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11.12 【倏忽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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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心橫世態

我知道你也不能帶我回到那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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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272)

樓主發表於: 2011-11-12 18:50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11.12 【倏忽之夢】

管理提醒︰本帖被妃茗執行鎖定操作(2022-02-17)

【寫在文前的雜言】

先說明這篇文的來處，是附加在「殘荷聽雨」後的未公開篇章，如果不喜歡的朋友，請按上一頁離開。

開學後很忙，有論文，有工作，還有各種不得不為的雜事，創作被排擠到邊緣，掙扎求生。

這幾日收到不少詢問「一曲塵音敬風流」的文章的來信，猜想或許是電視播出的進度，又到了墨塵音出場的時候。

但是轉眼，已經是三年過去了。

這三年裡，發生了許多事，生命裡重要的人們，離席不少。

這兩天明明很忙，還是忍不住取下了櫃子上的「一曲塵音敬風流」兩個故事，與「開到荼靡」重新看了一次。

讀著三年前敲打鍵盤寫下的字句，讀著自己創作的故事。

讀著只有創作者自己明白的記錄。

聽著窗外淅瀝的大雨。

屋裡很冷，桌上的茶壺份外溫暖。

因為年紀漸長，生茶已經漸漸不太喝了，我的壺與杯裡沉澱著烏龍與普洱厚重的味道，也沉積著它們濃郁的顏色。

清楚的讓我看到了，歲月在走的痕跡。

燈下回想三年裡，甚至更久以前的，因為文章牽起的回憶。

曾經很激動的，曾經很悲傷的，都被時光洗刷得淡了。

大雨洗濯著玻璃窗，從窗裡向外看，街景盪漾在水裡，模糊得看不清。

像是一個夢，也像是過往的記憶。

箇中滋味難以三言兩語道盡，所以貼上這篇文章，與閱讀的朋友，分享心中的感觸。

以上
冰心橫世態謹啟

【倏忽之夢】

相傳海中有蜃，或為巨蟒，或為大蚌所化。偶有樓臺鬧市於海上沙漠幻現，或云蜃之氣所化。

一刀斬斷擋在面前比身高還更長的草，金鎏影抹去額上的汗，四顧了片刻，搖了搖頭。

「不行，還是看不到前行的路。」

也持著長劍刈草前行的蒼停下腳步，看了眼濃霧遮附，且漸呈昏暗的天空，沉吟道：「先找個地方渡過今夜吧。」

持著長劍站在另一頭的赭杉軍沒有異議的附和，「嗯。」

三個人就近搜尋了片刻，挑中了一個已有幾百歲的老樹，爬進老樹被蛀空的底部，暫以為棲身之用。分頭找了些乾枯的草和樹葉，在樹洞裡升了一小堆火，圍著火坐下，討論著下一步的行動。

奉師命前往尋找蜃，卻沒想到竟被困在靠近海的山林裡。當初踏進來前，聽了附近的人喚此地為「蜃海」，尚不明白為何將山林稱之為海，如今困在其中，始知緣由。

濃濃的霧氣，像是一張自天撒下的大網，令他們完全找不到來時的路，也看不到前行的方向，彷彿迷失在大海中一般。

「若是明日霧仍不散，那就只有以術法硬闖了。」

金鎏影想了想，點了點頭，贊同蒼的想法，「嗯。」

赭杉軍亦沒有異議，三個人走了一整天也累了，便熄了火，各自褪下外袍，在樹洞中躺下。

不知睡了多久，隱約間，似乎聽到有人正小跑步靠近的聲音。

蒼微睜眼，藉像是兩柄扇子般的長睫藏住雙眸，循著聲音的來源看去。

一個雙頰紅潤，梳著童子髻，有著一雙靈動活潑的眼眸的童子，匆匆跑了過來，而後驀地止了腳步，覷了他一眼，而後小心翼翼的，躡手躡腳的走了過來，直到他的面前，伸出手輕戳了戳他的手臂，抬頭瞄了他一眼，見蒼沒有反應，這次改而拉了拉蒼的衣袖，蒼仍是沒有反應，便放大了膽子，爬到蒼的膝上，好奇的摸了摸蒼的臉頰。

這是玄宗的弟子嗎？

被童子調皮的舉止逗得有些想笑，不想嚇著他，蒼緩緩伸出手，想撫上童子的頭，眼前卻旋即一變，原本看似五、六歲的童子，眨眼成了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

