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文學創作同人文學 08.02 【Love Mode】Seduce(微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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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vil

推《六龍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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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260)

樓主發表於: 2005-08-03 0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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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2 【Love Mode】Seduce(微微H)

酒吧內，微暗的霓光燈，透映冷肅的紫色迷離。外面忽來一陣急驟雨勢，坐在吧台前的旋轉高腳椅上，香月恭介冷淡地瞥著玻璃落地窗外，一個個狼狽、抱頭鼠竄的躲雨人點。

情人節……哼哼！嘲諷地噘起薄唇一角。

「心情不好？」掀起簾蓋走出，雨谷誠一端了杯特調馬丁尼，遞給正兀自冷笑的香月。「試試看，這是冬麻的得意作。」

「雨谷前輩~」一見來者，僵硬嚴峻的稜角臉登時紓活，香月恭介只差沒飛撲向前以示他的激動。

儼然極其習慣香月媲美光速的表情變化，雨谷漾著煦笑，摸摸香月柔軟黃澄的髮鍛，瞄到他眼角殘掛著的兩滴哀怨淚珠，像隻落難小狗。「又是陣？」

雖是問句，其實心底已然十分肯定。陣若是風，香月就是風向球；風往哪吹來，風向球就往哪轉去，毫釐不差。

「哼！」聽到那傢伙的名字就有氣。倔強地偏過頭，半晌，復可憐兮兮地轉回來，盯著面前透明的馬丁尼，嘆氣。「我輸了…他耍詐。」

「嗯嗯。」不急著要香月更有邏輯的解釋，雨谷只是靜靜地將吧台上的玻璃杯一只只洗淨再倒扣，瀝乾水滴。

「他竟然考我新出產的香水名…那傢伙，根本就沒誠意…還說什麼以賭局決定…難得的情人節泡湯了…哼，希罕。」愈講愈難過，那個人的眼裡，到底有沒有他？

每當他覺得陣是需要自己的，下一秒他卻表現得可有可無；而當自己頹喪時，他又及時出現身邊，似是不經意又似刻意，若即若離，讓他看得…卻觸碰不得。

或許是聽慣香月無組織性的說話模式，又或許是雨谷的理解力不同常人，很快地，他便掌握使香月悶悶不樂的原因。「是指你想和陣一起過情人節，但他卻說要用賭局決定。賭的是聞香水味猜出香水品牌，結果你輸了，因為那款香水是新產品，你之前沒接觸過對嗎？」

至此，香月恭介如覓得天涯知心人，「哇」一聲撲抱上去。「嗚~~~還是雨谷前輩了解我…不想答應就直說，何必這樣耍人。」真是…不甘願。

那是因為你有吸引別人耍你的特質呀。沒將真心話托出，雨谷輕輕撫順香月略顯瘦削的背脊，柔道：「據我所知，陣那天已有邀約。」

抬起俊臉，香月訝異道：「雨谷前輩怎知道？」

「呵呵，別忘了我也是B&B的紅牌。每年情人節，在富士飯店的『流金廳』固定會舉辦一場豪華筵席，B&B的牛郎可是炙手可熱。」光是接應那一天政商名流的千金或貴婦的邀帖就收到手軟，所得淨利更足以抵銷B&B一整年的開銷。

