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金光論壇九脈峰 06.12[限][雁默]烟锁凤楼正文＋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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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zhoum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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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20-06-12 14:48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6.12[限][雁默]烟锁凤楼正文＋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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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發表於: 2020-06-12 1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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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20-06-12 1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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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20-06-12 14: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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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20-06-12 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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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發表於: 2020-06-12 1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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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發表於: 2020-06-12 1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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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要完结啦，撒花✿✿ヽ(°▽°)ノ✿
逻辑被我吃了，ooc我的锅，大家看个开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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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生年不满百，常怀千岁忧。昼短苦夜长，便更是夜夜寻欢，夜夜风流，一个宛转呻吟百般隐忍，一个痴心耿耿沉湎欲望。不知多少销魂，夜长终有尽。所幸再次睁眼时，已是阳光充足的白日了。
上官鸿信浑身一震，觉得自己似乎在往下掉落，惊醒却发现自己仍躺在床上。侧目一看，那清美如画的人正躺在自己身边，满头碧发散在枕上，只是眼底一片清淤，昭示着日日夜夜的过度纵欲。
雨残，灯尽，泪落成灰。床侧的屏风上画着小山重叠雪浪堆涛，描金刻银华光明灭。
今日风平浪静。
青砖琉璃瓦，长柳碧连天。已是暮春，红疏绿盛，空气中暗藏着幽幽清香。远处传来马车杳然而过的辘辘声，让策天凤想起了从前他还羽国的时候。
月寒日暖，来煎人寿。不过数载，物是人非。
多少年了，多少年了......
琉璃瓦下，二人同行。一人绿衣碧发风华绝代，气质卓然如天降谪仙，可那美玉般的脖颈上却系着一条三指宽的丝帛；一人身着黑底绛花的华服，明明俊雅非凡，眉宇间却暗藏阴郁，给人沉重的压迫感。
上官鸿信始终保持着稍稍靠后的位置，就像从前一样。
曦和照到身后，拉起长长的影子。二人的影子边缘略一重叠，上官鸿信一怔，恍然间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也是这样跟在师尊身后，走在落满桃花的路上......
纵然当时山河岌岌社稷危矣，可有师尊在，心里总是踏实的。
时光从来残酷，花开花落，不管年华度。

不远处已有宫人牵着两匹马等待，上官鸿信接过缰绳，却仍和策天凤缓步而行。
百尺朱楼临大道，一霎车尘生树杪。一路上熙熙攘攘，路上所见多为珠玉锦衣之人。羽国宫外之貌，繁华而绮丽。烟柳画桥，风帘翠幕，胜景煌煌；市列珠玑，户盈罗绮，游人如织。较之策天凤印象中兵燹不绝的羽国，实在是好太多了。
明明才停战数载，却已是如此的繁荣。
“你做得很好。”
夹杂在街市喧闹之中，策天凤似是不经意道。
可这句轻描淡写的话却让上官鸿信鼻子一酸，几乎要掉下泪来。就算师尊不喜欢自己，就算师尊没有选择自己，可是能听见哪怕一句夸奖，他都能为了这句话，肝脑涂地。

