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7.01 [任劍誰&卓東來]那些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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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白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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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08-07-01 08:24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7.01 [任劍誰&卓東來]那些小事。

他也覺得他死得挺慘的。
死了後，週遭的人也挺慘的。
報仇的報仇難過的難過。
任劍誰有時候也笑笑的想，要是卓東來死在問天譴前面還能多一個人陪自己慘，心裡面多多少少還能平衡一點。

只可惜，當年地獄島出江湖的風光不在，哪又去尋那麼多的人跟自己一起傷心呢？
江湖就是要把人吃的一乾二淨才會罷手，就連一個回頭去看的機會都不會給。

他現在靠著的大石頭，早就沒有了鐵鏈。當初一個激動震碎了鐵鏈，拿出了早都不用的劍。等到劍出鞘，寒光閃了又閃，任劍誰才想起當初當初的當初，卓東來跟自己一起也處在這樣一個寒光閃了又閃的江湖。

任劍誰拿起烤雞剛往火上放，就會聽見……
「師傅這些小事情我來就好。」
任劍誰拿起掃帚就會聽見……
「師傅，這些小事情還是我來就好……」
任劍誰拿起抹布……
「師傅，這些小事情還是我來……」

他想起卓東來年輕時候經常跟自己說的一句話。
「這些小事情都做不好，還做絕頂劍客？」

卓東來是從地獄島裡面跑出來的。他跑出來那會任劍誰還是個意氣風發的劍客，從來沒有敗過，見了拿劍的人就想衝上去逼人打架。

任劍誰從來沒有見過那樣逃難的人。
坐在酒樓裡面，二五八萬的喝酒然後對坐在對面的自己說，「你看哦，那些人都是來殺我的。」那神情特驕傲特自豪。就好說，你看哦，那下面的人都是來給我還錢的，我不要還偏要給。

任劍誰瞇著眼睛看這個陌生人。
青黑色的衣服沾了點土，腰中掛著刀刀鞘上還沾了點血。滿身的落拓風，神情到像個出外遊玩的貴公子，眉目裡面飛簷旋角的掛著五顏六色的彩，好像看什麼都會看出朵花一樣的觀光客。

任劍誰覺得奇怪，於是就問，「你不跑麼？」
「跑什麼？你不是帶著劍麼？」卓東來的神情表示了他大大的莫名其妙。
「我帶著劍跟你有什麼關係？」任劍誰才覺得莫名其妙。
「我們是朋友啊。」

如果不是身為絕代劍客，任劍誰絕對會很直接跟一句屁。然而那個這好幾張桌子跟自己說話的人，偏偏笑的尤為自來熟。
讓任劍誰恍然也覺得這人跟自己一定在哪裡見過吧。
卓東來忽然說，「小二。來來結酒錢。」

小二樂呵呵的跑過來，卓東來笑著說，「把那位大俠的酒錢也一起結了。」
幾兩碎銀子丟過去。
卓東來轉過來對任劍誰說，「你看，我們現在是朋友了。我叫卓東來，你叫什麼呢？」

剛說到卓東來的時候，卓東來已經已經從凳子上面一躍而起，任劍誰看得清，一切都像他的名字，人從東來，細細的刀散著薄薄的霧，人就像晨曦一樣融在霧裡面。
任劍誰剛想說什麼。卻聽到，「哎，上面那個是我朋友，你們要不要一起殺啊。」
任劍誰腦門上落下幾根黑線，真想跟著那些人一起把卓東來活剮了。

一條街被弄的烏煙瘴氣的。
一場廝殺下來，任劍誰卻發現桌東來的刀刃上根本沒有血，那些人死後也沒有留下什麼血跡。
「你刀鞘上面的血怎麼弄得。」任劍誰問卓東來。
「秘密。」任劍誰忽然轉臉對卓東來很神秘的笑。
「你殺豬哦。」任劍誰隨口道。
「哎。你怎麼知道的。」卓東來裝的很是訝異。

