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12.17 【襲滅天來三部曲】(襲蒼聖誕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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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yingwei

昔時情最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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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454)

樓主發表於: 2006-12-17 10:43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12.17 【襲滅天來三部曲】(襲蒼聖誕禮@@)

文前説明：本文是看了皇龍記11、12後的一點點怨念所寫，不過經過阿S的kuso，開始走雙向路綫，半是正經半是kuso…………遠目，關於最後一段燈籠的内容是浪漫主義汎濫的某shoulder一手策劃設計預謀……所以……咳，好孩子閃了>////<

【上篇·傷】

舞劍之人陡然收勢。

手持道扇，靜立在側的翠山行上前一步，關切地問道：「絃首？」許久不見絃首齊出白虹、明玥雙劍而舞，因何驟止？

蒼雙劍負於身後，仰望天際，緩緩說道：「翠山行，代吾去法門一遭。」

翠山行一伸手，接住飛來的紫色錦囊，囊外只有一個精巧的「玄」字。絃首不再多說什麼，他明白，這錦囊必是交給法門教祖殷末簫，再去他人。

於是，微微欠身，化光離去。

翠山行離開後，蒼還是站在原地，紋絲不動，怒海之風拂過，掀起層層翻飛的衣袂。發絲也在眉眼間不時掠過。
天際有暗雲游離，隱約傳來低沉的雷動。

蒼一拂袖，紫色真氣化去天波浩渺週邊的陣結，他也背過身去。

須臾，蒼的身後黑色光芒一閃，魔者現身。

「興致不錯，舞劍麼？」

「要吾舞給魔者一觀麼？」蒼沒有回頭，抿唇道。

魔者黑色的玉珠在指尖打轉，緩緩旋轉于腕骨，修長的指尖頓在眉心，耐人尋味道：「哦～有此榮幸，吾豈捨得拒之門外。」

「那就看好了——」

道者一腳立於塵土之上，一腳緩緩自膝前抬起，右手一揚明玥，左手白虹當胸一橫，起勢之後，身隨劍意，游走於冷鋒，紫衣與劍氣繚繞成一團淡淡的霧氣，而又在沉腕之餘閃爍出刺目的刃光，那劍——

魔者的下頜緩抬，嘴角仰起優雅的弧度，「身如驚鴻蔽月，劍似流光飛舞。」

那劍尖就抵在魔者的咽喉之處。

道者之劍多進一絲，或是魔者多動分毫，必是血濺當場。

「這是魔者的讚語？」

道者眼波不動，目光與左手白虹相齊，卻是與那抵住魔者的明玥之劍方向相反。

「然也，對待值得贊許之人，吾不會吝嗇。」魔者沉聲一笑，牽動肺腑，唇邊溢出一絲腥紅的液體。

道者仍與他維持劍鎖咽喉之狀，淡淡道：「危而不紊，亂中窺機，吾是否該贊魔者？」

魔者抬起手，食指與中指夾住明玥劍森冷的劍身，緩緩挪開喉管三寸，腳下也與道者靠近三步，「汝也可以選擇趁機殺吾。」

道者抽劍回手，雙劍自半空中消逝，這才轉身，僅看了魔者一眼，便逕自步入那亭中。

魔者跟隨其後而入，「蒼，此為良機哦——」

道者紫袖一撫那石桌的桌面，怒滄琴憑空而現，袖口擦過琴身，發出泠泠輕響。他的指尖扣在絃上，沒有撥動，而是抬眼道：「自天波浩渺而出，向東百里乃是法門，向西百里則為雲渡山，亦或是折中相去百里——心築情巢。」

