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金光論壇九脈峰 07.13 【鱼龙】音（1L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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拈叶作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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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

樓主發表於: 2022-07-13 1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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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3 【鱼龙】音（1L完）

墨邪录第一集有感。

——

孩童讲出的话既匮乏又丰富。比如翻来覆去，只有狗这个字，可是狗这个字，能换着百八十个法子按在每一句话里。他们讲话尚不流畅，一字一顿，断断续续，却又掷地有声：狗……狗，狗！

　　乞儿梦虬孙很少说话，抿着嘴，不知道听了多少，学了多少，好像扮哑儿，不知是不愿讲不能讲还是不会讲。

　　后来欲星移撬开他紧闭如蚌壳的嘴，在他嘴里喂了一个石子儿，然后再一个字一个字嚼给他听，也不管他领不领情，记不记恨。

　　少年梦虬孙的声音清亮，像脆生生的笋、萝卜或者其他水灵灵的食物，说话的时候喜欢用钝刀把词语切得乱七八糟，切面粗暴，仿佛说话是让人愤怒的事情。然而话里淌出来清凌凌的喜怒哀乐，在砧板上琼浆玉液似的，十分可贵。

　　所以梦虬孙讲话并非愤怒，只是艰难，每一个字都用力说出来，似乎这样就能永远是心智未全还在学语的孩童。

　　那是一个很漫长的矫正过程，直到龙子会优雅呛声，他还是这样说话。

　　可他时常咬牙切齿地喊欲星移，又用力，又愤怒。三个字是欲星移喂的石子儿，上面长着无数圆润的小刺，磨得他舌尖又痒又痛，可还不至于流血，很恼人的感觉——嚼不碎，吐不出，含在嘴里化不掉。后来欲星移这三个字嚼来嚼去，因为奈何不了他，所以嚼成一个精美圆润的蚌珠。梦虬孙喊他名字的时候，一听就知道在嘴中滚了许久，裹上了釉，纯然无害。蚌珠滚久了，里面像溏心蛋一样，有着某种流质。

　　后面他嚼得太用力，碎了一点。碎片极其锋利，毫不留情。

梦虬孙含在嘴里，不肯咽下去，哪怕痛苦到流泪，因为他还妄想修补。

　　最后还没等他补上去，蚌珠忽然迸裂，真是痛上更痛，伤上叠伤。珠心流出来，不知道是什么，酸甜苦辣，百般滋味，在舌头上打结缠绕，像是一团喇嗓子的毛球，堵住嗓子，胀在喉口。

　　梦虬孙似乎预感到他的声音再也不能这样清亮了，于是他不管不顾地咽下去，咽下尖锐的，柔软的；咽下去，咽下心头涌上来和嘴中积蓄的血；咽下去，咽得他声带撕裂，咽得他声音嘶哑——他声嘶力竭宛如龙啸：欲——星——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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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07.13 【鱼龙】音（1L完）

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07.13 【鱼龙】音 （1L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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