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6.11 【燕羽】隱.【羽人非獍中心】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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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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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73)

樓主發表於: 2007-06-12 01:17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6.11 【燕羽】隱.【羽人非獍中心】行人

嗯，是先打羽人中心這篇，然後燕羽是接續在羽人中心後面打的(但其實關聯不會很大)XD
設購買帖的是羽人非獍中心的文，下面沒有購買帖的是燕羽文...^^

[sell=0]這是篇羽人非獍中心的文XD(遠目)
同樣也是散文獎的題目(轟)
看到這個題目的時候莫名有了很大的感觸，於是有了以下上公民課時起笑的東西(喂)
沒意外的話會是燕羽配，因為天空現在當機(─ ─b)，又在學校用(望天)，所以草稿先存在記憶(笑)
雖然感覺有點破格就是(歐)
-
行人(羽人中心)
※

那是屬於他們過去時的故事了。

輝煌的戰績，絕世的武學，於他而言似乎不再有所意義。

向來，他所做的事皆是自己內心的認同感；會與搭檔刀戟戡魔是為救蒼生，會斬了罪惡之龍則是為了自身的恩怨情仇。

但無論如何，那些在現在看來不過都只是過去。

江湖上走了這一回，他創造出許多值得珍藏的回憶，無論是對人、事、物或者其他；入這武林，最初最單純的目的，或許只是因為想守護著珍惜的朋友。

而這武林卻是瞬息萬變的。

曾是事事牽絆著他的紅塵，似乎已經沒有什麼必要的理由再將他留下。

那麼，他是不是可以自私一點，照著當初師傅與慕少艾所說的去做？

退隱，其實是個很好的選擇。

其實，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竟然真的會有退隱的一天。

落下孤燈雪花依舊，但卻已杳無人跡。

他依舊拉二胡，但不同的是音韻內的情感。

有種放下了一切的坦然。

刀戟戡魔之刀是江湖世人給他的慣稱，是他過去背負著重責大任的身分，同時更是曾經，那個被他放在過去的曾經。

刀戟戡魔的傳說會永遠被世人所歌頌，但燕歸人和羽人非獍兩個名字卻會漸漸在時間的洪流中消逝，最終無人記得。

若能就此放下過去，其實並不是什麼壞事。

並不是說過去不重要，但是現在的他不過是想做他自己。

瞼眸，左手輕撫上伴著他走過無數風雨的寶刀寂滅，而另餘的一隻垂放在身側的手則忍不住下意識地緊握成拳，表情像是壓抑著什麼，卻更像是鬆了一口氣。

從今以後，拋開曾無比在乎的過去，他不再是什麼英雄，而是羽人非獍。

※

他的過去以及生命是由一幅很大的畫所組成的；縱使上面色彩繁多，但其實他比任何人都要明白，那不過是在掩飾著本該是置於生命中的空洞。

彩色是很熱鬧的表現，但有的時候看來卻會有種莫名的諷刺感。

那麼捨棄它們？這個念頭在第一瞬間浮上了他的腦海。

然後他替自己回答了......。

不要。

色彩雖多，但卻不盡相同；少了任何一筆，都會讓這整幅畫黯然失色不少。

五彩繽紛的圖樣，是由那些他所重視，以及重視他的人們所共同構成；他對他們的感激與他們對他的關懷，豐富了這本來該是灰諧黯淡的畫布。

而如今，屬於紅塵的色彩毫不客氣的佔滿了他的畫布，像是在暗示著什麼一般。

是否該再度用力的添上一筆絢麗耀眼的彩色來為他的江湖人生劃下最完美的句點呢？

幾乎不禁任何思考的，他想他有了答案。

完美固然重要，但過於完美未免顯得太不像人。

有的時候，其實無聲無息的褪去會是更好的決定。

※

離開過往塵俗已經非常久了，久到當初與他一同離開的寂滅刀被置於精美的刀盒之中，蔚藍的盒子被些許的塵埃矇住。

羽人非獍沒有再動用過它。

當然這並不是代表他不再練武，而是平常日子沒有用上；畢竟練武之時，拿把普通的刀便可充數；而武藝根本不再有動用的必要，會練練也不過是不想忘了當初傳與六翼刀法給他的那個人。

