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7.02 平生意如何之更新：殘言，4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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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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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141)

樓主發表於: 2005-06-23 10:15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7.02 平生意如何之更新：殘言，4F

往矣

星斗移轉，人事代謝。

那一片荒蕪頹敗，誰又曉得究竟曾經是王侯第宅，還是玉容芳閨、隱士居庭？

寒江定期潮漲潮落，流水之聲相聞。

楊柳的風絮在春盡時飄飛，一年又一年。

──────────────────────────────────────

陰天，有風，吹得白幡飛動。

靈堂內外，人不多，大多面露哀容。

他與他們不一樣。

他心中沒有一絲哀戚之意，更不用說要形諸於色。

他只是無聲地感慨，感慨人生，感慨運命──雖然這些他實際上並無太多的經歷。

　

那邊有一對穿著孝服的母女，都低著頭，跪坐在草席上。

人們匆匆而來，向她們慰問數句，便又匆匆離去。

他是她們的遠親，今天是代替他那已去世的父親前來吊唁。

跪坐的中年婦人儘管顏色憔悴，還能神色平靜地應對著。

她身邊的小女孩兒約莫十歲，一雙大眼睛已是哭得通紅，此時只靜靜地靠在母親身邊。

他走上前去，中年婦人款款施了一禮。

“姨母，”他說：“請節哀。”

中年婦人又施了一禮以為答謝，然後撫著小女孩的頭低聲吩咐了幾句。

小女孩抬起頭，手卻依然緊攥著母親的衣袖。

良久，他聽到那個在輩分上本應是他表妹的小女孩細聲細氣的喚了聲：

“少主……”

　

他稍微愣了一下，隨即便微笑了一下以示禮貌。

──這樣稱呼他的人已經夠多了，實在沒有必要，再多一個。

────────────────────────────────

春天是萬物復蘇的季節，也是這裏在一年中最美的時候。

──繪影臨芳。

柳浪聞鶯，春光融融。

小小的庭院中滿滿地盛開著繁花，卻不顯得雜亂無章，而是經過一番匠心設計造景過的。

此間主人的用心細緻、品味高雅，由此亦可見一斑。

　

這是他每年都要來的地方──不是習慣，卻是源於多年前的一個承諾。

“我會照顧你們一家。”

對跪坐在草席上的一對母女，他如是說道。

當時他只覺得是責任，卻不知道“責”一旦遇上“人”就成了“債”。

債，還也還不完的高利貸。

　

但這裏是美麗的，此中的主人也是美麗的。

比起花期已過的懷擁天地七步階中的梅林，他倒是更願意到這裏來一番短暫的盤桓。

　

“少主！”

一個翠袖黃衫的少女從柳林中探身出來。

“小姐等你好久了。”

　

小小的居室與去年一樣，乾淨而令人舒服。

只是他卻沒有能留意到桌上多了個龍形的翡翠鎮紙，雪白的窗紙上貼著鮮紅的梅花剪紙，白瓷瓶中插著新採的鮮花……

他的目光集中在她身上──對於客人來說，這是一種禮貌。

她穿著一身合體的水藍色衣裙，絲質的白色袖子鋪在桌子上，閃著動人的光澤。

她聽到他來，抬起頭，嫣然道：

“少主。”

　

這不是一個他想要的稱呼。

他只是想如常人一般，他是一位可依賴的兄長，而她是受他愛護的小妹。

但也許這就是命運──明明知道，卻偏偏不能改變。

庸人總以為自己可以逆轉天命，而實際上他能改變的只有很少的一點、一點……

───────────────────────────────────────

他從小就知道自己的天命，那是天賦告訴他的。

很多人要到中年以後才知道自己的天命，那是閱歷告訴他們的。

而有一些人，始終不知道什麼是自己的天命，碌碌無為，或者終日怨嘆老天不幫忙。

所以，在他有能力之後，他會告訴一些人，讓他們知道自己的天命。

然後，有些人會感恩，有些人會憤恨，有些人會繼續怨嘆。

為什麼會有這麼多複雜的反應呢？

他沒有去想，只知道這些反應大抵都只會源自那些無謂的理由。

　

人生最大的悲壯就是決意不輸給命運。

命運不可逆轉，這是一場注定要失敗的戰鬥。

　

