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4.30 【琴白/琴魔×白無垢】夜半無人琴自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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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123pi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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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22-04-30 1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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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0 【琴白/琴魔×白無垢】夜半無人琴自響

※本篇是個安價，原文見：https://www.plurk.com/p/otrbax

---

故友留下來了一張琴。

那琴，總會自己發出聲響。

---

三更半夜失眠夜。

涼心居內一片寂靜，只可聽見幾聲偶爾的窸窣聲響。

白無垢在床上翻了個身，心煩意亂地確認了自己失眠了的事實。

此時，無量琴卻突然響了起來。

「叮、叮叮……。」

白無垢閉目聆聽了一會兒，發現自己似乎聽得懂這琴說的話……。

「好想彈琴給無垢聽喔。」那琴是這麼說的，所用的竟是他故友琴魔的聲音。

白無垢挑了挑眉，望著臥室的天花板發呆了片刻，暗忖著自己或許也該請個假休息一陣子了——

這算是妄想症還是幻聽呢？

不管是哪一種，總歸是由於最近壓力太大、過於勞累的因素吧？

於是白無垢又翻了個身，繼續嘗試睡覺。

「白先生不理我，」琴聲又響，其音裊裊，如慕如訴，「琴魔覺得傷心……。」

白無垢翻坐起身，手按在額頭，先晃了晃腦袋，感覺頭還有些的疼，他隱約還可聽見自書房傳來的琴聲——

其聲嗚嗚然，恰似故人哭。

「唉……。」白無垢長嘆一聲，自方才他便一直出現幻覺，現在竟還覺得無量琴會發出嗚嗚的哭聲？

月光自窗外灑在他身上，月色清冷又淒涼。

於是他便往書房而去，將琴捧至床邊，倚著琴斜靠床頭，輕聲低語：

「好友如此雅興，便彈奏一些抒情樂曲吧。」

---

日上三竿，在刺眼陽光裡驚坐起身的白無垢，心裡所想的第一件事情是：

不妙！他竟然聽好友彈琴聽到睡著！

一旁的琴又錚錚兩聲，琴音輕快，是在跟他說「早安」，看起來一點也不介意他不小心睡著了的樣子。

「不對……！」白無垢抬頭看了看太陽的高度，現在可不是悠哉說早安的時候——

他上班大遲到了啊！！！！！

---