他的生命中有很多很多重要的人，經過他生命中的行人；萍水之交、知己之情，種種情感恩義陪伴著他一路走來，但是到頭來他的生命裡還是只有他自己一人繼續走下去。

有的時候，其實越想珍惜身旁的人卻越會忽略了他；時常如此的他，便是經常這樣的，與行人擦身而過。

即使有些行人在他的生命中扮演的是無比重要的角色，亦是相同。

到頭來，退隱之時還是只有他一人。

或許這就是命運？命運注定他該孤獨。

順從命運自然是好的，但是有些太過不能讓人相信的事實他還是會努力走出。

就例如算命師口中的三劫七限；想著燕歸人以及宵、愁落暗塵等，他想他已經走出了那個困擾他多年的惡夢。

※

很偶爾很偶爾，愁落暗塵會帶著上好茶葉來找他敘舊聊天；雖然愁落暗塵以前常說有酒願與他共飲之類的話語，但是畢竟他知道他的酒量不行，為了不麻煩到對方，他想他還是乖乖喝苦茶的好。

奇怪的是，他並沒有告訴愁落暗塵他的退隱地點，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愁落暗塵總是有辦法找到他。

兩個人在一起，很單純；什麼都聊，雖然沉默還是偶爾會出現在兩人之間。

那個江湖武林對他們而言都早是過去；有的時候，偶然聊到以前兩人共同的結識，奈落之夜宵等，總會淡然一笑。

或許，他們之間的相處便該這麼單純。

雖說愁落暗塵很偶然的時候會來找他，但是畢竟大半的時間他還是一個人。

已經很久沒有聽到燕歸人的消息了；但是又如何？

江湖之上，沒有消息便是好消息，倒也沒有必要一定要連絡。

他與燕歸人，在彼此的生命之中，都不過是個行人，擦身而過的行人。

不只和燕歸人，與其他人也是一樣。

就因為一直抱持著這樣的想法，因此那日的市集上，一位行人的手乍然搭上了他的肩，伴隨著一陣熟悉的嗓音時，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真的愣住了。

『羽人非獍。』

...久見了，燕歸人。

【行人終。】[/sell]

【燕羽】隱。

那日市集上，行人的手乍然搭上它的肩，伴著過往的嗓音喊著他的名字時，其實他是有些楞住的。

「羽人非獍。」

一聲低喚，本是低頭想著事情的他猛然一抬頭，過往熟悉的身影立在眼前，不陌生的手搭著他的肩，剛毅的面孔上有著不輸他的驚訝。

燕歸人？

「久見了。」燕歸人又道。

聽著對方這麼說，羽人非獍不自覺的在內心跟著附和。

是啊，的確久見了。

路旁茶舖店內，兩人面對面而坐。

「許久未聞你的消息，近來過的如何？」

這句話竟是由他先問出，就連羽人非獍自己也有一瞬間的驚訝。

燕歸人聽見了他的問題，嘴角略勾，眸子中閃著一些過往所沒有的情緒。

或許那是一份恬淡，恬淡的令人開心。

「沒有聽見消息是正常的，因為我早已不在江湖上行走。」

聞得燕歸人的回話，羽人不語，僅是低頭暗吋著。

是嗎？原來他也離開江湖了......。

風風雨雨經歷了太多，他們對於這滾滾紅塵也早已厭倦，「能夠如此甚好。」

退出江湖非常之好，至少不用再度歷經失去時的苦痛。

太多太多人在他們面前消逝離去，速度之快，快到根本不及挽留。

「嗯。」

喝完了杯中最後一口茶，燕歸人起身，微風吹得鬢前一撮白髮略微飄揚。

「羽人非獍。」

「嗯？」他抬頭望著他，只見從遇到他以來對方面上便一直沒有卸下的微笑又加深了幾分。

「願意成為我的客人嗎？」

※

跟著燕歸人的腳步來到了對方現下所居之處，這才驚訝的發現其實兩人所退隱的地方相距竟不過數尺而已。

這該說是他們默契好，還是該說兩人之間咫尺天涯？默默想著這個問題，羽人非獍突然有些頭痛。

「進來吧。」一直走在前面帶路的燕歸人停下了步伐，立在一棟草屋門前，側了側身，讓羽人非獍先入了屋。

這就是燕歸人退隱後的家？

屋內的擺設十分整齊，但也非乾淨到一絲不苟的地步，與燕歸人給人的第一印象十分符合：溫和有禮、不拘小節、但在某方面卻又極為堅持。

草屋一隅，一個陰暗的角落旁，放置著一把曾經聞名武林的兵器。

那是燕歸人的孤問鎗。

靜靜的倚在草牆上，曾經斬殺過無數魔兵魔將的尖鋒已略顯鈍，看的出來並不常使用；但從絲毫無灰塵沾染在其上這一點，又似乎訴說著主人對他的愛惜。

羽人非獍撫摸著鐵製的鎗柄，默默想著在這點上面，他與燕歸人畢竟還是有所不同。

羽人非獍選擇將寂滅刀鎖進盒內，時間久到就連蔚藍色的刀盒上都積了灰塵也沒有再動過，就如同他一直欲封閉的過去一般；但燕歸人不是，每每擦拭著孤問，便會想起過往的曾經，雖然沒有任何慾望想再進武林，但卻也不表示他想因此忘記過去。