「既然推不得，幹嘛又設賭局，分明尋人開心。」儘管陣看來吊兒啷噹、浪蕩不羈，卻是比誰都清楚當牛郎的規矩，也比誰都敬業，香月很明白這點。

「推不得？沒這回事，對這種外快性質的工作，我們是有選擇性的。」這也是B&B人性化管理的一面。

「那他真是在耍我囉？」咬牙切齒怒道。「唉！」最終化為一道長喟。氣歸氣，他從來就拿陣沒輒。他不是他懸念的那個高貴太子，沒有楚楚動人的紫瞳，也缺乏純潔無瑕的氣質。

「先愛的人註定吃虧。」人的心，沒有方向，無法預測難以捉摸，陣內的心更是如此，從那次畸形的肌膚之親後，他就該認命才是。

「那可不見得。」輕渺回覆，腦海裡緩浮一抹纖弱人影，蒼白稚嫩的臉容滿佈雀斑，卻是他見過最美的一張臉，且將永存記憶裡，不褪色、不剝落。「香月想去嗎？」

「我能去嗎？」雙眼不禁射出一道炫爛彩光。「不是得有邀請函才進得去？」他只是B&B的服務人員，並非專職牛郎，不可能拿到邀請函。

「用我的邀請函啊。」眨眨眼，雨谷神秘一笑。

「可以嗎？這樣一來，豈不連累雨谷前輩？」

「本來我就沒打算赴約，也已婉拒邀約人，如果你想，我可以幫你引薦，不需顧忌太多。」情人節，當然要與最值得的人共度，即使不再存於世上，也可以深藏心中想念。

「真的？謝謝前輩。前輩果然對我最好。」大力地摟住雨谷，香月揮別陰鬱整日的晦暗心情，拉著雨谷東南西北閒扯，直到晚餐時間人潮熱絡之際，才欣喜地踏著月色回去。

待香月走後，半途便出來招呼客人，卻始終未介入兩人交談的冬麻，方以一種複雜的眼神盯著雨谷，啟口道：「這樣好嗎？你能確定陣對香月有感情？」

「不能。」搖首，雨谷淡道：「但至少不是全然無望。再說，若真無情，也可趁此機會讓香月徹底死心。陣是稱職的牛郎，維護B&B是他的志業，香月必須接受這點，光接受還不夠，還要能了解。」

「但願不會弄巧成拙。」凝視門邊，冬麻由衷吁道。

「弄巧成拙…也比失去了才後悔來得好。」

悵然神色盡現雨谷陽剛俊朗的臉龐，冬麻拍拍他的肩頭，打趣道：「我想，你還是趕緊做準備吧。」陣的『回禮』，可不會太輕。

＊＊＊

宴會上，男男女女相擁舞池畔，一曲甫落，便成雙成對取用宴會提供的精緻餐點，熟人則互相寒暄問候，或交換伴侶。

不可否認，那傢伙真的很有魅力。全身每個毛孔像是隨時在散發激情素般，總能輕易吸引到一票狂蜂浪蝶，而且…男女通殺。

「可惡，那個臭歐巴桑。」年紀都一把了還如此性好漁色，一張老臉塗得紅紅綠綠噁心死了。香月以白淨袖口抵住口鼻，彷彿正前方那與陣大玩黏巴達的老女人身上的庸俗香水味，已飄散入侵到自己這方清雅的空間……實際上，他只是在吃醋。

「搞什麼？那種血盆大口他也親得下去。」握拳摒氣，香月無視環繞身旁眾多癡迷的眼光，全神貫注地瞪著另一端的一男一女。女的正是他口中擁有血盆大口、擦著庸俗香水的貴婦；男的不用說，就是陣內國明，讓自己狂喝一打醋的罪魁禍首。

眼見陣內正一臉享受地承接女方免費送上的紅吻，香月陰鷙的雙眸燃著妒火，恨恨地低咒：「Shit！」握在手上的玻璃杯負荷不了陡然加劇的力道，迸裂而碎，玻璃殘片扎刺進肉裡，痛感使香月秀挺的眉頭蹙了蹙。鮮血似小河蜿蜒滑落，惹來身旁人的驚呼。

「香月？怎麼這麼不小心？天，你流血了，快到醫護室……」開口的是藤堂財閥的千金藤堂佳代，一襲低領米白色的小禮服，露出半截凝脂粉頸，及膝裙襬下端邊綴蕾絲及碎鑚，款式秀雅大方，俏麗不減端莊。

原本應她父親藤堂富雄之邀陪他愛女出席的是雨谷誠一，在某次車禍事件中，雨谷碰巧救了藤堂佳代一命，藤堂富雄因此對雨谷滿懷感激。後來雨谷婉拒邀約，改推薦香月給藤堂富雄，『勞煩多多關照後輩。』既是恩人的私下請託，藤堂富雄自然沒有推卻之理。況且，比起成熟穩重的雨谷，香月年輕又夾帶叛逆氣息的外表，似乎更得女兒歡心。