「呵呵呵……」魔者再度低笑，「的確，到這三處，主人都會招待吾見佛祖。」微起身行探近道者，「只是問，汝——不想殺吾麼？」

「是。」道者乾脆地答。

魔者臉型微側，「另有絃外之音哦。」

蒼甩袖扣絃，奏出一音，「襲滅天來，蒼之分所當為，莫過於除魔衛道。」

「因為吾吸收了一步蓮華，所以心有顧忌？」魔者眉眼挑起。

「是，也不是。」蒼又奏出兩音，「吾回答方才之言，此非是『殺』，而是『除』，非是『不除』而是『眼下不除』。」

「在等待天時麼？」魔者揚起面頰，黑色兜貌下那張刺青的臉孔越發妖異。

「魔者不是？」道者反問。

幾番前往天波浩渺，魔者亦非為戰。

是試，是探，更是……權衡之舉。

「哈，吾真是期待你複出之日。」魔者這次沒有笑出，笑頓在唇邊，慢慢開口：「不為吾奏一曲麼？」似是想起什麼，又說道：「昔日你為一步蓮華『洗心』，今日，就為魔者『洗塵』吧。」

蒼沒有應聲，雙手撫琴，流瀉出一曲清新之律。

魔者緩緩閉上雙眼，被一頁書在黃泉之門打亂的真氣借琴音協調，而自身則與六禍蒼龍所發禁絕之勢相抵。

「獄龍•沒午——」

「嗯？」

「你未使全力。」

魔者甫又睜眼，望向道者那雙淡紫色的眸子，似笑非笑，「若吾說，最高一層——為汝而留，如何？」

「那吾不能讓你失望了？」道者扣絃飛快，指尖如日生光，如月生輝，疏緩的曲子當即似飛沙走石，又如亂石拍岸掀起驚濤。魔者近乎復原的氣息又被突如其來的曲子亂了一步，不過，他並不著急抵禦，反而半是承受半是與之拉鋸。

天波浩渺之內，瞬息變化萬千。

法門明法殿。

教祖殷末簫手拈鬍鬚，背對那偌大的法字，沉吟許久。

一邊是六絃之首送來的錦囊，一邊是吞佛童子在激戰中留下的信函——兩者雖是敍述不同之事，卻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關鍵之處就在於——

一步蓮華。

汲無蹤換心失敗，則六禍蒼龍與中原暫成一脈，魔者之敗，敗於孤掌難鳴之勢，非敗于不智。

依照六絃之首所言，一步蓮華除魔之計，非單單「除魔」兩字。

除魔——

是為最終目的，一蹴而就或是冒進絕非佛者之意。

尤其，如今亦要衡量六禍之勢。

黃泉之門外，六禍雖與一頁書聯手，若然失魔一方，六禍所傾之處萬難預測。

這般三方鉗制——嗯——

「看來，吾必須前往冰雪之渦，以辨真偽。」

[ 此貼被liyingwei在2006-12-31 03:57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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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yingw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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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454)

1樓發表於: 2006-12-17 1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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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江南】

