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7.17 存在[九风]短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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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光照墟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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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07-07-18 05:32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7.17 存在[九风]短篇完

[sell=0] 刚开始用这么严谨的发文格式……
老实说某真的有种给老师交英文试卷一样的坎坷……
[天音：我知道你英文一向烂到家/茶]

某是新人来着……
这篇文是以前写过的文……
只是看过文的不是没看过布布就是对同人
“敬鬼神之道而远之”

这篇大概是某写过至今为止最长的布布同人……
[因为又懒又没耐心……DTL]
虽然是以前写的文不是很成熟……
[天音：我知道你最近文风变化相当的大/茶]
但请各位看在这是某最长的一篇文的份上勉强看过吧……
如果有不好的地方请大家尽量提出来……
某自己都对这篇文没自信……

貌似罗嗦太多了……
最后……
这是某作为新人刚来到36雨的敲门文……
希望能和大家认识……[是说新人自介的帖子似乎到现在还是米处理……果然被遗忘了……]
————不要理这个罗嗦的作者了各位大大们还是赏文吧——————
一、梦魇
“汝是何人？”
靛羽风莲……
“汝不是风莲。”
不，吾是……
“汝乃中原正道之首，清香白莲素还真。”
不！那不是吾！
“汝是素还真，琉璃仙境之主。”
不！吾是天荒不老城第一谋士，飘逸如羽，风趣如斯的靛羽风莲！
“素还真，汝身负三大重任。其中一则便是……”
不！那不是吾！亦与吾无关！
“天荒不老城……诡龄长生殿……必要……”
不！这些不是吾要完成的！
“……可你正在做着这些……自称靛羽风莲的……素…还…真……”
不！吾不是！！吾不是素还真！！！
午夜惊梦，靛羽风莲挣扎着从恶梦中醒来，冷汗津津，耳边似犹缠绕那鬼魅般飘忽的生硬：“汝…乃…素还真……清香白莲素还真……”
“不……吾不是素还真……”浅蓝的身影蜷缩在锦被床帏一角，口中喃喃的小声辩解：“吾非素还真…吾乃飘逸如羽，风趣如斯的……靛羽……咳咳咳咳……”风莲二字未脱口，胸中却忽然一滞，随即咳了起来，咳嗽的声音压抑的让人听不真切。右手按住心脏部分，那里隐隐作痛；原本沉稳的心跳，一下一下，愈跳愈缓，渐有不堪支持的垂老停止之势！这是……为何？
“汝本不存在…只是一道灵识……何来心跳？”幽幽地，耳边再响起那飘渺的声音，“汝，不存在……”
“不……不是的……”一边痛苦的咳嗽，风莲仍固执的反驳哪个可能根本不存在的声音。
“吾是……飘逸如羽，风趣如斯的靛羽风莲……”仿佛已经是口头禅的八个字，被蓝色的人紧紧咬住不肯放松，这八个字，是他反驳的理由……清香白莲素还真，绝不如他“飘逸如羽，风趣如斯”,这八个字，是他证明自己存在，他不是素还真的唯一证明……
胸口骤然剧痛，右手按住心脏，左手紧攥锦被一角，下唇几乎咬出血来。蓝色的发，如重重幔帏，将他的痛苦遮掩。他是靛羽风莲，飘逸如羽，风趣如斯的靛羽风莲，不是素还真……
“你只是一道灵识，无血无肉无体温无心跳，只是化成实体后有了这些幻化的表象……”
纠缠不去的声音，平静的叙述，却让蓝发人不顾一切，拼命也要否定他的话语。“吾……是……飘逸如羽……风趣如斯……的…靛羽风莲！”
微弱的声音，却透着决绝：“谁说吾…无血无肉！”
嘴角渗出一缕殷红，滴落在锦被上，晕开一层红印，却因和锦被色同，渐渐淡去。
那声音沉默了一阵，了无痕迹的去了。明明只是堵上耳朵就听不见了的声音而已，却能让人感觉到它还在，它已经离去……这还真是……神奇啊……或者说荒唐？
要离开这夜色中仿佛无际的痛苦与不真实感，蓝发人强逼自己转移了注意力，不去想那些否定自己存在的话，终也因心跳渐恢复正常，而沉沉睡去。
天，要亮了。

