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9.12 【情梦】shadowgraph(连载中，88F番外，111F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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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lllzbi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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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樓發表於: 2024-08-12 14:3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坐等更新呜呜呜！！老师加油！！！

頂端

linnac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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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樓發表於: 2024-09-03 21:1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關於上述部分，我沒說錯什麽吧？如果不是書碰巧被小默雲借走，我恐怕還發現不了其中存在的關竅。」跟聰明人說話從來不用多費什麽氣力，玉逍遙點到為止，將自己的推測敘述了個大概，末了再次示意性地輕輕拍了拍那本魔法書，隨即抽回手來，微微偏過頭看著眼前人。
一縷稍短些的額發隨著他的動作滑落下來垂至眼前，被咖啡館的暖黃光線染上一層淡淡金芒，仿佛一縷偷偷自窗口溜進晦暗室內的天光。
「總而言之，我的結論就是，不管中途的細枝末節出現何種變數，對主要脈絡而言也不會產生任何影響，這就像分散各處的溪流總會匯往湖海，過程中的支流再如何曲折，最終也是無傷大雅。如果我猜的沒錯，你打算從過去改寫的，是未來某種必將到來的結果。」微弱上揚的嘴角勾畫出一抹自信笑意，玉逍遙略作停頓，說話間雙眼緊盯奇夢人的反應，「這就是我對你動機的分析。你說，是也不是？」
低垂的軟睫如同短暫停留花枝上蝴蝶輕薄的翼微弱震顫了兩下，直等到玉逍遙話音落定，奇夢人才悠悠擡眸看了眼前人一眼。
棉絮般輕薄的雲朵於湛藍蒼穹漫無目的漂浮著，短暫遮蔽了耀眼日光，碧色眼瞳中粹著的光點隨著外界光影變換微弱晃動，仿佛隨時都要融化開來化作兩汪不見底的深潭。
奇夢人的態度仍是那般微妙，既不承認玉逍遙的話，但也並不否定，態度不上不下橫在當中，言談間保持著他那種慣有的神秘感，無端端引人遐想，又帶著幾乎是明確的目的性，有意無意將對話引向他所預見的那個結果。
「真是大膽的推測，不過於眩者而言，過去與現在幾乎並無差別。」奇夢人的身影倒映在瓷杯裏深褐色的咖啡表面，昏暗光影下，其他部分的色彩融進暗色變得淺淡不少，唯有那雙碧瞳有如璀璨寶石閃爍著無機製冷芒格外的耀眼，仿佛蟄伏於深淵潛藏在迷霧之後正體不明怪物的影，虛虛實實，轉瞬被空調吹送出的冷風翻攪得扭曲破碎。