天魔之池。

魔者仰望天魔那雙眼，許久，發出意味深長的一聲低笑。

「一步蓮華，長生殿破那日，汝掉下眼淚，是為奇象破解、蒼生有望——如今魔者斷羽歸來，汝當以何相待？」

佛者雖被吸收，既為半身融合，亦無時無刻不影響彼此——

既是如此，料也無妨。

一切都可以慢慢來謀，端看這場遊戲，誰，掌控到最後。

「魔者。」

「魔者。」

吞佛童子與黃泉弔命的身影同時出現。

襲滅天來依舊凝視著天魔的雙眼，一語雙關道：「唷，不來則矣，來者則雙。」

黃泉弔命低哼，側身遠離吞佛童子，讓他率先走了過去。

吞佛童子不以為意地優雅欠身，一順朱厭劍，「消息回傳，六禍蒼龍應邀前往江南水無月。」

「哈。」魔者托著下巴，玩味道：「真是不錯——對此，汝的看法呢？」

吞佛童子眉毛一動，「魔者早有打算，吾等不若靜觀其變。」

「這個回答——」魔者一點他的眉心，「實而虛了。」

「虛虛實實，並不影響魔者之局。」吞佛童子慢條斯理地說道。

「汝下去吧。」

「是。」

那團火焰消失在天魔之池。

審視的目光收回，襲滅天來負手在池旁走了幾步，突然開口：「黃泉，汝如何看他？」

黃泉弔命俯首，淡淡道：「論戰，勢不可擋，論謀，詭譎難測。」

「論友呢？」魔者側目。

「不可交也。」黃泉弔命鐵口直斷。

「呵呵……」魔者一陣哂笑，「身為吞佛的指導者，吾是該榮幸，還是該傷心呢。」

黃泉弔命一斂眉。

「汝要說的是：一丘之貉，何必五十步笑百步。」襲滅天來嘴唇微勾，「說吧，風流子那邊有何消息。」

「已與武聯會正奇老人追小火龍而去，尋到火龍之主，當可覓得靈玉。」黃泉弔命據實呈報。
魔者聞言沉吟片刻，「看來——待吾親去冰原外，還剩下風刀穀，嗯，在此之前，黃泉弔命，隨吾去那遠近聞名的江南走走。」

