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8.10 沉〈談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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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云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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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樓主發表於: 2007-08-11 03:39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8.10 沉〈談中心〉

談無慾中心，不喜者勿入。

他的腳步虛浮踉蹌。

連日來的大雨和著土地成了鬆軟黏濕的爛泥，倉促的步伐，及一身噴濺黃土的風霜。

這輩子，還沒這麼狼狽。

身上多處的擦傷血痕並不致命，但功體歸於全無，如今他同凡人無異。加上多日未曾進食未曾休息，軀體早已無法負荷，即使是自尊傲比天高，也不得不承認，

他真的敗了。敗得徹徹底底，乾乾淨淨。

或者他從未贏過。

第二是一輩子，如同第一一般。

* * * *
清醒時景象並不陌生，或許這是他內心真正渴望卻從未對自己承認的期盼。

而坐在身旁看顧的，也不是他以為的 ── 或期盼的 ── 那個人。

不過就是決裂，不過就是永不相見。

如果說心裡有些失落，只是不習慣而已。

* * * * *
發現他的，是個六旬老翁，兩鬢早已花白，卻依舊樂天知命。即使面對相當不合作的病人，例如他，也從未失去耐心。

身體還虛弱，但他卻不想乖乖張口按時吃藥。任憑老翁好說歹說。

直到老翁離去，直到月已西垂，直到藥已涼冷。

他才緩緩，一步步走到桌前，伸手。

仰頭，一飲而下。

只是尋常中藥，愈冷愈見苦澀。

他獨自一人，飲著苦澀冰涼。

不過是藥苦罷了…

* * * *
每天，老翁會早起出門砍柴，將柴薪拿到市場交易，賺取微薄銀兩。

沒有其他家人，老翁住的木屋是山腰上將近與世隔絕的生活，偶爾聽聽街上人的道聽塗說。

清靜無染。卻也有些寂寞，他想。

他從未開口，而是老翁單方面向他說話。

也許老翁需要的，是個傾聽者。

一般老百姓面對這些個高人先天互相爭鬥，不過又一則的傳奇。

他看似不在意，實則全聽入了心。

一言一語，關於苦境，關於中原，關於…….那個人。

那個人，從來就是江湖的中心，甚至可以說江湖是以他輻射開來。

過去自己一直深陷在那個漩渦，才會看不透。

很少有機會，能像現在，坐在圈外，看著裡頭張揚、快意、瀟灑、迷亂、墜落，死死生生。

* * * *
門咿呀一聲被推了開來。

「公子，吃藥了。」

對方的漠然他不以為意，仍舊如同前幾日，對著白髮少顏的道者絮絮叨叨。

「公子是從中原來的吧？」

沉默。

「看你的服飾應該是了！你是被仇家追殺？還是…..」想像力貧脊的老翁實在沒有普羅大眾精采的編故事能力，也無旺盛的求知慾。既然道者不願多說，他便不勉強。

每個人，都有一段無法被觸碰的領域；有的人，擁有無法被提及的過去。

「你聽過中原苦境的神人，清茶白蓮嗎？」經過幾日休養，道者的身體好了泰半，他也就不急著要對方先喝藥，而是斟了一杯茶。

只可惜這杯茶註定是要浪費了。

這廂他說的煞有其事〈請原諒街上的小老百姓〉，那廂的聽者卻整口的茶水噴了他滿身。

這是這幾日對方活的最像人的時刻了，他欣慰的想，完全無視對方嗆的滿臉通紅。

「想必是認識。」難得說到對方有興趣的話題，身為主人，豈能讓病人無所用心終日！

「不過說也奇怪，愛喝茶就叫蓮花茶就好了，叫什麼清茶白蓮？」他和街上的鄉民怎麼也想不透。中原人的格調果然特殊！

而那邊的道者似乎有話卻說不出的樣子。

一定是看錯了，一晃眼，對方的冷漠淡然彷彿方才一切只是幻像。

「雖然名字怪，不過聽說他為中原武林不辭辛勞的奔走，神人當之無愧。」他啜了一口茶道，未聞對方輕微的冷哼。

〝今天雨下得有些大，不知柴薪是否也能賣個好價錢？〞

* * * *
屋外飄來血腥味，微淡，卻散之不去。

冷笑，仇家上門，他就算無能力自保，也還有餘力自盡。

這是他的傲。

即使他曾為了存活，屏棄自尊。

那時只因還有一線希望。大丈夫能屈能伸，忍一時不算什麼。他不想也不願，就這麼認輸。輸給他畢生視為勁敵的──好友。

勁敵，好友。

即便他們現下已決裂。

而如今，他什麼都沒了。

沒了功體，沒了權位，沒了名利，沒了師父，沒了朋友，沒了家人，沒了師兄弟。

什麼都，沒了。

凝著殺意，他瞪視著木門，右手五指大張。

如果一舉不得擒，那麼他將自蓋天靈。

他屏住呼吸，然而等待許久，卻不聞一絲動靜。

怎麼回事?