「不用妳管…」下意識粗魯撥開朝他伸來的纖纖玉手。「啊……對不起。佳代小姐，我沒事，請不要大驚小怪驚動他人。」回過神才知做了不得了的舉動，趕忙一面安撫嚇得花容失色的嬌滴千金，一面暗忖不妙。香月沒敢回眸，深怕轉身對上的…是一張冷峻臭臉…那傢伙，平時一副凡事好商量，沒什麼事值得大動肝火的好好先生貌，總有辦法在別人氣得火山噴發時，兀自維持一派輕挑自得。惟獨…惟獨在有關B&B的事情上…是近乎變態的認真。

自己雖是頂替雨谷前輩的『見習生』，但肩負的猶是B&B的招牌，方才的失態…恐怕有損B&B甚高的聲譽。

思及此，香月慌亂地找了個藉口，遁逃入男用洗手間，一顆心惶惶難安，七上八下。顧不得淌血的手，轉開水龍頭，以手掬取清涼的水，大把大把往臉上潑，藉此緩和不寧心緒。

就在此時，男廁的門把旋動，耳尖的香月唬地正對廁門，背脊僵直。

＊＊＊

「沒有邀請函不能參加宴會……是雨谷給的邀請函？」香月能求助的對象也只有雨谷了。陣內質問的口吻，生冷疏遠，眼眸蹓了蹓香月受傷的右手，復落定他倔傲的臉，無動於衷。

「是…是又怎樣？」就如過度自卑的人，愈容易以自我膨脹當煙霧彈；人一旦畏怯到某一程度，就會張牙舞爪地虛張聲勢，現下的香月恭介就是最佳寫照。「是我拜託前輩的，跟他無關。」

啪啪！聞言，陣內彎唇譏誚地拍了兩掌道：「真不知該說你天真還是愚蠢。別忘了你是誰引薦的，又是頂著哪家店的名號，事情的牽連不是你說了就算。」逼近香月，以拇指、食指扣住他單薄的下頜，陣內瞇眼道：「這行業不是抱著『玩玩』的遊戲心態之人可以勝任，我以為，在經歷重重考驗後才成為B&B正式服務生的你，該是最能體會的……看來，是我高估你了。」冷嗤一聲，鬆開緊捏的手，陣內國明大步邁離男廁，無視身後頹靠在牆的香月。

痛……「混蛋，捏得這麼用力。」撫著紅腫下巴，溫熱的疼痛感正一點一滴麻痺香月的神經。陣內的話像稀酸，慢慢由皮膚滲進心坎裡，再隨著澄澈淚液，洩出眼眶。

＊＊＊

他是否…太過一廂情願？

再無心於宴會，香月索性逃離那窒悶的鐵籠。沐浴在朦朧月色下，稀疏黯淡的路燈映照他一地歪斜的影子。手裡握著一瓶啤酒罐，顛簸地步在寂寥街道上，不勝酒力的他，在連灌幾瓶啤酒後，醉得一蹋糊塗。跌跌撞撞倒在一棟公寓門前，迷茫雙眼逡巡四周……這是哪裡？拍拍臉頰，甩去滿腦酒意，一絲清醒竊入。

「呵…哈哈……」辨清周圍景色後，香月恭介蹲坐梯階上，沒形象地狂笑起來。難怪他覺得眼熟，這裡是陣內的公寓，他只來過一次，就深烙腦海。要讓他那海票狐群狗黨知情，肯定傳為怪談：身為路痴俱樂部的資深會員，居然認得路，還是在酒醉的情況下……

「這是野獸的本能。」換作老媽，八成會這樣調侃他。「我們恭介路感奇差，直覺可是敏銳得很。」老媽常常如此向外人吹捧自己。

本能？直覺？碰上陣內，似乎全失靈了。即使不是愛情，他以為，自己對陣內而言…該是與眾不同的；也以為，只要自己不斷在他後頭拼命追趕，終究能擄獲那個如風般捉摸不定的男人……竟是錯覺哪！

從小到大，他對任何事物都缺乏執著，金主一個換過一個，夜夜流連不同的溫柔鄉…感情，就是這麼廉價。陣內是唯一令他興起『渴望』念頭的男人，卻在起跑點就落後一大截，莫非是現世報？