慵懶半瞇的眼瞳凝視著坐在桌子對面的玉逍遙，似笑非笑，心思難測。他的聲音很輕，卻好似有著莫名的吸引力，讓人不自覺屏氣凝神的聽著。
「終究未來是未曾到訪的過去，而過去則是已經發生的未來。哪怕你上面說的眩者照單全部認下，也不至於讓你特意跑來找眩者一談吧。」
玉逍遙聽聞此言，唇邊滲出的笑意卻更甚於先前，他略微調整了一下坐姿，後背陷進了皮質沙發的靠背中，似乎是在有樣學樣無意識模仿著奇夢人先前的姿勢，他的身體微微傾斜倚在沙發扶手上，單手撐在頭側，只不過姿勢相較於奇夢人的優雅要更為隨性不羈——相似，卻又截然不同。
「沒錯，上面跟你說的一切，不過是為了讓你無話可說的前提而已。」咖啡館中略顯昏昧的光線掩不住那雙紫水晶般清透眼瞳中流轉的自信神光。
地冥有著自己的盤算，玉逍遙又何嘗不是？
只不過他的目的明顯要更為純粹。正因如此，明知地冥在有意引導著自己接觸那個所謂真相，玉逍遙還是義無反顧接住了地冥拋出的餌。
似乎是在等待奇夢人後續的反應，玉逍遙在片刻的停頓後，目不轉睛盯著咫尺那抹迷霧森林般深邃的碧瞳，以一種漫不經心的語氣繼續說道，「接下來才是真正的重點。關於你所謂復活的真相。」
「哦？想不到你竟如此關心眩者，眩者很是感動。」奇夢人聞言用著上揚語調發出了一個表示興趣的單音，恍惚間那雙半瞇的眼瞳中掠過了一絲古怪而愉悅的笑意，看上去似乎對於玉逍遙這種抽絲剝繭試圖解析真相的行為樂在其中，「那不妨說說看，眩者有何不妥？」
——真是不老實。話都說到了這份上老實交代不好嗎？硬是要揣著明白裝糊塗，像是操控傀儡的傀師，拽動著指間透明絲線將旁人玩弄於股掌之中，非得讓人完全聽他擺布才肯罷休。
果然，就算是換了個溫潤柔軟的殼子，內裏也還是那個熟悉的惡劣性格。
奇夢人那種明顯帶著挑釁的語氣，使得往日面對地冥時那股熟悉的煩躁感又開始緩慢在玉逍遙內心積蓄醞釀。
默默在內心腹誹著，回敬的話語潮湧般一股腦湧至了玉逍遙喉間，卻在將要出口的瞬間被理智的堤壩截斷，堪堪剎住了車。
打定主意不去理會地冥的挑釁，玉逍遙深吸口氣穩定一下情緒，把堵在喉嚨裏，打算回敬地冥的話，一個字一個字又重新吞回腹中，簡單整理著思緒，接著方才話頭有條不紊繼續說了下去。
「一開始，我的判斷跟奉天和倚情天一樣，認為奉天找到的那幾頁殘破古籍上面記述的，乃是通過獻祭的方式移轉靈魂的秘法。這對普通人而言的確是天方夜譚，放在你的特殊體質上卻意外的合理。更何況，」不管怎麽說，要當著事件主角的面說出接下來的話還是有些微妙，玉逍遙掀掀眼皮，以一種頗為復雜的神情瞥了眼奇夢人。
「我可是在雲魁之前最後碰觸過屍身的人，可以確定那並非幻術，屍身也沒有任何偽裝過的跡象。這一點在葬禮上對你的死同樣抱有疑問的倚情天亦可佐證。雲魁一向對仙門後輩視如己出，倘若你與她事先商定，讓她借操辦後事為由接走你的屍體，實際上則是暗中助你以秘法復生，也不是不可能。可事實當真如此嗎？」
玉逍遙說話的時候，奇夢人始終低垂著眼簾，微弱上揚的嘴角似笑非笑，銀杏葉般鋪展開來的濃密長睫遮蔽了眼中神光，也不知那視線究竟是落在何處。或許是在看著咖啡杯中自己的倒影，又或是透過那深褐醇香的液體看到了更為遼遠隱蔽的東西。