沿路商业极其发达，商贩商铺一望无尽。路人并不知晓这二人的真实身份，只觉得此二人仪表不凡，一个容貌极美，一个俊逸逼人，走在一起倒是般配的很，免不了多看几眼。
上官鸿信见路人常常往这边看，倒觉得一定是师尊气质超群容貌出众才吸引了这么多目光，心中微酸之余，一股莫名的自豪竟油然而生。
“师尊？师尊？”
一个不留神，策天凤竟然走出了他的视线。上官鸿信心中一慌，一转身却发现师尊竟然站在一个小摊前，似乎是在买东西。
等一下，师尊你有钱吗？
上官鸿信突然想到这个问题，急忙冲上去。果然，他的师尊没有带钱。上官鸿信掏钱付账，却觉得心中一暖。
“师尊，你买了什么？”
“伞。”
“？”
“我观天象，晚一会似是有雨。”
策天凤拿着一把碧绿的竹骨伞，与上官鸿信在酒楼吃饭。上官鸿信点了菜，拉着策天凤径直上了二楼，进到一处略为僻静的雅间之内。此处意外地雅致，朱门绮户，风碎珠幕。与师尊对面而坐，阳光微微照在师尊的肩上，如此美好，如此宁静，上官鸿信竟觉得自己宛在梦中。
犹豫许久，他还是把那句话说了出来：
“师尊，别离开我。”
策天凤却只是淡淡道：“快吃饭吧。”
上官鸿信拿着筷子的手微微颤抖，放下筷子端起碗来喝粥，泪水却不受控制般顺着脸滑落到碗中。放下碗，拿起酒杯，酒杯却是摇摇欲坠。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过一日算一日罢了。”
策天凤波澜不惊地倒酒，自斟自饮。经历过一次死亡的人，已经将生死看淡了许多。或者他本来就是个不在乎生死的人。他若想活，无人能让他死；他若想死，无人能让他活。虽说生死由天，可他从不信天。倘若失败，那也是他没有算计到罢了。
他对上官鸿信的心思心知肚明。若说霓霞之战时，策天凤低估了自己在上官鸿信心中的分量，那么死而复生之后，每日面对的那个陷入爱欲痴迷之中的人，他怎会不知上官鸿信的心。
只可惜，生前，策天凤低估了自己在上官鸿信心中的重量，生后，上官鸿信却低估了自己在策天凤心中的重量。
二楼的雅间恰好临窗，策天凤看向窗外，一片烟柳迷蒙。
“对不住。”
他突然说道。
风停，人静。空气仿佛凝固了起来，带着令人窒息的感觉。
“你可以不原谅我，这是我永远的罪孽。”
偌大的酒楼依然热闹，充斥着客人的嬉笑声。可在这两人却宛若与世隔离，气氛冷如霜雪。
“所以师尊如此纵容我，也只是因为愧疚......是吗？”
再抬起头时，上官鸿信已是满脸冰冷。
“所以师尊并不爱我......是吗？”
强烈的情绪积压在心中，就连空气都要结出霜粒。
上官鸿信缓缓放下筷子，啪的一声，竹制的筷子被碾成了齑粉，在桌上留下两条痕迹。
“师尊。”
他慢慢站起身来，目光直逼策天凤。
“道歉也无用。”
策天凤只看见那张冷峻的脸不断在向自己逼近，终于到达了一个极度危险的距离。
“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那我就再说一遍。”
上官鸿信冷笑道：“我爱你。爱到能为你去死，去活，去做尽这世上一切卑劣之事。除了杀你这一件事情我永远做不到，其他任何事，我都可以。”
二人几乎面对着面，那双鎏金俊目里是刺骨的冷。策天凤甚至迎面感受到了上官鸿信身上冰冷的寒意。
只见上官鸿信翻手一顿，断云石陡然化作一把匕首现出，霎时寒光逼人。他攥着策天凤的手，直直地将凛冽的刀锋放到自己胸前。
“很久之前，你不就已经想让我死了吗？”
策天凤的心剧烈地痛了起来——复生之术，二人同心。他几乎拿不住匕首，不住地想往后退，上官鸿信却仍紧紧握着策天凤的手，坚定地往自己胸前刺。
“呵，师尊，这个时候就狠不下心了？你的一视同仁在哪里？”
策天凤仍是不住地后退。
“杀我，你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匕首被那双强有力的手不断地拖着往前移动，刀刃堪堪刺入了衣服。
策天凤紧紧攥着刀柄，想把匕首收回去，却发现自己撼动不了分毫——上官鸿信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
“怎么，师尊怕了？不忍心了？”
那张俊美的面容带着阴沉沉的晦色，高挺的鼻梁几乎要触碰到策天凤的面颊。
策天凤怒了。
“上官鸿信，放手！”
一声怒吼，几乎把上官鸿信震得呆若木鸡。策天凤很少叫他的全名......
策天凤趁机一下子夺过了匕首，“铛”一声掷到地上。
他怎会不知，他又不是瞎子。
他爱上官鸿信吗？可他有资格爱别人吗？
这样一个背着尸山血海的自己，这样一个双手沾满人命的自己，甚至连上官鸿信的小妹也是死于自己的局......他配吗？那么多人为之牺牲，为之惨死，他却在考虑自己的爱情？
前世的他过得宛如一个苦行僧，从不给自己一点轻松的时候。他用近乎自虐的方式，告慰着死去的无数人命，杯水车薪地搪塞自己的良心。那风中飘烛般卑微的一点爱欲，本该随着他一同埋葬于最深的黑暗，永不见天日。
对面那人垂下头，黑中带红的发丝颓唐地落在脸旁，像极了一只病恹恹的鸟禽。
策天凤不该有私情。可策天凤见不得上官鸿信难过。
“倘若我说我也爱你，你会因此更高兴吗？”
那双鎏金眸子流星般闪过一道光，却旋即又熄灭了。
“那么我说，我爱你，上官鸿信。从很久之前，从你铸心之前，就一直爱你。”
“......！”
“可我的爱，不代表任何承诺。我并没有因为爱你，而不逼你；我并没有因为爱你，而在铸心之时放过你。”
可上官鸿信已经听不进去最末那句话了，一声“我爱你”已经将他劈中。他眼睁睁地看着策天凤那张绝美的脸向自己靠近，茫然而错愕地，感受到那柔软的唇慢慢印在自己额上。
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涌。
上官鸿信突然觉得自己很委屈。他终于等到了一个答案，这场对局，不再只有他一个人。
似乎有什么东西，隔了漫漫长夜，踏着亘古星辰而来。
月缺月圆，潮涨潮落。
酒气萦绕在唇间。这酒楼的酒，怕是有些醉人了。