「任兄啊。其實你是不是特希望所有人都用劍來吃飯？」兩個人行在路上，卓東來一邊東張西望一邊問任劍誰一些有沒有的小問題。
任劍誰懶得答，就開始任由卓東來胡說八道。

「金鯉哦，金鯉哦，誰能釣上一條金鯉，賞銀100兩嘍。」
路頭的吆喝吸引了兩人的注意力。卓東來極目望過去就看見一個人拿著魚簍在哪裡吆喝，湖邊上蹲著好幾個人凝神關注的釣魚。
「他這樣吆喝，能釣到才見鬼麼。」任劍誰輕輕的哼了一聲。
「唉唉。我說，任兄，你好像欠我酒錢。走走一起釣魚吧。」卓東來拉著任劍誰就往人對立面湊。
「喂！」

卓東來爽快地付了租用魚竿的錢，遞給了任劍誰，「作為一名劍界高手，釣魚也是必不可少修行道路啊。」
卓東來說完就老神哉哉的坐在那裡釣魚了，也不管任劍誰怎麼拿眼睛橫他，怎麼用眼神鄙視他。任劍誰沒有辦法，只好坐在卓東來旁邊，甩了魚線，勉力靜下心來釣魚。
「任兄，你看見水中的倒影了麼？」卓東來突然說起話來。
「看見了……你不說話我還以為你睡著了呢。」任劍誰看著遠方。
「那就證明這裡沒有魚啊。」

卓東來猛然摔漁竿站起來對著那個吆喝的小伙子說，「你騙肖啊，這湖裡面根本沒有魚。」
「我才沒有騙你，我前兩天在這湖裡面丟了一條金鯉。」小伙子很是嚴肅，說的煞有介事。

於是卓東來又坐下來說，「真的有，好好釣。釣找了，分你一半。」
任劍誰那時候特想跟人說，「我跟這人真的不熟。」

在湖邊作了大約有一刻鐘，魚鉤也沒有動半下。卓東來早就不在注意魚鉤的動靜跟身邊的人談論起當地的美食起來。倒是任劍誰在一刻鐘的時間裡面靜下心來，時時刻刻注意睡眠上的動靜。

忽然間遠處的湖面起了一點波動，一圈一圈的水紋向著任劍誰擴散過來。
任劍誰拉拉卓東來說，「我看見金鯉了。」
卓東來本來還跟人聊得熱火朝天，聽到這，馬上轉過身來激動地說「你看見了？在哪在哪？」
任劍誰手指了指說，「你看那邊水有動，我估計那邊有魚。」

任劍誰不說還好，任劍誰一說那邊有魚。旁邊一起釣金鯉早就按耐不住竟然一個一個的都跳下湖去搶了。

這下湖邊熱鬧了，一個一個都跟下餃子一樣，爭先恐後的往水裡面跳。
卓東來一下子就給急了。
「喂喂，你怎麼不跳啊。」卓東來對著任劍誰大喊。
「我又不想釣金鯉。」任劍誰閉上眼睛裝路人。
然而撲通一聲，任劍誰再睜眼人已經在湖裡面了。卓東來邊游邊說，口氣還特別苦口婆心，「100兩啊，錢總沒有錯吧。」

一堆人在湖裡面翻江倒海的，一會游上來一會有潛下去。卓東來更是這邊踢踢水，那邊抓抓蝦。折騰來折騰去，就是不見金鯉。
「這麼大動作，金鯉早就被這些人嚇跑了。」
「可是不能白下一趟水啊。」卓東來忽然覺得腳底下面滑，伸手一探，好像捏住什麼又好像沒有捏住什麼。
「怎麼了？」任劍誰看卓東來抓魚的樣子，也有些著急。
「我可能抓到金鯉了。」卓東來手指一使勁，猛然把魚帶出水面。

「啊！你看，我抓到金鯉了。」卓東來高興得大喊。
「喂喂。你使太大力氣了……」

卓東來高興的根本沒有聽任劍誰說什麼。一路游到岸邊，上岸後特得意的把魚交給那小伙子。
小伙子一連哭喪象的看著卓東來。
「兄台，你把我的魚弄死了……」

「蝦米！」卓東來低頭看手裡面的魚。眼見魚早就翻了白眼，身上更是有深深的握痕。
「還我錢啦。」小伙子看著都快哭了。
「啊？」

任劍誰上來打圓場，桌東來惺惺賠出去了幾十兩銀子。握著金鯉的屍體，全身濕答答的看著好多人從湖裡面爬上來。
轉頭再看任劍誰，臉上還沾了一片爛蓮葉。
卓東來忽然間就開始哈哈大笑起來。
任劍誰開始還不明白，可看到了卓東來的蠢樣子，也開始哈哈大笑起來。