少年睜著一雙像是雨過的天空般澄澈的眼眸，雙眼一眨也不眨的看著他，半晌，眼眸微彎，染上了輕淺的笑意，輕薄的衣袍在半空中打了個旋，天青色的長髮隨著風輕拂過臉頰。

知道少年要離開了，蒼下意識的伸手想抓住他的衣袍，卻見少年眨眼又變了模樣。

看似二十幾歲的樣子，但是顧盼間飛揚的神情已沉斂，仍是含著笑意的眼眸，卻多了幾分歷練後的沉穩。

青年的視線仍不捨的纏繞在他的身上，卻拉開了兩人間的距離，在蒼想開口喚住他前，驀地轉過頭，看向出現在長廊另一端，朝青年招了招手的人。

雖然容貌有變，但是蒼仍是一眼就認出廊下的人是相識多年的同修好友。

看著看了看他，而後又轉頭看向赭杉軍的青年，蒼微掩眸，已幾要伸出的手不著痕跡的收回。青年又看了他一眼，輕咬了下唇，朝蒼一頷首，舉步往赭杉軍的面前而走，直至兩個人一起消失在眼前，蒼始終沒有開口。

青年消失後，四周再也沒有其他的人，已住了近十年的封雲山，空盪盪的，在冷雨淅瀝的聲響裡，更顯得清寂。

蒼獨自站立在簷牙落影交錯的廊間，微仰著頭，看著陰沉的天空，寒雨不斷的輕洩，模糊的倒映著廊下的身影。

＊

「蒼師兄、蒼師兄！」

睜開眼，入眼的是正睜大美眸，擔心的看著他的墨塵音，夢裡的人影疊合而上，蒼一時不由得恍了神。

當年墨塵音尚未入玄宗，夢裡的人影既不夠清晰又不認識，醒來後不久便忘了，如今憶起才知，原來那時夢裡的人正是墨塵音。

回過神，見墨塵音睜大眼緊盯著自己，不想讓墨塵音擔心，蒼微揚唇角，「何時來的？」

「方才。弟子說你正在書房裡，吾就自己進來了。」

看著心情比前陣子明顯好了許多的墨塵音，已猜測到大概發生了何事，蒼淡淡道：「你和赭杉的問題已經解決了？」

墨塵音斂去笑容，輕抿了下絳唇，似乎有些不太好意思的點了下頭，「嗯。」

瞟了眼墨塵音臉頰上不受控制的紅暈，蒼微掩眸，隨口轉移話題道：「最近你又多收了兩名弟子，學習的情況如何？」

墨塵音聞言，頗為無奈的嘆了口氣，「他們的天資本就不差，一切皆好。」

蒼好笑的說：「既然如此，身為師父的你不是該以徒為榮嗎？為何看似…頗為苦惱？」

墨塵音略鼓了下臉頰，「每次見到赭杉經過，就喜歡胡說些…」瞟了蒼一眼，墨塵音打住未完的話，輕描淡寫的說：「資質是不錯，但是就是愛玩愛鬧了些。」而且沒大沒小。

看了墨塵音一眼，蒼淡淡道：「墨師弟，蒼知道你是心軟的人，也從來捨不得板起來教訓師弟或是弟子，但是既身為人師，難免有些話，是不得不說，有些處罰，也是不得不為。」

墨塵音點了點頭，「吾知道。」托著臉頰一臉苦惱的長嘆了口氣，「但是吾就算處罰他們，他們也還是笑個不停，非得等到赭杉或是荊衣出現才能制止他們，吾真的是拿他們沒有辦法。」

想像著當時的情景，蒼忍不住低笑出聲，墨塵音亦微揚唇角。

「方才吾進入書房時，見蒼師兄神情有異…是夢見了什麼嗎？」

看著直望向自己的澄澈美眸，蒼淡淡道：「沒什麼，只是年少時的一個夢。」

「夢見年少時夢過的夢？」墨塵音眨了眨眼，掩不住好奇之色的問道：「是什麼樣的夢，讓蒼師兄竟然記了數百年。」

蒼微微一笑，也不回答，站起身，略整衣袖，「小桃子突然來找吾，不是為了替蒼解夢而來吧？」

追上邊說已往書房外走的蒼，「是翠師兄找大家今晚一起吃個飯…今天是蒼師兄的壽辰，要好好慶祝一番。」

蒼停下腳步，看向已走到身畔的墨塵音，不輕不重的輕哦了一聲。

「蒼師兄不是忙得忘了這件事吧？」

與墨塵音對看了一眼，蒼淡淡道：「不是什麼大事。」

「欸，宗主的生日怎可以說是小事？」

蒼微掩眸，溫聲道：「能見到所有的人皆安好，對蒼而言，已足夠。」

墨塵音一臉傷腦筋的說：「這可不行，赭杉和翠師兄交代，要吾無論如何就是用綁的也要將蒼師兄帶去聽風院。」轉了轉眼珠子，朝蒼燦燦一笑，「蒼師兄應該不會想被吾綁著去吧？若是真要動手…那吾得找些幫手才行。」