二、存在
九章伏藏有很不祥的预感，靛羽风莲一定发生什么事了。但，一切却一如往常。
蓝衣人仍谈笑风声，白色团扇优雅的挥舞，总爱念叨自己如何“飘逸如羽，风趣如斯”。可是……是他的错觉吗？这个人，最近总有些古怪。
终于……要开始显露山水了吗？承认，你是素还真，而非‘靛羽风莲’。
檀香木扇掩下嘴角嘲讽的弧度，九章伏藏目光投向窗外，清碧的湖水，在阳光照映下泛着粼粼波光。
“来来来，九章兄，来品评一下，风莲这一壶莲茶如何？”蓝色身影突然风一般晃到面前，笑容一如既往的灿烂。
淡淡的，一缕莲香散开。‘除了武林正道第一人素还真，还有谁身上会有莲香？’九章伏藏合扇，脸上已是惯常常有的微笑，“风莲兄的茶，哪一壶不是堪称一绝的？”
“咿呀呀，九章兄，你太抬举风莲了。”话是说的谦恭，脸上表情却是十足的“那是自然”。
“这样的茶艺，非是常年钻研此道不可得，风莲兄，看来你平日里是常为人泡茶很久了。”笑容不变，却出言试探。
“咿呀呀，那时自然，风莲可是天天一壶好查恭候九章兄驾临啊。”白色团扇幽雅的挥舞，风莲灿烂的笑容丝毫不变。真是这样吗……表象可以迷惑他人，但迷惑不了自己，风莲连日来被噩梦纠缠的心力憔悴，早就没有力气去顾及好友口中话语是否有弦外之音，单维持笑容和语气，就要竭尽他几乎所有精力。
但这在九章看来，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此人毫无心计，听不出深意，二是此人心机太过深沉，伪装已经到了一定境界了。风莲显然被归为后者。
‘风莲绝不会听不出语中隐意，更何况素还真？清香白莲，你这次失算了。只要你还是素还真，就绝对不能将自己变成另一个人。这境界，连我也做不到，素还真，论伪装，你比不过我。’
檀香扇掩住嘴角，“风莲兄，听闻中原正道第一人——清香白莲素还真也泡得一手绝顶好莲茶，你的容貌又与他极其相似，两为可曾有过什么交集么？”
靛羽风莲团扇轻摇，优雅的一个转身：九章兄此言差矣，吾乃飘逸如羽，风趣如斯的靛羽风莲，和素还真素无交集，最多只在他灵堂上过一柱香，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一两个人容貌相似，不奇怪的。‘他是靛羽风莲，飘逸如羽，风趣如斯的靛羽风莲！ ’
淡淡莲香弥漫，到底是茶香，还是体香？九章伏藏没有放过靛羽风莲转身时掩去的眼神细微变化，转回时白羽扇轻挥，乱了人眼，却也因此，九章看不到，风莲说出”飘逸如羽，风趣如斯“时的表情，迷茫中有着深深痛苦。
‘果然，连唯一不把我认做素还真的你，也开始怀疑了吗？’有一种钝钝的痛，从握扇的指尖向四肢五脏蔓延，不同于每个夜晚都会降临的恶梦，却另有一种更加难受的感觉，疯狂侵蚀他的身体，五感。
”靛羽风莲……不存在。“夜时，那淡淡的声音所说的话语，突然在脑海涌出：他……不存在……因为…唯一将他当作‘靛羽风莲’的人，也开始在他身上寻找素还真的影子……突然有一种虚弱无力，不想与人争辩的感觉传来：不被认同的存在，为什么要坚持‘存在’？他本来，就不存在啊……
明明只有一瞬，却想了那么多，用转身时挥扇的动作掩盖了表情的变化，风莲继续挥舞着团扇和九章伏藏谈天说地，看似毫无改变，心却在一刹那见，天翻地覆。
若那时的九章伏藏看清了风莲被掩饰的表情，他可能会再生疑问，只可惜，错失一步也许就无可挽回，‘靛羽风莲就是素还真’这样的意识，已经生根，再除，已是难、难，难……

