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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楓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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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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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發表於: 2009-04-02 2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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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2 送故人(日月)
5
清明時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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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那首不知已流傳了多久的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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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天降細雨紛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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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了蓑衣，心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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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有個目的地，也許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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慣著玄衣的身影此時默然靜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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閤門聲響，人影已消失，只餘淡淡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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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集依然同平日般熱鬧，只是多了些賣三牲的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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嘈雜人聲以往並非他所能忍，不過時已至今日，不習慣也成了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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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了嗎?近來武林中出現了假冒的清香白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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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大膽狂徒!?素賢人豈是可以輕易假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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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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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武之人，五感銳於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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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加快腳步離開那酒肆，像是想逃離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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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離了人聲鼎沸，他瞇了瞇細長鳳眸，露出許久不曾透出的，那審度，臆測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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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大賢人的消息竟能傳至如此偏遠的小村落...看來事業是越做越大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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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要開口嘲諷幾句，只是以往如此熟悉的身影早已不會再笑著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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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那市集的眼神一黯，頭也不回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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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選的，就不會後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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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江湖泥淖是為誰?心死如身體上的殘破最終靜靜退開，又是為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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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越了幾個山頭，距離中原越來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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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為了摯友，他豈肯再回到此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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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這個他花了大半生構築，構築夢想、雄心、友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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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太多東西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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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心留在這塊土地上，不只因為他始終深愛著這片大地，更因為他的心早已不繫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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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雨依然不停，他坐在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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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山頭，也許是這情景像極了他下定決心離開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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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幕幕塵封已久的往事一一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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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肉傷，藥石可治;若傷在心口，藥師我也治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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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閤的眼睜開，視線直落在眼前的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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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他送行時，鹿王與殘林之主讓他隨波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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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他生性淡泊，幾可說無牽無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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率性，是他最自然不做作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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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真希望能讓你們改改這麼勞碌命的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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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好似又見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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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管水煙，兩道長白眉，還有那顯眼的刺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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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你全身上下還有哪處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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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圈隨風，漸淡漸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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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自以為是就夠了，為何你也甘願染塵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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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是無奈，也是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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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為他也為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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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當時，是這麼回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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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身的傷，又該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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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一身的傷，早就化作那一朵朵的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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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在，身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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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做癡傻與否，他早就無力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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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凝視一眼自己為故人立的碑，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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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的雨水是淚水的輪迴，每年這時節，總令人斷腸。無慾，如果可以，別再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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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年的清明，他還在世時，曾這麼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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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要刻上多少痕跡，才算在那人的生命中佔有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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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可以同生共死，密不可分，卻只讓那人輕輕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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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轉出了他的世界，彷彿自己從來就是個與他無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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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山嵐漸厚，遮去遠處層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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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就別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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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飄動的嵐影，像極了他那總是隨風而擺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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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從來就不需要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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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是習慣的言語交鋒，只是如此單純的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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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這問題，從來就懸在吾心中，不曾消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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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華灑在一片荷塘，水波隨晚風盪漾，點點波光，照亮了一池蓮花，照不進你心中吾從不曾明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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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有回答，徒留一襲清香和一句保重，留吾獨自佇立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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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你留白的答案似乎早已不再重要，因為天色是灰是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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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是圓是缺，都不能再與你共有，視之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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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那小村落，街上行人已少了許多，雨還是細細下著，更添愁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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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步走回小屋，他不知那裡是否可以稱為自己的棲身