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金光論壇九脈峰 03.04 【鰲硯】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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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崎凝

是個社恐還脾氣不好的潔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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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56)

樓主發表於: 2017-03-04 1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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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4 【鰲硯】最後

陰暗的死牢里一切都顯得十分寂靜，所以當聽到了大門打開腳步聲傳來時，北冥皇淵竟然以為是待在那裡太久產生了錯覺。

「千歲。」

一聲千歲將他的記憶帶回了從前，那個以病為由不上朝不參政閑雲野鶴的王爺身份。

接著昏暗的火光，北冥皇淵倒是看清了來人是誰，卻也訝異著對方的到來。

「既已入了這死牢，這一聲『千歲』我怕是受不得了。」

聽起來似是玩笑，說白了卻是冷漠的疏離。他曾經棋差一招，差的那一招里便有對這人的錯看。

「王隨將千歲下獄，卻並未褫奪千歲封號。」

硯寒清當然在來到這裡前，就想到過這樣的待遇，倒也沒有什麼別的想法。只是將手中食盒放下，一層層打開後把裡面的盤碟一一遞了進去。

首先便是那份曾經對方念念不忘的玉粉翠，或許那其中有不了幾分真心，但他還是做了。

餘下的便是之前俏如來讓他幫忙時，做過的金磚裹，還有那碟欠著北冥皇淵的八味酥。海境同中原不同，死牢和曾經的千歲府也同樣不同，時間上的差異肯定會讓點心的口感有所變化，但他仍然做了。

看著緩緩出現在眼前的小食，北冥皇淵卻沒有什麼動作，反而放鬆地靠在了臟污的牆壁上，微微揚起頭閉上了雙眼半天沒有說出一個字。

靜謐的氣氛中帶著几絲詭異，兩個人卻都沉著地並沒有急於打破，直到金磚裹那酥脆的表層在肉眼可見的情況下變得癱軟，硯寒清才遺憾地嘆了口氣。

「若是發現不值得了，那便回去吧。」

「非是不值得，只是想到千歲喜愛，有些惋惜罷了。」

彼此的底牌盡顯之後，兩個人還未單獨相處過，北冥皇淵當初看重硯寒清，是為了手藝；硯寒清躲避，卻是為了清閑度日。一個是假清閑，一個是真避世。到如今再同處，心境到底都起了不少變化。

北冥皇淵也不知是為何，突然起身將那碟玉粉翠拿起。

「嗯……依舊是用心調配才有的味道，確實不知這裡面是否還如同當初一般是放了葯而吃不出，還是不需要再放上藥材呢？」

「千歲既然還是千歲，這些東西又怎會不同。」

「直說吧，」放下那碟不會不同的玉粉翠，北冥皇淵終於第一次直視來人。「你送這些來，不該只是為了敘舊。」

「行刑的日期定下了，就在明日。」

火焰明滅間，將兩人面上一絲變化隱藏起來，到底誰也沒看出另一人其中的不同。

「北冥封宇仍舊是這樣，當年對清君如此，現在對我還是同樣。這樣的人卻總是將親情大義掛在嘴邊，實在是讓我十分難以接受。」

「王終究是王，為了海境會有這樣的結果，千歲不該意外。」

「他會這樣做，我絲毫不意外。我意外的是……「話語微微一頓，北冥皇淵似是在仔細打量眼前的這個人，傷病是假，口味喜好卻是真。只是那一點點的真當中，又有幾分不是表演出來的假象，現如今就連他自己都分不太清了。

「我卻是沒想到，竟是你會來踐行。「

再次的沉默透露著些許的壓抑，就算再雲淡風輕，在這樣的話題之後自然不可能全然並無改變。

「微臣所求的時間到了，千歲……」

話到嘴邊，再是伶俐的人也不知改如何講下去，硯寒清偏過頭終是在這場對視中，敗下陣來。

「無妨，你去吧。明日行刑，今日尚能嘗到你親手為我所做的玉粉翠，北冥皇淵也是不虧了。」

洁癖本癖，标题都有cp，拆逆党非得来回复一下是想恶心谁？见到一次怼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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