暮春之景，缱绻慵懒。临近黄昏，万物都被一层柔暖的光笼罩。
上官鸿信小心翼翼地把师尊从马背上抱下来，一路横抱着径直去了凤宫寝殿。他把策天凤放到床上，噙着笑低头一吻，仍为今日师尊对自己的表白而高兴。
“刚刚中原来了使者，徒儿要先去处理一些事情。”
“去吧。”
“师尊，我们要一直在一起。”
上官鸿信临走时，仍驻足看向床上那人。
直到里面传来一声轻轻的“嗯”，他才安心地离开。
寝殿内，策天凤转过身，面对着墙壁，悄无声息地流下一滴泪。
格窗将暮光拦切的七零八碎，投下的暗影宛如枷锁般笼罩着床上那人。
强撑着身体坐起来，策天凤忍着酸痛穿上衣服，嘴角仍带着一丝自嘲的笑。
“我爱你，可我的爱不能代表任何承诺......”
他知道，上官鸿信为了他，甘愿付出数十年的寿命。他知道，上官鸿信为了他，甘愿忍受剜心之痛。
可就算如此，他也无法眼睁睁看着上官鸿信短命而亡。
时间就快要到了，快来不及了......
他是万军无兵策天凤，他是孤鸿寄语默苍离。他想知道的事情，总有办法知道。他找到了那本记载着复活禁术的古书，研读数日，推算出一个为上官鸿信延长寿命的方法——唯有策天凤死，才可换回上官鸿信的性命。
想必那本沉入液池的古书，早已烂成一滩淤泥了吧。
天下无不散的筵席。
倒也无需悲伤。
提笔挥毫，却无话可说。只有滚滚泪珠落在白纸上，道不尽凄然。

晚来风急，雨落檐下。旋即电闪雷鸣，大雨倾盆。
上官鸿信回来时，见到的只是一具伏在桌上的尸体。鲜血一直流到他脚下，倒映出一张惊慌失措的脸。
“师尊，师尊？”
他慌了，扑到桌子旁边，颤抖的手碰到策天凤的肩膀上——毫无征兆，策天凤倒在了地上。
昏暗的室内，时间停滞。
上官鸿信跪倒在血泊中，心宛如被狠狠戳了一刀。痛极，想哭，却连一滴泪都流不出来，只发得出一声惨笑。
天，黑了。
梦，醒了。

