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金光論壇九脈峰 01.14 誓言 ( 默蒼離、杏花君、俏如來 - 劍俠奇緣三設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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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19)

樓主發表於: 2017-01-14 0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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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4 誓言 ( 默蒼離、杏花君、俏如來 - 劍俠奇緣三設定)

寫在前言
可與此篇日常‧任務一同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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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醫者，須安神定志，無欲無求，先發大慈惻隱之心，願普救眾靈之苦。若有疾厄來求者，不得問其貴賤貧富，長幼妍蚩，怨親善友，華夷愚智，普同一等，皆如至親之想，亦不得瞻前顧後，自慮吉凶，護惜身命，見彼苦惱，若己有之，深心悽愴，勿避艱險、晝夜、寒暑、饑渴、疲勞，一心赴救，無作功夫形跡之心。』註

他誠心跪在藥王身前，一字一句念著入門誓言。

*

指尖翻過書頁，窸窣聲融入空氣中。

晴晝花海，生死樹。

樹下人影一如往常的佇立在那裡。

那一日，也是這樣，同樣的側臉，不變的低垂目光，面對怵目驚心的畫面，翻轉的手腕、凝氣的指尖，不驚波瀾。

對於行走在江湖上的師尊與前輩來說那便是他們的日常，或許連想起的必要都沒有，卻對自己往後的旅途有著無可取代的意義。

那時──

默蒼離尚未歸返萬花谷。

杏花是江湖上有名冥醫。

──而他，俏如來剛拜默蒼離為師。

生死樹下，死生與共，聽風吹雪。

畫面清晰的彷彿伸手就能碰觸的到。

罕有人知，師尊出自於青岩萬花谷，習離經易道。

他雖因隨侍師尊身旁得見師尊幾不離身的銅鏡掌心處有著極細小的萬花刻印，又從冥醫前輩口中知曉師尊門派，但這件事情若不是自己問起，就連冥醫前輩都會忘掉自己同行的旅伴也是位大夫。

他從未見過師尊有行醫救世之舉，每每遇上病人，總是冥醫前輩出手。

對上師尊淡漠的眼睛，這個疑惑他從未脫口問過，但不知從哪裡看出自己存疑的前輩對他說，這個答案在旅程上，讓自己好生用心觀察。

『世上無不散宴席，等到旅程來到終點時，俏如來你如果還是找不到答案，那麼我會告訴你。』

那雙永遠如朗日晴空的眼睛，折透的是一種全然無條件的信任，雖然下一秒就是回頭嚷嚷，不過你師尊真的是很會使喚人呀，俗話說的好，真是憨的人出力，精的人出嘴。

但再有一次，還是一樣的輪迴。

芳草藍天。

時有的喧鬧，蔓延整路的歡愉，單是稍稍回憶便止不住嘴角的笑意。

那是一段不可再返，很快樂、很快樂的時光。

走在他們身後的自己，承襲著那樣看照，一步步成長

*

一路上結伴而行，師尊與冥醫前輩總是能因為一些小事情吵得不可開交，不，更正，是冥醫前輩被氣的張牙虎爪。氣完後，又安慰自己默蒼離的毒舌天下第一，受害的不只是他一人，多練些免疫力也是好的。

他不忍糾正這中間明顯有問題的邏輯，他想，只是冥醫前輩開心就好，雖然他並不覺得當冥醫前輩對著師尊吵架時，那當下的心情是真的生氣，反倒是樂在其中。

冥醫前輩說師尊天運有點問題，這個大概是絕症，連他這個擁有閻王低頭美譽封號的冥醫都難救。具體上來說，師尊有災難體質，到哪裡總是能遇上最糟糕的事情。

例子太多，一時間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但，奇特的是，每當師尊造訪一地，那一地雖會元氣大傷，卻會在起死回生後變得更好。就像是除去的腐朽的枝木，得來新生。

他隱約覺得這中間傳遞著什麼訊息，但，那時的自己還未能想透。

行醫救世。

有恩，卻也易結仇。

饒是如冥醫前輩如此精湛的醫術，總有救不了的人，醫不癒的傷患。

還有那陰險、真正無藥可救的腐敗人心。

那次，他第一次體會到習醫行醫，不是只有一種方法。

那天冥醫前輩心不甘情不願的吃完飯，完全依著師尊食不言、必須咬滿二十下，並且在有所反抗時被同為大夫身份給堵的死死的規矩，終於能從自己拿回托管的藥箱，一溜煙的就完全不見人影。