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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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比那個總是可以令自己心安的地方，就連無慾天也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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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村落，那小茅屋，似乎都只是生命中的一個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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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朧，沒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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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感覺一旦湧上，他只告訴自己是因為山中種不得蓮花，天寒，也無池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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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很清楚根本是因為熟悉的一切都不在身邊，沒有歸屬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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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繫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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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想著，找尋著記憶，不知覺回到了草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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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見一人影持傘，佇於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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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武之人，五感銳於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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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此時的自己，早已不是那自以為可以統轄文武半邊天的脫俗仙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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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察覺有人走近，那素影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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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距不遠，兩人身影皆映入彼此眼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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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早該曉得，他會找到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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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仍舊平淡無波，他曉得那人打滾江湖多年，早已習慣掩去從任何地方流洩而出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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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原來自己終究還是個被提防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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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越發清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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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那人帶著淡笑開口，而不知是太震驚尚未反應過來，亦或是還以為這是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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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白的身影打著傘朝他走來，直到他輕觸自己的髮，才猛然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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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蓮花...也不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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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的，緩緩的，他撫著自己的髮，眼中流轉著光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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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水晶蓮花，是他送給自己的成年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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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了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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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是同以往一樣，忙了就忘了照顧自己，蓑衣都濕透了....就算不請師兄進屋，也該讓自己先入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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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口氣，好令他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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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師兄」，好久遠好久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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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最後還是順著自己的性子，閃開了他的手，走向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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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的人影也不發怒，只是掛著一貫的淡笑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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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ty]LMK
「進來吧，別說吾虐待同修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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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門，環視了一圈屋內環境，來者輕輕擰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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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張桌子，一張椅子，一張床，一個櫃子，裡頭擺了書，其它可說是什麼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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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很不會照顧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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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過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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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下淋濕的外衣，然後沏了一壺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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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茶香滿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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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告訴吾你是來敘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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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沒有看著那往日的同修，只是注視著氤氳的蒸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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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是來找尋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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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飲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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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弟的茶藝仍是未遜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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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不上你啊，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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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口的話，帶滿了他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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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久沒喊吾師兄了...無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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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又是同方才在外頭一樣，流轉著光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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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還真，可否告訴吾你今日來此有何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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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將眼神看向那人，卻硬是要自己不流露出任何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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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想你應該不是要來請吾協助你維護武林和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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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顧自的說了下去，並不等他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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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俗仙子現今已等同於廢人一個，你這掌握文武半邊天的素賢人還找吾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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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說越激動，字裡行間盡是譏諷與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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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還真卻是絲毫沒有被他的話激怒，彷彿他已經習慣了這樣的談無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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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慾，你知道今日是誰的忌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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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一抹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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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以為你在那無良藥師的墳找著了吾，就以為吾不知。今日非他忌日，而吾無事不會踏入中原，所以都在今日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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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道是誰的忌日，吾還真不知有哪位大俠可以讓你記住他的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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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彷彿不是很在乎繼續這樣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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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讓吾告訴你今日是誰的忌日，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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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那抹笑，只是眼神變了，淡定，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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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無慾訝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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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還真竟然將情感顯露於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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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才稍稍注意到，他的打扮也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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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直是象徵性的蓮花竟沒有出現在素還真身上的任何一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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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蓮冠被一支竹釵取而代之，而那"素某"與其它敬詞也都通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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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回神，迎上的是素還真毫不保留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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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清香白蓮的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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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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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養極佳的談無慾被素還真此話一驚，平時不可能脫口而出的語句瞬間跳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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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沒有騙你，無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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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依然平靜寧和，唇角始終帶著輕輕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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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告訴吾，現在坐在吾眼前的是何方神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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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額，頭疼。