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裳琅笑衣,你可愿成为吾禁世凄狂之相君,相伴左右,为吾排忧解难"年轻的凤裳正在魔城中一处桃林漫步思索时突然被声音打断,抬头发现前方一人负手而立,正是隳魔众之首帝隳,仿佛与传闻有些不同。眼前之人面似中秋之月,色似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凤眼里闪动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如果说有什么不同,那便旲高挺的鼻子下,厚薄适中的红唇此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凤裳有些看呆了,迟迟没有回应,直到眼前之人再次询问,才赶忙行礼"能为帝君效劳是吾凤裳之荣幸,只是在下资历尚浅,恐不能胜相君一职"
“你之学识谋略已远远超出相君一职,如果再推辞,吾不禁要怀疑才冠隳魔众的凤裳琅笑衣羞于效忠本帝。”禁世凄狂虽依旧嘴角含笑,但声音中却己然夹杂了些许怒意。
"琅笑衣能得帝隳之赏识,不胜惶恐,臣一定誓死追随帝隳。"凤裳跪拜道。
"在吾面前,笑衣不用如此拘泥于君臣之礼,私下唤吾凄狂即可"禁世凄狂将凤裳扶起,抚拍着他双手道。
"可帝隳君臣之礼,凤裳…"凤裳有些迟疑地开口。
"凄狂,吾说过唤吾凄狂,希望笑依不要再叫错了,吾不希望有下次。"凤裳感觉被握的手有些吃痛,一抬眼帝隳黑色眼眸便映入眼帘,帝隳夹杂着一种他从未见过的情绪灼热地注视着自己,让自己无法逃脱,逐渐沉迷其中"凄狂"二字竟如此轻易的脱口而出。而手被帝隳握得更紧了。
……
深夜身为相君的凤裳正在处理公务,连日的奔波让他有些疲惫,就在他双眼快要支撑不住,头落在书桌之迹,突然被拉起落在了一人的怀中,这熟悉的气味,正是帝隳。被帝隳的气息包裹的凤裳感到有些不自在"帝一君”"嗯?"后面之人有些生气,"不,凄狂,吾还是起来吧。""为何,你就这么不愿待在吾之怀中吗”帝隳反问到"这容易让人又产生误会,以为我们是…"凤裳欲言又止"误会?我们关系不一直如世人所想那样""凄狂,我说正经的"凤裳有些恼怒到,想要起身,却发觉被搂得更紧"别说你没感觉,自我们相处以来,难道吾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吗”帝隳将头埋在凤裳的天鹅颈上,呼出的气息扰乱了凤裳平静的内心,脸颊像是披上了一层霞红,"你…吾…"在凤裳慌乱间,双唇感到一丝冰凉,帝隳已将双唇贴上,扣开了自己的齿间,在缠绕间,帝隳的情感仿佛将自己灼烧待尽,无法逃脱之迹,帝隳的双唇从他身上离开,松口之迹,一股没由来的失望涌上心间,让他一怔。"看,你对我不是全无感觉"禁世凄狂对他反应亳不意外。"吾只是没来得及……"话还未说完,一股狂野气息自口中灌入,这次的吻充满了掠夺之意,将他紧紧锁住,凤裳逐渐沉沦在情海中,屋外月亮躲进了云中,屋内的人放下了床帘……
"帝君,婚礼事宜已经准备妥当,只待帝君迎娶帝后"凤裳语气和常道。"你又称吾帝君了,吾说过……""君臣有别,况且帝君将要迎娶帝后,请帝君好自珍重,切莫辜负未来帝后的一片心意。"凤裳打断了禁世凄狂的话。"笑衣,这只是联姻,她只是吾巩固统治的手段,你何苦如此"禁世凄狂解释到。"无论因何联烟,既然选择了这条路,于公于私都应善待对方"凤裳劝解到,好似一切与他无关,但心里传来的钝痛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他的爱人将要迎娶他人了。"禁世凄狂感觉体内的怒火随时都要将对面之人吞噬掉。面对狂怒边缘的帝隳,凤裳面色如常:”从此凤裳只是相君作为相君,吾会为帝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说完便转身离开,怕再待下去面对禁世凄狂,会动摇自己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吾知道了,以后我们只是君臣"禁世凄狂的声音传来,让凤裳松了口气,却没回头,不然会发现禁世凄狂的眼中对他依旧灼热,宣告着不会放弃的信号。
此后,凤裳的身边多了许多"帝君对帝后多么重视,专门建了宫殿"诸如此类的声音,虽然他的心还是钝痛,但在与禁世凄狂的相处慢慢好似恢复到了以前,也能时常相谈甚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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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诅咒你与禁世凄狂生生世世无法与自己所爱之人在一起"说完便跳了下去,"不要"凤裳来不及抓住帝后,只看到帝后跌落地面,那血红如花的场面深深印在了他的脑海,永远无法抹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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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凤裳从睡梦中惊醒,发觉自己身在文殊院,才想起如今的他早已不是隳魔众帝隳的相君,而是梵宇宗佛麾下两大殊台之一的凤忏殊台,往日种种一如过眼云烟。只
是不知为何最近总是梦到过去之事,心中还 "种不安之感。"凤忏,你没事吧,最近宗门事务繁多,注意休息”心严有些担忧的看着凤忏。"无碍,休息一下就好了"凤忏努力压制内心的不安,心严好似看出了什么:"那个人已被封印,隳魔众掀不起什么大浪,不会有事的,宗佛还有事让我们同去,快走吧。”"嗯,走吧"凤忏与心严一同前往宗佛之处,内心的不安像根针刺入了心中,无法拔出,希望不要有什么变故。
"凤裳,你逃脱了不了吾,很快我们会再次相见"封印下的禁世凄狂正等待着破除封印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