她的後事由他親手操辦，和她母親的一樣。

下葬時在棺木上撒滿鮮花，卻獨少了她鍾愛的梅花。

他沒有告訴別人為何這樣做，語氣中是少有的堅持。

“沒有必要。”

他這樣說道。

　

這樣的堅持是對還是錯？

反正只是一次，他也無所謂了。

──對於既定的命運，他無所謂的東西實在已有太多。

────────────────────────────────

“汝為自己卜過卦嗎？”

“我以後會被你所殺。”

經過了好一番沉默，他問道：“如何？你覺得沒有可能麼？”

他那紅髮的好友端起茶杯，笑道：“說不定真有那麼一天。”

他笑了，禮貌性的──因為這個答案他早已料想到了。

“東陵兄，汝這種毫無驚喜的生活實在無趣。”

“哈，那你就在殺我的時候給我點驚喜吧。”

他可以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既然都是命定，那確實沒有必要太在意。

　

無人經營的庭院，早已沒有了繁花的蹤影。

不過半人高的雜草倒是和周圍的楊柳一樣茂盛。

他還是在同樣的時節到來，只是過去的拜訪現在卻變成拜祭。

看著那已破敗的居室，他想著，自己的那片梅林往後會否有懂得欣賞的人繼續經營？

　

他離去的時候，穿過楊柳，柳枝掛住他的披肩。

──好像是，惜別一般。

他輕輕把柳枝拿下，笑道：

“我會回來的。”

─────────────────────────────────

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斯，雨雪霏霏。

歸的，不是人，卻是梅花雕就的魂。

俱往矣，新一輪的代謝，又將開始……

[ 此貼被朧月在2005-07-02 08:53 PM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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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48)

1樓發表於: 2005-06-24 0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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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說到底寫的是誰呢？
原來是柳依依、東陵、悅蘭芳三人啊！
記得原劇中提過柳依依房中有一幅畫
看起來像東陵又像悅蘭芳
感覺很像是柳依依不知道要如何處理三人之間的感情問題
不過悅蘭芳只是將柳依依看成妹妹啊！
反而是柳依依的感情從屋中擺設得以窺知一二
那算盡天機的東陵少主有沒有算到柳依依的情意呢？
還是因為明知自己將死於非命而不敢接受這一番情意？
悅蘭芳最終的擊殺是否真的出乎東陵預料？

士為知己者死，知己者若不可得，士豈能不是士？　＊　▁▂●▁　。　◢◣﹏◥◣　　Φ
女為悅己者容，悅己者焉能強求？美麗仍自美麗。　☆　‧ 　　▁卅卅▁█＿＿∣▁卅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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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141)

2樓發表於: 2005-06-24 0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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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版大抽空回文哦~~^^~~
這篇，準確來説應該是寫東陵吧
我一直都挺喜歡東陵——不是欣賞，是喜歡。因爲欣賞往往需要一些理由，而喜歡則未必。
東陵總是給我一種很冷，很淡的感覺
他懂得占星，了解天命。或者正因爲他了解天命，所以他比常人更深地了解到什麽是不可逆轉的命運，也更消極地順從著命運的安排。
他雖然冷，雖然淡，但並非無情。
正因爲並非無情，他也希望自己重視的人莫要走上命定的悲劇之路。
他在自蓋天靈前，向路光明不二刀他們說：千萬不要輸給命運。
我願意相信，這就是東陵内心的心聲
他將自己的心情藏得很深，藏得連自己都幾乎以爲可以不用在意。
一般人重視生命，而他卻知道生命的終結自有其必然。
所以他明知悅蘭芳將來會殺死自己，依然還是與他論交。
一方面可以看作是對天命的順從，另一方面不也是淡泊的性格使然？
東陵對依依的情，我想更多的應該還是責任吧。
而他對依依的感情，我想他應該是知道的，否則又怎會在下葬時沒撒上梅花呢？
那是因爲他對依依承諾：
“我會回來的。”
這，也是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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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05-06-25 0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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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生意如何之君子

他畢生在追求仁與義，也力求自己能做到仁與義。
仁義者，君子者。

仁者無敵，他認為真正的君子可於塵世縱橫而無懼於天下。

所以他自號“傲笑紅塵”。

　

