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9.09《君不見》五季秋－嘯風劫1~93，487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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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陽紅少

巧智終歸庸俗，雄謀只餘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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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88)

430樓發表於: 2006-03-03 0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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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殘影→

明月心啊，她的死亡是定數，在劇中是如此，
在我筆下…更是如此。我找不到不讓她死亡的理由…。

生生死死，對她而言非是這般重要，(當然有其重要性)
臨死前，若能保有己身氣度，那才是真正豪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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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陽紅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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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88)

431樓發表於: 2006-03-03 0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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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不見》五季秋－嘯風劫78

【布布】四沐

踏上這道路才知道，原來已經過了半載年頭。

這如梭的日子走得太快，沐流塵甚至沒有半年已過的真實之感，想想，才赫然發現待在天嶽的日子已足足有六個月之久了。

「不知離月還好嗎？」不自覺牽起一抹淡笑，腳下的步伐也更快了些。

那日隨四無君離開不染凡塵以後就沒再回來過，匆忙而走、四無君及天嶽之事又令他無暇給離月稍信報平安，這些天來不染凡塵也只能依賴小僮離月來看顧而已。

離月就像他唯一的家人，是個與四無君相似，卻又巧妙相異的存在。若說離月是僕人，沐流塵卻當他是可以共處一輩子的存在。

想到這邊，沐流塵流露睽違已久的溫暖神情。

冥界天嶽果真是塊是非之地，似他這般不輕易沾惹紅塵之人也在那一次領軍時多少顯露出戰場上的殺意，那種冷漠的神情，他明白跟四無君應是如出一輒。

也許就是相處久了，所以被潛移默化了吧。

沐流塵扯出一個摻了無奈的笑容，腳下踩過枯葉的碎裂聲彷彿正在訴說些什麼，眼前這條道路的漫長延伸，一眼望去竟是望不盡的深遠。

說不定這也正是自己跟天嶽的關聯。

彷彿永遠都走不完似的。

「罷了，我又何必多想。」他對著枯葉輕輕搖首，暗笑自己多愁善感。為天嶽做的事說穿了只是幫助四無君，盡點好友之情誼而已，並非真是要與他並肩作戰。

他還有他自己的目標……一個困難重重，他卻躍躍欲試的目標。

──蜀道行…。

打敗他的師兄，好證明自己。

……

「…四無…君……」他輕輕閉上雙眼，讓這落葉如雪地在他身旁落下，棕色華服與秋天是意外的相稱。呢喃著這不知魂牽夢縈幾回晝夜之人的名，假想他就在自己身旁。

這幾日他想了很多。

但他的躊躇卻仍然存在。

即使沐流塵已經發現，自己心中牢記著的，不再只是打敗師兄蜀道行，不再只是追求劍的極致，不再只是過安穩平凡的生活。

還多了一點……四無君。

即使曾經在午夜夢迴時幾次夢見他，然而卻都不如這次來得嚴重。那時甚至是不將此事放在心上，現下，他不得不認真面對了。

是什麼讓他忘不了。

又是什麼使他遺忘。

「──沐流塵？」

不遠處來的一句呼喚將他的思緒打亂，低沉渾厚的嗓音，那是他所熟悉的隱遁之王者。

「──這聲音…王隱，是你！」不難察覺出沐流塵眸中有難掩的喜悅，一見故人時的興奮，他轉了身，向聲源看去。

果不期，眼前的正是不知多少年不見的好友。

「在這裡遇見你，真是稀奇。」沐流塵走近他身，與他面對面對視著。

在自己閉關以後就沒再見過他了，且此處距離盤隱峰尚有一段距離，沐流塵不知今日是什麼風將王隱吹來，只知能讓王隱出現者，肯定不是小事。

「好久不見了，我今日前來是特別來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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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88)

432樓發表於: 2006-03-03 0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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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不見》五季秋－嘯風劫79

【布布】四沐

「找我？」沐流塵心中倒是吃驚，王隱的主動是難得。

「是。」王隱牽起淡笑。

「是麼……」他點了頭，看王隱神色是嚴肅也是溫和，心中已多少有譜。「我們也許久不曾聊聊了…。」

「聽說你入了天嶽。」楓葉下，王隱直道他聽說的此事，內心很是不解。當年他們三人之間的疙瘩，總是因天嶽而起。

失憶一事是這般，刀王一事更是這般。

「……」深深看了王隱的眼，沐流塵將視線移了開來，看看楓樹，又看向地面。「你如何知曉此事？」

「你不在不染凡塵，我便問了離月。」

「……回不染凡塵再談吧。」沐流塵暫且打住話題，或許他需要更多時間去思考，該如何面對另一位摯友。

「也好，走吧。」

見沐流塵之神色，似乎有許多事情有必要詳加了解才能做定奪，但無論結果是如何，王隱知道自己必須提醒沐流塵應盡的義務。

他身為人徒的義務。

◇

不染凡塵已多日無人踏入，當然，一向也只有四無君及王隱二人會來此處。在沐流塵隨四無君離開這裡後，自然也就更少人來訪了。

涼風颯爽，煦陽斜照，離月正打掃臥房。門外忽傳足步聲，不消片刻便已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主人？」離月抬起頭望向窗外。