藍紫色的美眸底隱隱浮現一抹笑意，「話都讓你說完了。蒼何時說不去了？」

墨塵音笑道：「那就隨吾去交差吧！」打開手上的傘，朝蒼做了個請的手勢，換來蒼一個好笑的眼神。

「走吧。」

走進聽風院時，雨勢已小。入眼的是許多弟子正忙進忙出的跑著，在廊下佈放桌椅，白雪飄站在廊下指揮著，赭杉軍則站在主屋前看著。

見到站在主屋前的赭杉軍，墨塵音笑著喚道：「赭杉！蒼師兄來了！」

「好友。」正盯著弟子的赭杉軍回過頭，朝蒼的面前走，墨塵音則走到主屋前的廊上。

兩手各抓著把椅子，年約十二歲的小道子聽到墨塵音的聲音興沖沖的跑了出來，「師父！咦？」拉著墨塵音的衣袖，而後衝著墨塵音的左右看了看，「赭師伯呢？」

墨塵音彎腰捏了他的鼻子一把，笑斥道：「胡鬧！赭杉又不是吾的影子，怎麼這樣找？」

正站在廊下的赭杉軍和蒼聞言，皆微微一笑。

「唉喲！」被墨塵音捏了一記鼻子，小道子故意誇張的大叫了聲，「師父怎麼這樣！講真話不行的嗎？」

「又胡說！」墨塵音臉頰微紅，想著蒼和赭杉軍正站在背後，怕是他再繼續亂講話，就要鬧笑話了，連忙伸手要捂住寶貝徒弟的嘴，小道子則迅速繞了個圈避開。

「師父的臉好紅！」

見墨塵音被弟子鬧得手足無措，赭杉軍不忍的想開口幫忙，卻被蒼按住，轉過頭，只見蒼朝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讓吾去說。」

一撢衣袖，蒼緩緩走向主屋前的廊道，輕喚道：「墨師弟。」

還在跟墨塵音胡鬧的小道子連忙停下腳步，站直了身子，向蒼一揖，「師尊。」

「墨師弟，你先去幫白雪飄他們的忙。」

墨塵音連忙點了點頭，「是。」趕緊趁機離開。

見墨塵音離開，小道子也想開口告退，蒼淡淡道：「你叫什麼名字？」

有些害怕的仰頭看著面無表情的蒼，小道子吞了吞口水，「朔。」

「玄宗的規矩，你清楚了嗎？」

朔微低下頭，「弟子曉得。」

「墨師弟性子溫和，又疼愛你，所以捨不得苛責你。但是，他是你的師父，是你的長輩，怎能在大庭廣眾下這般胡鬧？」蒼微掩眸，不輕不重的淡淡道：「按規矩，你必須接受懲處。一會兒去向紫荊衣領罰。明白了嗎？」