「這種小事情都不會做，你還做什麼絕頂劍客啊？」卓東來看者任劍誰笨拙的烤金鯉，看著滴滴啦啦的血魚，腦子裡面不停的轉著暴殄天物這四個字。
「我來我來!」卓東來搶過烤金鯉的伙，又說道，「以後這些小事啊，我來就行了。」
任劍誰看著桌東來嫻熟的烤魚動作，一時語塞。說起來，他任劍誰縱橫江湖也有幾年了，手上面的劍從未敗過，江湖之上他在尋的是一個可以讓他追求的勝景。可現在，面對這個天外來客硬生生融入自己生活的人，他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心裡面該喜該憂。

說到底，是一個人生活的慣了。
突然有人打開一扇窗，陽光猛然熱烈烈的射進來，一開始感到的不是重見光日後的愉悅，而是面對光明的尷尬和不適應。

卓東來是個不錯的人。
江湖之大，能叫他任劍誰說不錯的寥寥可數。可，這種不錯，卻也叫任劍誰一時招架不住。

「卓東來啊。你到底是從哪裡來的？」任劍誰一邊聽著火苗霹靂啪啦的響，一邊順著眼角的餘光看卓東來被火光映紅的臉。
「地獄。」卓東來說這話時，眼睛正死死盯著金鯉的肉看。
「地獄？」任劍誰有些驚訝，他這個表情不像是在說笑話。
「嗯。」桌東來聞了聞魚的味道，然後拿出隨身帶的鹽巴調了味，就把魚撕了一半給任劍誰，「喏。一人一半。我還沒有把我烤魚的酬勞算在裡面呢。」

任劍誰接著魚，一邊吃腦子裡面卻很疑惑。

「以前可能不是地獄，但人的野心就像地獄一樣。吞食一切，毀之殆盡。來不及拉扯上來什麼東西用來阻擋，就已經全都沒有了。」桌東來吃的很慢，停一停就開始說話了，「我來的那個地方就叫作地獄，以前是為了關惡人而叫地獄，或許現在是為了養惡人而叫地獄。」

「地獄島？」任劍誰的腦中忽然閃過這個名字。

「你知道阿。知道還要我說這麼多。」卓東來開始很專心的吃魚，很專心很專心。
任劍誰早就把魚吃完了，轉頭看卓東來吃魚的表情。

月亮很圓，光映在遠處的湖面上，像魚鱗一樣。
任劍誰歎了口氣說，「我們在這邊過夜吧。」

任劍誰躺在地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於是開腔找話說，「卓東來，你刀鞘上面的血。」
「殺了一個朋友染上的。心裡面慢了一下，刀刃上面沾了血。回鞘的時候弄上的。」卓東來說這話時像是在囈語。
任劍誰一時語塞，翻了個身在尋思怎麼接話。
「我當時挺難過得。」卓東來頓了頓說，「我知道那個朋友後來還是要殺我的。所以我殺了他算是救了我自己。不對的就是不對，我自己沒有辦法一手回天，我也想逃離那樣的情況。而那個朋友已經不再是朋友了。我有時候這樣想想，自己心裡面會好過一點。一場變遷，變得不光是一朝天子還有一朝臣子。」
任劍誰看者卓東來瘦削的背影，竟然說了對不起三個字出來。
卓東來忽然就笑出來，「以後我的小命，不要這麼早說對不起啦。如果我哪天丟了性命，你再來說也不遲。」

任劍誰一生的宏願是要成為這個世上至高至強的劍客。
卓東來卻說他想做個廚子。
兩人在一路上的分工相當明確。

行至荒野，卓東來說，「劍客，看到那邊的野兔了麼？那可是輕功界的絕頂高手。和處子並稱輕功界量大高手。」
任劍誰嘴角抽搐，憋著氣去抓兔子。卓東來坐在一邊開始生火。
火剛生好，一撮黑煙就裊裊從火焰中心冒出來。
「呦。他連你也放出來啦。」卓東來好整以暇，手下卻暗發掌力，黑煙很快就散去了。
「嘿嘿。外面的天空就是好啊。總司刑還有心情燒火做飯呢。」一個黑影從樹後面慢慢移出來，
那人抬頭看看天又看看卓東來的背影。咧嘴笑了起來。
「對啊。只要能出來，什麼條件都答應麼？」卓東來緩慢的摸腰裡的刀。
「哎呀。總司刑不要摸刀，你一摸刀我的手就會滑，你知道我手裡面握著幾根小金針。非同小可啊。」