他喜愛奏箏，亦愛好劍術。

箏聲能盪滌心中塵垢，劍術能斬絕世間兇邪。

內自修身，外行正義。

這些也當是君子所為。

　

他有一位義弟，是他平生所見品行最高潔的人。

義弟的摯友是一位名僧，同樣也是嫉惡如仇的性情中人。

與他們相交，他能更深切地感受到正義的強大。

世上沒有惡黨不能被正義所消滅──邪，永遠不能勝正。

　

他的義弟有一個妹子，是他心中的女神。

她的舉止是那麼高貴優雅，她的笑容卻又是那麼天真純潔。

他曾跟她一起合奏箏曲，在場的人為曲聲而傾倒，他則為她而傾倒。

這樣的人，本應是天上有，地下無。

　

但他的女神卻愛上一個凡人，這個凡人是他最尊敬的人。

他尊敬他，是因為他能看到自己看不清的事實。

“你的箏聲有殺伐之音。”

當他在水濱奏箏時，那人走過來，這樣對他說。

“或者你並不適合隱居。”

　

他最尊敬的人有一個師兄，是他最厭惡的人。

那個人不知是自封還是別人稱呼地有個“神人”的稱號，雖然更多人喜歡稱他為“賢人”。

但他絲毫沒有看出那個人到底“神”在哪裏“賢”在哪裏。

他討厭看到那人笑，因為那笑容裏總帶著幾分算計。

尤其是，當他最尊敬的人喚他“卿家”時，那人卻要帶著那種笑容稱他一聲“前輩”。

　

但世事似乎並未如他想像般單純。

他的女神愛上凡人，而實際上她本身也不過是一個凡人。

她或者確實能做到高貴優雅，但卻從來不曾天真純潔。

他最尊敬的人其實也不一定能贏得他的尊敬。

他似乎跟每個他想拉攏的人都說過類似的話，而那樣的話也不過是碰巧合了他的心意。

他最厭惡的人或者也並沒有他想像中那麼可惡。

只知道每當正道有了危難，勉力支撐到最後的總是他。

　

他的義弟，那位名僧，曾經為著正義的目的犧牲仁與義。

既然是正義，為何又必須以犧牲仁義作為代價？

君子追求的，到底是正義還是仁義？

然後，他發現自己本身的理想其實也有問題。

他尚未追求到仁與義，又怎能使自己做到仁與義？又怎能用這樣的一套標準去要求旁人？

　

寒劍默聽君子意，傲視人間笑紅塵。

君子意，君子之意究竟如何？

他揮舞著手中的長劍，天地間一片寂然。

枝頭的花朵無風自落，觸動了他心中的迷惘。

花，大樹，萬物，各自為自己而榮，為自己而枯。

君子，小人，無一例外。

所謂仁義者，適然也。

如此一想，心中亦不禁明朗了起來。

　

他如今依舊在水濱奏箏。

閒來，亦會在林間舞劍。

或者他的箏聲中依然有殺伐之音，或者他的劍依然誅不盡世間的奸邪。

但君子只行當為之事。

如此，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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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05-07-03 0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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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言

“你是真心要與那三人結拜麼？”戴眼鏡的黑髮儒士出言問道：“我們與你是合作多年了，也未曾有這樣的資格呢！”

那語氣中，竟是有著些不滿。

“哈，”他將額前的長髮撥到腦後：“我會做沒有利益的事情嗎？”

“不會，但我看不出這三人究竟有什麼利用價值。”儒士摺扇輕搖：“莫非是那其中有你看上的人？”

“人太聰明是活不久的，太魯鈍也是同樣。”他笑道：“大儒先生，你看我會是這樣的人麼？”

儒士聞言，“啪”的一聲將紙扇合上：

“我只知道，‘天’是一個無情的人。”

“既然知道，”他輕笑，聲音中卻不無威懾：“卻又何必多問？”

　

“為何都盯著我看，還看那麼久？”

一聲嗔問，又學著女子的模樣揚起手中的絲帕。

半天，墨綠色長髮的男子才回過神來

“無端端地，幹嘛要扮成女人？”