白無垢急匆匆地梳洗完畢，揹起了琴，便欲往魔城而去，那琴卻又道：

「先生的馬尾好軟好蓬鬆——」

行走的腳步一滯，一瞬緋紅自頰上閃過，白無垢將琴自背上取下，改用手臂攬著，急奔往魔城。

---

魔殿之上，眾魔正議論紛紛。

「老白遲到？這可奇了——」傲神州疑惑道，轉頭看向一旁的星野殘紅。

「事出必有因。」刀魔簡短的回應道。

「是呀，事出必有因，」紙面閻羅亦道，目光直指抱著琴匆忙踏入魔殿的白無垢，又問：

「白軍師之所以遲到，想必是因為涼心居距離魔城過於遙遠，每天上班都需要走過大半個魔界之故？」

「不是這個原因，」白無垢解釋道，「無量琴，自己彈起來了——」

「自己彈起來的琴？厄厄厄……，」陰無獨湊至琴旁，仔細打量著琴，說道：

「有種靈異事件的預感，厄厄厄——」

察覺到王座上主君凌厲的目光一掃，陰無獨一個瑟縮，便往白無垢身後一躲。此時，似乎是算好了時機，紙面閻羅逮著了機會，輕咳一聲，悠悠說道：

「看來連日勞累讓軍師用腦過度了，該請天魔讓眾臣放假休息。」

天魔還未發話，傲神州又插嘴說道：「紙面仔你這樣就不對了，」一掌熱情的往對方肩上一拍，疑惑問道：

「用腦過度的是老白，結果眾人都可以放假？這樣子不是很奇怪嘛？」

「……。」紙面閻羅青色的臉似乎又更青了些，內心約莫在咒罵著過於正直的同僚，絕望地聽天魔下令：

「……那便放白先生一天假，其餘眾人，調查無量琴自己彈起來的原因——」

「那個，吾睡一覺以後已經不需要休假了……。」白無垢總算有機會說話，不過幾位同僚倒是比他還熱情，七手八腳地將他往休息室一推，便轉頭研究起無量琴去了。

除了紙面閻羅的表情有些怨念以外。

他似乎還聽見傲神州大聲嚷嚷著：「正好，無人伴唱部門有一個空缺的職位——」

可真是令人擔心啊，白無垢打定主意，假裝休息個半個時辰後便要去看看情況。

---

「琴本身是沒什麼太大的問題，」無亮先生詳細檢查了無量琴，倒也沒發現什麼異狀，但也因此更加煩惱了：

「但若是跟幽靈有關的事情……，便不在吾之管轄範圍內了。」

由於白軍師並非會信口開河之人，眾魔便姑且相信那琴會自己彈奏起來，並開始試圖跟琴進行溝通。

「琴仔，」傲神州拍了拍琴，故作親暱地喚道：「會附在無量琴上面的你，是琴魔的靈魂嗎？」

「……。」琴沒有反應，看起來像是一張普通的琴一般。

傲神州再接再厲，這次一把攬住星野殘紅的肩膀，笑嘻嘻地說：

「下次星仔打歌，可以麻煩琴仔幫他伴奏嗎？」

「……。」魔殿之上很安靜，琴仍舊沒有反應。

傲神州一張笑臉垮了下來，哭喪著臉抱怨道：「你們也說句話啊……不然這樣本魔師看起來很像肖欸——」

「琴魔，」靜看一切發展的天魔總算開了金口，試探性地問：「你在的……吧？」

回應天魔的依舊是一片尷尬的寂靜，在場第一會看氣氛的紙面閻羅當機立斷，抓起琴來一腳踹開休息室的門，朝著白無垢痛訴道：

「琴魔對我們傲就對軍師你嬌！」

事發突然，除了紙面閻羅以外的魔興許都被嚇著了，幾雙眼睛一齊掃向房內端坐床沿的白軍師。

儀容齊整，端莊自持，哪有半點在小憩休息的樣子呢？

就在此時，無量琴竟是真的自己彈奏起來了——