他的同修為何總愛捉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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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是素還真，就只是素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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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無慾望進那雙澄澈的瞳中，只覺心中一陣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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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還欠你一個答案，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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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他一直都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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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俗仙子在他心中一直都是個不應染上凡塵的脫俗仙子，他卻屢次見到他為自己浴血，甚至差點丟失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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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說這個有什麼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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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還真從談無慾的眼中可以看見他的情緒十分激動，他也知道，自己的留白有多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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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晚上，月光照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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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從他們相識起到那一刻，月光照在他身上從來沒有那麼淒絕哀傷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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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華帶著他的傷，勾勒出那麼讓他揪心的景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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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談無慾離開他的生命之後，素還真從沒有一刻可以忘卻那時的他，唇畔微勾，卻是那麼嘲諷無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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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從來就不曾想過，失去你的素還真會是什麼樣子，因為吾想都不敢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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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視著輕輕顫抖的談無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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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吾的心中，你不只是師弟，也是素還真最想保護的脫俗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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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極力壓抑自己澎湃莫名，不知如何是好的情緒，談無慾的臉頰微紅，氣息開始紊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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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說了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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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才脫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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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這樣和汙辱吾有什麼不同?當初要吾離開的人是你，不要吾待在你身邊的人是你自己，吾又能多說什麼?玄機門之後，吾早已測知自己的功體將慢慢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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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變為一個無用之人。你明白吾之性格，卻連一句挽留的話都沒有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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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還是忍不住那沉重的淚珠，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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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還真，你讓吾覺得自己是個廢人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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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知道。但是吾不能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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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無慾模糊的眼中，卻也見到一抹悲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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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染凡塵已重，怎麼能留你?就是知曉你的個性，才會連一個答案都不肯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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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輕輕帶去談無慾臉上的晶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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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走就要走的徹底，吾不願你再牽掛任何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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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住談無慾那削瘦的臉頰，和自己的額相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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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嗅著那熟悉的萬年果香，素還真滿是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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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y@]
「吾就當你死了，然而每天都過得難受，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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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Sy41bF
談無慾默不作聲，臉上卻像是斷了線的珍珠，淚一滴滴的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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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_ Y
「吾又何嘗不希望你別再總是天下蒼生，卻不願回頭看看自己已然孑然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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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現在已經脫去了所有，清香白蓮已經成為過往，現在吾是素還真，就只是素還真，那個同你在半斗坪上的素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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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開談無慾，右手往後一伸，瞬間長髮散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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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無慾這才看清，他認得那支竹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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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做給素還真的成年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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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時光倒回了好久好久以前，他們都還年幼的那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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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腥風血雨，沒有心機詭詐，那麼快樂的半斗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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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斗坪上風風雨雨，江湖武林打打殺殺，清香白蓮與脫俗仙子爭鋒鬥智，亦或是日月同誅惡人，那些都是過眼雲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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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Vuwphv
他攏起談無慾的雪髮，為他插上竹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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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Gl@4oZ"
「清香白蓮的忌日，素還真重生的契機，這樣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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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滿意的看著前的人兒。
]n1dp2aH
m7]hJ ,0
「吾說過，日月同進退...」
6)RbPPeE
斂下眼睫，又看向素還真。
B~WtZ-%%E
D}mL7d 1
「你要吾獨自離開，卻不知吾的心早已不繫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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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否告訴吾，無慾的心繫在哪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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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住談無慾的手，輕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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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yBp-ii
「琉璃仙境滿池的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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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那吾可得想辦法在這山中開個池塘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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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覺得自己做得到，不妨試試，大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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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紛紛細雨不知何時已然悄悄止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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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弱的陽光透出雲層，山嵐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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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遙遠的山頭，墓碑上的草輕輕晃著，好像伴著誰哼著小調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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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bQBVy
後記:
9M nem*
日月小短篇，也許可以說是清明文!?
%'kX"}N/
總之，故人心已遠，希望平淡安定的日子可以早些到來，在他們身邊。
nE^wxtY
= )
[ 此帖被蒼楓月在2009-04-03 00:10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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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ulstrike
大概八百年沒上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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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04-02 2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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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我喜歡這篇
?DJuQFv
淡淡的很是不錯啊(拇指
2k%Bl +I
要是素素真的能像這樣放下一切跟無慾在一起多好呢
FV`3,NFk
可偏偏他是素還真，他無法輕易的做到吧
RLv&,$$0
而無慾也懂他的，只是這樣兩人都受傷啊ˊˋ
"[Yip5
當一個大賢人，什麼都有卻背負著好多無奈
ZjE~W>pkQ
真哀傷ˊˋ(你夠了
{6ajsy5 =
希望真的平和的時代可以降落在他們身上噢!!
搭拉搭啦啦(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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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196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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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
發表於: 2009-04-02 2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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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篇文章有一種說不出的淡雅
l% 3 Q=c
是說真想看素素拿掉髮釵頭發散落的一瞬間(被紫華劍砍...)