三、风莲
最近的靛羽风莲，总有点莫名其妙的变化。比如说，嗜睡，随时随地，只要一安静，就会陷入沉眠，轻轻呼唤，根本叫不醒；再如，嘴唇在清晨时总能看到隐隐透出一丝青紫，以他不到点绝对不起身的个性，竟然是越起越早，让人不可思议，甚至觉得：像是逃避夜晚似的。
但细察，他却如往常并无二致，一样是“飘逸如羽，风趣如斯”一样是每天一壶，分不清到底是茶香还是人香的莲茶，一样还是和九章伏藏天南海北胡扯海侃的靛羽风莲……或者说……素还真。
“咳咳……咳咳咳……”风莲低头咳嗽，压低了声音，似乎不想引人注意。
“风莲兄，身体无恙？”可惜九章伏藏还是发现了。
“无碍。”团扇轻挥，低垂蓝发遮掩了神情，只是听蓝衣人无力的声音，这句无碍实在是没有说服力。
看着他左手按胸痛苦的咳着，却还是挥着团扇自称没事，九章伏藏没来由的为此心口一窒，淡淡疼痛的感觉自胸口传来：他在……心痛？自认没那么容易动情的九章伏藏对自己的感觉哑然。
“还是让大夫来看一下吧。”明明很严重，却忍着，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九章伏藏心中暗暗不解，脸上却满是担忧。九章伏藏，这真的只是你的伪装，真的没有你真实的感情在其中吗？
“不，不用了。”靛羽风莲连连摆手，他一点不希望别人知道他目前的状况：他……本就不存在，只不过回归虚无而已……可是……为什么，他会难受？
吾不想消失……
“你不消失，素还真无法回归，武林风波无法平息。”
吾不想消失！
“你必须消失，因为你本就不存在。”
我……不存在……是啊……已经没有人，认同靛羽风莲……连九章兄……也不认同靛羽风莲的存在了……
靛羽风莲存在的证据，就要被湮灭了……飘逸如羽，风趣如斯的靛羽风莲，不存在……
蓝衣人的嘴角，凄苦的笑容绽放：“大概，靛羽风莲，真的不存在吧……”靛羽风莲如果不存在了……九章兄，你会做何反应……会为风莲……伤心……吗……
明明眷恋着却固执的否认，蓝衣人伸手按住胸口，“心痛……就是这样的感觉啊……”
依旧是靛羽风莲，依旧是莲茶，九章伏藏却觉得，这茶，很苦很苦，苦的人无法呼吸？
“风莲兄，你真的没事吗？”近日来，他消瘦了很多，说话是更是十句有六句在咳嗽，看着他这样，九章伏藏觉得，那一直潜伏的不祥预感，隐隐有越来越重的趋势。
“还是找大夫检查以下。”檀香木扇一合，九章伏藏这次是真急了，不等风莲阻止就往门口迈。
“九章兄！”风莲急急起身拉住他，“不必了，风莲自己能调解。”苍白的指节，紧紧拽住九章深蓝的衣袖，不像阻止，更像是溺水的人抱紧怀中支撑一切的浮木……
“把自己调解的咳血么？”九章眉目间有着一丝烦躁。对于风莲不爱惜自己的行为，一向自认无情的他总会莫名的担心，焦躁。
“会好的，只是暂时罢了，九章兄不必担心。”对于九章伏藏的质问，靛羽风莲却笑了，九章总是挂着隐含疏离意味的微笑的脸上，竟有一丝急色，他……原来也是有一点分量的。
“是吗？”那么，他胸口越浓的不祥，…和……心痛，又是为什么？
“风莲自己的身体，当然不会开玩笑。”真的是这样吗？
“你又不是大夫。”九章伏藏怀疑看向面前的蓝衣人。他……都虚弱成这样了……
“可我是飘逸如羽，风趣如斯的靛羽风莲啊。”白色团扇轻挥，那人再次念出口头禅，尽管嘴角仍有血丝，尽管阳光照的他的身影更显清瘦，虚弱的仿佛就要散逝在空气中。然而，九章伏藏不可思议的信了：“如此，九章伏藏还有些事情要办，先告辞了。”有些重要的事，不得不办了。
转身出门的瞬间，九章仿佛听见有声音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但风莲“九章兄慢走。”的道别声，将这一句话轻轻掩盖。
已经……不需要大夫了……就要消失的人，要大夫做什么呢……

