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2.18【燕羽】除夕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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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羽‧憶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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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07-02-19 0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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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8【燕羽】除夕夜

除夕夜【燕羽】

◎◎◎

話說這篇雖然寫著燕羽，但前面與兩人無關的開頭廢話頗長的（遠目）燕羽畫面甚至於比廢話畫面短(歐)XD

參雜著許許多多時代不同的配對，只能說這一切都是私心（完全汗）

就請各位看官要有耐心阿Ｑ～Ｑ（淚奔）

再此謹祝三十六雨的各位家人朋友們新年快樂，也祝我心愛的燕歸人以及羽人非獍新年快樂！（放鞭炮）

◎◎◎

今夜是除夕。

除夕，是跨過了生與死的那一天，迎接新的一年到來之重要日子。

許多人都會穿紅衣戴紅帽的重要日子。

其實阿，紅衣紅帽並不是個什麼一定的傳統，不過是個中國人慣有的習俗罷了。

既是習俗，便代表不一定需要遵守。

靈魂所徘徊著的冥界，一抹暖黃的靈魂赤足立於陰暗而潮濕的狹窄道路之上，對面另一名墨髮及腰、身披黑袍的男子凝視著他，血眸中帶著些許的笑意，凝望著華髮黃衣的男子，而後者正仰頭望著上面的人界。

【在想著誰嗎？】兩人之間沉默了許久許久，久到黑髮男子不由得開口問道；說開口倒也不對，只因為那兩片薄唇從頭到尾皆沒有蠕動過一寸。

在冥界，他們所用的溝通方法與人界不同；而是一種名喚『心靈鏡識』的特殊方式─以他人之心為鏡，讀出對方欲傳達之意；換句話說，便是有些類似讀心術以及心靈交流的方法。

「……沒什麼。」回答之人倒是還保有著人界的語言；好看的薄唇一吞一吐，淡淡的向前者回答道。「藥師只是……呼呼，有些心願尚未達成罷了。」

【心願？】這下子，反倒換那開口打開話匣子之人有興趣了；挑起細長的眉，帶著有些好奇的口氣道。【想不到，就連當初名震江湖的藥師慕少艾，竟也會有未達成的心願？】

慕少艾聞言，苦笑了一下。

他當初走的如此急促，又怎有可能沒有未完成之心願？

眾人都知道，那是個突發的意外。

「呼呼，當然了。」他還有好多好多心願沒有達成哪……。和朱痕一同遊歷天下撫弄鐵箏、與阿九少爺的風鈴店、和素還真的賭約以及……和羽仔之間的。

他都還沒親眼看到羽仔笑呢……。

【這就是汝一直堅持不願過奈何橋的原因？】黑髮男子望了望身旁刻著『奈何橋』三個大字的巨大石碑，再望了望一臉悠閒的藥師慕少艾。【要過奈何橋便得先喝下孟婆湯，喝了孟婆湯便代表需忘卻人間任何俗事……。】側眼看著身旁的慕少艾好看的唇瓣一如以往的勾起了淡然笑容，但眼睛內卻沒有任何笑意，黑髮男子不由得深深嘆息。【汝，放不下羽人非獍是嗎？】

慕少艾一怔。「呼呼，想不到藥師的心思有那麼容易被人料中啊！」笑意雖依舊在，但不難看出那是個極為勉強的苦笑。

言下之意，便是默認了黑衣男子所說的話。

【……。】黑衣男子靜默的看了看慕少艾，兩人之間就這麼沉默了下來，沉默了許久許久，久到慕少艾幾乎忍不住以為他再也不會和他說話了之時，心靈鏡識之聲才好容易再從自己的心底響起。【慕少艾，汝知曉冥界在除夕之時，總會依循傳統辦一個活動嗎？】

「哦？」慕少艾略一挑眉。

【因為選擇不肯過奈何橋的魂魄，必是在人間有事情未完成，然而冥界的規矩亦不可隨意打破，放汝等回人世間。因此，每年除夕夜之時，冥界總會舉辦一個活動，以人界所燒的金紙為本，烙上自己特有的記號後，便全數扔入個大紙箱之中；之後抽出兩名名額，開放自除夕夜至大年初一晚間，整整一天的時間讓這兩名幸運兒返回人世。】