2022鳳淒本《一生所愛》印量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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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蝶姬
叉燒包超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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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
發表於: 2009-04-03 0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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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O
KH CdO
淡淡的~~
IT {.^ rP
好溫和說~~~
%[31ZFYB
的確拉~
cUX] tiC0
要是老速想跟談談在一起~~
x#!{5;V&K
除了武林和平(很難)
= Am*$wGI
要不然就是他死了
-t706(#k
既然可以回歸平淡~~
~ P.-3
阿素
b&_u O
欠小談的~~
;#Bh_f
你都要還優~~~
水產的生活也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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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楓月
期中考要到了，不能生文了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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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04-04 0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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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yayafreya:
+ xu/RY_
=<27qj
某月想表達的就真的只是這樣淡淡的感覺 :)
]idD&5gd
是啊是啊~淡淡得真的很好(笑)
($ 1 <Dj:
吾覺得素素和談談都是經歷大風大浪的人了，
I]j/ab7>
最終應該要繁華落盡的。
dzC&7 9$
不是悲淒，而是重生。
26klW:2*
清香白蓮若真能成為過往，那素還真就真能還真。
@):NNbtA
嗯~真的是很希望和平的日子早些降臨，
T"0)%k8lJ
不管是在素素身上，或是整個中原武林。
28L'7
0aN }zUf
感謝道友賞文和回貼= )
X +
)* AA9
q@!H^hd}
OgpH{"
TO 51196119:
Ydd>A\v \;
uL{~(?U $
淡淡的才是好啊~
e, 3(i!47
素素散髮的樣子是談談專屬的(笑)
.j$bCKXGx
一起祝福他們吧^_^
*'S%gR=Aa+
}\qdow-
感謝道友賞文及回貼喔= )
jm!C^5 !
.mU.eLM
xbC- ueEj
TO 紫蝶姬:
|~vQ0D
u$ /]59
某月想，談談應該會要素素種一整山的蓮花他才會罷休XD
0GR9C%"]
唉呀~老夫老妻式的生活適合他們(茶)
zbKW. u]v
武林和平很困難啊(攤手)
>WS& w;G
所以才有怨念(笑)
B*?PB]
\36;csu
感謝道友賞文及回貼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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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茗
至道無形，至理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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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
發表於: 2009-04-04 1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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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覺得好悲傷說（淚）
JX<W[P>M
.v&h> @'m
每每看到素素的犧牲與為談談著想的心態時就覺得心疼＞＜
qiryC7 .E
如果有一天他不再是清香白蓮，那麼他就是陪在談無慾身邊的素還真
dct#E CT
>RnMzH/9
樓主寫的真有感情＝／／／＝（喜歡）
y5D?Bg|M
我喜歡這樣的素素跟談談＝／／／＝
Bx!` UdRn
vaZZzv{H
果然同一天出生的人就是特別重感情ＸＤ（夠了）
WYzaD}
希望往後可以看到其他的日月文＝／／／＝
一首作品，一經作者完成後，就有了自己的生命，容許不同的人用不同的觀點來詮釋它。
完售本電子書在BOOKY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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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瑋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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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04-04 1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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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篇清明時節雨紛紛的感覺的文章,就是淡淡的 細細的下著雨(引用大大說的談談默不作聲的留下眼淚)
sZD J+
看的心酸酸的~真的希望他們終有一天會過著他們要的生活~應該也是大家都希望的日子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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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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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04-04 2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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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中的幸福~~~
OFbg]{ub?
5/ju it
清香白莲 OR 素还真
eF1%5;" W
1hS~!r'qqv
择其一,舍其一
-Lb^O/
fMaNv6(
叹~~
L:Eb(z/D
%/on\*Vh3
清明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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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an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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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04-04 2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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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素还真真能如此，就好了~~~~
Q>yt O'v1
还是日月同辉最好，分开了，两个人都是形单影只…………
$ '*BS
=fo/+ m5
= =
\TlUC<urP
我坚信，小谈退隐是素素金屋藏娇！！！！！爆！
[ 此帖被yuan55在2009-04-06 19:13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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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兩:-5(晏雪) PIA屬網路用語....速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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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芙
秋菊有佳色，裛露掇其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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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樓
發表於: 2009-04-06 0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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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若有似無的，以及彆扭的無慾師弟
c\MDOD%9
素還真話中有話啊，不過打滾江湖的疲累，
] i2\2MTW8
也確實會讓人興起『不如隱去』的念頭。
?Nql7F4
但只要還有一天是素還真，就擺脫不了沉重的包袱。
} 4%)m
想起以前無憂無慮的日子，快樂的同修日子，
0EXNq*=EE
而今已不復在，獨留無限感傷與追念，
# HYkzjb
只是一步江湖無盡期，縱然有心遠離，仍舊會沾惹一身紅塵是非。
0u2uYiE-l
!J l0Eu
日月同在的情景已然消逝，但其風采卻仍不減當初。
W[<":NX2
一支竹釵，道盡了多少的無奈與思念，
vyGL n
然而物是人非，即使一心想望，也終究回不到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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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芙｜岫嫣 。存文地 ↓
霧中拾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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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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