四、失却
一直到那些事很久以后，九章伏藏终于见到了那个传说中的神人素还真，果然是和风莲极其相似的容貌。
‘他果然，就是靛羽风莲吧？’檀香木扇掩住表情，九章伏藏决意忽略那纠缠他已久的不祥和突如其来的窒息。
“不对！”可等到素还真消失，却又有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心口大声嘶叫，“不对不对不对！”
是什么不对？有什么地方错了么？不祥的感觉犹如溃堤洪水，漫遍他全身，胸口窒息的疼痛让他几乎弯下了腰，在心里叫喧的声音惹得他心烦意乱，等回过神，人已经在不老城，他原来住的客房里。
“不对……不是……不是他……味道……不对……”心底那个声音，仿佛哭泣着，喃喃道。
味道不对……？一样是莲香，素还真靛羽风莲有何……区……别……思绪及此，檀香木扇突然被狠狠握紧，是真的……有区别……风莲身上的味道，更飘逸，更清澈，如风一般，仿佛他的发，是清逸的蓝，而素还真的，更沉稳，更心机，与他爱好的紫色相似……靛羽风莲和素还真……不一样……
是真的……不一样……一手紧握檀香木扇，另一只手已然将掌心掐出殷红的血。靛羽风莲……
一阵轻风吹来，熟悉的莲香闯入鼻间，九章惊喜的回头，目光投向窗外，入目的，是一片再熟悉不过的蓝。
原本平静无波的湖面上，随风摇曳着大片蓝色的莲，微风轻抚，送来那人身上特有的莲香，来自那些颜色纯净，不同于其他菡萏的莲，纯净的蓝色，一如那人一头的蓝发……
恍惚间，过去的种种一一浮现，耳边犹自留着他带笑的呼唤：九章兄……
原来……那不祥的预感，正是在不住提醒他，靛羽风莲正在离你而去……靛羽风莲……就要消失……
那一天，他要事在身离开虚弱的风莲，跨过门口时响起的让他误认为是幻听的声音，再次无比清晰的在耳边想起：靛羽风莲……就要不存在了……
为什么当初他要走呢……事情也没有到非去不可的地步，为什么他要放手，转身离开呢……为什么当时的他没有发现，靛羽风莲的虚弱，根本不象一般病症……为什么他要忽略，见到风莲嘴角那一丝雪痕时的惊心……为什么当初的他不曾想到先替他把脉……为什么他未曾仔细发现，风莲的那一个笑容……如此无力，如此虚弱，隐含着悲哀的……绝望……
风莲……当我转身走开是……你的心情…是怎样的呢……
为什么……那个时候……他没有留在风莲身边？九章伏藏啊九章伏藏，你真是天下第一大傻瓜！
你…竟然在风莲最虚弱的时候，转身就走！你……竟然扔下了他，留他一个人，面对消逝的绝望……
不……正是你……否定了靛羽风莲的存在，与天下人一样……将他当做了素还真……
是你……在悬崖边上，亲手推倒了风莲……是你……让他坠入永无止境的深渊……
风莲……目光不动，丝毫不肯离开那一池蓝荷，这是你报复我的方式么……我否认了你的存在……你就让自己真正的消失……用这一池莲花……告诉我‘这是我曾经存在的证明……这次是真的不在了……’的事实么……
靛羽风莲……你是真的……再也……不存在了……
————某个罗嗦的作者又要念了————
再看一遍果然发现错别字无数……
希望看到错字的大人们提醒某一下……

感谢各位大人们耐性看完拙作……[鞠躬][/sell]