「江南？」去看水無月的——麝姬？

黃泉弔命的頭皮一陣麻。

魔者的臉上，露出一抹不置可否的笑。

江南好。

風景舊曾諳；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

能不憶江南？

對翠山行而言，這是第一次下江南，以前在道境玄宗曾多次聽長輩提及——那是苦境最美麗水鄉之地，親眼看到，還是讚歎不絕。

山美，水美，人更是靈秀。

華燈初上，翠山行看了看逐漸暗下的天色，回頭問：「絃首，到晚膳時了，我先去客棧訂兩間屋子？」

蒼搖頭道：「不必，來去皆快。」

兩人走在街道上，隱約聽到不少人在議論，話題莫過於「水無月」三個字。翠山行皺了皺眉，說道：「看來那裏的人會很多。」

蒼淡淡道：「未必然。」

「哦？」翠山行一怔。

蒼拂塵一甩，說道：「看那邊。」

翠山行順著蒼所指的方向望去，發現在酒樓茶肆旁有一條環城的小河，夾岸百步儘是映目的垂柳，不少人圍在河邊，彎著腰竊竊私語，不知在做什麼。

蒼停在一個小攤位跟前，拿起一隻淺紫色的燈籠。

「絃首？」翠山行也走過來，當注意到那燈籠上精緻的畫工時，忍不住贊道：「好細膩的畫工——」

蒼看了翠山行一眼，將燈籠遞給他，「拿著吧。」然後，伸手給了小攤主十幾文錢，邁步離去。

「啊，絃首——」翠山行呆呆地接過來，一頭霧水，「這是什麼？做什麼用的？」

踩著腳下的青石路，蒼淡淡地說：「這是苦境的一種風俗，節日時，在燈籠中寫上往生者的名，順水流去，指引他們回歸故里。」

絃首！

翠山行頓時明白了蒼的意思——絃首是看到了那些江南人的舉動，想起了過世的赤雲染、白雪飄、九方墀與黃商子吧。

他們四人皆在苦境遇難，入鄉隨俗，以苦境的方式令那些英魂回歸道境才為安息。

翠山行的眼圈有些熱。

「既是節日，而『水無月』又被武聯會包下整場，外來之人固然有也是遠近富賈，不會有太多閒雜人等。」蒼一邊走一邊說，「一會兒在河邊等候，吾去去就來。」

「絃首，請讓翠山行相隨。」風花雪月之地龍蛇混雜，何況，那六禍蒼龍還是一個行為難測的人，絃首孤身前往，翠山行實是不安。

「吾只是暗中查看，你不必擔心。」說罷，蒼進入一巷內，化光而去。

「絃——」

翠山行還沒有說完，身邊圍繞過來小攤販，熱心地介紹各種各樣的燈籠給他。

「我——我已有了一隻。」他頭痛地婉言謝絕。

「不一樣啦，你一看就是外地來的，不懂這個吧！來……聽我說，你拿的那個是『緬懷』的燈籠，咱們這個是『許願』的——」

啊？

「這個還有分別的？」

「有啊有啊，你看進京趕考的舉子、尋找有緣人的善男信女、為父母祈壽的，多種多樣很靈的……」

「很靈？」

「是啊，你有沒有喜歡的姑娘，啊，對不住，你是道士，那你有沒有想祈福的人？」

祈福——

翠山行的腦海裏頓時浮現出蒼那寂寥的身影。

「有吧？啊，那一定要買只送他啦！」

「這……」翠山行還在猶豫。

「如果他在河岸另外一邊撿起最靠近自己的那只是你放的，就更靈了！」小商販不遺餘力地推薦。

入鄉隨俗麼？

翠山行的眸光落在那河中星星點點的燈籠上，許久，說道：「要那只『松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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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454)

2樓發表於: 2006-12-17 1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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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水中燈】

江南水無月，月華如練。

月之下，歌聲繚繞，舞姿妖嬈，人影亦是婆娑。隱匿在房檐之上林蔭之後的紫色身影陡然一凜，拂塵揮掃向後——

「汝來得，吾來不得麼？」魔者的聲音似笑而非。

蒼一振袖，「『道』不同，則不同『道』。」

魔者身形靠近，支持距離，在蒼耳後低語：「這地形之妙，卻是吸引魔之處。」

水無月現在歌舞喧嘩，人聲鼎沸，要覓得清淨之地只有簷上，而要同時覓得隱身之處，則需隱秘，蒼所尋找的位置，乃是俯視水無月全局的最佳處。

蒼抽身便走，魔者深處一臂擋住他的去勢，另一隻手抵住蒼身後的枝幹，「何必來去匆匆？吾一來，汝就走，不是枉費了汝之來意？」

蒼抬起冷眼，「吾之來意已達到。」

「哦——「襲滅天來貼近了他，「那麼，六絃之首對六禍蒼龍的評價如何？」

「吾沒有義務告知魔者。」蒼直截了當地回絕。

「真龍牽扯中原與魔界，汝不說吾理解。」襲滅天來的唇緩緩壓低到蒼的耳垂下，灼熱的氣息噴吐在對方的冰涼的肌膚上。「但這風月美地——道者依然吝於一贊？」

蒼知魔者算准了他若動，以六禍蒼龍的實力必然察覺到異樣，而引起不必要的關注，故而未有太大反應，淡淡道：「無可說。」

「蒼，汝雖清心寡欲，亦不是無心無欲之人。」魔者咬了一下他耳下的肌膚，然後鬆開緩緩下滑。「強行克制是順應天道麼？」

「魔者非『道』，豈知『道』之無窮？」蒼的肩頭動了一下。

襲滅天來輕笑，「讓吾領教一下『道』之無窮。」說著，不由拒絕地吻上了蒼的唇，起初只是淡淡的舔舐，在感受到胸懷與樹枝之間的身軀一繃時，舌抵在道者唇上，「風月之地不論風月，更是大煞風景，『順天之道』又如何呢？」

