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2.08 【策馬天下出場15週年/師策】影帶著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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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無攸

我願歸于平靜的時候陪你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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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282)

樓主發表於: 2022-02-09 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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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8 【策馬天下出場15週年/師策】影帶著光來。

彼時策馬天下對未來並未有過多臆想，無論是否大仇得報，似乎人生也就這樣過了罷，從前他不屑與之為伍的陰謀算計，卻可能是他往後安身立命之處。

青年沒有留下任何未來給自己。

性情大變以後，他甚至不知道這個人還是不是自己，遑論為他的未來做打算呢？

所有人都喚他策馬天下，但策馬天下又是誰。或許這世上只有以招取命•策馬天下了而已。

直到那一夜。

藍袍儒生說，你已非策馬天下。

青年按劍的手顫抖，他在胡說。亂七八糟的。

誰說他不是......

但又誰說他是呢？

明明依然手裡握著劍，劍光照眼，倒映其中的卻再不是行俠仗義的少年了，陰鬱的面目與他仇恨的又有何不同？最終他竟活成了仇人的樣子。

師九如搶走了他的劍。這比狠狠揍他一頓還令人難堪。

所以他叨叨了一路跟著師九如走了。

從黑暗走到光明。

從一個人走到兩個人。

原來只要他還走下去，策馬天下的人生就不曾結束。

當年此地，他自斷腳筋苟求生機，曾經染血的黃土，現如今已是一片青草覆蓋，鮮豔蓬勃。

村莊也重新建立了起來。

師九如似乎對這一切都很熟悉，沿路與村民打著招呼，在某一茅草屋前停下腳步時，策馬天下疑惑地側首看他。

「我曾在此住過一段時日。」師九如說。「那對祖孫我將他們收埋在了屋後，你想見見嗎？」

策馬天下感覺心臟似乎被一條繩子輕輕捏緊了，隨著師九如緩緩將手放在門板上的動作扯動。

他笑了一下，將掌心貼上師九如手背，向前施力推開。

入目的一切很簡單，甚至空曠，布置與劍墓裡那茅草屋幾乎一致，直到策馬天下生活在一起，才漸漸有了收拾的餘地。不同的是，牆邊的一架木案上，靜靜置放兩座牌位。

老人與小女孩的臉在腦海中一閃而過。

帶著驚恐的、祈求的表情，只是當年策馬天下教他們失望了。

師九如從他身邊走過。

微風的摩擦拂開影子，將光帶進眼前，他看著那道藍色背影捻香走來。

他們一起祭拜。

安靜地呆了一會兒後，師九如緩緩開口：「你想獨處嗎？」

他以前從不詢問。

策馬天下忍不住笑了出聲，迎著師九如疑惑的眸光道：「不需要。」然後解下靜心劍擱上桌案，朝屋後走去。「師九如，我需要你。」

師九如跟了上去，一路上心底隱抑許久的緊張終於鬆綁，青年直白坦然，雖神色未完全放開，卻也已蛻去眼底一絲陰霾。

但師九如仍是站在他身後，隔了一段距離，隱隱約約聽著風中飄來的絮絮片語。

策馬天下總是噩夢不斷。

這是他居於劍墓不久後他便發現到的，經常是對嗜殺者的詛咒之類，甚或在夢裡了結仇恨的猖狂言語；但某些時候，他會神情痛苦，急促喘息，呢喃著磕磕絆絆地歉語。

在他沒有趕上阻止憾事之前，他不知道曾經發生了什麼，只在後來回頭收埋、幫助村莊重建之時，從倖存者口中得知一二。那人當時顫抖著躲在角落，不敢去看，卻聽到了一切。

青年並非只有滿心的仇恨。

思緒被肩上的動靜拉扯了回來。師九如眨了眨眼，看著腦海中的面目蛻變，簡短了的額髮、束起的馬尾在偏首時垂落、眼中盛著濃濃的笑意。

「回神了嗎？」

揉捏肩肉的力道緊了緊，師九如下意識將他拿住，抓了下來，然後，沒有放開。

就只是……不想放開。

策馬天下有些愣愣，卻沒有掙脫動作，直到師九如忽然用力一扯，將他緊緊抱了滿懷。

「師九如……」策馬天下輕輕動了下，只是被更緊密地抱緊，頓了三秒，他垂下眼簾，雙臂環上師九如腰間，溫順地將腦袋垂入他頸肩。「好吧，我需要。」

語氣帶著安撫。

「我知道。」師九如堅定地說道。

策馬天下只是小小翻了一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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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馬天下生日快樂！！！！
要跟師九如一起好好的！！！！(ﾉ>ω<)ﾉ(ﾉ>ω<)ﾉ

本來算是對小馬內心隱藏的一份愧疚感的探索吧，後來感覺，這片村莊或許更適合兩人共同的心理療癒?所以開始帶點師九九的視角XDDD

最後有點幽默的結尾其實也出乎自己意料，因為一向習慣更溫暖一點的www但就是感覺很棒！我永遠喜歡師九九厚臉皮的黑色幽默！

師九如與策馬天下專屬論壇~＝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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