玉逍遙不清楚，即便地冥身上流淌著的是與他別無二致的血液，甚至與地冥有同修之誼，更是恩怨糾纏多年，然而在某些時候連他也無法準確探知地冥的真實想法。像是人類面對著小區樓下幾乎是天天能夠見到的，趴在花壇上懶洋洋曬著太陽的野貓，分明知曉對方的習性，可多數情況下貓兒的行為依舊讓人摸不著頭腦。
氣泡水裏的冰塊已經將近完全融化，細小水珠緩慢滑過布滿水霧的杯壁，融合進了杯子下方積攢的一小灘水中，與此同時玉逍遙的聲音穿透咖啡館中播放的古典音樂，帶著沈甸甸的重量，化做了實質。
「最初讓我起疑的，是當我跟奉天打開你棺槨時，內中的情形。」仿佛在腦內釋放記憶中存在的場景同時，又重新回溯了一遍當時自己的心理活動，玉逍遙嘴角牽出一抹苦笑，他略微偏過頭，面上顯出了似乎是困惑的表情，「我始終想不通，究竟是什麽原因能夠導致屍體在短時間內灰化到那種程度。哪怕是火化，也總該會有些無法焚燒的部分殘留下來。可倘若說是術法，也依舊是牽強到難以解釋。」
玉逍遙在雲海仙門的主修雖然並非術法方向，但奈何天資聰穎，即便年少時沒少與君奉天翹課出去玩耍廝混，可不僅該學的一點沒少學，甚至課程以外的其他知識也接觸不少。
哪怕沒有系統學習過魔法相關的基礎理論，充其量只是現學現賣，彼時試著解析地冥棺木中遺留的痕跡，玉逍遙也僅僅用了半日。本人對此卻很是無所謂，完全沒有意識到這舉動在大部分普通術士看來幾乎接近神跡。
「你的術力痕跡僅僅殘留在法袍胸口位置掉落的玫瑰上而已。況且，似乎也並非防禦類型的術法，通過痕跡來判斷更接近於一種先前我偶然間在古書上看到的，用以改變物體形態的古老魔法。遺憾的是術法方面，我並不如你那般精通，也只能推測個大概。」說到此處，似乎是覺得這樣一來自己的說法會變得沒有說服力，容易被地冥鉆了空子。
意識到這點的玉逍遙早有準備，生怕被奇夢人搶白般的，他豎起一根食指在身前晃了晃示意對方註意，同時加重了語氣，「那麽拋開我不擅長的術法不談，單說一些簡單的常識。倘若提前在玫瑰上設下某種術法，讓它在某個時間段自燃，並以此為中心點焚燒遺骸。且不說這麽做能否做到充分燃燒，遭受灼燒的只是你的肉身，余下的棺木、衣冠，甚至作為起火點的玫瑰卻安然無損不是很奇怪嗎？」
「後來，從雲魁那裏得到的答復更是讓我對你會替換軀體的可能性存疑——雲魁說她曾為你進行過與滄海淚鮫的融合手術，並且手術很成功，這解釋了你的渴水癥，與你如今狀況相符。如此說來，那時的你已經沒有了替換軀體的必要，更不會以一具屍體的形態下葬。
於是，結合上述因素，我有了一個新的猜想。」一口氣說了許多話，到此時玉逍遙才總算呼出口氣。他調整著坐姿，將身體往前探去，雙手十指交叉擱在桌上，生怕旁人聽見似地微微壓低了嗓音。
緊盯眼前人的紫瞳半瞇著，清透宛若璀璨寶石，在咖啡館昏暗曖昧的光線裏，閃爍著無機製的攝人浮光。
玉逍遙頓了頓，隨即雙唇微啟，話音不徐不疾卻吐字無比清晰，「那個最初被懷疑用以替換軀體的儀式，有沒有可能其實是某種禁忌的傳送法陣？你的屍體灰化也並非人為造成，而是因為躺在棺槨中的這個你，本來就不該存在於這個世界。那朵玫瑰的作用不是為了毀壞，是為了維持某種假象。比如……在眾目睽睽之下維持軀體的完整性。」
問句的最後淹沒在奇夢人幾不可聞的嗤笑聲中，「照你這麽說，眩者的確是死了才對。可現在，眩者就在這裏。豈不是自相矛盾？」
似乎是被奇夢人話裏那種無處不在的譏誚影響，幾乎是在下一秒，玉逍遙便毫不客氣地反唇相譏道，「難道不是正因為你在這裏，這個世界原本的另外那個你才必須要被抹除痕跡嗎？」