「哦。那我不摸了。總要讓我站起來吧。我不喜歡坐著死哦。」

「行行行。」那人嘿嘿嘿的笑。

「是誰。」忽然回來的任劍誰手裡面提著兔子，看見樹旁邊的黑影心中一下警覺起來。
「呦，兔子抓到了？」卓東來還沒有說什麼，黑衣人倒是先張嘴了。
「什麼！」卓東來大驚失色，「快扔掉……」
「來不及了。」黑影輕輕一笑，話沒有說完說裡面的金針就伴著嗖嗖的風聲出了手。

小心！

話是任劍誰說的，桌東來卻往後退了一步。金針嗖嗖的入了卓東來的背，手下的刀也出了鞘，輕輕一劃，鮮血迸濺的到處都是。

「卓東來？」任劍誰剛想往前多走幾步，腳下卻有萬斤重的感覺，連挪一下都困難萬分。
「附近有一條乾淨的河水，去那裡，把你的右手臂劃開一個十字傷口，先放血，然後不停的用水洗傷口。快去……」卓東來嘴角益出黑血，身子卻挺得老直。
「我都說了來不及了……我本來不想讓你死的太難看。」黑衣人動了動，一拳轟飛了卓東來。
任劍誰沒有走，以左手挽劍一道劍氣從卓東來的身側而過，直向黑衣人掃過去。右手則堪堪接住桌東來，身子又後退了好幾步。
「我不想說跟你說第二遍對不起，所以我不走。」任劍誰沒有看卓東來，卓東來迷迷糊糊的抬頭看任劍誰，陽光順著任劍誰的臉頰瀉下來，刺的卓東來瞳孔疼。
「呵呵。」卓東來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你們兩個誰都走不了。」黑衣人捂著腰處的傷口，一臉狠相。
任劍誰輕輕哼了一聲。提劍衝過去，只以左劍。

彼時，任劍誰哪想過哪一劍下去就會有沖天愛恨情仇隨之而來。卓東來又哪曾想過這個人日後想找自己說一句對不起還要上窮碧落下黃泉。

任劍誰斷了那人手腳，再轉身找桌東來的時候，人卻已經不見了。腦子裡面閃過欺騙二字後，更多想起的卻是曾經那些快樂的時光。
右手臂疼得厲害，只好先去去毒。

再往後的生活，任劍誰還是常常想起卓東來。
不知道他們兩個到底算不算的上朋友。
他有時候也會這樣想，卓東來可能早就死了，那些金針上面有化屍水，卓東來早就煙消雲散了。

就這樣一年一年……

到了此刻。

眼前的男童正高昂著自己的頭，用他不能分辨的眼神看著自己。
任劍誰覺得自己很淒慘，顏面掃地已經不是他的心情，灰頭土臉到剛好形容他的境況。
剛剛的路過的女子一聲輕笑更是讓他不能再有握劍之心。

他忽然想起卓東來，再這種怎麼都不應該想起他的情況下想起。
有個男子好像恰好路過，蓄了小鬍子，一身青黑色的長衫。走起路來霧濛濛的。

「呦。任劍誰。」

時間是消磨人志氣的好物，也是讓人肝腸寸斷地絕毒。但偶爾也給人一點生的希望。
任劍誰看清眼前來人，才知道時間已經過去了那麼久。

「你老了。」

「你不也一樣。」

「對不起。」

「我又沒有死。」

「師傅師傅。抓到魚了！」衛清風站在池塘裡面大叫，滿身的污泥，臉上都沾了水草。
任劍誰邊喝酒邊邊哼哼，忽然也想笑。

任劍誰回頭看遠方整整齊齊的墳，搖了搖頭。

你看，我還是不會做很多很多小事情。也還是沒有機會跟你在適時機會說一句對不起。
原諒我，還是原諒這個江湖呢？

[ 此貼被楚白云在2008-07-01 00:40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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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傲糜孤