「言下之意，便是所得金紙越多，機會便越大？」聽完了黑髮男子之言後，慕少艾略微沉吟一會兒，便在自身上翻翻找找了起來，想不到卻拿出了一疊為數還算不少的金紙。

哈！這下子，可得感謝素還真以及朱痕染跡那兩個生怕自己在地府之下吃不飽穿不暖的朋友們了！

【好好把握此次機會吧！】那男人再次拍了拍藥師慕少艾的間，而後手一揮，消失在慕少艾面前。【相信汝應也很想再見羽人非獍一面才是。】

「呼呼，什麼好好把握，好似藥師一定會中似的……。」望著黑髮男子離去的方位，慕少艾喃喃自語的回應道。

◎◎◎

在整整二十張金紙上皆烙下了只屬於自己的標記之後，慕少艾移動步伐，整整問了第二十個鬼魂，終於找到了黑髮男子口中的『大紙箱』。

呼呼，不知道今年可否回去看看大家呢？

「……藥師慕少艾？」在他盡數將他身上的所有財產扔下紙箱的瞬間，身旁另一位也在丟金紙的某人抬頭看到了他，有些不可思議的喚著他的名。

慕少艾一抬頭，同時也是一愣。「……魔君，久見了，呼呼。」

令他驚訝的是，堂堂異度魔君─閻魔旱魃，手上竟捧了足足約一百二十張的金紙往箱中一張一張的扔去，而魔君身旁的赦生童子以及螣邪郎也不惶多讓，三人手上皆捧了堆積如山的紙，赦生童子更甚至還以狼獸運著金紙前來。

望到這幕，慕少艾不禁有些啞然失笑：有沒有那麼誇張？

只是爭個回人間的機會罷了……那魔界三將也太猛了一點吧？

該不會他們三人回去的目標一致吧？吞佛童子？哈！

三人投下了金紙，再與慕少艾互相客套了一下後，便一前二後的由魔君帶頭離開了他的視線。

看著方才那三人扔下去的，完全把自己的遮掩住了，慕少艾略一嘆息，突然覺得自己真是微不足道，腦中則是不停的胡思亂想著……。

呼呼，羽仔，今日藥師是否見的到你呢？

◎◎◎

經過了酉時，便是眾人……不，眾鬼魂們所期待的時間。

冥界之主─冥王黑帝斯微微一笑，低沉的嗓音在千萬名鬼魂中盪漾著。【隱，關於今日的抽獎以及頒獎的儀式，就交予汝了。】

隱是黑帝斯座下的得力助手之一，許多人皆是只聞其名而未曾見過面，見到此次活動，冥王竟派出了如此重量級的人物，引得大家不禁伸長了脖子，欲看看傳言中之人究竟是何模樣。

【是！】方才與慕少艾有過短暫談話的黑髮男子略一頜首，示意聽到了冥界主人之話，而後一起身，威嚴的眼神掃視著眾鬼魂。

眾鬼魂之間響起了一陣議論紛紛，在隱的一擺手之下，又皆安靜了下來，屏息等待著這兩位幸運兒的誕生。

慕少艾自然也混在眾鬼魂之中，澄靜藍眸直視著隱纖細白淨的手指，而後不知道是否是他的錯覺，他似乎感覺到隱衝著他微微一笑。

【第一名──】隱血色的瞳眸掃著場下的大家，一揚手，揚起了一陣氣流，千萬張金紙彼此旋轉著，莫約過了數分鐘後，最終由於隱所發出引力過大，導致當中的某一張飄入了隱白皙的手掌。