「離月。」遙遠地，沐流塵的聲音遙遙從外頭傳來，一面他踏往房內找尋離月所在。

「真的是主人！…」離月不禁喜上眉梢，匆匆拋下手邊工作後，便往臥室門口小跑過去，才甫出門檻，便見自己主人正在正門那兒，用他一貫的方式笑著。

主人的微笑仍然是那般溫暖且吸引人。

微亮的陽光由窗櫺射入，玄武岩色的地板於是反射，沐流塵柔黃色的身影，是俊美；那笑，是輕柔。楓紅與杏樹在不染凡塵內並茂著，一如以往，一如離月初見主人時的風采。

他輕輕走上前去，恭敬欠身。

「歡迎…回家。」心上的雀躍是無法用任何言語說出的，一句歡迎，離月說得顫抖，是因喜悅已讓他難以自制。

就像是唯一的親人，久別重逢那般令人欣喜。

溫熱的掌輕輕撫上離月低垂的頭，沐流塵眼中有多少憐惜。他明白離月獨自在這不染凡塵的感覺。

肯定是寂寞。

所以他更加明白，在見到自己時離月那小心翼翼又恭敬的態度，是他發自內心的感動與感激。

「你辛苦了。」他還小的肩膀上扛了許多，沐流塵拍拍他的頭。

「不，不會！」離月急忙否認，他起身仰視主人的眼睛。「真的一點也不辛苦。」

能夠在不染凡塵做一名小僮，能夠遇上同沐流塵一般的主人，溫文如廝、和善如廝，離月真心認為這是超越任何辛苦的幸運。

能夠服侍這樣的人，是比遇上任何事情都要來得幸運。

「是麼…」沐流塵很是高興離月有這樣的想法，但也是心疼。

離月點點頭，急於證明自己，也在此時，剛好他瞥見立於外頭的王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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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3樓發表於: 2006-03-03 0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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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不見》五季秋－嘯風劫80

【布布】四沐

「啊……主人，是您的朋友，離月為你們沏茶去！」不得怠慢客人是不染凡塵的不變規矩，話尚未說完離月便已急忙欲往廚房奔去，無奈卻被沐流塵喊住。

「……慢，替我們溫壺酒吧。」他以餘光瞄了王隱一眼，然後輕輕回過頭面對離月。「快去吧。」

「是…是！」

離月再度匆忙而走，神經不自覺緊張了起來。明明主人的口氣仍是溫和，然在沐流塵眼中，他卻見到了一抹無法言喻的嚴肅。

◇

「坐吧。」沐流塵來到王隱身旁，領他至石桌邊就定。

一瓶溫酒及兩只酒杯安穩於瓷盤之上，翠綠之色泛著柔光，離月為二人斟滿酒杯後走去。沉默一下子緊張了兩人間的氣氛，沐流塵正躊躇該如何開口的當兒，卻見王隱腰間之孤伶刀。

「你的孤伶刀，還孤零否？」問了個無關緊要的問題，沐流塵或許只是想打破僵局，但是這同時也代表他對王隱的關心。

「如果可以，它也想不再孤零。」話中有話，這足以說明王隱的入世必有原因。

「你與四無君仍在僵持。」沐流塵簡短地下了這樣的結論。

「朋友依然是朋友，端看各人如何思考。」將孤伶刀解開置於桌上，王隱盯視這把跟隨自己一輩子之刀刃。既然當年已認定四沐二人乃此生唯二知交，那麼這份情誼便不會因任何事情輕易阻斷。

「你現在入世，更是叫他難堪。」

「凡塵崖刀王一事，是時機未到，更況我並無角逐天下之意。與其消極擔當，不如積極拒絕相託之事。」說穿了，王隱是已找到己身存活的目的，那麼即便是今生知交，也不可輕易易之。「此時入世卻是攸關天下眾生，阻止玄空血劫，此乃我之使命。」