〈一個人的纏綿〉？白無垢困惑地歪頭，他先專心聆聽琴聲，卻發現那琴音不只是琴曲，又是琴魔在對自己說悄悄話。

「我不想離開無垢，無垢可以帶我回涼心居嗎？」白無垢聽見琴魔如此說道，一時心念電轉，倒也未注意到在場其他人的反應。

彼時的琴魔，是個性情狂狷高傲，卻又單純天真的文藝青年，相交起來則是真摯有禮，對自己總是稱呼為「先生」，如今這般親暱的叫法，倒讓他好不習慣。

而且，琴魔何時跟大家感情不好了呢？將琴放在涼心居裏頭，萬一哪天真被誰給偷走了，那可不好辦啊。

卻聽傲神州氣呼呼地喊道：「琴也會偏心！」兩手抱胸，語氣憤慨地說：「做兄弟的這樣子很不上道哦！」

「看來咱們打壞了軍師的好事，所以才會
被差別對待啊——」紙面閻羅亦涼涼地說。

「琴喜歡白軍師嗎？」陰無獨亦八卦地說，卻剛好歪打正著，「人鬼相戀，天地不容啊……還請軍師三思，厄厄厄……。」

在場之人大多只聽到了琴曲，而不解其意，然而天魔作為被無量琴之琴音給影響過之人，竟是聽懂了隻字片語——

先生……回涼心居……。

無量琴在懇求白無垢，要他辭職回涼心居？

一瞬間理清的思緒，造就了突然的心痛，天魔痛不欲生，一把抓住白軍師的肩膀，吼道：

「不准走！」憤怒如水暴漲，天魔頓失理智，似乎覺得抓著肩膀還不夠，便又將人用力摟進懷裡，只道：

「本座再也無法忍受——失去你這件事情。」

「天魔，不知道您誤會了什麼？」白無垢拍了拍天魔的背，以作安慰，旋即輕輕掙脫他的懷抱，又道：

「吾目前尚未有離開魔界的規劃，至少，暫時不會——」

「錚」一聲響，作為樂曲的開頭，那無量琴竟又瘋狂彈奏起來，琴曲如流水湧泉一般，奔流而出，似乎在傾訴著什麼龐然情感，朝著在場眾人傾倒而來。

如斯琴藝，幾乎可以確信那附在琴上的靈識是誰。

「琴魔，」白無垢溫聲喚道，手指輕按在弦上，止住了琴聲，卻又稍一撩撥琴弦，說道：

「吾會陪著你，所以不用擔心。」

---

……什麼會陪著我，不都是騙人的嘛！

白先生有事去忙了，其實大部分的人都也跟著去忙了，只剩下傲神州負責留守。

一魔一琴，大眼瞪小眼，明明是無聊的很，但紙面閻羅大概會很羨慕的吧？

「錚、錚……。」琴聲沉悶，顯示出了琴魔的心情不是很好，此時，傲神州倒先開口了：

「喂，琴仔，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不然咱們來聊天吧？」

「錚……。」琴只敷衍地應了一聲。

「好耶，本魔師來想想要聊什麼哦……對了，」傲神州靈光一閃，似乎是想起了什麼有趣之事，問道：

「欸我說你呀，是不是喜歡老白？」

「？！」

傲神州本質上是個直來直往的人，而琴魔則是個性單純，幾無心機之人，加上原本就是舊識，小聊了一下，自然而然便逐漸熟絡起來。

儘管溝通上似乎還存在些許問題，但傲神州自忖已能聽懂大部分由無量琴所說的話了。

「你喜歡老白啊……是說，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的啊？」傲神州又好奇問道，他們刀劍雙魔和這兩位文人雅士文武異趣，在天魔錄重開以前，更沒太大的交情，然而像這種誰單戀誰的八卦逸聞，照理說在魔界可是傳得很快的。