隱抬手一看，見到底下烙上了兩支精緻的玉笛，心中倒也有了個底，於是朗聲道出了手中紙張的主人。【玉階飛。】

底下瞬間響起了一陣驚呼，不少魂魄皆以又妒又羨的眼光望著明顯也是一臉驚訝的綠衣男子。

綠衣男子向大家微點頭，算是做為大家注目禮的回應，不久場內又再度安靜了下來。

隱隨手一拋，便將該張紙外帶著通行證拋給了方才被喚做玉階飛的男子；卻見玉階飛一臉猶豫，淺綠的衣著襯著那張猶豫的臉龐更是顯得俊俏。

最終的最終，玉階飛終是伸手接了下，對著遠方的隱一點頭，像是在答謝一般。

慕少艾在玉階飛美麗的瞳孔中看到了些許複雜的情緒。

太傅玉階飛身旁的鬼魂皆忙不迭的向其道賀，而後者微微一笑，便算是應了禮。
場內再度一片肅靜，靜的連一根針掉下去的聲音都聽的見，大家的眼眸緊盯著能決定他們命運的隱。

【第二名，同時也是最後一名。】這次的隱倒沒有再耍什麼把戲；僅是仿照了前次的動作，再一次的握住了一張朝他飛來的紙張。

驚訝的神情從血色眸子中一閃而過，而後，他不開口，僅是揚起了手上細小的金紙，再以術法將其放大成百倍左右，藉此宣稱紙張的真實性。

金紙放大到大家眼前，大家議論紛紛，不少眼神則轉向了一直杵於鬼魂群中的暖黃身影。

每個魂魄都看到了，金紙的左下角上，鑲著一株艾草。

那一瞬間，慕少艾接到了隱的心靈鏡識。【慕少艾，祝汝好運。】

◎◎◎

【慕少艾，玉階飛，請兩位出列。】完成了自己的任務，隱早已退到黑帝斯的身後，接下來的命令皆由黑帝斯來發行。

兩道身影在眾人的矚目之下，慢慢的走上前去，一同下跪在黑帝斯的面前。

【免禮，平身。】黑帝斯低下頭來打量著這兩個幸運的魂魄，叫藥師慕少艾的那個，藍眸中洋溢著一股不可思議的神情，卻又更似欣喜若狂。

這也難怪，畢竟能回到人間去的魂魄，在他們之中算是少數中的少數，更不用說是他們這些心願未了的魂，自然是會更加珍惜這次的機會，慕少艾的此種表現倒也不足為奇。

反看玉階飛，本就俊俏的臉龐上似是映照著一股憂鬱，搭配淺綠色的袍子更是明顯，紅嫩的唇瓣一開一合，像是想說什麼，卻又欲言又止一般。

【玉階飛，汝想說什麼？】

「不，吾……。」被點名的玉階飛忙開口欲辯解，平時見慣了大風大雨的他，在冥界之主黑帝斯詢問的目光之下，竟是顯得吞吞吐吐無法出聲；過了許久，似是下了很大的勇氣後，才好不容易開口說道。「吾是想，不知道這次的機會能否讓給他人？」