“如何？難道不好看麼？”媚眼一拋，眼神卻是掃向另一邊的金髮公子：“那相比起你們剛才一直說的那個‘美人’來又怎樣？”

金髮的公子溫文地笑道：“不一樣的美麗，怎有可比性？”

綠髮的男子附和著咕噥一句：“那是，怎麼比得上呢？”

相似的話意，聽在他耳中就有不同的意思。

柳眉一挑，轉身翩然離去：

“你們這種人不懂得欣賞，他一定懂得。”

“懂得個屁……”綠髮男子酸溜溜地嘀咕了一句：“打攪別人的花前月下，不嫌你礙眼才怪……”

金髮的公子依然溫文地笑著，或者相似的落寞也只有他識得。

　

“我今日，是來辭別的。”

來到那個稱為“雨風飄搖”的地方，他這樣說。

“哦？為何決定得如此匆忙？”

黑髮的男子難掩驚訝。

“既然‘風雲雨電’散於一朝，那這個江湖也再不值得我留戀……”

當日準備好的一番說辭，絕對不是要在這樣的情況下說出……而且，竟是說得這樣由衷。

“是這樣嗎……那我也不便挽留你了。”

“我住在無夢樓，有空可來找我……”

絲帕輕揚半遮面，掩去了寂寞芳容——而在那黑暗的洞穴中，本就什麼都難以看清。

他走出洞時，碰著那名叫“白如霜”的女子。

“半花容……啊……”

前一聲是招呼，後一聲卻是訝異。

他像是什麼都不曾看到，默然地，擦身而過。

路上落著雨，伴他登上那崖上的高樓。

親自編寫的劇本，結局不曾變。

不過是多了些，意外的戲。

　

“卻是發生什麼事了？不妨，慢慢說。”

他為那驚魂未定的人斟了一杯熱茶。

綠髮的男子臉色蒼白如紙，顫著手接過茶杯，卻又失手將杯子摔在地上。

“半花容，看在兄弟的情分上，你一定要救我！”

綠髮的男子緊緊抓住他的手。

“那你得先把發生什麼事情告訴我呀！”

他微笑著，將手輕輕抽出。

“我……我把‘萬里河巒一黃沙’用在如霜身上……你要救我啊！瀟瀟一定會殺了我的！……我知道……知道他最信任的就是你……你，你真的要幫我啊！”

聽著綠髮男子顛倒又絮叨的話語，他的笑容慢慢斂去，既而，卻又恢復。

只是，這笑容，冷如冰。

“不用擔心，”他笑著握起綠髮男子的手：“我是當然會幫你的……”

綠髮男子感激的話尚未說出口，陡地臉色一變：“半花容，你……”

“我什麼？”嫵媚但冷漠的笑容如昔：“我不是在幫你了麼？”

綠髮男子再也說不出話，雙目一翻，便已氣絕。

“既然你沒有膽量，那我就幫你……”他笑道：“幫你殺了瀟瀟。”

　

“你的手藝確實不錯。”

端詳著鏡中的面貌已由原本的死灰變成生人似的紅潤，眉梢眼角盡帶著冷冷的嘲諷之意。

顯然地，他已能將這具已死的軀殼運用自如。

“能夠聽到‘天’的讚美，實在難得。”

白衣如雪的女子掩唇淺笑，不是含羞，自信的神色溢於言表。

“哦？難道你少有聽到別人的讚美麼？”

“非也。世上多的是淺薄的男子，而淺薄的男子只懂得稱讚美色。”白衣女子又是一笑，只是這一笑卻自有一番深長意味：“另外，淺薄的男子總喜歡講著些‘兄弟情義’……無論對女色還是對兄弟，你總是與那些淺薄男子截然不同。”

“哈，我真該感謝你的抬舉。”

瀟灑地轉了個身，長髮劃了個墨綠色的弧度。

“無論是女色還是兄弟……都不是我想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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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9)

5樓發表於: 2005-07-07 13:5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好溫柔卻又感情很深的文啊~
橘子很喜歡這樣淡淡平素的文筆
東陵順天命的平淡
跟半花容的心境
都描寫的很好耶~

天下萬物以腐為重~
人因腐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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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川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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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發表於: 2005-07-07 23:3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往矣

