外但又有些明了的答案。
“善法天子已属佛门。”
“哈。”果然是意料中事。袭灭天来有些意兴阑珊地侧过头，将下巴靠在天子的肩膀上，看着床帐内里，幽幽发问，“如果我毁了佛门呢？”
“杀你。”
“哈哈。”又是意料中的答案，“如果是一步莲华毁了佛门呢？”
“杀他。”
“如果是万圣岩毁了佛门呢？”
“毁去万圣岩。”
“如果，是佛毁了佛门呢？”

袭灭天来看着就在眼皮底下几乎贴着自己睫毛的天子那头蓝发，无声无息地蹭着。善法天子的一侧脸颊被袭灭天来的后脑长发轻轻贴着，几丝灰白相间的发飘上了天子的脸。

“视佛意为何而定。”
“哦？”
“若为众生，毁之无怨。”

袭灭天来沉默。

片刻后，袭灭天来起身下床，整了整衣服，走到那幅山水写意之前，看着画，不语。
善法天子亦坐起，掩好衣领。此时，背对他的袭灭天来开口：“滚吧。”
冷漠清晰。
善法天子站起，对着袭灭天来的背影一揖，转身开门而去。

.

穿过漫长的走道，善法天子一面躲藏一面判断如何离开，不想迎面撞上吞佛童子。善法天子法鞭已上手，却不料吞佛童子只是颇为奇怪地上下打量了善法天子一眼，视而不见般地擦肩而过。天子有些不解，却无心多想，只望早些离开魔界。但终究还是惊动了守兵。

善法天子且战且走。虽只有两成功力，然堂堂万圣岩即导师非是虚名：鞭影灿灿，血肉横飞；尽管佛尊除魔威名赫赫，意志坚定无人可催，可毕竟重伤乍愈，内力未全：激战之下，新伤处处。

闯到魔国边界，方是最后一关。魔界战神手持朱厌侧立护驾；挡道者：异度魔界代理魔君，魔之尊者，袭灭天来。旁有女后九祸观战。

.

袭灭天来已头戴兜帽，遮住双眼，仅余紫唇开阖：“单枪匹马亦敢闯吾异度魔界，敬汝勇气可嘉。先出招吧。”兜帽前灰黑长发飘扬。

善法天子蓝裳滴血，倍添华彩；僧服上金色卍字光耀魔土；未戴法冠，宝蓝长发披洒周身，似蓝色梵光罩体；一对凤眸七分冷然，三分慈悲；双唇禁闭抿然，虽然嘴角血迹隐隐。手执法鞭，却是一掌挥出：“天之罚！”

吞佛童子后退守于九祸身侧；袭灭天来单手一挥，功力化出屏障，挡去了善法天子杀力已远远不及当初的招式：“让汝出手却不使杀招。善法天子汝找死。”袭灭天来双手起式，开始发招，却赫然是——七佛灭罪·莲华圣印！

善法天子呆立当场。袭灭天来圣印发至，善法天子躲闪不及，正中胸口。

一口血吐出，染红了身前卍字金印，善法天子倒地。

袭灭天来冷道：“汝已明白了？”

善法天子凤眸内眼神波动非常；终是垂眸，艰难站起，身躯摇摇欲坠然终于立定，抬手，鞭起掌发
“天之赦！”“迴照大千！”

善法天子赌上全部功体气力，取快取灵，两手招式接连而出；但终是内力不足，再次落败。

“汝已剩最后一招了，善法天子。”袭灭天来冷对俯卧于地的善法天子，“出招吧。吾代吾之半身送汝最后一程。”抬手起式，乃是七佛灭罪。

善法天子单手紧握法鞭，胸口已成红金色的卍印依旧光华灼然，额前白毫圣洁不改。眼神清澈，紧抿的双唇缓缓开启，嘴角边蜿蜒而下的血痕随之又染鲜红：“善法封业！”法鞭闪金光，除魔志不移。

“莲华圣功！”魔心已坚定，早无回头路

.

圣功至，封业破。莲华落，善法终

万圣岩即导师善法天子殒命异度魔界。

.

袭灭天来收功。对九祸行了一礼，却对吞佛童子开言：“汝来善后吧。”随之，挥袖远去。并无回首。

吞佛童子走向亮蓝佛体。身后九祸言到：“汝预备如何处理善法天子躯体？”
吞佛童子略一思忖：“佛体是天魔池诸位魔君的上佳祭礼。”
九祸略有所思地看了吞佛一眼，方语：“甚好。”遂亦离去。

待九祸远离，吞佛童子走近佛躯，朱厌挥动：“魔之燄！”滚滚魔火包裹亮蓝。

.