此言一出，在場的大家皆倒抽了一口氣，隱的眼神中透露出了訝異，而黑帝斯的眼眸中更是閃著趣味。

讓給他人？玉階飛是瘋了嗎？天知道這麼好的機會，數百年來才有一次？

玉階飛似也知道了自己的愚蠢舉動，默默低下頭不發一語。

眾人的眼神皆聚集在冥界之主黑帝斯身上。

【……可以。】低頭思索了許久後，黑帝斯抬眸對上了玉階飛清澈的眼眸。【玉階飛，汝是要指定他人來接受汝此次的機會，亦或是再由本座另行指派？】

「在下想自行指定，請冥王原諒在下任性的舉止。」玉階飛不慌不忙的答道。「鳳先，出來吧。」

鳳先。這個名字立刻又響起了一陣熱烈的討論。

一名手持吉他的少年站起身來，臉上帶著點些許的不知所措，慢慢的朝黑帝斯所在的位置移動過去。「階飛哥哥，我……。」

「鳳先，吾相信你仍有許多話欲與凰兒說明，不是嗎？」玉階飛微笑的看著眼前這名與自己合的極來的少年，面上掛著淺淺笑容道。

「……好的，謝謝階飛哥哥。」沉默了良久後，北辰鳳先緊緊握住了玉階飛的雙手，傳達著自己的感謝。

【好了，那麼便請北辰鳳先以及慕少艾到隱這裡來；隱，施展術法之事就交汝了。】黑帝斯一人臥在長椅之上，慵懶的答道。

【是。】隱向前了一步，雙手並伸起，兩團溫和的白光瞬間包圍了北辰鳳先以及慕少艾，在完全覆蓋了兩人後便開始緩緩上升，直至消失在大家面前為止。

望著慕少艾以及北辰鳳先離去的方向，玉階飛輕輕一笑，轉身走向一直等待著他的另一個魂魄。

「階飛，你真的捨得如此把回人間的機會讓出去？」另一名眉目之間與北辰元凰有些相似的男子低聲問道，並順勢將回來之人納入懷中。

「既然鳳兒有話欲與凰兒說，你不也樂見？」沒有推拒，僅是賴在男人的懷中。「胤，吾等離開吧。」

男子以直接行動回答了他，邁開大步伐，轉眼間兩條身影便消失在大殿之中。
大家望著逐漸離去的兩道身影，也紛紛離去。

最後的最後，在散掉的人群中傳出了一道怒吼。

「媽的咧！月不全孤獨缺，缺是缺金紙的缺！！」賃爸也很想回去看看羽仔阿阿阿阿───！

◎◎◎

終年被白雪所覆蓋的高崖，窄小僅能融入一人通過的階梯之上，站著一座孤寂的亭子；彷彿便是與大自然相融一般的，傲然聳立於天地之中卻不顯突兀。

邊際不是同宮燈幃一般的掛著十里宮燈，更不同於疏樓西風華麗無雙的絕世風采；相對的，唯一能與這孤傲亭子一同相伴的，便只有那似是風景一般的白衣身影、悽涼孤獨的二胡樂曲，以及……懸於亭邊的那一只孤燈。

在這裡，彷彿任何一切的人事物皆是靜止不動的。

連那唯一呼吸著、拉奏著二胡的身影，也冷漠的如同景物一般的不發一語。

很美，是嗎？

這種景緻，美的如同一幅畫般；但卻……不適合存在於人的生活之中。

自從暖黃身影不再前來後，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孤燈的雪就這麼的飄著，孤寂總是與此地如影隨形，幾乎都沒有任何的改變過。

而今日，落下孤燈來了新的訪客。

有些無言的望著提了一罈酒直往自己來的戡魔夥伴，羽人非獍選擇不動聲色繼續奏著二胡。

提著一罈酒走向落下孤燈，遠遠就看到他家的羽人擺著萬年不變的冰塊木頭臉拉著二胡，燕歸人不由得有點想嘆氣。

過年也就這麼一天，即使羽人非獍到現在都還沒發現他的追求，但難道就不能把二胡放下來專心的和他聊聊天喝喝酒嗎？「羽人非獍。」

「何事？」對方都開口了，羽人也不好再故作冷漠，終於捨得收手放下二胡，隨興的置於一旁後，將積雪略為拍開清了一個位置。「坐。」

「今日除夕，想找你一同喝酒圍爐。」燕歸人剛毅認真的臉龐上，明明白白寫著『我不是在開玩笑。』幾個大字。

聞言，羽人非獍有些無語。

雖說慕少艾時常笑他的生活簡直是不食人間煙火，可他卻也沒有笨到連過年的基本常識也不懂。

圍爐？那可是和家人之間的活動耶！他與燕歸人非親非故，不過是個朋友而已，為什麼圍爐這種事還要找他？

重點是，他當真以為圍爐只需要一罈酒嗎？那麼往年慕少艾總是帶著大包小包來他家煮火鍋又是為什麼？「燕歸人，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什麼？」燕歸人俊猛的臉上，明明白白寫了一連串的問號。

