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1 【念】-問天譴&梅神官；續，10F| 布布文學 - 三十六雨布袋戲同人論壇

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2.11 【念】-問天譴&梅神官；續，10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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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殤

↓↓這是八十歲的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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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141)

10樓發表於: 2008-02-12 02:0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沒想到這篇會有續……那麼以後還會不會續還真是很難說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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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不曾見著落雪了。
在過往的歲月中，地獄島多是漂浮在遙遠的外海，終歲與波浪沉浮，只有大風和大雨——雪，卻是未嘗有的。
而能見著落雪的地方，一是拘提犯人時前往的仙靈地界，另外就是偶爾踏足的中原了。

今天的雪仍是在下，自昨日開始，已整整下了一天。
連日來中原多處氣溫驟降，風雪侵襲之下便連海岸上的地獄島也不能幸免，厚厚的積雪鋪滿路徑，禦寒衣物一時也供不應求。
地獄島上從未遇上過這般情形，加上不能讓東瀛一方有機可乘，更是不能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所幸拼搏一夜，總算是將情勢穩定了下來。

山巖那邊傳來地上冰粒破裂、細微的聲響，這是身懷絕頂輕功之人的腳步聲。
——嗯，是他。
我略側身，靜待來人。
“二島主。”
“大師。”
原想昨日才與他在此一道起了座新墳，今日他應不會再來才是。
我還是想得差了。

“你連日來多有辛苦，昨夜更不曾合眼，還是先去休息吧。”
“……三弟呢？”
“他和屈世途今早就走了。島上之事，我可暫為看顧……”
我謝過他關心的好意，瞧見他眼底的倦色，便知他所感懷者，並不在我之下。
“吾明白。我在此再站一陣就好。”

他沒有再說話，便用魚龍刀伐下一枝來，俯身在幾個墓堆前掃出了一方平地。
“只一夜，雪就積得這樣厚了。”
“嗯。”
我點頭應道——儘管知道他說話的對象也許並不一定是我。
只是我們之間，也許都需要一個傾聽者而已。

他又燃起了墳前已熄滅的燭，然後閉眼合掌，默默念禱。
恢復成“神鶴佐木”的他也許早就不是昔年菩提學院中的佛弟子，只是大家仍習慣稱他為“普生大師”，只為這個名字、這片土地，牽繫著他平生至深的掛念。
我看著他。他的背影，凝成了一座沉默的山。
——縱是多少悲歡離合都看慣，這份掛念仍不能忘，我明白。

“今冬，只可惜不能得見有鮮花。”
“是，可惜了。”
地獄島氣候惡劣，雖是海產豐富，植物卻是難以生長。
後來仙靈女神以仙界之術輔以神農甘露才育出了林木和花卉，只是地獄島上先後動亂，當初神官們費了無數心思才植下的花木轉瞬便毀了泰半。
——也包括了那些最是凌寒傲骨的花兒。
而僥幸存活的這一小片林子，便同著已經往逝的靈魂長相為伴，作為僅有的一點祭奠……
“而今年卻有雪。”
“或者，就會有一點像是她們的家鄉了。”

風雪漸漸停了，是回轉的時候。
“大師，”我道：“一起走吧。”
“好。”他點頭。
於是別過我的兄弟，我的朋友，我的……
旋身剎那，捲起飛雪片片。
風隨雪，又再步上前行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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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