「是。」

目送低著頭離開的朔，赭杉軍走上前，「原本想今晚找你好好聊聊，師兄弟們想讓你開心些，沒想到卻又麻煩你替塵音訓弟子。」

蒼好笑的看了赭杉軍一眼，「是墨師弟的弟子，難道不是蒼的弟子嗎？」

赭杉軍微彎唇角。

看了赭杉軍一眼，蒼淡淡道：「不介意陪吾在聽風院附近走走吧？」

「請。」

離開吵鬧的聽風院，蒼抬起頭，微瞇眼看著微雨濛濛，落日將沉的天空。

隔著迷濛的雨望去，封雲山的群峰似隱若現，像是陷在大霧之中。

「赭杉，還記得我們幾百年前一起去找蜃的那件事嗎？」

赭杉軍點了點頭，笑道：「當然。我們在林子裡困了好幾天，師尊還以為我們回不來了，急得派人去尋找。」

蒼沉默了片刻，望著遠方幽然低語，「我們在山林裡做了一個相同的夢。」

赭杉軍微微一愣，想了片刻，總算想起了些模糊的印象，才點了點頭，「嗯。」

回眸瞟了赭杉軍一眼，自赭杉軍略顯茫然的臉色，知道赭杉軍大概已記不得夢的內容了，蒼微微一笑，「吾今日又夢到了那個夢。」

「嗯？」赭杉軍詫異的問道：「有什麼意思嗎？」

知道赭杉軍所指的是他的預知能力，蒼溫聲道：「沒什麼，只是一個過去的夢而已。」看著仍是不太放心的赭杉軍，蒼低低一笑，「但是是個好夢。」

「嗯？」

「赭杉，蒼很高興當年吾做下的決定，從來沒有改變。」

深深看了蒼溫雅的笑臉一眼，赭杉軍思忖了片刻，沉聲道：「吾亦從不後悔當時的承諾。」

短暫不過倏忽之間的夢，在倏忽之間，幾百年竟已過。

雖然兩人如今已不是那年十三歲的少年，雖然經歷過許許多多的事，但是卻始終沒有違背當年的承諾與約定。人的一生有幾次，能遇到生死不移，肝膽相照的至交？

懷著感觸，兩個人默契十足的抬眼互望，旋即忍不住同時低笑出聲。

＊

「蒼…」

睜開眼，入眼的是一臉擔心的赭杉軍。

蒼坐起身，看了眼樹洞外濛濛的天空，「現在是什麼時候？」

「寅時末。」赭杉軍遲疑了片刻，還是忍不住問道：「你在哭嗎？」

一向總是沉穩篤定的人難得明顯的一愣，「嗯？」

「抱歉，因為你的眼眶有些紅…」

不習慣將自己的心緒攤在別人面前的蒼，下意識的微掩眸，「應該是方才的夢。只是有些感傷罷了。」

赭杉軍蹙起眉，「吾也做了一個夢。」拿眼瞧了瞧神情淡然的看向他的蒼，猶豫了片刻，赭杉軍還是坦白說：「吾夢到了你。夢裡，你看起來很孤寂的樣子，站在長廊下，一個人盯著天空…」

蒼低低一笑，「沒想到你和吾做的是同一個夢。說不定是一個預知的夢。」

看著一直以來總是優雅淡然，簡直是玄宗裡的活神話的好友，赭杉軍蹙緊眉，認真的說：「這個夢不會實現。吾一定會陪著你。」

沒有料到赭杉軍會這樣說，一向平靜無波的藍紫色美眸底隱隱可見些許的震盪，蒼沉默了片刻，突然一揖身，在赭杉軍匆匆回禮之時，慢悠悠的說：「那麼，多謝你了，赭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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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小說祈路之夏(全文已刊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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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中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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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

1樓發表於: 2011-11-12 19:0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曾拜讀版大的一曲塵音敬風流^^
很喜歡這種平淡有致的品文，
用在玄宗很適合哩！！
版大加油~~

回首向來蕭瑟處，良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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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漩

我想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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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70)

2樓發表於: 2011-11-12 23:0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冰心大人又開新章了，真好。
夜漩幾年來一直默默讀著您的文章，心中很是佩服，文字、筆調與字裡行間的人生智慧總令人回味無窮。

怎麼說呢？或許就像您筆下的蒼一樣吧，事事淡然，卻也事事瞭然。

又或者，像烏龍與普洱，醇厚、苦澀，最後是無盡甘芳。

兒子整個總攻氣勢，好MAN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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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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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3樓發表於: 2011-11-12 23:1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管理提醒︰ (晏雪) 不足15字且非關本文感想~請速修改並先詳閱版規 (2011-11-13 10:54)

這個好笑:)
忘知和念癡超級可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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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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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4樓發表於: 2011-11-12 23:2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我留錯篇了啦...對不起:((
不過這篇寫的很好:)
讓人有親身體會的感覺呢!

[ 此帖被幻☆樺兒`在2012-01-01 18:17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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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gam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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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

5樓發表於: 2011-11-13 11:4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都三年了么？
初见《一曲》这文貌似还是入霹雳坑不久的时候。
那时正为玄宗为大师兄的那句“如今玄宗只剩吾一人了”感慨，而那时见到的《一曲》这文，其感情之真，实在是治愈了吾辈不少。

这次冰心大再更一梦是长梦才是短梦呢？
这种时过境迁，物似人非的感觉最是无奈。
最不想无奈却最害无奈……╮(╯▽╰)╭

突觉“陌上花开，可以缓缓归”，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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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fogir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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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

6樓發表於: 2011-11-20 22:5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最近忽然興起開始翻舊文
翻出了
一曲塵音敬風流和殘荷聽雨這兩篇讓我一讀再讀的好文
文中每人的個性都很鮮明
有正義感卻又急躁的紫荊衣
總是被吃得死死的金鎏影XD
富有母愛的翠山行
紅木頭一根赭杉軍
看不出心思的松鼠蒼
當然還有主角小墨~
冰心筆下的玄宗生活
有酸甜也有苦澀
不過不管經過了怎樣的風雨
玄宗眾人終究是團聚在一起了

相較於一曲塵音敬風流中輕鬆的玄宗生活
殘荷聽雨就充滿了較多了虐心片段
看到傷心忍耐的墨墨
讓我差點也跟著他哭了
一個是從小到大的孺慕之情
一個是不知不覺的思慕之心
當身邊有一個人全心不計一切地對自己的人時
真的很難拋棄他投向另一人的懷抱
其實不論最後墨墨選擇誰都沒錯
感情本來就沒有所謂對錯吧
一切都只是"心"而已

不過
我還是很好奇
究竟墨墨是什麼時候喜歡上蒼的...
雖然一向淡然的又優秀的蒼的確令人欣賞
但是究竟是什麼時候的交集
使兩人互相在對方心中留下一個重要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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