即便如此，他仍舊謁盡全力欲站在與他同等的地位，儘管衝得頭破血流，醜態畢露，在取得B&B的合格聘任書剎那，猶是興奮得無法自拔。

那個人……肯定是在乎自己的，否則不必同自己上床，他壓根可以不理會他。姑且不談他和他上床是出自憐憫還是稀微的真心，至少…他成功突破陣內心防，得以進駐他的內心世界，饒是角落的位置，他也心滿意足。

在今天之前，香月是這麼認為的，並且，以此慰藉自我。或許，他永遠贏不了陣內心中那抹紫眸人影，但慶幸的是，他也擁有那人贏不了的一點---時間與距離。

「該…放棄嗎？」輕問自己，滿心苦澀加上酒精作祟，香月不禁淚水泉湧。「能不能…不要放棄……」就算陣內這輩子都不可能愛他，就算他只能不停地在陣內後頭追趕，他也甘願。不要，他不要放棄，他不想放棄，追逐遊戲既由自己啟端，也該由他決定繼續與否，他可以一直追下去，也寧願一直追下去。

「哭得這麼傷心，誰欺負你了？」

低沉誘人的性感嗓音迴盪在寂靜暗夜，驅逐香月的恐懼與不安。猛地抬頭，映入眼簾的是半倚圍牆、玩世不恭的落拓浪子，滄桑的眼匿著一絲難以察覺的寵溺，夾菸的手就著無情薄唇，兀自快活地吞雲吐霧。

是他一貫熟悉的陣，不是宴會場上那個冷漠的他。

別開臉不答腔，淚水因突來的安心更加氾濫。

「沒人欺負還哭，像個小姑娘。」

轟！此言在香月耳膜裡炸開，轟散他的哀愁，委屈盡化怒火。衝上前一把揪起陣內雪白衣領，香月暴喝：「我會丟B&B的面子還不都是你，你這混蛋、下流加三級的好色之徒、走動的費洛蒙噴灑器……」稀哩嘩啦一股腦將憋了一晚上的瓦斯發洩殆盡。順便手腳齊用，在他手上胡踢亂搥。

走動的費洛蒙噴灑器？陣內暗歛了歛眉，輕哂。隨即，制住香月洩憤的手腳，如獵鷹般快狠準地攫住香月猶喋喋不休的檀口，以唇封唇。

「唔…」極富侵略性的靈舌在檀口內肆虐翻攪，惹得香月氣喘吁吁、俊頰生緋。

「呵…果然只有吻能讓你安靜下來。」鬆口，意猶未盡地舔舐薄唇。「那是工作，牛郎的工作，不過是虛與尾蛇。」客人付錢，而他們，販售愛情。

「那…這也是虛與尾蛇？」意指方才的親吻。問出疑問，卻害怕聽到真實回答，香月低垂著頭，不敢與陣內對視。

「這……是樂趣。」俯首在香月敏感的耳畔低語，略微發脹的股間抵住香月大腿內側。

「少瞧不起人…唔…」反駁話語未竟，便再度遭陣內『滅口』，比方才更狂野恣意的激吻挑逗，讓香月軟了雙腿。

「不…不行…我還有…話說……」殘存的理智正奮力抵抗波浪般襲來的情潮快感，他還有疑問待澄清，不能如此輕易被擺平。

「有話待會說。」看著香月半張的迷離顧盼含藏氤氳水霧，微啟嫣口試圖喚回理智的模樣，陣內下腹一緊，打橫抱起被更綿密的吻吻得七葷八素、意亂情迷的香月，步上階梯往自家走去。