早習慣的人悠悠閒閒的擦起手中的鏡子，而自己也開始整理用畢後的餐食。

但那日，一直到即將日落西山，他與師尊卻沒等到冥醫前輩歸返，只有一個小童帶了口信說冥醫前輩在村莊義診，今日就趕不回來了，並且帶了個便籤請師尊按照上面寫的藥材讓他帶回。

雖然冥醫前輩常有因為臨時病人延遲回歸的前例，但師尊接過便籤的神情卻不對勁，在錯身經過小童身旁時，瞬間點暈小童。扶著小童的身子，師尊說，冥醫前輩出事了。

他順著師尊的目光一併查看了小童鞋上泥土與衣襬草屑，那是金水河旁歸安林裡獨有，最近他正幫著冥醫前輩在那一帶附近挖掘草藥，不可能錯認。而一個孩童不可能獨自一人從那裡過來，這次不用師尊多言，他縱身一躍，不費吹灰之力便在鎮外逮到人。

歹人嘴硬，無論自己怎麼逼問，硬是一句話也不吭，大概是看自己與師尊皆是文人姿態，藐視的態度非常明顯。師尊也不多言，只淡淡表態。

「小童來自歸安林，你左腿處有防風的痕跡，肩上亦有特殊灰燼，冥醫本應該在貢橘林讓你們移到金水河上了吧。」沒管歹人吃驚的表情，他只看見師尊語落身動，「浩氣盟、金水衙門、萬花谷，任君挑選。」

俐落點暈對方，再一揚手，嘯聲隨著半空併散開的煙火，師尊隨手將人一扔，與自己立刻神行前往金水河畔。

在探索下，我們在金水河與歸安林交會處的一棵大樹底下找到了幾乎殆死的冥醫前輩與明顯被脅持來當人質的兩名孩童。暗夜下，只能依靠月光映照，眾多人包圍之下，他第一次見到師尊行使醫術。

師尊手中銅鏡輕旋，在黑暗裡化出一道流光，一柄渾身散著翠綠的古銅筆在掌中赫然現身。

「墨狂，聽風吹雪。」

筆身輕轉，水墨環繞，月光下，冥醫前輩身上傷口快速痊癒，甦醒瞬間，他看見耗盡精元向後倒下的師尊。

那種感覺，他到現在都還忘不掉。

明知不會有事，卻無法抑制憤怒充斥全身，擋在最前方，拳拳入肉，他只能確保倒下的不會是屍體。

就在自己將所有人都解決完後，接到訊息的浩氣盟萬花弟子也同時來到。跟著前來收拾殘局的人交代所有事情始末，他看見幾乎面無血色的師尊順著大樹樹幹靜坐，擦拭著不知何時又恢復原樣的銅鏡，然後看著眼前拖著傷體確認孩子們的狀況，以及多少處理一下匪徒身上傷口的冥醫前輩忙碌的背影。

聽風吹雪是將自己氣血傷者共享，並且再耗元氣為傷者修復氣力。傷者傷的越重，施術者所付出的氣血越多，方才冥醫前輩一醒來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板著臉往師尊嘴裡塞藥。

看著現在兩人模樣，他心裡想，若不知情外人看到或許還會覺得方才傷重殆死的人是師尊吧。

這次事情結束後，他們又在武林道上遊歷數年。

如前輩所言，當他們走的越久，看的越多，他越發明白前輩常說師尊是著真真正正萬花人的涵義。

旅途終有盡頭。

最終，師尊帶著冥醫前輩返回了萬花谷，將責任交給了自己。

此後，從此裴元先生身旁多了一個冥醫杏花君，而生死樹下多了一位默蒼離。

*

離經易道只為一人，是很久前的一句江湖戲言。

一人即天下，天下即一人。

那是──

師尊的誓言。

「師尊。」

輕喚，踏向前，樹下綠影轉過頭。

風輕拂，髮絲纏繞，萬物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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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已滿出本本一年啦
所以當初的寫的點文解封

千年迴特典點文

註：文開頭第一大段，取自於線上遊戲劍俠奇緣三，入萬花谷門下於藥王身前，每位弟子必須立誓之文，並非我個人所寫，在此特別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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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01.14 誓言 ( 默蒼離、杏花君、俏如來 - 劍俠奇緣三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