扣！扣！

照慣例敲門以示禮貌，老翁略有疲態的走進，手肘上纏繞了層層繃帶，慘白的紗布上鮮艷的猩紅擴散而開，恍若有什麼在上頭張牙舞爪地肆意。

他沒有問。

老翁也沒說什麼，只是默默地坐在床旁，望著窗外的夜空。

今夜是朔日。

天很黑，無風，無雲。
雨早已停了。

* * * *
他瘋了，一定是的。

竟然七早八早爬起來砍柴！

他沒有惻隱之心，不該有。

只是為了報恩。

他，談無慾，即便枉作小人，也懂得知恩圖報，決不允許自己欠他人一份情，決、不、允、許。

往後，砍柴、洗衣、煮飯，一切粗重的工作全由他包辦。

只除了上街賣柴。

* * * *
第一次握斧頭還挺新鮮。

可惜，以他力道不足纖弱有餘看來，前幾天都只能砍下粗大樹幹的微末細支，連和老翁兩人自己燒柴都不足。

如果是以前的他，功體如常，劍氣橫掃，就算古木也能連根拔起。
如果是以前的他，沉不住氣，心浮氣躁，定是斧頭在手便亂砍一氣。

那麼，現在的他又如何？

已經沒有什麼好失去，最慘莫過於此。

也許是老翁每日的養生茶抑住他的衝動，也許是他記起自己是來報恩的，也許只是他突然發現時間還長，不急，也許他..........想起了某個人總是氣定神閑地令人腦火。

然後，他學起了對方的從容。

從哪裡失敗，從哪裡爬起。

如果他敗在對方手裡，那麼，他就學習對方的思路、謀略、悠閒、從容，任何一項他從不承認對方勝他一籌的地方。

為了，賭一口氣。
* * * *

每日砍柴回來，老翁接替他帶著柴薪上市場換取糧食或銀兩，而他就利用空閒四處走走看看，不再老是窩在屋子裡。

幾個月過去，他的身子已恢復的差不多。

事實上，砍柴有助於氣血活絡，洗衣煮飯等雜事令他定神定心修身養性，倘若不是老翁當時臂上的血跡大片，他真忍不住懷疑是老翁暗中安排一切的。

他時常趁著砍柴時分，努力修息，藉此試試是否能恢復些許功力。

總還是有期望的。

* * * *
「我說，公子啊，」他從未說過一句，更別提道出自己的姓名。「那個清茶白蓮據說死了。」今天的茶格外香醇，老翁為自己與道者分別斟了八分。

「聽說他好像在什麼『酒院之巔』和一個大魔頭同歸於盡。雖然不知道當時是怎樣的情況，不過想來必定也是慘烈萬分。」老翁邊道邊啜了口茶。

竟是這樣的結束。

同歸，於盡。

該用什麼表情，該用什麼心情，看待這樁他心心念念曾想完成的、渴望？

曾想看著漂浮在穢染江湖的清高白蓮在他手裡謝盡，曾想見著背上恍若張揚雪白翅羽的日才子對他俯首稱臣。

他該歡欣、該喜悅、還是該傷感？

心，為什麼還是不滿足？

「說來那個大魔頭也厲害，『清茶白蓮』連用了傳說中的劍法也贏不了。」早已習慣對方的冷漠，老翁自言自語也能自得其樂。

「至於那個劍法………..我記得好像是『日月』，還是『山水』，嗯，『月剩』？」

「明聖。」冷冷沉沉堅定的不容反駁。

「對對對，就是『名勝』。不過我認為叫山水才能與萬化冥合。叫『名勝』好像就少了點什麼…….氣勢。對，就是氣勢。」用手順了一下白鬚，老翁得意自己也能對這些先天高人提出一點像樣的見解。