羽人非獍再嘆了一口氣，他果然什麼也沒搞懂。「你知道圍爐的對象？」

「對象？」燕歸人心中暗笑，但表面上卻裝出一付不懂的模樣。「難道朋友在一起就不能圍爐嗎？」

「這……。」也不是不能，但就……總覺得怪怪的啊！「算了，沒事。」

「那就好。」燕歸人微微一笑，「喝酒吧。」

羽人非獍沒有反對之意，於是兩人就拿起了一個酒罈你一口我一口的灌了起來。

躲在一旁看到一切的慕少艾不禁搖頭嘆息。

唉唉唉，羽仔說好聽點是可愛，說難聽一點是蠢啊！

不信？諾諾諾，看看他們兩個現在這樣，不就是在間接接吻嗎？然後羽仔還一付完全不懂發生什麼事的模樣，燕歸人笑那麼開心他也沒發現？

話說回來，燕歸人是什麼時候拜劍子仙跡為師的？

唉，真是唷……。

酒過了數巡，羽人非獍酒量自是不如嗜酒為命的燕歸人好，在迷迷矇矇間，他似乎聽到了燕歸人問他的一句話。

「羽人非獍，你願意以後年年和我圍爐嗎？」

「嗯……。」

醉意矇矓，燕歸人到底在講什麼他也沒聽見了；勉強抬頭看了看，看到了好幾個燕歸人以及好幾個……。「慕少……艾。」

他想，他真的喝醉了吧。

『崩』一聲，他倒了下來，嘴角不禁浮起淺淺微笑。

◎◎◎

第二天晚上，燕歸人告訴他說自己是他的情人。

摸了摸頭，頭好痛……那似乎是昨晚宿醉的結果。

昨夜燕歸人到底說了什麼他也忘了，他只記得燕歸人問了他一句話，而他也答應了。

或許就是當他情人的這件事吧？

「燕歸人，昨晚慕少艾有來嗎？」

「嗯？什麼？」揚起的嘴角上，似是帶著一點的不尋常……。

甩了甩頭，看了看一旁笑的一臉得意的燕歸人，他沒再說什麼。

◎◎◎

「喂，那個慕什麼的，羽仔過的好嗎？」月不全‧孤獨缺手扛缺刀，大剌剌的自遠方飄來，問著剛從人世間返回的慕少艾。

慕少艾輕輕一笑。「羽仔會笑了，而且還找了一個好老公。」

◎◎◎

遠處的翳流……。

「鳳先，我想，我們得好好感謝階飛老師。」

「是阿……呵呵。」

鳳凰于飛……。

【完？】

[ 此貼被孤羽‧憶宵在2007-02-19 19:37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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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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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59)

1樓發表於: 2007-02-19 07:5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其實我最注意的是…孤獨阿伯。羽仔別忘了要燒錢給阿伯拉～不然孤獨阿伯會去搶別人的…
哈哈哈～他的是太可愛了～不知道聽到愛女（？）羽仔有老公的消息會不會殺上人界～哈哈～
少艾真的是一個風趣又溫暖的人，現在羽仔已經不需要擔心了，請回到以前風流開心的藥師八～
燕歸歸，你變腹黑了…不過腹黑的好阿～我喜歡～
羽仔，你也太容易被騙了八…就這麼迷迷糊糊的成了人家的老婆了…
玉太傅真是好人～讓小兩口團聚阿～真是令人開心～
魔君他們的金紙好多阿～是阿吞燒的嗎～？只可惜他們沒有先打通門路阿～（怎麼看都是隱作弊阿～）

閑眠草堂(痞客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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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羽‧憶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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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07-02-20 00:3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沐閑：

大人安好呢^^(鞠躬握手)
(遠目)孤獨缺也不過出現了幾幕阿(汗)
但是比起少艾我更想寫他XD(被丟垃圾)
羽仔有燒唉~而且他很孝順的(拭淚)
只是他自己太愛花錢的問題XD(缺：沒你是欠砍嗎#？)
要殺歸歸？那也要抽的到金紙阿XD(放鞭炮慶祝)(歐)
少艾還是需要天下大愛的，所以就不必為他擔心了~
少了羽仔的心理壓力，相信少艾會更快樂的^^(微笑)
小羽就是要天真無邪(？)才容易被拐阿XDDDDˇ(寂滅捅)
人家好愛階飛>///////<(沒人問你這個)
階飛是大好人阿ˇ凰鳳王道阿ˇ(歐死)
多謝大人的賞文唷^^(鞠躬)

另外，在此感謝絕楓淺草蘑蝶月三位大人的花朵^^

[ 此貼被孤羽‧憶宵在2007-02-19 16:49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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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02.18【燕羽】除夕夜

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02.18【燕羽】 除夕夜

02.18【燕羽】除夕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