「……」

「事過境遷，我會聽你的建議，找時間與他一談。」

「再過些日子吧，他閉關了。」一口飲盡杯中溫酒，黃湯下肚，灼辣喉頭，濃香自鼻腔緩緩擴散，胃已暖。

「閉關？」王隱不禁疑惑。現今即將三分天下，何以選在此迫在眉睫之際暫離塵囂？

「身負重傷，理應閉關。」再一杯入口，沐流塵淡淡說著，並準備替自己再斟一杯。

「好友，酒不是這樣喝的。」王隱按住沐流塵手腕，見他猛然就是將兩杯溫酒乾盡，他不免勸說。畢竟沐流塵非是如此豪邁之人。「如此說來你進入天嶽便是為了接替四無君管理一切？」

「可以說是，可以說不是。」望著按住自己手腕的掌，他有些發愣，卻又輕笑出聲。「酒不這樣喝，那該如何？」

沐流塵看向王隱的眼神有些飄邈。

「…進入天嶽，發生何事？」直覺事有奚翹，王隱收了手，一併將瓶中之酒倒盡於地面上。「第三杯，也是最後一杯。說吧，你的情況似乎不太好。」

「……」

一葉落了下來，飄在桌上，杯中酒反射春杏秋風之貌。

「真是浪費了好酒。」

「在我面前，還有任何事情需要隱瞞？」王隱已是看不慣沐流塵這顧左右而言他的態度。

「──總是你們在隱瞞我，不是嗎？」他定了神，恢復原本自己的樣子。他深信這一輩子的朋友──甚至沐流塵已將之視為兄長看待的王隱視知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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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4樓發表於: 2006-03-03 0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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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不見》五季秋－嘯風劫81

【布布】四沐

「你希望我能告訴你什麼？」

「……哈，我根本不知我想知道些什麼。」該明白的，都在四無君口中知悉了，不該明白的，他也差不多都懂。「我還能知道些什麼呢？」

從一開始的事情沐流塵通通都明白了，更甚者，那夜他主動與四無君求歡，也正是他已明瞭了對方的心情而產生的痛楚疼惜，讓他想用自己雙手守護些什麼。怎料，在那之後卻徒留他一心茫然，只是更加困惑。

四無君走了，醒來時他只有愣愣想著自己已不再躺於淨身水池邊的事實，只發現自己已衣著完畢，躺在柔軟的大床之上。

只發現那早說要閉關的他，沒留下任何消息就走了。

唯剩二句「你後悔嗎」及「抱歉」，然後連氣味都不曾遺落。

「說什麼後悔抱歉的──…」沐流塵握緊酒杯，垂首皺眉。

「──你已亂了方寸，好友。」王隱明白事情也許已經超越自己想像，但是很明顯的是四無君已經告知了一切，沐流塵之惘然他看在眼內，唯一能做的，只剩助他找回自我而已。

「我是！」沐流塵猛然抬頭，迷亂的眼神找不到正確的焦距，他陷入了少見的瘋狂之中。「總是想著武學的我，為何要讓四無君佔盡一席之地？總說不惹塵埃的我，為何要為四無君擔下天嶽重任？總是自制的我，為何…總要在四無君面前輕易失控？──我是已經方寸大亂，迷失自我。到底該如何選擇，我已經沒了準頭……」

「……」

一口氣聽完這所有的不滿，王隱卻是了然於心。

「王隱，你說啊！…」到底該如何做，才能不再疼痛……

「──由心，便是最好的選擇。」

──由心，便是最好的選…擇？……

沐流塵瞠大俊目，情緒也漸漸冷靜下來，無法言語地感到吃驚，是他對這句話的熟悉，也是他對這句話的波瀾。

「這是你對四無君說過的，這次由我來告訴你。」王隱起身走至沐流塵身側，輕拍他左肩說道。「思念他，不正是你千百年前的生活嗎？」

──……！

「即使是被你遺忘的沐流塵，但他，也是你的一部分，不是嗎？」

──也是我的…一部分……？

「好友，好生思考吧。」這次王隱輕拍沐流塵後腦，如兄長般給予鼓勵。

「王隱……」沐流塵不禁流露他真心的淡笑。也許就是有王隱這樣的存在，自己才能永保理智。

「血劫之事就先由我處理吧，只是莫要忘了你師尊的遺言。要為蒼生，守護這個天下。」

沐流塵仰望王隱的背，那已成難以擊倒的寬厚高牆。

「待你將四無君之事處理完畢……天下需要武癡傳人的保護。」

「是，我明白…。」他輕輕頷首。

「那麼我先行一步，你多保重。」

最後王隱按住沐流塵肩膀不到兩秒時間，似是想給他些力量般。沐流塵沒有回頭，他撫著王隱還存留自己肩上的手掌溫熱，反芻著他的言語……

──思念他，不正是你千百年前的生活嗎？

「……謝謝你，王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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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5樓發表於: 2006-03-13 0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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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不見》五季秋－嘯風劫82