等等。

剛剛，是誰在說話？

語調略高，帶著一點遲疑一點壓抑，還有一些難以說明的情緒。

道者斂下了眸「我出去走走。」語畢，不予人反應的機會，當下便起身外出。

「喔，呃，好。」還處在震驚中的老翁只能出於本能回應。

桌上的杯，盛著八分滿的茶水，水面是隱隱浮動的月華。

* * * *
他持著樹枝，心隨意動地揮舞。

明聖。

曾是最遙遠的記憶，最深層的過去，最難以被觸碰的領域。

生死關頭的一戰，使明聖的那人是………………….什麼意思？

一個人也能成的明聖？

他從沒讓自己去想，是不是，即便沒有他，明聖依然是明聖，素還真依舊是素還真，文武半邊天輪不到他來扛？

沒有自己，對方也無所謂。

是，這樣嗎？

他的執著，是什麼？

他，想得到對方的認同，想證明自己不是遜人一等，想，向世人宣稱世上不是唯日而已。

原來他真正想要的，不是對方的命，而是能與他並肩的資格。

所以聽見那人的死訊，他才無法感到欣喜。

那，從來都不是他真心想要的結果。

捏著劍訣，不服輸的意念升起。

如果素還真使得成，他一定也行。

一個轉身，劍氣配合著細長樹枝欲插入眼前的挺立古木。

喀咂。

愣愣地望著手中斷成數截的殘枝，他微微苦笑。

即使是將內力灌入樹枝使之削鐵如泥這麼簡單的事他都做不到，還談什麼統轄文武半邊天？

不遠處傳來熟悉的樂曲，時而蕩氣磅礡，時而婉轉曲折，鏦鏦錚錚，就像微風輕拂過心坎，把該不該存在的一切都撫平了。沒有快樂沒有哀愁，只是忠實地呈現原曲的風貌。

心如止水。

這首曲他自是識得。

高山流水。

傳言這是當年余伯牙為一試鍾子期是否如他本身所述精通音律而出題所作。

而後兩人結為好友，這曲因此流傳。至於鍾子期最後過度勞累而亡之類都是後話了。

他循著琴聲而去。

認真說來，他其實沒有非得一探究竟的衝動，他本身也不是如此具有好奇心，更早以前，他甚至認為他人生死與自己一概無關，那麼一首曲又如何。

今日，他尋了。

不提他比起從前已有些改變，事實上，這首曲在他踏入江湖前後也奏了不下百次，但他卻早已忘卻他曲中的無慾在多久前就已不在。

為雅興、為清高、還是為了什麼？

一曲奏罷的同時，他已見到何人撫琴。

飄逸出塵清靈絕美。

一襲亞麻色長髮飛揚，白紗飄飛，更襯背景墨綠樹蔭。

是精、是人、是妖、是仙？

「琴好，樂更好。」難得出口讚揚就是極高的評價。

「公子謬讚了。」她站起，福了福身。

沒有互道姓名，沒有互相寒暄。

她退座，再起一曲。

他擇了極佳的位置站定，仔細聆賞。

* * * *
他每天來聽曲，少女亦日日演奏。興之所至，他逕自持著細枝隨著樂曲而舞。

少女最常彈奏的是高山流水，他最常舞的是明聖。

似乎都缺了一個並肩知己。

知己不在，撫琴何用？

當年的琴就毀在撫琴人之手，徒留一句感嘆。
傳說終結在此。

「劍法好，但右方及後方似乎是空門。」語音清亮不含一絲迷網，心境沉靜。

這套劍法，須得兩人同使。

他不是不明白，卻不肯承認。

不肯承認沒有對方他就無法使成這套劍法，不肯承認對方勝己一籌，不肯承認對方能自己不能。

「你不是不明白，只是看不開。」

當他不肯承認的同時，他就已經輸了。

輸的一塌糊塗，一敗塗地。

曾經是素還真能，談無慾也能。
曾經是素還真最大的敵人是談無慾，談無慾最大的敵人是素還真。
曾經是名動江湖的日月才子，震驚武林的清香白蓮及脫俗仙子。

從沒有人說他不如素還真。

只是他一廂情願地去比較。

最後，他就真真正正不如素還真了，在那段黑暗期過後。

計較的心讓他忘了最初踏入武林的初衷。

於是，他親手將自己的師兄弟轉變成敵人。

他的敵人在最早，曾是自己最強大的盟友。

他以為自己不在意，也不肯讓自己在意，不肯讓自己……….後悔。

現在，如果從來，會不會還是同樣？

之前他不肯讓自己去想，深怕得到的答案會將自己所得到一切否定。

為了得到的一切，他付出的代價值不值得。

現在…………..