天魔之池。

吞佛左手握朱厌背于身后，右手持一瓷坛，走向天魔池，目视天魔像。在离魔池几步之遥处，突闻“砰”地一闷声，原本在吞佛童子手中的瓷坛落地砸碎，现出一滩淡白粉末。

吞佛童子极其无谓的一耸肩：“手滑了。可惜。”随之转身而去。握在身后朱厌似乎随意一挥，却是挥出一阵清风。

清风吹起了所有的淡白粉末，充斥空中，似烟似雾；往前飘去，朦朦胧胧影影绰绰，有如一张网，又如一件披风，掩住了天魔像。

刹那后，烟雾散去，一切回位。只有天魔像上，那已开光的魔眼眼角，不知何时，染上丝丝鲜红，却是顷刻成碧。

.

看朱成碧，血泪已干。佛心有情，共渡苍生。

.

苦境佛门典册万圣岩卷人物志载：

善法天子：万圣岩末代即导师。奉天扬善法，好恶两分明。因破奇象之劫，亡于风水禁地。
一步莲华：万圣岩末代圣尊者。慈悲为心性，亲为渡苍生。为化己身余罪，绝于天魔之池。

.

—完—

.

.

.

.

[ 此貼被shakasaga在2008-01-23 14:44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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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聽凝

風吹相思兩地香，雲霧伊聽半回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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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0)

41樓發表於: 2008-01-21 22:3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唉，看到那只小猫的时候好心疼呢，为什么大师会受轮回之苦呢？
还好袭灭过得很开心，虽然善法没有了前世的记忆，可是他对小猫还是有很特殊的感觉的把！
《成碧》袭灭亲手杀死善法，很痛苦吧！
看的好心疼！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唉，善法，佛对你就那么重要吗？

風吹相思兩地香，云霧伊聽半回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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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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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42樓發表於: 2008-01-21 23:2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同学，我说你真的是善莲派么。。。怀疑的瞅着你。。。
不给糖就算了，还要撒盐= =||||
这回还真是虐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了，爆~~~~

PS:袭善，呃，呃，要不你写一下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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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akasa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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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01)

43樓發表於: 2008-01-22 00:5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TO伊聽凝:
谢谢你的花。^^

TO小白：
我也想写糖，写不出来我有啥办法==
袭善啊，基本不可能，抱头><
另外，我是善莲派善莲派善莲派善莲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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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akasa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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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01)

44樓發表於: 2008-02-26 19:0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7、《归宗》

青灯古佛，皓首穷经。这滋味谈不上好，也算不上不好。人生在世，彼是一个活法，此亦是一个活法。天道公平，人道因果，尽己本分罢了。不过太专科难免无聊，闲时翻翻别家经典，也算教派交流；融会贯通了，在教内能举一反三，增强思辨能力；在教外，那算是知己知彼吧——为武林和平计，下一句就不接了。

道门要义看个大概，闲时和玄宗同修扯扯皮不至于听不懂对方在说啥米也就够了；佛门出家，无须经时济世，所以儒家经典看个七七八八，倒是诗词歌赋难免多看几眼。——人嘛，修佛的也是人啊。

这一点上作为佛门高才生的一步莲华和善法天子还是一如继往地高才，所以有些机缘巧合的时候，这俩啃佛经跟吃饭似的主也会拽点小文，开点无伤大雅的玩笑。

比如当年善法天子从西佛国辨佛会归来，远远从云路天关上看到立于山门外的一步莲华时，心里没来由地冒出一句：“龙谿盘中峰，上有莲华僧。绝顶小兰若，四时岚气凝。(注1)”

心里想的事情不一定会说出来，但是有时候不说会后悔的。尤其是当他化光落在一步莲华面前，后者含笑道出：“师在白云乡，名登善法堂。十方传句偈，八部会坛场。(注2)”时……

ORZ……善法天子当时的感觉真的是很想给他囧一下……

不过修佛的还真是和念儒的不一样。人家的红颜是旖旎风情，这边的红颜与枯骨的区别就像一只手的手掌和手心：一翻掌，天地别色。修为越高，这掌翻得越快。眼前还是桃花映春风，眼底却已看到桃树变成木工小板凳。