【布布】四沐

淅瀝，這兒的迷霧和著春雨，看這景象是還混了泥土與青草的樸香，是桃杏之際。

而這些畫面閃爍得很快，有竹林，有刀光，有劍影，有一股青澀的味道，還有一抹顏色名之高傲。而這一幕幕就從眼前掠過，稍有閃神，很可能便什麼也看不清楚了。

這畫面中沒有聲音，顏色是有些黯淡，它們是一片的靜。然而明明是春天之景，卻不見繁華之色，反是如同這靜般，灰暗的可以。

只有藍，依然亮眼。

沐流塵眼簾微動，他輕輕翻了身，呼吸有些急促。

畫面繼續進行，詳細是如何，畫面表現得總有些不清不楚，也不盡完整。

只見眼前忽然佈滿一片血紅，一陣死亡的腥臭隨之撲鼻而來，畫面走著，一具一具的屍體迅速倒在眼前，臉上沒有痛苦，只有驚恐，他們是瞬間得到解脫的。有的胸口開了個大窟窿；有的不是缺手就是斷腳，有的，甚至是失去頭顱。

鮮血濺出的熾熱彷彿還在，在手上在面容上，喧囂的聲音中還有烈火燃燒，灰煙狂竄。雜沓的跑步聲近了，又是許多人又圍了上來，然後又很快的又成為亡靈一員。

一雙震驚的鷹眼，赫然出現。

沐流塵的手不自覺抓緊了身上絲被，閉著的雙眼似是痛苦，他蜷縮起身子，不住抖著。

「…啊……」

──你這是…在幹什麼？

是那雙震驚的眼，問出他可能一輩子都無法理解的問題。他一雙既震驚又痛的眼神……扎得人想讓自己就此毀滅。

──負平生，帶他走吧。

「不！…」柔絲亂枕上，他輕搖的頸項透有惶恐。

──哈哈哈哈──…我把真心向明月，豈知明月照溝渠──…

──吾，從來沒有一刻認為沐流塵配不上四無君。在這個世界上，唯有你才是吾真正的知己。四無君不再叨擾。告辭。

「你的意思是要跟吾搶人了？」

──就是這雙鳳眼！！

沐流塵猛然睜開眼睛，然才這麼睜開便見那雙記憶猶新的眉目──命世風流站在眼前，警覺讓他翻身坐起與之對視。

沐流塵淺促喘著氣，額上汗滴豆大如雨，滴落被上，隱沒。

「你怎會在──天之翼？」

話未說完，急如迅雷的人拔刀而出，一閃銀光乍亮夜晚的空間，直直抵著命世風流脖子。

「放下手中之物。」

瞬間，命世風流右手已滑落了鮮血，銀針也旋即落入地上血跡中。沐流塵見狀，心中便已有底，於是下了床榻。

「原因。」他詢問道。

「任何事，都能夠成為原因。」命世風流眼中有著嘲諷。

「……」沐流塵莫測高深地凝視他一眼。「戰事弭平，吾會向你追討。」

「如果你有能力的話。」

「天之翼，帶他回天嶽。」沐流塵右手輕揮，下逐客令。

「是。」

臨走前，天之翼卻忽然回過頭。

「有事便說吧。」

「希望，先生可以帶回絕燁。」留下這一句話，不等任何回應，天之翼帶著命是風流離開了。

沐流塵獨坐不染凡塵他的床榻。──那雙鳳眼太過刺眼，夢境，已叫他領教過了。那片腥紅，那些片段，還有命世風流的殺意。

「我會一一釐清的……王隱…，……四無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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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78)

436樓發表於: 2006-03-13 05:2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唉呀！！
上次看完後太過於匆促以致都未留下留言哪ＸＤ

想不到隔段時日後－－

命世風流～～你、你～～～～～＜心疼小沐ＸＤ＞

王隱果然像是那種。。。嗯。。。好難形容的感覺。。。。＜嘆氣ＸＤＤ＞←分明是自己豬頭（炸）

小沐終於要開始回去找過往啦˙˙˙˙＜遠眺＞
真不曉得又會牽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劇情ＸＤ
真的挺神秘的˙˙˙˙（炸炸炸）

＊…這個世界沒有偶然，有的只是必然…＊

　遇見你，就是這個必然性。

＊人類走過森林，就會創造出小徑；精靈走過森林，就會變成樹木。

　人類仰望星空，就會創造出星座；精靈仰望星空，就會變成星光。＊（摘自‧龍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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