奇夢人的表情在玉逍遙的話音裏變得微妙了起來，他的面上仍舊掛著漫不經心的微笑，漂亮的碧色眼瞳微微瞇了起來。分明是那樣溫柔的眉眼，卻偏偏浸透了寒意，像是要粹出冰渣，連帶那抹像是隨時都要消散的笑意，在此刻看來也更像是一種為了保護什麽東西而樹立於身前，面具般的屏障。
玉逍遙不動聲色打量著眼前的奇夢人，卻沒再如同對峙般盯著末日十七的眼睛看，甚至在說完這句話後便主動移開了視線，目光落在那杯早前被他撇到一邊，摻了冰塊融化的水分失去原本風味的半杯氣泡水上。
仿佛在掩飾著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復雜心緒，沈默了好半會兒，玉逍遙才再次開口，態度明顯緩和不少，語氣中糅雜著一種說不出的疲憊，「你應該聽說過二重身這個都市傳說吧？」
所謂『二重身』，便是遭遇到了世界上存在的另一個自己，而在這之後，看到自己二重身的當事人則大多都會遭遇不測。
地冥即便曾經是見不得光的存在，可再如何說也出身於雲海仙門，況且如此廣為流傳幾乎人盡皆知的都市傳說，他又怎會未曾聽聞。
正因如此，玉逍遙並未在都市傳說本身的內容上做過多說明，只是略微停頓了一下，便繼續說道，「關於這個都市傳說，雖然真假存疑。可不管是都市傳說本身，還是其他有關於時間旅行的故事，基本上都有一條相同的，必須遵守的規則——也就是說，在同一世界線上絕不可能出現兩個完全相同的人，跟其他世界線上的自己見面是絕對的禁忌。如果觸犯，為了不造成時間線的混亂，其中一方就必定會被抹消。」
不知何時，一直以來的開朗與自信在玉逍遙臉上消失了痕跡，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出離的嚴肅。
他將視線重新移轉回了奇夢人的臉上，聲音裏有一種近乎殘酷的平靜，「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見過這個世界的你吧。甚至這個世界的你曾被下過某種暗示，親手在兩條原本互不幹涉的平行世界線之間構建了通道，方便另一個世界的你出現在這裏。」
即便是到了此時，奇夢人也依舊是那種滿不在乎的態度，對玉逍遙的話不置可否。只不過打從方才開始，他就沒再看一眼自己在咖啡杯中的倒影，也沒再去碰那半杯冷掉失味的咖啡，仿佛已經對那一切失去了本來的興趣。
直到咖啡館中那臺古老的歐式報時壁鐘敲響了三次，似乎是預感談話接近終結，奇夢人這才調整姿勢，在沙發裏坐直了軀體。或許是聽玉逍遙說了太久身上有些乏，又或許是厭倦了繼續這場推理遊戲，再開口時奇夢人的語調慵懶而低沈，「所以呢？不如直說吧，你今天把眩者叫來這裏，跟眩者說這些的理由？」
玉逍遙最初似乎有些困擾地挑了挑眉，一時之間說不清這問題究竟是出於眼前人的惡趣味，還是單純只為試探自己對他的心思究竟探知到了多少。可無論出於何種原因，玉逍遙都沒有慣著地冥的習慣，當下便想也不想刺了他一句，「你問我為何會叫你來這裏，對你說這些？這分明是你所期望的，你分明心知肚明，又為何要明知故問？」
但隨後，當玉逍遙看到奇夢人唇角勾起的那種帶著神秘意味的弧度，以及那雙欲言又止，似乎是帶了幾分請求意味，定定凝視著他的幽深碧瞳時，某個想法卻在他腦海中一閃而過。