「……你要猜猜看嗎？」琴聲的答覆略帶遲疑，傲神州將此解讀為害羞。

「老白出山以前就不算了，在他剛出來輔佐天魔之時，也沒見你跟他有多要好？」傲神州反問道，隱而未說的一句話是：那時你跟臥雲比較好吧？

「是啊，」琴魔直率地承認道，「那時，吾還跟臥雲先生說：『吾跟白無垢目前沒有太大的交情。』」

「目前沒有的意思是：未來或許會有更多交情的吧？」傲神州笑著拍了拍琴，那拍法有點好兄弟之間互相鼓勵的意味，又道：

「在佛魔離體之後，迎回原本的天魔後，那時便多是你跟老白一起行動的吧……？所以，那時你們兩人有發生什麼嗎？」

「……。」這次的遲疑更久了，扭捏了半天，琴魔只迸出了四個字：「……不跟你說。」

「誒？這麼小氣？」傲神州語帶埋怨，又道：「不然這樣吧，本魔師幫你想辦法追老白，你跟本魔師說說那時發生了什麼事情？」

「好啊——」琴魔二話不說便同意了，畢竟他本身心無城府，要拿下魔界裡足智多謀的白軍師，可不是件易事啊！

「嗯，就這麼說定了，讓本魔師想一下啊，」傲神州搔搔頭，先是自言自語道：

「想攻略老白可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啊——」

「或許，嗯……這應當絕對是正解：對付老白那種個性，要直球對決比較有用！」

傲神州興奮地站起身來，一副我是天才快表揚我的表情。

「直球對決？」琴聲又響，只聽琴魔疑惑問道：「具體來說，該如何做呢？」

「這種時候就要參考一下好兄弟的做法，」傲神州捋了捋他的愛鬚，神秘兮兮地建議道：

「直接壁咚親下去，不是一巴掌就是一輩子了——」

「壁咚啊，」琴聲猶疑，稍帶著些許哀傷，「但吾現在無法壁咚任何人……。」

---

同一時間，魔城裡的另一處會議室裏頭，白無垢正與無亮先生、紙面閻羅以及陰無獨三人，討論某件大事——

關於如何讓無量琴上面之琴魔靈識化作人形的這件事情。

「本姑娘想啊，」陰無獨興沖沖地道，「要解除變身，恢復原形這種事情啊——需要的絕對是『真愛之吻』啦！」

「陰無獨，本庭倒是希望你可以提出較為具有建設性的建議。」紙面閻羅板著臉吐槽道。

「哼！說要有建設性的建議，那你倒是說說你的意見啊——」陰無獨亦不甘示弱地反擊道。

「本庭嘗聞金樹能造神兵？以之重塑肉軀亦是可行的吧？」紙面閻羅瞄了白無垢手裡的握瑜鎏韜一眼，意有所指地說。

「這或許是可行之法，」白無垢沉吟道，「容吾好生思量一番……。」

「吾也有個想法，」無亮先生插嘴道，語帶興奮地說：「何不用無量琴做引重塑，順便加個音波砲吧——」

「無亮仔的方法聽起來很有意思欸，」傲神州開門走了進來，背上扛著無量琴，饒有興致地問：

「音波砲會加在哪裡啊？不知道威力如何？」

「加在頭上如何？」無亮先生樂得跟傲神州分享自己的想法，並且顯得躍躍欲試，只道：

「還可以當天線使用！」

琴魔一心只放在白無垢身上，對自己的事情卻是無關緊要，憋了個下午，總算見著了對方，便關心地問道：

「無垢辛苦了，要不要喝熱茶休息一下。」

白無垢尚未回答，紙面閻羅倒是先插嘴道：「本庭也想要喝茶，怎麼就沒人問本庭要不要喝茶？」

「……你聽得懂了？」琴魔無語地說。

「忽然就聽得懂了，是說，若是白無垢說好，茶還不是本庭來倒？真是——」紙面閻羅又開始碎念道。

「不必勞煩閻君，」白無垢自己倒了杯茶，又說：「也多謝琴魔關心。」

「說到熱茶，本庭一直很在意一件事情，軍師去忙琴魔的事情我們是不是就可以放假？」

「看來紙面仔真的很想放假哦，」傲神州又湊了過來，順手也倒了杯茶，一邊喝茶一邊說道：

「說話前言不搭後語欸，根本在置入性行銷，是說能否放假這事，還是要問天魔吧？」傲神州眼神示意，要紙面閻羅自己去問天魔。

然而，紙面閻羅卻不接這碴，只冷眼瞥了傲神州一眼，接著目光掠向一旁的白無垢，最後又落回傲神州身上。