如果他沒有經歷這些，他不會有這樣的領悟與感慨。

正因為他是真正失敗過、墮落過、迷惘過、混亂過、質疑過，他才能真正明白自己所選擇的這條路正不正確。

如果從來。

也許他會像又一個正道人士挺身奉獻自己，但未嘗心裡不會有一絲疑慮。

這樣是否正確？他們值不值得自己奉獻？什麼才是自己堅持的正義？

這樣一點點或許存在每個中原正道的心中卻不願意承認的迷惘。

雖然現在的自己也還沒有找到能說服自己的答案，但他將會持續再尋。

直到他願意對自己承認內心深處的渴望，直到他對犧牲奉獻這些事再沒有疑慮，直到他能面對自己師兄不再起比較之心，直到他明白什麼是自己真正該做的。

直到他回歸最初的本心。

脫俗無慾。

* * * *

他停下所舞的劍，對面空無一人。

草地上留著琴。琴身為玉，絃為冰絲，隨手輕撫就是一連串悅耳清音。

琴為絕頂，樂更為天音。

他將琴抱回屋，難得的是老翁沒多問，而從那之後，少女也沒再現身。

最近老翁常看著他沉思，欲言又止。

只因他常外出聽曲，便忽略了，也許老翁有話要說。

他不是會主動詢問的個性，但也不是沒有例外。

「有事？」語句簡短但不帶惡意。

「是這樣的，我要去其他地方走走，不確定什麼時候回來，很久沒看到老朋友了。公子要不要也趁這段時間四處看看？」

四處看看？

也好，很久沒關心局勢，他也許應該到處看看了，看看是不是能找到自己需要的答案。

「什麼時候動身？」

「這兩天吧。」

當初不會主動詢問的道者，如今已改變。

出了小屋的門，道者往北走，老翁往南走，就此分道揚鑣。

也許會再見，也許不會，又有誰知道呢？

人生就順著自己的心，是不是會輕鬆的多？

無所謂了，那正是他要去尋找的目標。

也許一年，也許十年，也許百年，也許是文字所無法表達的歲月，那又如何？

只要真能發現自己所求，一切又何必言值不值得！

而遠處漸行漸遠已見不到的小屋，突然被一陣白霧籠罩，奇異的是，當白霧散去，小屋已無蹤，只隱隱飄來幾句詩。

「海納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無欲則剛。」

至於其後的幾句話語，就模糊多了。

「………會改嗎？」

「……看中的………不會有錯……只是看不開……將來……武林棟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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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ilinn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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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1樓發表於: 2007-08-11 06:5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
似乎是林则徐的对子.记得号昆仑出场的时候曾经念过.
这似曾相识的语句,不久前,被我拿来做了座右铭.
到不是觉得这话有什么发人深省的意思,而是觉得,这是一种很严肃很克制的警告.
连劝戒都觉得语势弱了,在一个发自内心的开始害怕开始戒备开始想要挑战的时候,
这几句真是最有效的压制语.
就像一个咒语,将谈无欲的心思统统困住了.
看过的文章里,似乎谈无欲都是个争强好胜,固执坚定的人,似乎和"无欲"这样的词有些脱节,至于"脱俗仙子"这样的称呼更是很难让我体会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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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富:20 (by 晏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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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云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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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07-08-11 20:0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其實談無慾在出道的時候，基本上是被塑造成一個和素還真對比的人。不是對立，他們私下合作共同顛覆歐陽世家，但是因為後來的黑暗期導致大家都忘了他在一開始，其實是素還真最強大的盟友。無慾還真，編劇當初取名時是下了很大的功夫，只是黑暗期的談無慾卻被寫成了一個沒有智慧的丑角，驕傲自大，和早期布下謀略的他迥然兩異。這篇單純只是想描述談無慾在領悟的恆河途中，曾經的心境轉折，我覺得自己的能力還不足，不足以在短短幾千字中去描述那過往的曾經，也許還有很多是我遺漏不足的，他一定走過更加艱苦的歲月，才能在之前的劇情中再出，布下妙計。總之，很謝謝你的賞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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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lovettt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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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8)

3樓發表於: 2007-08-11 22:5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小谈的重生之路不简单