玉逍遙思忖著，幾乎是無意識的朝倚情天的方向看了眼，隔了片刻才總算無奈地嘆口氣，像是生怕被人聽了去，壓低聲音繼續說道，「放心，今天你我說的一切，我都不打算告訴倚情天。我會試著說服他，告訴他，他先前所見那些不過是單純的夢境和臆想罷了……這件事於他而言恐怕會是相當恐怖的沖擊，大概會覺得難以接受。比起被逼無奈跟你一起欺騙他的罪惡感，我更擔心他在知道一切之後會做出什麽極端的行為。再怎麽說，我好歹比你有良心，況且奉天也不希望你再受到傷害，我只好勉為其難配合你了。」
直到玉逍遙說出這接近保證的話語，奇夢人這才看似有些釋然地笑了笑，垂首思忖了片刻，心思莫名。
然而，也不過片刻的沈默，長睫如同踩落花枝的蝶翼微弱扇動了兩下，奇夢人擡眼再一次定定凝視著咫尺那雙紫水晶般清澈的瞳眸，不徐不疾地開了口。
剎那間叮鈴作響的風鈴聲化作言語，周圍一切聲響仿佛是被按下暫停鍵的錄音機，隨著那雙潤澤紅唇輕輕開合變得寂然無聲。
或許是先前玉逍遙已將事情經過分析的過於詳細，奇夢人說的並不多，不過簡單一語結束了這場對話。話音落定的同時，一度停滯的世界恢復了運轉，咖啡館中交談低語的人聲，背景播放的優雅鋼琴曲，聒噪不休的蟬鳴，以及杯盤碰撞的輕響，一切的一切好像從未有任何改變，如同沿著固定軌跡行駛的列車繼續著平淡的日常。
可當奇夢人口中字句的含義緩慢滲入大腦皮層時，玉逍遙卻如同遭到重擊，瞳孔難以遏製的劇烈震顫著，血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自面上褪去，有那麽一刻，毫不誇張的，他幾乎能夠清晰聽聞自己血液倒流的聲響。
眼見奇夢人在說完這句話之後，便狀態自若自顧自起身打算離開。就在人經過自己身旁的剎那，玉逍遙終於忍不住跟著站起，平日裏的悠閑鎮定再也維持不住，動作甚至可說是粗暴的一把揪住了奇夢人的衣領。
他眉頭緊皺，但也仍存著幾分冷靜不願弄出太大響動，引起他人不必要的關註。僵持片刻後，玉逍遙四下裏飛快掃了一眼，見似乎沒人註意到這邊，開口時壓低了聲音，近乎低吼般怒道，「你說什麽？！你這個變態還有沒有人性？！」
奇夢人對玉逍遙的舉動顯然不以為意，反倒是好奇著倚情天此時會做何反應，他雙眼半瞇著，悠哉哉轉動眼球往那人坐著的茶座方向瞥了眼。滿意的看到倚情天的身形似乎僵在了當下，顯然是有些在意，那份攤開的雜誌被他手指捏住的部分變得更加皺皺巴巴，奇夢人這才眼底揣著一抹不易察覺的笑轉回視線。
他擡起手來，以一種極為優雅的姿勢，幾乎沒費什麽力便拂開了玉逍遙拽著他領子的手。然而就在玉逍遙松手的瞬間，奇夢人的手腕卻幅度細小的微妙轉動了一下，指尖不經意擦過了玉逍遙的掌心。
後者眸光微弱一閃，沒有什麽過多表示，單單將收回的那只手再自然不過地抄進褲兜，憤憤冷哼了聲，扭過頭去，仿佛打定主意，接下來連個眼風都不打算再給眼前人。
然而奇夢人的心情並未因玉逍遙的態度受到什麽影響，反倒看上去越發不錯起來，如同曬飽太陽的貓兒，帶著一如既往似笑非笑的慵懶神情，用籠著朦朧霧氣的一雙眼瞥著眼前的人，「沒什麽，就是你想的那樣。玉逍遙，現在你見到了眩者，也已經知道了想知道的一切，眩者也該告辭了。」
說著，他借著略微欠身行禮的優雅動作湊近玉逍遙耳邊，原本就壓得極低的聲音更是輕到接近氣聲，如同報復著玉逍遙不久前的行為，特意以曖昧聲線繼續說道，「還是說，你想就這麽留下？如果倚情天同意的話，眩者倒不是很在意。只是你也不想讓君奉天誤會我們之間的關系，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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