烟雾缭绕的血色琉璃树下，一切都显得如此模糊。朦胧中现出一条碧绿色的人影，虚虚实实地隐在几步开外，却总是看不真切。
上官鸿信睁开眼睛，身体却怎么也动不了。羽国人的目力本就极好，他却眼睁睁地看着那条碧绿色的背影越飘越远，徐徐地直到视线尽头。
“我不是失败品，我不想当失败品......”
“师尊，我做不到......别再逼我了，我好痛苦......”
“师尊，我已经一无所有了......”
“师尊，你别走，对不住，对不住......”
他不住地喊着，几乎已经歇斯底里。从心底泛起的苦涩堵在嘴边，化成一句沉重的无奈。
画面飞转，一箭射过数年光阴。
他又站在了当日霓霞之战的战场上。尸山血海，人骨堆叠，被亡命水折磨的不人不鬼的士兵在地上扭曲着身体，爬到他身边，用被腐蚀得露出白骨的手拉着他的衣角，垂死不忘挣扎。
他错愕地低下头，看着那亡命水制作而成的怪物，极端的愧疚与惊悚让他大脑一片空白。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一群士兵又提刀而至，怒气激昂：
“上官鸿信，你这个卑鄙小人，为元帅，为众人，偿命来！”
是比鹏元帅的残兵。他愣在原地，竟无丝毫反抗之意。这便是当日的铸心之局，策天凤要杀他的那一天。
——自那天过后，他的人生再无希望。
——自那天过后，他的心已慢慢死去。
哪怕，他临阵悟出寰宇昭空；哪怕，他绝地反击逼得策天凤远走中原。
可他能原谅师尊杀他，却永远无法原谅师尊抛下他。
光影交错，朦胧如雾。或者，像是沙场烟尘，染进了眼中蓄满的泪。刹那间，他坦然地站在那里，竟是毫无生的欲望。
梦里他已死过一千次。
利剑穿心，抬眼却看见策天凤手握剑柄，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无悲无喜，冷得就像这把穿心利剑。
重重梦魇折磨着上官鸿信，睁眼，闭眼，皆如堕烈狱，无穷无尽。
剑出，血溅三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最终还是抛下了我一个人，你对自己残忍，你对别人也是一样的残忍，你是真的一视......同仁......我到底在期待些什么？”
凄凉的笑，寒冷的风。血花滚落，化成晶莹的琉璃串。
“师尊，我死了，你是否会高兴......？”
“别走......”

他哽咽着，哀求着。可在这个梦中，那绿色的人影却再也没有回来。

睁眼，仍身处鬼祭贪魔殿之外。怀中的墓碑愈发冰冷，雨水顺着衣带滚落，啪嗒啪嗒，宛如燃烧思念化作的灰烬。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天色将暮，遍染血色，仿佛度过了漫长的一生，醒来却只有他一个人。
衣带纷飞，琉璃尽碎。他的师尊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了一片虚无之中，干干净净，只剩他一人濒死，在这孤独的世间。
阖眼，任由冰冷的雨水滑入衣领。
细数，这已是策天凤死后的第七个清明。



————————————————————————————
终于完结啦——
本来中间应该有场马震play的，但是总感觉有点违和...就删掉了o(╥﹏╥)o
有机会改改放在番外里吧(*￣︶￣)
这篇文里面的大雁，可能在读者看来有点喜怒无常，我的想法是，这个时候的大雁还没有去中原，正好是策天凤死后的第七年，距离大雁在中原见温皇也还有一段时间。此时的大雁处于半死不活的状态，慢慢开始崩坏，却还没有完全死透的那种，就，那种，很敏感很没有安全感，就，那种，嗯...
尽管只是个梦，策天凤的自杀仍给了大雁极大的打击，草，大雁真惨...
谢谢大家的观看~多亏了你们的鼓励，这篇文才写到了这里，虽然有很多不足之处...（明明只是一篇没啥子营养的超长车，真到了完结的时候竟然有点舍不得，一下子说了好多废话TAT
总之，虽然烟锁凤楼完结了，可是雁默的故事永远不会完结！（振声）
最后附上“烟锁凤楼”的出处：
                                              南乡子   冯延巳
细雨湿流光，芳草年年与恨长。烟锁凤楼无限事，茫茫。鸾镜鸳衾两断肠。
魂梦任悠扬，睡起杨花满绣床。薄悻不来门半掩，斜阳。负你残春泪几行。

祝雁默99不88，啪啪到床塌！

[ 此帖被yizhoumou在2020-07-17 05:18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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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2)

7樓發表於: 2020-06-12 1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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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帖被yizhoumou在2020-07-17 05:19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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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2)

8樓發表於: 2020-06-12 15:1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 =是老福特的旧文，怕哪天微博链接失效所以搬来了这里。。。现在发在老福特和微博上的文章总有种朝不保夕的危机感，唉

七弦抚尽，何处mua知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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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zhoum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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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2)

9樓發表於: 2020-06-12 2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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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这么巧，注册36雨的第一天，老福特就永久下架了。。。。

七弦抚尽，何处mua知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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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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