於燕歸人，每一個人在他的生命裡皆是重要的角色；忘記了他們，便代表對不起他們。

燕歸人似乎是注意到羽人非獍的視線一直投射在孤問鎗之上，邁步向前，走至羽人非獍的身邊後拍了拍他的肩。「羽人非獍。」

羽人轉頭，似長刷般的睫毛動了動，藍眸直直對上了發聲者。

燕歸人單手拿起孤問，長指眷戀的撫了撫鎗頭的尖銳之處，而孤問鎗本身亦是隨著主人的撫摸而發出低嗡的鳴想聲。

那是一種對主人的認可以及順從。

淡淡一笑，燕歸人放下了鎗，領著羽人非獍走至竹桌竹椅前，遞上了一杯方才砌好的茶。「平日都是喝酒，但卻買了不少茶葉積著；本來想或許用不上，卻沒料到你竟成了我第一位客人。就可惜了家裡沒有苦糖什麼的，未能招待周全，抱歉。」

愣愣的聽著燕歸人的一長串話語，到了最後一句後終於知道如何回答。「無妨，我可以回去拿。」

「回去？」

望著換燕歸人驚愕注的面容，羽人非獍淡淡的說出了實情。

「我之住所，離此莫約五尺而已。」

※

向燕歸人說了聲要回去拿苦糖，卻沒想到最後竟會變成這種情形。望著燕歸人替自己搬運包袱的背影，羽人非獍其實有種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感覺。

在桌上找到了裝著苦糖的小布袋子，他略俯身拾起，轉頭後見著了燕歸人位於另一個角落，手上拿著一個蔚藍刀盒，也轉過身來看著他。 Y<~Nx~w{
K+9oV[DMs
「......。」低頭，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燕歸人這個時候的神情。 r:[N#*k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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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人非獍。」燕歸人一聲呼喊讓他不由自主的抬眸，如他所料的是對上一雙堅定的瞳，而出乎他意料外的則是那雙眸子中多了一些他所不明白的情緒。 _R&}CP
1ga-8&!
「燕......。」 >C6wm^b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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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的手乍然覆上了他拿著苦糖袋的那隻，手心溫度炙的嚇人；他不知不覺的停下了想說的話，愣愣的望著對方，手猛然震了一下，苦糖袋落地，裡面的糖碎了許多。 ``%uq)G=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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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來與我同住可好？」

「如何？」不知道過了多久，走在前面的燕歸人突然回頭，見他一臉若有所思，不禁問到。

「無事。」

「那麼以後都一起？」

「......嗯。」

(完？)

後記：

數百年後，時光遷移，物是人非，景物美麗依舊，但人卻早已不存。

郊區，一處不易為世人所發現之地；一幢草屋內，安靜無聲。

屋內擺設十分整齊，然竹桌上所染著的塵卻無言的說了已無人居住的事實。

至於竹桌內的小布袋，裡頭留著些許的苦糖碎片。

角落一隅，留著兩支兵器；雖然被灰塵蒙了過往的光采，但卻不難看出這兩把神兵利器過去的輝煌。

週遭一切安靜，直到......。

「少艾，少艾！你要我找的藥草找到了！是不是這一味？」

稚嫩的童音傳來，搶先在前的孩童望著屋前所生長的草，像發現新大陸似的叫了起來，語氣中帶著許多興奮以及天真。

跟隨在孩童身後的，是一名白髮黃衣的俊美藥師。「唉呀呀，別急別急，讓我看看......嗯，沒錯，就是這一味；拿來做苦糖正好。」

「耶？少艾，為什麼這裡有棟房子？我們進去看看好嗎？」

「唉，這八成是哪家夫妻人家以前的住處，別隨便亂闖才好........。」

卻沒料到，在藥師話未落之際，少年已經闖入了草屋。

「咦？少艾，為什麼這裡會有一把刀和一把鎗？看起來好像很舊了呢。」

少年好奇的撫上一旁的刀，灰塵沾染在少年小巧的手掌上，露出寶刀本該有著的光華。

「唉呀，阿九，藥師不是說過不能亂拿人家的東西嗎？既然藥草到手，那麼我們就回去了吧。」

「可是......。」

「走吧走吧，再不聽話，回家不給你麥芽糖吃。」藥師的威脅立即奏效。

草屋屋簷旁，燕子與白文鳥互相依偎著，目送藥師以及少年不情願離開的身影。

『羽人非獍，以後寂滅刀擺出來好嗎？畢竟它與孤問是一體的。』

『嗯。』

【完。】

(遠目)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很想寫這對....Orz|||(望天)
至於後面的後記.....好吧，那真的是私心(默)
就是希望他們之間這樣生活而已(再度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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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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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1樓發表於: 2007-06-12 05:2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幻亲这篇完稿了呀~^^