彼时晚风拂过，扬起两人的柔长发丝。善法天子看着一步莲华额前长发飘散，将凝着笑的双唇掩得虚幻朦胧，额上法印和一双殷红朱眸倒是亮闪不改，仿佛是一条白纱挡了半张脸，又像是……

善法天子心下一转，笑着接话：“日暮松烟空漠漠，秋风吹破妙……(注3)”说到此，突然闭口不语，眉尖蹙起。

一步莲华先是一怔，便悠然笑开：“天子汝着相了。”

……

是着于世相，还是关心则忧？不过说到底这俩有啥差别？

嗯，对于某个层次的人来说，没差别；对于另一个层次的人来说，就这差别可以给你扯上几天几夜。不由得让人感慨好像书是不能乱看的……

不过到底是哪一个呢？也许两个都有吧。对于太多太多的人来说，这俩个问题，总有一个，是要用一辈子去参的。而有一些人，要参两个。

或许善法天子如是，一步莲华亦如是。

终究，是佛门中人。

“着相么……”善法天子看着莲池喃喃自语。莲池里，一朵白莲缓缓凋下一片莲瓣，落到池中，浮于水面。数百年前的泛黄往事浮荡心头，宛在耳畔的欢声笑语勾起的是前缘后事的忧心纠葛。

“着相矣。”身后平和语音传来

“哦？”善法偏头

身后人开言：“复次，须菩提！是法平等，无有高下，是名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以无我、无人、无众生、无寿者，修一切善法，即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须菩提！所言善法者，如来说即非善法，是名善法。(注4)”语音婉转，语调悠然。明明是暮鼓晨钟，听来却宛若流深静水。

彼此默然。一前一后的两人看着莲池里那朵残莲和水面的落瓣：夕阳余晖，白色花体镀上金边，与昨日无二；飘于水面的独瓣亦同，随波上下起伏，漾得金光闪闪，仿佛更添华彩。

天子阖眸：“果是着相。”随之回身见礼：“圣尊者。”

“天子。”

善法天子离去。一步莲华面对莲池，一扬手，一抔莲池净水带着凋落残瓣散出，浇灌在院落边的绿草佳木上。那一片雪白的莲瓣，任之依附树根，由彼风吹日晒，自是碾落成泥，回归天地。

盛开是相，凋落是相，金光是相，染污是相。执着无相，尘世何在？执着一相，便入虚妄。生生不息，相相相随；随了此点，或许才是不着相吧。

善法天子离开莲池，走在路上，心里又想起很早以前就记住的那句诗：“吾知多罗树，却倚莲华台。(注5)”

这是坚定的本心。但因这首诗而来的不详与忧惧却从未开解，虽然当初只是隐隐。

如今世事纠葛，奇象天降，到底是否会应了此念，善法天子不由得颇感恐怖。又因己身如此心有挂碍，顿觉无奈。

有时，是一语成谶，还是人心缠绕，实则不可考。叹。佛理亦引人心。

依旧立于池边观白莲摇曳的一步莲华，心中亦滑过那早已深深刻下的半阙词：“我佛莲华随步踏，黄金妙相青螺发。因地曾将洪誓发：四十八，众生尽度成菩萨。(注6)”

昔日宏愿，或许曾经疑惑，曾经无解，曾经蹉跎；然而终是：一念清净。

非是宏誓，仅是本心。遂以本心，便是大德。

不过如此而已

.

或许，终究是两个僧人；终究，是归属佛门。

或许，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殊途同归，万教一宗，各行教化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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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1、出自《寄青城龙谿奂道人》岑参
注2、出自《送深法师游南岳》刘禹锡

注3、出自《僧院影堂》许浑。
这首诗天子没说完的那句是“秋风吹破妙莲华。”这是首七绝，前半首是“香销云凝旧僧家，僧刹残灯壁半斜。”这两句加上第四句印在莲华身上兆头不好，所以天子说一半就吞回去了。而莲华并不介怀，反笑言天子“着相”。

注4、出自《金刚经》鸠摩罗什

注5、出自《山寺》杜甫
这首古诗的前八句是“野寺根石壁，诸龛遍崔嵬。前佛不复辨，百身一莓苔。虽有古殿存，世尊亦尘埃。如闻龙象泣，足令信者哀。”——这兆头也是有够糟糕的，所以天子才会有文中的反应。

注6、出自《渔家傲》可旻

－－－－－－

ORZ。我承认这篇是我最近翻《全唐诗》的成果ORZZZZZZ...........
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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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貼被shakasaga在2008-02-26 11:18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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