那是——

明顯的挑逗以及……挑釁。

蒼淡紫的眸子始終盯著他，薄唇，卻緩緩開啟。

襲滅天來毫不客氣地攻城掠地，一手拖住道者的後頸，一手攔住他的腰身上下撫摸，在對方唇齒內翻雲覆雨，深吻不休。

那聲聲旖旎的歌調，臺上那嫵媚柔韌的身姿，在水無月交織成一片海洋。

這一晚，是月夜天，也是陰謀宴，更是理智與情欲之戰。

「哈，汝的氣息開始沉了——」魔者的嘴角還掛著那傲慢的銀絲，一寸寸離開被他吻得水澤剔透的唇。

「對別人呼吸的掠奪，只有無人性者最感興趣。」蒼籲了口氣，逐漸平復呼吸。

「掠奪正是魔性的象徵之一。」襲滅天來的手緩緩下滑，探向道者雙腿，「而『征服』則更加有趣。」

「是嗎？」

道者兀地一睜眼，與此同時，天穹禮花綻放，照如白晝。

那瞬息之間，道者一抽肩後拂塵，亂葉環繞在四周，紫色的身影在襲向魔者的同時也抽身離去，不曾驚動水無月中賞風賞月賞禮花的一干人——

自然也包括在與水無月那位月姬眉眼流動的六禍蒼龍。

嘗聞道家曰：得其時則駕，不得其時則蓬累而行。

「蒼，汝對抑制力的掌控恰是吾的興趣標之一。」

以強勢致使強勢展現不同一面，不恰是魔風？魔者俯視水無月中的男男女女，舌尖性感而魅禍地抿去了唇邊的濕漉意。

蒼離開水無月後本在思索月姬的出現與六禍蒼龍的態度，卻被翠山行帶到了那許多人環繞的河岸邊。

「絃首在這邊等，我去放燈。」

放燈？

蒼一時之間沒有明白他的意思，剛才不是放過了給雲染他們的燈麼？

蒼望著流向遠處的花燈，有一瞬間的恍惚，似是看到了昔日封雲山的年夜，道子們在總壇的三清殿裏吃喝換盞，而師父與師叔們則在一邊拈須淡笑。衣袍在也風中搖曳，紫色的絲絛隨之舞動，腳下飄來一隻花燈，眼見四周的人都在揀離自己最近的，蒼俯身剛要去拿，不料風陡然一大，那只花燈被吹跑了，又來一隻花燈，於是蒼撿起了最近的那只。

「！◎＃￥……（」

遠遠的，蒼聽到有翠山行的呼聲，抬頭一看，他在河岸對面不斷擺手。

示意他——打開麼？

蒼納悶地低下頭，打開一看，那花燈內只有一副对联——啪！

燈火被道者熄滅！

與此同時，在另外一處的黑衣魔者撿起那只吹來的松鼠花燈，指尖一彈松鼠的尾巴，燈也熄滅，交給了身旁的黃泉弔命。

黃泉弔命捧著那只花燈，也不知如何去拿捏，滿是黑線——

「魔者！」

「呵呵呵呵……」

魔者的那只燈裏寫了什麼？>、、<

那邊廂。

直到蒼繞至河對岸，來到他跟前，翠山行都還一直在喊：「絃首，是那只松鼠啊！！」

再後來……

那條河的水上漂浮過一張紙，上面有兩行字，雖然模糊了但還勉強能看出雛形——

上聯：一夜情——

下聯：一輩子——

橫披：任君選擇。

入水之後，反面映透的四個字：包君滿意。

【end】

[ 此貼被liyingwei在2006-12-17 02:56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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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子塵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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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3樓發表於: 2006-12-31 08:0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Q<很好看的襲蒼文耶～～
特別是最后的那個對聯～真經典哦～～不是說撿到燈籠會更靈嗎？？
XD那就選下聯嘛～～我相信絕對是包君滿意的～～～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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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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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7)

4樓發表於: 2007-01-06 19:3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中篇后面的时候..明明那么哀凄寂寥的气氛..可是..看到小翠买"松鼠"的时候,喷了~~= =|||||||

是说..这就叫缘份么...同萌那副双联..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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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yingw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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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454)

5樓發表於: 2007-01-06 21:3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TO 玄子塵貓：

笑，看蒼一下子就把燈熄滅了，料想他是準備回去好好對小翠教育一番的，因爲之前是小翠讓他撿燈籠的，結果中間被某襲插足攔截走那只松鼠的，換成了魔者寫的那只燈籠XD

TO水痕：

這個，純粹是寫的時候實在受不了太壓抑的氣氛所以突然鬆氣寫了破壞分爲的一句松鼠來緩和氣氛>////<
至於對聯阿，遠目……邪惡的是給某咩出主意的某S阿XDD

同萌ing，襲蒼相處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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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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