任身輕似葉，斷雲孤山極，乘風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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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6)

1樓發表於: 2008-07-01 08:4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引用
下面是引用楚白云於2008-07-01 00:24發表的07.01 [任劍誰&卓東來]那些小事。: z+ch-L^K4
他也覺得他死得挺慘的。 x$:>W3?T=^
死了後，週遭的人也挺慘的。 W7bA#p(
報仇的報仇難過的難過。 -~ w5yd
任劍誰有時候也笑笑的想，要是卓東來死在問天譴前面還能多一個人陪自己慘，心裡面多多少少還能平衡一點。 L5(7;
p:*)rE
.......

個人很喜歡大大這篇文章喔＠W＠
還有後續嘛QQ
其實個人還滿欣賞任劍誰的說＠＠！

任身輕似葉，心是道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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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無攸

我願歸于平靜的時候陪你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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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282)

2樓發表於: 2008-07-01 09:0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看到最後一句爆虐....QQ
原本就很喜愛這一對了，看著文時忍不住帶入心情一整個很糾結，但是又覺得兩人的相處真可愛
個人感覺文氣有點像小卓這個人，表現洋洋灑灑的，但心裡有些曲折...

雖然虐到了，還是很高興能看到這一篇文~
期望還有機會看到樓主寫這兩人><

師九如與策馬天下專屬論壇~＝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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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極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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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9)

3樓發表於: 2008-07-02 05:3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這一對~好有想像的空間喔!!

卓東來~超級帥伯伯....可是這樣就死了

在最失意的時候沒想到卓東來會出現在自己的身邊,任劍誰一定很感動吧!!??
人總在失去時才發現要珍惜

任劍誰....就像卓東來說的那些小事也是很重要的!!
沒熟的肉很難吃耶

樓主大大~~好喜歡這篇喔~~淡淡的情愫最美了

霹靂好樣的!
這種畫面排列順序要我不想歪也難>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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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霜

吾家有馬初長成。小馬，要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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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08-07-02 07:0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嗯....老實說吾很激動ＸＤ～
終於有人寫他們了～
這兩人阿果然有著一段過去呢ˇ
這對霜一開始就很看好ˇ
很喜歡他們的相處模式～
看到後面糾結了....不過還是覺得很棒、
吾想說....卓同學真的進木偶間了嚜？
千萬別阿...霜挺喜歡他的....

贈花一朵、請繼續寫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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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白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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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發表於: 2008-07-06 08:3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謝謝所有的回帖和小花，一直沒有時間上來，罪過罪過。

TO:襲滅天來
　　　　謝謝回帖=3=
謝謝你喜歡我的東西，不過至於後續啊= =看時間看劇情Orz……
TO:九淳
謝謝回帖=3=
非常感激你說你被虐到了>3<其實本來我想寫歡歡樂樂的東西最後寫著寫著拐掉了Orz謝謝你喜歡我的東西哦=3=至於後續也還是看時間看劇情=。=
TO:北極光
沒熟的肉的確很難吃=。=所以桌東來的存在對任劍誰來説很重要嗎。
謝謝你喜歡這篇文哦=3=
TO:風霜
謝謝你的回帖和小花哦=3=
我也是非常喜歡然後就寫了，感覺他們兩個之間的相處讓人很想去研究一下過去。自己就寫了=3=

[ 此貼被楚白云在2008-07-06 00:48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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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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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發表於: 2008-07-06 19:3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雖然對這兩隻沒印象，也不知道......囧b
不過大大的文引起我追片的興趣了~

卓東來不需要任劍誰對他說：對不起。
即使是開始，即使是最後。
任劍誰心中有個卓東來，那麼卓東來就還活著。
活在一個名叫：任劍誰。的心裡。

看似平淡的文卻特別有意思，平淡的日子裡也江湖中少數平淡的快樂吧......

AO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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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水裡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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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白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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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樓發表於: 2008-07-12 09:2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谢谢你能喜欢我的东西=3=

任剑谁的心里面自然会有一个卓东来永远活着的=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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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舞攸

誰か死ぬくらいなら作戦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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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樓發表於: 2008-07-13 0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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