兩人目光相接，彷彿短兵相交，紙面閻羅亦眼神示意道：要白無垢去問，成功機率比較高。

「若用無量琴做引重塑，不知對琴是否會有別的影響？」白無垢只沉浸於思緒裡，自言自語道：

「嗯，吾去問問紀忘憂好了。」語畢，便揹起琴來，便要告辭離開會議室。

傲神州笑得一臉幸災樂禍，表情好似在對紙面言羅說：你的放假機會要跑了哦——

紙面閻羅尚在猶豫不決，便因此錯失了良機，白無垢揹著無量琴走出去了，此時，總算回復到一琴一人獨處，琴魔遂又開口：

「無垢，吾比較想回涼心居。」言下之意卻是：他一點也不想白無垢去悠心居找紀忘憂。

琴魔話一出口，倒是先唾棄起自己來：明明以前跟臥雲交好的人是自己，他卻小心眼的不許白無垢去找紀忘憂？

「嗯？既然如此，便先回涼心居休息。」白無垢不疑有他，以為琴魔只是累了，便道：

「明日吾再去尋紀忘憂。」

「不……，」琴魔斟酌糾結著，理智跟情感瘋狂的拉鋸著，總算將話給宣之於口：

「吾的意思是：不想要你去找紀忘憂，因為吾喜——」

白無垢揹著琴快步而行，側耳傾聽，只聽琴魔話說到一半，驀地卻是肩上一重，頓時重心不穩，失去平衡，連人帶琴往前便要傾倒於地。

說時遲那時快，琴魔竟是伸手抱住了白無垢，將人護在懷裡，自己卻是重重跌在地上。

「琴魔？你變成人身了？」白無垢跌在琴魔身上，滿臉驚訝，接著又擔憂地問：「抱歉……你有無摔傷？」

「吾無事，」雙手摟著心上人，琴魔心裏高興，自然是全身也不覺得疼了，只殷切問道：

「現在，吾可以跟無垢回涼心居了嗎？」

「你——」似乎是思及什麼，白無垢臉上驟然一紅，彆扭地說：

「……你不回流光水舍嗎？」
（※流光水舍=琴魔家）

「吾不回去流光水舍，」琴魔摟著人翻身一滾，兩手撐在白無垢身側俯視著對方，雙目直視那湛藍眼眸，真誠相問：

「我喜歡無垢你，可以跟你在一起嗎？」

「……為什麼？」淡色的唇輕啟，透露著些許疑問，琴魔盯著那雙粉唇，內心猶是遲疑著，是否要按照傲神州的建議，直接親下去呢？

他會不會成為天魔錄裏頭，少數被白無垢給揍過的人呢？

「呦，星仔你快看，琴仔比你還勇啦，」傲神州愉悅的聲音驀然響起，只聽他又道：

「壁咚直接變地咚，還真是勇敢欸，等下老白起身絕對是一身灰，啊你怎麼還不趕快親下去？」

「……。」

其餘三魔心裡各自吐槽，地上的兩人更是倏地起身然後若無其事的分開。

「你我太早出來，所以，他們尷尬了。」星野殘紅又補了一刀，說道。

「安啦，琴仔——」傲神州鼓勵起琴魔，「老白既然沒有推開你，這不就是同意的證明嗎？」

「你這是歪理吧……。」白無垢正一邊反駁著傲神州，一邊試著拍掉身上的灰塵，手卻又被琴魔給扣住了。

「背後的灰塵你拍不著，」琴魔本來只是順手想要幫忙，赫然發覺在場眾人皆瞧著他的舉動，便又改口道：

「先回涼心居……清理吧？」

---

紙面閻羅仍未成功放假，然而他現在只一心一意希望對面的兩位趕快去放假。

「無垢，喝茶——」

「嗯，謝謝。」

「無垢，來吃點心……。」

「多謝。」

「無垢，你的頭髮有些亂了，吾幫你重綁。」

「好呀——」

——真是夠了！紙面閻羅內心瘋狂的碎碎念中，對面的白軍師確實很忙，旁邊那一隻琴魔更忙，忙著繞著白無垢打轉各種伺候呵護繞得他頭暈，這種無自覺的曬恩愛方式他真的受不了了！

紙面閻羅挪開視線，往旁邊瞥了一眼，目光正好跟陰無獨對上了，陰無獨卻是對他眨了眨眼。

？！

他決定下午真的要請假回家去了——

他要請一個病假，因為同事瘋狂曬恩愛，所以他這個單身狗感到孤單寂寞覺得冷又心裡受傷！然後旁邊的女同事似乎還對他有些意思，那一個媚眼電得他頭幾乎都要痛了起來！

這不是幻覺更不是幻想，相信天魔會准假的吧！

FIN.

頂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