[ 此貼被斜光照墟落在2007-07-18 10:49重新編輯 ]

檀影沉沉浮清河，弦音离离入九霄.清霄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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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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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發表於: 2007-07-18 08:0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阿.......我踩到悲文了QQ口QQ
可是阿，不得不說，所謂的存在究竟是什麼呢
其實，就我這樣看來，只要九章的記憶還存在，風蓮便不曾真正消失
所以，我沒被「存在」的問題刺激到，卻被「信任」的問題打擊了
風蓮所求，不過是相信，相信他和素還真是不同的存在
他求一句肯定，卻不可得
直到最後，那樣無力而絕望的消失......> <
(不過，我好像從不覺得他們一樣阿...也許風蓮曾是素還真的一部份，但這並不等於他們相同，也不等於在風蓮形成個體時他們仍會是相同...)
比較可惜的是當九章醒悟時風蓮已不在
如果，如果能多說一句話，即使最後結果不變，想必那總愛笑呵呵的揮著大團扇的藍影就能再次微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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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光照墟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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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07-07-18 18:3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引用
下面是引用米兒於2007-07-18 00:01發表的: K5z*DYT
阿.......我踩到悲文了QQ口QQ /d9I2~}B
可是阿，不得不說，所謂的存在究竟是什麼呢 s<H0ka@
其實，就我這樣看來，只要九章的記憶還存在，風蓮便不曾真正消失 Zaf].R
所以，我沒被「存在」的問題刺激到，卻被「信任」的問題打擊了 bKYLBu:
風蓮所求，不過是相信，相信他和素還真是不同的存在 _\>?.gg$
.......

谢谢米儿的花~

写文的时候某就一直在想，
为什么风莲必须是素还真的分身，
把他当做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不是更好么？
他有自己的性格和思想，不应该让一个‘素还真的分身’这样的事影响他，
所以写文的时候就稍微夹杂怨念进去了……[要打某的请轻点下手……

]
九章心里的那一刹那的错过，会成为他以后最深刻的伤，
风莲已经消失了，可是那些想说的不想说的能说的不能说的却都还没有说出口，
正是这种无力的悲伤，会让九章痛苦难过……
于是我写这文虐九章的目的也就达成了……[被黄色符纸埋]
[写回复是稍微有点神志不清语言罗嗦词句不通顺请原谅……]

最后再次谢谢送我小花的米儿和十五夜
以及所有赏文的大人们

檀影沉沉浮清河，弦音离离入九霄.清霄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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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pp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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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07-07-18 2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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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看完真的是愣了一下
很心疼風蓮呢
雖然說早在一開始他出來之前就已明瞭他是素還真的分身
可是在他後來的作為中，還是看到了他與素還真的不同
飄逸如羽，風趣如斯
一直很喜歡風蓮那份輕狂與任真
就由作者的筆也看到了風蓮在劇中的掙扎
到後來的順從天理
唉，瞧我都快語無倫次了（淚奔）

哎呀，我都沒說九章兄呢ＸＤ

逍遙一身，忘齡。

御筆丹青，蘭芳。

萬年不更新天空－禁言．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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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07-07-19 22:4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引用
下面是引用Puppet於2007-07-18 12:26發表的: K8#MQR2@
愣……看完真的是愣了一下 Ha~F&H|"O
很心疼風蓮呢 W*S}^6ZT`
雖然說早在一開始他出來之前就已明瞭他是素還真的分身 yN[aBYJx,M
可是在他後來的作為中，還是看到了他與素還真的不同 oCfO:7
飄逸如羽，風趣如斯 A,67)li3
.......

事实上某在写的时候也曾有一段时间不慎将九章兄遗忘……
罪过罪过……
因为太乐意着墨于本人更偏爱的风莲了……
甚至因此在写完文后周身怨气不散缠绕了整整三天……
风莲的心情九章在最后才明白……
但广大读者与作者是相当能体会而且一直都明了的啊……
T-T风莲你安心的仙山摇扇子去吧……
九章兄某帮你虐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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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07.17 存在[九风]短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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