夜，長得很；有話可以……慢、慢、說。

＊＊＊

「啊啊…陣…陣……嗯啊…不要那……麼快…哈啊啊……」

數不清幾次的歡愛，臥室內充斥濃厚曖昧的情慾味，聲聲旖旎魅吟，聞之令人臉紅心跳。汗水淋漓的香月，在盡情的肉體交歡後，疲累虛軟地癱臥在皮質床墊上，沉沉入睡。

淋完浴的陣內，下半身僅裹一條白布巾，赤裸著健碩結實的胸膛，坐在床沿，凝望熟睡的香月---身上猶種滿自己方才烙下的青紫愛痕，剛硬的表情不自覺放軟，隱現溫柔。

「陣…我喜歡你…我可以……不要放棄嗎？」擰眉，囈語的香月翻了個身，續喃：「我沒有要取代那人……只想陪在你身邊…這樣也…不行嗎？你還是你……不需要成為我的……」緩緩地，囈語中攙入些許哽咽：「陣…如果可以…我也想成為那人…但我不是……永遠都不會是他…卻比他……更喜歡你……」淚液滾落額邊，濡濕正撫著香月頰側的指尖，陣內滄桑的眼轉趨黯淡。

夢囈的香月，看來無助且脆弱，不復清醒時的任性與倔強……這麼熾烈澎湃的感情……他承受得起嗎？該告訴香月，他從不打算接受任何人的感情，而皇太子鍾情的人也不是他，他們只是在某個時間點上，有了脫軌的關係…的確，那紫眸人兒對他有著不同意義，卻不是濃郁的愛情，把感情投注在他身上是種浪費……他應該堅決告訴香月的，卻一次次在脫口之際，猶豫……

那麼，造成香月身陷泥沼的他，無論如何，都無法逍遙置身事外，事實上，他自己的心，似乎也愈來愈不聽使喚了。

「呼！」爬梳了下仍沾著水珠的濕髮，陣內自櫃屜裡取出一個小禮盒，打開，是一瓶透明的玻璃罐，裡頭盛裝淡粉紅的液體，瓶身上貼著『SEDUCE』的標籤，那是香月賭輸賭局的敗因，美國新上市的誘情香水，也是他…買來要送給他的情人節禮物。

當他第一眼看見這款香水的外型，以及得知它的名字及氣味後，頭一個在腦中成形的，竟是香月的臉。當下，他便買下它。

旋開噴器，陣內將香水往香月細瘦美麗的頸項間噴了噴，埋首細聞。

「果真很香。」很適合他。低語，只見陣內喉頭的結上下滑動，幾不可聞的笑聲溢在香月耳側。

＊＊＊

翌日

雨谷誠一停好車，搭乘專屬電梯上B&B會館，電梯門一開，紮實的一拳迅雷不及掩耳地往他緊實的腹部招呼過來。

「唔…出手真重。」上揚的嘴角，完全沒有常人平白挨揍的反應。

「你該感謝我的敬業。」否則，那拳就不是落在腹部，直接把那張俊美的臉揍成豬頭比較有成就感。甩甩發疼的手，陣內皮笑肉不笑地涼道。

「呵，我是在幫你。」不以為意對方的警語，雨谷笑答，由陣內的反應來看，事情並未『弄巧成拙』，只是…也看不出進展到哪就是。

「我不需要。」

「呵，嘴硬。不然香月現在在哪？」他就不相信陣內沒吃了他。

斜眼睨了睨詭笑的雨谷，陣內不答反問：「你說呢？」語畢，扯漾邪惡微笑。

「我說……你該試著接受他，既然你無法抗拒他。」正色道。

「嘖嘖，下過真感情的人就是不一樣。」自袖袋掏出菸盒，點燃。

「我是說真的。」

「我和你不一樣。」吐出煙圈，裊裊白煙迷濛，陣內瞇眼應道。「還有事。」說完，邁開步伐，朝停車場走去。

「是嗎？」邈遠的語氣，細微得只有自己聽得見，雨谷不置可否，抿了抿唇，走進電梯裡，按下關門鈕。

「陣啊，『SEDUCE』的意思是什麼，你難道不清楚？」昨天和老闆蒼江怜二閒聊時，雨谷意外獲悉一件消息：本來蒼江有意引進『SEDUCE』作為店裡專用的催情香水，不料陣內卻持反對意見，基於陣內一向以店裡事務為尊，蒼江也就順遂他的意願，不加追問原由。

『SEDUCE』，誘惑你的心……成為我的俘虜。

「陣，你和我一樣。」

[ 此貼被devil在2005-08-03 11:37 AM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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