当不当英雄，羽仔大概是从来不在意的，他不过是在尽自己的责任，为了爱他的和他爱的人，背负了太多沉重的责任

所以跟幻亲一样，一直也很希望他可以退隐，安安静静过属于自己的生活

不过奇怪的是，为什么愁落能找到他，而燕归归直到最后才来？燕子你干嘛去了，难道不怕有人抢了你家小白文么= =

……数百年后，燕子和羽仔是都不在了么？不然也不会人迹杳然神兵蒙尘TT

可是想到他们是白头偕老于是又酸楚又甜蜜

看最后……到燕子跟小白文依偎着站在屋檐旁，看着药师跟阿九离开的一幕，忽然很感动，大概有“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的味道？

再衷心所愿他们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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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nchaw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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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40)

2樓發表於: 2007-06-12 07:2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很棒的感覺啊~
果然，燕羽整個就是溫馨^^

本命是羽仔、燕羽是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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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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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73)

3樓發表於: 2007-06-13 01:1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跑來打後記......連同回言一起回XD

會有這篇其實就一整個是個意外(笑)，只是某日很單純的看到了屋(教室)外的小鳥自由自在，然後想起了羽人和阿歸而已。
因為自己的進度不是最新劇集，而是電視上的....正巧到了謎城，羽人努力想喚醒阿歸的那一幕。
所以在打完這篇後其實感覺有點空虛；好像自己想說什麼，但是又沒辦法完全說出來一樣。
會想著為什麼我寫的那麼幸福(？)，但是正劇裡看到又不是這樣呢.........。
很心痛，但是同時也很快樂(遠目)。
不知道這樣是不是叫自欺欺人，我只知道我希望他們未來會這樣。

又是這種想說什麼又沒說出來的感覺(默)，我果然不善言語表達Orz|||(望著天)
好吧，或許一切盡在不言中......。

to：翠葟
綠竹君安好^^(笑)
是阿，這篇放在記憶很久很久了，一直到前幾天突然想到後面才這樣一次打出來XD

其實一開始原本真的只打算打出行人那裡；因為當初會寫這篇就只是希望能製造出『阿歸是路上的行人，偶然經過再見了羽人』的那種感覺而已...(望天，我承認結果很失敗)。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覺得再來可以接燕羽下去....於是那篇燕羽就是這樣來的(默默望天)。

希望羽人退隱已經很久很久了(堅決遠目)，但是偏偏還不能如自己的意T^T
只能由衷希望羽人在江湖上能夠平安幸福，早日退隱...(話說回來還是捨不了怨念嘛囧|||)
羽人一直是很安靜的人(心中認為XD)，所以希望他能夠淡淡過著屬於自己的接下來....。
虛名那些，和綠竹君一樣，也是認為羽人是從來不在意的^^

(默默的望天)這就是所謂的咫尺天涯阿......(歐)
愁落和羽人與阿歸和羽人的默契會展現在不同的地方UU||
其實自己也很懷疑說阿歸做什麼去了(轟).............
兩人住在不到五公尺的地方沒發現對方.....這也是某一方面的咫尺天涯ˇ(孤問寂滅戳)

其實本來沒打算寫後記的XD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很希望孤問和寂滅擺出來(........)，所以那篇就是這樣寫成的。
所想闡述的想法，也不過就是希望阿歸羽人白頭偕老，少艾阿九也快快樂樂的...(←你真的是慕朱派的嗎Orz|||？)
在天願為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很喜歡這句話。
為什麼我之前沒想到......(默默望著天)

我和綠竹君一樣祝福他們永遠幸福^^

TO：sanchaw2002

大人安好(笑)首先感謝賞文^^(鞠躬)
燕羽整個就是溫馨...XD還是該說我腦中的他們就該是這樣？(汗)

※在此，特別感謝琴音蘋果蟲翠篁長樂舞江水織慕非青离青璃幾位大人的花(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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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06.11 【燕羽】隱.【羽人非獍中心】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