我一直以為柳依依看的是悅蘭芳哩..........（我誤會了）
裡頭的東凌給我一番新的觀感，本以為逆天改運是人人幾乎都會想去追求的。
但，往往越了解的人，越不會去改變它～也許，就是看透了吧？

君子

對於傲笑紅塵，最令人反感的，無非是他那種一貫的"將自己的正義套諸在他人身上"想法，這種堅持，往往為小人所用，是以對此想法感到反感（當然，他對素素的態度也是反感的元素之一）
但是，這種想法真的是錯誤的嗎？真的是不可饒恕的嗎？並不是的，傲笑紅塵吸引人的地方，就在於，他太像人了～也是因為他太像人，每看著他被人欺騙時，那種內心的激盪，更能激發共鳴，與厭惡～（二者並存吶～）
看著這文，內心不禁為之感觸。

殘言

這篇是這三篇中，最喜愛的一篇～
............一開始看不大懂.........反反覆覆，來回看了幾次，每看一遍，內心的感觸都不一樣，新奇........尤其文中，半半的苦澀.........很痛。
是說，那三人的關係，到底是？（半半→瀟瀟→白如霜→半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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蝕夢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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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樓發表於: 2005-07-08 00:3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引用
下面是引用雲殤於2005-07-02 05:57 PM發表的: wx%nTf/Oa
殘言 CU1\C*
ak8^/1*@
“你是真心要與那三人結拜麼？”戴眼鏡的黑髮儒士出言問道：“我們與你是合作多年了，也未曾有這樣的資格呢！” i2a"J&,6O
2vdQ&H4
那語氣中，竟是有著些不滿。 bL],KW;Q
.......

天,是無情的人

我覺得不是每個人一出生就無情
也許在很多我們看不到的地方
他的心被磨了,情被裂了
所以他無情了

女色.兄弟都不是他要的

九的感覺..
應當屬半半仍是心繫瀟瀟的
但又知道那人心中早有佳人
所以他的心潛藏了起來

大概就是這樣感覺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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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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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樓發表於: 2005-07-08 02:3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to 橘子
謝謝你^^
包子平時寫文總是習慣寫得平淡，白開水一般……
不過也因爲這樣，心情也變得安然些，所以，我很喜歡寫文的感覺呢^^
（啊……橘子說偶溫柔哦~~~轉圈圈）

to 阿橘
好久沒見啦~~~~^^~~~~
自從ICLUB不能上之後我就沒去雲川了，不知辦得還好嗎？

往矣：東陵給我的感覺就是一個過分冷靜的人，過分冷靜的人其實是一種殘酷，對人如此，對己如此。自欺欺人，或者會好笑吧？但人如果不會自欺，這世界無疑就太痛苦了。因爲看不清，人才有了自欺的理由。看得太清楚，沒有一個安慰自己的屏障，東陵其實是一個可憐人呢

君子：其實我很喜歡傲笑的，不過好像討厭他的人挺多的^^bb說他自以爲是也好，悶騷也好，反正他在我心目中是一個君子的典範。他是一個老實人，見不得污穢和不公正的事情；但又因爲生性至情，往往令自己陷於憂鬱。他的一首詩可以説是自己的寫照，我每次讀來都覺得很感動：我有眉間尺，寒霜天下知。能誅千里惡，難斷鬢變絲。

殘言：這一篇的行文方式與上面兩篇比較不同，用的是散碎的片段來表現半花容這個人，所以便名為“殘言”，言未盡而殘，悲哀而不完整的人生。他很自負，他身邊的人要不迷惑于女色，要不只一心為著兄弟。他要追求大業，他要求利益，他不要女色和兄弟，但塵浪兜兜轉轉，世事不能逆料，心情，早已破成碎片。想要什麽，早已迷茫。（裏面有好幾個人的關係：半和大儒，上司和下屬；半和暴風君、佾雲，結義兄弟；半對瀟瀟，愛人；半對白如霜，表面上是朋友實際上是敵人；半和晏君臨，平等合作關係，一部分的朋友關係）

to 九姑娘
你說得沒有錯呢^^
我也覺得半半不是一開始就是這樣的人。
只是後來他走上了極端，感情發生了扭曲才會這樣做的。
他在風起雲湧後來，幾乎完全就是一個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