正因为一路走来的不简单不容易
才更显得重出后的他的脱俗还真．
啜泣．．．大人写的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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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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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4樓發表於: 2007-08-11 23:3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點化小談的老人家,想必就是號崑崙前輩吧~~
小談的迷失也不全在小談好勝的個性,其實素素也有很大責任的.素素總是奔波著武林事,對小談不夠關心啊~而且,之前一直以來,小談都是在唱黑臉,對心態也是有影響的.
不過,好在小談在一切波瀾過後遇到了號崑崙前輩,脫俗還真,月華更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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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云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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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發表於: 2007-08-12 22:5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to ilovettt1314

謝謝你的鮮花和鼓勵喔！我想當小談在出的時候，一定會有更加精采的表現的！在刀戟二的時候，他一天到晚受傷，害我看的好心疼呢~

to 忘塵人

是啊！號伯一直都是個慈祥和藹的老人家~
小談走入黑暗的確有些地方是素素需要擔負的責任，不過因為阿素是大賢人嘛，這個地方我想很多人都不會承認的。總之現在再來追究都晚了，重要的是光是小談獨立一人走完他的恆河途就很值得鼓勵了！〈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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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貓附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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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6樓發表於: 2007-08-19 04:1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亲爱的谈谈，看到谈谈我就支持！~~
少女是哪个呢？
我其实很想知道谈谈有没有真正喜欢过某人？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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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耀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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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7樓發表於: 2007-08-19 06:3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那个少女是谁,话说谈谈的女性朋友不多哦,认识时间最长的就是阿月仔了

我也是非常喜欢谈谈,佩服他战胜自己,再现风华的魄力
谈谈当年误入歧途素素也要负责,整天东奔西跑,妹妹,老婆孩子和师弟都无法关心,结果让他们都受到了很大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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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云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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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樓發表於: 2007-08-20 00:5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to 三貓附體

本來我也想寫談談有過一段情的，不過在考量下還是決定刪去。小說有說小談曾經喜歡素雲柔，不過我看劇集是看不太出來啦~謝謝你的支持喔！

to 光耀星辰
謝謝你的花喔！至於少女嘛~就當作是個插曲吧~先聲明她不是阿月仔！阿月仔是女中豪傑略帶英氣的那種，形象不太合啦！
好高興寫這篇文發掘到許多愛談談的同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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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08.10 沉〈談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